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情绪,连忙朝陆逸大喊道。“攻玉,你的压轴大作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陆逸一个人站在空地,微微一笑不肯说话,面前这效果已经够了,他不想再吟。
“余公子休要难为他了,陆大人屡屡推辞不肯应对,怕是写不出什么!”
“我看也是憋不出了,江郎才尽,可惜可惜!”
李参政笑吟吟道。“小陆大人也是有才华的人物,一曲《绿头鸭?咏月》名动宁安,我当时就道日后写中秋词的怕是不好下笔了,哈哈哈……若不是叫圣上点中做了推官的话,今年还要参加乡试呢,今日良辰美景,一片诗香,小陆大人何不也作一首,让大家听听!”
刚才得知陆逸是在查案,李宜琨对自己误骂陆逸张扬跋扈,心感愧疚,刚得佳作的余远瞩也大为推崇,心道定然是低调,正好满园的士子热情高涨,便提出了这个要求。
ps:感谢天亮了解放了童鞋的打赏和夸奖!
第二卷 染指宁安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全是抄的与臭狗屎(两更六千五)
更新时间:2012-08-02
【吆喝一嗓子,发现很多读者都是用浏览器的收藏夹收藏,这样是方便一些,但也请点击一下网站的收藏,帮助新书成长!】
侯府北楼中的一幢小楼,一名长相秀丽,十三四岁的小丫鬟趴在窗户口,津津有味的看着楼下的园子里的盛况,提出了一个很天真的问题。“朵朵姐,为什么这么多人叫他吟诗,他还不肯答应呢?”
“我怎会知道。”她身旁坐着一个穿着白纱,面巾蒙面的女子,只能看到那一双眼睛黑的不是很彻底、带着微蓝的眼睛,她声音清冷,不食人间烟火,对小丫鬟的问题也不甚关心,只是细细擦拭着琴弦,轻轻一抚,一个流畅而美妙的音符跃然而出。“准备一下乐器,应当也快决出最好的诗词了,待会唱上几曲,早些回去!”
“喔!”小丫鬟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帮忙收拾东西了!
楼下的陆逸有些纠结,让余远瞩扬了一下名,挫了一下安道厉,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也没什继续作词的打算了,但是心中,陆逸都无法拒绝李参政这个要求,毕竟是上司啊,挡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回绝他,万得罪了给穿小鞋怎么办!
侯爷安天命看不下去了。“陆大人,这么多人等你一个,若是不答应也太过了吧!不要不识好歹!”
安道宏更加不爽,他不知道余远瞩这条咸鱼怎么突然就翻了身!肯定是抄的或者买的,胆子真肥,居然买词来抢老子风头,找死!
安道宏自己买的诗,当然也认为别人是买的。其实也有很多读书人平时做词平庸,但某一天突然爆出小宇宙,有感而发写了一首好诗好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安道厉指着陆逸,怒斥道。“本世子三番五次请你吟一首佳作出来,你各种拒绝,若没有才华,就大方承认,以前的诗词都是抄袭的!”
上元佳节,来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团圆节,竟然要承受如此的逼迫,陆逸不禁苦笑,回答道。“世子说的……倒也不错,我以前的诗词都是抄袭的……”
李宜琨怔了怔,他显然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有些尴尬。
余远瞩则哀叹一声:不会吧,大哥你别闹了!
哄然一声,人群中炸开了锅,在场人大多听过陆逸的名头,知道陆逸在中秋节的时候放过一阵光芒刺痛了他们。但没办法,人家写的诗词就是好,不服不行。
此刻听到陆逸被逼无奈说出实情,怎么可能不吃惊,心里惋惜失望的同时,也不无冷笑嘲讽,陆逸望了望周围,一阵阵嘘声便说明了安道厉的阴谋得逞了!把老子干爽了吧,我现在就切下你的卵子!陆逸心中骂着粗俗的话,朝众人拱了拱手。
“今日我也抄了一首,还不错,大家姑且听听吧!”
“虽然是抄的,但我希望大家不要打扰,因为这首词是位女前辈的佳作,足以传世!”
“不信的很快就会知道了!”
