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全身都在发热,她有这种震撼的预感:路飞又要触碰她了。女子在被子里像蛇一样咕隆咕隆扭着身体。意识明明已经被欲望支配,却害羞得要死,就是不肯露面。
帮汉库克按摩这种事,之前路飞一共干过两次,起初都是羞涩得要死,现在却坦荡多了。虽说从穿着看,那女子显得有些开放,事实上却是个对爱和性异常保守的人。“按摩事件”是个意外。一个月前,路飞被汉库克留下在教室补作业,自己则坐在办公室批改好几天都懒着判的英语作业。当时已经放学了,办公室空荡荡的,女子塞着耳机,一脸不快地唰唰画着对勾或者叉子。一个班四五十人,一共三个班的,最后烦得快崩溃了,起来一脚给椅子踹躺下,大骂一句“去你妈的老娘不判了——”
为了缓和情绪,她就照镜子。办公室门后贴着张大镜子。她痴迷地盯着里面的女子摆着各种妖娆风骚的姿势扭来扭去,不时还把衣口……(由于此处有许多不能发的内容,故此省略2100字)
“你不想给老师按摩么?”
汉库克从被子里爬出来,因为太热了,白底带绿叶花纹的吊带睡裙已经变得半透明,透出挺立的桃色。但路飞对她的身体向来不感兴趣。女子知道他只是单纯,但他对自己这么无动于衷,心底也难免有一些失落和悲伤。
“也不是不想,可乌索普说……”路飞困惑地蹙眉道,“那样是不是不大好?”
通常,男人都巴不得已想占有自己的身体,可这个男人却……汉库克缓缓站起身子,华贵的多层吊灯反射在四壁和天花板的镜面里。镜子里同时出现了各种角度的许许多多的女子:有ru房和臀部饱满凸起的侧身——鼻梁高耸地滑下来,纤长繁密的睫毛间透着水灵灵的眼眸;还有娇弱的流线深深掐断在腰腹间的背影——吊带裙被汗水晕sh了。那个标记,一半藏在sh漉漉的长发下面,一半隐隐透在衣襟里。这个标记让她想到了过去:那些被人当做母狗的日子;那些被混蛋们反复侵犯的夜晚——他们逼她吃下恶魔果实;逼她在大街上当众小便;逼她戴上男性的器具去强暴岛上无辜的妇女;让自己长时间裸体,供他们观赏。每个混蛋都在争先恐后抚摸自己的身体,每个混蛋都在用下流的眼光盯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他们在宴会上逼她吃下泻药,众目睽睽下让她排在锅里,然后经过加工后,制成冰激凌,分到每个嘉宾的盘子里。天龙人的喜好都如此变态扭曲。那些自尊碎裂的日子……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在这里,所有人都把她当成发泄的玩具,没有人会关怀自己,而唯一能解救自己的、支撑自己坚持活下去的,就只有自己对自己的爱。所以她发誓,总有一天要成为王者,惩罚所有伤害自己的混蛋。
【因为只有“她”,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最爱我的人。“我们”哭着从那样的过去走过来。谁若再伤害我最爱的“她”,我一定亲手把他剁成粉末。】
但是这个男人不一样。他不会对你开下流玩笑;不对你献媚或者暗示什么;不会下流肤浅地偷看你的乳沟;不会给你钱邀请你与其同床共衾。他没有世故的谄笑,没有市侩的迂腐,一切都回归于天然,如同小动物一般心灵纯澈,如同山涧溪流般自然流淌。
我就是喜爱这样的男人。爱到发疯。爱到如果被他拒绝就马上想把自己杀死。所以,现在还不敢让他知道……所以,保持现状就好。美丽的季风只消躲在树后静静抚摸着就好。
静静嗅着他的气息就好。
这么。静静地。
但是。不甘心呐。你明明就在那里……那么近……
汉库克微微仰起脸来,双眸雾蒙蒙地看着他。
路飞的表情稍稍起了变化,声音轻下来:“哎……老师,你怎么哭了?”
