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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19部分阅读

    以前将军马首是瞻!”

    众朝臣不禁立时都打了个寒颤,连同负责统领西园军的袁绍等人也都沉默着没敢吱声。

    旋即,董卓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嗯,很好;既然诸位都没有异议,那我等便护送陛下回宫吧。”

    于是乎,众人便一同前往洛阳而去。

    第七十四章 潜规则(二)

    当天,我们回到了皇宫。何太后示意尚书台下诏大赦天下,改年号光熹元年为昭宁元年。不过却有一件不妙的事情发生了,传国玉玺竟然丢失了没能找到。所幸,皇帝平素使用的其它五颗玉玺都找到了。

    接着,朝廷便开始论功行赏。由于我救驾有功,何太后便下诏封我为都亭侯,又赏赐黄金一千两、白银两千两、铜币五百万钱、绢帛与丝绸各五千匹。如此丰厚的赏赐,令满朝文武都不禁瞠目结舌。然而,我却不以为然,就这点赏赐,跟灵帝生前的小金库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除了封爵与财物上的赏赐,何太后还特别授意尚书台下诏,任命我为郎中一职,让我负责显阳苑的侍卫工作。郎中是专门负责宫廷近卫的郎官,职责主要是侍卫、随从及建言,即相当于后世的保镖兼顾问。任职满一年的升为尚书郎,满三年的则升为侍郎。显阳苑是何太后平素的生活起居之所,估计她也是被先前的事情给弄得有些提心吊胆了,所以就想调我过去保护她。话说,我现在的身份就跟明朝的锦衣卫差不多了。

    关于这些赏赐,我拿出一半来交给董卓,让他拿去分给属下的部曲以及吴匡等北军五营的将士们,用以收买人心,好让他能在洛阳站稳脚跟,以免被朝中的其他大臣排挤。对此,董卓感到很是高兴,整个人笑得合不拢嘴的。另外剩下的一半我就都交给了奉先,让他交代魏续、陈卫等霍村的弟兄们负责运回村里去。

    诏书下达的头一天,我便要上任。但何太后指定要让我值夜班,负责守卫内院的院门。对此,我只是耸了耸肩,反正熬夜与否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办完交接手续后,将印信交还给了董卓。

    傍晚,夕阳西下,我吃过饭便去跟值白班的侍卫换岗。话说,我刚到岗位的时候,发现值白班的那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约在弱冠的样子。他一见到我便笑着说:“来了。”

    我点点头说:“嗯,怎么样,站一天的岗累不累啊?”

    他有一个特点,便是逢人就爱笑脸相迎。然而,他的那双丹凤眼却显得有点小,一笑起来整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挺有喜感。

    他笑着说:“嗨,什么累不累的,早就习惯了;你叫闵贡对吧,我叫高枫,字天宇。”

    我不由点头说:“哦,幸会幸会。”

    他忽然说:“你可真走运,不举孝廉、不送财礼便能轻易成为郎中,这样的好事儿一般人可都碰不着的。”

    我不解道:“不就是当一个宫廷侍卫么,怎么还还要走后门啊?”

    “走后门?”他有些不解的样子。

    我说:“喔,就是花钱托人找关系。”

    “哦。”他不禁释然,旋即又道:“实话告诉你吧,想要成为何太后或天子跟前的侍卫,没有一个好的名声以及雄厚的家室背景,是压根儿不可能成的。”

    “喔?”我不禁神sè一动,旋即问:“那不知道阁下的家底是?”

    他笑笑说:“好说好说,我是司隶校尉袁绍的外甥的族弟;当朝太傅袁隗你知道吧?他便是司隶校尉的叔父、我的外叔公了。”

    我不由说:“哦,原来你跟袁家有亲戚关系啊。”

    他点头说:“是啊,所以我才说你真走运的呀。”

    他这话说的我有些好笑,说白了不就是一个保镖而已,啥子走运不走运的,不让我当我还不稀罕呢。

    旋即我说:“那个你还不走吗?”

