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谊。”
季怀玉见着自家哥哥也是愣在了当场,苏凉月则笑了笑,对那几人拱了拱手,“在下苏归月,见过几位兄台。”又扯了扯季怀玉,“小白,还不快见见几位兄台。”
季怀玉只得有些僵硬的行了礼,跟着苏凉月坐了下来。
而梁经纶与尹振博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见季怀瑾脸色有些阴沉,也不好开口说话。
苏凉月此刻心里早已是怒火中烧,见了季怀瑾才知晓原来他竟然背着自己来逛青楼,原来他所说的同窗好友聚会就是让花魁来陪酒,只是,她面上依旧不漏痕迹,笑着招来身后的两位花魁,“如艳姑娘与如清姑娘都请坐下吧,也都揭下面纱,让我们几位也好一睹二位的芳容。”
如清与如艳便坐在了苏凉月的左右,又伸手揭下了脸上的面纱,一位清丽佳人,一位妖艳妩媚,苏凉月见此笑了笑,“二位姑娘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又看向金元富,“金兄,你看在下可有说错?”
金元富爽朗一笑,“哈哈,苏兄自是没有说错,如艳与如清姑娘可不正是名不虚传的美人儿吗!”
苏凉月又问他:“看来金兄倒是与二位姑娘颇为相熟。”
此时,一旁的如清便开口道:“金公子与几位公子偶有来明月楼,我与如清都曾前来相见。”
苏凉月似笑非笑的拨了拨扇坠,“是吗?看来不止金公子对二位姑娘相熟,就连其他几位公子也是二位姑娘的老相识呀。”
梁经纶想起那日在吴府的骇人情形,又见苏凉月此刻的笑容,便觉着有些瘆人,就往尹振博那儿靠了靠,又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振博,我们会不会被怀瑾给牵连?”
尹振博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又看了看一旁的季怀瑾,见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对面的苏凉月。
金元富此时又出声说:“今日元富带了佳酿过来,苏兄咱们一道共饮吧!”又对如清和如艳说:“烦请如清姑娘与如艳姑娘替我们斟酒了。”
如清和如艳笑了笑,便拿过桌上的酒壶替众人倒起了酒,倒完酒,如艳便举着杯子递到苏凉月面前,“公子,如艳伺候您饮酒。”声音是说不出的娇媚。
苏凉月伸手握住她拿着酒杯的那只手,“如艳姑娘真是双眸剪秋水,十指拨青葱,”如艳听了就笑着靠在了他身上,苏凉月又趁此揽上了她的腰,“如艳姑娘就连腰肢,都如此柔嫩,让归月好生心动。”
正在饮酒的梁经纶,听了这话就立时呛了起来,金元富撇了他一眼,“经纶,你是有多久没喝过好酒了?有必要这么猴急吗?”
梁经纶咳得脸色通红,苏凉月见此就对如清说:“如清,还不快过去给梁公子顺顺气。”如清就扭着腰走到了梁经纶身旁,伸手给他拍了拍背,梁经纶却咳得更厉害了。
如艳又抬眸看向苏凉月,“公子您怎得叫如清去,而不叫如艳去呢?”
苏凉月笑看着她,“如艳自是要留在这儿陪着我,且我方才见如清对我好似不甚在意,都只是关注这梁公子那方,我又怎好强留。”
如艳又靠在她的肩,笑着说:“公子可真是聪敏,”又伸手拿起苏凉月的另一只手抚在自己脸上,凑到苏凉月耳边说:“公子,奴家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如清她呀,心悦那位季公子。”
苏凉月语气毫无波澜,“是吗?”
如艳又笑了笑,“奴家怎么敢骗您嘛。”
金元富见此情景便笑着说:“苏兄,如艳姑娘对你还真是一见倾心,现在都跟你耳语起来了,还生怕我们几位听见。”
苏凉月笑了笑,“如艳姑娘方才只是告诉了我一个秘密而已。”
金元富有些疑惑,“秘密?”
苏凉月又把手放在了如艳的肩上,“是呀,金兄若是想知晓,不若问问如艳姑娘,想来她也不介意告知你。”
金元富听了就笑看着如艳,“如艳姑娘,你可不能因为苏兄生得比我俊俏就心生偏颇,怎得只把秘密告知苏兄而不告知我们?”
