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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同人]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GL_第31章

    郎的低胸领口,边不满地说道。

    “不能改。”

    “真不能?”

    “真不能。”

    罗宾吐口气,解开两颗衬衣扣子,用力扒开领子,从乳沟里掏出一摞捆好的钞票塞到女经理的乳沟里。问道:“能不能改?”

    女经理看了看夹在乳球间直立立的钞票,顿了一秒,说:“不能……”

    接着罗宾又从乳沟里掏出更厚的一摞钞票,把那摞钞票像握板砖一样拿在手里,然后照着女经理的脸“啪——”地抽了她一嘴巴。俄而,所有的酒保和顾客都张大嘴把目光聚到这里。女经理被打得在木地板上滚了两圈,接着爬起来,把地上大摞的钞票拾起来又插到乳沟里。

    “能不能改?”罗宾又问。

    女经理擦了把血,说:“能!”

    罗宾挑了个最好的正对舞台的位置坐了下来,教刚才的大块头给她调了杯玛格丽特(argarita)。

    下班高峰期即将结束,海淀桥下的路口却仍堵得一团浆糊。堵车的原因又是出于机动车和自行车的长久仇恨。行在北京的人肯定深有体会。比如一个人从骑车上班,到后来赚到钱开车上班:骑车的时候,行驶在自行车道上,总觉得那帮开车的特sb,有事没事都要按喇叭,总挡自己的路,真恨不得拿火箭炮都给他们丫炸了。而等开上车了又觉得那帮骑车的特sb,有事没事总往机动车道跑,瞎蹿乱拐把,真想一脚油门碾死他们。而这次的堵塞就是因为一辆军车撞倒了一辆自行车。一辆二八车倒在地上,旁边躺着一个50来岁的老汉,老汉看起来毫发未损,但就是不肯起来。摆成“大”字躺在马路正中打电话,对另一边的122报警台说:我骑车骑得好好的,被军车撞了,我让他赔钱,他又不给,我现在浑身疼,起不来,你们赶紧过来!老汉前面,一辆帕萨特的军车打着双闪停在马路中央。后面堵了两百多米嘀嘀乱叫的车龙。

    离那条街不到30米的小区,娜美家里比这还要热闹。娜美进门后,趴跪在床边,一面揪着床单探视里面的“金毛”一面对手机里的姐姐哇哇叫喊着。而薇薇则趴在沙发上,抱着枕头一抽一抽哭得昏天暗地。因为娜美是撅着臀跪在地上的,所以薇薇就算伤心,也不忘偷偷往娜美裙里瞄上几眼。

    “你看,要是告诉了你们得给你们添多少麻烦呀,又要准备贺词,又要凑份子钱。”诺奇高在电话里这样向娜美解释,“收了份子钱我们就得聚客大摆筵席,你们麻烦我们也麻烦。我们追求的是隐秘的艺术和清静的爱。”

    不过显然娜美不满意,即刻加高了叫喊的语调,眼睛也瞬间凶恶了不少。而吵着吵着,娜美又蓦然不说话了。床下鞋盒里的大胖猫四条腿懒懒地伸了伸,眯着眼长长地打了哈欠,一脸惬意。猫盘里的炸鱼下去了一大半,沙盆里也有了排泄物。这只猫的新陈代谢开始好转了。为这,紧锁的眉梢马上展开了,娜美腾地站起身,朝沙发飞扑过去勒住薇薇的脖子,一边晃一边大喊着:“看呐看呐薇薇!金毛它好了!”。薇薇面色憋得铁青,飞快拍打着娜美的手腕,示意她赶紧松手。

    一起洗过澡后,娜美换好有些半透明的白纱质睡裙钻进了厨房。薇薇留在浴室,看着草筐里两人刚刚换下来的脏衣服发呆。眼珠不时转动,警觉地观察着娜美。此时,娜美正背对着自己嗒嗒嗒地切菜,挽着蕾丝围裙的腰身显得格外性感。薇薇眯着眼睛,缓缓把草筐里娜美脱下来的白袜子拿起来。抱在鼻子前闻了闻,又抱在胸脯间用力蹭了几下。脸颊滚烫滚烫的。娜美的温柔和气味正一寸一寸浸透她的身体。

    “对了,薇薇。”娜美忽然说了话,薇薇吓得赶紧把袜子塞回筐里。侧头看了看娜美,好像没在看自己。

    “嗯?”

