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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娱乐攻略第25部分阅读

    —“柳纯这才明白许欣然的意图,正要说话,却听许欣然道:“不要说话了,收起脚,揽住我的腰,要是给发现了,我……我……”

    “我知道,你会撕了……”嘴巴忽然间闭住,原来许欣然往后一躺,后颈正好将他的嘴巴掩住了。随即,柳纯便感觉眼前一暗,知道许欣然已经盖上了毯子。

    这时候,柳纯已经从愕然中恢复了过来,知道如果红楼不能进的话,恐怕也只有眼前的这个办法,才是逃脱追踪的最好方式了。尽管这个办法也比较危险,只要有人认真观察一番,这椅子上重叠的两个人,和一个人之间总是有所区别的。

    柳纯连忙按照许欣然的吩咐,收紧手脚,用双手紧紧揽住许欣然的小蛮腰。

    “小娘子,您醒了吗/?”一个恭顺的声音响起。

    柳纯不由暗暗庆幸,没有想到这些人来得这样快,如果不是许欣然当机立断,随便忸怩一下或者磨蹭一下,就算想到了这个办法都晚了。

    “废话,如果我睡着了,如何和你们说话?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跑我这里来打扰我歇息,是想作甚?”许欣然道。

    柳纯听得大为诧异,想不到许欣然这小丫头平日里一幅豪爽大气的样子,拿腔的时候竟也是如此的霸气,真是有意思得很。

    “小人们并没有打扰小娘子歇息的意思,只是方才府里进了一名刺客,小人们沿着足迹追来,追到这一带的时候,却追失了,想要请问一下小娘子,您有没有看见有不相干的人经过?”

    许欣然不耐地说道:“哪里有什么不相干的人,我这院子一向僻静,莫说人,就算是影子,都难得见一个。如果有生人经过,我能看不见吗?”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许欣然是少主人,他们是不相信许欣然和刺客会有什么关系的。几个人都是长期合作的,配合十分的严密,一个个按照不同的方向,朝着四周看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而此时,柳纯则是兴奋起来。和许欣然相处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拿架子的样子,语气实在是有些销魂。当下,柳纯的促狭之心顿起,忽然在许欣然的后颈上舔了一下。

    “唔——”许欣然到底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以前和柳纯有过亲密接触,也是在极度的危险之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而今天则是完全不一样了,她整个人都被柳纯仅仅抱住,本就有些心慌意乱,以至于说话的时候神态大变,显得凶巴巴的,这时候又被柳纯偷袭了这样一下,她又如何能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

    “小娘子,您不舒服吗?”为首的家丁看见许欣然玉面生晕,忙好心地问道。

    “要你管!老娘舒服得很,不是,老娘舒服不舒服……总之,你们快点滚!”许欣然的面色越发的红了。

    她本待说很舒服,蓦然想起,这似乎是对柳纯的鼓励,忙又想改口说不舒服,又觉得正中了那家丁的猜测,也是不妥,便拿出女公子的姿态,大声呵斥。

    风流和尚 第89章 j人

    更新时间:2012-07-10

    家丁看着小娘子面色越来越红艳,一双眸子变得越来越水汪汪的,正有些迷乱,不想却听见了这样的斥责,以为是自己的迷乱,导致了少主人的不满,也不敢多看了,灰溜溜地走了。

    整个院子从喧嚣,一个字回到了极度的宁静,也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担心安全问题,柳纯和许欣然都没有动,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们甚至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

    先前有哪些许家的家丁在的时候,柳纯还是很紧张的,不敢有什么想法,方才舔的那一下,不过是一时促狭,和许欣然开的一个小小玩笑而已。现在警报解除,许欣然却没有第一时间让自己起来,柳纯的色心顿时活泛起来。

    这可不是赤果果的鼓励吗?他不由得又在许欣然那雪白的脖子上亲了一下。这一下,却不再是蜻蜓点水那样一触即放,而是彻底地将双唇贴在许欣然的脖子上一动不动。

    “啊——”

