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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13部分阅读

    细抚摸。

    周老爷子和秦太太看着很是疑惑,为何是“徒弟”上,师傅看着。

    骆离过来对棠秘子轻声说了几句,棠秘子点头表示明了。

    他看出父女二人所想,说道:“我徒弟在初看,现在已太晚,明天一早我就启坛作法,解除他们的禁咒,到时你们二人也要回避一下。”

    虽然担心,但周家父女还是点头同意,现在棠秘子师徒在房中查看,他们也只得退出门去。

    整件事情很可能牵汲到钟方真人以及莫问的死,骆离的本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骆离低头沉思,这手笔很毒辣,无需生辰八字直接用法术琐住三魂七魄,手段凛冽阴狠,和江士玉婉转的行事颇有不同。思到这里,面沉似水,路鸣是“青出于蓝”了。

    “棠前辈,他用茅山术琐住了二人的命魄,初看还有精气,但是一天天在消亡。九九八十一天后,就魂飞魄散了。”

    棠秘子过来摸了摸秦广汉的腕脉,又换上秦浩。点点头:“嗯,脉息里的精气微弱,事发至今过了大概七十天,医生还能探到生命气息,过不久就没有了。”

    又说道:“怎么?解掉有问题?”

    “没有,但是他们活过来至少减十年的寿命。”

    “这也是他们的命数吧,你不要再想求完美的结果动手帮他们,虽说他们保证不会多言,但难料别人会找上他们,你的手法是钟方真人所教,难兔不被看出,为防意外,还是我来解吧。”

    看着骆离纠结的脸色,又安慰道:“凡事不可强求,自保为上,现今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强大。能不提前暴露最好,况且还要赶紧去找路鸣。这里交给我,你就负责小孙子吧,尽量把孩子治好,我们就仁至义尽了。”

    他冷静下来,还是听棠秘子的话最好,于是起身和棠秘子出了房门。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棠秘子就动身去为秦家父子解咒。

    秦家小孙子的外婆就住在同一个小区,现在跟外婆一家已经到了。见骆离出来,都期望地看着他。

    骆离对众人说道:“道长有办法使秦老板他们醒来,现在正在做作法,我来是帮忙看看小孩子。”

    孙子的外婆非常迷信,之前她就一直在劝秦太太找道士看。现在见到骆离这个小道士,很是信任的把怀里的小男孩轻轻地往前推,说道:“京京,快让大师给你看看。”

    小孩子空洞的眼睛一转不转,小小年纪就如成年人一般,露出麻木不仁的神情。仿佛听不到外婆的话,没有丝毫反应。至出事后孩子就是这个表情,除了被陌生人近身会歇斯底里的喊叫,平时始终是一副目光呆滞的样子。

    骆离心在痛,三岁小孩都不放过,跟无异,不由伸手要接过孩子。

    孩子外婆有点为难,害怕孩子叫起来,但是看着骆离轻易的把京京抱在怀里,又是惊讶。

    众人都是舒了一口气,看来孩子有救,这个道士有本事。

    骆离抱着孩子,轻声说道:“你就是京京,你今年多大了?”

    孩子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三岁了,你上幼儿园了吗?”

    一连问了好几句,都不应声。骆离已经悄悄抚摸了孩子的手腕和命宫,知道他身上没有邪祟,估计是被惊吓所致。

    把孩子交还给外婆:“他身上没有问题,估计是看见了恶人,受了惊吓,你们可以找心理辅导慢慢治。”

    “他是跟父母睡在一起的,可是却被抱到我们的房间,我就是被他的哭声惊醒的。”秦太太压抑着痛苦说道。(求推荐票!)

    第六十五章 棠道长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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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太可恶了,纯粹是心理变态!天下怎么会有这种人!

    骆离在想:要是找到路鸣真想把他的心挖开看看,是不是全部扭曲成结了。

    “恶人肯定是有恶报,我给他绘一张符,小孩子眼睛干净,挂上符就会免去不应看见的东西,还能聚拢精气。你们再找心理医生好好看看,慢慢会好的,不要太过担心。”

    看他说得这么郑重,众人稍稍放了一点心。孩子外婆悲恸非常,没了女儿,外孙就是女儿生命的延续,一定不能让他再有事了。

    骆离见外婆肿得高高的眼睛,料想她一定天天以泪洗面,很是同情,说道:“孩子的妈妈是什么情况,已经火化了吗?”