    “明天放学去罗宾家看看吧,她现在不好过,应该多陪陪她。”

    “啊,好啊。”

    薇薇偷偷喘着粗气。不知不觉坚硬起来的又缓缓松软下去。

    之后娜美又给金毛做了烤鱼和鱼子酱,倒掉了猫盘里剩余的残渣,水也换了新的。她摸着大肥猫的背,表情温柔得像阑珊的灯火。猫咪看起来睡得很香,不知道能不能起来活动。娜美打算周末再把乔巴叫来,对它重新诊断一下。时间像烤化的塑料壳,一点一点瘫软下去。薇薇在旁边缄默地看着她。她知道她很难受,之前乔巴诊断的结果表明这只猫即将寿终正寝,已经活不了几天了。蓦地,娜美抬起头突兀地叫了一声。薇薇又被吓一跳,也跟着叫了一声。

    “既然姐姐跟艾斯结了婚,那路飞岂不成我弟弟了?!”娜美喊道。

    “啊,对啊!”薇薇回应道。

    7点钟,外面黑蒙蒙的,像被巨大的乌贼喷了墨似的。盛夏的7点不该是这么黑的,一定是又阴天了。索龙看了看外面的窗子,又环绕地看了看四周的摆设。这是尾田大道的教师宿舍,这栋楼有8层,越往上代表教师的地位和级别越高。红发、白胡子、女帝都是在顶层。这里是第七层,是卡立法的房间。最近卡立法的情况不大好,她所执教的高三年级的英语成绩连连下降,尾田校长对她的工作不满意,正准备给她降薪,搞不好还要开除她。

    屋内的摆设带有法国风味。最具特色的是头顶粉绵绵的巨大吊灯。吊灯上有8个灯球,被彩色花蕾形状的灯罩平托着。充到屋里的光是粉红色的,光线柔和而妩媚,洒到每个角落,像一个少女的梦幻。皇妃式的红木双人床,上面垂下来一张挺高级的天蓝色蚊帐。床前正对的墙壁挂着张油画,画里都是绵羊,大概是草原的羊圈。索龙在想,该不会她每天晚上都是数着这玩意儿入睡的吧。

    索龙趴在卡立法的书桌上。上面摆着五个暴力熊,一摞英语教材;一杯喝了一半的橘汁;两个相框:一张是教师们的合照,另一张是卡立法和冰山大叔在办公室的合影。屋子的门打开着,门后的挂钩挂着深蓝色的教师服和几件带网格的黑色低胸装。再往外,与这房间正对的磨砂玻璃门就是浴室。磨砂玻璃门上透着卡立法的裸体剪影——索龙看到她正在拿花洒冲洗着胸脯。匀称的身材如魔鬼般凹凸有致。桌上白兮兮的台灯嗡嗡闪了两下。屋子里静极了。唯有浴室中传来的时轻时重的水声。索龙的身子绷得很紧,不由吞了下口水。有哪个女教师会把男生带自己家后,进门就洗澡的?他觉得害羞极了,缩着肩膀,两手撑在椅子上,一面流汗一面无意识地盯着课本的单词。

    洗澡前,卡立法还颇有礼节地给索龙倒了杯饮料。她告诉索龙,洗完澡后会给他听写第一单元的单词,写错一个就要受罚。尽管索龙不知道老师说的惩罚是什么,但觉得肯定好不了,还是赶紧把单词背下来以防后患。就这样,十分钟过去了,索龙看到玻璃门上的剪影正在拿毛巾擦干身体,想必马上就出来了。然而单词他一个都看不进去。自从刚才喝了那杯橘汁后他就觉得下体难受得不得了,裤裆里的“剑”一直硬邦邦竖在腿间。“妈的,肯定是被她下药了!”索龙抱怨道。校服裤子上鼓鼓囊囊地顶出来一块。这鼓包非常明显,待会势必无法解释。索龙的脸越来越热了,他试图把“剑”摁下来,夹藏在大腿里,但是失败了,那东西刚硬得很,刚夹住一点又像弹簧一样乓地弹出来。

    【完了。不可救药了。】

    chapter02(四)

    少顷,卡立法裹着白浴衣推开玻璃门走出来。淡白的蒸汽从肌肤上飘散出来,发出好闻的味道。

    “背好了么,索龙同学。”

    卡立法一步步靠过来。索龙冒着汗,稍稍分开两腿,两只手戳在两腿之间的椅面上,用小臂尽量遮着裆部。女子看索龙埋头不吭声,拿手搭住他肩膀,又说道:“问你话呢,索龙同学,背好没有?”