    许欣然其实倒不是故意不让柳纯起来,她纯粹是被柳纯方才舔的那一下给弄懵了,家丁们走掉之后,她还沉浸在那种极度的羞赧之中,忘记了柳纯的存在。

    许欣然自小性子就比一般的女儿家活泼多了,想当年,还数着总角的她,就喜欢模仿髯须大汉的言语动作,以巾帼英雄自居,讲究的是英雄的豪气。在她的世界里,基本没有男女之别,只有敌友之分,关系好的,不论男女老少,一概是“好兄弟”,关系不好的,全部是敌人。

    她一向很是瞧不起那些因陷入情爱而变得扭扭捏捏的“女兄弟”,瞧不起她们一颦一笑中显露出来的那种羞涩之态,她认为这是弱者之态。她更瞧不起她们不断地揣摩心爱男子的心思,因为男人的一举一动而患得患失。

    但是,在不知不觉间,她发现自己新认识的一个兄弟,让她终于发现,自己一直以来所鄙视的,其实是她自己。她所鄙夷的那些“女兄弟”的陋习,在她自己身上也有,而且表现得一点也不比她们差。

    不知不觉间,就连许欣然身边的人都发现了,小娘子最近变得斯文了不少,讲道理了不少,甚至也妩媚了不少。

    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以前穿一件衣服,她首先考虑的,必然是不是方便,会不会显得太小家子气,现在她越来越多地考虑是不是漂亮,尤其是如果“他”看见了,会怎样评价。就连说话、走路,乃至吃饭的时候,她也经常会冒出类似的念头……

    许欣然感觉自己已经没药可救了,在关公庙和一群人胡闹了一番之后,那种感觉愈发的强烈了。或者说,与“和尚哥哥”多相处一天,她这种感觉就会更加强烈一些。

    可是,他虽然没有落发,终究还是一个和尚啊!不说身份的差距,单单是这一点,就让许欣然难受到了极点。要是让老头子知道自己喜欢上一个和尚,后果……

    许欣然决定在家里歇两天,这两天其他什么都不做,就是躺在这里静静地思考一下,以后如何和柳纯相处,甚至是以后还要不要和柳纯相见。她想着想着,就会睡着,然后睁开眼睛又开始想,想着想着又睡着……

    如此循环往复,两天昏昏沉沉的时间过去了,她没有想到一丝一毫有用的东西,满脑子里只有和尚哥哥促狭的笑容,流里流气的调笑和遇见危险的时候,奋不顾身的救援动作。

    然后,她发现自己真的没救了,本来远离他,是为了试试没有他会如何,不想却发现,想他的时候,比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更加多。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一觉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居然正是在睡梦中,正朝自己缓缓走来的那个人,那种心灵的震撼,是难以言喻的。从见到柳纯开始,她的心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以至于在自己的家丁面前,一向讲究“人无贵贱”的她,语气十分的恶劣,浑象是一个颐指气使惯了的二世祖。她进退失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现在,柳纯这一下,又把许欣然从弥蒙的状态止中拉了回来,被柳纯亲吻了一下后颈,她的第一念头,自然是抬起头来,或者干脆起身,离开柳纯,甚至翻脸,将这个色狼交给外面那些人。但不知为何,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她,这时候却感觉浑身无力,甚至连斥骂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像是梦呓,又像是呻吟,这声音听起来软弱到了极点,非但没有贯彻言语意图的力量,甚至更像是在引游人进一步深入。

    柳纯这一下,虽说得上情不自禁,也还是有玩笑的意味。其实,他亲上去的时候,立即就后悔了。他知道,以许欣然的性子,必然会翻脸,而在人家的地盘上,和人家翻脸,后果当然是不堪设想的。柳纯正在思忖措辞,以便让许欣然原谅自己一时孟浪,不想许欣然给出的,竟然是这种毫无力气的还击。

    这种还击是什么意思,柳纯还能不清楚吗?这句“不要——”和“坏蛋”“讨厌”之类的,就是一个级别的嘛!这哪是不要,分明是“还要——”嘛。

    得到了主人家要求服务的信号,柳纯作为前来投靠的客人,自然是不能为了一己的面子,吝于出卖色相了,他“嘿嘿”一笑,道:“再来一个!”