    听他说到女儿,孩子外婆再也忍不住,扑倒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旁边她的儿子走上前说道:“是的,当时情况太乱,早上周阿姨叫我们过去时已经没了呼吸,但还是送到医院,医生鉴定在凌晨已经去了。”

    “有伤口吗?”

    男子摇摇头:“没有,我母亲请了安城的道士,道士说她是被人搜了魂魄。我们都是不信,现在你看”

    骆离点点头,咬牙说道:“有可能,此人歹毒非常,行事全凭心意;逆天作j,世间难容。”

    说完又看着在场的几人:“你们也看见了,这就是周永正引来的无妄之灾;我们虽说不应该管那么多,但是不惩恶人又何以立足?所以定会出手整治他,你们也要对此事严守闭口。不然害你们的恶道士殃及无辜可不是我们能控制的。”看了看周老爷子,有点恼他叫来不相关的人。

    周老爷子也只有埋怨地看了眼自己女儿,秦太太一脸无辜。

    老爷子知道事情都清楚了,周永正害人终害己。骆离和棠秘子出手救他们是出于道义,肯定是要对付那个恶道,这就是江湖上的事情了,平常人不能招惹。事情完结后,还要帮着棠道长堵住周家的口。周老爷子完全清楚,他会想办法要胁住周家的。

    他当着骆离的面,对在坐的众人下了死令,并且保证不会让骆离他们有后顾之忧。

    周老爷子是个人物,近八十岁了发起威来颇有大家长者风范。

    骆离仔细看了看屋内几人的面相,也没再说话。

    楼上的棠秘子已沐浴完穿上道袍正在启坛作法,左手拿着三柱香,口中不停的念着口诀,然后集中精力绘起符来。

    因是两个人,所以每张符都要绘双份,他的本事不如路鸣,况且害人本比救人容易。路鸣一张符,他却要先绘满金木水火土五符,再各绘出一张解煞符才行。十二道符箓,让他额角累出汗来。

    唉!有阵子没行这样的大法术了,棠秘子深知岁月不饶人,哪怕他已经是道法师。

    骆离劝孩子外婆一家先回去,走时京京突然转过来头看了骆离一眼,虽然还是没有表情,但是骆离读出了孩子的想法,他喜欢骆离。

    小孩子的心最单纯,身体的本能让他们明白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三人从上午等到下午,骆离水都要喝饱了,棠秘子才迈着稍许蹒跚地步伐走下楼来。

    骆离赶紧扶着他坐在沙发上,棠秘子大舒一口气:“完事了,估计今夜子时就会醒过来,精气神消耗过度,得好好补一补,你们去买两只公鸡,给他们一人一只全部吃下去。”

    骆离看着棠秘子,心想:你也应该补一补。

    秦太太赶紧吩咐佣人出去买,随后向棠秘子道了声谢,赶紧冲上楼去。

    周老爷子看着棠秘子累得够呛,有点感动。摸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存折:“棠道长,这是我私房钱,不多,也就十万块,是我个人的感谢,等我女婿醒来,他还有重谢。”

    棠秘子摆摆手:“周大爷,我棠秘子有三不取,鳏夫孤身小儿不取;穷人的钱不取;还有一不取,就是老人的棺材本不取。”伸手推了回去:“若要感谢,你们是要感谢。”指了指骆离说道:“我徒弟已经给周家的儿子下了通谍,让他拿三百万走,公司家产全部归你女婿家。”

    秦太太上楼去看了看仍是熟睡的丈夫和儿子,虽然还是昏迷着,但是她仔细听呼吸,明显比平常更深更有力,心下也是欣喜。开始相信棠秘子,今夜或许就会醒过来。正高兴的下楼,听见棠秘子的话,愕然顿住。

    让周永正把公司给他们这不异于虎口夺食,那姓周的能给吗?