视野里的光,镜子里夕阳般的灯光,全部被拉扯成大根大根的长线。眼泪打下来。尽管像平时鄙视别人那样尽量仰起脸来,但它们还是落下来了。物体的轮廓刺出白茫茫的毛边儿来。
【真是……不甘心呢。明明……你就在那里……】
女子捂住脸,缓缓跪下身子。金润润的耳环一晃一晃。女子尽力压抑着,不想那么轻易哭出来。喉咙里发出疼痛的声音。
她无力地跪坐在地毯上。路飞就站在她半米前的地方。空气中浮游着女子肌肤上千丝万缕的甜味:香波的味道;洗发露的味道;薰衣草的香气;还有一点点被冷气镇得微微发凉的泪腥的味道。
“喂……老师,你……怎么了?”
路飞觉得不对劲,也跟着趴跪下身来,低头看着女子的脸。女子大半个面颊被发梢所挡,他看不到她哭咽的样子,却能清晰看到泪水从她的指缝里一颗一颗渗漏出来。那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了气味凄凉的秋意。
尾田大道上回响着幽腻腻的虫鸣:青蛙和蝈蝈唱出了一个潮sh的夜。角落里柜式空调的压缩机又一次砰隆隆地启动了。屋子里充满干爽的凉气。石柱的灯温润地镶在镜里。金沉沉的耳环反射着镜中柔弱的光。
“老师……你怎么了?”
路飞这么一遍遍询问着。但那一晚,女子始终没有说话。
若无特殊情况,通常更新时间为周二和周五。倘作者无暇顾及,则更新分别延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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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3(一)
来gl酒吧的女孩穿得格外新潮,各种时尚杂志上的服饰随处可见。这里有个潜在的规则:穿长裙和长裤的是“男生”;穿热裤和超短裙的是“女生”。罗宾的到来引起了许多女孩的注意。因为她穿的是七分裤,刚好卡在中间,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于是两类女孩都过来找她搭讪,给她叫上一杯鸡尾酒,对她动手动脚地表达着爱意。
来这里消费的女孩,无一不打扮得风骚妖媚,大多是露脐吊带和挂满闪光物的低胸连衣裙。彼此间用尽全身的魅力吸引着同性的眼球。在她们中间,罗宾的衣着已算古董级的保守:一件略显中性的白色短袖衬衫,搭配一条浅浅杏黄色的七分裤,身体唯一裸露出来的部位就只有小腿和手臂。四周女孩的目光更多集中在她性感的小腿上。她脸上没有表情,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旁边几个女孩的话。右腿搭着左腿坐在玫瑰红的高高的吧椅上,娇弱的腿骨上包裹着细长细长的肌肤。双肘戳着吧台,右手握着杯兰姆。脊背消瘦地躬下来,角度弯得挺大,而腹部却没有因挤压而隆起半点赘肉。
舞台上的灯光又再度亮起来,所有人都稍稍仰起视线,望着那四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放学后茶会”下半段的演奏开始了。杏黄色短发女孩的鼓槌忽然狂烈地摆动起来,贝斯手兼主唱的黑发女孩显然没什么准备,朝后面的鼓手抱怨了一句,然后马上开口唱起来。这是她们的新曲子《给我一双翅膀》。四个看起来恬静的女孩,上了舞台后马上爆发出一股井喷式的活力。年轻的汁液湍流在她们的身体内层。吉他、贝斯、电子琴和架子鼓,四种各具特色的乐器融到一起,形成火暴的共振。共振的歌声打到人们的耳孔里,像厚墩墩的雾气,梦幻中夹带着“砰砰”展开的伞状的烟火。现场的观众纷纷站起来,开始叫喊她们的名字。叫得最多最响的是“澪”的名字。从酒吧墙壁上随处可见的海报看,应该是那个左撇子的贝斯手。那女孩脸上浮着些少女天然的羞怯,而站在她身旁的另一个主唱兼吉他手倒显得格外自然,仿佛全然不知羞怯是何物。