    这一下,他的嘴巴对着的,不再是后颈,而是许欣然那本就满布红霞的俏脸。

    “啵——”周围太过寂静了,柳纯这一下又足够激|情,足够流氓,这亲嘴的声音竟然显得颇为明晰。

    这样一来,任许欣然再是留恋这温暖的怀抱,也不能不发飙了,不然她岂不成了可以随意欺辱的了吗?

    “你,你给我起来!”许欣然本待开骂,又怕惹得柳纯生气,竟然来了这么一句。她的心思已经彻底混乱,竟然忘记了,现在是她自己坐在柳纯的身上,而不是柳纯坐在她的身上,柳纯要起来,总该她先起来才是。

    这句话听在柳纯的耳朵里,简直是瘦血。什么?自己不起来,却让我起来?这不是比方才更加明显的鼓励吗?大喜之下,他伸手紧紧地搂住了许欣然的小蛮腰。

    “新娘,新娘——”一个突兀的喊声传来。

    柳纯听得一愕,哪有人“新娘”“新娘”地喊人的,就算是喊真正的新娘,也该有个别的称呼吧。一念未了,他忽然心下一动,他对这声音不陌生,那是许圉师的声音!

    柳纯连忙把方才伸出去的一双脚缩了回来,让毯子将之遮住,手上也不敢再有动作了。毕竟许圉师不是那几个家丁,家丁们不敢对着少主人多看,容易蒙混过去,许圉师却没有那么容易蒙混过去了。

    “难道他们已经确定了我就在这里面,所以又请了许圉师专门过来搜查?”柳纯不由暗暗怀疑。

    想起许肃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柳纯暗暗感觉到,这种可能不仅存在,可能性甚至是非常大的。既然这些家丁能顺着脚步追踪,对于脚步的踪迹的丢失,又怎会没有察觉。

    “让你不要这么喊人了,你总是不听!”许欣然撇撇嘴,宣泄着对她父亲的不满。

    柳纯这才明白,许圉师喊的,其实是“欣娘”,想来这是许欣然的||乳|名了。不过,这样一个||乳|名,听起来真是怪怪的。

    许圉师微微一愣,道:“这名字有什么不好的?女儿家总要当新娘的,你听得惯了,以后当了新娘子,也就没那么不适应了。”

    “谁要当……那个了!”一提及这个词,许欣然忽然又想到了自己身后的那个人,感觉身上有些发热。

    “每个女儿家都有当新娘的那一天。”许圉师道:“关键是,选一个什么样的人当新郎。男人还好一些,娶了一个浑家,就算不满意,总有机会从头再来。富贵人家可以纳妾,可以休妻,贫苦人家也可以和离。女人就难得多了,嫁到富贵人家,要担心一入侯门深似海,嫁给商人,又怕商人重利轻离别,嫁给穷苦的农夫,就更不要说了。总之,女儿家,不论出身如何,选择夫婿才是第一位的,一个好的夫婿,决定着下半辈子的幸福快乐,一个不好的夫婿,决定着什么样的苦难,是很难想象的。”

    许欣然对现在的这种状态,简直是难受到了极点,有意早点结束这次谈话,便问道:“爹爹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

    许圉师微微一笑,道:“好,女儿是个直爽性子,那为父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说了吧,为父是一个很开明的人,对于你的终身之事,一向只想随缘,不愿过分干涉。不过,女儿到底年轻,有些人的真面目,难以看得分明,我也怕我放得太松了,女儿你被j人所趁啊!”

    许欣然听得许圉师竟然说起了自己的婚姻之事,也不由有些羞赧,但对于父亲的话,她是十分不认同的,当下,她说道:“不知爹爹所说的j人,到底是谁?”