    她父亲也是同样的疑问,诧异的看着骆离。

    “他一定会给,不然他什么也没有。”

    秦太太拉了拉父亲的衣衫,父女二人皆是不信。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周家一趟,晚上要回来住,还要再看看秦老板。”棠秘子起身道。

    秦太太回过神来,赶紧应声,又叫司机备车。

    棠秘子拒绝了,找秦太太要了地址,还是和骆离坐上了他们那辆二手山地车越野车。疾驰而去,留下门口两两相望的周氏父女。

    “棠前辈,你是不是要休息一下?你不能疲劳驾驶,岁月不饶人啊。”

    棠秘子双眼一瞪:“笑话我?谁没有老的一天,道士就长生不老吗?像我这样精干的老头世上能有几个,缺少运动的年轻人还不如我的身体好。”

    听到他说道士长生不老,骆离就想起了师傅,又记起闻师傅的话。转过头去,不再多想了,要是马上能见到师傅,所有的事情就清楚明白了。

    走到周家大宅门口,棠秘子上前按响了门铃,佣人出来,棠秘子报了身份。立即就有一个黑黑瘦瘦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自报家门亲自打开院门,恭迎他们。

    他就是周永正,棠秘子一怔,他见过江士玉,此人外形还有点像江士玉,于是更没了好脾气。

    扔出一把车钥匙在茶几上,说道:“周老板,可认识这个?”

    周永正转了转那双长长的象眼,没有见到儿子一起回来他本就很疑惑,现在又看到儿子的钥匙,更是奇怪。

    点头回道:“认识,这是犬子的车钥匙,怎么不是他带二位道长前来?”

    周公子来不了,因为他帮作者君抢推荐票去了。(求群推,求好友推,求票票推)第一更送到!

    第六十六章 欠收拾

    棠秘子道:“贵公子受累了,正在我华银观上休息,我二人前来就是应你的意讨伐路鸣,现在你能联系路鸣吗?让他过来。”

    什么叫在华银观里休息?难不成二人来者不善。额头已经出了汗,他不能去了女儿又失了儿子,路鸣又不是脑子锈逗了怎会同意过来?有点发急的问道:“道长可否把事情讲明白,犬子是否出了事?”

    “能出什么事?有个买凶杀人的亲爹,他好得很啦。”棠秘子毫不客气。

    果然来者不善!周太太在旁听到禁不住两双抱住紧,儿子不会那么傻什么都说,这二人知道原委,可见是厉害的,忙道:“二位大师,求求你们放我儿子回来,他什么也不知道,全是他爹作的孽呀。”

    “不相信我的话?我说了他没事,现在你们马上告诉我,如何找到路鸣?你儿子自然就回家了。”

    秦太太首先想到的是报警,这是绑架呀,可自己家里这一档子烂事儿,肯定不能报。急得哭出声来,朝周永正吼道:“你这天杀的,联系不到路鸣,你告诉他们那马蚤蹄子在哪!”

    周永正心思转了七八圈,从手机里翻出周蜜的电话号码,抽出一张纸赶紧写上地址双手递给棠秘子。

    说道:“棠大师,我要是能找到他,我直接就去砍了他,只有这个办法了,我是通过这女人找到路鸣。秦家的事不是我的本意啊,哪想到路鸣做得如此绝,现在我情愿倾家荡产救秦广汉一家,还请你放犬子先回来吧。”

    骆离一听,这可是你自己跳进井里的:“呵呵,周老板,你说话可算话!”

    周永正听见棠秘子身边的年轻人突然出声,这才转过头,好好看他。

    骆离继续说道:“我们找到路鸣,就放你儿子回去,我给你儿子也说过,你们家拿三百万走,其余的全部给秦家。不然你和秦广汉换一换,你躺医院里。”

    这算什么意思!一个二个都叫他躺医院里,路鸣也这样威胁过他,现在又来两个臭道士说同样的话。

    周永正气得目呲欲裂,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路鸣那妖道我干不过,我还怕你们不成?你们是跑得了道士,跑不了观,要是乱来,我叫人砸了你华银观!”周永正起伏着胸膛,生气地吼道。

    骆离的笑意由心底窜出来,他发现越是生气的时候越是想笑。如果他知道路鸣在想干坏事的时候也是这样笑,估计他就不会了。

    “周老板,这个位置坐着舒服吗?”

