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了。
苏念念的思维还没转入她的心头,苏凤梧立刻拿出一只手抓住了苏香凝的羊角辫,把她拽进了怀里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不敢妄动,苏凤梧依然笑容满面:“你上脸是不?!”
苏香凝没想到她吐出那个多余的的字被苏凤梧听在耳朵里了,虽然没被苏凤梧掐痛,却也有些吃力,马上一幕委屈的说道:“少爷万福,少爷饶了我吧。”
说罢,她将目光投向苏念念。
苏念念则是假装没看见,姐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还找姐帮忙,姐被这孬货不哼不哈的捆在沈府,还不知道找谁帮忙呢,姐这命这个哭啊姐,赶明儿要是苏凤梧这孬货看自己不顺眼,真把自己给那啥了,姐这保了二十几年的贞操啊,可不就全毁在苏凤梧这个孬货蛋下了吗……
正在苏念念保暖思滛欲的时候,苏凤梧已经把手伸进了苏香凝的小肚兜了,试图捏她的||乳|粒,只是,苏凤梧进去以后刚刚找到地方,马上爆出一句:“卧次奥!”
话音落下,苏香凝小脸通红,并非在堂厅里青天白日之下被苏凤梧糟践而害羞,其实另有原因。
“你特么才多大,就戴胸罩……”
苏凤梧的内心无比惊讶,其实情窦初开的妹纸戴胸罩不是多大点事,可是苏香凝怀了这胸罩,准确的说是塞着的胸罩不符合标准啊。
苏香凝的胸脯本来是微||乳|级别的,她这一把大人带的胸罩塞进去,变的更加微||乳|了。
“说,这是偷的谁的!”
苏凤梧一边摸着她的||乳|粒一边问道,样子甚是正经,可他手里办下的事情却极其不正经。
“什么偷的啊,小娘……人家还需要偷啊,是你媳妇送给人家的呢!”苏香凝本来义愤填膺,可是想想她现在的遭遇,又一副刚过门的未成年小媳妇样子,羞答的妙不可言。
事实上是这样,那天她看见沈若筠换胸罩,觉着好奇就把她的胸罩抢过来,并且学着她的模样戴上了。
后来,沈若筠实在没办法,感觉那也不是她戴的啊,就劝说了两句,谁知道苏香凝这小妮子却极度不讲理,就要戴她的罩罩。介于苏香凝的滛威之下,沈若筠还能干嘛,只能妥协!
再后来,苏香凝发现了沈若筠有一大抽屉胸罩,可谓是五花八门啊,其实这都是苏凤梧的主意,怀孕了虽然不能经常那啥,但是偶尔还是可以的,虽然小肚子已经鼓起来,可她胸前一双美1||乳|却愈发好看,故此,苏凤梧暗中让于慧娘给她做了一些各式各样的胸罩,话说回来,这些胸罩,在于慧娘那儿就是冰山一角啊……
要不苏凤梧怎么能够按时按点的过段时间就到于慧娘那里溜达一圈呢,要说也是于慧娘自己的功劳,苏凤梧在设计胸罩方面只是前世看着那样照葫芦画瓢了一下,可这看在于慧娘眼里却大不相同了啊,她能够举一反三的设计出更为漂亮的胸罩,再说,沈家现在的生意,胸罩可是一大来源呢,没一些专门设计花样胸罩的“设计师”可不成,恰好,于慧娘就是其中的总设计师。
言归正传,苏香凝看见沈若筠一大抽屉胸罩以后,就每天在苏凤梧出去的时间里,光顾一次沈若筠的房间,并且每天都在她房里拿些沈若筠贴身用的东西。
好在苏香凝的女孩,而且还是小女孩,要是男孩的话,而且还是大男孩的话,苏凤梧知道了此事以后不把她活剥了才怪,妈的,一天去找我媳妇一次,还拿她胸罩戴,这不是变态这是什么。
当然了,这只是遐想,现实还是挺对的起苏凤梧呢,苏香凝虽然调皮了一些,可她总归是还有些小姿色,能入苏凤梧的法眼。
苏凤梧调戏苏香凝并且还稍加对其施虐的同时,他把苏香凝的胸罩给摘了下来,越看越熟悉,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是沈若筠戴过的胸罩。
正在他用手指挑着胸罩挑逗的苏香凝羞愤欲死的时候,萧佩喜那驴草的不请自来,兰花指叫他挑的那个亮啊,姗姗而来到丹青阁的堂厅,看见了苏凤梧把苏香凝整在怀里用胸罩边挑弄她鼻尖的这一幕。
萧大太监那个气啊,指着苏凤梧瞪眼瞪了很久,才发出一阵尖锐至顶的嗓音:“荒滛!!!”