    风流和尚 第90章 父债女偿

    更新时间:2012-07-10

    “女儿心里想的是谁,为父说的便是谁了!”许圉师故作神秘地笑道。

    许欣然只觉得俏脸一热,嘴硬地说道:“我只有兄弟,才不会学那些扭扭捏捏的女人呢!”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很坚决,但语气里却有着明显的不自然。

    许圉师皱了皱眉头。他来找许欣然,还真不是为了搜查柳纯,而是听了许肃的话,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许欣然,别对一个玩世不恭的小和尚给骗了。本来,如果许欣然很不耐烦或者漫不经意地应付一下,都可以应付过去,偏偏女儿摆出这种强烈的反驳姿态,言语又是如此的犀利,不免给人一种心虚的感觉。

    许圉师本待发怒,那斥责之言到了嘴边,看见许欣然那倔强的眼神,顿时怒火全消。

    是啊,她长得太像她死去的母亲了。夫人还在的时候,许圉师和她经常斗嘴,有时候会连续几天的生闷气,等到夫人走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生活中,早已不能没有她,她的离世,使他进退失据,以至于在关键的时刻犯下了一个关键的错误,被赶下了宰相之位,辗转到外边做了几任此刺史,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朋友多一些是好事,但有些所谓的朋友,却是居心叵测的,欣娘啊,你还小,不知道如何辨别好人和坏人。我希望你交了新朋友,能和为父沟通下,为父帮你判断一下。”许圉师沉吟良久,说道。

    许欣然却是听出来了,父亲这是对她的某些朋友不满意呢。当下,她问道:“那爹爹说说,我现在的朋友之中,有谁是爹爹所说的那种j人呢?”

    终于把话题引到了自己想要说的范畴,许圉师反而小心起来,他知道女儿是很讲义气的,动不动就会翻脸。而且,因着有些事情,这几年以来,他和女儿之间的关系,其实有些微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有些怕女儿,不想引起女儿的强烈反弹。

    “就好比你最近交的那个和尚朋友,就是j人一个!”

    柳纯一直在静静地听着这对父女的谈话,不敢稍动。他不知道许圉师的真正来意,只以为他是来探查的,说这些,只是拖时间找人而已。蓦然间听见许圉师这句话,他便明白了:这老小子听了许肃那个丑八怪的挑唆,要来破坏自己在许欣然心目中的形象。

    柳纯大怒,暗忖道:“早先就警告过你,诋毁老子的话,老子就泡你女儿,玩弄你女儿,你竟敢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女儿!”伸嘴过去,一下子吻住许欣然的后颈,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两下。

    “唔——”许欣然的身子再一次僵住了,那本来就满是红霞的脸上,又添了几分色彩,更显妩媚。

    许圉师哪里知道女儿的身后,还有一个人藏着,他只听见了女儿不置可否的回应,感觉比以往进步多了。以前,他若是说出女儿的朋友有什么不是,女儿定然是要立即翻脸的。许圉师感觉到女儿进步多了,听话多了,心中那个欣慰,难以言喻。他觉得自己更有动力了,一定要趁着女儿听得进去话,将那个“j人”彻底揪出来!

    “我打听过了,那个小和尚出家之前,就是个小无赖,周围三乡五里,就没有不讨厌这小子的。他种种的卑劣行径,罄竹难书,就连教书的老师,都被他气走了三名,更别提差不多大的孩子。总之,他就是柳家庄的一霸……”

    “我草,亏你还是个读书人,还是个宰相!好,老子不是恶霸吗?不是罄竹难书吗?那老子也不装好人了,做一些恶霸该做的事情好了。”

    他一边在背后持续地亲吻着许欣然的后颈,一边从揽住许欣然小蛮腰的双手中解放出右手来,往上轻轻一探,便握住了许欣然胸前的坚挺。

    如今的时节虽然已经是晚秋,一般都不再求穿得轻薄,但因为是燕居,加上身上又盖了毯子,除了抹胸以外,许欣然穿着的,只有一件薄薄的轻纱半肩孺裙。

    柳纯伸手去握住许欣然的胸部,本来只是为了报复许圉师的恶毒攻击。一俟握住之后,又不由暗叹一声:“看不出,还挺有料的!”大概小娘子平时出门的时候,都是特意绑了一下的,这一握之下,感觉比想象的大,而且手感很好。

