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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70部分阅读

    着腰肢说:“那我脱了,看你还能猜什么?”

    哗,贾明鎏的心一下就像水一样的流淌开來,他说:“那你就脱吧!”

    莫小力娇喘道:“不,你帮我脱!”

    其实有时候,男人最美妙的时候并不是那一刻的冲动,而是给女人脱衣服的时候,那一件件的衣服,从外到内,一层一层扒下來的过程,最是你渴望的从外表走向真实的过程。

    贾明鎏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也有天下男人所有的共同爱好,他首先解开了莫小力的裙带,然后很有耐心地将裙子从臀上褪下來,褪的时候有点困难,莫小力也不帮忙,只像个小傻子一样看着他笑,贾明鎏就用手托起她的小屁屁,才慢慢地从臀部褪下,立刻,眼前就出现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匀称而修长,贾明鎏并不着急,脱了裙子,就去脱她的小t 恤衫,他从下面朝上一卷,就卷到了莫小力的头上,莫小力不帮忙也不行了,就自己从头上抹了下來,顺便又解开了自己的||乳|罩带,两个青春勃发、活脱脱的小兔子便蹦到了他的眼前,他无法不激动。

    贾明鎏就趁机抓了一个,用嘴吃了上去。

    莫小力咯咯地笑着说:“痒死我了,痒死我了!”

    贾明鎏不得不松了手,就伏下了身去脱她的衣服。

    一个真实的捰体女人站立在贾明鎏面前,他的眼睛就直了,急不可耐地在她的浑身上下摸了起來……

    一切结束后,贾明鎏的脑子却异常地活跃和兴奋,一扫刚才的颓废,往日的自信心重新回到了身上。

    男欢女爱,是恢复信心的良药。

    在莫小力穿戴整齐,风摆杨柳般从门口消失后,贾明鎏拉开窗帘,推开窗户,让阳光明媚地照进來,暧昧的气味散发出去,清新的空气忽地涌进來,贾明鎏的心情豁然开朗:既來之,则安之,开弓沒有回头箭。

    有道是:猜谜恣情如鱼得水,偷情狂欢重拾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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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一个晦涩阴沉的上午,靳斌带着检察院的人敲响了贾明鎏办公室的门。

    握手之后,靳斌不好意思地笑了:“贾总,我还是來敲你的门了!”

    贾明鎏也笑了:“靳检,还好不是你说的半夜啊!否则我家吴旭要被你吓出病來!”

    “老贾,沒办法,公务在身,钱瑞君的事,要请你协助我们调查!”靳斌向贾明鎏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贾明鎏用茶杯将他的证件推了回去。

    本來贾明鎏打算把刘怀德一起喊來,被靳斌阻止了:“呵呵,老贾,该找他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找的!”

    毕竟有同学这层关系,进入到例行公事的程序,靳斌与贾明鎏还是谈笑风生。

    不过,贾明鎏想通过与靳斌的交谈探听点风声,可靳斌始终守口如瓶,只与贾明鎏像拉家常一般地了解公司情况,甚至还暗示一旦落实了钱瑞君有问題,贾明鎏就可以高升了,冷不丁地却又问起公司的经营或财务状况。

    贾明鎏始终精神高度紧张,轻易不敢多说,言多必失,不能在公司同僚面前落下个忘恩负义落井下石的名声。

    贾明鎏还算脑袋清醒,并沒有被靳斌轻松的口吻所打动,苦笑道:“靳斌啊!在你面前我得说实话,这个时候只能明哲保身,哪里还有心思高升啊!”

    靳斌还是一副轻松自然的态度:“呵呵,你想多了,问題归问題,晋升归晋升,一码归一码嘛!”

    在贾明鎏的见证下,靳斌搜查了钱瑞君的办公室,上了锁的抽屉也被撬开了,然后又调阅了部分财务账目,还让财务部老李打开了保险柜,带走了一些资料和票据,靳斌和贾明鎏在清单上共同签字认可。

    靳斌带着他的人刚出门,财务部老李就满头虚汗來汇报:“贾总,保险柜里有一些沒处理完的账目和现金呢?”

    刘怀德也前后脚跟进來了,嘴里还说贾总莫不是也有问題,看贾明鎏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忙尴尬地骂自己乌鸦嘴。

    贾明鎏问:“老李,财务历來是一支笔制度,都带走了些什么东西,你跟我说说!”

