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安排他和薛姨妈回去贵阳。
薛宝琴脸上余霞未消,大大的眼圈又红了。
虚竹另外给薛姨妈安排了轿子,让薛宝琴去与母亲告别,收拾行李,不要耽
搁太久,嘱咐完毕,带着薛蟠的轿子先行去了水月洞天。
现下的水月洞天用红绸蒙了崭新牌匾,扎了红花,挑起两溜大红灯笼,门前
满是烟花遗下的碎红纸屑,显得一派喜气洋洋。孟家来的家妓们正站在门口搔首
弄姿以招徕客人,领头的便是沁香。
虚竹将薛蟠带进去,吩咐沁香找了一间空房,安排酒菜。
尤三姐得闻,带着鹤仙匆匆赶来。
薛蟠见来来去去都是熟人,喜形于色,叫道:「兄弟升官发财不忘旧,真是
有情有义。」酒菜上来后,便顾不上说话,狼吞虎咽吃起来。
虚竹吩咐鹤仙去门口等候薛姨妈,然后向薛蟠劝酒劝菜,将安排他们母子隐
归老家的事儿说了。
薛蟠打个饱嗝,惊讶道:「兄弟你如今发达了,难道不拉兄弟一把么?我哪
里也不去,跟定兄弟你了。」
虚竹笑道:「这哪能成?」
薛蟠瞪大眼睛,叫道:「兄弟你说什么话?」起身给虚竹斟满酒,拍着自己
胸脯,再叫道:「哥哥别得没有,总还有几分蛮力,最不济也能跑跑腿,什么事
儿尽管开口。难道信不过哥哥么?」
虚竹敷衍道:「当然信得过,不过我这么做也是受姨妈所托。」
薛蟠此时才想起母亲来,问道:「她和我妹妹现今何处?」
尤三姐接过话头,笑吟吟说虚竹纳了薛宝琴。
薛蟠嘎巴着嘴,先惊后喜,哈哈大笑:「成了一家人,那还有何说?总之还
是那句话,你吃肉我喝汤,我先尝尝这个辣货,权作妹夫过门礼了。」说完将尤
三姐一把扯过去,张臂要抱。
尤三姐挣出身去,咯咯一笑:「小王八蛋,你那龟屌够老娘耍么?」
薛蟠瞪大眼睛,诧异向虚竹道:「兄弟怎么调教的!她比她姐姐还浪哩。」
尤三姐伸臂在薛蟠脸上一拧,笑道:「早晚叫你知道本姑娘深浅。」她脸上
笑着,手里却使足了力气,薛蟠疼得一咧嘴,脸上浮起怒气。
虚竹赶紧起身圆场:「好了,兄弟休息一会儿,我们去等薛姨妈。」
尤三姐一甩袖子,出去带虚竹穿过走廊,进了一间精致闺房,她作了水月洞
天的主持,便给自己单独安置了一个清净居处。
虚竹等尤三姐关上门,便上前抱住逗凑,捏出她的屁股圆圆滚滚,双乳也沉
沉实实,比以前丰腴了许多。
尤三姐阴阳怪气道:「狠心肠的,多少日子未近身,早把妹妹忘了吧。」
虚竹一听,喜出望外,匆匆拥她走几步,一把推在床上。
尤三姐瞪他一眼,嗔道:「就知糟蹋人家,从不把人家当贴己看。」
虚竹呵呵笑道:「不知妹妹这份心,不然早就来了。」说完褪下裤头,正要
扑上,却见尤三姐翻身下床,去桌前斟满一杯茶,然后从桌匣拿出个小瓶,倒出
两粒红色药丸扔进茶杯里。
虚竹光着大腿坐在床边,纳闷道:「你这是干什么?」
尤三姐端杯笑道:「要知妹妹这份心,却也不难,你喝了这杯。」说着乜了
一眼虚竹那弯翘丑物,不由咬了一下唇,暗暗心惊,见识男人多了,才知他这东
西分外粗大凶狠。
虚竹惊道:「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尤三姐不答,笑眯眯问道:「你怕我下了毒药么?」
虚竹心里仍然对她有几分发怵,嘿嘿一笑,哪里肯喝。
尤三姐放下杯子,恼道:「哼!就知你不是真心。」说完拔下簪子,摇头散
开头发,走到虚竹面前,却没接着脱衣服,而是擎手踏脚,居然跳起舞来,踏着
轻步,优美之极地解开衣襟,将外衣落在地上,然后转身背向,解掉抹胸,再扭
着柔软腰肢和雪白裸背,将绿底碎花的罗裙一点一点褪下,露出幽腻臀沟后却又
将裙带拉上。
虚竹瞧得血脉忿张,觉尤三姐这样比平时不知要勾魂多少倍,见她褪下拉上
几个来回后,突然摇晃着双乳转过身来。
虚竹眼前一亮,像头回见她身子似得,张口结舌,险些流出涎水。
尤三姐继续扭着臀波乳浪,双手摸在胯间,蹭着裙沿慢慢翻卷下去,露出黑
亮耻毛后,却再挑逗着慢慢翻卷上来。
虚竹再也忍耐不住,叫了声:「小蹄子!」伸臂将她拉到身上。
尤三姐香喷喷扑在他怀里,却又就势在他腿间滑了下去,跪在地上,用两根
葱指轻轻捏住了龟沟,抬头飞个媚眼,然后用手柔柔套动,巧巧玩弄。
虚竹身心皆麻,不想她变得如此有趣,舒服享受一阵,来了大喘,不知不觉
爽极了,忙收心叫道:「不要弄了,上来……快快。」不妨尤三姐一只手悄悄绕
到他腰后,按在麻关上揉了几揉,揉得他登时面红耳赤,尤三姐另一手的两根手(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