如艳妩媚一笑,娇声说:“奴家才没有偏颇,奴家方才告知苏公子的秘密您又不是不知晓。”
金元富又问她:“我也知晓?”
如艳又把玩着苏凉月的手,“奴家只是告知苏公子,如清她心悦季公子而已,您以前便已知晓了呀。”
季怀瑾听了就心下慌乱,看着苏凉月,却发现她连眼神都没有给过他,又听她说:“听如艳这么一说,归月还真是羡慕季公子,居然能被如清姑娘这样的美人儿而念念不忘。”她又看向如清,“如清姑娘,在下自认也算生得容貌过人,但在下也很想知晓,究竟在下有何地方比不上季公子,让你看都不愿多看在下一眼呢?”
如清看了看季怀瑾,又似有些羞涩的说:“如清并未不愿理睬公子,苏公子自也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只是,如清识得季公子在先,”又抬眸朝季怀瑾看了看,“心中,心中也已心悦了季公子。但奴家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季公子,只盼着,能多见季公子几次而已。”
梁经纶和季怀玉此时都想上前捂住那如清的嘴,让她不要再祸从口出,梁经纶自然是怕苏凉月殃及无辜,自己被季怀瑾给牵连。季怀玉怕的却是苏凉月为此事跟自家哥哥吵闹,更怕她为此可能要退婚。
苏凉月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终是看向了季怀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季公子,如清姑娘对你情深义重,真是让在下好生羡慕。”
季怀瑾还未说话,又听得如艳拉着苏凉月说:“苏公子,您别只想着如清忘了如艳还在您怀里呢。”又拉着苏凉月的手抚上她的脸,“苏公子,不若如艳带您去如艳的闺房可好?”
苏凉月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好呀。”又拉着她起身,“金公子以及诸位公子,既然有美人相邀,那在下便先失陪了。”又看向季怀玉,“小白,你也同我们一道走吧。”
季怀玉只好起身,带着巧巧和百合跟在苏凉月身后走了。季怀瑾整个人都呆愣了,正想起身去追苏凉月,就见如艳又回来了,又听金元富问她:“你不是同苏公子一道走了吗?怎得又回来呢?苏兄人呢?”
如艳有些赧然,“苏公子,苏公子她说,她要去柔香阁找阿烟公子,说,说比起花魁,他更中意小倌儿。”
金元富听完恍然大悟,“我就说那小子长得细皮嫩肉的,没想到居然是个断袖!”
如艳又看向季怀瑾,对他说:“季公子,苏公子方才争夺花魁的那一千两银子还未付,他让奴家来找您要那一千两银子。”
金元富听了就跳了起来,“什么!那小子居然还想让怀瑾付钱!”正想着再说些什么,就见季怀瑾从袖口里掏出一千两递给她,又听他慌忙地问如艳:“她真去了柔香阁?”
如艳点了点头,“他说他要替阿烟公子赎身,然后再回家休妻。”
季怀瑾听完就急忙往外跑,金元富不明所以的看向梁经纶与尹振博,“怀瑾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他认识那苏公子?”
尹振博瞥了他一眼,又听梁经纶说:“那苏公子就是怀瑾的未婚妻苏二姑娘!”
不仅金元富愣住了,就连如清与如艳也愣住了,梁经纶又有些恼怒的对如清说:“你方才在她面前胡说些什么!还说什么想多见季公子几次,我看这下你以后永远都不用见到他了!”
尹振博也瞪向金元富,“你也是,为何偏要约在明月楼里!约在你家的悦宾楼有何不可!”
金元富挠了挠头,“我,我不是想着这里能听如清和如艳唱曲儿嘛,再说,我也不知道那苏公子就是苏二姑娘呀!”