    一时高兴之下,柳纯还轻轻揉了几下,若不是怕给许圉师发现,他的吃相可不会这么文雅。

    许欣然又羞又恼,她既想掐死那个正在对她作恶的家伙,又想干脆掐死许圉师,若不是“老头子”在这里喋喋不休,她又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许欣然嘴巴半张半合,一双眸子里似乎随时都要滴出水来一般,意态魅惑到了极点。

    但是这神态,在许圉师这个做父亲的看来,就成了“泫然欲泣”。为什么女儿会泫然欲泣呢?许圉师觉得自己的话,说中了要害,那个小和尚平时一定是装出正人君子的样子,才讨得了女儿的欢心。现在“真相大白”,这、女儿明白自己受骗,自然是追悔莫及,泫然欲泣了。

    就这样,许圉师感觉到了更加强烈的动力,决定趁胜追击。他又说道:“这还不算!这小子出家当了和尚之后,变本加厉。第一天就和普度寺的寺主与都维那闹翻,然后因为连续破了荤戒、杀戒被寺里惩罚,没有过几天,这小子又故态复萌,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将他的大师兄打了一顿!这也罢了,他竟然当众羞辱他的授业恩师智远禅师!此人的脑海里,根本没有起码的伦常,起码的道德,简直十恶不赦!”

    许圉师是一个读书人,对于三纲五常看得是极为重要的。他最恨的就是那种以下犯上的,在他看来,这种人比杀人放火的还要可恶。他本来是一个讲究斯文,崇尚风度的读书人,实在是被柳纯的“事迹”气得有些昏了头,加上有意在女儿跟前将柳纯说得可怕一些,让女儿彻底远离这个人,所以他的措辞不免显得有些过分,甚至可以说有些恶毒。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话越是恶毒,自己的女儿越是倒霉。

    柳纯简直气得快要冒烟了,以前即使有人不喜欢他,也不至于把他诋毁成这样。如果这些话是无识或者崔胖子这些在他身上吃过大亏的人说出来,柳纯多半也就当个屁给放了就是。问题是,他和许圉师素昧平生,这次来甚至是有心把一件大功劳送给他的,听得他这种评价,如何能不怒。

    “好啊,老小子,方才这一会功夫,你倒是补了不少有关老子的功课啊,老子以前做的那点好事,都被你给挖出来了!不过,你女儿还有一些没被我挖出来呢,老子现在就学学你的精神,老子挖,挖,挖!”

    他又伸出左手,像一条蛇一般,缓缓地往许欣然的衣服里钻了进去!

    许欣然哪里想得到柳纯竟然有这种胆子,先前柳纯的右手单是隔着外衣按在她的胸前,便已经让她大脑缺氧,不知作何感想了。现在柳纯来这一套,更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当柳纯那只作恶的大手将她左边的坚挺彻底握在手上的时候,她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柳纯心下却是大喜,严格来说,这可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女儿家的身子关键部位。穿越之前的“柳纯”,显然是青楼的常客,有甚于此的肯定都做过不少次,但那些记忆早已随着“柳纯”的消失而消失了……

    左右开弓地摸了一阵之后,柳纯感觉许欣然的身子彻底软化了下来,方才那种僵硬不翼而飞,而随着这具身体开始变得柔软,温度也跟着升了上去。

    最开始,柳纯是本着不肯吃亏的态度,以这种方式对许圉师不友好的态度进行报复。随着两个人身体温度的升高,他渐渐有了反应。

    “啊——”许欣然再次叫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后面,忽然多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仿佛要将她整个身体硬生生地撑起来一般。她被弄得好痛,简直快要看哭了。

    柳纯听见许欣然的声音,羞愧不已。不过事情到了如今,已经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没有理由有得摸不摸,没有理由有得抱不抱,对不对?至于小兄弟的反应,又有哪个男人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呢?

