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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暗欲:冷枭...第25部分阅读

    然有一丝恍惚,半晌沒有反应过來。

    第二章 情人的义务

    楚焕东在电话那边的的短暂沉默,令汪掌珠倍觉难堪和羞辱,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楚先生,我要和你谈谈。”

    楚焕东收敛了一下心神,沉声说道:“这样啊,你等我下班好了,咱们去海边别墅谈吧!”

    “不用了去那么远了,我现在就在你们公司楼下,你通知下面的人放我上去吧!”

    楚焕东忍不住冷笑两声,小丫头,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做徒劳的反抗,有用吗?如果我想吃你,随时随地!

    “好,你上來吧!”什么手段言语都留在等一下用,先把她弄到自己身边才会踏实。

    汪掌珠站在楚天集团的大楼下,深吸了一口气才走进去,她的心怦怦的急跳着,走的一步比一步慢,即使明明知道前方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她还是毫无办法。

    想着她和楚焕东关系从此的全新定位,她很是窘迫,硬着头皮走进楚焕东的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一走进这里就浑身不自在,尤其看见坐在那里漫不经心的楚焕东,她全身毛发的直竖,一种怪异的感觉包围着她。

    楚焕东这个人,只要他愿意,总是能营造一种让人压抑的气场,在他面前,大多数人连笑都会觉得勉强,汪掌珠强自压抑着心里的无措,低声说着:“楚先生,我來了。”

    “终于想通了,肯來主动献身了!”

    汪掌珠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却也只能忍着气,“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可以撤销对合资公司的监察了。”

    “那可不行,我要先验货!”楚焕东此时的状态,跟刚刚的患得患失截然不同,他笃定的晃着两条修长的腿,“汪掌珠,你要先陪我睡一次,我才能把在合资公司的人撤走。”

    粗鄙的字眼让汪掌珠脸更加红起來,她有些怨恨的瞪视着楚焕东,气鼓鼓是说道:“那不行,万一你……之后不履行你的承诺呢?”

    楚焕东听了她的话,故作思考状,三秒钟后,一拍手,“对,言之有理,为了确保我们两个都履行彼此的诺言,公平起见,我们还是签份合同比较稳妥。”

    说完,在汪掌珠的目瞪口呆下,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份明显是之前准备好的合同放到桌案上,很公式化的说着:“來,汪小姐,过來看看上面的条款,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再商议。”

    汪掌珠一时太过震撼,如同并沒有听清楚一般,侧转头问道:“你……你说什么?我们……我们真的要签约吗?”她之所以來楚焕东公司而沒选择去别墅,就是想这里看起來正大光明些,可以避免那种暧昧的难堪,沒想到楚焕东这个魔鬼,处处设防,在这里为她准备了更大的难堪。

    楚焕东嘴角轻抿,逆着光的脸看起來阴晴不定,只是一双眼睛如能灼人,“当然需要签约了,我们这也算是一种交易。”

    汪掌珠的身体抖了一下,脸色惨白的抬起眼睛看着楚焕东,好半晌,才往前挪动了下脚步,做他名义上的契约情人也就罢了,沒想到真要签协议啊,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残忍,这么冷酷啊!

    楚焕东瞟着汪掌珠,见她的脸色苍白,身子单薄,短短两天时间,好像又憔悴了一圈,他暗自皱了一眉头,沒有再说话。

    看着桌上的白纸黑字,眼泪顺着汪掌珠的脸颊落下來,她千忍,万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被人一点点的逼到了绝境,这男人还能再残忍一点吗?

    泪眼朦胧中,她都沒仔细阅读契约上面荒谬至极的条款,只是抓起放在旁边的笔,草草的在右下角写上自己的名字,其实这样也好,银货两讫,各不相欠。

    楚焕东看着这样楚楚可怜的汪掌珠,犹自不过瘾般,还把放在旁边的一盒嫣红的印泥推到汪掌珠手边,“來,再画个押。”

    汪掌珠看着那盒印泥,浑身都仿佛在经受着极大的煎熬,她都沒有抬头看楚焕东,省得让自己更难堪,她如同过去的卖身女一样,在白色的纸上,按下个鲜明的指印。

    “这回你满意了吧!”汪掌珠看着那张写满嘲讽的纸,喃喃的说道:“你现在可以给你们的人打电话了吧,让他们马上离开合资公司。”

    楚焕东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抬手捉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与他目光相接,“咱们现在虽然签订了契约,但我还要看看你能不能让我满足!”

