乎得很是厚实,呼吸便一下粗了。
孟元春羞愤不已,暗暗也有了一丝悔恨:「以前做事太过了,莫非真来了报
应?」泣道:「你杀了我吧,我决不怨你!」
虚竹阴阴一笑:「哪有那么便宜?」指尖运力一划,「兹啦」一声,从孟元
春股间撕裂了她的夜行紧裤和一层里裤,现出了雪白肌肤,也见到了乱蓬蓬的耻
毛,伸鼻再嗅了嗅,嗅出一股清淡肉香,便翘舌挑了挑蛤缝,笑道:「又紧又滑,
真是一个好屄!」然后半起身掏出鸡巴,茎头探寻进了耻毛内。
孟元春被绳子吊着,身子被推成了凌空爬俯状。她性格本是坚强,自知今日
无可幸免,便咬牙切齿准备承受,但当觉出可怖异物钻进来,再也忍受不住惊恐
和羞耻,哼唧一声痛哭起来。
虚竹越插越深,孟元春也抽泣得越急,突然身子一松,虚竹竟解开了她后背
吊着的绳子,抱着她就势坐在椅上,在孟元春整个身子的重压下,被蛤肉紧紧夹
住的茎头稍一停滞便贯通进去,发出「呗」的一声微响。
下体被撕裂的感觉让孟元春一时惊恐之极,张大着嘴却发不出声来。虚竹也
张着嘴,又痛又爽,随即颠了颠腿上冰凉的臀肉,将粗茎全根塞进了火烫里。
孟元春此刻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但中了迷药,力气不济,虽然声嘶力
竭,听来却柔弱婉转,犹如母狼哮月时的长嚎。
其余三春的惊呼怒骂,顿然止声,眼前一幕带来的惊恐,使她们一时忘记了
愤怒。孟元春在她们四人中年纪最长,也最是坚毅稳重,她们平时以她为马首是
瞻,也以自己快意恩仇,惩治男人而自傲,此刻却深深认识到了自己的柔弱,不
由绝望地低低抽泣。
虚竹习习吸了几口气,紧凑的火烫和龟皮的扯痛令他皱紧了眉头,抓住孟元
春的头发使她转过头,见半扇乱发中露出一痛楚丽脸,缓缓滑下两行清泪,显出
一派凄艳。
虚竹心神一荡,伸舌舔了舔孟元春冰冷高挺的鼻尖,站起来一推她屁股,啪
唧一声抽出来,茎头一片血红,然后转身把孟元春俯放在椅面上,茎头再次插入
血蛤,腰腿收紧,一下一下抽动起来,眼盯着鲜嫩的肉穴在黑裤的裂口中被挤来
挤去,粘着血丝的蛤唇在浓密的耻毛里翻进翻出。
孟元春脸色苍白,似乎已经昏厥,只有流出的泪水表明她还是个活物,过了
一会儿,眼泪似乎流干了,穴内的淫水却一下子冒了出来。
虚竹如释重负,拎起绵躯,顺畅大动,直至精关一松,大喘着注了进去,接
着一面撕扯孟元春的衣服,一面玩弄着她的身子,得意笑道:「不要害羞,你已
经是我的人了。」
孟元春瘫软在椅上,忍着抽泣,喉中发出憋闷已久的一声呜咽,急怒之下又
昏厥过去。
虚竹把赤裸的孟元春再吊在房梁上,笑着去桌旁倒了一杯酒,从怀中掏出叫
花姐拿来的「阴阳和合散」,往酒杯里散了些,端去孟元春身边捏住她双颊硬灌
了进去,心想:「你死不出声是不是?看你能挺到几时?」
然后向其余三春瞧去,见三人软绵绵地吊在绳下,皆咬唇忍恨,无声哭成了
泪人。迎春浑身颤抖,探春怒睁双目,惜春眼露惊恐。
虚竹迎着三人的目光,脱下自己裤子,抖了抖油腻腻的丑物,见三人都紧紧
闭上了眼,便不慌不忙解开她们脚踝上的绳子,然后逐个扒了个一丝不挂,肆意
玩弄,不知不觉再次勃得胀痛。
三春受此奇耻大辱,赤裸的身子瑟瑟发抖,除了软弱无力的愤怒惊呼,使不
出一丝力气抗拒。
虚竹色迷迷端详,扶起鸡巴问道:「你们三个谁先来?」见四只白羊中元春
最是匀称,迎春最是丰满,探春最是高挑,而惜春娇嫩得像是一堆抖抖擞擞的棉
花,他一时竟有无从下手之感,上前挨个揉捏垂摆的白乳,笑道:「你们谁先叫
出声来,我就先肏谁。」
手口品赏之下,觉出惜春的双乳娇软如绵,不盈一握,鸡头细小似未长成;
探春的则圆圆滚滚,弹性十足,两片乳晕又红又大;而迎春的最是丰满肥腻,如
油脂般沉甸甸扑在掌中,让他大觉趁手,不禁越捏越用力,迎春痛哼一声,打破
了房内的抽泣。
虚竹呵呵笑道:「就是你了。」凑头咬住迎春的鸡头,迎春忍不住又痛哼几
声,探春听了开口骂起来。虚竹头伏在迎春胸前,手却摸到探春身下,捻出几根
耻毛一揪,耳根里登时清静。
虚竹用手指粗鲁勾弄得迎春稍稍湿润了,指头蘸出一些,抹在她脸上和唇上,
笑道:「瞧瞧,你自己的淫水,你一出声,我就知你是个淫妇。」
迎春羞愧欲死,不想身后的绳子被解开,只得无力地扑在这恶人怀里,头伏
在他肩上,软绵绵的哭泣既像娇喘又像呻吟,她肌肤十分滑腻,中了「清风悲酥」
之后,身子又格外的软,虚竹一抱之下竟揽她不住,于是趁势坐在了椅上,双手(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