    周永正还没反应过来,骆离两手交叉一结,食指朝他两腿点去。他感觉双腿突然麻了下,惊恐地看着骆离:“妖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既然你这个位置坐着舒服,就一直这样坐吧,至到你想通了为止。你连路鸣都干不过,你还想干过我?”

    周太太赶紧摸向他丈夫的腿,没有什么呀,怎么了?

    周永正气急,妄想站起来教训骆离,发现两腿无力,怎么也动不了,而且还没了知觉。

    发现丈夫站起不来,周太太的恐惧漫延开来:“你们作了什么?快放了我老公!你们不能这样,他犯了错自有法律,你们凭什么私自惩罚他。”

    棠秘子起身说道:“周太太想不想跟你丈夫一样,也坐下好好想想。我看你也不是好东西,说什么法律,要是法律能判,我们早报警抓他了。”

    周太太张着大嘴,滞了两秒,闭上不吱声了,她可不能也被定住。

    二人得到了路鸣女人的地址出得门来,不理周永正的嘶吼。佣人早不知躲哪去了,司机想上前来询问,被周太太赶到一边去,又回去劝她丈夫。

    这是个聪明的女人,骆离心下思道,她知道该怎么做。

    快到下班时间,他们在周蜜上班的银行悄悄问清了哪个是她,便在银行门口守着。

    一脸桃花相,双眼含水睫毛长长,鼻翼丰隆过了头,身材定是丰满异常,这也难怪路鸣看上她。五观精气散漫,性格过于随遇而安,给人一种放荡的贱格相,看年龄还要比路鸣大上两岁。

    “拜拜,明天见。”

    周蜜向一个中年男人抛出一个飞吻,扭着腰枝出了银行正门。

    骆离二人紧紧跟上。

    “骆离,怎么感觉我们像两个不法份子在尾随良家妇女。做这样的事情,我可是头一次。”

    骆离想笑,眼睛却紧盯着前面扭动的腰枝:“她哪是良家妇女,你见过哪家好姑娘,自己上赶着给人当‘干女儿’,再说良家妇女能跟路鸣搅在一起?”

    又想到在麻城的时候孙小琳说过要去找路鸣,难不成路鸣非常好女色?一个好女色的无良术士,那就真是非常危险的人物。思到这里,更加重了要除掉他的决心。

    二人跟着周蜜走进一家小超市,她买了些吃食,付账时又伸手在收银台旁的货架上取下两盒避孕套。

    骆离再怎么也认识这个,朝棠秘子眨了眨眼:说不定路鸣没有回泯港就在安城。

    走出超市,周蜜接起了电话,骆离耳力极好,又集中起精力听了个一清二楚。

    “哎呀,你这么久不给人家打电话,还以为你赚了我干爹一笔就不理我了呢?”

    是路鸣,骆离眉毛一挑。

    “还说呢,你把干妹妹害死就跑了,也不给我打电话了?”

    “哼,看不出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现在我都不敢上我干爹家门,你可把我害惨了,现在零花钱也没有了。”

    人家死了女儿,她只关心自己干爹的钱,一路货色,绝配。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呀,打电话找我什么事?不会想问问我还有没有干妹妹吧?”

    “没有,没什么人找我呀?我整天除了上班就是吃饭睡觉,无聊死了。”

    “什么?你在律哇国,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都没钱花了。我看上了一个包包,安城没货了,你回了泯港帮我寄过来呗。”

    “嗯,好的,亲爱的,我一定听你的话,不乱说不乱跑不乱‘做’。”

    “嗯,啵”

    第六十七章 端倪

    律哇国?骆离首先想到了黑巫师,骆离把这个信息记在了脑子里。

    周蜜走进一户住宿楼,离她上班的银行很近,怪不得一直不见她坐车。这一带住户很杂,这路鸣也没给他的相好安排一处好点的住所。

    “蹬蹬蹬”

    周蜜的高跟鞋响彻楼道间,却一直没发现后面尾随的二人。上到顶楼,从坤包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骆离一个箭步冲去,点出她;从她手里接过钥匙打开门,棠秘子紧跟而上,把门口的周蜜“搬”进屋,关上门。

    “你可知我们为什么找你?回答话时,你可以转眼珠。”骆离对她说道。

    眼睛左右转了转。

    “你认识路鸣?”