    汪掌珠霍然抬起头,恨恨的直视着楚焕东,楚焕东则用挑衅的眼神回视她,他用身体把她固定在办公桌和自己之间,一股极淡的薄荷味袭过汪掌珠的鼻端,混杂着烟草的气味和男人纯正阳刚的气息。

    楚焕东钳制住汪掌珠,伸出长臂拿起桌上刚刚签好的契约,“汪掌珠,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这张纸,马上就作废,你的那些心肝宝贝们,还要做好去蹲监狱的准备!”

    汪掌珠既厌恶又害怕,不敢出言反抗,又不想逆來顺受,只是拼命地往后躲闪着,可下面的深度接触让她终于忍无可忍的伸出双手去推楚焕东。

    “汪掌珠,你别忘啦, 我们刚刚签过契约!”楚焕东温热的嘴唇贴到她的颈间,声音低低地传过來,带着警告的意味,“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我的契约情人。”

    闻言,汪掌珠还在挣扎的手,慢慢的软软的放了下去。

    “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楚焕东轻哼两声。

    汪掌珠闭了闭眼睛,过了片刻,终于再次伸出手,搂住了楚焕东的脖子。

    隔着单薄的衣裙,楚焕东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饱满的曲线,俏挺的胸脯,柔腻的肌肤,迷人的体香,此时此刻,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怀里这具柔软惊惶的身体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汪掌珠的他,此时已经心神紊乱,难以自持。

    积攒了太久的欲望就要喷薄而出,楚焕东手下使劲,狠狠的抱紧汪掌珠,迫使她整个人跟他贴的更紧,他的呼吸如同不受控制般变的急促而恣情,自己也许真的是太久沒有解决过生理上的需求了,以至于汪掌珠跟他的身体一接触,他就有了反应。

    一个男人,一个三十多岁精力旺盛身体健康的男人,怎么能沒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只是他在这方面有着一种近乎洁癖的自守,他也渴望女人,但在这个世界上,他能接受的只有汪掌珠这一个女人。

    因为自幼生活经历特殊,很少有人能真正走进楚焕东的内心,而他从小又是个太过聪明的孩子,总能从别人,包括母亲,哥哥,孤儿院的朋友,汪达成,敌人的眼里看出对方的心意,他内心无比厌恶甚至是抵触与人接触,生平唯一一张可以靠近他的通行令颁发给了天真无邪的汪掌珠。

    在汪掌珠离开的这四年里,楚焕东在无数次的自我折磨,无数次的绝望煎熬下,也曾经自暴自弃或者重燃希望的想接受别的女人,可是每一次看见赤裸女人的身体,他就感到厌恶,即便那个女人在其他男人眼里是天生的尤物,妖娆无限风情万种,但在他眼里,也是一堆令人作呕的腻肉。

    楚焕东的性倾向和他的性格一样,带着严重的排他性,也有着刻骨的洁癖,只有对着汪掌珠,他沒有一点恶心,而是带着一种爱不释手的渴望。

    这个折磨他的痛苦根源也是他的灵丹妙药,只要汪掌珠一靠近他的身边,他的心就像有几百只猫在抓。

    沒有比这更讽刺更可悲的事情!

    楚焕东亲吻着汪掌珠,唇齿贪婪地吻遍她脸部的每一个角落,鬓角、眉间、眼帘,从最开始的浅尝辄止慢慢的变的如饥似渴,他强迫性的抬起她的一条腿,恨不得用全身的力量去摩擦那一小块地方。

    粗野的摩擦让汪掌珠痛苦又惶恐,她拼命往后挪动着身体,以致于楚焕东办公桌上的物品随之落地,发出‘噼里啪啦’清脆的响声。

    楚焕东在这一瞬间有些清醒过來,汪掌珠趁着他分神的空当,使劲挣开他的桎梏,从桌边跳下來,连滚带爬地向门口跑去。

    “跑什么?”还在微微喘着粗气的楚焕东,身形微微一动,单手就锁住了她,如擒拿一般,一手扭着她的胳膊,一手扣住她的头顶,迫使汪掌珠竭力扭转脖子与他对视。

    “你跑什么?嗯?”浴火焚身的楚焕东有些恼羞成怒,“你忘了这是你该尽的义务了?”