    他疑惑道:“走什么啊?”

    我便说:“你不是值白班的人吗,怎么还没到换岗的时间?”

    他不禁说:“嗨,换岗的人已经走了,我跟你一样是守夜的。”

    “呃?”我不禁一愣,却说:“那这样说来我迟到了吗?”

    他摆摆手说:“哪里,是我来早了一点,你来的正好。”

    我平时最注重的便是时间观念,这头一天上班就迟到可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一听他这样说不禁顿时松了口气。我点点头说:“那就好,我还真有点担心会迟到呢。”

    “咳咳。”这时,突然有人在一旁咳了两声。高枫不禁脸sè一变,说:“快快,别说话了,叶内司来了。”

    叶内司?我不禁有些奇怪,便转头看了看。嚯,好一个冷艳非凡的大美女,看她的样子,好像还没嫁人吧?却见她带着几个侍女径直走了过来,说:“执勤之时,不可交头接耳,你二人不知道吗?”

    高枫不禁笑笑说:“知道知道,叶内司请恕罪,下不为例。”

    我见她态度不好,有些看不惯,便说:“真抱歉,我不知道。”

    “唔?”她立时凝眉看向了我,眼神中带着一股不悦之sè。这时,一旁的高枫赶忙说:“兄弟,别乱答话。”

    她却立时斥道:“你给本司闭嘴!”

    高枫立时蔫蔫的不说话了。我不禁道:“我说小姑娘,你能不能客气一点?不要以为你是负责掌管内宫一切事物的内司,就可以对我们这些侍卫大喊大叫的;你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俗人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她立时瞪了我一下。我则径直回瞪了过去:“怎的?”

    却见她眯了眯眼睛,说:“在这内宫之中,还从没有几人敢对本司如此无礼,即便是朝中的大臣也要给本司几分薄面;想不到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然顶撞本司!”

    我却翻了个白眼说:“我管你是内司外司还是太监宫女的,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看起来比我年纪还老的老女人。”

    “你——”她被我这么一说,却有些怒不可竭。然而我不禁又打断她道:“啊,对了,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嫁人吧?那就还不能叫作女人,应该叫姑娘或丫头才对,又或者是——臭丫头。”

    “你放肆!”她不禁立时发怒道。这时,一旁的高枫不禁扑哧笑了一下。她便又瞪了他一下说:“笑什么笑,再笑拉你去净身!”高枫被她这般一呵斥,便顿时又憋了回去。

    却见她又看向了我说:“今ri之事,你给本司记着,早晚有一ri本司要让你好看。”

    我不禁扯了下嘴角说:“嗤,有本身尽管来,谁怕谁呀。”

    “哼。”只见她甩了下手便离去了。待她走了以后,一旁的高枫不禁竖起大拇指说:“喂,兄弟,我真是佩服你啊,连大名鼎鼎的刺头内司叶浛你都敢顶撞,了不起。”

    我不禁扯了下嘴角说:“嗤,不就是一个宫女的头头嘛,有啥了不起的。”

    他却说:“你有所不知啊,这个叶内司与她的姊妹叶作司,可都是何太后身旁的亲信;你得罪了她,就等于是得罪了何太后,这下你的前途可算是堪忧咯。”

    我却不以为意地说:“管她个球呢,大不了不当这个郎中了呗。”

    他不禁哑然,旋即笑着摇了摇头说:“真是头一回见到你这样的人。”

    夜晚,华灯初上。何太后突然差遣了一名侍女前来,说是有事要召我前去觐见。对此,高枫不禁叹息着摇了摇头,对我接下来的遭遇深表同情。然而,我却依旧毫不在意,多大点事情,大不了不干了就是,反正在这儿有道理也没处可讲去。别说我现在身家不菲衣食无忧,就算我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凭我的本事到哪里吃不上饭啊,犯得着在这里受这份臭气嘛。

    第七十五章 潜规则(三)

    我随着那名侍女穿过外厢房的客厅,又经过一道长廊,才来到了何太后的闺房门前。然后,由她先行进去向何太后禀报一声,继而得到了何太后的批准以后我才跟着进去。一进门,就迎面而来一股扑鼻的香气,四下挂的都是半透明的薄纱帐,想来女儿家的闺房大都是这个样子的。

    那侍女将我带进了何太后的房间后,什么也没说便兀自恭着身子离去了。这让我不禁有些奇怪不已,神神叨叨,到底在搞什么?