陆逸自顾自的说完这些牛气十足的话,吟了起来。
“《生查子?元夕》”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这一曲是陆逸的真实感受,但他不知道,此刻人群中一个暗影突然颤了一下,看那张清秀而精致的脸,已经布满了泪水,这番情景与去岁中秋,又有多少差别,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一起呆过的那段时日,多么开心?只是物是人非,几月不见,柳若玉再见到陆逸虽然高兴,感觉却已经陌生了起来……
上阙一过,李宜琨便咂出味道了,这首词,定然不凡。整曲一过,不等他叫好,一大群士子却高声叫了起来,鼓掌庆祝。又抄了一首佳作,这句话谁信?江南一派文风极盛,西山士子当然会学习,但好的诗词又不是大白菜,凡是好的,几乎一曲不落的传了过来,这一曲《生查子?元夕》和之前的《绿头鸭?咏月》,可都没人听过。
只是他们也有个疑问,陆公子词风偏于江南风格,嗯,看样子去过江南!好的诗词摆在有眼力的人面前,根本不需要多说,一眼就能看得出优劣。
陆逸并不意外,老欧的词不引起轰动的话就奇了怪了!
余远瞩很激动,陆逸这小子真是扮猪吃虎,我都险些被骗了!
总之是没人理会安道厉了,这娘们脸气得站在一旁,牙齿继续要咬出血来,让余远瞩咸鱼翻身也就罢了,陆逸这条臭虫居然也爬了起来,变成了混江巨龙,把自己弄得颜面扫地,绿叶红花,自己彻底绿叶了,成为了这小畜生的衬托之物。
安道厉倒是没去想是他逼迫陆逸的,否则也不至于被压过风头。
“陆大人,你若说这首词是抄的,打死我也不信!”
陆逸大汗!我这就是抄的,我有度娘!
李宜琨惭愧道。“小陆大人胜过李某一大截啊!”
陆逸更加惭愧了!见安道厉被遗弃在一旁,被当头一棒打的不敢吭声,心中先爽了一阵。到底还是年少,不会那么容易控制自己。先露出人畜无害的淡笑,继续道。“我还抄来了很多佳作,诸位可愿意听?”
当然是一片如雷的赞同之声。
《永遇乐?元夕》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吟完这一句,陆逸也不禁暗想,我人在哪里,那个人,现在哪里?
“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
“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
“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
“如今憔悴,风鬟霜鬓,怕见夜间出去。”
“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
美人迟暮,满腹辛酸一腔凄怨,都叫一曲诗词道尽,士子们扼腕叹息,起了怜悯之意。这时已经没人怀疑陆逸是个抄袭者了。
“《青玉案?元夕》”陆逸却不停歇,大声道。
这是要吟第三首!人群再次噪杂了起来,士子握紧拳头,猛然击打在自己掌心,很快又闭上了嘴巴,安安静静的听着陆逸再吟。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陆逸停顿了下来。
上阙这样结束,出乎意料,较之之前两曲子还有些平淡!不待细想,陆逸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戛然停止,再猛地一个转身。“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陆逸只是念词,他并没有回首,也没有看见站在远处悦龙灯下的柳若玉泪流满面,心道:这首词是为我而做的么?
猛然踮起脚跟,心中希望陆逸能够看到,岂料这个混账早就不知道看哪去了!柳若玉又怒了起来,花言巧语,简直禽兽不如!
“仅凭这三首,诗词一道,陆攻玉你已经算得上一大家了!”李宜琨大赞道,他更多的是惋惜,居然无法参加科考!只要时文写不是太劣,再凭着这些词,破格点进翰林院都足够了,这种天才,却做了一个小小的推官,实在是屈才!听说是常禾那个j贼的提议,真是可恨!
三曲大作摆在这里,所有士子对陆逸只是敬佩、震撼!
陆逸朝李宜琨深深一揖。“参政大人谬赞了,这些词,陆某都是抄的,实在担不起!以后,谁让我吟诗作词,我都不会……都是抄的!”
