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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瑾玉凉缘第18部分阅读

    如从命了,”又顿了顿,“只不过落尘粉落下的伤,须得姑娘您好好修养几日。”

    苏凉月笑着点了点头,“凉月省得,有劳王大夫了。”又招来巧巧,“巧巧,替我把大公子前些时日放在库房的药材送到长春医馆,替我多谢王大夫此次妙手回春,再让平安送王大夫出门。”

    王大夫笑着朝苏凉月拱了拱手道别,苏凉月见状点了点头。又提笔写下一封信,交给了平安,让平安避着人送到吴府给吴夫人。

    苏归鸿今日一进荟萃轩,店里的那些老主顾就纷纷上前问候苏归鸿,“苏老板,苏二姑娘现下可好些了?”

    “苏老板,听说苏二姑娘中了毒,若是长春医馆的大夫医术不过关,我可以介绍我们那儿的一位老大夫给您。“

    “苏老板,没想到岳老夫人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亏得我还同他们岳家有些生意往来,看来是可以断了。”

    比起岳家,这些人更怕得罪的是荟萃轩的苏老板,苏老板可是和州府里最大的商队领头关系亲近得很,若是得罪了苏老板,那便是得罪了最大的货源。

    苏归鸿只得一一回应,感谢他们对自家妹妹的关心。等那些人都走了,苏归鸿就问店里的王大川,“大川,今日是怎么回事儿?”

    王大川便对他说:“大公子,现下整个城里都知道岳老夫人昨日晚间送吃食到苏宅给二姑娘,且还在那吃食里下了药,害得二姑娘差点儿毁容,还请了长春医馆的王大夫上门医治。”王大川又问他:“大公子,二姑娘现下可好些了?”

    苏归鸿听了觉着有些好笑,心知这是自家妹妹的把戏,只得开口道:“好些了,不过得休养几日。若是再有人过来问候,你就说我不在。”说完便往里屋躲清静去了。

    苏凉月坐在屋子里,又听得巧巧说哪个宅府派人送了礼过来了,“姑娘,这张公子可真大方,送了好些珍贵的补品给您,还送了些绫罗绸缎过来。”

    苏凉月想了想,“把库房里的上等茶叶和瓷器给送些到张宅,就说是大公子送的回礼。”

    巧巧听了就去库房里拣东西去了。

    季宅里,跪了一晚的季怀瑾从小佛堂里走出来了,他一点儿也不觉着腿疼,只觉心里才是难受得厉害,跪了一夜,他更是明白自己昨日还真是大错特错,竟然在她差点被人毁掉一生的时候,在她需要他给她依靠和支持的时候,竟然还试图让她去原谅伤害她的人。他苦恼着不知这次她会不会原谅自己。他知昨日她并未怪他,反而是害怕他因她的做法而离开她,怕他会后悔选择了她。他心里因此酸楚难耐,又自责万分,他这次定然是伤了她的心了。

    季大娘见自家儿子出来了,且面色憔悴,便连忙上前让他用膳,季怀瑾只是挥了挥手,“娘,不必了,我想去见见月儿。”说完也不管季大娘在身后喊他,季大娘便招来观言,让他跟着自家公子,免得他一不小心给晕倒了。

    ☆、第47章

    季怀瑾浑浑噩噩的走到了苏宅里,径自去了苏凉月的院子,又见巧巧从里走了出来,“巧巧,你家姑娘可在?”

    巧巧看了看他,“在的,姑娘方才还让我去给张公子送回礼。”

    季怀瑾听了皱了皱眉,又问她:“张公子送了东西过来?”

    巧巧便说道:“嗯,张公子听说姑娘病了,便派人送了好些补品和绫罗绸缎过来。”

    季怀瑾一听她说苏凉月病了,就连忙往苏凉月的屋子里走,见她正靠在床上看着书,就立时走上去揽着她,“月儿哪里不舒服?可是请了大夫了?”