    昏暗的烛光下,我不禁向前走了几步,透过轻薄的纱帐,我隐约看到前方有一张床榻,床上似乎正有一个人侧身躺着看向我。此时,这房间里除了我跟床上的那个人外,并没有其他人在。我不敢用磁场去探查前方的人,因为我怕看到不该看的场景。

    旋即,我就站在原地恭身说:“郎中闵贡,拜见太后娘娘,不知太后娘娘召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她抬了下手说:“闵郎中无须多礼;来,到哀家帐前来说话。”

    呃?这个貌似不大好吧?我禁不住犹豫了下,旋即说:“太后娘娘,如果您有什么吩咐的话,就请直接说吧,属下在这里能听得见。”

    她不禁掩嘴一笑,却说:“你这人好不知趣呀,难不成还要哀家过去请你吗?”

    我勒个去,看这老婆娘的架势,该不会是老公死了以后,开始有点「空虚、寂寞、冷」了吧?呃,看她的模样好像也就比我大几岁的样子,应该还不能叫「老婆娘」才是。

    我不想招惹不必要的是非,被别人在背后说闲话。于是我说:“如果太后娘娘您没有什么吩咐的话,那属下就告退了。”

    说着,我就打算要抽身离去。却听她突然冷声道:“你给哀家站住!”

    我不禁停下,又转过身来说:“太后娘娘,有事儿您请说。”

    “唉。”却见她哀怨地叹了口气,旋即慵懒地站起了身,然后缓步从轻纱帐中走了出来。蓦然间,我不禁赶紧低头,只因此时她只着了一件薄纱衣就走了出来,里面xg感的白sè文胸清晰可见。

    话说,这个时代女子的文胸、底裤就是用一层薄薄的绫罗围上的,或者是用肚兜遮掩一下,说白了里面就中空的。

    她绕着我缓步转了一圈,微着嘴角以一副绕有兴趣的模样打量着我。旋即她走到我的身前,想要用手指来挑起我的下巴,就好像男人向女人的时候那样。我不禁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便躲开了她那雪白如玉的「咸猪手」,说:“太后娘娘请自重。”

    她不禁微微笑了下,说:“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哀家倒是头一次遇着你这样的人;世人一向都称哀家为「何太后」,唯独你却要称哀家为「太后娘娘」,这样的称呼哀家可是头一回听啊?”

    我不禁想了下,旋即说:“「娘娘」之称是我家乡的说法,有两层含义,一是表示对女xg首领的尊敬,二是彰显了女xg首领母仪天下的身份;比如,上古时期的娲皇,我家乡的人就称其为女娲娘娘。”

    她不禁笑道:“呵呵,说的好;哀家很喜欢这个称呼,以后这个称呼你只准对哀家用,不得再对其他妃嫔相称。”

    我不禁挑了下眉头,好霸道的女人。旋即我应道:“诺。”

    她又笑了笑,旋即伸出左手,说:“来,扶哀家回榻上歇息。”

    我去,又来,别把爷当成太监来使唤行不?爷虽然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可爷也同样具有太监那样强大的定力,你想勾引爷是没有用的。

    “唔?”她见我站着不动,不禁有些不悦道:“怎么,还要哀家上前扶你回榻上歇息不成?”