    汪掌珠有些哑口无言,只能忍痛低喃,“这里是办公室,会有人來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楚焕东看着她邪魅丛生的笑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來,大步走进里面的休息室里。

    汪掌珠头晕目眩的被楚焕东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放肆的低笑在她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抚到她的面颊上,“你跑什么?慌什么?又不是沒做过!”

    楚焕东越说越激动,手脚麻利的替汪掌珠脱着衣服。

    第三章 重口味焚情

    汪掌珠见事情不好,再也不顾了许多,下意识的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可是这是來自一个强势的成年男子的进攻,他地目的明确,清楚知道会碰到什么样的障碍,更知道应该怎样瓦她的各种防御。

    楚焕东利用从汪掌珠身上除下來的衣服,轻轻松松的就把她的双手束缚到精致的雕花铜床头上。

    双手一但被束缚,不同于任何时刻的恐惧席卷了汪掌珠的神经,连带着把过去的那些惊恐都勾了起來,她大喊叫的挣扎着:“楚焕东,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对我的!”

    “你还要我怎么对你!”楚焕东此时仿佛平静了一下,他慢条斯理的为自己宽衣解带,“有你这么给人家当情人的吗?抬腿就想跑,你到底有沒有一点儿诚意啊!”

    楚焕东说得并不快,但每说一句都清晰无比,“你记着,现在你是我签了契约的情人,我们的关系跟从前不一样了,我不用再哄着你,宠着你,想千方百计的讨好你,相反的,你要哄着我,讨好我,包括在床上取悦我,这是你的职责,你的义务,你的工作,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汪掌珠听着楚焕东话语,看着他露出來的健硕身体,有些厌恶,有些羞臊,扭头看向一边,落地窗外是空荡荡的天空,落日的余晖将半边天幕染成红色,刺得她眼睛生疼。

    “汪掌珠,你能不能敬业点儿!我刚才说的话都白说了?你听进去沒有?”楚焕东被她这副游离木然神态刺激到了,忿忿的低吼着。

    “啊!”汪掌珠惊醒般回过头,正对上楚焕东一双狼眼目露凶光的盯着她。

    楚焕东如山一般压下來,用手怕打着她的脸颊,冷笑着说:“我告诉你,你这个契约情人可是我花大价钱换回來的,就算我们每天做两次,每次按一万元我给你付费,你做到死,都还不完这笔赔偿金!”

    故意的,这个歹毒的男人故意的要看她这一刻的心碎和不堪,所以才残忍地把真相如此透彻的曝露出來,他是在提醒自己,你就是到我这來卖的!

    汪掌珠心中酸楚,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楚焕东的嘴唇重重的啃噬着她的唇,顿时,那淡淡的桃红变成浓重的殷红,双唇肿胀。

    “怎么还不动啊,像死鱼一样干嘛?”楚焕东恶意的拨弄着她胸前的两朵突起,头也俯了下去,或轻或重的扯咬着。

    全身都被制住,还要对着他的羞辱,挑拨,汪掌珠痛苦的闭上双眼,楚焕东看着她被吻的红艳艳的嘴唇,黑长的睫毛,还有轻轻颤抖的两团柔软,全身的血都热起來,这个小丫头对于他來说永远这么诱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她。

    他低下头重重的亲吻着她的锁骨,不一会儿那片柔嫩的地方便被弄的一片狼藉,他紧压在她身上,腰部前后的摆动,用下体不住的在她的腿部摩擦。

    见汪掌珠还是毫无反应的摸样,楚焕东的兴致稍稍打了折扣,郁闷的低吼着:“合约上可写着呢,你如果不能令我满足,我是可以不履行合约上的义务的。”

    汪掌珠绝望的叹了口气,艰难的挤出个妩媚笑容:“我也想取悦你啊,可是你把我的手绑上了,我以为你现在的口味变重了,就喜欢用强的调调!”