开场白就是这句!众人都当他是嘴上不饶人,记恨刚才的事情。
“陆逸不想坏了大家的兴致,吟诗是要看心情的,原本心情不错,但与三世子说了几句话,陆逸就感觉像眼前有一桌佳肴,正擦净筷子要来吃的时候,突然有个人丢了一包臭狗屎过来!顿时胃口全无,一个字都不想吐,这样说,诸位可懂?”
在场的人都哄然大笑起来,虽然有得罪三世子的嫌疑,但实在是忍不住。
“啊啊啊,小畜生气死我了!”安道厉听到陆逸把他比作臭狗屎,哪里还能容忍,抓着八仙桌边缘,猛然一掀,哐当,呯嘭……一桌子酒壶碗碟摔了个粉碎,美酒佳肴倒了一地。
安道厉唰地要去拔将士的剑,他从小养尊处优,尤其是在二哥安道淳死了之后,除了父亲安天命,他简直就是侯府里面的王,谁敢忤逆,谁敢恶语?
安天命指着儿子,怒喝道。“混账,你要做什么,愿赌服输,输就输了,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我老脸么!”
“父亲,他欺人太甚了!”安道厉瞪着眼睛,怒吼道。
陆逸泰然而立,不答话也不吭声。
安天命猛然捶桌。“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啊!还不把他送回房去,好好反省!”几个纨绔和几位将士配合着把愤恨不已的安道厉给弄了下去。
一出闹剧又是一出闹剧,但是都不影响大家伙的兴致,按照之前所说的,一旦得到佳作,那位朵朵姑娘便会一展歌喉将此曲唱出。
名流士子们翘首以盼,都想见见这位小萧楼的花魁是何等妖娆美丽的人物。
但是此刻谁都不知道,就在侯府灯会进行到最为热闹的时刻,被关押在柴房里的董常在趁着守卫空闲的当儿,已经凶悍的挣断了绳索,推开窗户跳了出去,使出精湛的武功,翻墙越壁出了侯府,一路朝谢家狂奔而去。
ps:谢谢偶蒅兄的打赏,请求大家投下红票,为可怜的谢家妹子祈福!
第二卷 染指宁安 第一百五十五章 恋姐癖
更新时间:2012-08-03
【第二更在凌晨!】
“既然已得佳作,本侯马上请出朵朵姑娘唱词弹琴,为诸位助兴!”安天命高声道,吩咐下人过去请了。
下面一片激动,没多久,突然有人巨吼道。“朵朵姑娘下楼了!”
闻言望去,一身白纱女子,袅娜娉婷地走下了木楼,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纱巾蒙面,看不清长容貌如何。
碍于身份,官吏们都尚能克制,虽然是翘首以盼,但毕竟只是个花魁,可士子们就不一样了,整个园子都响起了如雷般的欢呼声。
陆逸粗略一看,果然是带点蓝色的眼珠,没有提起什么兴趣。“有什么稀奇的?”
“你是没听她唱曲弹琴,这下好了,风头全让你抢了,我的朵朵姑娘啊!”余远瞩几乎泪流满面。
陆逸嗤之以鼻。“你好歹也是阅尽风月的纨绔,一个妓女值得你这样?”
“唉,你误会了,朵朵姑娘只卖艺不卖身的!”余远瞩扼腕叹息道。
“那你在这看,我先回去了!”陆逸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因为徐闻达的遭遇,对妓女就没什么好感,索性成全了余远瞩。
余远瞩大喜过望,不敢相信道。“当真,你可知道,今晚谁吟出了好诗,可是能与朵朵姑娘一起小酌几杯的,你愿意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陆逸站起身来,头也不回道。“那就祝你早点弄到手吧,我对毛孔粗大体味又重的白种人可没什么兴趣。”朝安国候与李宜琨拱手告别,双手背后,径直走了出去。叫那朵朵姑娘看的一愣,他居然走了?
真是不懂享受啊!余远瞩大摇其头。
王兇见陆逸扬眉吐气,一脸戾色,叫安国候看的生厌,爱子被人训斥了一顿自己这个侯爷都没法张嘴,也气愤王兇带着个杀人犯来献灯,只是顾忌家中的夫人,倒也不会对这大舅子怎么着,冷哼了声。“你今天也喝多了吧,不早些回去歇息?”