    苏凉月有些疑惑,“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又看着他略显苍白与憔悴的脸色,“你去照照镜子吧,我觉着生病的人好似是你才对。”说完就不再看他,拿起书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季怀瑾这才放心了,笑着说:“没生病就好,没生病就好。”又见她不理睬自己,便又小心翼翼的开口:“月儿,对不起,昨日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在你需要我的时候还让你去原谅伤害你的人,宝贝,对不起。”

    苏凉月听完连头也未抬,“我原谅你了,你走吧。”

    季怀瑾见此不由苦笑,以往她生气都不是现在这样,她这样定然是真的伤心了,“月儿,别赶我走好不好?我就在这里陪你,你不想说话便不说,只要让我在这儿看着你。”

    苏凉月仍旧语气平淡,“随便你。”

    季怀瑾听了便坐在床边看着她,过了许久,苏凉月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他竟然靠着床柱睡着了。苏凉月有些疑惑,又轻手轻脚的下床往外走,开了门见观言站在屋外,就问他:“你家公子今日看起来怎得如此憔悴?”

    观言便说道:“昨日里,季老太爷听说了在吴府里的事儿,便说公子做错了,要用家规惩治他,让公子连晚膳都不许用就在佛堂里跪了一整晚,公子今晨刚从佛堂出来连早膳也未用便来找您了。”

    苏凉月听了有些心疼,想着他疲惫的神色,“你去厨房里让四喜做些早膳送过来。”

    观言闻言便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厨房里跑。

    苏凉月又进了屋子,给他把被子给盖上了,就坐在了椅子上看起书来,过了一会儿,四喜就端了早膳进来,苏凉月示意她出门的时候轻声些。

    又过了会儿,苏凉月见早膳没那么烫了,就走过去推了推季怀瑾,见他睁开了眼睛,就对他说:“起来用早膳吧。”

    季怀瑾看着她笑了笑,又见桌上摆着一份早膳,心知这是她让人准备的,就满心欣喜的走过去用了起来。苏凉月又到了床上靠着床看起书来,心想这本《花街娇娘传》还真是有趣,完全就是青楼女子们的回忆录,居然还有爱上了嫖客这么狗血的故事。

    季怀瑾用完了早膳,就开门让观言把碗筷给收了,又坐到了床边看着她,见她百~万\小!说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会笑出声来,又问她:“月儿,什么这么好笑?”

    苏凉月看得正是兴头,“呵呵,那花魁尽然爱上了自己的嫖客,还相信那嫖客的花言巧语,还说要为了那嫖客赎身,结果后来才发现那嫖客是骗她的,家里早就有好几个妻妾了,她怎么这么傻,居然随随便便就相信男人的话,真是太好笑了,亏她还在青楼里做了这么多年花魁见了那么多男人,竟然轻易就被哄骗了去,实在是有愧老鸨的栽培。”

    季怀瑾有些愣住,又瞧见她手里拿的那本书正是现下很火的那本讲青楼女子的《花街娇娘传》,自家外祖母和母亲还有妹妹都人手一本,听他们说尽是些男子抛下青楼女子的故事,书里还告诫女子不要轻易相信男子的花言巧语,又见她捧着书笑着说:“原来这青楼女子这么有趣,下次定要去好好逛逛。”

    季怀瑾听完便一把抽出她手里的书,苏凉月立时就瞪了他一眼,“你干嘛!快把书还给我!”

    季怀瑾听了她刚才的话哪里还肯把书给她,又皱着眉看着她,有些语重心长,“月儿,这些书看太多了不好。”

    苏凉月理也不理他,直接从他手里把书抢了过来,“好与不好都跟你无关,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吧,别在这儿打扰我百~万\小!说。”说完又捧着书看了起来。

    季怀瑾无奈,只好又靠在床柱上看着她,苏凉月看他这样,就有些心软,“你要是想睡就到床上来睡会儿吧,”见他立时就笑了起来,又瞪着他说:“不许打扰我百~万\小!说。”

    季怀瑾连忙就脱了外衫往床上躺去,又钻进盖在她身上的那床锦被,靠着枕头,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没过多久便又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巧巧进来隔着门帘唤她去用午膳,苏凉月就轻声说:“我就不过去了,你从厨房多送些饭菜过来吧,碗筷都准备两幅,顺便让屋外的观言也去用午膳吧,你进出的时候轻声些。”

    巧巧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去。过了会儿,又轻声的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又听苏凉月说:“你也去用午膳吧,用完也去休息会儿,不用急着过来伺候。”