    周蜜的眼珠突然瞟上右上角。

    “不要想歪招,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们就让你和一个男人脱光衣服拍张床照寄到泯港的八卦杂志去,想必也有报社关心南方第一算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的边角新闻。”

    周蜜想到路鸣的手段,眼睛露出害怕的表情。又赶紧把眼珠上下动了动。路鸣不在乎人家给他戴绿帽,因为他就常常给别人戴,他怕的是谁给他丢脸。

    “很好,你要是配合,我们什么也不会说,当我们没来过。你认识路鸣,你可知路鸣在泯港住在哪?”

    眼珠左右转了转。

    “刚才打电话的是路鸣?”

    得到肯定答复又回道:“他在律哇国?何时过来?”

    眼珠再次左右转了两转。

    骆离看着棠秘子,好像问不出有用的东西。

    棠秘子从她包里翻出手机,找了半天。说道:“路鸣的号是哪个?”

    周蜜眼珠不知道怎么转了。

    骆离反应过来,威胁道:“我解了你的哑|岤,不要妄想乱叫,不然还叫出声我就让你昏死过去,不信试试。”

    周蜜赶紧上下动了动眼珠,心下在嘶吼:拜托人家眼睛都要转废了。

    骆离动手点了她的大迎和天容|岤,周蜜立即出声:“你们是什么人?干嘛要跟踪我。”

    骆离作势要再点,她立即转了话题:“路鸣各处都有女人,我只是其中一个,我也不是他的。那人抠门得要死,不然我哪还累死累活的上班。”

    “说正题。”

    “我这就是正题呀,我就是说我和他关系真的一般,他就是走到附近了才过来找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很厉害的术士,你们是他的仇人吗?那你们可找错人了。”

    “是吗?关系还真的一般,把电话告诉我们。”骆离已经有点不奈。

    周蜜赶紧把电话号码说出来,骆离找纸来记上。

    周蜜又说道:“这只是其中一个电话哈,反正我见他身上至少有三个电话,我只知道这一个。”

    棠秘子接过电话,一看号码,把他给气着了,这他妈就是安城本地号。扔在地上,伸手把她推向沙发,因为身体被点着|岤,周蜜直直地倒在沙发上,半边身体还在外面。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号码不是给你们了吗?我只知道这个号码呀,不是我一个人知道,他还有个哥哥,就在这边,我听见过他哥哥给他打电话。”

    有门。

    棠秘子赶紧又把号码捡起,他忘记了路鸣有个弟弟就在西北福新镇,路鸣有安城的号码不足为怪。问道:“你记得他跟他哥哥说的什么吗?”

    周蜜喊着:“可不可以把我身上的|岤解了,二位真是高人,点一下我就动不了,那路鸣铁定不是您二位的对手。”

    看她这样躺着着实不雅观,骆离解了她上身的|岤位:“自己挪上去。”

    没法,周蜜只得扭着自己的上身,坐在沙发上:“哎哟,二位,我就是个混吃混钱的主儿,不是什么大人物,更没有志气逞能,我配合得很,你们就放心吧。只要你们不乱来,我知道什么说什么。”

    看她还在啰嗦,骆离吼道:“那你就说呀,尽量想,一个字也不要漏,我们就绝不乱来。”

    “好好好,我想想要是平时我还不在意,但那时我们正在‘做’事儿,电话铃声一响,他就停了下来,去拿电话。这可不像他的风格,你知道那个关口一般男人可停不下来。”估计她是看骆离二人不太像凶神恶煞的主儿,大胆子竟大了起来,越说越没边。

