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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12部分阅读

    看着路鸣的手拿着菜刀一下下的砍向他爷爷的脖子,急得:“呜!呜!”像被卡住喉咙一样,说不出话,小胸脯不住起伏。

    收到了满意的效果,路鸣拿着刀快步走回厨房放好,找准事先看好的方向,像头灵活的豹子般,消失在别墅中。

    第二日,别墅中传来阵阵哭喊声。

    很快,周老板就收到了消息,没有三天,仅仅一夜,这个路大师就搞定了。他惊喜万分,而且还附送了秦广汉的儿子,免去了他的后顾之忧。

    他激动地给周蜜打电话,请路鸣过来收尾款。

    路鸣在睡觉,示意不急。下午再去。他做下了这天杀的恶事,心里舒畅不已,看见别人美满的家庭家破人亡,是他最享受的事情。回来太过兴奋睡不着,折腾了周蜜一夜,周蜜接电话的手都是软的。

    周蜜厌烦得不行,心道:这根本就是一个变态。

    下午,周家。

    周老板正坐在书房里,殷切地称赞路鸣。

    路鸣懒懒的说道:“周老板,我这可是伤阴德呀。”

    周老板鼻子周围的肉抽了抽,真是难为他这么黑瘦的脸还能抽得起。

    有点免强的笑道:“路大师,这之前可是说好的价格。”看着路鸣只盯着手中的雪茄,又补充道:“当然,路老板的手段这么厉害,三天时间只用了一天,所以我加再十万,这下可好?”

    “唉,周老板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说好的价格,我怎么会多要呢?”

    周老板暗舒一口气,自己真是想多了。又听路鸣说道:“周老板啊,不是我说你,你可别忘了我的强项是什么?就是改风水呀,你只是除掉了一个竞争对手,保不齐还会有新的,你的风水不改改,你可还要再出钱请我?”

    周老板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那您看?”

    骆离起身,走了几步,转了转说道:“不是我说,你家的风水可没请人做好,我虽然常路过安城,可我对安城不熟,如果请你女儿陪我逛一逛这安城,我可免费为你布一门旺财旺宅的风水阵。”

    周老板听到说风水不好的时候,就思道他要宰自己,后面听到居然要小蓉“陪”他,心下就来了气。

    但是还是客气地说道:“路大师,我女儿小蓉就是个野小子,性格泼辣得很,她哪懂怎么做导游啊。让我儿子陪您,或者我也可以陪您呀,我们父子俩对安城可是熟得很。小蓉是在外地上的学,回来也不久啊。”

    观察到路鸣变了脸色,又赶紧说:“我们家的风水,就拜托您了,价钱我们按老规矩来?”

    “周老板这是舍不得女儿呀,难道我还能吃了她不成?我的眼光可不低哟,不是人人都看得上的。既然不行,那就算了。”说完起身接过五十万的支票,就要出门。

    周老板额头都冒了汗,他现在怀疑自己莫不是在与虎谋皮?听说要走了,真是求之不得。

    哪知路鸣又回过头来说道:“周老板可知秦广汉是如何成植物人的?是在晚上他睡觉的时候,一点痛苦也没有,他的钱也够他躺一辈子医院治病了。”看着周老板,阴阴笑道:“不知周老板和令公子有没有赚够躺医院治病的钱?”

    周老板骇然,心中震惊惧怕不已,结巴道:“路、路大师,我们可是要讲道义的呀,这是我请您来帮我做事的,您怎么能”看着路鸣就要走出书房。走紧拦住:“路大师,此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可不是成心扫您的兴,只是”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了,他真是后悔得肠子也青了,果真是与虎谋皮被虎吃呀!

