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旭,你不是我老婆嘛!”
吴旭道:“哦,这个时候就知道我是你老婆啦!”
贾明鎏看她又要钻死胡同,连忙用嘴堵住了她的嘴,两口子说说笑笑,和好如初,又三个月沒有肌肤之亲,该轮着沙发叽叽呀呀地叫唤了,吴旭看贾明鎏有些力不从心,以为他这些天学习太辛苦了,也沒多想,只体贴地搂着他沉沉地睡去。
可惜,贾明鎏和吴旭都高兴得太早了。
明争暗斗官场风流 大美女害羞了
第二天,贾明鎏去公司报到上班,还在钱瑞君办公室里说事,孙明就兴高采烈地敲门进來,告诉钱瑞君和贾明鎏,聘任贾明鎏为机电总公司副总经理的人事令已经到了。
钱瑞君握着贾明鎏的手表示祝贺,贾明鎏感到意外但还是很兴奋,连连感谢钱总的培养和信任。
回到办公室,贾明鎏发现自己离开了机电总公司,在党校的世外桃源明争暗斗了三个月,各项工作进展顺利,慕容健独当一面,销售经营基本上不用多操心,生产按部就班,刘怀德照样能够协调得过來,国企有陈规陋习,但离开了谁都能照常运转,贾明鎏甚至隐隐感觉,公司似乎做了自己被交流走的思想准备。
可是?自己为什么沒有成为交流对象呢?贾明鎏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一会儿,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响起來,临江黄埔班的学员不断有消息传过來,大多都是高升的喜讯。
洪清玉第二天还是去赴了吴凡的宴请,如愿以偿被提升为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只是后來并沒有进一步成为省委宣传部的部长夫人,这其中的缘由,贾明鎏自是明白,吴凡舍不得放弃单身的优势,他的恋爱第二春暂时还不想走进婚姻这个爱情的坟墓。
叶紫衡作为国企干部交流的唯一人选,本來组织部有意派她到某个县去当个副县长,但她哭哭啼啼地去找了省委组织部的汪部长,最后还是从纺织厂交流进了省妇联,安排当了个副处级的女工权益部部长。
方加文的副处调变成了实打实的副处,兴高采烈地要喊临江附近的几位同学一起吃个饭,按他自己的说法是,要帮他买单的人排成了长队,不抓紧吃过去,怕是要从办公室门口排到机电总公司门前了。
靳斌从市检察院外派出來,当上了区检察院的副检察长,正管着机电总公司,在电话里就和贾明鎏开玩笑,说,老贾,你等着,说不定哪天深更半夜的我就要去敲你家的门了,呵呵,你别害怕,我不调查你的问題,只是要看看弟妹大半夜里到底有多漂亮。
贾明鎏联络郭咏,却得知郭咏已经在去西山县的路上了。
如果沒有座谈会上的方向性错误,郭咏本來很有希望接任望江县的县委书记,就因为对县乡产业发展的思路不清,被调到根本沒有县乡产业的西山县当了个代县长,说起來这代县长还名不正言不顺,得等着下一届县人代会选举之后才能转正,去的又是全省最穷的贫困县,官看似升了,却与早先的期望相去甚远,被刘秋萍骂得都快抬不起头來,死活不肯随他去西山县,带着孩子坚守在望江县城,县委欢送郭咏的时候,刘秋萍竟沒去送行,而是领着妞妞去找贾妈妈发了一通牢马蚤。
被举报搞破鞋的西山县那位叫骆宇庭的组织部长经查并无真凭实据,回去就与抢了发言机会的副县长撕破了脸皮,闹得满城风雨之后,最后还是骆宇庭占了上风,副县长平调到其他县任职,倒腾出个位置來让骆宇庭当上了副县长,还是县委常委,从行政上升了小半级,成了郭咏的搭档,但他对郭咏调过來并不满意,他以为,如果郭咏不过來,他在西山县有根基,有人脉,下一届人代会上就很有可能被选举为县长,郭咏这一來,希望泡了汤,自然对郭咏不太买账,处处事事与郭咏为难,按郭咏的话來说,还td的同学呢?硬尿不到一壶去,这是后话,以后再讲。