梁经纶和尹振博都又想起了那日吴府的情形,梁经纶更是不自觉得抖了抖,“这次来明月楼可不关我的事,都是元富自作主张,”又转头看向尹振博,“振博,若是二姑娘问起来,我们就把元富推出去顶罪好不好,免得我们被无辜牵连。”
尹振博只是摇头叹了叹气。
☆、第50章
苏凉月带着季怀玉出了明月楼就直奔对面的柔香阁,一进柔香阁就走到老鸨面前,对她掏出五百两银票,“我要见阿烟公子。”
老鸨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公子,心想这人明明比阿烟的容貌更甚,怎得会来找阿烟,但是有银子不赚那是傻,立刻谄媚的对她笑道:“公子请跟我来,阿烟现下正好清闲,我这就领您二位过去。”
苏凉月就跟着那老鸨往前走,季怀玉在身后拉了拉她,“月月,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他季怀瑾能逛青楼找花魁,我苏凉月难道就不能逛青楼找小倌儿,怀玉,你要公平些。”
季怀玉也只得跟上,两人又跟着老鸨进了那阿烟公子的屋子,老鸨就对里面坐着的那位男子说:“阿烟,有公子来见您来了,快过来招呼着。”
那阿烟公子见着苏凉月与季怀玉之后,就向他们微微行了礼。苏凉月坐了下来,又看向他:“听说阿烟公子琴艺颇佳,今日还劳烦阿烟公子给我二人弹奏几曲。”
阿烟笑了笑,“能得二位公子的赏识,是阿烟的幸事。”说完就走到古琴面前坐了下来。
苏凉月又对老鸨说:“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给我上上来。”又递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她。
那老鸨点了点头就笑嘻嘻的出去让人给她送酒过来。
阿烟看着苏凉月笑了笑,就开始拨弄琴弦,琴声悦耳悠扬。
苏凉月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喝了起来,只觉这酒酒香浓郁,又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对一旁认真听琴的季怀玉说:“小白,今日咱们算是花魁见了,小倌儿也见了,还真是难忘的一日。”说着就苦笑起来,心里却想着季怀瑾居然背着她来逛青楼,又接着喝了几杯。
季怀玉正想着自家哥哥为何还未追过来,就见门一把被推开了,来人正是自家哥哥。
苏凉月抬眸看了看,见是季怀瑾,就收回视线,仍旧听琴饮酒。
季怀瑾走了过去,对季怀玉说:“你带着巧巧与百合先回去。”季怀玉起身点了点头,就带着巧巧与百合出去了。
季怀瑾又对那抚琴的阿烟公子挥了挥手,“你也出去吧。”
阿烟停下拨琴的动作,正准备起身,就听苏凉月说:“阿烟,不用理他,你的琴声与你的人一样都颇为动人,继续抚琴吧。”
季怀瑾神色阴沉的看向阿烟,阿烟有些惧怕,只得起身往外走,走过苏凉月身旁的时候,却被她一把拉住袖子,“阿烟,既然不抚琴了,就坐下来一道饮酒吧。没有悦耳的琴声,但看看你这般悦目的人也是不错的。”
季怀瑾伸手抓过她抓住阿烟袖子的那只手,又厉声对阿烟说:“出去!”
阿烟只好立时就往外走,又帮他们把门给关了起来。
苏凉月甩开他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季公子这是为何要扫人雅兴?莫不是在怪我方才夺了你的花魁?”
季怀瑾用力搂过她入怀,又低头看着她,“月儿,你别误会,我与那些青楼女子并无牵扯。我只是同经纶他们在那儿饮酒而已,从未做过其他越礼的行为。”
苏凉月抬眸看他,眼里尽是嘲讽,“是吗?与我说是同窗好友聚会,却不告知是来青楼,你不是心虚,那又是为了什么?”
季怀瑾被她这样看着,心里也很是难受,“月儿,我不是心虚,真的只是同经纶他们聚会,花魁也是元富想要夺来听他们唱曲儿的,我不告知你,是怕你想要与我同来,我又怎能让你来这烟花之地。”
苏凉月勾了勾嘴角,“既然这烟花之地,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你能听人唱曲儿,我为何就不能听人抚琴。”
季怀瑾抚上她的脸,“宝贝,我会嫉妒,嫉妒你看别的男人。更不想你踏进这些肮脏的地方。”
“季怀瑾,你真的很不公平。”她说完就不再看他,自顾自的拿起酒喝了起来。
他又抽掉她手里的杯子,换来的是她的怒视,“你干什么!”
他又凑到她耳边,柔声说:“宝贝,别喝了好不好?我不该隐瞒你,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再去了,好不好?”