    这都啥子跟啥子啊,爷要上床睡觉自己就去行了,才用不着你扶呢!虽说郁闷归郁闷,但堂堂太后的命令还是要得听的,我便只好上前扶着她说:“诺,属下扶您回榻上便是。”

    “嗯。”她这才显得有些满意了。

    我将她扶回了床上后,旋即拱手说:“太后娘娘,时候不早了,您早点歇着吧,属下告退了。”

    她却脸sè一变说:“站住,哀家准你走了吗?”

    我勒个去,这个臭婆娘可真够烦人的,爷对你这样的根本就不感兴趣,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怎么就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啊!此时此刻,我只得很是郁闷地站在原地。

    说起来,何太后虽然也有三十来岁的样子,但保养的还挺不错。白白嫩嫩的就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一样,很有青chun活力,也很灵动迷人。尤其是她现在的穿着很xg感,将她那s型且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给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如果换了一个正常一点的男人,相信此刻已然义无反顾地扑了上去。只可惜,我是一个超常的男xg人造人,是不会轻易为美sè所诱惑的。

    却见她侧身躺了下去,然后又翻身爬在榻上,说:“来,替哀家捏捏背,解解乏。”

    蓦然间,我很是理解后世那些大场子里被潜规则的女孩子的无奈心情了。你说这些个老板是不是尼玛脑子有病啊,有工作需要吩咐人家去做就好好吩咐嘛,干吗非要搞出这些狗屁倒灶又低俗的事情来呢?要我说,一个团体有这样的首领实在是一种悲哀,早晚会被那些真正有见识且有实力的团体吞并或者是搞垮。脑子太浑浊的人,是根本无法真正将自己的团体发展壮大的。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只好上前为她按摩。所幸,在部队的时候我也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毕竟训练的时候难免会有个伤筋动骨的情况发生,按摩可以有助于活血化瘀以及缓解训练时的疲劳。

    “唔,唔,真舒服。”蓦然间,她不禁呻吟了起来,貌似很享受的样子。然而,这呻吟之中还带着一丝放荡的感觉,让此刻的我着实纳闷不已。

    爷真想就此给你一巴掌,让你舒服到家去!你说你舒服就舒服呗,干吗非要呻吟出来啊?你呻吟也就算了,可能不能别叫的这么放荡啊?搞的就跟一样,让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跟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话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我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整天跟那帮子战友呆在一起,教也教的什么都懂了嘛。

    “听说,你惹叶内司不高兴了,是吗?”蓦然间,她问了这么一句。

    我说:“嗯,我就跟同事聊了会儿天,了解了一下情况,她就过来把我们两个一顿臭骂,我不高兴就顶撞了她。”

    她便说:“嗯,哀家明白了;赶明儿哀家就调派她去洗马桶,你来做她的位子。”

    呃?男人也可以做宫女的头头吗?这样岂不是要乱套了。

    我不禁说:“就吵两句嘴而已,没必要搞那么严重嘛。”

    她不由笑了下,说:“怎么,你看上她了?”

    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却说:“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工作中有时会因为矛盾而吵个嘴,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没必要搞得跟多严重似的,那样也太小气了点。”

    她微微笑了下说:“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哀家便听你的就是;不过,你真没看上她,她长得可是很貌美的呦?”

    我说:“我承认她长得的确是很漂亮,但我不会因为看她长得漂亮就会对她有什么想法,我不是一个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她不由有些奇怪道:“何谓「用下半身思考」?”

    我回道:“意思就是一看到漂亮的异xg,就会对其产生非份的想法,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她说:“原来如此;唔,哀家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以后你不用站在门外执勤了,来做哀家的贴身近侍吧。”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不禁笑了笑说:“放心,哀家是不会让人为你净身的;哀家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舍得让你净身呢。”她说着又翻身侧对着看向我,脸上带着一丝cháo红及微笑。

    我看了看她,却问:“你这样做,就不怕被别人说闲话吗?”