这声音把苏凤梧的耳膜都快震坏咯,他反手就将苏香凝扶起来,还把胸罩挂到她羊角辫上,一挺身就站了起来,指着萧佩喜的气势丝毫不弱他,骂道:“你丫才荒滛呢,你丫全家都荒滛,来让老子办事,还特么这么横,作死啊!你丫你无鸟之鸟,和一娘们搞足菜户互食,还说老子荒滛,能荒过你吗!”
萧佩喜被骂的脸红脖子粗,竖着兰花指都把不能把苏凤梧给吃了,好一阵他才憋红着脸大叫道:“咱家……咱家那是真爱!”
第一卷 第298章 :老子今天是来报仇的
为了萧佩喜的真爱,苏凤梧带他来到南陵城外五十里处的一座小镇,这小镇正是前几个月邱仙仙等人暂住过的地方,而邱仙仙的孙子邱虎眉,到现在都没回诏州,原因很简单,当时他被苏凤梧打的多处骨折,没有办法再进行长途奔波,最后索性留在这个小镇上的一小破客栈内养伤,直至今日。
很明显,萧佩喜的姘头就是被邱虎眉给劫持的,当然,其中曲折不言自明,是赵栎奴的势力远控安排的,至于苏凤梧如何得知此事,那要庆幸几个月前的一件事情了,当日他去徐府途中遇到了一个被穿了琵琶骨的小乞丐,那小乞丐正是被这小破客栈的一位打手所虐,才会沦落到南陵城内成为将死之人。
若不是遇到苏凤梧,怕是路涣小乞丐先早被埋在不知什么地方了。而今天这个消息,自然也是路涣告诉苏凤梧的,他一个月前养好伤之后在沈府门前跪了好几个时辰,一开始苏凤梧不知道,因为家丁没有通报,后来才知道他是来报恩的,说什么都要跟着苏凤梧混。
常理而言,古代被穿了琵琶之后就用不上劲了,可是路涣被穿了琵琶骨经过苏凤梧的治疗之后,居然能够使唤力气,而且他之前跟他仇人学的那点功夫完全没有荒废,还被他重新拾起,威力更甚从前。他见了苏凤梧之后,将自己的一些事给苏凤梧说了一遍,苏凤梧见其也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就勉强收下了他,让他在外院做了个家丁。
苏凤梧也没想到,后来他能发挥出这么大的作用,之前一个月里,在沈府晨跑的时候偶尔也会遇见他练拳,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苏凤梧并未放在心上,可是两次三次,苏凤梧就有点看不过去了,直接调教了他几招拳脚。不到半个月的功夫,路涣这小子拳脚见长,就连沈朱七与他比划比划,路涣都能丝毫不受其损伤,而且还能有机会反攻。
于是在苏凤梧看来,这是个好苗子啊,留下当个小保镖也不错。
来到小镇边陲的破落客栈不远处的巷子,路涣站在墙角向客栈瞄了几眼,见客栈关着门呢,门前连双脚印都没有,更别说有人能将地上的雪扫干净了。
眼见如此,路涣扭头看向苏凤梧,道:“少爷,没有任何动静。”
一开始,路涣要称呼苏凤梧为主人,可是被苏凤梧骂了几句,他妈的还主人,老子又不是奴隶贩子,在说,要养奴隶也是养女奴隶啊,养男奴隶干个球。所以路涣也就灰头土脸的换了个称呼,他没和别人那般叫苏凤梧为姑爷,在他心里觉的,叫苏凤梧为姑爷的人都是沈家的人,而苏凤梧却姓苏,当然得叫少爷了。
“嘿,他妈的奇了怪,怎么会没动静。”苏凤梧挠挠头:“那玉娘几时被弄来的,下雪之前还是下雪之后。”
“下雪之前!”
“什么!”
路涣的话刚刚落下,萧佩喜尖锐的声音响起:“她居然被掳来这么长时间了!”
