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父亲呻吟了几声,岳柔看到了,父亲那垂在身下的鸡巴,居然在老刘
的捋动下,最先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地上,白色的精斑,就是父亲被人鸡奸
时达到高潮的证据。老刘被父亲的屁眼一夹,也忍受不了了,把他那肮脏的液体
射入了父亲的肛门。父亲哭了。
老黄与王胖也从母亲身上离开,母亲的脸,已经被精液与泪水模糊成一片,
而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则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一个被人刚刚开发过的屁眼中,留着
白色的精液。
「好了,你们还算不错,老子爽够了。」老刘说着,三个人穿上衣服,扔下
一沓钞票,推门离开了。
父亲与母亲,仍然赤裸着,父亲检起地上的钞票,「丽萍,这下小柔上学的
钱有了,我快不行了,我走之前,一定要把小柔上大学的钱凑够。」她眼睛湿润
了。
「砰」,一声巨响,前门撞开了,进来了几个身穿制服的人,「好,今天又
破获了一个淫窝。」
他们不由分说,抓起赤裸的父亲与母亲,拉了就往外走,母亲的哭喊,父亲
的反抗,完全无济于事。
当天晚上,父亲就死在了拘留所。那些警察看见事情闹大了,于是就把母亲
放了出来,当然,钱是没有了。其中一个人,还好心向母亲推荐了后来这个使她
死无全尸的「工作」,并为她弄到了镇政府的推荐信。
后面的事情,岳柔就不愿再想了,母亲的死,与她被于英救出。父亲的死,
使得她极端痛恨这个吃人的社会,这个吃人的国家。母亲的死,使得她完全绝望
了。
是于英,给了她继续生存的动力,也使她明白了,痛恨,是一种多么伤害自
己的感觉。她现在,不再痛恨这个社会,这个国家了,因为她明白了,只有人,
才能真正伤害其它人,社会,与国家,都是人的组合,而人与人,是不同的。她
也学会了爱,深深地,爱着这个她心目中最高大的人,于英。
除了转移帝国的重要材料之外,于英还请她帮忙转移自己的家人。她今天已
经派人去请于英的父母家人,去日本「渡假」了。这做得很顺利,但是,于英的
夫人,白薇那边,就有些麻烦了。好象是白薇的母亲不太愿意。虽然她不喜欢白
薇,可能是女人天生的嫉妒吧,但既然是于英交代的,她就一定要办好。
明天,她这么想着,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她需要尽快结束这里的工
作,开始帮助于英在东京实施对苏慕文的第一轮攻势了。这次攻势,目的不是为
了打垮苏慕文,而是要逼他出手,使得他自己露出破绽。于英已经给这次计划起
好了名字,并通知了几个最高层的部下:东京攻略。
(二)
放下电话,白茵的心又开始不安起来。自从上次在纽约出了那件事之后,她
就一直生活在沉重的阴影下,生怕亦新发现自己失身的事实。
亦新还是那样,粗线条的男人,就算对白茵好,嘴上也不说出来。而两人又
常常为些无端的小事吵架。但这些天,吵架明显少多了。因为白茵心中觉得对不
起亦新,而总是不自觉地会让一步。有时她觉得这倒也挺好,除了心里一想起那
天的事情,就痛苦地揪痛。
自从她从纽约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与亦新有过那事。不过亦新是个正常的
男人,显然不能忍受这样的禁欲生活。今天他又有应酬,要白茵换衣服陪他去。
当他看到白茵脱下睡裤,只剩下一条白底红花内裤包着的臀部时,抑制了这
么久的欲望终于爆发了。他象野人一样,把白茵压在床上,用他有力的双臂,完
全制服了白茵那徒劳的反抗。
内裤被脱了下来,白茵赤裸的下体被她的老公强奸一般地进入了。完全没有
润滑的她,下体被亦新抽插的时候,象火烧一样辣辣地痛。亦新的男根在她的身
体里做着机械的活塞运动,直插到她的子宫。
疼痛逐渐消失了,身体产生自然的反应,分泌出了帮助男人占有自己的淫荡
液体。她的小穴,在亦新的操弄下,开始有了反应。
但她的心里,却好象是那天被那些黑人强奸时的感觉,那些鸡巴,陌生的鸡
巴,在自己的阴道与肛门中出入,自己全身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完全成为了男人
的泄欲工具,对,就是工具,自己现在,就纯粹是亦新的工具而已。不论亦新的
唇与双手,如何在她的乳房与屁股上抚摸亲吻,她的身体还是毫无反应,一动不
动,两眼空洞地看着屋顶,只有小穴中的分泌物,证明这还是一个活生生有性的
机能的女人。
亦新的阳具终于也爆发了,把点点滴滴的种子,播在了白茵的身体中。他沮
丧地起身离开,临走前,抛下一句,「你这样,我与奸尸有什么差别?没劲。」
那电话,是白茵还没有完全从被「奸尸」的震动中恢复时来的。是她妹夫于
英的那个长得弱弱小小的助理打来的。她是白茵现在最不想想起的几个人之一,(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