    “还、还没……”

    “那不等了,记不牢的靠印象写吧。”卡立法把索龙身前的书拿过来,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笔袋和一打草稿纸,说,“我们开始吧。”

    那你还问我干嘛!索龙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只说了句:“啊,听吧。”

    由于这粉红色的巨盘吊灯,屋里无论什么东西都像敷着层粉膜。这粉色清清淡淡的,缠绵着几丝匀滑的牛奶白,让人不禁联想到少女体内的粉膜。10分钟过去,卡立法穿着浴衣,翘着腿坐在床上给索龙听写了50几个单词,全部念的是英文,要求索龙写出拼写和中文翻译。但索龙只写上来3个,还错了2个,剩下的全部画圈。在听写过程中索龙只伸上来一只右手握笔,左手一直支在椅子上遮着裆部。听写过后,卡立法戴上淡蓝的眼镜凑过来,一手叉腰一手撑着桌角看着索龙身前的草纸。女子的腰部稍稍躬了下来,衣口的角度逐渐扩大,两颗饱满的肉珍珠就那么赤裸裸地挂在里面。索龙无意识侧下头,那衣口刚好大开着正对着自己,结果胃袋一抽,像刺了目一样又腾地扭回来。肩膀紧缩着。心里紧张得已经忘了呼吸,于是就那么憋着气直愣愣盯着草纸,像犯了错误似的深埋着头,额头上都是大汗珠子。

    “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卡立法有些恼火,拿手里的红笔敲敲绿头的脑袋,男生把遮着裆部的手下意识抬起来护了下头,说道:“我不是都告诉你我还没背好呢么……”

    “不要找借口!男子汉,没写上来就是没写上来!”女子沉下视线,好像蓦然察觉到什么,指着索龙裤裆上的大鼓包,惊愕道,“哎呀!这是什么!?”

    索龙眼球一充血,赶忙蜷起身子,两手一捂,像倏然被风吹起裙帘的少女。

    “啊呀索龙同学!就算老师穿得性感些,那你也不能对老师起色欲呀!”

    卡立法说得一脸肃穆。索龙弓着腰,尽量把“宝剑”往后缩,把桌上的半杯橘汁端起来愤怒地一磕,“啪”地一下,桌上几个吊线带弹簧的小熊小企鹅之类的摆设被震得悠悠直晃。

    “他妈谁对你起色欲了!明明就是你下药了!”索龙呲着牙喊道。

    “不要找借口!硬了就是硬了!既然起了色欲,就要好好面对!”女子蹲下身子,身体带动的气流夹杂着潮sh的发香和水蜜桃的香气。伸出手,拍拍索龙紧捂裆部的手背,面颊扬起来,由下至上的角度,表情忽然娇媚起来,“快,把手躲开,老师帮你弄一下,带着色欲可是没法学习的。”

    火红色从面颊一直辣到颈根,看着卡立法娇软的唇和闪着白皙肤光的半裸露的乳球,精神几乎要崩溃了。索龙坐在带轱辘的转椅上,向女子的反方向挪了几下,最后卡到一只拖鞋,库嗵地翻仰过去。

    “不要碰我!我、我回家了!”

    在地上踉跄地爬了几步,拎起书包就要往大门跑。卡立法在身后严厉地喊道:“今天你不背完单词,休想让我给你学分!”于是男生跑了几步又定住了,脸上的青筋像泥浆一样在皮肤里库噜库噜地抽do。索龙咧着嘴,在原地忍耐着巨大的矛盾,不断衡量着做人的尊严和羞耻。

    “索龙同学,你可是男子汉呀,难道说你背不下来就要逃跑么?”女子的口气又硬起来,“凭你这点意志力,能赢得了达斯琪么!?”

    一听这话,男生的嘴咧得更大了,面部整个苍灰下来。顿了一会,把书包往木地板上一丢,绰起写字台上的英语书又回到门口的地方,倚门靠坐下来。

    “那么……把这两排单词背下来就能回去了是吧?”