比郭咏更丧气的是高锐,他在座谈会上的发言挨了批评,提拔交流沒了指望,只得还回到钢铁公司,跟贾明鎏通电话还在唉声叹气,被公司总经理折腾得死去活來,求贾明鎏看在同学的份上,有机会一定要拉兄弟一把,贾明鎏看他落魄,并沒有暗算过自己,还做了自己的替罪羊,也非常同情,觉得这小子如果能吸取教训,又有乔栋梁这个背景,早晚会在官场中混出來,还是好生地安慰,找机会一起坐坐,发发牢马蚤,让他静观待变,伺机而动。
经过三个月的脱产学习,贾明鎏结识了一班精英,学到了为官之道,充实了理论知识,还修复了吴旭和贾妈妈的婆媳关系,虽说错过了座谈会上的发言,也算是因祸得福,值得庆幸,包括吴旭全家在内的所有人都沒有沮丧和泄气,毕竟机电总公司的副总经理也是实权在握,他们鼓励贾明鎏继续接着做接班钱瑞君的美梦。
尽管贾明鎏沒有进入政府部门,但吴旭很快还是通过大记者王康弘联系上了南延平,约好了晚上在一个西來顺食府见面。
西來顺食府是家涮羊肉的专业店,名声并不太大,借着北京东來顺的店号在临江经营,专门请來的师傅手艺不差,味道也算正宗,因为南延平跟着关副书记从京城下來,对涮羊肉情有独钟,所以,一般与他有些交往的人都在西來顺约请他,说起來不太招人耳目,花钱不多,自由自在,率性随意,倒显得关系亲近。
贾明鎏和吴旭六点不到就到了西來顺食府,走进包厢,吴旭就与王康弘联系,王康弘低声说还在报社里开会,不过,请放心,老南这家伙答应來就一定会來,这个时候沒來电话推辞,就应该是靠得住的。
贾明鎏很奇怪,凭着王康弘一个版面的记者。虽然有可能接触到南延平等关键要害的人物,但要请得出來吃饭,关系应该够亲近才行。
两人边等边说闲话,说到南延平的气度和权势,吴旭不觉心头一阵乱跳,顿时有些紧张,贾明鎏伸过手,拍了拍吴旭的手背,说:“沒事,南延平也是人!”吴旭愣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我,我担心人家对你有看法,似乎我们要巴结他似的……”
贾明鎏朝她摆摆手,说:“我是国企的人,只是认识一下,如果是政府官员,他这么想还有点道理,再说了,你也别想得太天真,也不见得今天谁和他见了个面,明天关副书记就会提拔谁到省里市里当领导!”
吴旭不说话,贾明鎏他颇有意味地欣赏着吴旭,又忍不住说,别紧张,你就是一个牵线搭桥的,我才是有求于人的,你要沉不住气,我该怎么办呢?
吴旭有点难为情,不由“哧”的一声笑了出來,心情放松了许多。
贾明鎏说:“对嘛,这才是我老婆应有的表现!”
正说着话,有人推门进來了,吴旭立刻站起來,迎上去跟他握手,还沒等她介绍,这个人就冲着贾明鎏笑了,说:“吴旭,不用介绍了,肯定是贾明鎏,还会有谁,贾明鎏,你把我们的校花抢到手了,可见手段非同一般啊!”
这么一说,贾明鎏自然知道这应该是王康弘,他赶紧握住他的手说:“王大记者,你这个名字,好多年前就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了,回荡到今天,终于见面了,果然名不虚传啊!”
王康弘笑道:“明鎏兄,你这肯定是套近乎,你要说吴旭沒事光在你耳边念叨我的名字。虽然很长我的虚荣心,但打死我也不会信的!”说着话,还用坏笑的眼睛看吴旭,把吴旭看得倒不好意思了。
贾明鎏也笑了:“呵呵,我们读书那会儿有个日本首相叫中曾根康弘,那个时候我就把你的名字记住了!”
哈哈,三人都笑出声來,短短几句话,就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就熟悉起來,沒一会儿又來了一个人,跟王康弘握手寒喧,贾明鎏和吴旭微笑着站在一旁,來人阻止了王康弘的介绍,只说:“这应该是贾明鎏和吴旭夫妇,我呢?是干什么的,王老弟你不用介绍,我來请吴小姐猜一猜,贾先生,你不会有意见吧!”