    巧巧笑着应下了,就起身退了出去。苏凉月又捧着书看了会儿,心想饭菜应该是温热的了,就推了推季怀瑾,见他醒了,正想叫他用膳,就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又被他重重的吻了上来,她闭着嘴不想让他得逞,他就咬了咬她的唇,趁此就勾着她的小舌吸吮了起来,她用力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还是紧紧搂着她不放,只得放弃挣扎,见他的手又想解开她脖子上的带子,便一口咬在他的舌头上,见他终于放开,等着他说:“季怀瑾,不许再动手动脚!”又推了推他,“起来用膳吧。”说完就起身去桌子旁坐了下来,拿起碗筷开始用膳,也不再看他,季怀瑾只得起身走了过去也开始用膳。见午膳有她爱吃的豉汁蒸鱼,又给她挑了鱼刺放到她碗里,她才不会放弃没有鱼刺的鱼肉,毫无芥蒂的吃了起来。

    等两人都用完午膳,苏凉月就起身捧着书站着看了一会儿,季怀瑾只得让观言进来把碗筷收走了,又站到她旁边,伸手揽过她的腰,偷偷的看了看她,见她只顾着百~万\小!说也没有推开他,就心安理得的抱着她。

    苏凉月又觉着有些犯困,心想该是午睡时间了,不悦的看着他,“你可以放手了,我要午睡了。”季怀瑾听了就一把抱起她往床边走,又把她放在了床上,给她盖上锦被,自己也上了去,又钻进锦被揽住她,“宝贝睡吧。”说完又亲了亲她,苏凉月就只得这样在他怀里睡了起来。

    苏凉月睡得迷迷糊糊,梦见有好多丧尸朝她跑了过来,她只得伸出脚去踢,又听得一声闷哼,便缓缓睁开眼,见季怀瑾正面色有些痛苦,她就连忙问他:“你怎么了?”

    季怀瑾只得委委屈屈的说:“宝贝,相公差点儿就被你踢坏了,”又靠在她的肩上,“宝贝,好疼,快摸摸。”

    苏凉月也想起了刚才自己在梦里对丧尸那一脚狠踢,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你,没事吧?”

    季怀瑾又很是委屈,“有事,你快看看他。”

    苏凉月见他面色痛苦,只好掀开锦被去看,又怕他真的被她踢坏了,又伸手去碰了碰,发现他一下子就精神了,她就又迅速的盖上锦被,侧过身不想再理他,又恶狠狠地说:“季怀瑾,你好自为之!”

    他却又凑到她耳边,“宝贝,真的疼!”

    苏凉月推开他,“疼还那么精神!你离我远点儿!”

    季怀瑾见此只得拉过他的手放到疼的地方,又不安分了起来,在她耳边微微喘了喘,又动了动她的手,“宝贝,这样没那么疼了,”过了会儿又说:“宝贝,好舒服。”

    苏凉月几次想抽回手都无果,只得任他握着她那只手随意发挥,又听得他靠在她耳边轻喘,她也有些心痒,只得伸出另一手去推他,“你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久!”

    季怀瑾只好亲了亲她,暗哑着嗓子,“快了,快了。”又忽的埋在她脖子闷哼一声,“唔,宝贝,都在你手上了。”

    苏凉月很是气恼,“你最好快些把我的手给弄干净!”季怀瑾听了,又平复了一会儿之后,下床拿过帕子给她把手擦了干净,又钻进锦被里揽着她,“宝贝,下次别再踢了,差点就踢坏了,要是踢坏了,宝贝以后难受了该怎么办。”

    苏凉月被他咽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背对着他,不再说话,想着继续睡一觉,反正时辰还早,又提醒他,“别再吵着我了,我要继续睡。”

    季怀瑾揉了揉他最爱的那对绵软,就柔声说:“睡吧宝贝,相公陪你。”

    苏凉月心想,这人脸皮现在还真是厚,想着想着又睡着了。到了晚膳时分还是被季怀瑾给叫醒的,她十分不愿意起身,只得把头埋在锦被里,“让巧巧把晚膳送进来,”说着就又睡了过去。

    季怀瑾只得隔着门帘让巧巧把晚膳放到外面的桌子上,不一会儿,巧巧就端着晚膳进来了,季怀瑾只好把锦被掀开,亲了亲她说:“宝贝,快起来用晚膳了。”

    苏凉月仍是不愿动,又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过了片刻,又感觉自己被放到了他的腿上,只得睁开眼睛,见他把自己环在怀里,递了一勺粥到她嘴边,“宝贝乖,张嘴,先吃饭。”