路涣点点头说道:“是,已经被掳来好些天了。”
听了这话,萧佩喜抬手就要打路涣:“你个小不死的,被掳来好几天了你都不说,咱家打死你……”
话没说完,手没落下,便被苏凤梧钳子一般的夹住:“尼玛的,这里可是南陵城外,不是尼玛沈府了,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路涣见苏凤梧向着他,心中甚是感动,于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萧佩喜说道:“之前我也不知道连姑娘和你关系好啊。”
那玉娘姓连,单名一个玉字,通常在琢玉厂里做活,久而久之,人们都称她为玉娘。
萧佩喜被苏凤梧这般无礼的把持着也不敢动怒,毕竟他是不知道他相好的到底有没有在客栈里,若真的是在客栈里,那他就更不能造次了,若是在这里发出了动静让客栈里的人听见,那他岂不是要失去他的小心肝?这种划不来的买卖,他可不干,当下便犹如属狗脸的一般对苏凤梧服了软。
萧佩喜试图活动一下手腕,却是怎么也活动不开,真是怀疑苏凤梧这一双爪子是铁做的,看似跟小姑娘一样的手儿,怎的这般有劲,当下萧佩喜便挤出一幕笑容:“今儿个咱家求到你了,服软,服软成不!”这话音刚落,他遭来了苏凤梧一记白眼,然后被他放开手腕,萧佩喜这才脸色松动不少,最起码不那么绷着了。
憋屈啊,甚至萧佩喜都有点为之前的事情后悔了,干嘛要得罪苏凤梧。萧佩喜之所以生出这样的想法,很是明显,苏凤梧之前在后堂里那番近乎吐槽的言语奏效了,萧佩喜不是个死脑筋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只是犯起那股劲儿来,跟驴似的,不整他个半死,他是不会明白的。
这时候,路涣说道:“少爷,要不我先去探探底?”
他以前在这儿当过伙计,若是客栈里有人,见到他来,也委实能够打消一些怀疑。
苏凤梧闻言一顿,点了点头:“小心点。去了无需客气,尽量气势汹汹一些,带着匕首直接把客栈大门踹开就行,叫骂你那仇人!”
“是!”
路涣听之,即时明白了苏凤梧这般嘱咐的含义。
“唉,你干嘛让他那般高调,我们可是来救人的!”
眼见路涣果真听了苏凤梧之言,掏出匕首一副怒容的踩着积血向客栈走去,萧佩喜这下急眼了。
苏凤梧白了一眼萧佩喜,不屑的冷哼道:“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当上参军的,难不成就靠了你姐姐的那点裙带关系?”
说罢,苏凤梧继续将目光注意着路涣,见他快到客栈门口了,苏凤梧又环顾四周,不知道这巷叫后面能不能被发现,若是能饶到客栈的后院里那就好多了。
想到此处,苏凤梧又暗中为难,巷子离客栈足有将近百米,要迂回过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却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离客栈老远的苏凤梧都能听见路涣踹门的声音,看来他对这里积怨不浅啊……
而路涣踹开镶在客栈门上的木板以后,里面大堂里赫然有五个人,其中之一正是萧佩喜的那个姘头,此时正被绑在店内一张歪倒的桌子上呢。
其他四人,则是三个打手与块头高大的邱虎眉!
三个打手之中,被路涣以前称作牛哥长牛哥短的那人正在其中,路涣持着短刀,大喝一声:“牛老二,老子今天是来报仇的!”
第一卷 第299章 :喜哥…你可算来了
客栈门被踹了个细碎,里面的人见到是路涣,全部傻眼了,尤其是那个被路涣叫做牛老二的,瞪着两只牛眼看向路涣,他满脸都是胡茬,看上去真是一个莽夫加活土匪。
反观路涣,个头不高,几个月前又有一次重伤,瘦弱的身材在一个月来没有长多少斤肉,不过看上去却是健壮了不少,也许是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很是爷们,任谁拿着一把短刀气势汹汹的将一面木门都跺碎了,那他的形象也会瞬间雄性起来。
即使这木门本来就是朽木做成的……
而路涣踹门大喝的时候,躲在远处的巷子一角的苏凤梧也突然动了,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踩着路涣之前所去的脚印向前跑去,一百米的距离,硬生生被他只用了几秒钟,几乎是飞身而去的,看的他身后的萧佩喜都直言了。
萧佩喜见苏凤梧已经躲在客栈门的旁边,萧佩喜本来也想跟着去呢,可是他的速度注定不能犹如苏凤梧那般潇洒自如,所以为了不坏事,他也只能在后面杵着。
“哟呵!小杂种,原来是你啊!”