她伸手去拿他手里的酒杯,“你要去就去吧,反正就算你执意要隐瞒我,我也不会知晓的。”
他又轻声跟她说:“以后我去哪儿都带着你好不好?你想去哪儿我也都陪你去。只要你不是来看别的男人。”
苏凉月看向他,“若是你今日让阿烟为我抚琴,再陪我饮酒,我就原谅你今日的所作所为。”
季怀瑾无奈的笑了笑,只好牵着她起身,又拉着她往外走,苏凉月侧头看他,“你干什么?要去哪里?”
“宝贝跟着我走就是了,我自然会满足你方才所想。”
到了红绿巷巷口,季怀瑾就抱着她上了一辆马车,“你这是要带我哪儿?”
季怀瑾笑了笑,“回家。”
苏凉月立时就怒了,“你这个骗子!我要阿烟为我抚琴,陪我饮酒,你居然带我回家!”
季怀瑾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住她,“宝贝不要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他的名字。”说完又揽着她狠狠的吻她。
她觉着自己的舌根都有些发疼了,只得伸手去推他,“你就不能轻点儿吗!”
季怀瑾伸手抚上她的唇瓣,皱了皱眉,“对不起宝贝,下次轻一点,”又笑着说:“不若你咬回来?”
苏凉月被他咽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偏过头不再看他也不再言语。
马车停了下来,季怀瑾就抱着她进了季宅,又往他书房里走,他把她放在书房的软榻上坐着,就转身去对外面的观言说了几句什么,又走到一旁的柜子上取东西。
过了一会儿,观言送了酒进来,放到了软榻的小桌上,苏凉月不知季怀瑾想要做什么,但自顾自的倒起酒喝了起来。又见他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把琴,放在了桌上,他也坐在了桌子旁。
季怀瑾看着她笑了笑,“我自认容貌比那阿烟公子生得更为俊逸,而琴艺也自认胜过他,月儿让他为你抚琴陪你饮酒,自是不如让我为你抚琴,陪你饮酒。且他还曾未无数人抚过琴,而我季怀瑾,只为你一人抚琴。”他说完,就抬手抚琴,琴音果真是远胜方才那阿烟公子的琴声,听在苏凉月耳里,是说不出的婉转悠扬,连绵悦耳。
苏凉月举着酒杯,又看着他专注着为自己抚琴的模样,心里的怒气早就消失无踪,又心想他怎能生得这样好看,就连抚琴的样子都这样惊才风逸,又这样的,撩人心神。
她看着他,招了招手,“过来吧。”
季怀瑾随即停下抚琴的手,起身向她走去。
苏凉月让他坐到他对面,又凑过去,贴近他的脸,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是说要陪本公子饮酒吗?本公子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季怀瑾今日见她身着男装的模样就已然惊艳,此时又见她此番作态,心下有些发痒,又拿起桌上的酒杯饮了一杯,苏凉月见此摇了摇头,又抚上他的脸,眼波流转,“你真让本公子失望,居然不知何为陪人饮酒。”
季怀瑾握住她抚在他脸上的那只手,“那归月公子不如教教我?”
苏凉月举起酒杯饮下一口,就立时吻上他的唇,把酒渡入他的口中,又伸出小舌添舐着他口中的佳酿,又忽的退开,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学会了吗?若是再学不会,那就从这间屋子里滚出去吧,本公子还有柔香阁可以去。”
季怀瑾凑近她,魅惑一笑,“归月公子方才如此用心的教导我,我又怎会学不会。”说完就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立时就吻上她,把酒渡到她的嘴里,又有酒不小心从她嘴角流下,“乖,别浪费,”又去添吸掉,卷入口中,复而又渡给她,又勾着她的小舌轻添吸吮,苏凉月忍不住伸出手去勾住他脖子,季怀瑾见状就微微起身把她从对面拉过来抱坐到自己腿上。两人的唇微微分开,他看着她,“我学得可好?可让归月公子满意了?”