    “有点白条和小金库,哦,对了,还有你和慕容健沒领走的奖金!”老李扳着手指一项一项地数。

    贾明鎏一摊手:“老李,你抓紧把账目仔细清理,看有沒有违纪违规的情况,保险柜里的东西,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估计也藏不住,如实解释吧!”

    各自心里都不踏实,哪里还有什么好商量的,老李和刘怀德只得悻悻而退。

    下午,靳斌又电话通知贾明鎏去检察院谈谈,贾明鎏急忙和吴旭通了个电话,如果晚上自己沒回家,电话又打不通,就立即去找你爸想办法。

    谈话并沒有贾明鎏想象的那么剑拔弩张,只是问了问公司的经营情况,与名城置业合作投资的背景,贾明鎏看不出靳斌的用意,一一如实回答,靳斌笑眯眯地不住点头,突然问道:“贾总,你一直在钱瑞君身边工作,应该知道不少他的情况吧!”

    什么意思,贾明鎏脑子转得飞快。虽然谈话很轻松,可旁边有个戴眼镜的小伙子不停地在作记录,想装出不紧张來都不可能:“和公司有关的事情知道一些!”

    “据我们了解,钱瑞君好像和一个风尘女子有过密切來往!”靳斌突然冒出一句,让贾明鎏胆战心惊。

    贾明鎏听了,知道指的是李丫丫,他小心翼翼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靳斌笑了,递给贾明鎏一杯水:“哦,老贾,别紧张,我们也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你知道什么告诉我们就行了!”

    “嗯,好像有那么回事!”贾明鎏并不是害怕说出钱瑞君的丑行,而是担心会把自己的丑行暴露出來。

    靳斌并不答话,只盯着贾明鎏看。

    贾明鎏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补充道:“听说那女子叫那个,李……丫丫!”

    靳斌逼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贾明鎏傻了,只好实话实说:“她是我大学同学,后來她自杀了!”说完,还瞟了一眼戴眼镜的小伙子,正碰上小伙子抬眼看他,忙把目光收了回來。

    “哦,原來如此!”贾明鎏从靳斌的不动声色中看得出來,他完全知道事实真相,只是要等着贾明鎏自己说出來。

    靳斌站起來给贾明鎏的茶杯添上水:“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处理了一批钢材!”

    “是的!”贾明鎏接过水杯,那神情完全沒有了在公司的自信沉着,而有点受宠若惊。

    “呵呵,老贾,有人反映里面有猫腻!”靳斌总是不紧不慢,看似东拉西扯,却冷不丁会冒出一个让贾明鎏背后流汗的问題。

    贾明鎏忙解释:“不可能吧!本來是该公开招标,因为无人竞标,就改为议标,完全符合公司最早确定的处置程序!”

    “别着急,贾总,现在反映什么情况的人都有,并不完全都是事实,要不,怎么能把我们忙得四脚朝天呢?”靳斌自嘲道,这个时候,听说话的口气,贾明鎏又感觉靳斌还是党校里的同学了。

    贾明鎏附和道:“就是,有些人就爱捕风捉影,信口雌黄!”

    稍稍沉默一下,靳斌又突然问道:“后來,名城置业的段耀武是不是给了你们钱!”

    “这个……”贾明鎏在犹豫该不该把段耀武送钱的事说出來,转念一想,钱瑞君在里面估计什么都说了,自己还是主动说出來,免得靳斌生疑:“在钢材处置完之后,名城置业的老板段耀武送了二十万块钱现金,说是感谢我们公司的大力支持!”

    “嗯,就这么简单!”这个时候,靳斌又成了冷冰冰的检察官。

    对此,贾明鎏早有思想准备,一口气都说了出來:“我和钱总一起和段耀武吃了餐饭,那段耀武把钱扔在我们车子后备箱里了,回來第二天我就交给了公司财务部,其他的情况我不太清楚!”

    靳斌步步紧逼:“沒拿这钱來发奖金!”

    “这我真的不太清楚,财务历來是钱总一支笔,奖金怎么发,公司其他领导一般不太过问!”在这个问題上,贾明鎏认为只能洗脱自己,管不了其他更多的了。

    靳斌却笑了:“呵呵,也是的,好像你也拿了嘛!”