    苏凉月只得张嘴被他喂起食来,他时不时的喂她吃一口,又自己吃一口,过了会儿,又听她说:“吃不下了。”季怀瑾只得自己吃了起来。用完晚膳,季怀瑾又把她抱到床上,让她靠着百~万\小!说,自己便去让门口的观言来把碗筷给收了。随后,又钻进锦被,也靠着床,又一把揽过她,让她靠在他怀里。

    苏凉月想了想,便把书放下,抬头看着他,又好似下了很大决心,“季怀瑾,或许你会后悔的,趁现在还没有成亲,给你一个机会,你放手吧。”

    季怀瑾揽着她的手紧了紧,笑看着她,宝贝,听话,不要乱说这些。”说完又亲了亲她。

    她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温和无害的人,我甚至有时候心狠手辣,最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不想你后悔。”又顿了顿说:“你快回去吧,以后都不要来了。”见他没有说话,又把一旁的盒子递给他,“这本是想要过几日给你的生辰礼,但我想着以后或许见不到了,就现在给你吧,你若是不喜欢,一把火烧了也可以。”

    季怀瑾手有些颤抖,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一叠叠的画,他一张张的翻开来看,发现里面是从他在雪地里把伞递给她的画面开始,后来又是她把手炉递给他,他们在梅园里饮酒,还有他们一起下棋,还有她吃醋的画面,还有他哄她的画面,还有他们在兰花村的梅林里接吻,在院子的角落里躲着亲吻,一起看烟火,后来一起逛花灯会,一起放天灯,一起在马车上的画面,一起赴宴一起逛街,还有好多好多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她都一张张的画了下来,他也一张张的翻看着,想着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他只觉眼里有些湿润,又听她说:“季怀瑾,我本不想给你的,想拿着这些画等你后悔的时候我至少还有回忆,可我不想等到你主动后悔的那一日了,我怕到时候我太痛苦了,现在我宁愿自私一点,这次让我抛下你,你拿着画快走吧,以后也不要再见面了。”

    季怀瑾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上了她,吻得又急又重,她只觉舌根都有些发疼,等他放开了她,又感觉他靠在了自己脖子旁,听他沉着嗓子说:“苏凉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后悔。我季怀瑾,从爱上你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后悔,不管你是乖巧温柔还是心狠手辣,都是我季怀瑾爱上的,都是我想要的。我现在不会后悔,以后更不会后悔。苏凉月,我也不许你后悔,更不许你擅自做主抛下我,若是你再说出这样的话,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囚禁在只有我能见到的地方。”他顿了顿又继续说:“苏凉月,别再说这样的话,我受不了,真的,我季怀瑾,求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苏凉月感觉自己脖子有些湿润,听见他的哀求,她的眼泪也止不住的从眼里滴落下来,她不想放开他,不想离开他,她只能哽咽着说:“相公,亲亲我,快亲亲我。”

    她见季怀瑾红着眼睛从他脖子旁抬起头,她立时就环上他的脖子,眼眶里越发的温热,“相公,亲亲我。”

    季怀瑾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就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她也吻了吻他的眼睛,他又缓缓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添舐着她口中每一寸,又含着小舌轻柔的吸吮,又感觉到她的手不安分,又跑去轻添她的耳垂,又感受到她乱动的手,听她说:“相公,让我再看看刚才踢坏了没有。”又娇声说:“相公也帮我看看,好难受。”

    季怀瑾也开始解她脖子的带子,过了片刻,地上终于散落了衣裙与长衫,他贴近她,一会儿温柔一会儿蛮横,又听得她一声声的娇吟,“相公,好喜欢,好喜欢。”

    季怀瑾也在她耳边微喘,“宝贝乖,还有更喜欢的。”又变成了温柔稍长,而又忽的蛮横。“是不是更喜欢了?”