牛老二正在啃着鸡骨头,路涣踹门的时候着实吓了他一大跳,导致现在更加怒气冲天,不过他还算会使眼力见,在向路涣示威的时候,他将目光瞟向一旁一袭黑衣的邱虎眉一眼,毕竟在这个客栈里,邱虎眉才是真正的角儿。
“就是你爷爷我,牛老二,你今天必死无疑!”
路涣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他的余光已经看到苏凤梧,却没有因此露出任何异样,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面对不远处已经站起来向这边走来的牛老二。
牛老二见路涣如此嚣张,一边向这边走来,一边气极生笑:“哈哈,我必死无疑?好,看来你的琵琶骨被老子穿的还不够严重,今天你来的正好,这几天老子正好闲的手痒,今天老子不仅要把你的琵琶骨穿烂,还要把你的脚底手心都扎个窟窿用铁丝吊起来!”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傻子,向这边走来说着这些话的同时,他也将视线之内的环境看了个正着,他可是怀疑着路涣到底是不是一个人来着呢,可是他见了路涣了一排脚印之后,很是确定,眼前这小杂种居然真是一个人来的,真他妈的寿星老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好啊,今天看谁把谁吊起来,就按你说的,我路涣今天要不把你身上用铁丝扎几个窟窿,我就不姓路!”
正在牛老二向这边大步行来的时候,路涣叫嚣了一番,正在牛老二身后与邱虎眉围坐在桌子一边吃花生米就酒的两个打手要起身帮忙,却被邱虎眉示意稍安勿躁的时候,路涣的手腕突然动了,一枚飞针骤然从他袖口里射出,正中没有任何防备且还轻敌的牛老二眼睛里。
快、准、狠!
“啊——”
牛老二登时叫了出来,双手捂住了已经被刺破的眼珠子,不过他却没有太多的感觉到疼痛,而是感觉很木很麻,这时他才意识到,细针上肯定抹着麻药呢,而且还抹着迷魂药,要不然他怎么一阵狂晕呢。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牛老二身后的两位打手与邱虎眉大惊失色,不过正在这个时候,路涣的第二第三枚飞针也向其射了出去,他本没打算对准邱虎眉,而是只对准那俩打手,而且瞄准的是他们身上面积最大的前胸后背,第二第三枚飞针不能命中,第四第五枚总能命中,所以,保持远攻的路涣很快就将那两名打手整成跟牛老二那副晕乎乎的德行。
然而,两位打手是吃素的,邱虎眉可不是吃素的,他的个头虽然很大,让路涣的命中率也很高,但是邱虎眉很灵活,诏州第一高手啊,虽然仅是诏州所有男性里面的第一高手,可是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伤到的,除非是像苏凤梧那般的变态,或者是邱虎眉家里的几位高手,不然天下之大,没多少人能够像苏凤梧揍他那样一样揍他。
毕竟他是天生神力呐!
之前被苏凤梧折弯了的方天画戟已经被重新打造好,而邱虎眉则是用最短的时间将其拿在手里然后狠狠的抛向路涣。
眼见那黑色的方天画戟向自己刹那而来,说实话,路涣不仅被这方天画戟吓住了,而且被邱虎眉的杀气腾腾也给吓着了,一时之间,他有种非常奇妙的感觉,纵然身后海阔天空,左右空荡无一,路涣也不知道该如何躲避,全身心的好似都被邱虎眉在无形之中禁锢着。
然而,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凤梧骤然现身,如鬼魅般出现在路涣身前侧右一点,当方天画戟的的月刃要划过路涣的脖颈时,方天画戟的黑杆子已经被苏凤梧狠狠抓住,方天画戟突然被止住,发出一阵钢柱微颤的声音,可是不等这惯性使然,苏凤梧却将这方天画戟顺势返回,投向正气势而来的邱虎眉!
“看来上次是没有教训改你啊!王八操的!”
