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动手啊,得,你动,你不动手你就是孙子,没理吧你们苏家,利用我们沈家这小门小户的避难,喝,真有你苏家……”
“砰——”
萧佩喜话还没说完,苏凤梧一脚便踢在了他的蛋黄之间,哦,不对,萧佩喜没有蛋!
这一脚只把萧佩喜的下面踢了个木疼,然后苏凤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他的哑|岤,然后,没别的,直接捏住他的命门,使他上肢下肢一阵酸麻。
接着,苏凤梧将他好一顿暴揍,主要地方还是那看不见的地儿,比如胳肢窝,被苏凤梧的脚尖那一阵踢啊,还有萧佩喜的大腿,好一顿踩啊,踢的他有手臂却不能动,有腿脚却不能使,最后要一巴掌扇在他那下巴上,苏凤梧却止住了这个动作,转念一想,扇下去的话,他这鳖脸肯定得肿了。
如此一来,那别人不都得瞧个正着么,索性巴掌变化为掌刃,一下砍在了他后面的肩胛骨上,疼的萧佩喜啊,这不亚于野猪啃他卵蛋时候的那感觉,疼啊,惊吓啊!苏凤梧当然知道,武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可是,所有问题的前奏若有武力作为引子向前带着,那么一切都好说了。
苏凤梧的额头出汗了,看着地上如死狗一样趴着的萧佩喜,他脸上一幕痛快,笑道:“说的好像他妈的我们苏家欠你们多大情似的,多大啊!要不是我,他沈府的生意能这么红火?之前的沈府,名存实亡你不是不知道,现在呢,南陵牵制沈家的势力还在吗,皇帝老儿也活不了几年了,他在有生之年,敢对沈家动手脚吗!卧次奥,到底谁特么才是白眼狼。”
紧接着,见萧佩喜的脸都黑了,苏凤梧知道他不能说话,不过他要的就是这效果,继续说道:“再有啊,请注意你的身份,你特么姓萧,不姓沈,还你们沈家,有病啊,今儿要不是看在你闺女的份上,我生劈了你,你苏烟客爷爷也是你这小辈能骂的?是,他那老不死的在我没出生就把我的命运给算计了,算计到沈家来做了上门女婿,咱说什么了吗,没有,我他妈比谁都孝敬!
乖乖的来沈府成亲,再把这南陵威胁沈家的势力都清除掉,我又没说什么吧,爷们,帮老婆办点事那都是应该。你说我们苏家利用沈家避难,你说的这个威胁是特么赵丹红还是赵栎奴,赵栎奴被老子玩了一晚上,灰溜溜的回了京城,你看到了?所谓的威胁就不存在了吧,哦,还有那个宫里的瘫子赵丹红,她以为她什么东西,女神啊。
被你们这些自称圈子内的王八犊子弄的多神秘似的,还有京城薛家是吧,人家是什么,定北王,老子在南陵成亲的事情怕是早传到他耳朵里,他老不死的说什么了吗,没有。为此,皇帝老儿来了一次南陵,干嘛来了,软蛋,他妈的居然让他孙女去和亲,知道什么是和亲吗,国与国之前,就那点破事。
他为什么硬气了一辈子,到临死了就软蛋了?!
我们苏家之前就把大辽的未来皇后攥在了手里,他赵奉朝个傻鳖是怕了,怕江山易主,可那是你祖宗苏烟客算的准啊,什么事儿,他都有个因果,他那老不死的要不算的那么准,他能死那么早吗!你说苏凤歌是不是我妈亲生的,你他妈知道你还问,苏凤梧在我们家是苦着了还是累着了?在老子眼里,她不是大辽的贵族,只是个女人。
还叫你说的这么复杂,复杂吗?一点都不复杂,你个傻鳖不就是图沈家这点财产吗,嘿,我以前还不相信太监贪财,现在他妈信了,你还别瞪眼,别他妈把自己整的那么伟大,还当年杀过海贼,我他妈十几岁的时候还为祖国保卫过边疆呢,谁他妈知道!这些是功劳啊,屁,跟那些死了的烈士比,谁大啊!
瞪眼了不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跟你相好的那个玉娘出的幺蛾子,你他妈对谁都有防备,唯独对她就没有防备吧,你们认识二十几年了,用你那话说,你那裤裆里虽然没有鸟,可是那玉娘裤裆里有几根毛都让你给数清楚了吧,自以为你多了解她,可是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吗。
赵栎奴那王八操的给你弄只信鸽,让你看看这几年发生的这点事儿就把你弄成这样?坑爹玩意,跟老子比你嫩着呢!说你傻鳖你还不相信,你明明知道这是挑拨离间,还他妈上赶着往枪口上撞,整的像你个似太监多特么痴情似的,不就是那玉酿被人绑了吗,你见她被绑了?没准是你那相好的乐意被绑着呢,跟老子玩心眼,老子是玩心眼的祖宗……”
苏凤梧前世今生加起来的岁数不小了,心态自然也是狂放一点,不把萧佩喜这四十来岁的人放在眼里,可他也是生气啊,谁叫萧佩喜这王八蛋这么死心眼,不了解真正的实况呢!再者也是苏凤梧心里的事儿装的太多了,总要有个人让他吐槽一下吧,当然,吐槽归吐槽,说的只是能说的,不能说的那些事儿,该藏的还是让苏凤梧藏了起来!
“铛铛铛——”
正在苏凤梧说的爽快,萧佩喜听的凌乱时,苏凤梧身后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又传来沈夫人萧婉君的声音:“凤梧,在里边吗!”