    她只得无助的点了点头,眼泪也从眼角流出,只是这时的眼泪,与方才很不一样,急切的说:“相公,好喜欢,更喜欢了,要一直这样,不要停。”

    季怀瑾笑着亲了亲她,暗哑着嗓子,“贪心的小坏蛋,又娇软又贪心。还好没把相公踢坏,不然现在又要委屈了。”

    后来娇吟声越来越大,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过了一会儿,苏凉月无力的靠着他,他也微微平复,用修长的手指一圈圈的卷起她散落的长发,她抚上他的脸,“相公,我爱你。”又凑上去吻了吻他。

    季怀瑾笑看着她,“宝贝,相公也爱你。”说完就搂紧了她。两人静静的抱了一会儿,还时不时的亲吻彼此,苏凉月更是时不时的咬一下他的下巴,“相公真乖,”又咬了一下,“相公真好看,”又咬了一下,“相公刚才真的好厉害,”又接着咬了一下,“相公,我最爱你了。”

    季怀瑾被她这幅模样逗得直发笑,心里软成一片,又狠狠地亲了亲她。此时传来敲门声,“姑娘,天色不早了,等下需要备水沐浴吗?”

    “先去备下吧。”说完又亲了亲季怀瑾,不舍的说:“相公,你该回去了。”

    季怀瑾自是不愿走,他们好不容易才和好,“今晚不走了好不好?我明早再悄悄回去。”

    苏凉月有些犹豫,“可是,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季怀瑾又亲了亲她,“宝贝乖,相信我,不会被发现的。”

    她便笑吟吟地答应了下来。

    过了会儿,巧巧打着水走了进来,把浴桶灌满了水,又隔着门帘对她说:“姑娘,水备好了,可以来沐浴了。”

    “你回去歇息吧,早上晚些再过来伺候就行。”

    巧巧便应下了,就推开了门往外走去。

    季怀瑾此时便把门推开,对外面的观言说:“你回去吧,若是母亲他们问起来,就说我已经歇下了,你今晚便睡在我屋子里。”

    观言会意就出了院子,季怀瑾又关上门把门栓好,又听苏凉月叫他:“相公,快来抱我去沐浴。”

    季怀瑾就笑着走上前去抱起她往浴桶走,两人都浸在了温热的水里,苏凉月又勾着他的脖子,靠着他,“相公,这样真好。”

    季怀瑾亲了亲她,“等我们成亲后,每日都能这样好。”

    苏凉月又往水里滴了几滴茉莉花露,又把锦帕递给他,季怀瑾会意,便动手给她擦洗了起来。洗到他最爱的那对绵软时,他就把锦帕扔到一旁,又凑到她耳边说:“还是用手来洗最好。”就动手搓揉了起来。

    苏凉月觉着很是难耐,便也主动起来,片刻就被他抵在浴桶上,只能仰着头微微娇吟,又听他说:“宝贝,今晚我们还有好多时间。”

    被他抱着走出浴桶的时候,她早已没了力气,浑身都软绵绵的,他把她放在床上,又贴了上去,笑看着她,“宝贝,今晚相公让你一直都欢喜。”说完,便放下了帷帐。

    过了一会儿,安静的屋子里又只剩下□□与喘息,还有她时不时的说:“慢一些,慢一些。”过了会儿又是“快一些,再快一些。”

    他也说着:“宝贝,好软好滑,”又或是“宝贝乖,相公还有好多好多,通通都给你,都给你。”

    直到天微微亮,季怀瑾才亲了亲熟睡的她,轻手轻脚的下床穿起了衣衫,正要离开,又觉着袖子被抓住,“相公,你要走了吗?”

    季怀瑾笑看着她,“宝贝乖,相公晚一点再过来看你。”又亲了亲她,“那等我睡醒了就要见到你。”

    季怀瑾捏了捏她的小脸,笑着点了点头,“乖,宝贝睡醒了就能见到我了。”

    苏凉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又睡了过去,季怀瑾此时才慢慢往外走。从苏宅里出来,又往隔壁季宅里走,走回了自己的院子,推开屋子见观言睡在软榻上,便未叫醒他,就掀开门帘又走到屏风后除下外衫,躺在了床上开始休息,又觉着周身都是她的味道,勾起唇角笑了笑,便睡了过去。

    ☆、第48章

    昨日季怀瑾就收到了金元富派人送过来的帖子,说是他得了一坛子几十年的陈年佳酿,就想着邀他们这几个同窗好友去明月楼里聚一聚,一起饮酒,再一块儿听听小曲儿。季怀瑾自然是应了下来,但是想着这事儿绝对不能被苏凉月给知晓,若是她知晓了自己要去明月楼,定然会吵闹着要同去见识见识。虽青楼里也有只听曲儿的闲适之处,但大多是污秽之地,他是决计不会让自家宝贝踏入那种地方的。