    见路鸣拨开他的手。

    最终恨了恨心,说道:“好,小蓉能跟路大师认识一场,是她的造化。能成为您的朋友,那是你们有缘。”

    路鸣满意的笑了:“好,周老板真是仗义。”

    仗你妈个头!周老板再也笑不出来了,心中恨不得撕巴了眼前这个卑鄙无耻的年轻人。

    “周老板,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周老板愣了一下,似突然领悟,出声道:“我这就去叫小蓉。”

    “诶,不是,我是说现在就开始为你家布水风阵。”

    阿呸!谁还敢要你布阵。周老板心中狠骂一句,挤出笑说道:“路大师受累了,哪还能再让你布阵,小蓉陪您是应当的,感谢您之前的出手相助。”

    路鸣翻了翻眼睛:“也好,感谢周老板的体谅了,若有朋友需要,也可以联系我,我卖你的周老板的面子,一定会打个折。”

    昨天一来就说打个折,结果打成这样,谁还敢请你,口中却连连称是。

    引着路鸣下楼,把妻子叫来悄声说了几句。妻子不懂,为何偏偏要女儿去陪?周老板只得敷衍说异性相吸嘛,儿子还要做事。

    妻子没作他想,招呼女儿带路鸣出去逛逛安城。

    他女儿小蓉看见阴阴的路鸣就很不舒服,特别是他还跟那个狐狸精是一起的,心中更是不爽。被父母暗示这事马虎不得,只得不情不愿的带着路鸣出门。

    第六十章 自食恶果

    周蜜心里非常不爽,这还在她眼皮子下呢,也太不给她面子了,昨天还抱着她缠绵了一夜,真是凉薄无情!

    跟周老板两口子打了个招呼,说请了几天假得回去上班了,挎着小包气匆匆地出了门。

    周老板的太太看着她老公愁眉苦脸,问他原因,周老板敌不过,只得交待了。

    结果可想而知,门外的周家司机听见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哀吼!吓了一跳。吼声只响了一下就静了下来,司机生生的管住了要向里冲的腿。

    周太大压抑的哭道:“这可怎么办啊!你个天杀的,招惹这种人回来。哎哟!我的小蓉呀,她是个倔性子,你这不是逼她死吗?你个恨心的父亲,天下有你这种人吗?”

    “这我也没想到啊,我看他跟周蜜认识,而且他在南边可是很出名的呀,没想到如此没有道义。”

    “哼!就是你那狐狸精惹的祸!说不定是她找来害我们的,再说讲道义的人能接你的活?你做的也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唉,不能做亏心事呀,这报应也来得太快了。”周老板顿足捶胸。

    且不说周老板夫妻在家哀哭儿狼嚎,不情不愿的小蓉带着路鸣走在安城人民公园的小道上。路鸣说道:“周小姐很不愿意做我的导游啊?算了,我这太过强人所难了,我只是仰慕你在国外留过学,想结识一下你而已。既然这样,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听他如此说,周蓉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得表示自己很荣幸带他游览安城。

    这位傲娇的富家小姐,还不知道他正和一只的毒狼走在一起;还礼貌的给他讲起安城的历史,从古代说到近代,再到当代,很是以身为一个安城人而自豪。

    有趣,这个女孩当真有趣,既知礼,又傲慢,随意表现自己的喜恶;有见识,却没耐心。觉得别人对她好是理所当然,表达情绪毫不掩饰。

    路鸣就是喜欢这样的人,他装得太久,压抑得太久,很想尽情释放却无处可放。当然,这是他自己的想法,在他师傅江士玉死后,他的手段可是越来越无所顾忌了。灵魂的邪恶因子一旦蠢蠢欲动,就收不住了。现在的路鸣就是这种情形,邪恶是没有限度的,所以他认为他仍没能恣意。

    夜幕降临,周蓉却不知道,危险正悄悄地向她逼进。发现天已黑,惊觉原来自己说好带他游览安城,却一直在这人民公园里,现在已经走到桦树林里。

    “不好意思呀,路大师,我给你讲了半天,讲忘记了时间,你没听烦吧?”

