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花姐一听犯人到了这里,惊得几乎喷酒。

    过一会儿,花姐和校尉们回来了,神秘地冲虚竹指指楼上。

    虚竹点点头,再吩咐花姐好好款待校尉们。

    花姐随手叫来几个姑娘,让她们簇拥着校尉们去了,然后悄悄问道:「轿中

    几个真的是犯人?」

    虚竹笑道:「当然,我今儿个整整审了一天。」接着又道:「我上次给你的

    小瓶呢,拿来给我。」

    花姐扑哧笑道:「我就说她们不像犯人么,个个像花儿似的,但家里养着这

    么多,还不够东家泻火,何苦费力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儿。秀凤那丫头早扑了香粉,

    乖乖在楼上候着呢。」

    虚竹沉吟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她家的事,再容我几天。」说完捏了一下

    花姐屁股,笑道:「这里还疼不疼?」

    花姐飞个媚眼,嗔道:「醉了不是?当众没个正形儿,叫女儿们以后如何怕

    我。」

    虚竹叫道:「好好,那就来个正形儿,咱们喝个双盅儿。」

    花姐逃开道:「我去给东家拿东西。」

    虚竹转身再去挑逗尤三姐,却见她这会功夫已醉成了烂泥,趴在桌上扶也扶

    不起。

    第五十回红楼芳菲尽

    午夜时分,玉花轩的柴房里,并立着四个玲珑黑影,妓院常用这个法子捆绑

    不听话的女子,绑紧双脚,双手缚在背后,悬空吊绑在房梁,让人只能用脚尖微

    微点地。

    四春被捉后水米未进,虽然身负武功,也早被这种捆法弄得头昏脑胀,突见

    一人带着酒气闯来,顿知凶多吉少,那人撞开门后大声叫嚷:「来人,上酒,上

    菜!点上一百盏灯!」

    两个嬷嬷拿着蜡烛跑过来,一连燃着了十多只,照得房内通明。

    四春见了虚竹,眼露气愤,浑身却无处使力。

    虚竹摇摇晃晃打量她们一番,哈哈笑道:「真是报应不爽,这么快就落到了

    我手里,你们说爷是淫贼,现下爷就淫给你们瞧。」

    四春俱花容失色,想到自己到处缉杀淫贼,最后反而落在淫窝里,还不如死

    在皇宫的好。

    几个嬷嬷再抬来方桌,摆上酒和几碟小菜,虚竹挥手令她们退去,然后淫笑

    着走到四春前。

    四春中,虚竹最熟悉的是高鼻子的孟元春,听闻她早该出阁,但赌誓终身不

    嫁,一心要作扬善惩恶的江湖侠女,此时正紧紧抿着薄薄嘴唇,对他怒目而视。

    虚竹笑嘻嘻在孟元春腰上抹了一把,扭身再向孟迎春瞧去。

    孟迎春鸭蛋脸面,身子丰满,正低头闭眼,胸脯起伏,显出紧张万分。

    虚竹捏起她下巴,孟迎春用力扭头,眼中流下泪来,却一下显出细密的睫毛

    十分动人。

    虚竹再次捏住孟迎春,凑头吻去,不防孟元春凌空提起被捆住的双脚,将他

    一脚踹翻,力道甚重。

    虚竹狼狈从地上爬起,揉揉屁股坐到椅上,酒意醒了大半,脸上笑嘻嘻得好

    像满不在乎,心中却大吃一惊:「忘了她们是练家子,刚才可是忒大意了。」想

    了想,回房翻出当初遇到李秋水后在破庙中拾到的「清风悲酥」。

    他再回到柴房后,一脸得意,笑道:「看你们还老不老实!」打开瓶塞在各

    女脸前晃了晃。

    晃到孟探春时,虚竹微微一怔,他以前见过孟探春几次,不是相隔较远,就

    是她蒙着面,都未看清容貌,白天大堂上,孟探春也一直低着头,此时才看出她

    生得甚美,一张瓜子脸,腮上几点美人雀斑,只不过现下眼露悲愤,花容惨然。

    虚竹最后晃到四春中年纪最小的孟惜春,见其圆脸圆眼,嘴角微微上翘,颇

    显娇憨之态。他想起马夫人来,不禁涌起怒火,将「清风悲酥」收在怀里,扬手

    扇了她两个耳光。

    孟惜春又惊又怕,呜呜痛哭,其他三女同时怒叫起来,孟元春骂道:「狗贼,

    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到姑奶奶这儿试试!」骂着声音却低了下去,顷刻

    间筋软骨酥,脚尖支不住身体,软绵绵吊在了绳下,「清风悲酥」起了作用。

    虚竹自是不畏这清风悲酥,上次他在破庙中就知道了,其中原因他却懒得理

    会。听了孟元春这一骂,冷笑道:「爷过去又怎样?」拿起椅子放在孟元春臀后,

    他一屁股坐了上去,抱住她双腿去解开她脚踝上的绳子。

    孟元春觉股后传来粗热呼吸,厌恶之极,惊心之至,却丝毫不能挣扎,连舌

    头也没了力气,含糊怒道:「狗贼,有种一刀杀了奶奶,你若下流侮辱,奶奶做

    鬼也放你不过!」

    虚竹捧起孟元春屁股,用力嗅了嗅,冷笑:「侮辱你又怎样?我今天才知你

    们做了那么多恶事,还有我师姐和未婚妻,不都是你们害得?那马夫人是怎么死

    的?你们还记不记得。」他越说越气,乱掐乱拧,在孟元春蛤间一抓,觉出肉乎(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