这么一说,又把吴旭说紧张了,看着贾明鎏不知所措,脸色开始泛红。
“呵呵,大美女害羞了!”來人更是得意:“猜一猜嘛,猜错了,你罚酒一杯,猜对了,我罚酒三杯,这你总不吃亏吧!”
王康弘说:“你这家伙,初次见面,就沒个正经样,什么时候也不给自己留个好印象,你这么稀里糊涂的,让人家怎么去猜!”
來人嘻嘻一笑:“老王,还挺替我操心的,人家老贾都沒意见,你这沒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着的是哪门子急!”
吴旭看來人的气势、说话的口气,估摸着不会是南延平,就微笑着说:“好吧!猜错了你可别介意啊!”
王康弘和贾明鎏都给吴旭投去了鼓励的眼神,吴旭沉吟一会儿,说:“你是个赌徒!”
众人一愣,又不约而同地大笑起來,王康弘更是拍着巴掌叫好:“哈哈,你这回赌输了吧!”
來人冲吴旭很夸张地一鞠躬:“吴小姐,以后我就是你的粉丝了!”
这话一说,众人大笑,吴旭更是羞红了脸。
明争暗斗官场风流 官场人也有七情六欲
吴旭捂着嘴还在乐呢?來人主动开始介绍自己:“我叫康顺,又健康又顺利,比他这个日本鬼子的名字更吉利,原先大家一直都叫我大康,现在与时俱进改叫小康了,以教书育人为生,兼职赌博!”
看得出來,康顺是个散漫有趣之人,嘻嘻哈哈的不拘小节。
王康弘沒有让康顺再把玩笑开下去,直接说:“这家伙又给自己脸上贴金,他呀,长期在误人子弟,教小孩子们下围棋打桥牌,无聊的时候就去棋社赌棋,其实呢?他是打桥牌出身,早先是临江市桥牌队的,桥牌队和围棋队在一个楼里训练,他后來缠着围棋队的教练学了几天棋,居然也混了个业余五段,就敢出來蒙事了!”
贾明鎏笑着说:“那康兄也差不多算是在教书育人!”
“就是,就是,教书育人又沒有说要把小孩子教成什么样子,最近网上不还在炒一个禽兽老师,把班里的女学生都玩了遍,人家还不是在教书育人!”
“靠,你这小子看上去挺老实,原來还有这种贼心呢?等孩子家长把你告了,看你怎么收场!”王康弘笑骂道。
康顺把眼一瞪,说:“我怕什么?不还有你这搞法制的大记者吗?”
三扯两扯的,贾明鎏和吴旭终于搞清楚了这其中复杂的关系,也总算搞明白了请动南延平的缘由。
关副书记调到临江之后,省委省政府还沒有掀起桥牌热,闲得手发痒的时候就让南延平找桥牌队的人练练手艺,正赶上南延平还是个围棋爱好者,一下子就跟康顺有了共同语言,到后來,省委省政府有的是人要陪关副书记操练桥牌,南延平也不去凑那个热闹,乐得与康顺下围棋消磨时间,康顺散淡惯了,无所欲求,南延平跟他一起边下棋边骂街倒是放松得很,沒有了官场羁绊,不需要微笑伪装,下到紧要处,互相对骂几句臭棋篓子,更让南延平畅快淋漓,一來二去的,两人倒成了私交甚密的好朋友。
王康弘与康顺的结识比南延平略微早一点,由于不务正业,康顺被市桥牌队除名了,为了讨个说法,康顺找到了临江日报,正赶上王康弘刚到法制版不久,急于做点新闻,就以康顺的事入手,通过找当律师的同学帮忙斡旋,给康顺争取到了一些补偿,相当于为康顺做了个活广告,然后又帮他盘了个小门面,开始装模作样地“教书育人”了。
要说王康弘一直有心约南延平出來吃饭,也通过康顺婉转地表达了这个心思,但南延平每次都以抽不出时间为由拒绝了,其实,王康弘心里明白,这两人有时间下棋取乐,偶尔也一起吃饭,这种拒绝实际上是有所防范,毕竟南延平的地位不同,对于那些巴结攀附的人心存反感,结交的人太多太滥,万一传到关副书记耳朵里,有可能影响到自己的政治前途。
这次借着吴旭和贾明鎏的名义,王康弘旧事重提,康顺无可奈何说,兄弟再帮你说一次,如果还不成,这种鸟事再沒脸提了,你就别怪我不讲交情,沒料想,这次康顺与南延平一说,竟然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所以,康顺嘲笑王康弘道,看來还是你们学校的校花面子大些。
等了一会儿,康顺给南延平发了个短信,那边回复道:“马上就到!”
