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却又紧紧捏住了龟沟,眼见红紫龟眼翕张着将精液憋了回去。

    虚竹哼哼着:「小蹄子,要玩死爷爷么?」

    尤三姐娇俏一笑:「妹妹手底功夫如何?」

    虚竹舒喘几口,歇下亢奋来,笑道:「不错,不错,哪个客人教你的,以后

    我天天来。」

    尤三姐媚他一眼:「爷是想天天来欺负奴家?」

    虚竹将她抱在腿上,摩挲一下乳,笑道:「怎么,你不高兴么?」

    尤三姐哼道:「叫爷欺负也就罢了,奴家是怕被别人欺负。」

    虚竹惊讶道:「你这性子,还有哪个敢欺负你?」

    尤三姐叹一声:「爷叫我管事,又不肯帮我撑腰,别人当然要欺负我。」

    虚竹佯怒:「哪个敢?我去收拾她们。」

    尤三姐显出委屈道:「还不就是沁香和鹤仙,她们仗着爷爷宠,咳!奴家不

    知有多难!」

    虚竹大笑:「这个好说,我一会儿准收拾她们。」

    尤三姐笑道:「也不用爷操心,只要给我面子,容我做主就好。」

    虚竹嗯嗯点头:「自然容你做主,她们两个叠起来也比不上你。」

    尤三姐推他一把:「当真?奴家以后天天盼爷来欺负,其实……爷让人死去

    活来的,谁还有爷爷教的好。」

    虚竹被她嗲得心里一麻,吻下去道:「好好,咱们再死一回儿。」

    尤三姐却低头乜了一眼那软成一团的肥囊。

    虚竹见了,几乎忍不住使出要命的神功来,笑道:「你再帮我弄弄。」

    尤三姐站起一笑:「爷是在新夫人身上累着了。」走去桌前端起方才下药的

    茶杯,眼含暧昧,娇道:「奴家替爷想到了,爷却信不过奴家。」

    虚竹听她话里有话,问道:「你这杯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尤三姐缓缓道:「这丸子叫做西施受宠丹,用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

    蚧各一钱,白矾、山茱萸、硫磺各七分,碾为細末,炼蜜而成。」

    虚竹听了药名,已知其大概用途,故意一问:「做什么用的?」

    尤三姐送过来道:「花姐藏的宫廷秘方,爷试过就知道了。」

    虚竹接过杯子,犹豫着问:「不必了吧,多久能见效?」

    尤三姐正要回答,门外有人轻轻唤了一声,她披上衣服,开门问几句,回头

    笑道:「爷的丈母娘到了,奴家去迎迎就来。」

    虚竹见她出去,忙将杯子放回桌上,对尤三姐仍存几分戒心,躺床上揉弄得

    自己硬了,尤三姐却一直不回,心焦中忽听薛蟠杀猪般的叫声,他穿上衣服,吃

    惊到了楼下,寻声进房见薛蟠被几个赤膊大汉踩在脚下。

    薛蟠裸着白肉和肥屁股,毛腿上挂着被扯到膝处的小裤,流着鼻血,手捂着

    一只青眼,见了虚竹大叫:「兄弟,好兄弟,他们打死哥哥了。」

    虚竹惊疑瞧瞧一脸冷色的尤三姐和一脸惊惧的袭人,却没有看见薛姨妈。

    尤三姐气哼哼走过来,轻道:「爷刚才可答应让我做主?」

    虚竹愕道:「是,是!可这是怎么回事?」

    尤三姐没顾答他,转身厉喝:「再给我打!当老娘这里是白进白出的么?」

    虚竹听她一喝,再见沁香赤身蜷在床上,心里便明白了,尤三姐这是故意整

    治薛蟠,薛蟠在沁香身上进出了一回,尤三姐便向他要嫖银,薛蟠从牢里出来哪

    里有,尤三姐便依规矩叫来了护院。

    薛蟠挨了几脚,又杀猪般嚎叫起来,袭人向尤三姐跪下,哭道:「放了我家

    大爷吧,这个给奶奶。」说着从包裹里掏出个银烛台。

    尤三姐一掌将她掴倒,骂道:「狗操东西,谁知这东西哪偷来的,奶奶我只

    要白花花的现成银子。」然后不依不饶地令护院继续动手。

    护院扬拳打下,薛蟠口唇也流了血,捂头瞧着虚竹,满眼哀求。

    虚竹尴尬着好似无可奈何,肚中却在发笑,心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就该

    让你这呆霸王多吃些苦头。」

    薛蟠见虚竹不理会,转向尤三姐叫道:「要银子没有,要命尽管来拿!」

    尤三姐冷笑:「撒泼吓唬奶奶是不是?要你狗命倒脏了我这屋子,给我拧下

    来狗蛋交到官府去。」

    几个护院扭住薛蟠手脚,其中一个伏下身去,仿佛真要拧下来。

    薛蟠不怕吃疼,却怕惊动官府,消了气焰叫道:「你到底要怎样?」

    尤三姐似乎想了想,指向袭人道:「叫不出银子便用这个丫头顶。」

    她这一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摸向薛蟠裆下的那个护院,一把抓紧了薛蟠

    的鸟蛋,薛蟠惊叫一声,刚一挣扎,便挨了一阵拳打脚踢,痛呼:「住手,快住

    手,顶就顶。」

    袭人失色惊叫:「大爷,你说什么啊!」

    尤三姐一挥手,那几个护院退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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