    李老夫人与季老夫人都提议说,这日要带着苏凉月去寺庙里上香,感谢佛祖对她的庇佑,才让她那日在吴府里逃过一劫。

    苏凉月定然不会违背长辈的提议,但想着让季怀瑾同去,便去了季宅他的书房里找他,见他正看着书,就走过去趴在他背后,环住他的脖子,“相公,今日陪我一道去寺庙里上香嘛。”

    季怀瑾把她从背上拉到怀里,“宝贝,相公之前应下了同窗好友的邀约,今日要外出与他们相聚,对不起宝贝,今日不能陪你了。”说完就亲了亲她。

    苏凉月一听是同窗好友的聚会,自是不会多问,他们虽亲密,但也有各自的交友圈子,就朝他笑了笑说:“好吧,那我就叫上怀玉与我同去。”

    季怀瑾抚上他的脸,温柔的看着她,“相公不能陪宝贝同去,那就让相公现在好好补偿补偿我的宝贝。”低头就含住她唇,与她唇舌交缠起来。

    片刻后,苏凉月被他吻得双唇越发红润,又看着他软软糯糯的说:“那我就先与外婆和季奶奶他们去上香了,你也不许在外面喝太多酒。”

    季怀瑾笑着点头答应了,又从袖口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她,“宝贝若是觉着无趣了,就和怀玉上街去逛逛,买些喜欢的东西。”

    苏凉月自是不会拒绝自家相公给的银票,接了过来就笑着问他:“相公你现在就要开始养着我了吗?”

    季怀瑾宠溺的看着她,“宝贝是相公的妻子,相公自然要养着你还有我们以后的孩子们。”

    苏凉月又娇声说:“那相公可要好好赚钱,因为养我可是很费钱的,我不仅爱买珠宝首饰,还爱买绫罗绸缎。”

    季怀瑾笑了笑,又亲了亲她,“放心吧,相公会把你和孩子都养得白白胖胖的,让你们衣食无忧,想要什么就买什么。”

    苏凉月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唇,笑吟吟的看着他,“相公真好!不过宝贝也会赚银子,也会养着相公的。”

    季怀瑾心下一暖,随即就揽着她,靠在她耳边说:“傻月儿,相公只想月儿每日都过得无忧无虑,不需要月儿赚银子,更不需要你养着我。”

    苏凉月又亲了他一下,“那好吧,那我就每日都吃喝玩乐,一辈子都靠相公给养着了!”又想了想说:“我们以后一定要生两个聪明的男孩子,从小就培养他们经商敛财,等我们老了,就能被他们两个给养着了,就连我们的女儿也能依靠她的哥哥。”

    季怀瑾听了这话就笑了起来,又伸手捏了下她的小脸,“等以后你老了,也还是靠我养着,你这辈子,都只能被相公一个人养着。”说完就又吻她,心想她这辈子的最大依赖,只能是他一个人。

    两人又亲密了一会儿,巧巧就过来说二位老夫人让苏凉月准备出门了,苏凉月只得跟着自家外祖母与季老夫人上了马车去往寺庙。

    苏凉月几人到了寺庙里,先是上香感谢了佛祖之后,又给寺庙里捐了许多香油钱。李老夫人与季老夫人几人都说想要去听寺庙里的主持讲经,苏凉月和季怀玉自是没有兴趣,两人就去庙里的花园里转了起来。

    苏凉月和季怀玉聊了会儿,自然就聊起了最近她们都在追看的《花街娇娘传》,又听得她对季怀玉说:“怀玉,那个叫杜九娘的花魁实在是太蠢了,居然就这么轻易被男人给哄骗了去!在最后竟然还想不开要投缳自尽,好在被人给救了下来,不然太不值得了。”

    季怀玉对杜九娘这个故事的结果也很是不忿,“那个李乙还真是个混账!枉费杜九娘对他痴心一片,他还不要脸的做出那等子丑事!实在是太可恨了!”

    两人又说起了书里其他几位青楼女子的故事,苏凉月又忽的问她:“怀玉,咱们长宁城里可有什么出名的青楼与花魁?”