凑在罗宾周围的女孩趁着气氛,时不时会往她身上挤。站在她后面一个穿得很像舞女的女孩一手搂着旁边的女伴,另一手很自然地搭在罗宾肩膀上,显得很亲切。罗宾是吧里很少几个没有站起来欢腾的人。她平静地啜着手里的兰姆,同其他在花乱激光灯下又甩头又晃胸的疯丫头形成鲜明对比。
吧台桌面上有像电线杆一样立起来的照明灯,这是酒吧很少几个专门用做照明的灯,为的是酒保可以看清酒的色泽。吧台是漆皮红木质的,光滑的台面上映透着头顶那些黄蒙蒙的灯。罗宾把视线扎进台面,凝视着那些圆乎乎的反光,就像站在深夜的湖边凝视着湖面的月亮。这里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则:来到这里的女孩可以舍去防备心,随意触摸自己心仪的对象。如果对方不喜欢求爱者,决不能生气,她可以做的拒绝方法只有一种,就是笑着跟求爱者说,对不起,我已经有伴侣了。总之,这地方不允许伤害任何人。罗宾她并不讨厌这些漂亮女孩对她随意的触碰,相反她会感到安心。这里没有人鄙视自己,全身心都可以松垮下来,不用再处处小心防备着什么。她们有着共同的嗜好。这里是她们的世界,是专属于女同性恋者的独特领域。就这样,罗宾的情绪渐渐有了好转,至少不再一个人发呆。台上的音乐多少给她带来些兴奋,翘起来的腿随着音乐的鼓点一下一下地摆动着。
台上那四个少女每个看起来都那么可人。像四团摆在白瓷碗里的胖乎乎的小元宵。
站在最前面的贝斯手身材高挑而丰满,略带着成熟的女人味。旁边的吉他手娇小活泼,像刚刚换了强劲电池、疯跑疯跳的玩具兔。后面的键盘手是唯一穿了长款装的成员。淡金的长发盘在头顶偏左侧,发髻根部系着一条巨大的黑色蝴蝶结。白长的手指敲在琴键上多情而优雅,抒发着一股贤惠的公主情怀。另外作为带动气氛的鼓手,同时也是乐队队长,打鼓风格充满狂傲的力量感,从上半场开始罗宾就对这女孩格外在意。她在想,究竟是什么能让一个娇瘦的花季少女爆发出如此巨大的活力呢?隔着酒保们的肩膀,她怔怔观望着她。那女孩的面部表情很好,是那种自信的略带凶狠的笑。
“罗宾。”
罗宾回过头,看到是个戴着倒装式眼镜、留着红栗色长发的女子在叫自己。从刚才开始这女子就在她后面一绕一绕地玩她头发,罗宾没在意,因为身旁“玩”自己身体的人很多,摸她大腿的、揪她衣角的都有。
“佐和子老师?”
她穿着一身浅绿的衬衫式连衣裙,胸脯到腰际连着柔弱的公主线。佐和子是尾田学园高中部的音乐老师,罗宾只见过她穿教师服的样子,今天在这里见到她差点没认出来。不过她来这里也很正常,她是轻音部的监督,也是乐队的经纪人。在酒吧演奏的工作就是佐和子背着学校帮她们联系的。
“你怎么了,好像不太开心呐?”
“啊,碰到那种事……”
男生a的宣传单已经遍布校园周边,罗宾觉得既然佐和子知道她的名字,想必那件事也早有耳闻。佐和子把停在她发梢的手指顺势滑到肩膀上,然后顺着脖颈后方和耳朵,像在擦拭着什么一样,直到两只手从她身后捧住她的面颊。老师的手很凉,大概刚刚一直握着加冰玛格丽特的缘故。罗宾下意识缩了下肩,反射性用两手捂脸,却覆盖在老师的手背上。
“别去想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想办法让它过去。”
罗宾脸上的肌肤是僵木的,好像心被石化了似的,除了微微蹙眉,做不出什么表情。佐和子“咝”地拉开包链,从包里掏出一身女仆低胸装,细长的手指捏着衣服两边的肩线、小拇指微微翘起来,啪地一抖,展示在罗宾面前。
“要不要来我们乐队,你和她们待上几天马上就恢复精神了!你看,你个子高,胸部也丰满,最适合穿女仆装了!”