“那下官就回家醒酒去了!”王兇一愣,随即苦涩笑了笑,黯然退下,心里想着怎样跟安侯爷解释,对陆逸的恨意却更深了。
李学善又一次见识到陆逸的能耐,心道真是老来江湖豆大胆子,初生牛犊不怕恶虎,不仅吟出了三首传世好词,而且当着侯爷的面辱骂世子,骂完告辞就走,气得安天命把大舅子都赶走了,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
柳岩却不这么认为,他深知安道厉的脾性,得罪了他,陆逸在宁安的日子可以说是举步维艰了!
————
“算你识相!”柳若玉见陆逸离去,顿时扬起了脖子,鼻子里哼了一声,跟着潜了出去,出乎意料,这次陆逸也走的奇怪,飞快的在繁华的街道上穿梭,一溜烟地在转角小巷处就没影了,巷子只有四五尺宽,虽然黑乎乎的,但不长,一眼就能望到底。难道这家伙知道我追了出来?柳若玉秀气的鼻子皱了皱,跺着脚四处张望。
突然有一些灰尘落到了脸上,柳若玉冷冷一笑,突然纵身朝墙上一蹬,接着力量一个旋风腿往后一扫,嘭的一声,一个黑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柳若玉早知道黑影是谁,见他这么狼狈,心中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居高临下的望着脚边的陆逸,挑逗道。“你是何人,敢跟着我,活得不耐烦了吧?”
陆逸瘫倒在地上抽着冷气,脸色痛苦的捂着胸口,也不去看柳若玉。
“你怎么了?”柳若玉有些慌了,抬脚踢了踢他的大腿。“喂喂喂,我没用力的,别装了!”
陆逸依旧不动,柳若玉吓了一跳,难道是自己下脚没分寸,踢到什么重要部位了,连忙蹲下来,把陆逸的头扳了过来,自己也歪着脑袋去看。“你,你伤到哪里了,要不要紧!”
柳若玉只感觉到一股大力将她的脑袋搂了过去,灼热的呼吸朝脸上袭来,随着便是一张温热的嘴将她的嘴给堵个正着,她顿时懵了,还没反应过来,陆逸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吸吮着嘴里的津液,灵巧的捕捉那滑润香舌,不由分说的缠绕在一起。
柳若玉眼睛瞪的圆圆,她这才发现陆逸是个骗子,无奈她功夫虽高但没练到舌头上,完全挡不住陆逸的猛烈攻势,现在可是大街上啊,这混蛋也太放肆了吧,怎么办怎么办,想一口咬下去又怕给咬疼了,只好捏紧拳头如雷点一般的朝陆逸的后背招呼,身子却被陆逸推到了墙壁上不得动弹,脑袋被压在墙上男式头巾都被扯掉,几缕秀发垂落在额头,柔软的腰肢也叫陆逸给搂住,呼吸受阻之下,脑袋一阵又一阵的晕眩袭了上来,顿时力气全无,只有任凭陆逸疯狂的索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逸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抬起手背将她脸上的口水擦干,笑吟吟的道。“踢了我一脚可要付出代价的!”
“你,你真霸道!”柳若玉的,她差点窒息,横了他一眼,缓过劲来狠狠跺了陆逸一脚,头一扬鼓起了胸部,嗔骂道。“登徒子!”
“我要是登徒子的话,何不趁人之危把你制服,反正今日上元节没人会注意,只要把你掳去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嘿嘿嘿!”陆逸一脸狞笑道。
柳若玉瞪了他一眼。“你真龌龊,几个月不见,你怎么高了这么多!”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又忍不住着迷,踮起脚上去亲了一口,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
陆逸不禁情动,凑到柳若玉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反正巷子黑!”伸手就朝她的胸口摸索过去。
柳若玉就像被蛇咬了一口,瞬间跳了开来,想起前几日前在余家看到的香艳场面,登时如同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心凉了个通透,他只是个登徒子,身边女人众多,他已经有了未婚妻,我不能成为他的玩物。
“不,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今日之事就这么算了!”毅然决然的甩开愣住的陆逸,转过身的那一刻,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即使嫁给他,与安道厉又有什么区别?