    “什么?靳检,我不懂你的意思!”贾明鎏疑惑地看着靳斌,心里暗想,搞他们这一行的,一会儿一本正经,一会儿轻松随意,可得谨慎应付。

    “贾总,别紧张,我來告诉你,这钱你们拿來给公司领导们发了奖金,你贾总也拿了,这么说,贾总应该明白了吧!”靳斌拍了拍贾明鎏的手,那意思好像是在说,我们是同学,要让他放松下來。

    贾明鎏可不敢放松,他一口咬定说:“段耀武留下的钱我确实上交财务了,后來用來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靳斌脸色一沉,语气严峻起來:“贾总,我都告诉你了,你不应该还不知道吧!”

    贾明鎏看看靳斌,又抬起头來假装思考了一下:“嗯,你让我想想,好像,嗯,第二天是发了个一次性奖励,呵呵,靳检,公司发奖金,谁还问钱是哪來的,财务部老李拿着单子來发的,我看大家都签了字,我也就跟着签了!”

    靳斌又笑了:“就是嘛,想想不就记起來了!”

    “还有,字我是签了,但这钱我沒拿!”贾明鎏脑门上有了细细的汗珠。

    “真的!”靳斌笑眯眯地歪着头看着贾明鎏。

    贾明鎏急忙说:“千真万确,不信,你们可以去问财务部的老李!”

    靳斌伸出手:“哦,对不起,贾总,耽误你工作了!”

    “沒关系,配合你们调查是我们当前最重要的工作之一!”握住靳斌的手,贾明鎏松了口气。

    戴眼镜的小伙子拿过來几张记录纸,让贾明鎏看一遍,如果沒有什么出入的话,就在指定的地方签字按手印,贾明鎏比当年看高考试卷还慎重,來回看了好几遍,还指着几个地方的措词,反复核对了,才签了字按了手印。

    靳斌送贾明鎏出门,又说:“贾总,请你通知一下,请你们财务部李部长马上來一躺!”

    贾明鎏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出了门上了车,贾明鎏很不放心,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靳斌的电话:“靳斌,你这家伙真能折磨人啊!”

    靳斌却不理会贾明鎏的调侃,一本正经地说:“贾总,有什么话沒说清楚,你还可以回來当面说,千万别打电话!”

    妈的,他什么意思,贾明鎏愤怒了,这还是那个吃饭时信誓旦旦卖滛嫖娼全摆平的靳斌吗?

    贾明鎏把几次谈话的过程仔细回忆了一番,沒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自感沒有什么破绽和不妥,渐渐平静了下來,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吴旭别担心,自己马上回家。

    挂了电话,贾明鎏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靠,狗屁的同学,这年头为了捞政绩,谁都靠不住。

    可他哪里知道,还有更靠不住的人在等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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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奖金风波很快平息了,无论怎么说,贾明鎏沒有拿这钱,而且这钱一直静悄悄地躺在财务部的保险柜里,这总是事实,但钱瑞君拿了名城置业段耀武的钱也是事实,儿子北京买房的首付,老伴看病的开销,罗列起來,竟也有几十万之多。

    顺藤摸瓜的调查并沒有牵涉到贾明鎏,名城置业方面沒有任何不利于贾明鎏的证言,这个时候,作为另一方的段耀武叫苦不迭,拿出诸多的票据來洗涮自己,实在是迫于压力才与钱瑞君达成了幕后交易,这么一來,钱瑞君从财产來源不明变成了索贿受贿,由“双规”改为批捕了,看來一时半会儿的钱瑞君是出不來了。

    财务部老李从检察院回來,他苦着脸向贾明鎏和刘怀德汇报说:“贾总,刘总,检察院让大家把上次发的奖金退出來!”

    “为什么?怎么回事!”贾明鎏问道。

    “他们说,这钱來路不明,不该拿,必须退出來!”老李结结巴巴说。

    “我们哪里知道这钱來路不明,这是领导签字同意发的奖金,怎么要退呢?凭什么?我们机电总公司发的奖金多了,都要退出來吗?简直是不讲道理嘛!”听说要退钱,刘怀德比贾明鎏更着急。

    老李涨红了脸,抹了把脸上的汗:“我也是这么说的,可靳检察官说,你原先不知道这钱來路不明,现在我告诉你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刘怀德气哼哼地说:“什么逻辑,不退!”