苏凉月笑了笑,“满意,但一杯,是不够的。”
季怀瑾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再次凑到她嘴边,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唇舌交织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里清晰可闻,苏凉月再不满足于只吻到他的唇,便退开来,去含着他的耳垂吸吮,听得他微微轻哼,又伸出手游移。
他自是也不满足,伸手去解她颈上的带子,又解开其他累赘,覆上那对他喜爱的柔软,轻拢慢捻,她被他引得只能放弃他的耳垂,仰着头轻吟,他又怎会只满足于手的接触,唇舌怎能让他闲着,又轻咬了几下,“嗯本公子明明只要你陪我饮酒,你,你怎得这般放荡。”
他嘴上和手上的动作更甚,“我只教了你饮酒,这些又是谁教你的,”他停下唇舌的动作,凑到她耳边,“都是我的宝贝教的,她最喜爱我这般对待她,每次我被我这样对待,她就软的不行,还黏滑得不行。”
苏凉月也替他解开了束缚,两人终于更近了,最喜爱的地方刚一碰上,都满意的叹息了一声,“归月公子,你说我说的可有错,我的宝贝现在真是又软又黏滑。”
苏凉月环着他的脖子,又去吻他,“相公,快一些,好难受,宝贝难受。”
他怎会让她失望,又听她终是满意了起来,“就是这样,相公好厉害,好厉害。”
他也微微轻吟,“唔,宝贝也厉害,这么软,这么黏。”
他又忽的听了下来,她迷蒙的看着他,“怎么了?”
“宝贝自己试试,乖,试一试。”他诱哄着她。
她便环着他试了试,“对,宝贝真乖,就是这样,真乖。”
她只觉越来越软绵,又忽的颤抖起来,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片刻后,她无力的靠着他,垂下的头发也微微被汗浸湿,又软软糯糯的对他说:“本公子很满意,方才伺候得很好。”
他笑出声来,又凑到她耳边,“以后我每日都这样伺候归月公子一番,可好?”
她笑吟吟的看着他,“若是本公子的相公同意,那本公子自然也同意。”
他伸手揉了揉那方绵软,“他定是同意的,他也欢喜得不行。”说着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想来归月公子今日定是要我陪着的,那再让我伺候一番可好。”
苏凉月又吻了问他,“自然是好的。”
季怀瑾再也不犹豫,抱着她又是一番纠缠,惹得她一声声的无力的娇吟,过了会儿,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相公,够了够了。”
他还未满足怎会放手,“不够,宝贝不够,相公还有好多要给你。”
直到一次又一次的结束后,被放在身下的那身男子衣衫早已被浸湿,她娇声问他:“我该穿什么回去?”
季怀瑾抽出那身衣衫看了看,颇为揶揄地看着她,她自是娇嗔道:“讨厌!还不都是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季怀瑾只好亲了亲她,“乖,宝贝,都是我不好,让宝贝这样欢喜才把衣裳弄成了这般。”自是又换来她的娇嗔,“讨厌!快想想怎么办嘛!”
季怀瑾想了想就说:“我让观言去隔壁把你今早换下来的那件衣裙给你取过来。”
苏凉月只得点了点头,又抬头看着她说:“偷偷的,不许被发现了。”
季怀瑾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好,偷偷的,不会被发现的。”
观言很快就把那套衣裙给取了过来,站在门口等着自家公子来取,季怀瑾把门开了些许就把衣裙拿了过来,转身走回来时,发现她就那样躺在软榻上,头发也散落在一旁,又见她忽的直起身,两垂发丝落在了那对柔软上,他又好似开始了某些反应。他的衣衫方才也未系好,苏凉月一看过去,自是看到了他的反应,“讨厌!你怎么又这样了!快把我的衣裙给我拿过来。”
季怀瑾知她不会再放任自己多一次了,只得走过去把衣裙给她穿好。她拿起自己之前的那身男装不知如何是好,见了上面的痕迹又有些羞涩,“这件怎么办嘛?”