戴眼镜的女子脸上是一副一碧万里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让罗宾有些无法适应,眼睛扩张起来,推出两只手晃了晃:“啊……不用不用……”
老师“哦”一声,又把衣服叠好塞回白皮子的小包里。佐和子的酒杯已经喝空了,里面只剩几块哗哗作响的冰块。佐和子一只手越过罗宾的肩膀,把空杯子递到吧台上,招呼酒保来一杯和罗宾一样的金兰姆。罗宾旁边坐着个紫头发的高中生,佐和子说“你让让,我想和这个女孩喝一杯。”紫头发的女生白了她一眼,说,“她是我先发现的,而且这个专席也是我买下来的,凭什么让你?”佐和子看了下罗宾,而罗宾此时也在看她。罗宾发现这老师的眼里正透着一股蛮横。佐和子又把挎包咝地拉开,从里面掏出一把尖嘴钳,手一横,突然夹住紫发女孩的:“人面对困难时总要作出选择。你要座位还是要?”紫发女生没说话,“咿呀——”地叫了一声,哭着逃走了。
佐和子坐下来,接过酒保递来的兰姆,轻轻碰了下罗宾手里的杯子:“干杯啦,罗宾。”
罗宾不知道该说什么,缄默着啜了口酒,暗自拿余光打量这女子。
“你看,你又不说话,你不说话就成了闷酒,那件事你别想了,本来事情发生时你就够难受的了,可事情已经发生完了,你现在又何苦天天想着它再让自己难受一遍呢?太不值了。”
佐和子一口顽皮的口调,罗宾觉得她并不理解自己,她认为佐和子把她看得太懦弱,觉得自己这点事根本没什么。但这种事不自己亲身经历一下又怎能了解它的“威力”呢,她只是坐在那里讲风凉话罢了。
“对不起,你能不能别跟我说话……”
罗宾眼睑搭垂着,僵冷怨恨地看着佐和子。佐和子没说什么。感觉像给人擦身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摔破皮的地方。酒杯的倒影映透在匀滑的吧台上。杯口上沾着一小块淡粉色的唇印。佐和子一手支着下巴,目光顿在玻璃杯反射出来的软蒙蒙的光线上,另一手用指甲“叮叮”敲打着杯口的粉印。
chapter03(二)
阳台的晾衣绳挂着刚刚洗好的内衣裤和山治送她的两条橘色丝带。娜美坐在电脑前浏览着网上最新的连衣裙。身后的床上一直传来咕咚咕咚的打闹声。薇薇又在欺负她的大白熊,抱着它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给它几巴掌,一会又把它骑在身下亲上几口。在她看来,这每天被娜美抱着入睡的胖胖熊既是她的情敌,也是沾着橘香气的娜美的分身。
“薇薇,你别欺负人家好不好,一会棉花都让你坐出来了。”
“没事没事!”薇薇傻笑着压在那白熊身上,因为柔软,女孩的下巴和胸脯全部陷到毛皮里。
少顷,娜美的手机响了,是个短促的短信音。手机就夹在两个枕头间的缝隙里,薇薇习惯地把娜美手机翻起来查看短信内容。
“谁发来的?”娜美盯着电脑屏幕,拿后背问道。
“山治君。他让你明天早上别做便当了,他会帮咱俩做。说是料理有了新的突破。”
“好啊。”娜美转过来,指了指电脑显示屏,“哎薇薇,你看这款口红怎么样?”
薇薇手里发着回复,抬头看了看,产品介绍旁边有一张模特的嘴唇特写,那嘴唇跟个橡皮糖似的粉软粉软的。口红的名称叫“热吻”,常常在电视广告里看到这款口红。内容是:海边的一个女子涂了此款口红,见谁对谁做飞吻。空中有个幻影形态的桃心,沾到桃心的人,无论男女都跟蜡烛人似的库噜地化掉了。薇薇在想,娜美要是拿这口红吻山治,他会不会真的化掉呢?是啊,也许娜美自己也会化掉的。
薇薇两手握着娜美的手机,把下巴架在熊的额头上,问道:“山治的初吻还在么?”