    “可是……”老李抬头看了看刘怀德,又转过头來看贾明鎏。

    贾明鎏存在财务保险柜的钱已经被检察院搜走了,他沒有这个心理负担,就说:“老李,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别吞吞吐吐的!”

    “他们说了,不退也行,但是你们要想清楚,你们这种行为,可以定性为集体私分国有资产!”老李斜了刘怀德一眼,一口气把话说完了,便不再做声。

    啊!,刘怀德一听,也不敢再做声了。

    “算了,刘总,这个时候了,就按检察院说的办吧!政策该他们解释,我们犟不过他们!”贾明鎏又对老李说:“单子在你那,只好麻烦你出面个别找他们几个了,你告诉大家别着急,先退出來吧!等过了这阵子,以后我们再通过正当手续给大家补发!”

    有了贾明鎏这句话,公司几个中层干部们纷纷退了钱,心里可是盼着贾明鎏早日扶正,好尽快兑现补发的承诺。

    可是?省工业厅作出的决定是,由贾明鎏暂时主持机电总公司的工作。

    这个“暂时”二字让贾明鎏既兴奋又遗憾,所谓暂时,那就是还存在变数,还不确定,这其中蕴含的意思,只有身临其境的贾明鎏才品味得出來,这里面还暗含着对贾明鎏的不信任:钱瑞君有问題,他贾明鎏就一定干净吗?

    吴有才很清楚,这是顾国平蠢蠢欲动的结果。

    省工业厅换了主要领导,吴有才临近退休年龄了,基本上属于靠边站等着办理退休手续,所以,涉及到机电总公司的人事问題,他不回避厅里面也要躲着他商议,但尽管如此,世上沒有不透风的墙,顾国平与主要领导打得火热,工业厅里上上下下都能感觉得到。

    贾明鎏迅速提议慕容健担任公司副总经理兼总工程师,他需要慕容健去应对公司的所有杂七杂八的事务,自己好腾出精力來应付当前的焦头烂额,这一着顺水推舟,让本來就踏实本份的慕容健很感激,也缓解了贾明鎏内心对段小薇几分内疚。

    按下葫芦浮起瓢,风雨飘摇的时候果然谁都靠不住。

    莫小力怀孕了,哭哭啼啼口口声声堵在办公室对贾明鎏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非要讨个说法。

    这背后,顾国平妄图重返机电总公司抢班夺权,莫小力这根墙头草以为复辟的日子就快要到了,至少,她当年与顾国平还有自愿的成份,而与贾明鎏完全是委曲求全,迫于无奈,所以,在顾国平的唆使之下,莫小力主动勾引贾明鎏,用身体來帮助顾国平实施“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计划。

    贾明鎏当然拒不承认:“你怎么就怀了孩子,怎么就能确定是我贾明鎏的,你有沒有搞错!”

    莫小力就哭,除了你,我沒和其他男人有过來往,哭完,拿出一份医院的怀孕证明,按日子一推算,可不就是和贾明鎏猜谜语纠缠的那一天。

    “怎么可能,我们采取措施了的!”贾明鎏回忆起当天的细节,是莫小力亲自给自己上的套,不仅如此,他还盯着莫小力将退出來的套套连同废弃物从洗手池里冲跑了。

    莫小力盯了贾明鎏的敏感部位一眼,低着头说:“可能,可能是我咬破外包装的时候,不小心把套套咬破了!”

    妈的,就有那么巧,早不破,晚不破,偏偏这个时候就咬破了,只怪自己当时色胆包天,一时疏忽,上了莫小力的当,我说,她那天为什么那么主动,那么马蚤,原來是有备而來,请君入瓮整了个破套陷害我啊!

    “那更是你的责任,你还好意思來找我!”贾明鎏强词夺理。

    莫小力呜呜地哭:“人家还沒结婚呢?我不找你找谁啊!”

    贾明鎏一时被她哭蒙了,他想拖延和稳住莫小力:“小力,你去做掉吧!等我扶正了,你就是我的办公室主任,好不好!”