    骆离动手又点了她上身的|岤:“别乱七八糟的扯,不然我就不听了,把你的哑|岤也点了,让你定几天。”

    “哎,哎,你别呀,我不乱说了不行吗?”好不容易舒服了的双手又给定住了,周蜜想哭的心都有了。后悔呀,真想抽几下自己的嘴巴子。

    “所以我就很奇怪,仔细听了几耳朵,好像是说什么山上来了个年轻人,背景有点奇怪,因为路鸣在说,‘那上山的年轻怎么奇怪了?’所以我这样分析的。”

    路凤拿了手机上山!可是银华观上并没有手机信号,棠秘子心下吃惊不已。问道:“何时的事?”

    “就是上我干爹家治病的前一天,他刚从他亲戚家回安城。”

    那就是他们去邱家看宅那天,陆凤已经回到了山上,他们一走,路凤就给路鸣打的电话。电话是在山上打的,路凤要是下山,无渊肯定会知道。这么多年来,路凤从来没私自离开过观里一步。

    没有白费功夫,骆离从棠秘子的眼睛里看到问题有点严重,向周蜜问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呀,没有了呀,电话那头的话我又听不见。然后路鸣就起身去外面阳台给别人打电话,还关上门,不让我听了。”

    难道是给他们背后的人打电话?

    来不及想太多,骆离把|岤位全解了:“很好,我们要谢谢你,你今天讲了这么多,要是路鸣知道铁定饶不了你,所以事情怎么做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我没有见过你,更没有在我家见过你们。你们放一百个心,你们要对付他一点也不心痛,我都巴不得他死呢,他就是个变态。”

    且不说她是不是真心,但她的话还说得对,他本就是个变态。

    “要是他还活着回来找你呢?”骆离问道。

    “那我还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照样陪他睡,花他的钱。”

    第六十八章 这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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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离再次无语。

    二人开车回秦家,路上棠秘子和骆离都在担心华银观里的路凤不安份。

    棠秘子狠拍了下自己的头,懊恼地说道:“真笨呀,既然他背后有人,肯定他们会有联系方法,不可能每次下山汇报情况,可是山上什么时候有手机信号了?”

    骆离安慰道:“不怪我们太无能,只怪敌人太狡猾。”棠秘子听着这话怎么有点耳熟,没好气地骂道:“臭小子,什么时候了还给我说笑。”

    “前辈,现在情况越是复杂,我们越要冷静,不能慌了神,你怪自己也没用。”看了看路又说道:“不去周永正家了?让他就那么坐着?”

    “管他干毛,让他好好想想,看他的样子长得像江士玉,我就不爽。为了钱能买凶害人的人,现在要让他出血,不给他吃够苦头肯定不行。”棠秘子爆了句粗口,火气跟个愣头小伙一样。

    骆离想想也是,就让他坐一夜,量他也不敢乱说,儿子还在我们手上呢。

    想到周公子,骆离开始担心,对棠秘子说道:“前辈,虽说路凤被挑了脚筋,但不知功力如何,会不会对周公子不利?”

    “不会,他没学多少本事,大部份是跟着无渊学治病,我没教多少东西给他。”说完又担心道:“就是怀疑他每年三次下山,每次至少一个月,他背后的人会不会教他什么阴狠东西?”

    骆离听到心瞬时提了起来:“我们出来两天了,我走时,只是喂了他们十天的软骨散,不知路凤有没有后招?”

    棠秘子也慌了神,这事情不经往坏处想,要想全是漏洞,他们就是在被动挨打,顾得了前顾不后:“唉,还是怪我手软,跟你呆一起久了,我的本性都要忘了。当初就应该把他琐了魂魄,抓来路鸣才弄醒。要不现在就赶去秦家,你用功法把秦家父子提前弄醒。然后就去周家下死手逼他,快刀斩乱麻,把这波好事快速的做了,正事要紧啊!”