    她暗哑娇媚的声音,白皙光滑的身体,迅速的将楚焕东稍稍平息下來的欲火再次点燃,那娇嫩、柔细、光滑的肌肤引起他一阵强烈的冲动,他迅猛的扑向汪掌珠,如同饥饿的雄狮看见带血的小兽,疯狂的、热烈的、贪婪的征服着属于他的领地。

    “好啊,那今天你就让我重口味一回吧!”楚焕东的理智迅速塌陷,取而代之的是熊熊欲火和绝对的掌控权所带來的亢奋。

    汪掌珠不论如何扭动挣扎都不能摆脱楚焕东的动作,她心里明白自已是沒办法逃离的,绝望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來。

    楚焕东抬起了她的臀部,强势的与她紧紧溶合在一起,用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方式对话,汪掌珠下意识的想要往后躲闪,可是楚焕东的大手紧握着她的双臀,沒给她退缩的余地,他的身体像爆炸了一般,欲望排山倒海般倾泻而出,大的尺寸一下把她劈开、撑破了一样挤了进去。

    猛然强悍的入侵让汪掌珠脸色一白,低呼一声后,秀气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來,但就是她这苍白孱弱的样子,刺激得楚焕东更加意乱情迷,更加狂野凌厉。

    强烈的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來,野蛮凌利的节奏几乎将汪掌珠撞得支离破,她大口的喘着气,忍不住的低吟出声,暧昧迷恋的空气令楚焕东更加的兴奋,失控的凶悍霸道的进攻着。

    楚焕东终于肯偃旗息鼓的时候,汪掌珠已经昏睡过去,他喘息着匍匐在汪掌珠的身上,周围的空气里除了汗味还有一缕缕的清香,那是他们肌肤相亲唇齿交错津液四流时特有的味道,让他永远不会忘掉的味道。

    从前,多少个夜晚,她躺在他的怀中,喘息、流汗、颤抖、缠绵。

    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借着窗外刚刚升起的浅薄月光,看向和她。

    因为消瘦,她的脸很小,长长的睫毛覆下來,几乎遮住上半边脸,刚刚的欢爱,让她惨白的脸终于有了些红晕,宛如一个小小的瓷娃娃。

    恍惚中楚焕东有种错觉,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个时候汪掌珠还是个小孩子,他每次带她出去玩她都会累到睡着,最后都是他把她背回家,他总是要一直把她背上楼,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替她脱鞋子脱外套,给她盖上被子,然后会坐在床前偷偷的看她很久。

    她是这样好,又是这样美,而今,她终于再次回到他的怀抱,楚焕东紧紧的把汪掌珠揽在怀里,闻着到她呼吸里带着的一点点甜,心中有些悲哀,但转而又满足的笑笑,把他自己的头靠在汪掌珠的头边,沉沉的睡着了。

    汪掌珠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猛然惊醒,感觉身边躺着一个热哄哄的躯体,瞬间的惊异过后,马上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条件反射般抬手厌恶的把楚焕东推向一边。

    极度疲惫的楚焕东依然警觉,在汪掌珠身体微微一动的时候,他就立刻醒了过來,借着汪掌珠的推拒,他顺势坐起身來,转头正看见汪掌珠还來不及收起的满脸嫌恶。

    楚焕东心中一痛,随即沉了脸子,如同一个酒足饭饱不再饥寒交迫的人,他慵懒的拿起床头的衣服,指了指房间的门,声音冰冷的说:“你可以走了!”

    过河拆桥的失落感让汪掌珠咬紧了下唇,努力了半天才忍住了眼泪,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诉自己,你现在只是人家花钱买的一个情人,人家对你付出的只有钱,沒有心思。

    汪掌珠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往外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头悠然吸烟的楚焕东,咬咬牙,问道:“合资公司那边的人你什么时候撤回來?”

    楚焕东弹了一下手里的烟灰,眯着眼睛看向汪掌珠,好似有些迷惑的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让你这样忍辱负重來做我情人的动力是什么?是许一鸣?还是苏晏迟?”

    汪掌珠知道他一定是又在想什么办法羞辱自己,她沒有接他的话茬,只是执着的重复着之前的问題,“合资公司那边的人你什么……”

    “闭嘴!”楚焕东表情阴鸷的忽的站了起來,指了指门口,“今天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马上给我滚蛋!”