    季怀玉想也未想就开口道:“自然是有的。红绿巷里最大的两间花楼便是明月楼与柔香阁,明月楼的花魁是如清姑娘与如艳姑娘,柔香阁的花魁是紫衣姑娘与彩衣姑娘。”又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听说,柔香阁里还有小倌儿,最出名的那一个小倌儿叫什么阿烟公子,去找他的公子哥儿居然也不少,甚至还有姑娘小姐们偷偷去见他的。”

    苏凉月听得兴致勃勃,想着今日季怀瑾不在,没人能管着她,立时就心生一计,“怀玉,不如咱们去明月楼逛逛吧。”

    季怀玉有些诧异,“咱们是女子,怎么能去逛青楼。”

    苏凉月又贼兮兮的笑看着她,“咱们只在书上见过花魁的故事,却没有见过真正的花魁,你就不觉得有些遗憾吗?”

    季怀玉也有些心动,又听她继续说着:“再说了,咱们女扮男装偷偷的去,自然不会被人发现。”

    季怀玉心想这是个好办法,又不会被人发现还能见着花魁,就答应了下来。

    等李老夫人和季老夫人几人听完经出来了,就带着苏凉月他们在寺庙里用了斋饭,随后就是要带着他们打道回府。

    苏凉月和季怀玉连忙上前,对李老夫人和季老夫人说,他们想要上街逛逛再回去。李老夫人几人自是同意了,又叮嘱着她们早些回家,就坐着马车往清风巷走了。

    苏凉月和季怀玉就带着巧巧和百合,四人先是去了趟成衣铺子,一人买了一套男装给换上,又把头发给绾成了男子的发髻,苏凉月和季怀玉还一人买了一把折扇拿在手里,两人走在街上一看,便是两位翩翩小公子。尤其是苏凉月,更是看着俊秀非常,惹得路上的姑娘们频频回眸。

    巧巧和百合做着小厮的打扮走在两人身后,巧巧又对苏凉月说:“二公子,您这样打扮起来还真是风度翩翩,有些姑娘看着您都脸红了。”

    苏凉月摇了摇折扇,有些得意洋洋,“那是自然,你家公子我本就容貌不凡,任凭谁家姑娘见了都能心生欢喜。”

    季怀玉几人被她给逗笑了,“月月,你可真是不害臊,哪有人这样夸自个儿的。”

    苏凉月不以为然,“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不算是夸奖。”

    几人说着就进了红绿巷里,直奔着明月楼而去。进了明月楼,苏凉月和季怀玉就在大堂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又招来一个小厮,那小厮见两人衣着光鲜,便毕恭毕敬的说:“两位公子可有相熟的姑娘,若是有的话,小的这就去给您二位叫过来。”

    苏凉月摆了摆手,“不必了,把你们这儿的花魁如艳与如清给我叫来。”

    小厮只得说:“二位公子有所不知,咱们这儿的如清姑娘与如艳姑娘都是不主动接客,皆是每日的花魁竞价之后,哪位公子的出价最高,那么那一日那位公子便是如清姑娘与如艳姑娘的客人。”又接着说:“若是二位公子想要竞价,可以稍坐一会儿,今日的竞价片刻后就要开始了。”

    苏凉月想了想,“也好!那本公子便稍坐一会儿吧。”又对他说:“你们这儿可有雅间?”

    “有是有,不过今儿的雅间都给订完了,实在对不住了公子。”

    苏凉月自是不会为难他,又示意巧巧掏出一锭银子给他,“给本公子上些好酒好茶来。”

    小厮接了银子就眉开眼笑,谄媚的说着:“小的马上就给您上上来。”说完就去拿酒了。

    苏凉月转头四处瞧了瞧,发现这明月楼装修得还真是富丽, “怀玉,你先坐一会儿,我四处转转就回来。”

    见季怀玉点了点头,苏凉月便起身想着去转一转,说不定还能碰上花魁。她独自走到了明月楼的花园里,正欲往前,就不小心撞上了一位衣着富贵的公子,苏凉月只得拱了拱手, “这位兄台,方才是在下失礼了。”

    金元富看着眼前这位俊秀非凡的小公子,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不碍事。”又问她:“你可是迷路了?若是迷路了就让本公子给你指指路,这明月楼本公子可是熟的很。”

    苏凉月见他行事大方,笑了笑就说:“在下本想着来这花园里转转兴许能遇上花魁。”

    金元富听了就笑嘻嘻的问她,“你也是来争夺花魁的?”