    她却笑了笑,然后起身伏在我的耳边,说:“哀家乃当朝太后,哀家想要怎样就怎样,谁敢说哀家的闲话?”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想要动手挑逗我。我不禁一把抓住她的手说:“真抱歉,太后娘娘,如果我要是跟一个女人发生这种关系的话,我就一定会娶她,而且我的一生只会忠于这一个女人;因此,我绝对不会轻易地跟一个女人发生这种关系,希望您能谅解。”

    她听我这样说,不禁一阵愕然。旋即,我便松开她的手,打算起身离去。

    第七十六章 潜规则(四)

    正当我要离去的时候,她突然起身一下从后面抱住了我,说:“你别走!”

    她这样让我感到很不习惯,于是我不禁说:“太后娘娘,您请松手,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被别人知道了可不好。”

    她却说:“知道就知道了,哀家不怕;一直以来,哀家从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男人,就算是世人所赞誉的君子哀家都以为不如你;不,那些人不过都是伪君子罢了。”

    我不禁说:“太后娘娘,请您先松手,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她说:“哀家只怕一松手,你便要走了。”

    我暗自叹口气,说:“太后娘娘,我答应你,只要你肯松手,我就不会擅自离去。”

    其实,倒不是我掰不开她的手,就是怕自己力气太大,一不小心把她给弄伤了,这样反而不好。

    她道:“说话算数?”

    我说:“当然,身为下属,正常情况下还是要服从命令的。”

    她便点点头说:“那好,哀家松手便是。”说着,她便松开了手,又对我说:“来,坐下陪哀家说说话。”

    我想,也许在古代这样年轻就丧夫的女人大都是这样的吧。但由于封建礼法的束缚,使得她们内心的yu望无法得到解放,而一旦有了释放的突破口,她们就会毫不犹豫的表现出来,乃至于有些状似疯狂的样子。这其实也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封建礼法中有些规矩本来就是很害人的东西,该废除的理应废除。

    我扶着她坐在了床榻上,旋即我说:“太后娘娘,其实我很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说句实在话,对于当下的这种封建礼法,我是非常反感的,因为这种规矩里的一些条例是很不合理的;类似于你这样年轻就丧偶的寡妇,的确应该再找个男人嫁了,而不应该在这里守活寡。”

    “唉。”她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虽说哀家是当朝太后,可祖宗的家法还是要遵守的,倘若不遵守的话,也是要受处罚的;因而有些事情只能暗地里来,即便是被一两个大臣们知道了,他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不禁说:“难道你就没想过要改革制度么?”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却说:“想要改制,谈何容易?就好比当初的王莽,在接替了汉家的江山后,也是想要力图改制,可最终还是弄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试想,我不过只是一个妇道人家罢了,手中虽有一定的权力,却也无能为力啊。”

    “唉。”我也禁不住叹了口气,对于如今的世道,想要改掉那些不合理的制度确实很难。除非手中能够具有压倒一切不顺从的力量,否则要想改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见我这样,不禁微微笑了下,旋即抱着我的手说:“其实,哀家能这样跟你相处,就已经很知足了。”

    我看了看她,不禁问:“对了,宦官设计谋杀何大将军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她摇摇头说:“这件事情哀家的确事先就知道了,但并非是哀家主使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回道:“根据当时的情况揣测出来的。”

    他不禁微笑着说:“你可真是聪慧过人。”

    我微微笑了下,旋即又说:“其实,我之所以提出改制,也不光是为了你一个人着想,更多的还是为了全天下的百姓;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不公平的阶级制度,为什么人都是人,有些人可以随心所yu,有些却要无奈地接受贵族的压迫和剥削呢?为什么人们不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选择自己想要的zi you和生活呢?”

    她听了我发出的感慨,不禁立时有些惊诧不已。旋即她叹道:“你可真是一位圣贤啊!”

    我却叹息着摇了摇头说:“唉,有什么用啊,我自问武功与军事天下无敌,智慧与才识无人可比;可我却依然没有能力去改变当下的现状,我只能徒呼奈何罢了。”

    她不禁神sè一动,却说:“不,你有能力,哀家有法子能助你达成所愿。”

    我不由问:“你有什么办法?”