    “嗯,不好,我要嫁给你,从你进公司起,我就喜欢你!”莫小力摸着肚皮,一副羞答答的模样,要是在其他时间,还能引起贾明鎏的怜爱,可这时贾明鎏看着除了恶心,还是恶心,麻辣隔壁的,老子刚进公司的时候,你他娘的就沒拿正眼看过我,看老子要当总经理了,就肉麻兮兮地要嫁给我了。

    “不行!”贾明鎏断然道。

    笑话,你嫁给我,吴旭怎么办,别说我贾明鎏沒看上你这顾国平玩剩下的货,就算是退一万步讲,我贾明鎏瞎了眼看上了,也不可能在即将晋升的关键时刻闹离婚,娶二房啊!

    看莫小力含着热泪,挺委屈的样子,贾明鎏还是担心她闹大了,只得先敷衍道:“小力,你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别胡闹了好不好,有什么事,等过了这阵我们再好说好商量嘛,好不好,听话啊!”

    如果真是个单纯的意外事故,莫小力毫不犹豫会接受贾明鎏开出的条件,毕竟眼见着贾明鎏要当总经理,有权决定谁來做自己的办公室主任,莫小力扭捏了一番,摇摇摆摆地走了。

    可莫小力的背后是顾国平,他可等不及贾明鎏与莫小力的好说好商量,他日日想夜夜盼,就是等着看贾明鎏身败名裂,所以,他狠狠地批评了莫小力临阵退缩的逃兵思想,要想当办公室主任,我顾国平杀回來了,你要当副总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这么一说,莫小力又倒向了顾国平,在顾国平的唆撺之下,莫小力揣上怀孕证明书直奔贾明鎏的后院而去,要让吴旭把火烧起來。

    那天贾明鎏从公司疲惫地回家,一进他们的小区,老远就看见莫小力神气活现地坐在他家门口的椅子上,手里举着那张破纸,就等着贾明鎏出现。

    那一刻,气急败坏的贾明鎏恨不得开车把莫小力一头撞死。

    当然,他沒敢撞,而是赶紧绕过小花坛,重新把车开出了小区,由于太急,操作失控,差点撞到一个正在草地上玩耍的小孩,吓出了一身冷汗,最后,他把车开到了开发区某个大楼的背阴处,在车里呆坐了一会儿,竟然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來。

    贾明鎏确实感觉自己很委屈,也很倒霉,顾国平搞了那么久的莫小力,也沒见到他惹上怀孕的麻烦,怎么到了他这里,跟莫小力也就那么有限的几次,而且都采取了防范措施,怎么就被摊上了呢?而且还是在这最要命的时候,这不是很倒霉吗?更倒霉的是,贾明鎏还要为暂时主持工作寝食不安,为靳斌的锲而不舍担惊受怕。

    此时贾明鎏的神经前所未有的脆弱,他突然感到后悔,非常的后悔,从根本上后悔,后悔得恨不能把自己的那个小家伙掐断了。

    一旦吴旭像上次李丫丫事件那样闹起來,这“暂时”二字恐怕就难保了,那样的话,又何苦还要与段耀武联手把钱瑞君扳倒呢?

    后悔自己当初根本就不该利欲熏心,后悔自己不该发泄报复,还后悔自己不该不知足,如果不发动这场阴谋,不着急提前接班,又如何会有这种麻烦,更后悔沒有接受如梦的提醒,到底还是跟段耀武这样的人物來往了,而且是主动找上门去出谋划策,带着不良企图巧舌如簧,现在城门失火了,后院也起火了,这烂摊子该如何收拾,真是咎由自取,想想就要哭。

    再坚强的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尤其是在身处困境难以自拔的时候。

    有道是:偷食禁果蛇缠身,暗结珠胎悔不及。

    悬崖决斗惊心动魄 假怀孕能辨真假,真黑手不知虚实

    贾明鎏这时候痛苦地想,如果最初沒有出卖李丫丫强求來临江,而是跟着李丫丫去了四川。虽然生活艰苦一点,但现在说不定早已安居乐业,三口之家,其乐融融,多幸福,多惬意,至少李丫丫不会经受那么多的磨难和痛苦,至少李丫丫还会陪伴在自己身边,至少李丫丫沒吴旭刚烈,遇到莫小力之流比较好糊弄,退一步讲,如果当初沒有这山望着那山高,已经混成了公司办公室主任,收入待遇也不错,不非要把顾国平挤跑,哪至于捡上了莫小力这个烂包袱,为怀孕事件紧张头疼呢?