    难不成现在做的不是正事,骆离看他急成这样,很是不赞同。想了想点头道:“行吧,这样我们就可以连夜回去。棠前辈,你要冷静一点,莫问道长已经去了,现在是事关我和我师傅。我都能静下心来,你有何不可?师傅教过我,做好事绝对是正事儿。”

    棠秘子转过脸去,加大了油门,懒得看他那一脸正气。真是迂腐,我们到底谁是老头子?

    骆离二人走进秦家,周永正的太太也在,双眼肿得老高,直挺挺的跪在客厅当中,眉尖上的痣与肿起的眼睛都快连在一起了。

    秦太太和她父亲各坐一边,不说话,完全当她是空气。

    周太太看见二人回来赶紧站起,眼泪说来就来,哭喊道:“棠道长,我们家老周真的是诚心悔过,我是代他来赔罪的,求求你们放过他吧,他早年下乡患上了老寒腿,要是再这样,腿就废了呀。”

    听到她说周永正下乡的事,周老爷子脸颊抽了抽,还是没有吭声。脑中的回忆只是一闪而过,心道:他要是还跟那时一样勤奋踏实,也不至于走到今天。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要钱我们给,但公司是老周的命啊,可不能没了呀。”周太太哭得很伤心。

    骆离心想,这么就来不还是舍不得钱?不再看她,转头看向棠秘子,棠秘子示意跟他上楼。

    秦太太见他们要上去,也跟过来,留下周老爷子独自面对周太太。

    “秦太太,现在是酉时,我们师徒有事要走,所以想帮秦老板看看,能不能提前让他醒来。”棠秘子向秦太太说道。

    “好,我看过几次,他们的呼吸越来越足了,眼见是快好了,真是太感谢您二位了,受累了。”秦太太连连弯腰致谢。

    进得房来,棠秘子朝外伸出手:“劳烦秦太太回避。”

    “好,您请。”

    秦太太很激动,不愿走远,站在门外等着。

    骆离屏住呼吸,伸手在空中画出一个阴阳符号,吸取天地精华,导出身体的灵气。走进床边靠近躺着的父子二人,伸手往他们的命宫处分别注入灵力。

    不到一分钟,先注入的秦老板醒了过来,随即秦浩也醒了。

    二人茫然的睁开眼。

    骆离赶紧收起手势,散去气势。

    棠秘子打开房门:“秦老板和令公子都醒了。”

    秦太太慌忙朝楼下喊道:“父亲!”转头冲了进来。

    骆离和棠秘子出了房间,得给时间让他们一家人说话,这父子二人还什么事也不知道。

    急匆匆赶上来的周老爷子,看见二人出来,不知道怎么会事。骆离指指房内,他也冲了进去。

    周太太又帖了上来:“是不是老秦醒了?”

    真是不认“生”,脸皮都撕成这样了,还叫人家老秦。

    这妇人倒是反应快,棠秘子望着骆离笑笑:“许是被你给震住了,知道你厉害。”

    “是啊,二位是真高人,不是那黑心道士可比的。”

    骆离真是服了这周太太。

    棠秘子说道:“你也不用再求我们了,回去准备手续转让公司吧,我们也没像周老板自己说的,倾家荡产,还留下了三百万;他这人不能有钱,有了钱变坏呀,心也大,女人不也多了吗?”

    周太太想到什么没有说话。

    骆离加上一把火,道:“你和周老板貌和神离很久了吧?他对外面的女人估计都比对你大方,而且别人威胁一下,他不作努力就把女儿让了出去,这样自私的男人你有必要为了他给人下跪吗?”

    周太太虽然明白他们这样说是劝她放弃钱,但她还是忍不住心往下沉;是啊,以前没有多少钱的时候,跟他一起努力,和秦广汉夫妻也相处得很好;那时候他还很在呼自己,可是至从钱多了就变了一个人;现在虽然外面的人表面上羡慕她,可是背后谁不同情她?谁看得起她?

    “可是,如果没了钱,我担心他活不下去。”周太太对丈夫了解至深。

    “那就让他能活下去,让他没有了物欲,只陪着你跟儿子一起活到老,这样行吗?”骆离继续引诱。

    周太太睁大了眼睛,这样真的行吗?(求收藏,推荐,支持。)

    第六十九章 素娥,他们是谁?