季怀瑾从她手里拿了过来,又凑到她耳边说:“有那么多宝贝的东西,自是要留下来,且还是宝贝第一次穿的男装。”
苏凉月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季怀瑾,你果然越来越放荡了。”
季怀瑾只好无辜的笑了笑,“都是宝贝调【教的好。”
苏凉月又想起了什么,随即就瞪了瞪他,又伸手握住某个极为重要的地方,看着他,恶狠狠地说:“若是再敢去青楼,那么这个东西你就别想要了!”有顿了顿,“我想,到时候,皇宫定是会欢迎你的。”
季怀瑾不用想都明白为何皇宫会欢迎他,只得无奈的叹了叹气,“宝贝,相公真的不会再去了,任何同窗好友相约我都不会去的。”又握住她那只手动了动,“宝贝,我更喜欢这样的方式。”随后就不放开那只手。
“季怀瑾,你,你真的是!快放开我。”苏凉月说着就要抽出自家的那只手,又听他柔声说:“唔,宝贝,轻点轻点,若是坏了相公就不能疼爱宝贝了,轻点,”苏凉月见他这样,只好任凭他□□她的那只手。他又凑过来吻她,“唔,宝贝,怎么连手都这么厉害。”抱着他闷哼了几声,才终于放开她的手。
她现下是真的又累又饿,又推了推他,“相公,我饿了。”
季怀瑾只得系好衣衫,走到门外吩咐观言送晚膳过来。又听她说:“快把上次买的熏香给点上。”
季怀瑾也知晓为何她会这样说,便把上次两人买的熏香拿了出来给点上,又走过去揽着她,“相公,你的生辰有发帖子出去吗?”
季怀瑾拨弄着她的手,“嗯,发出去了,请了些爹的好友与我的同窗好友。”
苏凉月又瞪了瞪他,“那你把我上次给你的画还给我。”
季怀瑾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不是都送予我了吗,怎得还能要回去,宝贝不许这么小气。”
苏凉月努了努嘴,“那明明是人家给你准备的生辰礼,你那日拿走了,等你生辰的时候我送你什么嘛!”又咬了咬他的下巴,“真讨厌!就知道欺负我!”
季怀瑾低头在她耳边说:“我们还有好多相处的画面宝贝忘了画下来,这几日画了等生辰的时候补给我好不好?”
苏凉月想了想,“你少骗我,我明明都画了,根本就没有忘记了的。”
季怀瑾只好哄着她说:“宝贝画的都是你与我着了衣衫的画面,还有那些我们未着的,可不是被宝贝你忘了吗?”
苏凉月随即就捶了捶他,“呀!季怀瑾!流氓!你直接看秘戏图不就好了!”
季怀瑾听了就皱了皱眉,“宝贝何时看过秘戏图了?那些东西是不是都从上面学的?”
苏凉月心想我不止看过静态的,还看过动态的呢,听他的语气,就知他有些生气了,“看过一次而已嘛。不过,他们都没你好看,你比他们厉害多了。”
季怀瑾又捏了捏她的脸,“以后不许再看了,相公每日都让你看个够。”
苏凉月自是毫不犹疑的点了点头,“恩恩,我只看相公就够了。”说着又凑上去亲他,这才让他的眉头舒展开来。
两人用完了晚膳,又见天色不早了,季怀瑾便送着苏凉月去了隔壁苏宅,苏凉月推开自己屋子,正要同他道别的时候,又听他在她耳边说:“宝贝,相公今夜也像上次那样陪你好不好,我早上早些回去便是,不会让人发现的。”又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有些委屈,“宝贝,好不好,相公陪陪你。”
苏凉月也想在他怀里入睡,犹豫了一下,又点了点头,季怀瑾便笑逐颜开的拉着她进了屋子,她又唤来巧巧备水沐浴,两人又没羞没臊的像上次那样在浴桶里也嬉闹了一番。
季怀瑾抱着她躺在锦被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宝贝,这样真好。”
苏凉月也靠在他怀里,抚上他的脸,“嗯,真好。”两人就这样相视而笑,又忍不住亲吻起来,他又把她的睡裙给仍在了地上,又起身松开了帷帐,再次靠近她。
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微弱的烛光与柔媚娇吟与喘息,“你慢一些,慢一些,”又听他的声音,“这么软这么滑,相公舍不得慢下来,宝贝乖,会喜欢的。”
后来屋子里甚至有她哭泣声和她的似难受似舒服的哀求声,又听他说:“快了,宝贝,快了,忍一忍。”
过了好久,就连蜡烛都燃尽了,这些声音才终于静止了下来。他搂着她沉沉睡去。
又至天微微亮的时分,他轻手轻脚的下床穿好衣衫,见她还睡着,便小声轻唤,“宝贝,相公走了。”听她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他笑了笑,低头亲了亲她,这又才轻声的推开门走了出去,他便又往隔壁的宅院里走,进了他自己的屋子,又除下衣衫,躺倒他一个人的床上,想着她,这才睡了过去。
☆、第51章
到了季怀瑾生辰这一日,李老夫人与李老太爷领着苏家众人就去了隔壁季宅道贺。
苏凉月刚刚踏进季宅,就见季怀瑾被几位年轻公子给围着在谈论些什么,季大娘一见她过来了,就连忙亲热的拉着她,“月月,快跟我过来见见锦绣庄的张老夫人。”
苏凉月只得跟着季大娘走过去见那张老夫人,她见那张老夫人颇为和蔼的笑看着她,她也就俯身行了个礼,“凉月见过张老夫人。”
张老夫人笑着扶起她,“苏二姑娘无需多礼。”
季大娘见状就拉过苏凉月的手,笑呵呵的对张老夫人说:“老夫人也识得我家怀瑾的未婚妻?”