    汪掌珠被骂的有些懵了,半晌,才惨笑了一下,转身迅速的走出房门。

    她出了楚天集团,直接开着去了最近的洗浴中心,要了一个包间,把自己放在花洒下又冲又洗,皮肤被微烫的热水激的通红,眼泪伴着水流簌簌的往下落。

    第二天早晨,汪掌珠还沒有起床,就接到了苏晏迟打回來的电话,他声音兴奋的说合资公司的事情发生了惊天逆转,i那边來了消息,说不再追究他们私自挪用保障金的事情了,但他们要在楚天集团总部成立一个关于机场修建项目的监管部,合资公司这边需要派一个主要负责人和几个人工作人员过去。

    汪掌珠配合着苏晏迟,哑着嗓子发出惊喜的声音,并且积极踊跃的主动报名要去楚天集团总部工作,苏晏迟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其实我们几个刚刚也商量了一下,这件事情不能派太小的人物去,但秦然我们几个显然不能过去,现在只有你和葛小姐可以过去工作,但许一鸣不同意你过去,还有,下午的时候,楚焕东要召集合资公司的股东到他们公司开个会。”

    “那你们先商量着,我收拾一下马上去公司。”汪掌珠急忙从床上爬起來,酸痛的身体让她差点儿又重新跌回床上,她揉揉肩膀,暗自庆幸,好在楚焕东说话还算数,合资公司事情终于过去了。

    第四章 蓄意的豺狼

    汪掌珠來到合资公司时,许一鸣葛澄薇等人已经聚在这里,每个人脸上都一扫这些日子的阴郁,喜气洋洋的。

    许一鸣看见汪掌珠一进來,不顾旁边的苏晏迟在场,拉着汪掌珠就急急的走到外面沒人的地方。

    “掌珠,楚焕东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的,是不是你去找过他了?”许一鸣眼神探寻的看着汪掌珠,如同要在她脸上发现秘密一样。

    汪掌珠犹豫了一下,知道如果自己彻底的否认,许一鸣定会更加的疑心,于是干脆点点头承认,“是,我是去找过他了。”

    “什么?”许一鸣英俊的脸上带着愠怒,“你找他做什么?他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

    “你想哪去了?”汪掌珠故作娇羞的皱皱眉头,“他沒对我做什么,他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身边什么样的美人沒有啊,我现在这副模样,还有什么可让他留恋的。”

    “真的吗?”许一鸣偏着头,眉头微微拧了拧,“那他怎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会这么好心?”

    “他心再怎么狠,也终究是个人吧!”汪掌珠转动着脑筋编着瞎话,“我毕竟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他……他内心里还是把我当妹妹看的,我跟他提起了从前的事情,求他在合资公司这件事情上高抬贵手,他最初是不肯答应的,后來才勉强给了我个面子,但他说对秦然等人已经不放心了,所以要我到新成立的监管部门上班。”

    汪掌珠的一番话说的也算合情合理,许一鸣半晌沒有出声,后來还是不放心的拉住汪掌珠,“他不会是憋着什么坏,对你有什么企图吧?”

    “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我会自己小心的。”汪掌珠给了许一鸣一个大大的笑容,“这次的事情说到底是因为我们家而起,是我们连累了大家,现在我到楚天集团去上班也无可厚非。”

    许一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知道楚焕东并非是能给汪掌珠无限关爱的善良哥哥,他是一匹伏在暗处等待最佳时机扑击的豺狼,说不定什么时候,汪掌珠会被他撕得伤痕累累。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很显然是劝说不了意志坚定的汪掌珠。

    下午的时候,他们一行人來到楚天集团的会议室,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偌大的会议室里更显冷清压抑。

    楚焕东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面容冷峻的坐在首位,全手工的西装衬托出他颀长的健美身体,他身边是i航空公司执行董事长,有着法国男人的高贵,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一脸崇拜的看着楚焕东。

    今天的楚焕东面对众人带着公事公办的严肃和冷漠,嗓音低沉的对大家讲解着新的合作方式方案,鹰隼般的黑眸里蕴藏着睿智精明,言谈间散发着一股无形的王者气息,举手投足中的风采让人不由的臣服在他的气势里。

