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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五十年第246部分阅读

    下为钦差·前来东北宣旨。按理说,这事儿额,得等到梁王殿下宣了旨意·方才算是能定下。只不过么······”连子宁淡淡一笑:“既然给本官知道了,那么这事儿就业已成定局,提前坐下,也没什么。”

    众人都是一激灵,心道大人当真是越来越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

    连子宁扫了他们一眼,众人的心思尽收眼底,他微微一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有的时候,下面的人不怕你上位者有野心,你有野心·咱们也能跟着沾光不是?就怕你首鼠两端,举棋不定。这样一来,一旦出事儿,大伙儿都得遭殃。

    历史上下面的人造成既定事实逼着上位者不得不动手的事情,可说是不胜枚举。

    连子宁这是给手下的人吃了一颗定心丸,很明确的告诉了他们:“我这边儿·主意已定!”

    当然,这些东西,是不会宣诸众人,这是心照不宣的东西。

    连子宁豁然站起身来,大声道:“咱们武毅军中,不但有官位,更有三十二级勋爵制度,这一年来,诸位随本官屡次征战,各自立下功劳,却还未来得及封赏。而方才读的那些官位,却还不能保证奴儿干都司的职责完善,依本官看,还得增加一些衙门。今日暂且到这儿,过一段时日,本官会召集诸位,各自封赏,任命职差!”

    说罢,大步走出会议室。

    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快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能升官儿发财,谁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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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幽幽,斜斜的挂在天边,洒下来道道清冷的光辉。

    灯影摇红,从薄薄的窗纸中透出来。

    这里是镇远府将军府后宅,香兰苑,如夫人杨茗儿的居所。

    这院子修建的很是雅致,虽然身在北地,却是小桥流水,假山叠嶂,中间花草秀美,颇有几分江南园林的样子。最让人称道的,乃是园中种满了兰花,只是这里乃是极北苦寒之地,兰花喜热喜湿,是故一年之中,只有春末盛夏溽热之时种植方可。这会儿天气刚刚转暖,却是瞧不见那满园兰花绽放,吐露芬芳的极美场面了。

    不过也是很漂亮,鹅卵石铺的小路,曲径通幽。

    香兰苑靠后的位置,乃是一处二层的小楼,周围假山奇石,种了一些四时的鲜花,这会儿已经有些开放了,在这还略带着寒意的春季夜里,绽放着冷冷的幽香。

    小楼进去,乃是一处客厅,不大,却是很雅致。

    往右一转,便是一个书房。

    这书房却是特设的,面积很大,水磨青砖铺地,四面摆着博古架,上面放了许多的古玩器物,其中不乏珍品。光光是那两件儿成色极好的元青花罐,没有几万两银子都是打不下来的。在靠墙的一面,摆着大大的书架,直通到屋顶那么高,上面放了很是不少的书,怕不得千八百本儿。

    书架前面乃是个极大的紫檀木书桌,连子宁正坐在后面,面前摆放了许多资,正自握着一管细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着什么。

    在房屋的一角,放着两个香炉,春天火气燥盛,是以此刻,正是那冷幽幽的香气。

    楼外直通过来的,乃是一道窄窄的鹅卵石小径,上面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却是两个侍女打扮的女子簇拥着杨茗儿而来。

    这两个侍女也是颇有姿色,正是婷婷袅袅十三余的年纪,很是鲜嫩可口,在靠右边的那个,手里还端着一个红漆托盘·上面放着个精致的青花瓷碗。

    待到了门口,杨茗儿站在那儿,眼中却是有些犹豫。

    进了这个门,今日·就是他的人了吧?