方天画戟返回的那一刹那,空中回荡着苏凤梧的叫骂声,从气势上,苏凤梧宛转了局势,导致邱虎眉见到苏凤梧的身影犹如老鼠见到猫,拔腿就往后会,即便他的力气能够夯死苏凤梧绰绰有余,他依然险些被苏凤梧抛来的方天画戟所伤,也不知怎的,邱虎眉抓到方天画戟的一瞬间,犹如抓到了一片正在颤抖的刀叶,犁的他那粗大的手心好不疼痛。
其实有一部分是在心理作祟,恐惧啊,前所未有的恐惧,见到苏凤梧他就心肝上打颤,不由自主的打颤,即便是邱虎眉很不想这样,可他妈的感觉就是使他不住的犹如几岁孩童在苦寒的冬季里穿着单衣站在雪窝里,身心止不住的颤抖!
故此,邱虎眉的力量即便是无穷的,那他抓住方天画戟的力量减弱了不止一半,退后几步的同时,邱虎眉首先想到的便是往二楼逃窜,他并没有下意识想到劫持不远处的连玉娘们,纵使他手中的方天画戟的长度能够瞬间将那玉娘们杀了,可是也快不过苏凤梧的速度呐!
“苏凤梧,你个龟儿子,后会有期,我邱虎眉有朝一日,定会把你个龟儿子吊起来抽上三百遍,以泄你爷爷怒气!”
邱虎眉一边往楼上跑,一边尽全力抛出方天画戟,画戟再次冲向苏凤梧,空中响起他那粗暴的叫骂声,这个时候,他已经大步跨上了二楼,只听砰的一声,紧接着,楼梯咔嚓一声直接断裂,二楼与一楼的楼梯生生被邱虎眉这熊孩子给弄断!
“你丫个鼠辈,有种别跑,白长了那么大个子,现在居然当起了逃兵,真尼玛是个龟蛋……”
苏凤梧听着邱虎眉的叫骂声音,却也没闲着,嘴里骂着的同时,却也是狠狠的抓住了气势而来的方天画戟,还别说,邱虎眉那龟儿子的力道还不是一般的大,要不是苏凤梧的臂力很是变态,他至少抓住方天画戟之后向后退去三步,不然休想将这画戟上的力气卸去!
紧接着,苏凤梧当然不甘势弱,他顺势在将方天画戟瞄准邱虎眉的脑袋,呼的一声,方天画戟顺劲而去,上面还夹着苏凤梧的骂声:“日你个仙人板板的!”
方天画戟飞快,邱虎眉大步向前有些不顾所及,要不是他心下机灵,恐怕被刺的就不是他的几根头发,而是他的几根头颅,最后也顾不得后面都是什么状况了,连他心爱的方天画戟也不要了,瞬时撞开木门,朝着客栈里一个房间而去,再次砰的一声,邱虎眉已然撞开窗户纵身跳下。
客栈后面的雪地里,一个粗莽大汉的身影正在急速的向前奔跑,大步跨越,健步如飞……
“邱虎眉!我1日1你八辈祖宗——”
客栈一间房的窗户边,苏凤梧望着粗莽大汉,扯着嗓子大骂。
邱虎眉自从有生以来,就数他妈的这一次憋屈,被人打的都不敢还去一招,若叫他诏州的子民看到了闻到了,不把他个龟儿子骂死就算对得起他了。
往日他在诏州可没少横行霸道,仗着手里的那些劲道,可没少欺负了当地力道十足的恶霸与小善人。
客栈里,路涣怔怔的望着被踩塌的楼梯,在听着苏凤梧的叫骂声,解气啊!
一开始,路涣还有些担心,他之前可是见过邱虎眉的变态力量,即便是少爷来了,也不可能那么顺利的救出萧佩喜的姘头,可是现在看来,邱虎眉见了少爷以后恨不得立刻忙窜,生怕晚了一会儿就尿到裤子里了……路涣很疑惑,苏凤梧的武力值到底有多变态?
同时,甘愿在后面当鳖孙的萧佩喜也出现在了客栈门口,望着被捆绑在桌子上的连玉,尤其见到她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他痛心疾首,这,难道已经被那帮畜生给糟蹋了?!