    即便秦然佟家宝等人狂傲成性,通过这件事情也不得不佩服楚焕东手段和智谋。

    楚焕东正在讲话,放在他手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來,他抱歉对着众人一颔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脸上露出是温柔笑容,转头看向会议室的外面。

    突然笑起來的楚焕东各外的迷人,众人惊异的随着他的视线看向外面,都想看看是什么能让冷情冷心的楚焕东笑的这样温柔,大家看见明艳照人的张倩站在会议室外面,正微笑的对楚焕东挥着手。

    “丁经理,你接着主持会议,各位抱歉了,我有点事情要先离开一下。”楚焕东像个坠入情网的青涩小子,看着外面的张倩,快速的起身,在众人的错愕中大步的出了会议室。

    楚焕东可是出了名的冷血枭雄,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人,丢下这个场面离开,让所有人都不得不对他和张倩的关系生出无限的遐想。

    汪掌珠的脸色黯了黯,握着文件的手用力的收紧,半晌,才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抬头正对上许一鸣关切的目光,她调皮的对他眨了眨眼睛。

    “沒办法,英雄难过美人关!”丁凌跃打趣的笑着,然后接着楚焕东之前的话題,继续讲了下去。

    楚焕东动作很快,监管部门第二天就正式成立了,汪掌珠也只能立马到他的公司上班。

    楚天集团里有一些人是认识汪掌珠的,但楚焕东生性严厉,他们每个人看见汪掌珠都如同看着新來的陌生同事一样,就连林雨柔看着汪掌珠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空荡荡的办公室很是华丽,休息室,洗手间浴室样样齐全,汪掌珠看着这个设施齐全的囚笼惨笑,她站在窗户边俯瞰着大楼下的车流,机场修建项目至少要三年的时间,是不是自己要被楚焕东囚禁在这里三年。

    汪掌珠在这里是沒有什么实际的工作可做,她又不想四处走动,那些认识她的人虽然在假装不认识她,但是她无论走到哪里,还是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一个上午在无所事事中过去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到了,汪掌珠犹豫着自己去不去员工食堂吃饭,想着以后在这里生活的日子还长着呢,躲避终究不是办法,她鼓了鼓勇气,走出了办公室。

    冤家路窄,在去员工食堂的路上,她遇见了蓄意待发的林雨柔。

    “你來这里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林雨柔不复在外人面前的从容坦然,开门见山的向汪掌珠发难,她了解楚焕东,知道无论他跟张倩怎么腻歪,那都是烟雾,最终的祸患还是汪掌珠。

    虽然她现在对楚焕东已经死心了,知道自己就算付出生命也别想赢得楚焕东的青睐,可是汪掌珠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楚天集团,等于到她家门口欺负她,她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

    另一方面,她更怕汪掌珠出现在楚天集团,会影响到她在楚天集团的地位,她更怕汪掌珠和楚焕这样每天朝夕相处,旧情复燃后她连现在的地位都保不住,不再有机会來谋取更多的钱财。

    “我來这里当然是工作。”汪掌珠看着脸色不善的林雨柔,淡淡的回了一句,准备继续向前走,可是林雨柔却丝毫不放过她,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汪掌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觉得有楚焕东给你撑腰我就奈何不了你?”林雨柔这两天被汪掌珠和张倩刺激的有些失去了理智,连日的不安和恐惧此刻终于爆发出來,无论她对楚焕东怎么寒了心,女人天生的善妒还是有的。

    “我也不想來这里,是你的老公邀请我來的。”汪掌珠心里本就郁闷,被林雨柔这样拉扯着,更是有些恼了。

    “你这是在和我炫耀吗?”林雨柔歇斯底里的低叫着,“汪掌珠,你不要欺人太甚,如果你聪明的话,就赶紧离开,不然不会有你好果子吃的,楚焕东不是神,不能时时刻刻的保护着你。”

    “他保护着我?”汪掌珠苦笑一下,“这个不用你担心,他把我保护的很好,沒看我的办公室跟他的办公室毗邻着吗?”

    林雨柔一想到那亲密相连的两间办公室,就觉得妒火攻心,狠狠的骂着:“你还好意思说?要不要脸?”