    她心中如是想到。

    要说对连子宁有多少感情,那自然是没多少的,毕竟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足一个时辰,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但是这个年纪的少女,多半心中都是有着濡慕的英雄情怀,是以对连子宁·她更多的却是尊敬和崇拜。

    这种感情,和爱,是不能化作一谈的。

    想到今晚,他就要成为自己的男人,一辈子的男人,杨茗儿心中不由得就溢满了难以言表的失落和郁郁。

    “乖囡,切记切记,在武毅伯面前·一定要温柔恭俭,那点儿小性子,半点儿都不要显露出来。过去爹爹最疼你不过·但是你现在大了,也到了懂事儿的时候。人家那儿可是不比家里,没人会忍你,记得,只要,靠上了武毅伯这棵大树,咱们杨家,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而你自己,这辈子自然也是荣华富贵·你刚出生的时候爹爹就找人占卜了一卦,你以后,可是诰命夫人的身子····`·”

    父亲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斯时斯地,这种情景下·这让杨茗儿心中有着掩不住的屈辱升起。

    说白了,她还没有适应自己现在的身份。

    接着,她脸上便是浮现出一丝苦笑:“杨茗儿,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说这个?你要清楚,从你被一顶小轿抬进这门内的那一刻,你的命,就不是你自己的了。更何况,宁为英雄妾,不为俗者妻,这番境遇,不也正是你渴望的么?你也应当知足了。”

    想到这儿,这个在宣城卫一向以高洁冷艳如同一朵冰莲花,从来对人不假辞色的绝美女子,努力的拉了拉自己脸上的肌肉,露出了一丝讨好般的媚笑。

    她回头轻声吩咐道:“你们连个先去上面收拾,待会儿我和老爷上去。”

    那俩个侍女应了是,三人推门而入。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连子宁闻声,抬头一瞧,便是眼前一亮。

    杨茗儿今日穿了一身绿色的长裙,长长地黑发垂及臀部,用一个花枝形状的金环束了,额头上带着一条抹额,正面是一小块儿红色的玛瑙。

    美人如玉,美玉生香。

    杨茗儿端着托盘来到连子宁身前,笑道:“老爷,您夙兴夜寐辛苦,妾吩咐厨房熬了参汤,里面加了银耳莲子,却是中和了那股燥气,便是春日喝了也是无妨的。”

    连子宁瞧着他,看的杨茗儿越来越不自在,脸上也渐渐的升起了一抹红霞。

    连子宁忽的哈哈一笑,往椅子上一靠,指着自己嘴道:“还要让爷自己动手么?”

    杨茗儿赶紧诶了一声,拿起汤匙,舀了一勺,吹了吹,轻轻凑到连子宁嘴边。

    参汤入口,一股清甜中带着淡淡的,却是极为凌厉的苦。

    这已经是连子宁回来的第二日了。

    那日大会了诸将,然后便是回到后宅,和琥珀一番温存不提。

    吃了顿饱饭,便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就呼呼睡下。这一路奔波,他也是累极了,何况这些时日养尊处优的,也并未吃过什么苦,因此这一路奔波,竟有些受不了的样子。

    这一觉好睡,从中午一直睡到第二日一大清早。第二日却是什么也没干,只是陪着琥珀弹弹琴,听听曲子,说说话,乘着春光去城墙上饮酒赏景。到了晚间,琥珀却是把他推到香兰苑来了。

    只是说:“老爷,茗儿妹妹进咱们家的门差不多也有一年的时间了,您却还曾在她那儿过了一夜,过去您一直事务繁忙,屡屡带兵出征,也是不着家的,这一次却是不能再拖了。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怪到妾身头上来?”

    连子宁明白她的意思,在京城的武毅伯府,琥珀乃是个妾侍,但是在这里,她却是大妇。身为大妇,自然就要履行大妇的责任,其中第一,便是不能妒。在这个年代·好女人的标准是主动的替丈夫找女人,善妒可是被列在七出之条的。

    而且琥珀说的也确实在理,当初连子宁是所以肯收了杨茗儿,一个是盛情难却·为了安宣城卫诸豪族之心,一个则是因为杨茗儿和清岚长的确实是肖像,也能略解相思之苦。

    现在想来,不管杨氏和宣城卫的豪族们抱着什么目的,但是杨茗儿却是无辜的,把人家好端端一个姑娘家娶进门却是不闻不问,也着实是太残忍了些。

    他其实上一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食指大动想要吃了杨茗儿了·不过却是因为种种事端而耽误了,一直到今日。