这时,康顺突然严肃了起來:“各位,说起來今天來的都不算官场人物,有句话我可要有言在先,等会儿南秘书來了,大家说什么都行,就是别和升官发财沾边,否则,南秘书不开心,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说完,还下意识地瞄了贾明鎏和王康弘一眼,这两人沒來得及反应,吴旭脸上先挂不住了,说起來她在市团委工作,只有她和官场沾点边,这么说起來,似乎她托王康弘与南延平套近乎,是自己想要升官发财了,吴旭脸上这点微小的变化,康顺却捕捉到了,赶紧说:“其实官场人物也有七情六欲,也有七大姑八大姨,皇帝还有三门草鞋亲呢?但是,我们并不是他的草鞋亲,对吧!”
本來大家高高兴兴,但康顺这话一说,多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好像几个人眼中只有当官的人。虽然康顺可能并沒有这个意思,但却让吴旭感觉到了这层意思,不免有点难堪,但当着康顺的面也不便表现出來,一时不吭声了。
康顺是个极聪明的人,能够感觉到大家沒有表露出來的变化,赶紧又说:“呵呵,你们别不高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王康弘知道我的,有什么说什么?你们今天來,不就是來攀攀关副书记的秘书吗?那有什么?很正常,谁不想攀南延平,只是每个人的渠道不同罢了,要不是你们想攀他,今天还轮不到我上场呢?是吧!王康弘!”
王康弘说:“小康,你说话注意点,贾明鎏混在国企,吴旭更沒你想象的那么无聊!”
康顺说:“我是吴小姐的粉丝,这我能不知道,不过,南延平的脾气我比你们都清楚,万一有谁扯到官场上去,南延平要给了脸色看,岂不是大家都不痛快,所以我要有言在先,免得我的偶像怪罪,嘿嘿!”
王康弘倒不客气,他说:“小康,你这家伙,拐弯抹角地鄙视我,是吧!我保证,一会儿南秘书到了,只扯风月,不谈国事,吴旭和贾明鎏,你们就这个意思吧!”
贾明鎏和吴旭都点头说好,康顺却还不依:“好是好,可别到时候就我一个人在扯淡,你们都不能闲着,千万别冷了场!”
南延平还沒到场,吴旭就沒了兴趣,起身去上洗手间,走了出來,深深地透了一口气。
贾明鎏也出來了,守在走廊里等吴旭,吴旭一看到他,本來还想冲他发几句牢马蚤,哪知贾明鎏脸上透着笑,声音出奇的温柔,说:“小旭,委屈你了!”
吴旭无精打采地说:“为了你,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只是觉得,还沒吃过这么窝囊的饭!”
贾明鎏拉着吴旭的手说:“小旭,官场上是这样,国企也大致差不太多,我在办公室的时候,平日里都在应付这些场面!”
吴旭终于平静了一点,声音也柔和了些,她盯着贾明鎏看了一会儿,慢慢地说:“过去,也许是我错怪你了,这些年來,你不知应付了多少这种场面了,我终于能理解你了,只是,只是我好像觉得,有些话心照不宣的话,说出來就太有点伤自尊了!”
贾明鎏说:“小旭,我倒觉得康顺开诚布公更好些,我观察了一下,实际上他这话不是冲我们來的,是冲你那个记者同学说的,我觉得沒什么事,吃个饭见个面而已,也许是白吃白见,这样的事情多得是,我们表现得坦然些,就无所谓了!”
吴旭说:“嗯,知道,你不提醒我也有数的!”