    汪掌珠一挑眉,认真的看向林雨柔,“我不要脸的机会也是你提供的,如果你把自己的老公迷的神魂颠倒的,楚焕东自然不会在外面偷吃了!”

    一句话说到林雨柔的痛处,她瞬间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精明,抓着汪掌珠的衣服用力的摇晃着,原本美丽的脸庞都变的扭曲,“汪掌珠,这不是你的地盘,你凭什么呆在这里?你怎么就阴魂不散缠着我们不放……”

    汪掌珠本就身体虚弱,被她这样一摇晃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

    痛苦疯狂的林雨柔正用力的摇晃着汪掌珠,猛然一抬头,看见楚焕东正从对面走來,想起他从前的种种警告,林雨柔猛然清醒过來,手一松,放开了汪掌珠。

    汪掌珠的身体一脱离林雨柔的掌控,不受控制的狼狈的向旁边倒去,额角随之重重的撞在旁边坚硬的墙上,白皙的额角处立刻起了个狰狞的大红包。

    “你在做什么!”楚焕东冰冷的斥责声响了起來,林雨柔吓得浑身一抖,以为楚焕东在责骂她,她惊恐的望向楚焕东,刚想张嘴狡辩,意外的发现他阴沉的目光是在瞪视着汪掌珠。

    “我让你來我们公司是工作的,不是惹我太太生气的。”

    汪掌珠被撞的脑袋嗡嗡作响,听着楚焕东的话是对自己说的,抬头看向楚焕东,看到的是他峻冷的脸阴沉着,莫名的寒光从黑眸里迸发出來射向自己。

    “对不起了!”汪掌珠漠然道歉,挣扎着起身,心头微微的有着一丝钝痛,林雨柔终究是楚焕东的妻子,他护着她也是应该的,可为什么她心头酸涩难当。

    汪掌珠沒有去吃午饭,直接回了办公室,躺到休息室的大床上,眼泪不停地涌出來,成串成串地掉落下來,她都懒得伸手去擦,放任自己这样哭泣着,直到后來力气耗费殆尽了,慢慢的睡着了。

    第五章 激烈纠缠

    睡梦中的汪掌珠总是觉得有道阴沉的目光在紧盯着自己,她机灵一下睁开眼睛,见楚焕东正低头认真而专注的的看着她,这男人还真是高啊,高高在上的让她看不清他眼神里正在流落出來的东西!

    楚焕东见汪掌珠突然睁开眼睛,明显有些猝不及防,有些狼狈的转开目光。

    “你……你怎么进來的?”汪掌珠下意识的看向外面办公室的房门,见房门好端端的关着,目光微微转动,就发现了楚焕东进來的入口。

    在他们两个办公室之间的那面墙上,有个肉眼无法看出來的暗门,此时门户大开。

    “这里怎么会有一道门?一定是你故意安排的?楚焕东,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啊?卑鄙!龌龊!”

    如同心事被揭穿,羞恼的潮红隐约染上楚焕东冷峻的脸庞,他有些掩饰的冷哼着:“我怎么卑鄙龌龊了,你以为我把你安排在这里是做什么?工作,为我创造利益?还是花瓶,我看着赏心悦?呵呵,你忘了吧,你现在是我契约情人,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做情人该尽的义务?”

    “你……你……”汪掌珠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进入警戒状态,小心防备着他的下一步行动,大惊失色的慢慢的往床里面挪动。

    楚焕东最不愿意看见汪掌珠这个模样,如同他是魔鬼,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怎么了?你前两天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觉得从梦境里醒來,觉得无法忍受了?我们可是签过契约的,你能承担得起违约的后果吗?”他寒眸带冰,直视汪掌珠,出言警告。

    “我是你的情人,但不代表你可以随便的出入我的房间,你要对我保持最起码的尊重!”汪掌珠挣扎着据理力争,企图为自己争取到宽容一点儿的生存空间。

    “尊重是吗?好,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尊重!”楚焕东大手一伸,猛然的像两边用力一扯汪掌珠的衣领,她穿着的小制服立即扣子崩掉,随即里面的衬衫也被他用力扯开,两团雪白弹跳出來,如同在向楚焕东打招呼。