“喜哥……你可算来了!!!!玉儿苦啊————”
客栈大堂里响起她无比凄惨的声音,很大很大,都惹得了楼上正在取下墙壁上的方天画戟一阵白眼:“王八操的,别说你特么没被轮j,就算有被轮了,那特么也是你占了便宜啊,三四十岁的老娘们了,虽说你特么风韵尚有吧,可你丫也不是那些嫩出水来的小姑娘啊,你要被邱虎眉给日了,乐不死你,贱人日的,装的可真像……”
第一卷 第300章 :都他妈下垂了
连玉的年龄有将近四十了,因为平时的生活比寻常女子好的多,她保养的也不错,在加上萧佩喜有事没事都会拿一些不寻常的好东西伺候着她一双脸颊,虽然不知道身上有没有褶子,但是她的脸蛋上褶子却很少,充其量也就眼角几条鱼尾纹,但是不怎么明显,想来萧佩喜平时很是疼的她呢!
然而,连玉的一声喜哥……
他妈的叫的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导致苏凤梧差点把早晨吃的东西都有再酸酵一番的意思,就连门口站着的路涣,也不由自主的蹙起眉头,萧佩喜天天掐着兰花指本是够风马蚤的了,却没想到他这姘头更风马蚤,她个浪货马蚤货小贱货,这声喜哥叫的萧佩喜没怎么样,你把哥哥的心都叫碎了啊,哥哥自从成|人开始,别说没被人叫过哥了,就连这身子,也他妈是干干净净,处处男男的啊!
可是,更加刺激的还不仅于此,萧佩喜掐着兰花指一脸慌张焦急又担心的跑到连玉身前,抓着她的肩膀就一个劲的颤抖,眼泪都他妈的快出来了,大叫一声:“玉妹,你这是……你这是怎么了,莫非……”
莫非是被人糟践了?
这话虽然是萧佩喜想要说的,可是他却没有说出来,因为这个时候,苏凤梧已经下来了,而且还把方天画戟插在了连玉身旁的桌子上,随着苏凤梧大骂一声:“你俩这对狗男女,能不能尼玛照顾一下旁人的感受,老子都他妈快吐了!喜哥,玉妹!!!他妈的一个没鸟的玩意,一个喜欢没鸟的玩意,真不要脸啦?!”
方天画戟入木三分,吓的欲要对萧佩喜哭诉的连玉立刻停止了响声,无比害怕与委屈的瞧着苏凤梧。而她旁边是萧佩喜则是一下把眼泪掉下来了,竖着兰花指而且上面顶着的丝帕擦掉眼角的泪水,指着苏凤梧就骂:“苏凤梧你个小不死的小没良心的,咱家这玉妹被人糟践成这样,你还有没有公德心……有没有同情心!!!”
“……”
老子怎么你了,就尼玛没良心了。
苏凤梧的额头哇哇冒汗,他现在都有种用方天画戟把萧佩喜弄死的心。
萧佩喜那个委屈啊,一边为连玉松绑一边埋怨道:“邱虎眉那王八日地糟践了咱家的玉妹,你个小不死的现在不去追等待何时,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存在了!!!!”
“……”
他妈的老子又不是官府之人,用得着你这么使唤吗,苏凤梧直直的看着连玉,看的她心里直发毛,等到萧佩喜将她彻底松绑以后,他才慢吞吞的问道:“你被邱虎眉糟践的?”
连玉被问了个怔,旁边的萧佩喜却说:“那可不……”
奈何他这话还没说完,就挨了苏凤梧一脚踹,差点没把他踹了三个跟头:“老子问你了吗!你他妈跟个娘们似的在这儿嘚嘚嘚嘚,还他妈有完没完!”
给除了牛老二之外的两个打手身上扑上几刀之后的路涣见到此状,心下激动极了,少爷真牛逼,敢对少奶奶的亲娘舅这样,恐怕天底下的亲戚里,这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
路涣杀人了,一连还杀了两人,这要在以前的路涣看来,非得吓死不可,但是经过苏凤梧的一番秘密训练,今天杀人见血,对路涣而言,是第一次,可他却没有任何不适的神色,用他的话说,以前做乞丐的时候,什么死狗他没见过,埋死人的地方他也睡过不少次,那些露出坟头的尸体他也见过,眼下这俩活人,在心脏处补上一刀就跟一把短刀插在死猪身上没有任何区别。
他不怕官府缉拿,因为苏凤梧在训练他的时候,对他说过这么一句话,除了苏家人与苏家人的亲朋好友,上至皇帝老子,下至贩夫走卒,你想杀,随便杀!
这话在当时可是震惊了路涣,就算现在,他也是有点心有余悸,可是他又想起了苏凤梧的那么一句话,杀人嘛,手起刀落,习惯了就好。
想起苏凤梧说这话当时那神态,俨然就是一个曾经拿人不当人过的屠夫!