————
董常在已经轻车熟路的到了谢家,这条路,他走了多遍,曾经是为了能看爱慕的师姐一眼,后来逐渐变成了多看谢茵茵一眼。
与周围的热闹噪杂想必,谢家就冷清了许多,屋前挂着白色的灯笼在分钟风中摆动。在这个团圆的日子里,谢家只剩下了徐闻达与谢茵茵,两人并排坐在谢光远的灵位之前,往火盆里丢着纸钱,若非桌上还有一碗水煮汤圆,其余的地方是看不出任何一点节日的气氛。
“晦气的死鬼!”董常在脸色阴沉,纵身一跃将两盏白灯扫了下来,一掌击开了破门,大步走了进去。
谢茵茵顿时站了起来,惊讶道。“董师叔,你怎么来了!”
“董老板好!”徐闻达也懂事的跟着站好。
董常在看两人挨得较近,顿时被刺激到了,劈头盖脸道。“好什么好!两个不知羞耻的,你爹躺在棺材里,尸骨未寒,你们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师叔,我和余公子没有什么!”谢茵茵委屈道。
“贱妇和你娘一样!”董常在怒喝道,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徐闻达,拉着谢茵茵,
“啊,师叔你干什么……”谢茵茵手被抓的生痛,她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想要把手抽回来。
“放手!”徐闻达脸一黑就要上来扯董常在。
“病弱书生找死!”董常在用力一推,徐闻达便倒在地上,转头望着谢茵茵痴情的道。“二十年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师姐,我终于要得到你了,你也不要怪我,我太爱你了!”
“我是茵茵,不是娘!快放手,不然我要叫人了!”谢茵茵急得要哭了。
“对,你是茵茵,我看错了,你跟师姐长的是一模一样,师姐被谢光远那废物害死了,你也可以的!”说罢,强行搂着了谢茵茵,嘴巴就要往上凑。
徐闻达见他欺负谢茵茵,当然不能容忍,扬起的板凳砸在了董常在背上,却咔嚓裂成了两半,董常在怒了,反过头来,猛然抓住徐闻达,用力一甩,徐闻达脑袋就砸在了棺材之上,顿时血流如注,瘫倒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啊……”谢茵茵大声尖叫起来。
才发出半个音符,便被董常在用手捂住,一把塞进一团破布,横腰抱起谢茵茵,走进了她的房间,往床上一丢就扑了上去。
谢茵茵哭的不行,将破布干呕了出来,急忙要爬下床,董常在只是一身手,便把她提了回来,身上的孝服顿时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谢茵茵苦苦求饶道。“师叔,放过我吧!我不是娘亲,你放过我,我怕,放了我,呜呜呜……”
董常在摇了摇头,再次堵住了谢茵茵的嘴巴绑好,月光从窗户口照了进来,落在了他的脸上,原本长相不错的他显得非常异常的恐怖。
他腿上绑着一柄匕首,此刻抽了出来,一点点的划开谢茵茵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面不停的赞赏道。“茵茵,你跟师姐胸的形状一模一样,我终于得到你了,我可以摸了!”用力往上揉了两下,哭又哭不出声的谢茵茵心急如焚,被这一弄,差点哭的晕厥过去。
“我董常在十三岁学徒,拜在师父门下,师姐你是江南女子,温婉美丽,对我也是极好,我衣服破了,你就替我缝好,师父罚我,你也给我送饭!只那一夜,我看到了师姐你在洗澡,在月光下的溪水中,你的躯体是多么的美妙,那么的醉人,就和现在一样!可是我还是个孩子,我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里发泄着,但是我发誓,我一定要娶到师姐,可是为什么,等到我长大了,你却嫁给了谢光远这个废物,他哪里比得上我,最后还把你给害死了,天道不公,太不公了!”
谢茵茵望着这个面目可憎的师叔,秀气的脸上满是泪水,双眼通红,身子在床上剧烈的做着挣扎,可是她的力量,那么渺小,怎么可能去抵抗董常在这个武功高手!