    她回道:“废帝。”

    “什么!废帝?你开玩笑的吧?”我不禁一阵愕然。

    她却道:“你看哀家像是在说笑吗?”

    我不禁很是奇怪道:“可是,少帝他不是你的儿子吗,你怎会甘愿将他的皇位废除呢?”

    她却叹息着摇了摇头说:“唉,当初哀家与兄长拥立辩儿为帝,不过是为了巩固手中的权力罢了;其实,哀家的心里比谁清楚,辩儿生xg愚钝,不思进取,根本就当不了一个好皇帝,不过是块做傀儡的材料罢了;相较之下,协儿就显得要聪慧得多,而且为人勤奋,行事作风更有些许帝王风范,若能再假以手握重兵的权臣从旁相佐,必可成就一番大业;只是,在这过程里免不了会出一番乱子,得有人有本事收拾得了才行,你也许可以。”

    “唔。”我不禁沉吟了下,旋即摇头说:“我的资历可能不够,想要收拾这个乱摊子还欠缺足够的号召力。”

    她却笑了下说:“你的资历虽稍显不足,但是有一个人却可以。”

    “谁?”我不禁问。

    “董卓。”她回道。

    我不禁哑然。的确,董卓这个人是有一些本事,这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而且他这人本身也是一个非常有魄力的人,如果能够对他委以重权,想要成功改制未必不可能。只是这样一来,不又让历史朝着原来的方向发展了吗?哎呀,无所谓了,就算后来奉先因为某种原因叛杀了董卓,那也没有关系,那不过只是他们两人之间后来的恩怨罢了,并不能成为此时施行计划的牵绊。呵,搞了半天,董卓擅政这件事情是我促使的,这还真是有趣。

    旋即,我不禁问:“如果实施了废帝的计划,就不能再反悔了,你确定不会后悔吗?”

    她微笑着摇头说:“为了你,哀家愿意。”

    我不禁苦笑了下,她这样情深义重,可让我有些担当不起啊!旋即我又说:“有一件事情,我想我得告诉你;其实,在我家里还有一个未婚妻,如果我接受了你,会让我觉得不论对她还是对你都是一种伤害。”

    她却笑笑说:“这个哀家早就想到了,如你这般完美的男人,若是没有女子倾慕,打死哀家都不会信的;哀家不过是一个寡妇罢了,并不在意名份,只愿她不要介意;哀家想她一定很美吧,你二人怎会还未成亲呢?”

    我摇摇头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她原本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叫作成廉,而我的字刚好也叫成廉;十一年前她的未婚夫突然失踪了,她一直找了他十年,后来我突然出现了,于是她就把我当成了他;再后来,我们俩就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

    她不禁道:“原来如此;那你跟她行房了吗?”

    我笑了下摇摇头说:“没有,在没成亲之前,我是不可能跟她行房的。”

    “喔?这样说来,你还是个童子咯?”她不禁嬉笑着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是不是个童子,毕竟那次跟姗姗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我想姗姗应该是不会骗我的吧。

    旋即,我摇摇头说:“不是,原本我在家乡的时候还有一个对象——对象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她摇了摇头。我便解释道:“在我的家乡男女之间都是zi you恋爱的,与自己相恋的伴侣就叫作对象,不过我们那里都是一夫一妻制,跟你们这里不大一样。”

    “喔?”她不由神sè一动,惊奇道:“这么好啊,那你的家乡在哪里呢?”

    我微笑着看了看她,说:“我的家乡离这里非常的远,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不过未来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

    她点点头说:“那好,等你以后想说了再跟哀家说;那你跟你那个对象之间行过房吗?”

    我点点头说:“嗯,有过一次,不过当时我在梦游,所以我什么都不记得。”

    她不禁笑道:“呵呵,真是有趣呀!那后来呢,你有没有娶她?”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后来因为某种缘故我来到了这里,就此跟她分开了,也许这一生我都无法再与她相见了吧。”

    她听了我的话,不禁有些叹息道:“唉,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过往,真是令人唏嘘;那平ri里你会思念她吗?”

