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体乃是男人美味,尽皆应用口舌品尝。我的可人儿,你这私
处汁水甚丰,实乃各种极品,少不得今后本少爷要多多光临呢!」
此番言语实在淫腻,虽方氏之纯洁不下处子,却也能明晰个中真
谛,当下里只听得她心如鹿撞两靥生辉,脸上犹若火烧,双眼金星顿
起,忙手扶廊杆这才站得稳妥。
「不来……少爷若是如此下作,尽去找别人好了,奴家与你这般
已是轻贱了,怎可腌臜到此地步!」屋内轻响,似小菊将男子推在了
一边。
「旁的人怎有福分做少奶奶?只我的小菊有此轻贱的机会!」男
子似执意要做那不堪入目的勾当,言语间均在诱惑。
门外方氏想起那晚洞房,夫君竟也是用舌尖点开自己玉门关的,
当时那番情景实难与外人道,忆起个中滋味登时令她娇躯为之一颤,
密处颇不自在。
「嗯……这……少爷你的舌头好厉害,似有灵性一般……往……
往人家里面钻啊!」小菊的言语愈发放荡,显已许可了男子的淫行,
料想是『少奶奶』三字作用匪浅吧。
方氏再听不下去,忍着难以言喻的滋味,并拢腿根小步向外就走,
不料想转角处正遇上一人,却是常婆。
小菊所住正是这排寝房的把角一间,转角侧是房间的后窗。此时
常婆正矮身抚窗,料想是偷偷刺破了窗棂纸在向内窥看。闻得脚步声
她猛一侧脸,正和不远处的方氏来了个面面相觑。
二人面上均有惊诧与尴尬,对视片刻竟是谁也没有说话,不约而
同的转身去了。
「胡说,哪有此事!」方氏的言语堪堪讲完,小菊已经叫了出来。
「是否胡说不是你一人说了便算!」骆知县冷冷接道,旋即转头
向一旁跪着的常婆问道:「常婆,方才孟方氏所言你应已听到,对此
你有何话讲?」
这个老妪甚为怪癖,方氏、孟安以及小菊三人你言我语几近两个
时辰,只有她一旁跪着无只言片语,似此间之事与她毫不相干一般。
只有方氏说起听到孟守礼与小菊苟合的起始,才有次抬头望向小菊,
进而又望向孟安,紧跟着又垂下了头。骆老爷高坐堂上察言观色早看
在眼里,此时更需向她求证,这才有此一问。
常婆良久才抬起头来,又过半晌这才说话:「老奴……老奴当时
恰巧路过,未……未曾听到大少奶奶所讲之事!」
这一说话,方氏当即急道:「常嬷嬷,你怎可说不知啊,当时你
明明……」
「没来由的编造,谁人能知啊,哼!」本来知县问及常婆,小菊
神色为之一紧,侧目向常婆偷瞧,待其不置可否后,立时来了劲头,
不等方氏说完,抢道。
堂上你一言我一语这番争辩,闹的门外观审的百姓一阵骚动,一
人道:「啧啧,往日里孟府恩泽我们乡亲,咱都当他是穷人们的菩萨,
未料到这偌大府中竟有如此多的是非,看来世事纷争无一时一地清净
啊,哎!」
有人接道:「休要胡说,我看是那妇人信口胡诌的可能大些,若
她所说都是虚妄,则孟家母慈子孝仍是我辈效法的楷模呢!」
另一人续道:「怕是如此,这方氏虽面上好似中规中矩,然常言
道——无风不起浪。传言说她不守妇道淫亵浪荡,怕也并非是空穴来
风。为此作下伪证,保全自身名节甚至脱去罪责,这也是可能的!」
这时一人呼道:「嘘,噤声!瞧,师爷在和大老爷说话!」
百姓议论之时,孔师爷凑到骆文斌身畔,进言道:「大人,今日
我等须将那孟府起火一案审结清楚,这……这些男女琐事,待日后再
审不迟吧?」
骆知县微微摇头,不以为然道:「昨夜之火起原因定与其府上这
些分仍有关,倘若了了清楚,孟守礼死因乃及火因自明……」说到这
里轻叹一声续道:「然时值此刻,这四人各执一词,无从印证,其内
里必有不可告人之关联,却也是理不出个头绪……」
师爷思索道:「大人,现如今此路暂时不通,不若我等改从下毒
这一途入手如何?具方氏言讲,当晚孟守礼曾食酸梅汤、莲子羹及樱
子,而常婆和小菊未曾辩驳,了来此言当真。小的以为前两者最为嫌
疑,而樱子恐难下毒,不若……」说到这里轻叹一声道:「哎,只是
那可恨的大火已将诸物焚尽,无从着手啊!」
知县大老爷果非凡人,值此一筹莫展之际,略一思量心中又有了
计较,伸手招师爷言道:「近前来,本县这里有一计,你且如此这般
这般如此……」孔方舟闻听暗竖大指,微笑点头,领命去了。
大老爷沉寂半晌,待四周议论又起声音渐嚣,这才用惊堂木止住,(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