    楚焕东眼睛眯了眯,随即,铺天盖地的吻下來,脖子,锁骨,将脸埋在汪掌珠的胸前,用嘴寻找着上面的花蕾,并且顺势将她的裙子拽下來,让她白嫩细腻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和自己坦诚相见。

    汪掌珠全身酥麻又感到无限恐惧,楚焕东坚硬的胡子扎得她的肌肤微微地痛,而被他咬过的地方更痛,“楚焕东,你无耻!你不能随时随地的兽性大发!”她在他身下边无谓地挣扎,使劲地推他,推不动,于是改作抓和踢,可是她的挣扎对楚焕东來说,不过只是更加刺激他的兽性。

    楚焕东忽然微笑的抬起头,不说话,不还手,不阻止,只是迅速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來,汪掌珠一看,知道他是真的想在这青天白日下耍流氓了,她手下更加的用力,她将拳头使劲砸向他心口,想最好能把他打出内伤來,但被楚焕东轻轻巧巧就给卸去了力道,她又朝他使劲地踢了一脚,这次他沒躲,生生地挨了她一下,但她踢得太用力了,反而撞到自己的脚痛。

    汪掌珠痛苦的闭上眼睛,她不愿意看见楚焕东完全赤裸的身体,那里有着因为长期锻炼而出來的坚实胸膛,用力双腿,那些都是她根本无法抗衡的力量。

    楚焕东褪去衣服,自己随后压了上來,将汪掌珠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中,今天汪掌珠的额头受了意外的伤,他本來是想放过她的,但她的戒备激起了他的脾气,他本來是想做足前戏的,他想要她多少感觉些男欢女爱的快慰感觉的,但此时的情势,让他多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经等不及了。

    急切的疯狂激烈得不容抗拒,楚焕东强势的拉高汪掌珠的双手,用一只手牢牢地钳制着她,另一只手开始轻轻重重的揉捏,巨大的硬硕一戳到底。

    汪掌珠的身体被他压住,完全动弹不得,被动着承受着他猛烈粗野的攻势,她最初还强忍着不出声,可是几乎要咬破自己的唇,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在他的身下哭泣起來。

    她一直在哭,而楚焕东的动作并沒有停止,她明知道自己的眼泪只会令他更加亢奋,但就是忍不住泪水一直滑落。

    一场耗神耗力的纠缠后,楚焕东依然俯在汪掌珠的身上,脸埋在她的胸口,身体久久不肯退出來。

    汪掌珠本來就身心疲惫,被他这样压着更觉得呼吸困难,她沒好气的用力去推他,只听楚焕东轻轻的抽了一口气。

    她这才注意到,他结实的肩膀上和后背上有好多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是她最初挣扎时掐打出來的,有的是后來他弄痛她时被她抓伤的,在刚刚那场激烈的纠缠里,他全力以赴,她对他也沒有手软,只是她又喊又叫,他是一声不吭。

    汪掌珠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猛然抬手用力的去扯楚焕东头发,他的头发是修剪的极短的寸头,她一手抓空,更加生气的她干脆去扯楚焕东耳朵,“你起來,压死我了!”

    楚焕东依然保持着原來的姿势不动不语,汪掌珠以为他睡着了,于是突然抬起腿,膝盖向着他的要害顶去。

    “你这个恶毒的小丫头!”楚焕东利落的一动腿,就迅捷的将汪掌珠抬起的小腿制住,楚焕东一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眼里有火苗闪动,声音愤怒的说着:“看來我要再给你上一课,不然你对它的印象实在不够深刻。”

    汪掌珠还沒來得及反应,下面已经被人迅猛的攻城破土,在一声尖叫后,她浑身颤抖的被迫迎战……

    放在枕边的电话铃不知道想过多少遍后,汪掌珠才醒了过來,她赤裸着身体整个人蜷缩在大床上,房间里已经一片黑暗,她睁开眼睛反应好一会儿才明白过來,这里是她第一天上班的楚天集团。

    她抬起虚弱的胳膊拿起电话,电话铃此时已经停了,上面显示着苏晏迟的名字,她脑袋虽然一团浆糊,但也知道现在不能马上给苏晏迟回电话。

    她摸索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