    许圉师沉浸在自己的演讲之中,为了强调柳纯这些离经叛道的做法,是对名教的背叛,是人类社会最大的恶事,他发挥出了自己秀才科高材生的口才,引经据典,将人伦的重要意义,讲得深入浅出,说服力十足。

    然后,他终于说得爽了,停止了话头,转向许欣然道:“女儿啊,所以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要交朋友是好事,这样吧,明天晚上,覆囚使薛郎要设宴接见歙州的才俊,也允许本地的才女参加。你也去参加吧,如果有看得上的——”他这话,意思很明显的,女儿年纪也不小了,如果能找到一个可意的郎君,是最好的。

    一言未了,他终于发现了女儿的异状,诧然道:“欣娘,你怎么了,是不是病……”

    “滚——我不要再见到你了,滚!给我滚!”许欣然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

    风流和尚 第91章 试探

    更新时间:2012-07-11

    许圉师哪里料得到一直在低眉顺耳地“恭听”他训导的女儿,会忽然发飙,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许欣然,不知道女儿吃错了什么药。

    “不滚是吧?不滚我滚!”许欣然怒吼着,身子却没有动。

    许圉师立马屈服了,他知道这个女儿胆子很大,真正豁出去了,真没什么干不出来的。现在她这个状态,明显不适合讲道理。于是,许圉师只好悻悻地退了出来。看他迷惑的样子,恐怕这一辈子都会对今天女儿如此邪门的情绪变动疑惑万分。

    柳纯正摸得爽呢,听见许欣然一喊,心下一个激灵,感觉到许欣然怒了,心下有些忐忑。

    怎么说呢?对于许圉师这种无缘无故败坏别人声誉的人,坚决打击、严厉报复都是应该的。可是这报复方式损害到第三者,似乎就不是太好了。

    柳纯这一激灵,嘴巴也停止了啃咬,双手也停止了亵玩,就连方才还耀武扬威神奇无比的小兄弟,也羞愧地低下了高昂的头颅。但他依然保持了这个动作,嘴巴还帖在许欣然的后颈上,双手还按在许欣然的双峰上,只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已。

    许圉师已经走出去很有一阵子了,柳纯动都没有动一下,而奇怪的是,许欣然也没有动一下,甚至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这种气氛对于柳纯来说,是很要命的。他脸皮厚,不怕骂,尤其不怕被美女骂。就算骂不过瘾,打的话,他也能接受,就许欣然那小粉拳,挨几下真不算什么,当按摩就好了。怕就怕人家什么都不做,这种感觉就像犯罪分子等待宣判一样,体会到的是一种内心里的煎熬,这比肉体上的痛苦要强烈得多。

    柳纯这会感觉自己手上握着的,不再是一对坚挺柔软,触感绝妙的东西了,倒像是两个炸弹。而他又不敢放手,生怕一放手,爆炸就开始了。他手心开始渗出汗水……

    又过了好一阵子,柳纯终于受不了了,他忍不住道:“好了,我错了,你说话吧,到底想怎样?”便将双手抽了回来。

    许欣然令人很意外的,许欣然并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她甚至都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掀开毯子,站起身来,然后回头看着躺在椅子上的柳纯。

    柳纯的眼神和许欣然的眼神刚刚对上,立即溃散,转向了一边。但就是那一眼,已经足够让柳纯明白很多东西了。许欣然的眼神是平静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就像一个死水塘一般。柳纯的眼神和她对上的时候,感觉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形象,不是什么禽兽,坏蛋之类,而是根本就是一条小猫小狗,存在与否都无足轻重。

    柳纯实在是压抑到了极点,他不后悔自己方才做过的,父债女偿这个逻辑,他觉得没错。当下,他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耸耸肩,似乎在说:“要打要杀请随便!”

    许欣然怔怔地看着柳纯,好半天没有动静,最后,她掏出一把钥匙,道:“随我来!”

