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丰腴如油的屁股,看准蛤口,慢慢插了进去,呵呵笑着:「小淫妇,现下该
我来替天行道了。」
迎春的哭声越来越大,直至一声微微尖叫,被彻底躲去了清白身子,她其实
是一个寡妇,幼时定了娃娃亲,三年前大婚在即,新郎却急病死了。她名为素未
谋面的夫君守节,实是无心思嫁,每日与姐妹们一起习武,没想到遭此一劫。
虚竹捧着迎春两瓣丰腻臀肉,频频耸动双腿,但觉香软满怀,滑腻腻得十分
销魂,不由越抱越紧,一节手指头也抠进了也如油脂般肥美的屁眼里。
迎春心里悲惨,羞辱之极,身子却只能软软地随他起伏摆动,也不由自主渐
渐出了香汗,在哭泣中喘出了嘤嘤娇哼。
虚竹今夜终于听到了叫床声,得意得哈哈大笑:「小娘子,你又乖又浪,真
叫爷爷过瘾!」
迎春万分羞辱,可是体下已经不太疼了,湿淋淋得果真「浪」出了水,一下
一下兹兹有声,越来越清晰响脆,她听着又羞愧又心慌,却无法制止,越是心慌
意乱去想,水流得也越多。
虚竹越发得意,卖力地将惜春抬起放下,狠狠蹂躏了花心几下,忽觉要忍个
不住,急忙加快动作。
迎春被他颠得浑身在颤,喉咙里哼出两声,不知不觉挺起了胸腹,摇晃着肥
乳咧嘴惊泣,终于熬到恶人在体内深处停了动作,觉那巨物微微发烫,也觉自己
里面涂涂淋淋像出了汗,又痛又痒,竟一时有了想要摇摇屁股的念头。
虚竹将迎春照旧绑上吊起,见她腿上缓缓流着一线新红,吃惊笑道:「原来
还是个大姑娘,浪水这么多,干么去做侠女呢?被男人肏起来不是更爽,不如作
爷的红牌吧,包你这小淫妇乐不思蜀。」
迎春娇喘着心神未定,闻听此言羞愧欲死,摇头大哭。
虚竹昨夜和花姐闹了一场,现又连着泄过两回,酒劲尽消,浓浓困倦袭了上
来,懒洋洋去捏了捏探春的脸蛋,笑嘻嘻道:「好人儿,爷今日累了,莫怪照顾
不周,你不住骂人,嘴上功夫定然不错,让爷的鸡巴尝尝如何?」说完打算就此
罢手,只想瞧着探春气恼一回,却不料她接话道:「只要你放过我惜春妹子,我
就……答应你。」
虚竹意外一喜,吃惊应允,忙解开探春双手和她身后的绳子,张臂正要将她
接住,忽见探春扬起手臂从脑后摸出件东西向眼睛刺来,慌张侧身偏头,那东西
击在他肩膀上,「梆」得一声响。
原来探春头发里藏了一个锋利发簪,却击在虚竹的宝甲上折断了,她随即双
指如电插向虚竹双眼。
虚竹勉强躲过,脸上却挨了重重一掌,火辣辣得一阵头晕目眩,不住踉跄后
退,但此时双腿已累得发软,刹那间险相环生,只有慌张躲闪的份儿,连降龙十
八掌也不及使出。
探春贴身紧逼,满腔悲愤,招招拼命,突飞起双脚重重蹬在虚竹心口。
虚竹闷叫一声,滚出丈远,好在内力深厚,又有宝甲护身,但探春随即扑过
来,使出一招双鲛翦,两只小腿如剪刀一般死死夹住了他脖子。
探春拜师南海神尼门下,自小练习腿上功夫,已深得南海神尼成名绝技无影
脚的真传,登时剪得虚竹呼吸不得,头昏眼花,片刻间目鼓舌突,面皮由红变紫,
探春双腿却突然没了力气,仿佛一下被抽出了筋骨。
虚竹迷蒙之际,哦唔一声缓过一口气来,心中骇极,咳嗽着慌乱一推,但觉
触在探春一方柔软处,不及多想,运力伸直手臂,听得探春闷叫一声,待他抽出
手来,才知自己半个手掌跟着手指深深插进了她蛤户里。
虚竹捂着胸口挣扎站起,突觉怀中有物碎裂,用手一掏,满掌碎瓷,两个装
着「清风悲酥」和「阴阳和合散」的瓶子都被探春蹬得粉碎,他这才想到,原来
是这碎裂的「清风悲酥」救了自己一命,见探春斜躺在地,姿势怪异,他试探着
近前抬脚一蹬,探春一翻身子,仰面朝天,双腿大分,腿间溢出一抹鲜血,浑身
一动不能再动,果然再次中了清风悲酥。
虚竹记起适才孟迎春在他身上抬头哭泣,那时她们所中的「清风悲酥」就已
消退,只是他当时欲火正炽,没有想到此节,真是好险!随即想到,其余三春必
定也恢复了体力,慌张一瞧,果然见她们三个都用脚尖牢牢点在地上,元春和迎
春紧紧闭目,而惜春正对他怒目而视。
虚竹大为惊慌,张开双臂忽闪着空气,从惜春身后慢慢靠近,想把无色无臭
的「清风悲酥」引到她那里,但显然未奏效,惜春转身面对着他,但颠着脚尖不
灵活。虚竹见状踏起凌波微步,瞅准机会从身后将她抱住。
惜春惊呼着双脚乱蹬,虚竹趁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凌空抬起,紧紧顶
住她臀后,然后急急运起了半吊子神功,喷着粒粒烫精插向蛤穴。
惜春痛叫一声,脊背顿时僵直,她的处膜厚实坚韧,虚竹这一下,用力虽猛,(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