    卡立法面色红润地嗯了一声。她的表情又变成了之前粉嘟嘟的媚笑。男生盘起腿来,双手自然搭垂在脚踝上。尽管下体绷得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但他不再去关注那些了,卡立法也是成年人,既然这把“生命之剑”软不下来,干脆就让它小腹前耸立着吧。索龙努力地排除杂念,运用“剑”道的精神集中法,让心慢慢安静下来。

    然而这对卡立法来说却是个耻辱。一个男人喝了药竟然还对自己的身体无动于衷,这多少让她有些难过。于是她就开始给他“捣乱”,脱了浴衣,故意光着身子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一会到柜子里翻一条蕾丝内裤,一会去阳台去摘双白天晒好的网格筒袜。不过始终索龙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好像已把她排除到另外的空间里。最后卡立法终于不干了,坐到他身旁,紧贴着他,用力拿光溜溜的……(此处删节数百字)女子甜甜细细地对他耳语道:“索龙同学,要想背下来就坚持到底哦,千万不要输给自己的欲望。”

    【你要克服你的弱点,成为完全的剑士。】

    半小时后,索龙黑着脸快死掉似的侧躺在地上,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我、我输了……”

    洗手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卡立法一边洗着手上的粘液一边朝外面的索龙说着:“没背下来就别妄想回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还怎么当世界最强。”

    在卡立法房间的楼上就是汉库克的房间。室内的空间至少是卡立法的两倍。如果称,卡立法的房间是巴黎式的少女闺房,那汉库克的屋子就像一间唐代的玻璃宫殿。汉库克的房间是整栋宿舍最大的,客厅宽阔得可以骑自行车,中间立着几根中国古代建筑风格的火红的大柱子,柱子上有火把样式的灯。最里侧靠墙的地方有一把像床一样宽阔的椅子,椅子上盘着一条白色带红斑的大蟒蛇,正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电视。周围的墙壁上,下半部贴着木质的红墙皮,上半部本想挂一些名贵的民间水墨画,总之一定要“漂亮”,配得上主人的美,但无论请来怎样的画家、做出怎样优秀的作品均不能使女子满意,所以最后索性在墙壁的上半部还有天花板都装上了镜子,因为她觉得也只有自己才称得上是世间最美的画卷。

    巨大的“龙椅”四周围着一圈落地白纱,背投电视在椅子左侧。椅子右侧的扶手上摆着一张白绵绵的靠垫,应该是供女子卧椅看节目所用。椅子正对的屋子另一头有一张仿古的写字台,桌上放着一个木笔筒、一本英语教材。和卡立法一样,汉库克进了门就安排路飞去写字台背诵教材上的单词。而自己则中途一转,进了浴室。汉库克的浴室是那种有着狮子喷水的大型浴缸的豪华浴室。算上她的厨房、寝室、客厅,这是她唯一一间没有镜子的房间。女子把教师服挂到角落的衣架上——尾田学园的教师服也很有讲究,普通教师穿的是深蓝色的外套,七文海教师是枣红色外套,全国特级教师则是白色外套。女子抱膝坐在浴池里,耳上挂着一对巨大的蛇形耳环,仿佛极美的月,池水里轻轻摇晃着女子清美的倒影和两枚耳环金敦敦的光。双臂缓缓把膝盖抱紧,使胸脯更紧贴双腿。脸颊上沾着一小片酒红,她情不自禁地有些心醉:路飞又来家里了,而且刚刚还拉了手——好温暖喔。她这么想着,用左手把右手缓缓捧起来,贴到脸颊上。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路飞的体温和气息。“现在赤身裸体的……他就在那扇门的后面……”女子一边自语一边盯着浴室的玻璃门,幻想着路飞破门而入猛然抱住自己的样子:

    幻想的路飞说道:“honey,你太美了……世界第一、不,宇宙第一的美。让我吻你一下吧,就一下,你不同意我就从楼顶跳下去。”

    女子红着脸,咿呀咿呀地扭扭身子:“不要跳不要跳,吻就吻嘛……来,”女子微微张开嘴巴,“来,过来吧,全给你,你可以把舌头伸进来……”