    连子宁想想都是有些不可思议。他并不是一个克制力很强的人,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也从不刻意的压抑自己的,这么个鲜嫩可口的软妹子放在嘴边许久竟然还没吃,着实是让他自己有些吃惊。

    是以今日,便到了这儿来了。

    他这两日,却都是在思索一件事情。

    就是官制。

    自古以来·官制就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因为官制不仅仅是官制,他不仅仅是一个王朝·一个区域,一个集体内部的上下级关系或者是那么几个简简单单的名号,简简单单的位子。每一个官职的后面,都代表着职责,权力,管辖,区域等等,一个官职,是整个庞丹的官僚系统之中,一个不可缺少的构成部分。一套官职·那些大大小小的官职,如果弄得好的话,上行下效,效率极高,命令传达迅速,反应灵敏·不人浮于事,相互制约,不会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使得上位者可以充分的掌控一切。

    而若是与之相反,则难免就官制混乱,互相推诿,队伍庞大,人人闲散等等。

    这是一个人治的社会,官治民,而连子宁这等上位者,则是专门制官,只要把官治好了,一切都是迎刃而解。

    正所谓干部问题才是关键,才是根本问题。

    所以,如何形成一个完善、清晰、精简,但是又拥有高效率的官僚队伍,是连子宁当前最重要的工作。

    梁王已经在路上,现在只怕都已经走了半程了,时间也不是很充裕。

    连子宁之所以给众将说要等几日再大封诸将,任命各自官职,第一个目的,自然是要让诸将将这个消息消化一番,第二个目的,则是因为,他确实是需要好几日的时间来仔细筹划一番。

    大封诸将很简单,连子宁心里早就有一笔账了,按照各自的功绩来就是了。但是官制,确实是麻烦。

    方才想了许久,却是没什么眉目。

    要说按照大明朝这官制来,倒也没什么,按照朝廷的旨意,设立奴儿干都指挥使司,然后下面设立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把在其他省三权分立,相互并列、互不干涉的格局变成了都指挥使司在上,统管另外两司了。这就相当于是建了一个军政府,军政府下面有管政事的,有管刑法的,如此而已。

    但是连子宁从来就对大明的官制很是诟病——实在是太简单了。

    后世管理一个县需要多少个部门?二三十个吧?多少个公务员?几百个那是少的。

    而大明朝一个县就仨官儿——县令,县丞,主薄。

    以三个人管理一个县,也当真是太过相信他们的能力了,大明朝后期之所以地方上豪族势力横行,国家权威沦丧,与这种制度也是不无关系。

    这种制度,就在政令的实施传达,政事的处理上,有着很大的灵活性,当然,所导致的,就是权力的弹性极大。许多话本儿中常说县令是七品芝麻官儿,言语中有些轻蔑,可是在一县之中,县令乃是不折不扣的土皇帝,一片天。说一不二,权势熏天。

    而一个县政治清明与否,老百姓活的是否安乐,经济发展的好坏,甚至有没有埋下造反的隐患,全部取决于县令的个人素质如何。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连子宁需要的不是他们自觉的成为清官,而是要用制度制约,逼得他们一定要成为清官。

    不单单是基层,更是用于整个官僚体系。

    后世的制度,现在的弊端,连子宁想想都是头大。

    杨茗儿看出了他的漫不经心,眼神中不由得有些哀怨,嘴上自是不会说出来,只是微微一笑:“老爷·可曾乏了?妾帮您揉揉吧。”

    “唔。”连子宁嗯了一声。

    然后便是感觉自己的脑袋枕在了一片柔软上面,连子宁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不由得便是心中一荡。

    他身量高挑,杨茗儿站在椅子后面·这个高度却是正巧。

    然后便是感觉几根纤细柔软的指头轻轻的摁在了自己的太阳|岤上,揉摁起来。

    一阵肌体放松的柔软舒适让连子宁不由得轻轻呻吟一声,杨茗儿抿嘴一笑,很认真的为他揉着。

    连子宁曼声道:“这柜子里的书,我瞧有不少是常翻看的,都起了毛边儿了。你在看?”