    “没有,你讲什么我都不烦。”说着手伸向她的脸,这是他发情的前兆。

    周蓉吃惊他怎会有如此行为,想扭头却扭不开,身子也动不了,大惊!她很想给他一拳。奈何被禁固住一般,丝毫不能动。旁边的人工湖里,清楚的倒影出他的动作。

    她想大叫都不行了,话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骆离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急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多么期待此时有人路过。

    她那是奢望,路鸣在走来的途中,就悄悄在树林里布下了幻径阵,旁人是如何也走不过来的。其实他完全可以把周蓉迷惑了,让她看见的是她心中所想的人的样子。可是他觉得那样没意思,他希望他的样子留在她的脑中。

    周蓉一直在清醒状态下被路鸣占有,完事后,路鸣还亲了亲他的脸,周蓉恶心得想呕。

    看见她愤怒厌恶的表情,原本想送她回去的路鸣,穿好衣服就独自走了。

    周蓉就一直这样躺着,她早已可以动了,可她不想动,身上胡乱盖着路鸣走之前扔在身上的两件衣服。晚上的寒冷她感觉不到,她眼中只有那张肮脏的脸,现在她也是肮脏的。脏得她不敢看自己,只是定定的看着天空。

    “啊!那是什么?一个人吗,没穿衣服?”

    路边有人路过惊叫,周蓉恍然的回过神。

    不!不能让人看见,不能。

    嘭!地一声音跳进了前面几步远的人工湖里。

    “有人跳湖了!救命啊!”

    可惜,旁边就喊话的一个人,那人似不会游泳,只在湖边干吼。一直叫不到人来,他跑到湖边,急得跳脚。

    “铃!铃铃铃!”地上的手机铃声响起,还是和弦的,那人欠抽的脑子还在分析铃声。接起了电话:“喂!”

    此时,湖中的周蓉已经沉了下去。

    周家人在半小时后以最快速度到达人民公园的人工湖边。看着早没了生气的女儿,周太太立时晕了过去。

    接电话的那个人,在接了周太太的电话后,顺便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看到旁边女子从外衣到的全套衣物,断定这可能不是单纯的跳湖自杀案,决定立案侦查。报警的好心人也成了怀疑对象,那人真是大声喊冤,嚷道再不管闲事了。

    周老板回过神来,这事见不得光,想尽办法拆了案子。但是女儿被害死让他恨路鸣恨到骨头里,儿子和醒来的老婆都不肯原谅他,他是整垮了发小秦广汉,可人家秦太太时刻在医床边守着,而自己呢,已要到妻离子散的地步了,彻头彻尾成了一个大恶人。

    原本想,顶多牺牲女儿陪路鸣一晚上,就可以换来全家的安宁,没想到倔强的女儿竟赔掉了性命!

    路鸣在得知周蓉跳湖后,只闭了一下眼睛。面对周蜜的疑问,他说道:“我行事是不是越来越没有底限了?”

    周蜜嘴角动了动,挤上笑容想回答,路鸣打断:“你不说我也知道,所以,你离我还是远点,说不定哪天你也得死。”

    看着他阴恻的脸,周蜜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但还是鼓起勇气挽上他的脖子说道:“我和她可不同,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呵呵,总有不怕事,不信邪的。”说着路鸣亲了样她的脸:“放心,你知情趣,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一直这样,我可能会一直喜欢你。”说完两人抱成一团,滚在沙发上。

    第六十一章 周公子求助

    第二天路鸣就飞回泯港去了,那边还有生意等着他。

    周老板,一直是个狠角色,不然他不会想那歪门邪道。

    一连两个月,儿子和妻子都不和他说话。妻子还无所谓,一张黄脸早就看厌了;可是儿子这样对他,让他很憋屈,自己作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儿子。

    他决定,要帮女儿报仇,于是走到儿子和老婆面前,发誓一定要找到厉害人来收拾路鸣。他儿子最清醒,提议上华银山,找道士。

    对!上华银山,三人当即一致通过。

    周老板决定亲自去,周公子劝道:“还是我去吧,上华银山路特别难走,你吃不消,再说你身上刚沾了冤孽,万一真是高人不难看出,到时请不来就坏了事。”

    他对父亲不用尊称,只称“你”,可见还是没有原谅他。

    周老板凄凄然,唉,我还不是为了你啊!我的家财以后不都是你的吗?可是他不敢对儿子说。

    说走就走,当天下午周公子就带着钱和司机去往华银山。

    华银镇,骆离用了不到半个月就全部掌握了入门和初级的制符术,这让闻师傅刮目相看。这小子绝对是个奇才,双手有灵性,领悟力也极强。

    闻师傅也露出无渊和棠秘子一样的神情,羡慕的对骆离说:“你的功法,竟是越用越厉害呀。不似我们,学透后就是熟练,你的天份也无人可及。”又问道:“你可知你最大的法器是什么?”