    柳纯见她并没有把自己拖出去交给家人处置的意思,心下一松。不管怎么样,落在外面那些人的手里,总比落在许欣然的手里要惨多了。小娘子再怎么恚懑,总是要面子的,不会闹得太大,搞得人尽皆知。

    柳纯放下心来,看见许欣然打开了红楼的门,便跟着走了进去。

    红楼内部的装修和陈设十分的简单,浑然不像外面看起来那样有脂粉气。相反,里面除了简单的家具,没有任何花哨的东西。柳纯明白,这里原本应该是一个富户的女眷居所,后来房子被新来的刺史许圉师租下来,便将整个院子交给了许欣然住。许欣然是一个男子化的性格,不喜欢那些女气女气或者花里胡哨的东西,才将屋子里的陈设,弄得如此简单,简直了整个屋子的幻境格格不入。

    许欣然领着柳纯走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

    柳纯一看这地方,心下顿时跳了起来。

    原来,这是一个卧房,边上一张大床,外面罩着白色的幔子。再外面,便是两个蒲团和一对相对的矮几。这些摆设都简单到了极点,没有什么值得柳纯惊讶的。主要是这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兵刃。有长刀、朴刀、各种长剑、匕首,乃至几把很精巧的弓,其中一把弓看起来很眼熟,就是柳纯第一次遇见许欣然的时候,她手里拿着的那把,只是时间长了,柳纯已经不记得名字。

    当然,最为吸引柳纯眼球的,莫过于那张弹弓,那是柳纯“借”给许欣然的,后来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此事,一直也没提及这把弹弓。

    看见这么多兵刃,柳纯心下就不由得开始哀嚎了。这些东西可都要要命的,给任何一件伤到一下,至少要丢掉半条命。早知道,他倒宁愿许欣然把自己交给外面的那些许家家人呢。查明了真相以后,多半也就是坐个牢,不至于有姓名之虞啊!

    许欣然冷哂一声,“刷”的一下从墙上拔下一把剑来,用剑尖指了下那边的床,道;“坐床上去!”

    柳纯被小娘子滛威所摄,不敢反抗,只好走过去,很局促地坐在床上。

    寒光一闪,那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剑尖,就来到了柳纯的脖子前面,离刺中柳纯的身子,只有两三寸而已。

    柳纯看着正在略略颤抖的剑尖,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嗫嚅道:“小娘子,咱们能不能不要用剑说话……好好好,你要用剑也行,可您手上能不能稳一点,这一不小心……”

    “哼,死有余辜!”许欣然努了一下眼睛,摆出凶巴巴的样子,手上却把剑尖略微回撤了一些。

    “我问你,你今天干什么来了?”许欣然板着脸问道。

    柳纯小心翼翼地说道:“来找你——”

    他本要说的是“来找你父亲谈点事”,不想话说到一半,剑尖略微一颤,差点就刺中了他的脖子,他吓了一跳,往后闪避了一下,抬眼向许欣然望去时,却见小娘子玉面生霞,手上略略有些发抖。然后,他这后半句便说不出口了。

    “要你找!找我干什么,你就知道欺负人!”许欣然显然是芳心已乱,语气变得很古怪,手上的剑也是不住颤抖,吓得柳纯连忙将头向后仰了一些。

    不过,柳纯看出来了,许欣然并不是真生气,而是乱,她自己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处置自己,这也给自己留下了机会。柳纯决定,走拍马溜须路线,拍美女马屁从来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嘛。

    “小娘子这话,太令人伤心了。小娘子你温婉可爱,艳光照人,我讨你欢心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呢?”

    “那你刚才还——”

    “情难自禁,情难自禁,要怪就怪小娘子你太过娇憨,太过诱人了,相信没有哪个男人坐在我那个位置,能不动心的!”

    “你……你不许说了……”许欣然嘴里还摆出斥责的样子,手却垂了下来。

    柳纯略略宽心,这喉咙口的剑一去,他压力顿减,感觉脑子也转得快多了。他敏锐地感觉到,现在这个时候,坐在这里等许欣然自己调节情绪,是最好的选择了,反正许欣然既然放下了剑,就不大可能再拿起它来伤害自己。

    过了一忽儿,许欣然忽然抬起头来,道:“你坐在这里,不准动!”便提着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这一下,轮到柳纯心乱了。许欣然走出去了,似乎正是给了他一个逃走的机会。如果抓住这个机会……