“哈?忽然问这个干嘛?”娜美啜了口温吞吞的咖啡,“或许……不在了吧。”
娜美又想到了那次山治在罗宾咖啡屋里的温情一幕。
“嗯……”薇薇想了想,“问问他不就知道了么。”
然后女孩开始重复在娜美手机里输入的内容,“山、治、君、你的、初吻、还在么?发送。”而紧接着就听到娜美“咿呀——”尖叫着从转椅上朝她飞过来。娜美像只受惊的巨虎,把薇薇骑在身下,一手揪着公主的鼻子另一手“乓乓乓”劈了她三个手刀,把手机抢过来,拿起一看,手机已传来“对方已成功接收”的信息报告。娜美骑在薇薇的背上,大张着嘴抱着头:“完、完了……”
两秒钟后,娜美黑着脸站起来,揪着薇薇两只手,一只脚踩住她的背开始往后用力拉拽她的胳膊,薇薇半哭着,脊背不断传来的咔吧咔吧的声响。“错……我、我错了……”公主拿脚背飞快踢打着床垫,奄奄一息地呐喊着。俄顷,手机又传来了回复。娜美盘腿坐下来,拾起床上的手机翻开查看。薇薇也十分好奇山治会怎样回复,于是便捂着腰,从娜美身后缓缓蠕动过来,抹着眼泪靠在娜美肩上。娜美手机上写道:“当然还在!我长这么大,还没吻过任何人呐!娜美小姐注定是我要吻的第一个女孩。我把它留下来。留在我们的结婚典礼上。”
顷刻间,两个人的脸都红了。娜美则是番茄一样的透红。薇薇指着手机屏幕,哆哆嗦嗦地问道:“难、难不成……这算是……求、求婚了?”
娜美长吸口气,胸口胀起来,又缓缓垮散下去。沉静几秒,说:“你……别听他瞎说,你不知道他喜欢逗着玩么?他就那么一说……没准他跟哪个女孩都这么说……”
“那她怎么没跟我说过呀?”
娜美呲着虎牙又打她一个手刀。薇薇挂着眼泪:“干嘛又打我……”
“啊……没,”娜美淡淡地看着她,“想打就打了……”
娜美背过身去,又坐回电脑跟前。
屋里填充着粉绵绵的光。灯光缠绵在嶙峋的八块腹肌上,一块明一块暗。索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体酥麻麻的,只有一半触觉。他动了动胳膊,软趴趴的,抬起一点,又乓地摔下来。唯一能随心活动的就只有脖子。然而刚仰起一点,就看到自己那根赤裸裸的挺得邦邦有力的“大家伙”。从外观看,那东西比通常得还要大,阵阵的胀痛和xi欲让他满头大汗。
索龙有些搞不清状况,他记得之前自己一个人靠在门框上郁郁寡欢的时候,卡立法从洗手间出来不知含了口什么东西,嘴巴鼓鼓囊囊的,抱住自己吻过来,把那些不明的液体吐到自己嘴里,而接着就嗅到一股刺辣的化学药剂的味道。当时事发突然,他记得自己下意识推了卡立法一把,接着自己也失去重心倒下了,而再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嘴巴里还残留着难闻的药品的味道,喉咙里也夹带着干涩的麻痹感。背上斜着一道长长的血印,散发着火辣辣的痛感。这是达斯琪留下的“狮子挽歌”的痕迹,也是不折不扣的“剑士的耻辱”。那道伤还是sh的,好像被卡立法舔过。眼前是一片被灯光镀上粉膜的蓝幽幽的蚊帐。他转动脖子四下巡视,并没有发现卡立法,不知她去了哪里。此时,他听到他的手机在响,是短信的铃音。他的衣物被卡立法扒光,随手丢到床下的地板上。手机就在裤兜里。他之前向公司请了假,应该不是老板发来的。
蓦然间,床边搭上来一只手,索龙吓一跳,身体笨拙地往反方向蠕动了几寸,接着看到那只手用力一撑,卡立法揉着太阳穴站起来。
“喂,你这家伙,你刚才喂我吃什么了!?”口腔内还有些顿瑟,索龙说话时有点大舌头。
卡立法突然紧张起来,拿白手帕擦着冷汗拼命摇手道:“你可别误会啊!我可不是喂你吃了性福散和蒙汗药自己也昏过去了!我只是困了,小睡一会!”