    骆离回道:“就是我的身体。”

    闻师傅惊讶了一瞬,回过神来笑道:“是啊,钟方真人肯定对你讲过,难得你有一颗正义纯净的心,你要是个坏人,世间就遭难了。”

    小本子也跟着嘿嘿笑,骆离看见小姑娘天真的笑容,拍了拍她的头:“小本子,哥哥一定会变得更厉害,到时一定能改变你的命,让你有机会学很多东西。”

    小本子的笑容消失在圆脸上:“我不需要有人老是提醒我,我也不希望有人帮我改命,这是天命!你知道吗?”

    恶狠狠的朝骆离吼道:“天命不可违你可懂?我好不容易接受了,你又来假惺惺的给我希望,你这种人最可恶!可恶死了!”跑进房中,狠狠地关上门。

    骆离愕然!心中很不是滋味,闻师傅拍拍他的肩膀:“要是她能等到那一天,我此生无憾,不过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还是不要对她提了。她是害怕再失望一次!”说完去安慰孙女。

    骆离低下头,无意间看见地上包材料的报纸,被一个标题吸引了目光。《安城富豪秦广汉父子一夜间成植物人》。

    他没有看报纸的习惯,这报纸是前两月的。骆离专业的经验告诉他,这肯定有问题。又是在安城,路鸣那时就在安城。

    “闻师傅!”

    屋内。

    闻师傅拿着报纸看了三遍,说道:“这事要告诉棠秘子,安城近几年从没出现这种诡异的事情,绝对是那个路鸣的手笔。”闻一清一语中的。

    “为什么要立即告诉棠前辈?”

    “嘿,这种情况,肯定有人要来请他。对手是路鸣,他恐怕搞不定。此事已过了半月,棠秘子没下山来,就还没人来请。现在你立即上山,把情况告知于他,若苦主真来了,你务必同他一起。”

    骆离正色道:“若是不来请,我也要同棠前辈去一趟。”

    “好,这就是我道大义!”

    “骆离哥哥!”小本子完全忘记了她刚刚才翻了脸:“已经晚上了,道儿黑,拿着这个吧,等我一下,给你备点吃的。”把手电筒递给他,转身进了厨房。

    “呵呵,谢谢小本子。”骆离还有点受宠若惊,他本就用不着手电,但还是接过来。

    骆离连夜上山,用他的最快速度,两小时就到达了华银关,简直是常人的三倍。

    而周公子也正和司机刚刚到达山脚下。望了望这耸立的高山,咬了咬牙带好照明设备,决定连夜上山,估摸着到山上时天也快亮了。

    棠秘子正在练功,见到骆离满头大汗的回来,很是吃惊。

    骆离谎称自己学会了制初级符,想跟二位道长分享一下,所以近不及待的回来了。

    无渊苦笑不已,初级符而已,何必如此激动。但是棠秘子提醒脑子慢半拍的无渊。只是半个月哦,无渊这才吃了一惊,那要庆祝一下,喊道:“陆凤,明天我们”