张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苏二姑娘相貌过人,且又温柔娴静,上次我在花会上虽只是匆匆见过她一面,印象却颇为深刻。”又笑看着苏凉月,“我家昆宇同我这个做母亲的一样,自见过二姑娘之后,也都对二姑娘颇为难忘。”
苏凉月听后只得温婉一笑,又听得季大娘说:“能得张老夫人的喜爱,是我家月月这个做晚辈的荣幸。待日后月月与怀瑾成婚之日,定是会亲自邀请您。”
张老夫人看了看季大娘,“若真有那么一日,我自是会替怀瑾那孩子欣喜,”而后,便不再有所言语。
季大娘又拉着苏凉月去见了好几位今日来道贺的夫人,又见季大娘无不是笑呵呵的把她称作季怀瑾的未婚妻向那些夫人做着介绍。苏凉月不知晓的是,这几位夫人都曾托金风玉露冰人馆替自家儿子向苏家牵线过,不过都被苏归鸿给婉拒了。
苏凉月还见到了季怀瑾的外祖父与外祖母,白老太爷与白老夫人见了苏凉月都笑呵呵的,对她很是满意,还直道季怀瑾有福气。
苏凉月去了趟厨房出来后,见前院里来道贺的人越来越多,只得带着巧巧往后面花园里走,又瞧见季怀瑾同金元富说着什么,旁边还站着一位姑娘。苏凉月走近了几步,又见那姑娘言笑晏晏的看着季怀瑾,又仰头对季怀瑾说了几句什么,季怀瑾也笑着回应了她,只见那姑娘脸上笑意更深。
苏凉月见此便带着巧巧往季怀瑾那里走了过去,上前笑吟吟的看了看他,又看着金元富说道:“原来金兄也在呀,还真是几日未见了。不知金兄近来可好呀?”
金元富听着苏凉月的称呼,只得笑着道:“苏二姑娘莫再打趣我了,那日之事振博已经教训过我了,还望二姑娘莫要再放在心上。”
苏凉月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那日之事我早就不在意了,只是我那表兄苏归月却同我说,这世间至交好友须得一起做的三件事,他与你一起也算是完成了三件,因而很感激你的好友之谊,想着若有机会,定要好好回报你一番。”
一旁的那位姑娘听了,想了想就看着金元富,“咦,表哥,这世间至交好友须得一起做的三件事是哪三件呀?而且,你怎得会认识这位姑娘的表兄?”
苏凉月此时又望向金元富,“金公子,这位姑娘是?”
金元富笑了笑说:“这位是我的表妹,杜清清。”又看向一旁的杜清清,“清清,这位是苏二姑娘。”
苏凉月想了想又问道:“杜姑娘可是城北杜家的三姑娘?”
杜清清笑着点了点头,苏凉月又想着原来这位就是之前陈冰人提过的那位曾托她向季怀瑾牵线的杜家姑娘呀。“素闻杜姑娘美名,今日一见果然清丽温婉。”
杜清清笑看着她,“苏二姑娘才是绝代佳人,清清自愧不如,”又问她:“苏二姑娘方才说的那世间须得同好友一起完成的三件事是哪三件呀?可否告知清清?”