董常在语无伦次的呢喃着,他完全沉浸在当年的往事当中,无法自拔了。“师姐负了我,茵茵,你补偿我!等不及了,让陆逸那个混蛋识破了,我马上就会被抓去砍头,不过不要紧,我既然逃了出来,就再也没人可以抓住我,师叔有的是银子,我娶你,我带你去江南生活,你最想回去的故乡!”急急忙忙解开了裤腰带,就朝如同羊羔一般的谢茵茵扑上去。
第二卷 染指宁安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为何隐瞒真相?
更新时间:2012-08-04
“啊……”
一声响彻整条荀公巷的惨叫从谢家传了出来,周围的邻居大部分都听到了,急忙下床穿好衣物站在自家门口观望。
一户人家望着对面那一户,疑惑道。“是茵茵那孩子的声音?”
“正是,莫不是个姓余的书生,我看他没打什么好主意!”
对面的邻居愤怒的拍着大腿,几名相熟的邻居急忙跑到谢家,见大门都没关,灵堂前赫然站立这一名身高近八尺的铁塔大汉,木然的站在堂里,背着光看不清样貌,他反手持着匕首,鲜红的血液顺着刀尖流淌下来掉在地上。
滴答、滴答……
这汉子好恐怖好吓人,几名邻居看的浑身数万根寒毛都竖起来了。
“你,你要干什么!”
大汉冷眼扫了过来,顿时骇得几人哆嗦道。“走,走,快走!”
这时,额头带血的徐闻达从里屋走出来,连忙朝闻讯而来的邻居道。“你们误会了,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
徐闻达一头鲜血,看起来吓死个人,谢茵茵又没出现说不定就被害了,这些人哪敢停留,连滚带爬的跑了,只恨自己没多长两条腿。
“大板栗,谢你了!”徐闻达拍了拍他的背,感激道。“要不是你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转头看了一眼里屋,谢茵茵穿好了衣服蜷缩在床角,用被子裹着自己,眼底满是恐惧,董常在大发滛威,正当她彻底绝望的时候,徐闻达再度爬了起来,被董常在一拳打飞,尔后大板栗突然闯了进来,和董常在打在一块,最后将其格杀。
裸着下身的尸体就躺在床下面,鲜血洇了好大一块。
大板栗摸了摸手臂上的七八寸长的刀伤,想想刚才凶险的场面,就感觉像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一样,憨笑道。“余公子,不用谢,俺弟出去玩了,俺也没事,就过来看看,不然也不会受伤,他们去报官了,俺在这等吗?”
徐闻达知道,大板栗是胆大心细,虽然性子憨了点,但却不傻。“陆逸是府推官,这种事情他会处理,咱们等着就是了!”董常在是采花贼入室强jian女子,被大板栗撞见之后,扭打了起来,将他格杀完全是自保,按照《大楚律》最多罚点银子,重点就挨几下板子,但是陆逸与上司不合,这桩杀人案子不知道会不会生出变化,徐闻达也有些担心。
毕竟把王兇整的那么惨,他不趁机咬一口?当然,这也是徐闻达还不知道今晚侯府发生了什么事。
接到百姓的报案,夜晚巡逻的衙役很快就到,本来态度很是粗暴,拔刀要把两人带回衙门,但知道徐闻达是生员,顿时恭敬了起来,再得知他是陆逸的好友,大板栗是随从之后,便更加尊重起来,姿态甚至有些卑谦。
听完徐闻达简略的叙述之后,领头的衙役安慰道。“余生不要担心,这事与你们没有干系,咱们等推官大人到了再做决定!”
陆逸也没多久就赶了过来,看到董常在裸着的尸身,寒声道。“罪大恶极的畜生,这样死对你来说算轻的了,要是等到明日,全尸都保不住!”见徐闻达一脸疑惑,将今晚的事情告诉了他。
徐闻达一听,董常在的罪名是板上钉钉了!拍了拍大板栗的肩膀道。“凶手已死,这下谁都没事了!”