    骆离给棠秘子使了个眼色,棠秘子把无渊和陆凤劝回去休息,说明天四人好好喝几杯,现在他要考较骆离的功夫。

    你就吹吧!还考较他?无渊照旧横了他一眼,甩甩袖子回房去。

    陆凤对骆离表示恭喜,但笑容没有到达眼底,还把探究意味掩饰得很好。劝二人早点休息,也回了房。

    骆离走进房中,绘了一张隔音符念了几句口诀烧掉。

    对棠秘子说了安城的情况,并把报纸拿给他看。

    棠秘子看完,把报纸烧掉,没想到,秦家父子都成了植物人,儿媳死了,孙子傻了,只余一个老太太在支撑着。

    问了闻师傅和骆离的打算,也认同他们的决定。并开始分析秦广汉这个人,安城他还是比较熟,罗列了几个可能害他的人,周老板赫然在列。二人决定等三天,如果没人上门,他们就主动出击。

    第二天一早,鸡叫第一声,就有人敲院门。

    周公子跟他的司机累得跟狗一样,趴在门柱边。陆凤打开门,把他们迎了进来。

    此时路鸣又接到了他背后靠山的指示,让他去律哇国找肖林的师傅。

    华银观里,周公子说完了此行的目的,想请棠秘子废了路鸣的道行,为妹报仇。

    棠秘子出声道:“敢问周公子父亲是?”

    “家父乃是周永正。”

    “哦,原来是秦广汉好友,周永正啊!”

    周公子一听,茶水差点从杯中抖出。

    骆离眼睛看着周公子,眼角却锁住陆凤,丝毫不敢分神。陆凤脸上的肌肉一点也没乱动,眼神和无渊一样,只有愤慨。

    好演技,不愧是兄弟,一般毒辣。要不是去福新镇打听了你的底细,恐怕还以为误会了你。

    第六十二章 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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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离有点挫败感:为什么差不多的年纪,人家城府修炼得如此之深,自己果然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听到棠秘子这样问话,骆离回忆起昨天晚上谈的话,顿时清楚这个周永正是何人,也把事情串连了起来,鄙夷的看着周公子。

    无渊听完,感觉好像没有他的事了,他要去练他的早课。反正这是找棠秘子的,一向由他作主,向大家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棠秘子见周公子一言不发,其实周公子真的难以启齿;被人看穿,他否认也不行,承认更不行。他只是吃准华银观的道士讲道义,绝不敢乱来。

    棠秘子说道:“周公子,这个路鸣可是什么货色?现在领教了吧,我们道家一直讲,沾什么因,就要受什么果。唉,总有人存侥幸心里走捷径。”话峰一转,突然掷地一声:“为了吞并别人的公司,竟如此丧心病狂!”

    周公了吓了一跳,赧然道:“家父这是鬼迷了心窍,现在他已受到报应,后悔就已。若不然,我们也不会专程过来请您惩治那个滛道,只会自己吃下这哑巴亏。”

    “呵!”骆离听不下去了:“如果真的悔改,是不是应该求我们治好秦广汉?而不是只记得报仇。”

    周公子不由抬头看向骆离,这个年轻人的气势好强,让自己心怦怦猛跳。骆离带着真气发怒,平常人一般承受不住。

    周公子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一应费用由我们出。”

    “好,看来周公子一家真的是诚心悔改,那我们就一口价,三百万给你周家。”

    周公子愕然地看着骆离?怎么成了还给我三百万,陆凤和棠秘子也没反应过来。

    骆离说道:“你拿三百万走,公司和其他钱,全部留下,补尝秦广汉一家。”

    “这未免太过了?这也是家父辛苦一生打下的江山呀,何况我的妹妹”

    棠秘子一想,主意不错,说道:“这才是真心忏悔,你死了一个妹妹,人家死了一个媳妇,还傻了一个孙子。我们就算能救醒秦家父子,也救不活他媳妇,还不知治得了他孙子的病不?而且,你不要忘了,人家原本好好的一家,是被你那畜生父亲给毁了!”又讽刺道:“别打旁人不知道,你父亲可是真正的‘白手’起家,当初只投资了二十万,其余全是秦广汉用房子贷的款。有了今天,他还知足?三百万,哼!给你们都算多。”

    周公讶然:这人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正是因为这样,他父亲一直被人指着脊梁骨,而且这个棠道长,为何如此偏袒秦广汉?