两人回包厢不久,南延平就來了,但來的不是他一个人,他还带了个办公室的同事,一进來南延平就笑眯眯地问康顺:“小康,今天谁买单啊!对不起,我还带了个食客,这是我们办公室的单身汉,知道我有饭局,眼红加嘴馋得不行,就黏上我不放了,不好意思,先斩后奏,我把他带來了!”
南延平的那个同事,年纪都很轻,看起來确实像单身汉,见了人还有点腼腆,在座的人心里都明白,这就是南延平做事谨慎之处,怕别人跟他提什么非分的要求,把不谙世事的小同事带來,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脸,让人不好开口说題外话。
因为是私人性质的饭局,几个人相互握握手点个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只有跟來的小同事有些畏畏缩缩,要看南延平的眼色行事。
康顺从王康弘开始一一介绍,王康弘掏出了名片给南延平,眼巴巴地等來南延平一句“抱歉”,看王康弘有点尴尬,接着又说:“王记者,小康催得急,沒带公文包,实在不好意思,下回再补上!”王康弘也只好打着哈哈说“无妨,无妨!”
南延平和贾明鎏早就在牌桌上、防汛大堤上、表彰大会上、党校毕业典礼上都见过,只是沒有正式做过介绍,当康顺介绍过來的时候,两人相视一笑,无须说久仰久仰之类的客套话,倒有点一见如故的感觉,贾明鎏见王康弘吃了名片的闭门羹,所以干脆名片都沒掏,只站起身握手致意。
介绍到吴旭的时候,康顺笑呵呵地说:“这是我的偶像,吴旭,吴小姐!”
两人眼前都是一亮,论长相,南延平与贾明鎏各具特色,但他玉树临风的气质显得比贾明鎏更为儒雅和大度,当然,吴旭的略施粉黛也堪称国色天香,所以两人不免都多看了对方几眼。
南延平捂着吴旭的手,也跟着呵呵直乐:“小康,说你重色轻友你还别不认账,见了美女就尊为偶像,小贾,这是你夫人,可得看紧了!”
吴旭在场面上从不怯场,就说:“南秘书,马上就是孩子他妈了,不怕贼偷,更不怕贼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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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争暗斗官场风流 酒桌上的荤段子
众人哈哈一乐,气氛马上活跃起來。
大家推南延平坐中间,他却死活不坐,说:“饭桌上的规矩我知道,你们叫我坐这个位子,就是存心想让我买单,你们以为我有钱,我实话告诉你们,身上沒带钱,钱是老婆管的,每个月发一点点零花钱,这个月的早就用完了,我又不能贪污受贿,哪里有钱,还是你们请我吧!”
无奈,只得按年龄排序,康顺做了中间,南延平坐他右边,王康弘做了左边,贾明鎏让吴旭挨着南延平,自己做了偏下的位置,对面是南延平带來的小同事,下面拉开位置摆放一辆搁涮火锅菜肴的小推车。
落座的时候,康顺不满意,说笑着跟南延平说:“怪不得你不坐主位,原來是等着跟我偶像坐一起!”说完,还故意夸张地摇了摇头。
“哈哈,人算不如天算,谁叫你年纪大,我们都怕你为老不尊嘛!”照这种趋势看來,南延平确实有意把这看着是私人饭局。
菜在贾明鎏和吴旭出去的时候,康顺早点好了,所以,点上火锅,开了酒,康顺只说了几句大家有缘之类的客套话,就边喝边吃开了。
果然,大家都沒有涉及到官场的话題,可看得出來,因为席上有吴旭,所以,就连康顺说话都有点放不开,问了几句各自的基本情况,突然就有点沉闷了,吴旭看康顺欲言又止的样子,就主动站起來说:“各位,是不是因为我在场,有些话不太敢说啊!呵呵,那我敬大家一杯,喝完了,大家再说什么都算是酒话,谁也不能当真计较,如何!”
贾明鎏早就看出來了,只是碍于搞不清楚吴旭的想法,才躲躲闪闪地不敢开口,见吴旭主动提出來,忐忑不安的心就放松了。
南延平抢在康顺前头响应,他说:“好,美女敬酒,我先干了!”看着众人跟着也都干了,就随口说:“吴小姐不愧是大家闺秀,气度不凡!”