    但是,后悔沒用,现在必须自己面对一切,自己独立承担一切。

    眼下最要紧的问題,如何摆脱莫小力的无耻纠缠,稳住吴旭,把不利影响控制到最小,可李丫丫事件还存在着心理阴影,这一次能跟吴旭说得清楚吗?上一次已经是天翻地覆,这一次还不得地覆天翻啊!

    就在左右为难,痛苦不堪的头疼时刻,贾明鎏接到了吴旭的电话,吴旭在电话里非常平静,她问:“明鎏,还不回家呀,今天还加班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吴旭她和莫小力碰面了吗?如果碰面了,她怎么这么冷静,如果沒有,那莫小力岂不是还堵在家门口。

    吴旭如此平静的态度和语气,让贾明鎏虚汗直冒。

    贾明鎏努力让自己放松下來,答道:“小旭,路上有点堵车,马上就到了!”

    可吴旭还是听出來了贾明鎏的沮丧,她安慰道:“沒什么?快回來吧!莫小力我已经打发走了!”

    啊!吴旭果真碰上了莫小力,那也肯定知道了莫小力为什么堵在家门口吵闹,吴旭啊吴旭,你太强悍了,竟然还把莫小力打发走了。

    贾明鎏明知故问:“是啊!莫小力,她找你干什么?”

    吴旭在电话那边就笑了:“明鎏,你应该知道她找來干什么?我也知道她找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告诉他,我相信我的老公,你要栽赃陷害也请找对人,快回來吧!别让我久等,更别让外人瞧不起,笑话你!”

    天,这才是从前的吴旭,深明大义,从容不迫,贾明鎏擦干了眼泪,摇摇头,哑然失笑,既然吴旭都不计较,我凭什么要怕莫小力。

    此时的吴旭不是当年李丫丫事件的新婚小娘子,而是要与贾明鎏共患难的老婆,任何不良的企图,如果是以贾明鎏垮台为代价,吴旭决计不会认同,她如希拉里一般地坚强,带着即将临产的身孕,坚定地维护自己做老婆的权益,坚决地站在了丈夫贾明鎏一边,愤怒指责找上门的莫小力是诬陷和栽赃。

    莫小力仓皇失措,她原以为吴旭会像顾国平说的那样,与自己撕扯,找贾明鎏拼命,可是?吴旭沒有,她非常冷静地要莫小力拿出证据來,莫小力甩了甩手里的那张怀孕证明书,却被吴旭一把抢了去。

    吴旭拿着那张破纸,对着太阳装模作样地看,实则透过纸背偷看到了莫小力的张皇失措,吴旭是过來人,妇产科的知识远比莫小力丰富。虽然她并沒有从纸上看出破绽,但从莫小力的脸上看出了她的心虚。

    吴旭啪地将手里的纸摔在地上,用脚尖踩住,冷笑道:“莫小力,你丢不丢人哪,你是不是嫁不出去了,想拿一张破纸來讹人啊!告诉你,这种东西你要多少,我就可以给你搞多少!”

    恼羞成怒的莫小力还想扑上去把踩在吴旭脚下的那张纸抢回來,吴旭挺着大肚子,冷笑道:“來呀,你要是碰坏了我的孩子,我会要了你的命!”

    莫小力可不是來拼命的,在吴旭的大义凛然面前,她退缩了,丢下一句“你等着”的狠话,落荒而逃。

    听完了吴旭的叙述,贾明鎏全然不顾小保姆在场,抱着吴旭回了家,直到晚上躲进了被窝里,吴旭才拱在贾明鎏的怀里,流了一夜的眼泪。

    第二天,吴旭拿着莫小力的怀孕证明书,借着自己孕检的时候,专门去找了开证明的医生,偷偷塞给了医生一个红包,立马就探听到这只不过是一张别人丢弃的废纸,莫小力捡去做了手脚,换成自己的名字罢了。

    吴旭一气之下,当场就给贾明鎏打了电话。

    得知消息的贾明鎏,很严肃地指出了莫小力的弄虚作假,威胁要把她发配到最偏远的西山分公司去,莫小力吓坏了,哭哭啼啼就承认了这一切都是顾国平的幕后指使,为了求得贾明鎏的同情和谅解,还主动揭发秦远和顾国平近來來往密切,鬼鬼祟祟地似乎要对你贾总不利。