“谁管你啊!!”绿头呲起尖尖的兽牙来,“赶紧把解药给我!”
“没有解药,”卡立法穿着白浴衣,腰部勒了根带子,身体被粉光窈窕地包裹起来,“不过正确地说应该是蒙汗药没有解药,性福散倒是可以解。”
“什么都好,快帮我解开!”
“是么……”卡立法一拉腰上的带子,浴衣自然脱落下来,光溜溜的女体展露在男生面前,“那老师就不客气了。刚好也可以帮老师体内的性福散解一解。”
说罢,女子便软绵绵地爬上床,像跨上自行车一样,摆开腿朝索龙骑过去。
(由于文中含有不让发的内容,以下省略800字。)
【我会成为完全剑士。但是,这个女人的行动实在让人猜不懂。至于要付出这么大牺牲么。明明有很多更好的方法。还是说……】
夜温柔地沉下来。粉绵绵的灯熄灭了。蚊帐里传来两种激烈的声音:如同德国女子那般粗厚彪悍的呻yi声,还有索龙一阵阵低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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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3(三)
接下来澪和唯又各唱了一首。澪唱了近两年来在乐坛大红大紫的草儿乐队的主打歌《振翅》,唯也唱了他们一首叫《惟爱你》的抒情歌。这时间里,罗宾换了两次腿:由右腿搭在左腿换成了左搭右,第二首歌快结束的时候又换回来。手里的兰姆喝了二十次左右,每次都是旁若无人地缓缓端起杯子,拿唇线浅浅啜上一口,又缓缓放下来。杯底和木台打出光润润的敲击声。佐和子也是喝了二十次左右,但每次都像喝水,两首歌下来,杯子已经换了好几个,此时她有点醉了,屋子好像被巨人拿起来在晃一样,眼里充满缠绵的眩晕感。
两人在一言不发的时间里,一边看着台上的四个女孩一边听着彼此隐隐的杯底敲击台面的声音。每次都是佐和子听到罗宾放下杯子的声音,自己也紧跟着喝上一口,好像唯恐会输掉什么似的。神经兴奋后,佐和子从高高的吧椅上跳下来,把椅子向罗宾那边挪了几寸,再坐上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可以和她肩靠肩了。罗宾耷拉着视线,诧然地看着她,那老师上半身微微摇晃着,用力拍了拍吧台。
“伙计!兰姆酒,再来一杯!”
女子一张口,酒气像冬季的夜雾一样弥漫起来。这气味并没有被酒吧原有的酒精味所遮盖。光是罗宾看到的,她就喝了七八杯左右,这对女性来说已经很不得了了。兰姆的酒精度最低也在40度左右。
“啊啦,佐和子老师,你醉了……”
罗宾扶住老师的背,手掌触到她滑丝丝的长发。
“罗宾……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佐和子说道。
“哎?”