陆逸望着徐闻达进了里屋,跟谢茵茵说了起来,明白自己父亲是丧命于董常在之手,登时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徐闻达搂着她的身子,把肩膀借给了谢茵茵……
不管有罪没罪,只要死了人,照例是要去府衙大牢蹲一晚上的,但有陆逸在这里作保,自然就不一样了,徐闻达陪了谢茵茵一晚上,不住的安慰。
“陆大人,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谢茵茵突然跪在陆逸面前提出了一个要求。
沉吟片刻,陆逸点了点头,转身吩咐道。“小板栗,帮徐闻达、大板栗的伤口处理一下,刀伤不是闹着玩的!”
翌日一大早就在知府正衙开堂,这件事情就惊动了宁安府的大半百姓,至少荀公巷是人尽皆知——董常在窥觑师兄谢光远的女儿已久,便设下圈套引谢光远入彀,尔后残杀了师兄,意图强占到孤苦无依的谢茵茵。
这桩丑闻让人愤怒无比,只要是有良心的民众,无一不想把董常在碎尸万段。又因为在侯府灯会之上老天显灵,将冤情公诸于世,董常在菜急不可耐的逃出来要占有侄女,两者结合,更是铁打的事实,所以这桩案子基本没有什么阻力,王兇只想别沾惹到他身上,当然乖乖闭嘴。
陆逸一直跟进这个案件,便由亲自坐堂,西山布政司参政李宜琨、宁安知府柳岩、李学善还有王兇等等官员在一旁陪堂,一同审理这场恶劣的案件,为了以示府衙公正,还放了两百名民众站在堂外围观。
将董常在的弟子、妻儿,还有王管家、蒋门神一并带来,终于问出了一个实情,原来董常在年幼的时候还在某古寺做过俗家弟子。一身扎实的功夫,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对付的,若非大板栗力大无穷,甚至占了运气成分,就不止受伤这么简单了,被董常在格杀的几率非常高。
王管家和蒋门神都不知道是董常在杀的谢光远,但陆逸不会认为两人是傻子,这么明显的谋夺手艺、美色,然后害命的事情,你会不知道?
在铁的事实面前,任何肮脏的心理都大白于天下,依照《大楚律》,蒋门神以诱人借贷的罪名判处了六十杖、罚银一百两充入府库的判决。王管家就惨多了,他虽然没有不知董常在杀人,但他被高额回扣打动,参与了整个阴谋计划,属于帮凶,被判流两千里,一百杖的附带刑,事实上是没这么重的处罚的,就算是板子也可以花钱赎罪,这是律法容忍的常例,但是王兇要求严惩帮凶,以此证明法不容情,陆逸当然乐意他咬着牙去打自己的狗作秀。
《大楚律》明文规定可以用金银赎罪,称作收赎,流放两千里,花个十贯打点一下,再交纳三十多贯的赎金,便可完好无缺的走出大牢了,但这件事情性质十分恶劣,参政大人亲口夺掉了他自赎的权力,王兇只好忍气吞声,维持了重判。
之前陆逸的推测基本无误,这件案子如抽丝剥茧一般,有理有据的将真相还原了出来,所有人都能基本完整的了解这个案件,并非是屈打成招,模糊定罪的老招数。
公正、公平、公开,没人不叹服!如雷鸣般的掌声,都是献给陆逸的,远远比昨晚更加热烈、真心。
李宜琨赞赏道。“陆逸,你这只手可提笔作诗写词,也可朝堂断案,是真正有能力,不是什么都不会的书生,李某佩服!”
柳岩、李学善等人皆是一惊,虽然得罪了三世子安道厉,但也得到了李宜琨的赏识,一得一失,具体得失不好说,但至少陆逸以后在西山省的官场上,名气是足够大了。那些老资格的官吏也不得不客客气气对待,不会遇见陆逸都懒得起身那样怠慢了。
董常在虽然狠毒,丧尽天良,但他的妻儿并无过错,望着那董常在娇弱的妻子带着一个半大孩子在堂下哭哭啼啼,无论如何,陆逸都没有加大处罚的意思。
拍了拍惊堂木道。“堂下董氏,你夫虽然伏法,但与你无关,他有罪,按例你不需要守节,只是你有十岁的儿子,是愿意将他继续养大,还是另择良人?”董常在没有兄弟、族亲,但是有一帮子徒弟,现在师父已死,留下一个娇滴滴的师娘和一笔财产,这群小徒弟又是血气方刚,万一谁将主意打了上来,不出事才怪。
董氏未到三十,身姿甚是妖娆,肿着两个水蜜桃一样的眼睛含泪道。“小妇人孤儿寡母,还不是受尽欺凌,夫君赚下的家业,怕也守不住!”