少爷,到底是有着怎么样的来历!
这是路涣一直奇怪的,一直疑惑的,可是他不敢问,在他心里也感觉不必问,只要苏凤梧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这就是路涣的奴性。
多年的行乞生涯,养下来的,纵然是苏凤梧,也没办法将其驱除。
早就听说沈府里的姑爷不是东西,之前沈若筠结婚的时候,连玉本是去沈府了,可当时却没怎么看清这位新姑爷,至于现在,她可算是看清了,这新姑爷啊,可真不是东西,那性格,根本都不是常理能养出来的性格,真不知道,什么环境才能造就出这样的性格。
面对气势如凶神恶煞般的苏凤梧,连玉只能显得很是唯唯诺诺,她偷眼向地上那三个打手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脸上却又带着泪花,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不敢说出来的德行。
其实,苏凤梧的性格很正常,在前世的天朝社会下,什么人他能被古代人看作一个正常人了,这不是乐观不乐观的问题,而是前世的社会前世的生活节奏由不得你不乐观,用那句话说,在科技发达,大洋彼岸就像住在眼把前儿的通讯时代,生活本来就苦逼的没有一点隐私,你在不乐观向上一点,还他妈活不活了!
苏凤梧冷脸继续看着连玉:“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被谁糟践的!”
连玉闻言,满是幽怨的看着苏凤梧,好像是在说,这话被你说的,糟践都被糟践了,还管他谁人或者几个人作甚,哎,这把老娘的命苦的。
下意识的,连玉偷偷瞄了萧佩喜一眼,只见他一脸气愤的蹲在地上,见他那副熊样子,连玉心想指望这玩意算是不行了,还是自己来吧。
接着,连玉的眼泪说来就来,唰唰的,比昨夜的初雪还要快,一幕万般委屈的姿态擦着眼泪哽咽道:“四个,四个畜生都上……都糟践了小女子……”
“什么?!”
萧佩喜一听立刻跳了起来。
却在此时,苏凤梧抬手给了连玉一个耳光:“说实话!”
啪的一声打的连玉耳朵嗡嗡响,原本有点姿色的她立刻变得狼狈不堪,一幕怔然的望向苏凤梧,被打愣了,为什么打我!
说实话?
说什么屁实话,本来就应该这样说嘛!
一来,连玉可以气一气萧佩喜,她早就受不了这个死太监了,正好她知道萧佩喜的那点满肚子都是屎,却出奇爱干净的毛病,正好这一次是脱离他的好机会,二来……暂时没二来了。
“老子让你说实话!”
眼见苏凤梧如此嚣张跋扈,跳起来的萧佩喜不依了,指着苏凤梧就骂道:“小不死的,她都被四个人糟践过了,你还这么对她!咱家,咱家跟你拼了咱家!”
说着,他却嘎然止在原地,苏凤梧恨铁不成钢啊,原来他还以为萧佩喜是个身怀牛逼技能的牛逼货色,现在看来,这他妈就是一废物啊,自己这么激他,他还是一副太监样,麻辣隔壁的。
苏凤梧已经将方天画戟拿在手里,画戟的月刃正顶着萧佩喜呢,只要萧佩喜稍微一动,那月刃就能划过他的大动脉。
萧佩喜倒是试图躲开过,可是他往后,月刃也往后……
方天画戟很长,而萧佩喜身后的地方已经剩不大点了,苏凤梧就算现在脑袋一热把他挟持了,也是不在话下的一点事儿。
“就,就是,那四人啊,小女子……”
连玉一点都没悔改的意思,倒是苏凤梧叫她有悔改的机会,她不珍惜赖谁,这不,她本想又喊苦命,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打的连玉是又惊又怕,这还没完,苏凤梧又反手扯开她的上衣,一对东西很是自然的裸露在苏凤梧的面前,最气人的是,这娘们居然还戴了胸罩,肯定是萧佩喜这个老东西买给她的。
“你他妈个贱人啊!就你衣裳被人撕了那点痕迹,你就说被人轮了啊!!!那你脖子上怎么没被啃咬的痕迹,还有啊,你他妈裤子都是完好无损的,莫非是给人做了口活,做口活你他妈也应该有点被j了的姿态啊,姿态,姿态懂吗,你胸前的这一对玩意都他妈下垂了,上面有被四个老爷们扭红扭紫的痕迹吗!撒谎都他妈不会撒,你干脆去死好了!说!他妈的到底是谁,谁派你来被邱虎眉那王八操的绑票的,不说,哼,不说也好,你若不说,我现在就把萧佩喜宰了!”