眼镜稍稍从鼻梁滑下来,眼皮倦下来一点,而目光却很凝澈。酒精的威力已在她脸上蔓延开来,连耳朵和脖子都是红通通的。
“我啊……做音乐老师之前,还是个印刷公司的文员。大学毕业后,在那里没有存在感地干了半年,后来受不了那里市侩闷重的气氛,最后终于辞职了。在那半年里,身心都疲惫得不行,隔三差五就会梦到高中的事……”
她把滑到鼻尖的倒装眼镜又托回原处。罗宾有些不适应,刚才两人还在静悄悄地各自闷酒,结果这女子一下就聊起以前的事来了。佐和子看罗宾有些犯愣,拿肩膀拱了她一下,跟个花季少女似的娇憨地朝她笑笑:“哎,别发呆了,聊聊天好不好?”罗宾惊奇地扩着眼睛,连着“哦”了两声。
两人碰了下杯,罗宾轻轻抿上一口,佐和子则闷头一饮而尽,最后连杯里的冰块都一同倒进嘴里。她深吸口气,胸脯圆圆地扩张起来,然后“呼——”地长叹出来。
“人呐……”她边嚼冰块边说道,“上学的时候觉得上班好,觉得上了班就可以永远躲开这些成天让人恶心得作呕的习题,每个月有随意支配的工资,每天可以在办公室穿着正装,做一些很成熟的工作,于是那会就总在盼望赶紧长大吧,赶紧逃离这种每天五张卷子神经紧绷的生活。但真的上了班,思想又反转了,发现还是上学好。虽说大学更自由些,但更怀念高中的时候。怀念那种在艰辛的学习中共苦患难的日子。”
“嗯……高中确实能给人留下更深的记忆……”
“我高中时,总喜欢在上课时间和前桌的男生一起下五子棋:我们在一张单线纸上拿圆珠笔画上棋格,然后拿铅笔往上面填棋子。一个人画圈,一个人画小黑点,每走完一步就悄悄顺我桌子底下把单线纸传给对方。那种搞‘地下活动’时的心情别提多刺激多好玩了;在我右手边有个嗜睡的女孩。她喜欢把报纸的广告那页垫在桌子上睡觉,睡着后,口水把报纸晕sh了,醒来的时候脸上总印着各种产品的介绍。最惨一次,她脸蛋上沾上了‘二手货’三个黑体字就出去上ca了,大家谁也没告诉她。”
“那后来呢?”罗宾问道。
“后来她把坐在她四周围、平时跟她关系都不错的那几个男女挨个打了一遍,因为总有那么几个在暗地里忍不住偷笑的,所以她才带着疑虑照了镜子……啊啊,现在想起来,那会笑得最欢的那几个还被她骑在身上打。而且被打的男生还都特高兴,老师过来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看那男孩流了鼻血,才把他们分开。不知道他的鼻血是色欲大发流出来的,还是被那女孩打出来的,反正到最后大家都挺高兴的。”
“我们班里也净是这种事,”罗宾附和地笑笑,说,“他们拿圆规放桌子上转,转到谁大伙就把谁揍一顿。乐此不疲的,就像翻版的俄罗斯轮盘赌。他们说这是男人的游戏。”
“那个是男生a吧……”
“哎?你怎么知道?”
“我……我以前在社团带过他,他很有才华……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退部了,谁问都不说……”佐和子拿鼻子长叹口气,手心朝下,对罗宾甩了甩,“哎呀算啦算啦!不提他了,要聊开心的事。”
“啊……哦……”
“前些日子,我还梦到过初中的事,哎呀呀……真是太怀念了,那个时候大家都是一副小鬼脸,但梦里唯一没变的人就是我自己,还是现在这副大人的样子。当时所处的那个梦境真的很真实:课桌椅、墙壁上的名人名言、字体幼稚的作业本、附着在课桌上的阳光、包括阳光里缓缓浮游细小的灰尘都那么清晰真切。那时我最想做的,就是去找那会很喜欢撩我裙子的那几个男生算账,把他们抓起来,照着他们的小鬼脸狠狠抓上一把。嗯,就像撕生面团那样。”
chapter03(四)
“佐和子……啊,叫你佐和子没关系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咱们也没差多少,那些丫头都管我叫‘小佐和’的。”女子托着下巴,朝舞台上观望着,“和你一起喝酒很高兴呐,只要你把我当个朋友,你怎么叫我都行。”
“哎,好。”罗宾想了想,刚才一直都是老师在说话,自己只是听,若这样就能让她高兴,这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