    贾明鎏暗暗点头,这两个人都是被自己排挤出去的,耿耿于怀在所难免,在这个危难时刻,联合起來整到自己,这一点也不出乎贾明鎏的意料,只是沒想到会先从背后下刀子,让莫小力充当他们的急先锋。

    贾明鎏私下里向刘怀德、慕容健等人通报了莫小力反映的情况,趁机添油加醋说是顾国平和秦远联手害了钱瑞君,刘怀德听了,恶狠狠地骂道,这两个王八蛋,钱总待他们不薄,他们竟然背后向钱总捅刀子,真是忘恩负义,狗屎不如。

    虽然在吴旭的支持下,贾明鎏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莫小力怀孕这一关,但他知道,顾国平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还会暗下黑手,所以,阴森森的感觉如芒在背,挥之不去。

    果然,顾国平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照着贾明鎏整垮钱瑞君的方式如法炮制,指使秦远写了封匿名信,举报贾明鎏在钢材处理过程中,因为得了段耀武的好处,蓄意偏袒段耀武,给公司造成了20的损失。

    果然,在贾明鎏的忐忑不安中,废旧钢材处理的事件又浮出了水面,靳斌不得不再次把贾明鎏请到了检察院。

    靳斌一见贾明鎏,还是先和贾明鎏开起了玩笑:“贾总,祝贺你即将高升啊!”

    “哪里,上级的信任,临时主持一下工作而已!”贾明鎏的暗示很明确,你靳斌别得理不饶人,上级领导还是信任我贾明鎏的。

    靳斌搓了搓手,很内疚的样子:“呵呵,不好意思,有人举报你们公司废旧钢材的处理有经济问題!”

    在废旧钢材的处理上,贾明鎏很坦然,在他看來,自己这些年经手过的工作,其他方面可能还存在运作不够规范的情况,这钢材处理不仅沒有具体参与,更沒有和段耀武达成任何的默契,加上从心理上也沒有初次进检察院的紧张,所以,他不卑不亢地说:“靳检,大概是有人觉得机会來了,什么都要拿出來说事,在钢材处理的问題上,我们可是照章办事,公开公正,手续清楚,靳检查过了我们公司的各类账目,这一点应该看的出來啊!”

    “是啊!沒办法,老同学,这是我们的工作,既然有人举报了,我们就要查个水落石出,既要对上级有一个交代,也要给贾总和机电总公司一个交代啊!”靳斌的话于情于理都让贾明鎏信服,如果人家怀疑贾明鎏有什么问題的话,肯定不会直截了当地告诉你要调查什么问題,从这个意义上來分析,废旧钢材的处理应该不牵涉到贾明鎏个人,顾国平和秦远的举报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臆断,想当然地以为钱瑞君给段耀武帮忙会收受钱财,那在钢材处理时公司有损失,贾明鎏肯定得了好处。

    所以,贾明鎏当即表态:“好,靳检,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

    靳斌也不多说,握着贾明鎏的手说:“那就谢谢了,今天请贾总來,就是通报一下情况,请你们让相关人员把相关资料准备一下,我们马上会着手进一步的调查!”

    从检察院出來,贾明鎏有了最近一段时间來,前所未有的轻松,在废旧钢材处理的问題上,反复回想过程中的每一步,似乎都找不出失误的痕迹,段耀武送过來的钱,我贾明鎏和慕容健都分文未取,这个结论早就形成,该退钱的人都已经把钱退出來上交给了检察院,违规发放奖金,那也是集体决定,钱瑞君签批的,不是贾明鎏的个人责任。

    回到办公室,贾明鎏还是不太放心,既然靳斌着手调查,肯定举报人有证据,他想了一下,觉得问題只能出在物资公司,就用座机给老万打了个电话,刚开口问起钢材处理是不是有漏洞,老万结结巴巴地含糊其辞,贾明鎏稍一施压,老万就承认实际出账与自己日常笔记本上的记录不符,相差了20左右。

    “那你的笔记本呢?”贾明鎏忙问。

    老万沉默了大概一分钟,最后说:“在秦远手上!”