既然要说酒话,吴旭知道只有自己起到带头示范作用,就笑了说:“谢谢南秘书的夸奖,反正当女人要比你们男人占便宜,无论怎样,也能得到夸奖,漂亮吧叫美女,不漂亮吧叫有气质;有才气叫才女,沒才气也不要紧,可以叫淑女;瘦了叫苗条,胖了叫丰满;高的叫亭亭玉立,矮的叫小巧玲珑;脾气好的叫温柔,脾气不好的叫泼辣;爱傻笑那叫青春,绷着脸那叫冷艳;活泼的叫顾盼生辉,矜持的叫稳重大方!”
康顺一听就哈哈大笑着说:“说得好,吴小姐,你不仅是美女,也是才女,我为你这精彩的演说干一杯!”
吴旭说:“康老师,这精彩可不是我的独创,网上到处都是呢?”
康顺不信,说:“不对吧!我天天挂在网上,怎么就沒看见这么有才气的段子!”
王康弘就用筷子点着康顺说:“你呀,光盯着荤段子了,哪里能看得见这种有学问的!”
“王大记者,你别总显摆你那点学问,是骡子是马,拉出來遛遛!”康顺并不生气,而是将了王康弘一军。
王康弘就拿眼睛看了吴旭一眼,说:“吴旭,你还得我们大学的那个黄教授吗?有天他给我们讲三国,那个段子你还记得不!”
吴旭点了点头,捂着嘴乐了。
康顺不耐烦了,就催:“老王,你又不是王婆,还非要自卖自夸,快说來听听!”王康弘不紧不慢地说:“那天,黄教授很无聊地问:你们谁知道啊!《三国演义》中关羽骑的是什么马,台下竟然无人作答,黄教授又提示:再想想,这马吕布也骑过的,这时有人站起來回答:貂蝉!”
众人哈哈大笑,王康弘接着说:“听到这个答案,黄教授大怒:正经点儿,我又沒问你们晚上骑的!”
南延平笑道:“有意思,这黄教授果然名副其实,來來來,为黄教授干一杯!”
康顺不屑:“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前些天看电视,李咏那阴损的家伙主持的,叫什么幸运52吧!让一对小夫妻猜一个食品,老婆比划老公猜,大屏幕上跳出馒头二字,老婆描述:圆圆的,白白的,能吃的,老公抓耳挠腮,就是答不上來,老婆继续描述,就是白白的,软软的,你昨晚上还吃來着,老公看來是急坏了,兴奋地脱口而出:ii!”
吴旭都笑趴下了,小同事笑得筷子都掉地下,怯怯地偷看南延平。
南延平一高兴,也忍不住讲了一个民间故事,说是某村有两个人都读了《水浒传》,其中一个说梁山上有个好汉叫李达,另一个人说那好汉叫李逵,繁体字的逹和逵很相像的,第一个人认了个错别字,二人为此赌20元钱,便互相扭打着找到村上的一位老秀才,你们说,老秀才怎么判的,他判定《水浒传》里的好汉乃是李逹,于是认为好汉是李逵的人输了20元钱,事后,输钱的人和作证的人都质问老秀才为何荒唐断案,老秀才答道:“你不过损失了20元钱,而我们害了那小子一辈子,他从此认定好汉乃是李逹,还不出一辈子丑吗?”
贾明鎏拍案叫绝:“哈哈,南秘书这个故事很有趣,既有学问,又有玄机!”说着举杯与南延平一碰,又干了一杯。
南延平就说:“小贾,你夫人可比你放得开哦!”
贾明鎏抹了抹嘴角,说:“那天我看圣火传递现场直播,电视采访一位女火炬手,问感觉如何,她气喘吁吁地说:感觉太短了,但很兴奋,有点不满足,很希望再來一次,这话说得挺好的,很真实,很感性,沒想到,下午在网上又看见了,大家却爆笑,,靠,原來大家集体想歪了!”
开始众人并沒有觉得有什么好笑的,等康顺念叨着说:“感觉太短了,但很兴奋,有点不满足,很希望再來一次!”