    杨茗儿低低的嗯了一声:“妾闲来无事,便爱看百~万\小!说。”

    她又赶紧加了一句:“妾可不敢在这里看·都是拿回房中。”

    连子宁淡淡一笑,问道:“常爱看些什么书?”

    “哟?”连子宁却是一愣,没想到杨茗儿却还是个全才,涉猎这么广,颇有些当年自己的风范。

    心中终归是有些不太相信的·便拣着一些生僻的东西问了问,却没想到杨茗儿当真是说的头头是道。

    这不由得让连子宁也是高看了她一眼。

    她胸前那雄伟的双峰却是不由得在连子宁的头上蹭来蹭去,让她很是有些异样·很快的,胸前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让她的一颗心似乎都变得柔软了许多,脸上忍不住越来越红,似乎要滴出血来一般。

    这等未经人事的处子,稍微的有些刺激便是反应格外的激烈,就连呼吸都变得很粗重了。

    连子宁感觉到了她的异常,微微侧头,便看到了那一双剪水般的眸子里面,充满了迷乱。

    杨茗儿瞧见他瞧自己,心中大羞·嘤咛一声侧过脸去。

    连子宁不由得心中大动,顺手一抄,便是将她搂在怀中,一双手已经是老实不客气的揉搓起来。

    轻轻一笑:“你方自给我揉了,现在却是换我了。”

    他也不犹豫,直奔主题·一摁之下,心中顿时大感意外。

    杨茗儿本是那种很柔弱纤细的体型,再说过去的时候有那宽袍大袖遮盖着,也看不出什么来,这会儿一摁,却是发现竟然很是有料。

    连子宁不由得便想伸手入怀,细细把玩。

    感觉到了他的动作,杨茗儿低低的哼了一声,手摁在了连子宁手上,低声央求道:老爷。”

    连子宁瞧着她,手坚决的挪了进去,他一用力,杨茗儿便也半推半就的从了。

    连子宁缓慢而细致的摸索着。

    待探完一遍之后心中也是不由得一声惊呼:“好么,至少得36e吧!”

    杨茗儿的那处,底盘圆润而宽大,跟两个大木瓜也似,而且极挺,便是这般躺在连子宁怀中,两个也是紧紧的挤在一起,不过一缝儿而已。

    “茗儿,你打小,可是喜欢吃木瓜的么?”

    连子宁轻笑问道。

    木瓜并不是后世才有的词语,事实上,木瓜分为南北两系,后世吃的木瓜,多半是南方产的,称作番木瓜,乃是明末从东南亚传来的,这会儿自然还没有。不过北方本地也有木瓜的存在,名曰宣木瓜,诗经卫风中那一句经典的‘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前面那句便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杨茗儿何时见过这等阵仗,早就让连子宁给揉搓的迷迷糊糊的,神智都快不清楚了。这会儿听见连子宁说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含含糊糊道:“那玩意儿又酸又涩,只好做药吃,谁平素吃那个呀···…”

    “那就是爱喝牛奶了?”

    “这倒是的。”杨茗儿轻轻哼了一声,低声道:“还在家的时候,每日沐浴,都是用牛奶混合了蜂蜜,再撒上花瓣才行。娘亲说,这般做,肤色白皙……啊……”

    一声失魂落魄的低吟,却是连子宁手已经轻轻下滑。

    这也让她清醒了些,身子一翻,双臂搂住了连子宁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低声道:“老爷,天色不早了,咱们要不,歇了吧?”

    连子宁哈哈一笑,放开心中这些烦恼,将她抱着站起身来:“走,咱们歇了。”

    不知何时,乌云遮掩了月色,沉静的夜色中忽然起了风,接着,一场淋淋春雨便是洒然而下。雨不大,淅淅沥沥的,却是带着初春时节特有的那种料峭寒气,几个小丫鬟打着灯笼从抄手游廊上过去,被那夹带着雨丝的冷风一吹,身子便是不由得一阵哆嗦,赶紧加快了脚步。

    琥珀正斜斜的靠在床上百~万\小!说,一头长发懒懒的披散在一边儿,一阵风吹进了来,让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一边伺候的侍女赶紧关上了窗子,琥珀却是轻轻瞟了窗外一眼。

    你们俩,可是正在欢好么?