    秦远,,贾明鎏明白了,顾国平和秦远相互勾结想要整垮自己的图谋,已经从莫小力那里得到了证实,可是?他们除了举报钢材处理的数量出入之外,还会不会扯出些其他的问題呢?

    有道是:假怀孕女人能辨真假,真黑手男人不知虚实。

    悬崖决斗惊心动魄 屋漏偏逢连夜雨,按下葫芦起来瓢

    贾明鎏考虑再三,还是给段耀武拨了个电话,通报了靳斌和自己所说的情况,段耀武在电话里大声地打着哈哈,反复安慰贾明鎏,你放一百个心,这里面绝对沒你什么事,不过,这事的源头你觉得会在哪里。

    “段总,你我都应该知道,这事是冲你我來了,你也知道这钢材是从哪里來的,更应该知道,那里会有什么人对你我心怀不满!”贾明鎏不便明说,但话语中暗示是物资公司那边出的问題,根源就在秦远身上。

    段耀武自然心照不宣,他信心满满地说:“哈哈,所见略同啊!贾总尽管放心,这点破事,我段耀武能摆得平!”

    贾明鎏听段耀武这么一说,反而觉得不太自在,既然沒问題,又谈何摆平不摆平呢?当然,贾明鎏知道段耀武在临江的势力,黑道上控制了一帮大小混混,白道上背后还有公安厅的黄副厅长撑腰。虽然自名城置业开张以后,段耀武狠毒的处事方式有所收敛,但是,贾明鎏对护城河拆迁茶楼老板的失踪、小舅子水库落水等还记忆犹新,一旦把这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逼急了,他可是会不择手段毫不留情的,贾明鎏非常担心段耀武操之过急,把自己牵连进去,坏了自己的好事,所以,他劝说道:“段总,你是临江著名的民营企业家,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啊!”

    段耀武笑了:“哈哈,贾老弟,你果然成熟老练了,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真不知道什么叫三思而后行!”

    贾明鎏听得出段耀武话里嘲讽的味道:“段总办事老辣,我自愧不如,只是老弟我混久了国企,越來越谨小慎微了!”

    段耀武客气道:“哪里,贾老弟深谋远虑,步步高升,将來当了机电总公司的一把手,可别忘了你段老兄哦!”

    两人又是一阵“呵呵,哈哈”的话别,贾明鎏撂下电话,仰靠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想要理一理乱如麻团的思路。

    突然,贾明鎏想起上次和靳斌通话时靳斌说的最后一句话:千万别打电话。

    贾明鎏灵光一闪:靠,到底是同学,这不是在暗示我,电话已经靠不住了。

    贾明鎏悔之已晚,好在刚才在电话里和老万、段耀武并沒有扯太深太远,否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段耀武应该很清楚,名城置业利用不法手段,套取了机电总公司20的废旧钢材,价值好几百万,一旦追查出來,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别看他在电话里花言巧语安慰贾明鎏,实际上,他是在刻意掩饰内心的慌张。

    背后,靳斌带着手下在明察暗访,段耀武感觉得到威胁在渐渐迫近,他也在紧张地调兵遣将,试图以最小的代价化解这场危机。

    此时,贾明鎏倒略显轻松,顾国平指使秦远打出的一记重拳,只擦着自己耳边呼啸而过,却直奔段耀武的心窝而去,令段耀武招架不及。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呵呵,让他们先斗个你死我活吧!自己乐得坐山观虎斗,贾明鎏心情一好,处理公司事务也是得心应手,周末抽出时间來,陪着吴旭去作孕检。

    拿着医生开出來的检查单,吴旭就笑着问贾明鎏:“小笨狗,这单子看着有点眼熟吧!”

    “什么?”贾明鎏被吴旭问糊涂了,确实,自吴旭怀孕以來,自己陪她來孕检的次数太少,吴旭埋怨几句也很正常,什么眼熟不眼熟的,不就是嫌我陪她來的次数少吗?贾明鎏笑笑,解释道:“以后我每次都陪你來,老婆大人!”

    吴旭却笑得很诡异:“那可劳驾不起啊!只要你不让别的女人举着同样的单子找上门來,我就谢天谢地了!”

    贾明鎏恍然大悟,原來吴旭眼熟指的是莫小力的假怀孕证明书。

    男人总以为偷情之事只要对付过去了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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