    接着,“两个人”在满屋热蒙蒙的水蒸气中接了舌吻。之后,幻想的路飞一直扶着女子的肩膀,深情地凝望着她。

    “太幸福了——”汉库克抱着胸脯,眼睛羞涩地侧到一旁,“你不要这么看着人家嘛,人家……人家会高ch的……”

    “嗯,是呀是呀,你看,你的胸肌又变硬了。”幻象一边揉她的胸脯一边说道。

    “啊不行不行……你不要这样……人家会不行的……”

    …………

    就这样,浴室里一直传来汉库克精神病一样的个人对话。路飞撇着嘴,一脸茫然地自语道:“那家伙……一个人在里面叫唤什么呢……”

    十分钟后,汉库克从幻象中清醒了过来。因为刚才过于兴奋,腿间黏糊糊的,而且从浴池的颜色看来,想必刚才是小便失禁了。为此女子又不得不换了一池水又重新洗了一遍。又过了十分钟,女子擦干身体,换了一身清爽的吊带睡裙。

    chapter02(五)

    这时间里,路飞接到了乌索普打来的电话。乌索普说,在他回家的时候,被他们小区物业的一保洁员泼了一身水,乌索普知道那家伙是为了给绿化带浇水,并不是故意的,但泼到人后却连声对不起都没有,乌索普找他理论,他竟然破口骂了他,乌索普急了,把那天他偷偷把井盖倒卖给收破烂的人的事讲了出来,并告知他:那天路飞刚学会了如何使用手机的摄像功能,闲着没事东拍西拍结果误打误撞,把他们交易的画面清晰照了下来。乌索普说:现在我们证据确凿,现在你要么赔我500贝利的衣服钱,要么我把这段录像交给警察,让你去监狱里数跳蚤。那保洁员不信,说他从前就是海军总部的特务队长,什么场面都见过,不会吃人危言耸听那套。路飞听后很生气,于是要求乌索普打开手机的免提扩音器,他要亲自跟那保洁员说。

    路飞在乌索普家楼下经常会见到那个保洁员。关于他的事,也听过不少传闻。那家伙叫斯潘达姆,5年前确实是海军,而且还是特务队队长。有一年,海上出现了一批穷凶极恶的海贼,政府出资10亿贝利,要其率军作战——用这10亿到各地集结豪杰,在10日内把那船海贼绳之于法。斯潘达姆一看,自己有10亿,10亿什么样的兵力买不来。于是立功心切的他决定一定要把任务完美达成,跑到各地花光所有的钱去买最好的船,征集最强的战士。之后不出3日,斯潘达姆买来了最新型的可容纳上百人、装载70门火炮的海军战舰,海军战士他也雇佣的是最好的,他召集了一百名,全部都是实力超强果实能力者。就这样,他用电话虫向总部打了保票,声称2日内即可将此海贼团一网打尽。于是带着这样的自信,他出海了。起航一个小时后,海上骤然天色大变,再没过几分钟便遭遇了海啸和暴风雨。因为船上装载了太多“重”武器,海啸一拍,船一下就沉了,那帮果实能力者一会变风一会变雨,搞得挺热闹,但没一个会游泳的,船一翻全都淹死了。花费50亿的军舰和兵力瞬间葬身大海,只有斯潘达姆一人弃船游了回来。之后他上了军事法庭,吃了几年牢饭,最后一无所靠地跑来这里做起了保洁员的工作。

    路飞对这手机说:“哎,斯潘达姆,你听着,现在你那“偷井盖”的视频就在我手机里,你赶紧赔乌索普500贝利,不然我就马上冲过去把你送进局里。”

    斯潘达姆想了想,说:“200贝利行不行?我一个月就700贝利,给了你们我就没法过日子了。”

    “不管!就500贝利!”乌索普平举着手机对着他。

    “对!就500贝利,你干不干!”路飞受乌索普的气势影响,也跟着喊起来。声音响彻客厅。

    “那300行不行?”保洁员可怜巴巴地说道。

    乌索普不干,说:“就500!!”

    路飞也跟着喊:“对!就500!!

    “你干不干?!”

    “对!你干不干?!快说,你到底干不干!!”

    这时,浴室的玻璃门被砰然推开了,汉库克一边脱裙子一边急忙往路飞身边跑,说:“干、干!我做梦都想和你干!”

    “嗯?”