苏凤梧一番言词,连玉还是不说,她委屈啊,无缘无故被人扯了衣裳,在三个大老爷……不对,在两个大老爷们面前光着上身,羞愤欲死!
可即便是这样,她依然不说。
杵在一旁的萧佩喜都掉眼泪了,他心爱的玉妹怎么不说啊,难不成他的一条命就那么不值钱么,苏凤梧这个小不死的可是说到做到,要是真把他杀了怎么办。
萧佩喜伤心了。
用绳子在捆牛老二的路涣也伤心了,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女人的奶长什么样,这第一次见吧,还他妈的见的是一中年妇人的下垂之奶,污染了路涣的眼睛。
“嘿,你丫还不说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裤子扒了,把你架到绳子上磨蹭你的黑毛疼死你!”
这种酷刑是苏凤梧前世在电影上看到的,觉着很残忍,所以就吓唬了一下连玉,不过这却让萧佩喜与路涣都震惊了,这他妈比骑木驴还要残忍啊!
连玉见这情况,她真相信了苏凤梧能把她扒光了屁股架到绳子上去磨逼,所以极度恐慌间,说了实话:“我说,我说,是瑛郡主让我这么办的……”
“果然是赵栎奴啊,好,很好,说,你还知道什么,赵栎奴在南陵还有没有其他眼线!”
第一卷 第301章 :女人……
间谍这种东西啊,最不是东西了,人家萧佩喜多痴情,最后却落得个伤心欲死的下场,连玉啊连玉,你个贱人中的贱人,你伤了谁不好,你伤个痴情的完整男人也好啊,这也符合道上的规矩,可是你他妈千不该万不该伤了一个太监的心啊,这太不符合规矩了!
回到沈府好长时间,萧佩喜还精神不振,而且连带着精神紊乱,内分泌紊乱,整个人,憔悴了都不止一圈,天天借酒消愁啊,整天念叨着连玉啊连玉,玉妹啊玉妹,早知道这么伤心,苏凤梧要灭了她的时候,你干嘛心一软就放她走啊,不理解,真不理解。
苏凤梧终于见识到太监失恋了以后到底是怎么一种状况了,就连没谈过恋爱的路涣见到萧佩喜这种德性都有些后怕,女人啊,尤其是像连玉那样的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萧佩喜的这个教训,导致路涣都失去了交个女朋友的纯洁之心,自从在小镇折磨牛老二了个半死再把客栈烧了回来,路涣天天练武功,不思不想一点男女之间的事情,当家丁在外坐班的时候练,晚上睡觉前练,早晨起来也练,练啊练的还能强壮身心,至于谈恋爱,真伤不起啊!
虽然外院有几个小丫鬟看着路涣这么努力给他附送了几朵秋天的菠菜,可是路涣还是一副天天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长的模样又不是很好,这个样子难免遭到喜欢他的丫鬟把脸虎起来,更要命的是还有一两个丫鬟见他这副高姿态,居然叫了几个家丁要揍路涣,其中还包括张绝那驴草的,至于最后的结局,路涣把张绝打的哭爹喊娘的,自那以后,沈府里没人敢惹路涣了,沈朱七都得对他恭敬着。
马上过年了,而宣文珠在南陵的“功德”也算是圆满了,说是要回京城。对此,苏凤梧甚是舍不得,倒不是舍不得宣文珠,他还没这么重口味,而是舍不得柳书香与徐夙音,不错,就是柳书香与徐夙音,柳书香本来就是京城来的,现在回去不足为奇,可是徐夙音去京城,对于沈家人而言就是有些奇怪了。
尤其南陵本地的官员们,徐夙音去京城干嘛,难道徐家要提前去京城搭桥牵线?
他们并未多想,实则是徐瑞文那老不死的没憋好屁啊,不过其中寓意,其实知道的人不多,说到底,这也是苏凤梧提的引子,只因徐夙音早前在京城上过学,与柳书香是好盆友,属于闺蜜那一类的,而徐夙音在京城的名媛圈自然也是有着一定的人脉,故此,事情就来了。
苏凤梧的一个未姘上的姘头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