苏凉月高深莫测的一笑,“这三件事嘛,不就是一起喝过酒,一起同过窗,一起”
杜清清半天没有说完,又忙问她:“还一起做过什么?”
苏凉月淡笑不语,见季怀瑾也看着自己,就凑到他耳边说:“一起嫖过娼。”
季怀瑾听完就忽的笑出声来,又揉了揉她的脑袋,颇为无奈的说:“你呀,真是调皮。”
苏凉月又俏皮的对他吐了吐舌头。季怀瑾见金元富疑惑的看向自己,便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金元富听完就有些尴尬。
杜清清见着苏凉月与季怀瑾动作亲昵,就颇有些不虞,又问自家表哥,“表哥,究竟是什么事儿,你快说来听听。”
金元富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佳,“哪儿有什么事儿,不过是苏二姑娘的表兄与我开的个玩笑罢了。”
杜清清见他这样,心里对苏凉月更是没了好感,又见季怀瑾牵着她的手,就对苏凉月说:“前些日子,清清听闻苏二姑娘被岳老夫人下了药,又听说苏二姑娘竟因此被毁容,现下看来,不过是谣传呀。”
季怀瑾听了杜清清的这番话,眉头就微蹙了起来,此时巧巧便开口道:“杜三姑娘您怕是未曾知晓,我家姑娘的确被岳老夫人给下药了,不过好在长春医馆的王大夫妙手回春,我家姑娘才因此逃过一劫。”
杜清清听罢没好气的瞪了巧巧一眼,又呵斥道:“苏家的丫鬟可真是够有规矩的,主子还未说话,丫鬟就能插嘴了。”
金元富听罢,只觉自家这表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厌烦,早知如此,便不该因自家姨母相求而带着她前来同怀瑾说话,又听得苏凉月说:“杜姑娘真是贤惠过人,连我苏家的丫鬟也想着要教导一番,凉月还真是自愧不如。”又颇为揶揄地看了眼金元富,“金公子,你的这位表妹的聪慧还真是异于常人。”
杜清清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立时就怒视着她,“没想到季大哥的未婚妻竟然是这般无礼之人,还真是让清清大开眼界。”
季怀瑾听了这话就有些恼怒,但仍是波澜不惊的对杜清清说:“杜姑娘还请注意你的措辞,在下的未婚妻如何,还轮不到外人指点。”
苏凉月见他脸色不好,只好凑到他耳边说:“别为这些不相干的人生气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又拉了拉他的衣袖。
此时梁经纶与尹振博也正好走了过来,见这几人气氛有些尴尬,尹振博就笑着开口说:“元富今日居然这么早就过来了,我还以为我与经纶会是第一批到的呢。”
金元富方才真想让自家表妹赶紧回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此刻也只好说:“我这不是想着早些过来给怀瑾道贺生辰嘛。”
梁经纶看着面色不虞的季怀瑾,“怀瑾,今日你生辰,怎得还板着个脸?莫不是在怪我与振博来得晚了?”
苏凉月此时见他们二人来了,就笑着说:“季怀瑾,你的另外两位在这世间一道完成过三件事的至交好友也来了。”
金元富和季怀瑾也想起了方才她说的那三件事,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梁经纶见此摇了摇折扇,“见着我与振博来了,你们俩就这么高兴?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又看着苏凉月,“二姑娘说的三件事是什么事?怎得还是他们俩同我与振博一起做过?为何连我自己都不知晓?”
金元富冲他眨了眨眼,“方才二姑娘说,他的表兄苏归月说了,这世间有三件事是须得同至交好友一起完成的,这三件事嘛”
尹振博听后笑了笑,“苏归月?”又看了眼苏凉月,“原来是苏兄说的呀,不若讲出来让我们也知晓一番。”
金元富只得说道:“苏兄说,这三件事嘛,就是,一起喝过酒,一起同过窗,还,一起嫖过娼。”
梁经纶听后也想起了那日苏凉月与金元富争夺花魁,便立时就笑了起来,“哈哈,苏兄果然有趣!难怪能从你手中把花魁给抢了。”
金元富立刻反驳道:“是让!不是抢!是我主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