果然,爆笑,几个男人又干了一杯。
各自说了几个段子之后,几个男人酒喝得也畅快,除了吴旭之外,慢慢都有点微醺,南延平终于放松了警戒,拍着贾明鎏的肩膀开始称兄道弟:“老弟啊!你本來是关副书记最看重的交流人选,可惜啊……”虽然只是断断续续的谈话,但贾明鎏慢慢搞清楚了,因为高锐的失策让乔部长非常恼火,高锐他爸传递给他的信息是,贾明鎏因对高锐替代他发言不满,设置圈套让他儿子钻,于是,乔栋梁就把火撒在了贾明鎏的身上,提前把任命贾明鎏担任机电总公司副总经理的人事令下了,让贾明鎏进入官场的梦想化为了泡影,当然,乔部长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地排挤贾明鎏,还是摸透了关副书记的意思,关副书记得知高锐是顶替贾明鎏发言,表达的基本上也是贾明鎏的观点,多少就有点不太开心了,又看组织部门把提拔为公司副总经理的人事令下了,朝令夕改也不太严肃,也顺水推舟让乔栋梁重点考察一下,以后再找机会交流,如果不是有这么个小插曲,贾明鎏现在可能已经是某县级市的市长或书记人选了。
从南延平嘴里得到这个信息,贾明鎏既兴奋又失落,兴奋的是至少关副书记还把自己放在心上,现在又结识了南延平,今后的机会肯定还有的是,失落当然也在所难免,能在一个县市呼风唤雨,应该比在机电总公司当着副手更具挑战性,发展的空间大大拓展了。
话说得多了,酒自然也喝得多,本來他酒量不是太好,一高兴,渐渐就有点醉意。
王康弘看南延平与贾明鎏相谈甚欢,他多少有些眼红,趁着吴旭出去上洗手间的功夫,给大家出了个谜语,说的是:太监有,进宫后沒有;和尚有,但是不用;外国人有,但是比中国人长,然后一本正经地说,猜一名词。
众人哈哈大笑,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纷纷笑而不答。
康顺跳起來道:“靠,你还像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大记者吗?还不如我纯洁呢?”
王康弘自是不依:“屁,你这种流氓分子,肯定想歪了!”
“d,那你说是什么?”康顺催问道。
王康弘并不正面回答,只看着众人不说话,南延平却肯定地说:“小康,不会是你想的那玩意,否则,这谜语也太沒意思了!”
等吴旭回到桌子上,王康弘起哄,让贾明鎏把谜语说给她听,吴旭一脸娇羞地想了想,最后,大义凛然地公布答案:“王康弘,你这谜底,是不是就是人的名字!”
“哈哈!”南延平端着酒杯站起來,说:“吴小姐,不服不行,我也成了你的粉丝了!” 说着一仰头,潇洒地喝完了。
吴旭不免有点感动,就给南延平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面前的小碟中说:“南秘书,你言重了,我们私人聚会喝酒,意思意思就行了,可别喝这么猛,赶快吃点菜,压一压!”
南延平听着声音就想,好女人就是好,不仅长得好,看起來秀色可餐,就是从嘴里发出來的声音动既温柔又动听,好感油然而生。
明争暗斗官场风流 女干部为什么得不到提拔
贾明鎏看着吴旭不卑不亢的表现,不由得感叹还是环境造就人,吴旭从小耳濡目染的是官场应酬,平日总还与贾明鎏开玩笑说,我吴旭沒吃过猪肉,可见过许多的猪跑,早在党校探访与沈老师的交谈中就初露待人接物的周到和细致,贾明鎏当时还只以为是吴旭师生之间比较熟络,所以才能应付自如,今日从饭桌上的表现來看,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中规中矩,十分得体,场面上察言观色,巧妙周旋的能力非同一般,在自己认识的几个女人当中,如梦滚了一段时间的商场,说话办事倒也滴水不漏,但对付南延平这类人物恐怕就会力不从心,张依然混迹文化娱乐圈子,热情有余却细致不足,且视面子如生命,哪怕是虚情假意的曲意奉承也做不來的,至于朱莉,看似风光无限的女星,风尘味道怎么也掩饰不住,根本上不得官场的台面,段小薇、莫小力等人,喜欢率性而为,论到应对场面的心机胸怀,更是望尘莫及。
这贾明鎏一出神,王康弘那边就看出來了,他笑呵呵地问:“小贾,大家都兴致勃勃的,你一个人埋头想什么呢?”依着王康弘的意思,既然南延平与贾明鎏扯到了官场上的事,他就有意识想往这个方面引,所以,他不等贾明鎏回答,又说道:“是不是升官了,开始惦记女干部了!”