    我点点头说:“夜深人静我独自一人的时候,就会禁不住想起她。”

    她不禁说:“正所谓「糟糠之妻不可弃」,无论如何你也千万不能忘记她呀。”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会的,也许就算到我将死的那一刻,我也不会忘记她吧。”

    她便点了点头说:“嗯,这样的你才是个值得哀家倾慕的人。”

    我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你好像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你难道就不会觉得吃醋吗?”

    她不解道:“哀家又没有身怀六甲,为何要吃醋啊?”

    我不禁一阵哑然。差点忘了,这个时代的人并不懂得「吃醋」是什么意思。旋即我便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所喜欢的男人心里头还有着另一个女人,你不会感到难过吗?”

    她却微笑着说:“对于你哀家不会,哀家也不知为何,心下总会不由自主地认为,你不应只属于哪一个女人。”

    我不禁纳闷,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我倒是头一次听。虽然我也自认为自己算是个优秀的男人,可我的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专一的男人。也许我并不是一个衷情的人,但只要我一旦拥有了一个伴侣,就绝对不会再出现婚外情。这个貌似跟传说中的鸳鸯很相似。

    也许,父亲当初在创造我的时候,在我的基因里添加了某些组合,又或者我的这种xg格原本就是遗传于父亲本身。总之,若要让我同时跟两个以上的女人发生关系,我真的很难办到。不是我没这个胆子,而是我的内心深处本能的会生出一种罪恶感来,恰巧我又是一个非常厌恶罪恶的人。

    第七十七章 潜规则(五)

    事情商定妥了以后,我就打算就此离去,去向董卓传达何太后的意思。我便说:“好了,夜深了,你早点休息;我要出去站岗了。”

    她却拉着我的手说:“哀家方才不是说了嘛,以后你不用再站在外边执勤了;哀家有点热,你用扇子给哀家扇扇,哄哀家入睡。”

    对于她这样难缠,我不禁略带苦笑地摇了摇头。旋即,她躺了下来,我便拿起旁边的扇子缓缓地为她扇着。我见她一直握着我的手不肯松开,不禁说:“都要睡了,怎么还不肯撒手啊。”

    她却微笑了下说:“哀家怕一松手,你就走了。”

    我摇摇头说:“快睡吧,我就在这儿呆着。”

    “嗯。”她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睛。我缓缓地为他扇着风,脑子里却想着其它的事情。我在想,如果在这时候施行废帝计划的话,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即便是有何太后的授意也是一样。毕竟这里面牵涉的利益太广了,以袁家为首的那一帮子党人,肯定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而极力反对。袁绍、曹cāo等人的手中还掌控着数万的西园军,包括掌握京城治安的执金吾丁原也是分属党人的阵营。董卓现在虽然有北军将士的支持,以及他手下还有着数万的西凉兵,但在如今内忧外患的情势下,顶多也就跟袁氏一门旗鼓相当而已。而两方势力一旦将矛盾挑开了,就势必会引发一场血战,如此反而会让朝廷乃至于整个天下的情势,都变得更加复杂以及混乱。

    看来,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从袁绍等人的手中将兵权夺过来,而后再把一干反对的人尽数铲除,才能使得朝中的形势迅速地稳定下来。接着,等到刘协登基称帝了以后,再施行一套新的有利于民生的政策,只要得到了百姓的支持,到时候就算那帮党人会起兵叛乱也问题不大。唔,虽然我很讨厌这种y险狡诈的政治斗争,可为了国家的强盛、民族的繁衍以及天下人的福利,在这非常时期不得不使出一些非常的手段来了。