    稍稍放下手机,路飞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到汉库克挂着泪丝,敞开胸膛“哇”地朝自己抱过来。路飞吓一跳,反射性双掌一夹,像空手入白刃一样两手夹住女子的脸颊。

    欲望和冲击力瞬间被缓和下来。

    【指尖蘸了些白兮兮的油漆,在生命蓝图上啪地一弹,于是心房里出现了细碎的空白。心脏的搏动停下来一拍,这一拍里,情感猝然有了空寥的凹陷。双臂张开着,什么也没抱到。两颗ru房独自散发着热量。温暖暴露在空气里。这一刻,心是空阔的,像在一个没有人的巨大礼堂里,把一个装满眼泪的矿泉水瓶咔啦咔啦地攥出声响。

    于是,这个过程中,眼睛酸了。眼泪再次落下来。把源源不断的泪水收集起来,又能灌满一个矿泉水瓶的悲伤。】

    女子所理解的“干”并不是路飞想表达的“干”。路飞把自己的本意和整件事跟女子说了一遍,结果她大受打击,抱膝坐在墙角,拿条冬季用的白白厚厚的棉被把整个人都罩起来。大概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尴尬得像挖个洞钻进去”了。宫殿一样的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是柱子上火把形状的挂灯散发着红彤彤的光泽。屋内一共3根支柱,沿房间中线一字排开,每根支柱左右各挂有一支“灯火”,6盏灯昏弱而自由地穿梭在墙壁的镜子里。每一盏灯打到地毯上的每一片油红,就像麦田里的一块黄昏。镜面把房间打射出无数个黄昏,无数个情怀。路飞凑到她身旁,蹲下来。离他们最近的一支柱灯在他们身上画上一圈带毛边的红融融的轮廓。这轮廓像一盘映在水里摇摇欲坠的夕阳,半个圆照在路飞脸上,另外半个圆柔弱地敷在女子的被面上。那些都是温柔的“圆”,像暗恋着某个男生的少女,坐在ca场一角远远凝望着他,眼里透着这种温柔而忧伤的光。

    路飞拍了拍棉被最上端的大鼓包,也就是女子头部的地方,问道:“你在干什么?”女子快速地摇摇头,棉被前面突兀地鼓起来一块,应该是女子的手,一把给路飞推开。路飞摔了一跤,很快又坐起来,略显不满地说道:“大夏天的,你这么蒙着大棉被难道不热么?”男生捏起一点女子耷拉在地板上的被角,想看看里面的情况。女子看到下面透进一小条光亮,赶紧拿脚一踩,急叫了两声“讨厌讨厌——”

    路飞吓得匆忙一抽手,抱怨地蹙眉看了看那大鼓包:“啊……奇怪的家伙……”男生看女子这样,也懒着理她,嘟囔着嘴又坐回屋子另一端的写字台旁。

    柜式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不禁让人臆想到潮sh的落叶和深秋来袭的一丝凉意。四周隐隐传来电视里的一点点嘈杂,屏幕里花乱的荧光五彩斑斓地打在巨蟒的身体上。尽管门窗紧闭,却不时能听到富有韵律的虫鸣。

    汉库克房里本来有两个伺候她的女仆,但因为路飞要来,就提前放了她们的假。汉库克不会做饭,也不想做,她说饭菜的油烟会玷污她举世无双的肌肤。过了几分钟,送餐的来了。二十人份,无一例外都是高等菜。法国菜、土耳其菜、意大利菜、中国菜,都有。看电视的大蛇打着s形爬过来,驮了一份给女子送过去。但女子不吃,藏在被子里脚趾头都不肯露一下。

    时间就这么一滴汗一滴汗地流淌着。女子趴跪在地上,把被子掀开一点缝隙,像落笔画画那样细致地偷望着狼吞虎咽的路飞。昏黄昏黄的台灯把路飞笼罩起来。像一池被篝火烤黄的湖水。路飞的面颊、肩膀、手臂浸在光里,胸部以下扎在昏沉沉的半透的黑雾中。男生光着脚,穿着校服的白衬衫和藏蓝的长裤,左眼下面的刀疤在略显稚气的面颊上透出一股野性。下巴上沾了两颗米粒,汉库克抿下嘴唇,幻想着把它们吮进嘴里的样子——那可是路飞碰到过的东西。包括他鼻尖上、嘴唇上、手指上沾到的酱油和番茄酱,她都想一滴一滴帮他舔si干净。