    但柳纯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反正留下来也不大会有生命危险了,当然留下来更好了。现在直接逃走,当然很有可能称成功,但那也就是彻底得罪了许欣然,以许欣然的性子,一次会找他拼命。章九妹那个女人本来就看不上他,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如果许欣然要杀他,他相信这女人肯定乐于代劳。

    再说了,许欣然现在出门,说不定是在试探他呢。一旦他走出门去,等着他的说不定就是一剑……

    等待无疑是一种煎熬,尤其是这种连站起身都不敢的等待。好在,再难受的时间,终究会过去,就在柳纯的不耐到达顶点的时候,门外似乎出现了一个身影。

    柳纯此时的念头就是,要杀要刮,给我快点!看着外面的那个人影似乎一直在摇摆,却始终不进门,柳纯终于出言问道:“小娘子怎么不进来?”语气中已经难以掩饰不耐了。

    不一会,门框上终于出现了一个身影。

    高高的山羊髻,上身是半肩的短襦,绫罗所制,衣服上点点梅花,绣得惟妙惟肖,下身穿的,却是一条水绿色的低胸竹叶裙,裙摆直拖到了地上。

    许欣然的脸上,显然施了少许粉黛,天然的红润之余,又多了几分红晕,她低着头,缓缓地走了进来,为这个阳刚之气十足的房子,注入了一缕明艳的气息。

    柳纯不明白许欣然走出去这半天,回来之后,却是换上了这一身如此女性化的装束,霎时间,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惊艳!他揉了揉眼睛,提醒自己:“这是试探,试探老子改过自新的决心,老子不能上当,绝不能上当!”

    风流和尚 第92章 玩弄

    更新时间:2012-07-11

    柳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许欣然则迈着缓慢的步伐,向柳纯那边走过去。也许是富贵人家的基因使然,从来大大咧咧的她一旦学起淑女的样子来,不论从神态还是从行动来看,都是惟妙惟肖,绝不一丝矫揉造作的痕迹,仿佛她从小至今,一直都是以这种方式说话行事的。

    只可惜,有一样东西彻底打破了许欣然淑女是形象——她手中的剑,明晃晃、冷森森的,寒光逼人,任谁一眼看上去,都知道,这是一件杀人的利器。

    俄而,许欣然来到了柳纯的跟前站定,低着头看着自己这一身剪裁得体的衣裳,问道:“怎么样?”

    柳纯“咕咚”吞下一口口水,点点头,拿出了自己认为最客观的评价:“这一身衣服明快、朴素,没有很多女儿家衣裳那种艳丽花哨,正适合小娘子这种直爽、活泼的性格。”

    “直爽?活泼?你的意思,我不像个女人?”许欣然却并不买账,将手里的宝剑轻轻向上一抬。

    柳纯吃了已经,脸色都白了,这回,剑尖所指的,乃是他的裆部。可以说,对于绝大多数男人而言,裆部是最脆弱的地方,这地方受到威胁,要想不害怕太难了。

    “没有那个意思,绝对没有!我的意思是,小娘子你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工于心计,和你相处,不必把太多的心思用在揣摩这样那样的古怪念头上。我那绝对是夸小娘子,不是讽刺。”

    “算你这谎圆过去了!”许欣然的嘴角溢出了一抹笑容,又把剑收了起来,道:“照你这么说,我这身衣裳,还算得体了?”

    “得体?”柳纯摇头,待得许欣然脸色变得苍白,眼中射出愤怒的光芒,他才说道:“何止得体,简直就是完美无瑕!小娘子丽色无双,穿上这种朴素、明快的衣裳,正将小娘子的样貌的优点全部凸显出来了,妙极妙极!”

    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马屁真够恶心的,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再说,许欣然现在这身打扮,的确能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许欣然走过去,坐到了柳纯的左边。

    柳纯连忙往右边移了一点,许欣然的右手握着剑,他可不想一不小心给触碰一下。

    许欣然回过头来,深深地望了柳纯一眼,道:“和尚哥哥,你既然说我漂亮,衣服也得体,为什么要躲开呢?”

    柳纯头皮发麻。如果是平时,许欣然以这种语调说话,他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