    所谓,治世有治世的活法,乱世有乱世的活法。类似于这种y险狡诈的手段,可以在乱世中为了集体的生存而使用,但却不能运用于治世。只因一旦用了,便很容易会让原本秩序井然的生活,转而变得混乱不堪。而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书写历史的人,总要极力地为胜利者塑造一个光辉正义形象的主要原因,怕的就是后世一些不明内情的人会跟着学坏了。

    天渐而蒙蒙亮了,我便想离开以免他人知道了说闲话。可当我想要将她的手拿开时,她似乎感应到了,立时惊醒了过来,赶忙又将手握得更紧了。蓦然间,她侧了下身,迷糊着说:“不要走,再陪哀家一会儿。”

    我微笑着说:“天快亮了,我再不走被别人知道了可不好,现在我们两个还不能走得太近。”

    她沉默了下,旋即点了点头说:“嗯,哀家晓得了。”

    随即,她便松开了我的手。我又说:“我去跟前将军商议一下计划,商议好了以后回头来跟你说。”

    “嗯。”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点了点头说:“小心点儿。”

    我点头说:“我会的,不用担心。”

    旋即,我便离去了。出门以后,我拿回了自己的兵器,然后回到自己站岗的位置。这时,我发现一旁的高枫正倚靠着柱子打盹。我禁不住用脚踢了他一下:“喂,当心有刺客来了,还睡。”

    他不禁一下被惊醒了,而后一阵惊惶不已:“啊?有刺客,刺客在哪儿,在哪儿在哪儿——嗨,原来是你呀;咦,你怎去了这么久?何太后打算如何处罚你?”

    我摇了摇头说:“何太后没说要处罚我,只说要让我做她的贴身近侍。”

    他有些不可置信道:“啊?不会吧,你得罪了叶内司,居然不降反升,怎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呀——”说着,他不禁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一脸恍然地用手指着我说:“噢,我晓得了,何太后一定是相中了你,去了这么久一定是被宠幸了吧?”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真鸡婆。”

    他却猥琐地笑着说:“嘿嘿,说话这般奇怪,一定是被我说中了;别担心,兄弟我一定会替你保守秘密的,只是以后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兄弟我呦。”

    我不禁翘了下嘴角说:“行啊,以后有好事我肯定会想到你的,只是这要看你的口风够不够紧了。”

    他不禁拍了拍胸脯说:“但请放心,我高天宇一向言而有信,说会替兄弟你保守秘密,就一定不会出卖你。”

    我点点头说:“那好,你帮我执一会儿勤,我去替何太后办点事情。”

    他不禁说:“行,没问题,反正再过半个时辰就要换勤了,早点走也没什么大碍。”

    “嗯。”我点了点头,随即便离开了。

    离开了显阳苑之后,我便去了董卓所在的军营。守营的士卒为我通报一下,随后便带我前往董卓的帅帐。

    此时,董卓还有些困倦的样子,他打了个哈气说:“哎呀,成廉呀,这天还没怎么亮,你怎就来把老夫给弄醒了。”

    我微笑着说:“真是抱歉,打扰前将军的美梦了。”

    他不禁说:“欸,哪里话;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快说吧。”

    我则说:“我带来了何太后的旨意,想让前将军你替她办一件事情;详细情况等兄长过来了,我们再一起商议。”

    “何太后的旨意?”他不禁有些奇怪。

    过了一会儿,奉先便来了,却见他此时有些气喘嘘嘘的样子。他说:“我方才在练功,一听说贤弟有要紧事找我,便赶忙过来了。”

    董卓便说:“成廉说他带来了何太后的旨意,说是要老夫去办一件事情,这事儿还得找你一起商议才行。”

    “喔?何事?”奉先不禁问。

    我便说:“这件事情牵涉甚广,所以越少知道的人越好;何太后打算对前将军委以重任,然后废去少帝,另立陈留王为帝,继而改元换制,重建良好的朝政秩序。”

    “什么!”二人闻言,不禁顿时脸sè大变,一时间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说:“你们没有听错,这是何太后的旨意。”

    董卓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