    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上,流畅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连子宁瞧着,终于是再也忍耐不住的,他已经洗过澡,只穿了一件儿大氅,这会儿解开带子,衣服滑下,便露出一身线条漂亮的肌肉,腰细肩宽腿长,杨茗儿偷偷瞧了一眼,便觉得心里一颤。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

    一阵阵女人痛楚的低吟声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轻轻缓缓地流泻出来,洒遍了整个房中,

    “老爷,老爷……嗯……”

    杨茗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痛苦的抽泣,她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如何经得起连子宁这般征伐?

    连子宁已经是尽量的迁就放慢了节奏,不过有些东西,终归是忍不了的。

    不知道多了多久,那声音忽然变得轻快起来,伴随着一声声慵懒愉悦的轻哼声,连子宁的声音越发的粗重了。

    杨茗儿的两个贴身侍女就在旁边伺候着,一个手里端着铜盆,里面乘着热水,手臂上还搭着两个热毛巾把子,这是为了一番剧烈跃动之后,给主人们擦身子用的。一个手里则是拿了一个小小的铜炉,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气。这香气,乃是一种极为名贵的催|情香,名为失迷迭,只产自南疆,一两重的这种失迷迭香,就售价超过一千五百两银子,价格更胜黄金百倍,可称是天下最贵重的一种香料了。

    当然,也是物有所值,市面上催|情药不少,但是对人身子没害处几乎没有,这种失迷迭香,就是那寥寥无几之一。

    想要这等玩意儿,不但要有钱,更要有大机缘才行,除了一些传承百年的高官显贵之家以外,便是皇宫大内有所珍藏了,像是连子宁这等起家较晚的豪门,也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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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六三一 论政

    而杨家却是因为派遣商队前往关内做生意的时候,结交了位南疆异人,那异人乃是一个从南疆迁到北地来的神秘家族的家主,方自获得了一点儿这玩意儿。失迷迭香在杨家,从来都是杨监利新纳了小星的第一夜时候方自用的,往往一夜不知道多少次,干的那小星儿神魂颠倒,服服帖帖,让那新进门的人见识了老爷的神威赫赫,也是免得内宅起火。偏生第二日还神清气爽,宣城卫其他人不明内情,常常流传着杨家家主神威无敌堪称当世的传说。

    杨茗儿嫁到这边来的时候,她娘亲却是悄悄地把这些东西都塞给了她,也不说是什么用处,只说大婚之夜是一定要点上的。

    杨茗儿不知所以,于是这用量,便有些过了。

    “老爷,老爷,您轻着些,妾方自破了身子,不堪老爷伐挞……”

    不知道多了多久,轻快欢愉的声音又是渐渐变得痛楚了起来,连子宁却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终于,杨茗儿发出一声惶恐的惊叫:“老爷,不要啊。那儿不是……”

    连子宁皱了皱眉头,终于停手,看这褥子上面的一滩血迹和杨茗儿挂着泪痕的脸,他粗粗的喘了口气,沾着汗珠的强健胸膛起伏着。他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平素他制成的时间本就很长,今日不过是发挥更好一些罢了。

    “老爷,对不住,可是妾实在是……”杨茗儿小意的瞧着他,眼中带着怯意,生怕他责怪。

    连子宁拧了拧她的脸:“这不是还有别的人么?”

    他微微一笑,忽的下床,起身,接着便是两声惊叫,那两个侍女也被他拉到了拔步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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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好雨啊!”

