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爬起捂着痛屌,气急败坏嘟囔:「原来存心赚爷的人,狗屄养的。」
尤三姐鼻中一哼,向护院们吩咐:「叫他写个契约给我,按上了手印就任他
们两个继续鬼混。」
床上沁香一骨碌爬起,慌道:「他肚里存了火,我可不敢再惹他。」
尤三姐厉声道:「本姑娘没让你做,你自行做了,现在让你去做,你反倒不
做了,成心执拗是不是?」转头再命护院:「将鹤仙那个骚货也叫来,她们今天
敢出这间屋,即刻打折她们的腿,留着一只好的,我便要了你们的狗腿。」
护院们一声答应。
沁香瞧瞧尤三姐脸色,犹犹豫豫不敢下床了,气苦向虚竹道:「爷爷,你倒
是说句话,就容她这般胡闹么?」
虚竹本忌惮尤三姐几分,刚才又答应了给她撑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见尤
三姐摔门而出,忙跟去她身后,正要替沁香两个求情,尤三姐转脸一笑,手掌轻
轻一抚他裆底,叹气道:「爷没喝那药么,嗨!还得要人家辛苦。」说完边走边
接着笑道:「奴家嘴舌功夫生涩得很,请爷用心教教,好不好?」
虚竹立时忘了沁香两个的事儿,笑呵呵随她上了楼。
第五十八回欲止而仍行
尤三姐却没带虚竹回自己房间,而是推开了另外一扇门,进屋便为虚竹脱衣
服,笑嘻嘻用手捏了捏,眼瞅着鸡巴直愣愣翘起来。
虚竹哼唧着蹬掉裤子,到了床边嗅到闭着的床帐里透出浓烈酒气,拉开床帐
登时愣住,见已躺了一个,竟是闭目大睡的薛姨妈。
虚竹惊奇道:「你……你给她吃酒了?」
尤三姐笑道:「我在她眼里算什么,怎肯与我吃酒?」
尤三姐说着从他怀中扭出,去拿起桌上盘中的半块糕点,又笑道:「这醉芙
糕,阎王吃了也要醉,她偏偏敢用。」
虚竹纳闷道:「醉芙糕?」
尤三姐哼哼笑道:「不是什么珍贵东西,就是工序繁些,糨米碾成粉,用酒
泡足十个时辰,蒸糕碾粉,用酒泡足,如此蒸泡九次才做得成。」
虚竹狐疑着问:「小蹄子,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尤三姐笑而不答。
门外有人唤道:「三姐,那厮的契约拿来了。」
尤三姐正等这声,捋着头发出去,轻轻掩上房门。
虚竹眼睁睁看着,不由心惊:「难怪她突然整治薛蟠,这不是利用自己报复
薛家么?小蹄子!」回头向帐内瞧去。
此时的薛姨妈像蒸熟了的太湖醉虾,白里透红,她本生得极美,一直以来保
养得又极精心,细腻的肌肤上没有留下多少岁月风尘,而醉红的眼窝正像足了薛
宝琴的娇羞,只是眼角多了几丝细纹,却也多出了十足的成熟诱惑,尤其那醒目
起伏的鼓鼓囊囊胸脯,不由人不去想其衣下的妇人丰满。
虚竹只上下瞧了一眼,心中的几分犹豫便一丝也无,钻进帐内,先脱下薛姨
妈的鞋袜,见她好像也缠过足,两只小脚白胖香热,接着再脱下去,呼吸顿时急
促粗重,帐内的昏暗也遮不住眼下两团肥硕的白腻,沉甸甸晃出沉香,混着帐中
火辣辣酒气,薰得虚竹一阵迷糊,即便当下薛姨妈醒来,也放她不过了,于是连
小心翼翼也不顾了,任意玩弄熟透的丰腴。
那醉芙糕的确厉害,薛姨妈软得像面案上被木杖擀来擀去的面团,身子被虚
竹揉变了形,却连眼皮也未动分毫。
虚竹将她勾湿后,小脚扛在肩上,鼓劲捣去,乍入火热厚腻,立时觉出她们
母女的相似来,蛤口圆润狭小,窒道层层叠叠,油水越多越软软塌塌,但虚竹有
着薛宝琴身上的经验,轻易便采到了薛姨妈的花心,试着全力挑刺,才知晓她们
母女并不完全相同,薛姨妈生过两个孩子,到底不如女儿的娇嫩紧凑,其径虽也
幽深,却较通滑,而且没有薛宝琴那样深藏着的荷囊。
虚竹铆足了劲儿荡起两只白腻乳团,他接二连三被尤三姐吊足了胃口,非得
肆意冲突才得恣情,抽得薛姨妈不觉哼哼,也抽出几滴老红来。
帐内渐渐满斥汗气酒气,十分闷热,虚竹筋松肉软之后,头探出帐外痛快呼
吸几口,然后给薛姨妈胡乱套上衣服,摸了摸她暴涨的两颗鸡头,突然起了一个
念头:「待她知道生米已煮成熟饭,我再拿薛蟠作筹码……嘿嘿!」但虚竹心里
也清楚,薛姨妈死要面子,恐怕宁死也不肯与女儿叠在一起,他再想到薛宝钗的
娇淑温柔,便鬼鬼祟祟出了房,心里仍然很得意:「孟老贼叫薛宝琴送了我一顶
红帽子,现下我叫薛姨妈还了他半顶绿帽子。」
虚竹回到尤三姐房间,进门见她凶霸王似得挽个袖子,一手掐腰,一手里卷
着一根光滑柳条,粉面微汗,地上跪着战战兢兢的袭人,只着小衣,胳膊上几道
赤红鞭痕,看样子受了一顿好打。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