    “如何?我棠秘子,可是出道四十年了,安城距此也不过一百多里,有什么事可是我不知道的。除了看人面相,我还有一部关系网,你们可以去打一下,我一直最爱做的就是锄强扶弱的事儿。”

    原来是有关系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周公子也有了火气,得寸进尺,缺了你们还不行了?大不了慢慢报仇,或者另寻他人。

    骆离看透他的心思:“这也不用你答应,我说得出就做得到,即使你不请我们,我们也管定了此事,与其主动一点拿走三百万,别到时一分钱也没有。那个路鸣,我绝对要他死得很惨。”转头盯着外面:“和他有关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陆凤眼皮一跳:这个姓骆的口气很不小,果然有问题!心里忽然有点激动,没想到苦守十六年终于有了回报。压抑太久的情绪破出一条裂缝,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道:如果真的那么厉害,你有的就是烦了,你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路鸣,很快就有人来收拾你!我和弟弟的大仇也报了一半。

    骆离突然转头盯向陆凤,陆凤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散去,被看个正着。

    无需掩饰了,骆离双眼射出寒光,上前反手制住陆凤,动作转瞬即逝。他演得太久,心情又过于激动,本能地还想继续演戏转眼已经被骆离欺身上来,待想反抗时已经动不了。

    这周公子本被骆离的话震住,却看见他们竟自己人打起来,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为免惊到无渊,骆离点了他的哑|岤。棠秘子上前撬开陆凤的嘴,无视他愤然的脸色,把他身上搜了一遍:“没有暗器和毒药。”

    这是武侠电影的场景?周公子和司机看懵了。

    “等等。”骆离看见他耳后有一小块肉凸起,出声道。

    陆凤说不出话,被骆离的眼神看得背心发凉。

    骆离拨开头发,沿路顺着|岤位发现七个凸起的地方。有蹊跷!指给棠秘子看。

    棠秘子仔细研究了一番,突然两脂用力,挤住耳后凸起部份,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现出。骆离伸手拔起,陆凤的眉毛变了形状。

    在场的人所有人都发现了,周公子和司机,吃惊地后退半步。待七根银针全数拔出时,陆凤的真实相貌显示了出来。

    骆离冷哼:“这才对嘛,这才是你本来的样貌,你背后有人?你听谁的命令行事?足各路才是你真正的姓吧,想必你要隐身份肯定用的假姓。”

    路凤转过脸,宁死不屈的神情。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为何而来。要你咬出主子,我有的是办法。”骆离转过脸来看着周公子:“怎么,你难道没有见过路鸣长什么样?这人六分像路鸣,是他的哥哥。”两兄弟其实长得不像,骆离耍了个小心眼。

    什么?周公子二人连番的惊吓仿佛没到头,又来重重一锤!姓路的哥哥怎么在华银山!

    骆离也不再多作解释,棠秘子看见路凤身上有江湖高手才会使的七星流花针。自己都不懂这手法,心中肯定,这伙人肯定和师傅的死有关,心在滴血。

    食指似刀,掐进路凤的双脚三阴交|岤处,指尖反转,抽出他的脚筋。这个场面有点血腥,周公子和司机已经濒临崩溃,起身就要冲出去。

    骆离轻易地把二人抓回来按坐在椅子上:“对不起了,二位,你们知道的太多了,于你们是个烦。我们不是故意为难,怕的是此人背后的人对付你们。保险起见,劳烦二位要跟他一起呆在山上了。”

    第六十三章 去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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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离把三人关进柴房,棠秘子去找无渊,要把他带进柴房,让他看看疼爱的徒弟到底是个什么人。

    无渊火急火燎地被棠秘子提来,本一肚子的火,当看见穿着路凤衣服双脚流血的陌生人时,大吃一惊!脑中一瞬间全是空白,回想起棠秘子前不久讲的话,打死也不信,可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

    “怎么,你相处了十六年的徒弟不认识了?我前不久叫你提防此人,你那榆木脑袋还跟我争辩,你可知道师傅是因他身后人而死?”

