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姐见了虚竹,转容一笑:「爷这么快就出来了?」
虚竹故作发恼:「你这烂蹄子闹得太过了,得空瞧我怎么收拾你。」
尤三姐笑道:「奴家没敢指爷说个谢字,不想倒惹爷生气了。」说着端起桌
上茶杯,向袭人道:「去,替我给大爷敬茶谢罪。」
袭人不敢起身,跪着接过杯,送到虚竹前。
虚竹仔细瞧瞧她,想起她当日抛绣球的情景,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袭人接回空杯,悲戚泣道:「放了小奴吧。」
尤三姐在旁恶狠狠道:「休想,我看哪个敢!」
虚竹生恼,向尤三姐冷笑:「我还没说话,你要做我的主么!」
尤三姐偎过来腻道:「爷要放她走,谁个敢拦?奴家知爷恼了,特让她来给
爷消火,奴家好省下力气让爷好好出气。」说着话,手已滑入虚竹裆里,再一次
捏住了他的丑物。
虚竹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她人发浪了,泼辣性情也越发厉害,我看她今
日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尤三姐掏了出来,微微蹙眉似厌粘手,扭头对躲去一边的袭人喝道:「过来
给咱家大爷弄干净。」
袭人不敢有逆,从地上的衣服里翻出汗巾,跪过来正欲擦拭。
尤三姐突然起身怒道:「哪个叫你用汗巾了?」
袭人愣着瞧向她。
尤三姐挥起柳条,劈头盖脸给了袭人一抽。
袭人用手一遮,雪白臂上立时多了一条粗浑的赤茎。
尤三姐接着喝道:「死丫头,皮又痒了不是?用嘴给大爷舔!」
袭人不敢弗其意,战战兢兢望着黏糊糊的肉物,泪水一涌而出,却不敢哭出
声来,双手捧起,娇躯直抖,紧紧闭上眼睛,轻启褪了血色的樱唇,吐出一条嫩
舌儿挑挑点点,这情形分外撩人,虚竹瞧得不由血脉贲张。
尤三姐见袭人不敢睁眼,心里似不解恨,故意刁难着用柳条一指龟皮夹住的
一块白色浓浆,叫道:「没瞧见这里不干净么?」
那块粘浆正是薛姨妈之物,袭人瞅一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绞腾,自她
怀上了孩子,便不敢瞧粘糊糊的东西,见到眼里便忍不住呕吐。
尤三姐见她犹豫,手上又是一挥,抽得袭人哆嗦一下,赶紧一撸龟皮,含泪
颤出舌尖,将那块粘浆小心翼翼从茎沟里勾了出来,噙着那块秽物,脸上血色霎
时尽退,收舌刚要吐出,胃中却猛地一缩,顿呕得天旋地转。
虚竹瞧着袭人在脚下怒呕,突觉小腹火热,眼睁睁见裆下直翘起来,须臾间
憋得他屁股坐个不住,心里吃惊:「今个怎么了?难道不用那劳什子神功,也能
随意而欲?」
尤三姐此时不知从哪里翻出支小瓶来,倒出些粉末在手心,过来抹在虚竹已
暴挺的粗茎上。
虚竹惊道:「你这又是什么东西?」
尤三姐笑道:「这叫飞燕喜春散,药方可比那西施受宠丹复杂的多。」
虚竹听她这么一说,猛然想起了适才喝过的那杯茶,惊道:「哎呦!你要整
死爷爷不成!」
尤三姐摇头一笑:「这可不是给爷用的,而是给这丫头的,飞燕喜春散配上
西施受宠丹,滋味如何,爷亲自试试便知道了。」
虚竹好奇道:「你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倒不少。」
这时那西施受宠丹的药力已然发作的猛了,虚竹当下低头扒光了袭人,袭人
惊羞酸楚,不敢丝毫挣扎。虚竹走几步将她置于桌上,笑道:「你当日三番两次
把绣球抛给我,还记得吗?」说着将粗长火烫的肉棒对准花缝,顶进去只觉窄小
如纠,箍得酥美无比,因为袭人怀了孩子的缘故,花心深处硬邦邦鼓囊囊,别有
一番动魂撩魄,
袭人咬唇苦苦捱受,干燥的花房里边愈来愈痛,每受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
肉一般,疼得她泪如泉涌。
尤三姐在旁瞧得颊肉一跳,恍惚间似见了自己当日,心里阵阵发紧,挥鞭抽
在袭人微凸的小腹。
袭人娇娇一声惨叫,虚竹也觉尤三姐太毒,却也觉花房紧紧收束了一下,握
得阳物好不爽美,不禁呼妙。
尤三姐见了虐意更长,上前倒了一杯水灌进袭人嘴里,灌一杯斟一杯,将整
整一壶都灌了进去。
袭人受着顶动,漾水娇咳,花阴内忽地纠结得难解难分,里边筋肉一下下不
住地收束纠结,倏忽大酸起来,蹙着眉头,却面泛桃花,发出丝丝娇声。
尤三姐笑道:「这飞燕喜春散的滋味好受吧。」说完又是一鞭子。
袭人如受刀割,打着哆嗦「喔喔」惨吟,但不知怎的,身上虽疼,底下却滋
出美意来,双手不由握紧了虚竹手臂,惨呼:「爷爷奶奶,饶了袭人……真个好
难受……」
虚竹听了她哀哀娇啼,愈发胀昂,震得桌上茶壶茶杯都摔落在地。
袭人随之痉挛绷紧,尖呼着拱起玉股,深处一阵痉挛般的纠结,白花花的津(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