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胡思乱想了。我不禁自嘲地笑了一声,然后赶紧向老师告退,准备离

    开帝国总部,开始准备老师交代的事情。而对苏慕文,我究竟要怎么办呢?我的

    王牌?是的,我确实有王牌抓在手上,实际上,我有不只一张王牌。但是,使用

    这些牌,将意味着什么呢?又有什么「即将到来呢」?那时的我,并不清楚,到

    底,这是结束的开始呢,还是开始的结束?******第二章

    (一)

    北京,四海总部,帝国专员办公室中,岳柔还在整理材料。刚刚接到命令,

    要她将在四海北京总部的重要材料,开始转移至帝国在东京的分部。看来,帝国

    高层已经开始怀疑中国政坛的稳定了。

    命令是于英亲自下达的。岳柔已经有近一周没有见过他了。她对这个长得很

    文静,有点儿秀气,连名字都有点女气的上司,充满了感激与爱慕。要不是他,

    她现在已经与她妈妈一样,被人活剐而尸骨无存了。

    中国现在的局势确实很不妙。到处都有军队进城的谣言,老百姓也开始储水

    储粮。岳柔前天还约见了中央军委主席梁瑞民的秘书,提醒他注意控制局势,保

    护帝国在中国的利益。

    因为没有于英的直接授权,岳柔当然不能将帝国掌握的,有关军事政变的信

    息告诉这位秘书先生。可是,他的态度,也实在令人反感,官腔十足,一副「我

    们完全可以控制局面」的样子,又总是色迷迷地盯着她的两腿中间看。那目光仿

    佛要穿透她的丝袜,再透过她的内裤,透视到她身体最隐密的部位一样。她不能

    忍受这种肮脏的男人,于是,也同样跟他打了几句官腔,把帝国的立场阐明,就

    打发走了这个中国第一领导人的高级保姆。

    说实话,谁掌握中国的大权,她一点都不在乎。这些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

    西。她还记得,她父亲是怎么死的。

    父亲为厂里工作了二十年,换了新厂长,说要「改革」,要帮助大家脱离贫

    困,要把厂子发展成大型企业。她不知道现在那厂长成功了没有,但是她知道,

    父亲是厂长「改革」的第一批牺牲品。父亲无权无势,也没有关系,只是一个很

    平常的工人,于是理所当然地成了第一批「下岗」者。

    她虽然小,但也明白,世上没有真正的「铁饭碗」,所以「下岗」或是被解

    雇,本身都没有什么。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父亲给工厂工作的那二十多年每

    月只有那么一点点工资?说什么社会主义优越性,说什么社会福利,公费医疗,

    免费住房,免费教育,怎么随着这一「改革」,就都改没了?

    现在这些高工资的人,这些「先富起来」的人们,难道不是靠国家这么多年

    来剥削父亲这样的小老百姓,所获得的原始积累?难道当年伴随着,实际上是补

    偿这「低工资」的那些福利,就这样自然消失了?父亲下岗后,发现得了严重的

    肝病,但已经没有了公费医疗,医院根本不给父亲好好治疗,这怪不了医院,谁

    叫她们家没钱呢?

    不但父亲没钱看病,她上学,也成了问题,学校收的各种费用,花样越来越

    多,数目越来越大。很快,又要交下学期的「校园保安费」五百元了。五百元,

    对那些挥金如土的新贵白领们,根本就不算什么,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

    也是小菜一碟,而对他们家,这个已经负债累累,连活命的钱都不够的家庭,可

    是一个根本拿不出的数目。

    老师宣布收费的时候,还明确说明,谁不交,就别来上学。「祖国这么培养

    你们,学校这么栽培你们,还不是为了你们好?这点钱也舍不得?」老师说这话

    的时候,她觉得老师那冷冷的目光,好象总是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

    她也记得,那天回到家,看到的那一幕。母亲赤裸的身体,被同样赤裸着身

    体的男人压在床上。但那不是父亲。那男人丑陋的屁股,在妈妈身上一起一伏,

    男人的下身,与妈妈的下身连接着。那根肉棒,就插在妈妈下身的那个肉缝里。

    她虽然还没有真正成为过女人,没有被男人碰过,但也大概知道他们在做什

    么。何况以前她也有偶尔夜里醒来,看到父亲趴在母亲身上,做着类似的事情。

    小时候不懂,长大了,还有点嫉妒母亲,或者说,羡慕,可能更合适吧,羡

    慕母亲在男人身体下,快乐地呻吟。

    但那天,母亲的呻吟,是没有快乐的。那只是为了挑起男人肉欲,机械的呻

    吟声。她不敢进屋,却又不愿离开,只是躲在屋后,从后窗里偷看。

    那男人好象终于完成了,从母亲身上爬了起来。母亲仍然躺在那里,四肢张

    开成大字形。

    她能清楚地看到母亲下身那个以前只有父亲才进入过的地方,现在已经被其

    它男人的精液污染了。那男人的阳具,缩得只有指头大,无力地耷拉着。他转过

    身,从放在床边的衣服里,拿出五张十元的票子,卷成一卷,一下就塞进了母亲(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