陆逸心中冷笑,一辈子还长这呢,这董氏已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看样子也不是守得住的人,怕是早有了相好了,且听她怎么说。“哦,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守寡了?那么你且说来,本官可以问他是否同意,也好做个登记,免得他侵占你母子的家产!”
“这人,便是蒋哥!”董氏羞怯的指着被四十棍打的皮开肉绽的蒋门神,刚刚丧夫的痛苦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是狗血,你刚才哭,怕也是看蒋门神被打了吧!”陆逸忍不住揶揄道,死去的董常在也算一表人才,长的比这粗糙的蒋门神好看多了!女人的口味,真是摸不准!
董氏继续羞怯,蒋门神也一扫颓然之气,咧嘴一笑,却牵动了痛处,嗷嗷的倒吸冷气。这一幕引得堂上堂下都哄笑起来,一桩原本悲戚的案件,审理到最后居然还有点温情,陆逸实在哭笑不得。
陆逸皱着眉头,呵斥道。“蒋门神,你笑什么!本官警告你,自此之后要遵纪守法,若再犯事,本官决不轻饶!除了卖给侯府的花灯所得银子一律归还谢茵茵之外,董家还得再赔偿三百两银子的安抚费!”
蒋门神、董氏喏喏称是,陆逸才重拍惊堂木道。“退堂!”
案件已经结束,只是有一个隐瞒的地方,就是董常在强占谢茵茵的动机,为了不让死去的谢光远夫妇在九泉之下不安,只说是董常在垂涎谢茵茵的美色酿成了惨案,并非迷恋谢母、看了谢母的捰体之类的一概避而不说。
不伦的恋姐癖引发的两条人命案件,最初起因终于还是被隐藏了起来,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只是陆逸却为隐藏了事实而不爽,想了很久才释然,有时候将真相曝光,并非最好的结果……
【以下必看】
ps:想说几句,昨天第二更没更出来,而且今天的更新都差点没了,因为昨天有位书友发了帖子,意思就是上一章的情节很狗血,我仔细的想了想情节,一直没有动手码字。
说句心里话,小说里狗血的情节太多了,英雄救美那是常事,女主为主角去挡子弹,挡箭也是常事,看见震惊的一幕,手中的杯子碗什么的掉地上打翻更是每一部电视剧中都有的,如何去避免?
我已经很少写了,只想说没法完全避免,恋姐癖这一章在前文中就有暗示,董常在抓了谢茵茵的手,还有神态动作等等,我想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并不突兀。
董常在逃出去去侵犯谢茵茵,可以理解成他癫狂了,迫不及待要去尝下梦中女神的味道,很奇怪吗,二十年畸形的爱慕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感谢书友saygh的建议,有你这样认真的书友是我的福气,希望以后多发书评。
第二卷 染指宁安 第一百五十七章 宁安何人不识君
更新时间:2012-08-05
这件案子为陆逸赢得了极大的声誉,在宁安广泛传播,由于正当上元节前后,此案被称作“花灯案”,他破案的分析方法也被详细的记录,和卷宗一起递交到提刑按察使司,副使周惘越看越觉得可行,兴冲冲的道。“臬台大人,宁安府的这个推官不错,这些破案的思路另辟蹊径,但极为有效,完全可以推广,下官建议印制几份,分发到各个州府,让掌管刑名的官吏都学习学习!”
按察使陆启澄眼皮一抬,心里恼火,难道我还让这叛出宗族的小子出名不成?不由分说给压了下来,冷淡道。“我都看了,案子判决没什么问题,不过你说的推广,就算了吧!论辈分来,他还得叫我一声伯父,这个为族中子弟著书扬名的嫌疑我得避开!”
“原来是臬台大人的本宗侄子,上阳陆家可真是能者辈出!”周惘惊讶万分,还当陆启澄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