    说到这里棠秘子眼含泪水:“师傅走时才六十九岁,功法高强,突然就仙去了。虽看不出破绽,可我一直怀疑有猫腻。现在我断定,绝对是这贱种那帮人害死的!不然他为何要弄出一副善良无害的假脸混上来?”

    无渊似承受不住两番打击,呆住不动。数刻后突然冲出柴房,奔跑至房后,咚!一声跳进天池。

    “啊!啊”无渊道长竭力地嘶吼。

    骆离很是难过,把一个温弱老头逼成这样。这帮人太可恶!

    没有时间感慨太多,喂了周公子和司机十天的软骨散。看了看被抽掉脚筋的路凤,路凤眼里有种很深的恨意,深得不同寻常,简直像是灭家之仇。骆离有点疑惑,但现在来不及思考太多。已经知道是谁请的路鸣做事,就得立即赶往安城,一定能从那个叫周蜜的女人身上得知路鸣的信息。

    不管怎样,得抓住路鸣,让他兄弟二人团聚,才能快速的找到幕后黑手。

    二人收拾妥当,骆离本打算去天池看看无渊,被棠秘子劝住。

    八点多钟,他们离开华银观,刚好正午时分到达了华银镇,跟闻师傅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闻师傅听完后皱着眉头:他不担心骆离二人前往安城,他担心无渊和山上的几个人。可是他又没法上山,他的身体根本爬不动山了。

    制符师,特别是终生从事制符的术士,身体都会慢慢变差。这可能就是他们的因果,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制出的符是否被别人用于正道。而几百年下来,闻家的制符传承已经不完整,他要制出高级符所消耗的精气神根本补不回来,早已成入不敷出之态。

    此时,事情迫在眉睫,他并未说出自己的担忧。叫小本子拿出棠秘子山地车的钥匙,催到二人快走。

    看着车子走远,回屋对小本子说:“阿本,你随我进小屋。”

    拿出之前留下的五张符令,抽出三张,开始绘他们闻家保命的符咒----归原皆空符、束魇符、遁逸符。这三张都是制符师在遇到追杀时逃跑的符箓。

    一张张递给小本子,说道:“阿本,爷爷要你现在就上华银峰,不要进观,就在下峰的必经之路上蹲守,这张白色的符属金名为束魇符,意为禁固。在没被对方发现之前就扔出它,用我小时就教过你的闻氏秘咒,念完报上自己的名字闻无本,可以把对手禁固十二个时辰,就是现在的一天。”

    小本子见爷爷一脸凝重,知道事情很重要,爷爷说得很快,但她集中精力听得很仔细,在心里默念。

    “这张蓝色的符属水名为归原皆空符,意为冲洗掉道士的法术。倘若第一张符没有扔出就被发现了,他要向你施法,这时你就只能用它,他聚起法力束魇符没有效果。”

    拿出最后一张黄|色的符:“这是土属性的遁逸符,不用我解释它的用途了吧?”

    小本子重声回道:“嗯!爷爷我现在就上山去,你是担心那个路凤跑掉?这就是对付他的,对吗?我全明白了,看见他下山我就扔白色的符,如果没搞定,我就扔蓝色的符。最后都不行,我就用黄|色的逃跑。”

    闻一清摸着小本子的头,欣慰的点头:“对,我们阿本就是聪明,爷爷不能要求你做太多,其他的你都不要管,只用盯住路凤就行了。不可强来,自保为上,一定要记住爷爷的话!”

    “知道了。”小本子说完就进厨房拿饼。

    “阿本,你把我闻氏的秘咒念一遍。”

    小本子边收拾包袱边回道:“得过且过,莫要寻我过,然后加上我的名字。这么简单的咒语,我怎么可能忘记。”

    随即已窜出门外,蹦蹦跳跳又回来说道:“爷爷,记得吃饭。”不待回答又蹦跳着远去。

    棠秘子开着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往安城。

    安城,人民医院。

    棠秘子和骆离来到秦广汉的病床前,右边坐着秦广汉的太太周氏和她的父亲。

    骆离二人毛遂自荐上门来为秦家治病,周氏没有听说过棠秘子的大名,可她父亲周老爷子知道,眼看女婿被被判了“死刑”,对他二人的上门感激不进。周氏两三个月消瘦了十几斤,眼眶深陷,哀叹一声:死马当活马医吧。