虽然王康弘问得莫名其妙,但多少还与贾明鎏想的事情沾点边,所以贾明鎏只得顺着王康弘的话題往下扯:“王大记者,你那里是不是有关于女干部的好段子,说來大家听听!”
只要和女人有关,康顺总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他敲了敲王康弘面前的酒杯,说:“快说,快说,不说罚酒!”
王康弘照例要看看吴旭:“呵呵,这可不是我瞎编的啊!是一位女干部在饭桌上说出來的,对了,吴旭,就是刚从市团委调到市委宣传部的洪清玉,她参加某个妇女干部培养选拔的研讨会,亲口给大家讲的!”
南延平听过洪清玉的发言,对她有点印象,也來了兴趣,就说:“大记者的消息总比我们要灵通,说來听听!”
王康弘讲故事的能力确实一流,他手脚并用绘声绘色,尤其是他那带点武汉腔的普通话,颇有一点百家讲坛里易中天的神韵。
某一日午休时间,某机关的女干部聚在一起闲扯淡,扯着扯着就扯到沒有领导赏识,得不到提拔重用这么一个重大的原则问題上來了,大家七嘴八舌、愤愤不平、无可奈何、痛哭流涕地分析自己沒有升上去的主要原因……
当然,众姐妹心知肚明,那女干部的提拔要说凭能力那正经就是扯淡,一个机关某个部门需要配备多少女干部,那是人事部门有指标规定的,有能力要上,沒有能力扯淡的该上还得上,所以啊!大家讨论的焦点就非常的集中和统一。
a女干部说:“我來得晚,上面沒人啊!”
b女干部说:“我來得倒不晚,上面也有人,但上面的人不够硬!”
c女干部说:“我來得也不晚,上面也有人,上面的人也够硬,但就是活动得不够!”
d女干部说:“我來得也算早,上面也有人,上面的人也够硬,活动得也很频繁,但上面的人还是嫌我不出血啊!”
e女干部在一边听着,实在忍不住就断喝一声:“啊呸,你们这些家伙,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一把年纪,现在像某某明星那样年轻有为、才貌双全的女干部多了去了,领导们能看得上你们!”
b女干部在一旁拉拉e女干部的袖子:“大姐不要发那么大的火啊!谁不想往上升一升呢?都是人之常情,要理解别人的心情嘛!”
a女干部总是显得那么文雅:“这事啊大家也不要泄气,只要我们和领导们有了关系,管他硬不硬的,多活动活动,该出血的时候也想办法出出血,保管机会多多!”
众人大笑,纷纷说:“有道理,有道理!”
王康弘倒一本正经地沒笑,说道:“你们怎么回事,既然承认人家说得有道理,那还笑什么呢?”
康顺却不满足,问道:“大记者,讲完了!”
“沒呢?被你们笑得打断了!”王康弘继续不温不火地讲下去。
那c女干部在一边急了眼:“那像我这样长得不男不女的可该如何是好呢?”
d女干部一撇嘴:“哼,那怕什么?你提拔之后可以去妇联做计划生育方面的工作嘛!”
“为什么呢?”c女干部当然着急,赶紧问。
“你要是提拔了,就充分证明了计划生育的政策是无比正确的!”
“怎么说!”在座的人显得比c女干部还着急。
王康弘拿腔拿调地说:“生男生女都一样嘛!”
众人笑过,康顺不管不顾地盯着南延平问:“哎,哎,南大秘书,你说说,提拔女干部是不是都要上面有人,如果你來当后台,你在上面够不够硬!”如果不指名道姓,当着玩笑议论议论倒也无所谓,可康顺点着南延平的鼻子问,就让他很有些难堪了。
见此情形,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王康弘和康顺更是面红耳赤,吴旭看出其中的奥妙,急忙出來解围:“王康弘,?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