    雨还未停·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打在屋顶,顺着青色瓦檐流下来,滴滴答答落下·砸在了走廊外面的青石板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叮咚声。

    窗子开着,一阵阵风卷着细细的雨丝从打进来,打在连子宁的身上脸上,带着阵阵的寒意,他却是恍若未觉。

    雨打在院子里新发的柳叶上,发出一阵阵沙沙的声响。

    这一场好雨·对于连子宁,对于武毅军,还有对于整个东北的农民来说,都是一桩大事。

    东北的玉米种植的时间早,现在整个松花江将军辖地上,正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农忙时候,玉米种植基本上已经是快要完成了。而这个阶段,对于新生的作物来说·正是最重要的时候。

    有的时候,一场好雨,就足以影响一年的收成。

    至少·今年开了个好头。

    外面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然后陈桐的声音传来:“大人,洪总办来了。”

    石大柱还在京中未归,他便替代着扮演着御前侍卫的角色。

    连子宁淡淡道:“进来吧!”

    然后门被推开了,听脚步声连子宁就知道是洪朝刈来了,人熟了,自然某些细节也能分辨的出来。洪朝刈的脚步声,沉稳有力,不紧不慢,一般这种人都是手握重权的大人物。

    连子宁自己也是。

    “下官见过大人。”洪朝刈的声音传来:“恭喜大人荣升·掌控奴儿干。”

    连子宁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老洪来了,坐吧。”

    他自回到座位上,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锦缎,洪朝刈向来是个直性子之人,当初连子宁收商税的时候他说话已经是很难听了·这种性格,在连子宁面前却也不是多么的拘束,便大大方方的坐了。

    “你都知道了?”

    连子宁问道。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大致到指挥使一级的官员才知道,总办衙门这块儿,只有下官一人知晓。”洪朝刈笑道。

    “嗯。”连子宁点点头:“今日招你过来,便是为的这事儿。”

    洪朝刈身子坐直了,道:“大人请讲。”

    连子宁沉吟片刻,道:“此次朝廷的意思,如各省一般,在奴儿干亦是设立三司,不过三司之中,都指挥使掌控一切,布政使司和提刑按察使司位居其下,其存在,乃是都指挥使司的下属机构。”

    “不过么。”连子宁微微一笑:“这等格局,倒是跟咱们现在的情况一般。”

    “大人说的正是。”

    洪朝刈点点头道。现如今武毅军可不是这样么?连子宁以武毅军总统兼松花江将军之尊独掌大权,下面政务有总办衙门,军事则是他一手掌握,至于侦查刑法之类的,则是军情六处一肩挑了,兼刑部、大理寺、锦衣卫于一身。

    “你现在管着总办衙门这一块儿,上上下下政务,都是你在统管,和一个布政使司衙门也差不多少了。所以呢,本官想来,便直接把总办衙门转为布政使司,你呢,则是布政使司参议,我定的,是正三品,位在参政之下。”

    洪朝刈心里顿时是一阵激动,早在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布政使司掌门人的位置,肯定是逃不出自己的掌心了,但是当听到连子宁亲口说出这句话,便是以他的心智,长久身居高位养出来的城府,也是一阵心驰神荡。

    这可是掌管一省之政务啊!而且以这位主公的野心,怕是还不仅仅局限于一省之地。

    而自己在半年之前′还只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割据一地,兵败被俘,自认为已然无幸,却没想到,还能有今日。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问道:“大人,那参政又是谁人呢?”

    连子宁伸手指头指了指自己:“我兼着。

    洪朝刈恍然,也意识到了,大人这个参政,未必是真的要管多少事儿,只不过却是在提醒自己,他要掌控大权。

    连子宁缓缓道:“这个布政使司,跟咱们现在的总办衙门,有许多不同之处,囊括整个奴儿干都司地区·可以想见,那几位,是断然不会轻易交出权柄的,不过这也无妨·他们不给的东西,我会自己去拿,终究是要至于掌控之中啊!你现在且跟我说说,这总办衙门下面,有多少人办差,又有多少职司?”