    汉库克又情不自禁去臆想那些画面了。不知不觉间,白底带粉色星星碎纹的小裤裤上又晕开一小团sh迹。她看了看路飞,发现男生没有注意这边,于是缓缓地把手指伸到内裤里去确认情况——天呐……“那里”……世上所有男人都在妄想的我的“那里”……泛滥了……

    “那里”积蓄着37度、甚至升高至38度的“温泉”,其生理作用仅为了自己所爱的男性能够顺利地“进来”。进到自己的“内部”,爱到自己的“内部”。温柔地、细腻而柔滑。就像这液体一样。

    俄顷,汉库克有些受不了了,从棉被里悄悄探出头来,给正在看电视的大蛇使了个眼色,大蛇心领神会,爬下“龙椅”到寝室用尾巴卷了一根笔和一张打印纸来。女子在纸上写道:“路飞,帮老师按摩好不好?”然后把纸叠成飞机,啪地一抛,紧接着“咿呀”轻叫一声,抱着面颊又迅速藏进棉被里。

    路飞吃过饭,把一次性饭盒和筷子通通装到一个大黑塑料袋里,然后拿起女子的字条有些心事重重地走过来。

    “你的胸肌又酸了么?”

    “嗯……帮人家……按摩一下……好不好?”

    声音雾蒙蒙的。汉库克坐起身,还是拿那张缎面棉被把整个身子都罩起来,连出气口都不留一个。

    “可乌索普说,不能乱碰女性的胸肌呀?就算帮忙也不行的。”

    “他副业是个骗子……不要听他的……帮帮老师嘛……”

    女子全身都在发热,她有这种震撼的预感:路飞又要触碰她了。女子在被子里像蛇一样咕隆咕隆扭着身体。意识明明已经被欲望支配,却害羞得要死,就是不肯露面。

    chapter02(六)

    时间就这么一滴汗一滴汗地流淌着。女子趴跪在地上,把被子掀开一点缝隙,像落笔画画那样细致地偷望着狼吞虎咽的路飞。昏黄昏黄的台灯把路飞笼罩起来。像一池被篝火烤黄的湖水。路飞的面颊、肩膀、手臂浸在光里,胸部以下扎在昏沉沉的半透的黑雾中。男生光着脚,穿着校服的白衬衫和藏蓝的长裤,左眼下面的刀疤在略显稚气的面颊上透出一股野性。下巴上沾了两颗米粒,汉库克抿下嘴唇,幻想着把它们吮进嘴里的样子——那可是路飞碰到过的东西。包括他鼻尖上、嘴唇上、手指上沾到的酱油和番茄酱,她都想一滴一滴帮他舔si干净。

    汉库克又情不自禁去臆想那些画面了。不知不觉间,白底带粉色星星碎纹的小裤裤上又晕开一小团sh迹。她看了看路飞,发现男生没有注意这边,于是缓缓地把手指伸到内裤里去确认情况——天呐……“那里”……世上所有男人都在妄想的我的“那里”……泛滥了……

    “那里”积蓄着37度、甚至升高至38度的“温泉”,其生理作用仅为了自己所爱的男性能够顺利地“进来”。进到自己的“内部”,爱到自己的“内部”。温柔地、细腻而柔滑。就像这液体一样。

    俄顷,汉库克有些受不了了,从棉被里悄悄探出头来,给正在看电视的大蛇使了个眼色,大蛇心领神会,爬下“龙椅”到寝室用尾巴卷了一根笔和一张打印纸来。女子在纸上写道:“路飞,帮老师按摩好不好?”然后把纸叠成飞机,啪地一抛,紧接着“咿呀”轻叫一声,抱着面颊又迅速藏进棉被里。

    路飞吃过饭,把一次性饭盒和筷子通通装到一个大黑塑料袋里,然后拿起女子的字条有些心事重重地走过来。

    “你的胸肌又酸了么?”

    “嗯……帮人家……按摩一下……好不好?”

    声音雾蒙蒙的。汉库克坐起身,还是拿那张缎面棉被把整个身子都罩起来,连出气口都不留一个。

    “可乌索普说,不能乱碰女性的胸肌呀?就算帮忙也不行的。”

    “他副业是个骗子……不要听他的……帮帮老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