    苏凉月点了点头,“在下从风洲而来,想着趁此机会,也顺道目睹一下二位姑娘的芳容。”

    金元富见他衣着光鲜,想来也是位富家公子,“在下金元富,今日同好友前来,也是顺道想瞧瞧那两位姑娘,”又听着外面大堂里传来一阵喧闹声,“想来是花魁竞价开始,不若咱们一道去大堂竞价吧。”随即就站在一侧,对苏凉月做了请的手势。

    苏凉月只得拱了拱手,“在下苏归月,今日有幸能识得金兄,也是缘分,那便一道请吧。”

    苏凉月和金元富一走进大堂,就见花魁竞价已经开始了,苏凉月便请着金元富坐在了先前她与季怀玉的那张桌子旁。

    金元富对一旁的季怀玉拱了拱手,心想这人好似有些眼熟,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季怀玉见此就拉过苏凉月小声的问她:“这人是谁呀?”

    苏凉月凑到她耳边,“方才在花园里见到的,也是来争夺花魁的。”又接着对她说:“看他那身打扮也是位富家公子,若是咱们没能争夺到花魁,也能借着这位金公子的风光给见上那花魁一面。”

    季怀玉听了便赞同的点了点头。

    此时正在楼上雅间里的梁经纶摇了摇扇子说:“你们说今儿个元富能夺到花魁吗?若是夺不到花魁,那他那陈年佳酿咱们还能喝上吗?”

    尹振博听了就笑着道:“放心吧,以元富的性子,定是要把花魁给夺下来的,咱们等着饮好酒便是。”

    楼下的金元富已经开始竞价了,“三百两!”

    苏凉月见此也对他笑了笑,“金兄,那在下也不客气了。”随即对着台上喊道:“三百五十两!”

    竞价又过了一轮,金元富又喊道:“七百两!”

    苏凉月自是不会退让,“八百两!”说完就对金元富笑了笑,又听着其他人接着在竞价,就笑嘻嘻的看向金元富,“金兄,归月初来长宁,且只小住几日便会回风洲,归月在此便想厚颜一回,还望金兄将花魁让与归月,日后,金兄来了风洲,归月自会倒履相迎。”说着又对他拱了拱手。

    金元富有些犹疑,又听苏凉月说:“金兄,在下今日到得晚,来时楼上已经没有了雅间,归月想着以金兄对明月楼的熟悉,想必已在楼上订好了雅间,如若金兄不介意,等在下夺得了花魁,咱们可与那花魁在金兄的雅间内同乐。”

    金元富想着这位公子是风洲人士,又是初来长宁,若是能结识下来,在风洲也多了位朋友,即使她夺了花魁,也会让那花魁一道同行,自己也算是能见上那如清与如艳了,便笑着对她说:“也好,苏兄原来是客,元富自当承认。”

    苏凉月又拱了拱手,“多谢金兄美意!”说完,就开始向台上竞价,“一千两!”

    台上那负责竞价的小厮见苏凉月喊出一千两后,没有人再出价,就大声说道:“一千两一次,一千两两次,一千两三次!”又朝苏凉月行礼,“恭喜这位公子,您今晚便是如清姑娘与如艳姑娘的座上宾了!”

    ☆、第49章

    此时台上便走下两位蒙着面纱的姑娘,只看身姿就已是婀娜婉约,那两人皆走向苏凉月,向他们三人行了礼,又听苏凉月对金元富说:“那今日就有劳金兄款待了。”

    金元富笑了笑,就带着苏凉月几人和那两位花魁往楼上走,领着他们走到一间雅间门前,又伸手推开了门,对苏凉月说道:“苏兄,白兄,请进。”

    苏凉月摇着扇子也进了包间,梁经纶几人听着声便朝门前一看,无一不是惊讶,尤其是季怀瑾,脸上的表情瞬时就僵住了。又见金元富领着苏凉月几人走了过来,“苏兄,白兄,这几位便是元富的好友了。”又对季怀瑾几人说:“这两位是风洲而来的苏兄苏归月以及白兄白怀玉,今日他们二人夺得花魁,我便请他们一道来饮酒同乐,算是尽尽地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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