    骆离见她已经动摇了,保证道:“我会帮他去掉贪欲,变成一个善良,顾家的好男人。当然,这并非他的本性,所以我要压抑他的本性,压抑了他肯定就像变了一个人,但是和你的感情是真的,也听你一个人的话,我的办法也不会伤害他的身体。”

    周太太立即就想答应,听了他一辈子的话,现在要让男人听她的话,说不想是假。但是他又怀疑,问道:“你不会把我们家老周变成傻子吧?”

    “这怎么可能,弄成傻子,就是害人,我们不做害人的事。”棠秘子赶紧解释道。

    回头又斜了一眼骆离:才说他迂腐,结果就想出这么一招,我错怪他了,此子比我狠。

    骆离读懂了棠秘子的眼色,很是委屈,内心喊道:“我真的不是把他弄成傻子。”

    周太太最后想了想,答应道:“好,我算看明白了,钱再多,没跟对男人也是一场空。女儿都没了,我也不能再让他乱折腾,现下只要他安安份份的跟着我儿子过日子,就依你们。”

    骆离二人心下一喜,这样就太好了,没了后顾之忧。

    三人商量好,等秦家事情一完就跟她回去。

    “华银山的棠道长,我秦广汉在这里向你道谢了。”秦广汉一家走下楼,他的腿因睡得太久,没有力气还在发软,努力走过来向骆离二人深深鞠了一躬。

    又看见周太太,喝道:“你在这里干什么?给我滚!”

    “好好,我马上就走,老秦你注意身子。”周太太说完又对棠秘子说道:“我就在门口等您二位。”话闭匆匆走了出去。

    “棠道长,要不是您二位大义相救,主动上门来医治我,我”

    棠秘子摆摆手:“秦老板,等下吃一只大公鸡,你身体就恢复了。我二人耽搁太久,得连夜赶回去,现在还要去周家一趟。”

    “那怎么行?我都没想好怎么感谢您二位,仅是钱财如何心理过得去。”

    骆离二人仍是坚持要走,秦广汉看挽留不住,只得说道:“往后我每年都会上华银观捐赠,我马上写张五十万的支票,二位一定要收下。”

    “秦老板是个义商,每年都有向慈善事业捐款,我们不会多收你的钱,你和秦公子一人十万,二十万就行,这本就是我的价码。若是你心里过不去,可以捐出去,现在你要跟我去一趟周家,周太太答应把公司转让给你。”

    答应了?秦太太和周老爷子大吃一惊,这么容易?

    秦太太还没来得及给丈夫讲述这事,见此对秦广汉说了个大概。

    秦广汉听后心道:怪不得周永正的老婆说在门口等。

    他思考了一会,让妻子去叫亲家母。又对棠秘子说道:“我的媳妇是因我秦家被害死的,我想把公司交给她弟弟,以后有我罩着,算是补偿他们。”

    二人一听,这秦广汉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也思道这样也好,都得了好处,绑在一条船上,不怕他亲家那一方多嘴了。

    事情很快跟亲家弟弟讲清楚,小伙子有点受宠若惊,不过想到这是姐姐的命换来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四人一行坐上棠秘子的车来到周家,周太太的车先到。她向司机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停车,然后悄声说了几句。

    司机眼睛在刚下车的他们身上转了转,没再多话,特意绕着走出大门。

    周永正听见响动,咆哮声又开始了。

    秦广汉比他更有理由愤怒,直冲冲地往客厅而去。腿脚还没利索,差点摔倒。

    周永正坐在沙发上,四人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弃了国骂,填上内容:“哼!你们两个妖道,叫来姓秦的看我笑话?这就要来报仇了?”半天了,他骂得嗓子都冒烟了。

    周太太招呼众人上座,不理丈夫的喊叫。

    秦广汉凑上前去就狠狠挥出一拳,打得周永正眼冒金星。

    他挥舞着手臂想反击,奈何秦广汉已经抽身,离得太远打不到,只得继续使刚才的骂功。一会儿没见,他就俨然成了一个泼妇。

    秦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