    “是,大人。”洪朝刈清了清嗓子·道:“现在总办衙门,一共分为内外两步,对应朝廷地方,内,指的乃是镇远府之中的衙门,直属于总办的衙门。外,则是指的现在咱们麾下掌握的那些县治。

    “直属总办的衙门,有六署、五司·六院、一府之称。”

    “哦?”连子宁却没想到还有这些门道,饶有兴趣道:“仔细说来听听。”

    洪朝刈苦笑道:“咱们总办衙门已经设立这许久,您却连里面有哪些衙门都不知道·大人,您对咱们这些文官,当真是一点儿都不关心啊!”

    连子宁打了个哈哈,应付过去。

    洪朝刈说的一点儿没错,他可不管大明朝是怎么样的,总体来说现在武毅军乃是一个军事团体,而且还在高速发展之中,远远未到巅峰。这就注定了文官团体注定是武将的附属品,一切都是为战争服务的,而连子宁也确实是这么干的·他之所以对辖地下了这么大的功夫治理,不过就是为了给军事行动提供足够的后勤和物资供应而已。只有当一个王朝建立,周围再没有强大的敌人,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文治的需要超过武功的需要的时候,文官的作用才会凸显出来。

    事实上大明朝一直在前面的洪武、建文、永乐三朝·武将的地位还是大大超过文官的,直到洪熙年间开始下降,到正统年土木堡之变,武将之中的显贵勋戚在土木堡死了个干净,于谦以正三品文官竟敢当众斩杀正一品武将,终于是文官地位彻底的超过了武将,至此倾颓。这也为大明朝的武备不兴,埋下了深重的隐患。

    而吸取了明朝的教训,连子宁会确保,至少在他有生之年,文官地位是不会超过武将的,尤其是现在,也只能是个附属品。

    洪朝刈也不为己甚,继续道:“六署,指的乃是吏署、户署、礼署、兵署、刑署、工署,乃是仿着朝廷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建立的。职司也是一般无二,不过么······”洪朝刈笑了笑:“都打了个折扣。人事任命权,乃是掌握在大人您手中的,这吏署,不过是个传话的而已,是以下官只在里面摆了一个郎中当摆设。这兵署么,武毅军所有军队,所有决策,军官任免,粮草攻击,车马准备,都是由大人您一手掌控,下面更有后勤部、新兵部、军器局等职司效力,也着实是没什么设立的必要,下官不过是应个景儿而已,这兵署乃是个空架子,里面一个官儿都没有。至于刑署么,现在军情六处堪比国朝之锦衣卫,集探查、刑侦、逮捕、行动、审讯、判决、诛杀与一体,无论官民,都是这般,是以这刑署里面,别的没有,只是一个大院子,下面建了个大地牢,若是那军情六处的大牢犯人关的满了,再也容不下了,便把那些罪行轻一些的往咱们这儿一扔。这刑署的郎中,兼着大牢的牢头儿,下面就管着二十个狱卒而已。而礼署,咱们这儿可不需要那玩意儿,放在那儿,聊胜于无而已。哦对,前一段时日各部汗王进京,礼署着实是热阄了一阵儿。”

    他说的风趣,明明是在发牢马蚤,却是让人听了也气不出来,连子宁扑哧一笑:“听你这般说,还当真是挺可怜。”

    “可不是么,不过,也有那不可怜的。”洪朝刈显然是憋了许久了,这会儿说起来滔滔不绝,道:“像是户署,管着每年秋粮的征收,种子的发放,耕牛配给,租借耕牛的还款等等,倒是实权颇多。还有工署,工署管着各处城池的营建,大小的工程,咱们镇远府当初刚刚兴建的时候,他们可是大出风头啊!现在每日忙碌的,也就是这俩衙门

    “有这两个就已经够你忙的了吧!”连子宁淡淡一笑:“现在正是农忙时节,此时耕种,乃是大事,事关一年之收成,万万轻忽不得·你可要约束下面官员,万万不可耽误了农时。并派官员多多去下面盯着,莫要给一些犯错儿的机会。”

    “是,下官醒的了。这两日已然着户署派了几十号人下去·四处查看巡伺着。”洪朝刈赶紧应道。

    连子宁漫不经意的问道:“那修路,是归着工署管的。”