    棠秘子知她姓周,就作无意的提了提周永正,得知这周氏还是周永正的远房堂姐,只是好几年没有走动了。

    “秦太太,秦老板这病乃是人为,不瞒你们,我二人这是被你们的仇家请来的。”

    “嗯?”周老爷子和秦太太惊诧莫名。

    “我也不卖关子,他们请我们来不是为了帮你们治病,而是来对付那个施法的下作术士。事情的真伪你见到他们就清楚了。我一向不做有伤阴德的事情,所以我把他们制住了。待治好了秦老板父子,我就把人交给你们,到时一切就明了。”

    “还有谁能害我们?是不是周永正那天杀的?”秦太太失声道:“除了他没别人,我就是奇怪家里怎么会飞来横祸,老秦的身体一向很好,秦浩还是散打冠军”话没说完,已经泣不成声,这段时间她疲于奔波,强打起精神,现在得知原由,浑身像散了架已是支撑不住。

    “好得很呀,他那老不死的父亲生的好儿子,为了点黄白之物昧了良心,该死的周永正我绝饶不了他!”周老爷子气红了脸。对棠秘子说道:“棠道长,感谢你行侠仗义,我代秦家谢谢你,令师莫问道长德高望众,他的徒弟我绝对相信。”

    第六十四章 (为shilyj打赏加更)

    棠秘子听他提到师傅,拱了拱手:“谢谢你老的信任,此事还另有隐情,恕我不可告之。事后,我把周公子交给你们,你们又是亲戚,就关起门来自己处理。伤你女婿的术士大有来头,所以此事切不可对外人言。”

    周老爷子眉头一皱,不懂。又思道棠秘子前面的话,是周永正一家把二人找来对付害他们的术士,于是问道:“难不说那术士还害了周永正一家?这又是如何?”

    骆离上前说道:“我‘师傅’的意思是不要对任何人讲起我们治秦老板的事,这是为你们好,我们和那术士还有纠葛,不能把你们迁扯进来。那术士狡诈狠毒,行事反复无常,把周永正的女儿害死了!”

    周老爷子和秦太太都一阵无语,这算怎么会事,害人害己?秦太太现下烦躁不已,他们家好好的生意人,平白无故的跟这些江湖术士迁扯在一起,这是倒了哪辈子血霉。

    周老爷子反应过来,当下说道:“我们明白,只要治好了我女婿和外孙的病,其他事一概当作没发生,你们要对付那害人的术士,我们家也会出一份力,别的没有,钱财上是可以分担的,放心。”

    “好,请您把秦老板和外孙都接回家吧,医院不太方便。”骆离说道。

    周老爷子点点头,没有异义。

    随即去取得医生的同意,招来看护把秦家父字载回家。

    没多久,就进到了秦家的别墅小区。

    骆离发现他家的孙子不在,就问道:“听说你们的小孙子也病了,怎么不见?”

    秦太太听提到孙子,满含痛色地回道:“唉,这忙不过来啊,他外婆帮着在照顾。”想到什么,眼睛一亮:“不知小师傅,我孙子的病可有得治?”

    “这要看了才知道,我愿意一试。”

    “好,我马上打电话叫抱过来。”秦太太先前的埋怨一扫而空,只要治得了孙子,那就是大恩人。

    骆离看了看天色,以防万一还是白天抱过来,说道:“太晚了,明天吧,晚上最好不要抱孩子出门。”

    秦太太一怔,她本想说只有几步远,但孙子的事情不能马虎,于是没有再说。

    骆离早看过了秦家父子,确定病症一致,于是把二人都搬进一个屋里。看着床上安睡的父子二人,面色安详,事前肯定是毫无知觉地中招了,骆离凑上脸去嗅了嗅,事过太久,啥也闻不出来。又把手伸上秦广汉的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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