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道。母亲痛苦地叫了出来,但是立刻忍住了。自己伸手到那刚刚被男人阳具
操过,又被男人的钱插入的下身,拿出那五十元钱。
里屋的门突然打开,父亲的声音,「丽萍,怎么了?」
母亲立刻伸手遮住那还向外流着精液的小穴口,「没什么,完了。」
里面又传出男人的声音,但不是父亲的,「你少管你老婆,不就是给黄老板
操一下吗?死不了,你先把老子服侍好了再说。嗯,这样吧,到外面,当着你老
婆的面,服侍老子。」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父亲也全身赤裸着,从里屋,爬了出来。对,
是爬了出来。四肢着地,象狗一样,撅着屁股,爬了出来。
跟着出来的,还有两个男人。他们的阳具,都半挺半倒着。「老子第一次被
夫妻俩同时服侍,倒真是爽啊。」一个瘦高个子,一边走,一边说着。另一个男
人是个矮胖子,他二话不说,走到父亲面前,就把阴茎挺了过去。
父亲居然,张开嘴,含着那矮胖男人的阳具,开始吸吮起来。岳柔完全惊呆
了。父亲为什么会这样?
对她家人的侮辱,还远远没有结束。那瘦高个,走到跪在地上的父亲背后,
用手捋弄着自己的鸡巴。很快,那东西就高高地竖起,直指着父亲的屁股了。
「这兔儿爷,长得象女人一样,真他妈过瘾。」父亲长得很秀气,虽然都四十多
岁了,可还是白白净净的,母亲就常常开玩笑,管父亲叫小白脸。
那瘦高个,嘴里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只手,抓住了父亲的鸡巴。她还是第
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父亲那男人的象征。鸡巴与父亲本人,都是瘦瘦长长的,在
那瘦男人的捋弄下,父亲本来软塌的鸡巴,居然也开始半硬了起来。「噢……」
父亲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看到父亲身后那个瘦高个,居然将两个手指,塞进
了父亲的肛门,在里面挖弄着,还向父亲的肛门里涂抹着什么药膏。
「老刘,你还是喜欢玩那个调调啊?」她现在看清楚了,那叫「老刘的」瘦
高个,是她父亲厂里管人事的刘叔叔,至少以前她是这么叫他的。这个刘叔叔对
他们家很好,总是有事没事来找父亲。父亲下岗后,因为看病和为她上学交钱,
还找刘叔叔借了不少钱。每次刘叔叔都爽快地答应了。
「这屁眼就是紧,女人的逼哪比得上?老黄,你想不想试试?你要想的话,
这兔儿的屁眼可以先让给你。」
「不必了,我还是喜欢女人。」那刚刚操完母亲的老黄答道,「不过那娘们
的逼确实是松了点儿,估计是给男人操多了吧?看她男人这玩艺,大概也不够把
她操松的,肯定是被不知多少野男人的鸡巴操的。」三个人,都放肆地哈哈大笑
起来,岳柔却看到,母亲与父亲,都屈辱地流下了泪水。
「王胖,你平时好象不喜欢男人的,怎么今天肯让这兔儿吸鸡巴?」
「我是来者不拒,何况这家伙长得还真像个女人,也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细
皮嫩肉的,好象比他老婆还秀气点呢。」这回是那个被父亲吸鸡巴的矮胖子。
这时那老刘,已经把一整筒润滑膏,都途进了父亲的肛门,他那直指前方的
鸡巴,也顶在了父亲那小屁眼上。「噢,真他妈的爽。」他的鸡巴,因为润滑的
缘故,很轻松就进入了父亲的屁眼。父亲脸上的痛苦表情,使被他吸吮鸡巴的王
胖更加兴奋了。
「老刘,你有个屁眼干,老子可也要找一个了。」
说着,他把那已经涨得老大的鸡巴,一下抽出了父亲的嘴巴,转身一把从床
上把母亲拉了过来,与父亲并排跪下。他走到母亲身后,伸手到母亲裆下摸了一
把,拿出来看了一眼,「操,这骚逼,下面水都流得一塌糊涂了,看着别人操她
老公,还能这么淫。」
母亲满脸通红,却一声也不吭。王胖把沾满母亲淫水与老黄精液的手指,慢
慢插进了母亲的屁眼,母亲痛得抬起头,好象求救一般看着老黄。
「臭婊子,疼么?等会儿还有你疼的呢。」王胖说着,抽出手指,把他那大
鸡巴对准了母亲的肛门,硬挤了进去。无法忍受的撕裂疼痛,母亲几乎要晕了过
去,但看着旁边同样被蹂躏着的老公,她还是没有出声喊叫。
「老刘,你他妈说得真对,这屁眼是真他妈的紧。」王胖一边操着母亲的屁
眼,一边还跟老刘交流着心得。地上,父亲与母亲,跪做一排,都象狗一样,两
手双膝着地,被人从后面鸡奸着。母亲屈辱的眼泪,流过脸颊,滴在地上,但岳
柔知道,父亲一定更难过,不但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当着自己面玩弄,连自己,也
要被别的男人,当着老婆的面奸淫。这已经到了男人能够忍受的限度了。
两个大屁股,并排被两支鸡巴奸淫着肛门,这情景,使得老黄那刚刚发射过
的鸡巴,又缓缓起身了。老黄站起来,走到母亲面前,把鸡巴塞进了母亲的嘴。
母亲机械地吸着老黄的鸡巴,好象这能减轻被背后男人鸡奸肛门的痛苦似的。(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