    “没错儿。”洪朝刈应道。

    连子宁瞧了他一眼,见他面无异色,心里方自松了口气,道:“与我说说吧,进展如何了。”

    “是。”洪朝刈果然是那种类似于工作狂一般的人物,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道:“按照大人您的规划,咱们松花江将军辖地内的道路,一共是两条主干,第一条乃是沿着松花江,东北西南走向。这条路,现在已经是从镇远府通兀者揆野木所,乞勒尼卫,考郎兀卫、可木卫、扎肥河卫、弗提卫·现在已经距离弗思木卫五十里之所在了,预计在两月之内,能够修到柱邦大城。而另外一条主干·则是从镇远府南下莽吉塔城,药乞站,一直南下到宣城卫,然后折而向西,通到弗提卫。”

    “这是主干道,一共长一千七百余里,都是统一的格式,宽两丈三尺,地基乃是夯实的黄土,厚有两尺·上面铺着一层碎石子儿,乃是一寸六分的厚度。路中间高,两边低,利于排水,两边多有灌渠或专门修建的排水沟。每隔三丈,重有大树一株。不过么·许多地界儿,道路直接都是穿密林而过,这种树就没什么必要了。”

    “另外还有支路,乃是主道上分出来,通往各大村镇的路,这一块儿更长了,加起来超过了三千一百里,乃是地方官府主持的,咱们拨钱修建的。”

    连子宁点点头,洪朝刈继续道:“此外,咱们前段时日,已经派人渡过江北,准备修建两条主干道,一条往东往北,一条往西往北,联通那新设的四十个县治。”

    “成绩倒是不错。”连子宁赞许了一句,忽然问道:“一共花了多少银子?”

    洪朝刈笑了笑:“不过一百二十万两而已。”

    连子宁微微诧异,这些银子,能修这么远的路,确实是不多。由此也可见,不管总办衙门里面存着多少猫腻儿,至少这效率还是很低

    “成,这事儿先说道这儿,接着说你们那边儿的官儿们。”

    洪朝刈应了声是,道:“除了这六署之外,便是五司,这五司乃是大理司、太常司、光禄司、太仆司、鸿胪司。也是仿照朝廷规制而建造的,只不过么,现在都是空衙门。”

    他苦笑一声:“大理司执掌刑名,这就不消说了,我们可没胆子跟军情六处抢食儿吃。太常司掌帝王音乐,而您除了有闲心思的时候在后宅听听琴,也着实是用不上这些。光禄司和太仆司倒是多少能靠上一些,只是您的膳食都是自家带的大厨,马大象百户管着,那太仆寺多少能和军中沾上点儿边儿,但是马场的差事都在后勤部手里管着,我们也是无可奈何。除了一个名头之外,便是连官儿都没一个,办公地点都没有。

    连子宁笑道:“你搁我这儿抱怨也没用,这些玩意儿,现在都没有什么用处,是断然不会有什么权力可言的。”

    “下官醒的,不过是心里不顺,说两句出来,也算是念头通达了。”洪朝刈笑笑:“六院乃是都察院、通政院、教谕院、钦天院、太医院、僧道院。其中都察院和通政院也是摆设,钦天院乃是预报天气,侦知洪涝干旱的,下官请了四五个松花江上打渔的老渔民坐镇,还别说,这些老人儿们看天象还当真是极准的,今儿个这雨,他们昨日前日便看出来了。”

    “哦?还有这事儿?”连子宁大是好奇,问道:“”

    连子宁哈哈一笑,赞道:“老洪啊,你这才算是不拘一格降人才啊!”

    单单是从这一件小事儿上,就能看出洪朝刈此人非但是胸襟甚是宽博,而且做事也是不拘小节,很是有些天马行空的意思。

    至少请几个老渔民来钦天司做事这等行为,连子宁自认是想不到

    “大人过奖了。”洪朝刈也是颇有些自得的一笑,继续道:“太医院负责的乃是从民间召集医生,培训学徒,这些学徒未必要通晓多少医术,基本上就练两项——刀工和手速。割去腐肉烂肉疮疤下刀药物稳准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