不知不觉,苏凤梧已经蹲在了萧佩喜的身前,吐槽的时候,吐沫星子吐了萧佩喜一脸,听到沈夫人的声音之后,苏凤梧站了起来耸了耸肩,然后脸上浮出一个让人沐浴春风的笑容,对门口说道:“在呢!”
说完,他用脚尖狠狠的帮萧佩喜解|岤一番,然后不理萧佩喜在地上趴着还是躺着,转身开门去了。
“吱钮——”
后堂门打开以后,苏凤梧见就沈夫人自己,故而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而沈夫人却道:“凤梧,饭备好了,去前边吃饭吧!”说着这话,她将目光投向后堂之内,只见萧佩喜正一脸异常的坐在太师椅上,一手还扶着旁边的桌角,脸色呈深红色,且满头虚汗,似乎胳膊还在颤抖,一幕生气太过的姿态!
苏凤梧点头应声之际,沈夫人忙向萧佩喜走去,呼道:“哥哥这是怎么了!”
“没事!”
萧佩喜声色颤抖的没好气回了一声,然后将三角眼投向苏凤梧,其中尽是愤怒。
眼见此状,沈夫人也不好在问萧佩喜什么,却将目光投向苏凤梧,担心道:“凤梧,这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的被气成这样。”
苏凤梧无所谓的笑道:“庸人自扰呗,没事。他过会儿就好!”
“苏凤梧,看来你是知道玉娘何去何从了,她现在……”
萧佩喜平静了一下心思,然后迫不及待的问苏凤梧,可是话音说到一半,却将目光转向沈夫人,蹙着眉道:“你先出去,咱家跟苏凤梧有事要谈!”
沈夫人一脸奇怪,她其实知道萧佩喜跟玉娘的那点事,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再者说,做妹妹的,也不好管当哥哥的私生活不是?!
虽是心里奇怪,也有心离开后堂,沈夫人顿了顿之后说道:“那你先说吧,不过你要快一些。我也有事找凤梧说。”
“你能有什么事情!”
萧佩喜下意识道,却是身上有些地方的疼痛让他咧嘴,所以样子非常不好看。
苏凤梧闻言,顿了顿,开口打断道:“你那点事算不上事,我心里有数了,要不你先去照理下饭菜。我跟岳母说点事吧!”
沈夫人下意识奇怪看了苏凤梧一眼:“凤梧也有事找我相谈?!”
苏凤梧点了点头。
萧佩喜灰头土脸一瘸一拐的离了后堂,这里只剩下苏凤梧与沈夫人两人。
而且,苏凤梧还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后堂,他想起以前跟于慧娘在这里的那一出,又看了看沈夫人的婀娜身姿,心里的那点凌乱立刻消失无踪,继而浮现的是一丝丝邪恶想法!
后堂,真是弄熟女的福地啊!
第一卷 第294章 :沈夫人的眼泪
苏凤梧接下来的动作比较无耻,就算丈母娘要跟你说点事,你也不能得寸进尺的把后堂门给关上啊,这叫站在堂前的丈母娘情何以堪!
看着苏凤梧不仅把门关上,而且还挂上了门闩,沈夫人立刻有一种被石化而且已经被立刻风化为粉末的感搅。
这……这是要干嘛!~……
插上门以后,苏凤梧很是正经的走来沈夫人身前,万般深情的看着她:“好了,我把门闩都挂上了,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就说吧,我什么都能接受。”
这话被他说的好像美妇丈母娘要像精壮女婿大表白似的,不像话!
反观沈夫人,她已然是羞不可支了,愣在原地,怎么也不是,好像她站在后堂里就完全素多余的,甚至完全素个笑话!
沈夫人扭头躲着苏凤梧,甚是脸红的说道:“你离我远点,不要这样。”
苏凤梧闻言,特意看了看沈夫人的秀脚,眼见她与自己有着三步之遥呢,无比奇怪的说道:“岳母,我离你很远啊。”
“……”
沈夫人更为尴尬,好像她多想了,她现在有一种错觉,自己明明穿着鞋的啊,怎么站在苏凤梧面前像是光着脚丫,甚至都没穿衣裳!
呸呸呸,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啊!
“凤梧,坐吧!”
沈夫人心有余悸的看向后堂门口一眼,心中轻叹了一声,然后自顾走到茶几前倒了一杯茶。
苏凤梧果真跟个家里老爷似的,坐了下来,而且这时的沈夫人还站着呢。
其实沈夫人不亏,在苏凤梧面前,她当真还是小几岁的,就好像一个端庄婀娜的三十几岁小寡妇站在一个披着一少年之体的邪恶大叔身边。
这话虽然说着别扭,可是事实确实如此,所以苏凤梧就算在沈夫人面前大摇大摆的装作长辈一般抿一口茶水,也不觉的有丝毫罪恶感。
苏凤梧抿了一口岳母倒的茶以后,放下茶杯的同时说道:“岳母啊,有什么事情快说吧,今儿冬至,外头肯定不少人都等着吃饭呢。”其语气好似一个男人在跟比他辈分小的女子说话,而且这女子还是小女子。
岳母虽然是尊称,可加了一个啊字之后,却让沈夫人听着怪怪的,这和叫小东小西有什么区别么!
为了能与苏凤梧的身份持平或者接近,沈夫人特意坐在了与苏凤梧隔了一个座位的那个座位上,见苏凤梧不给她倒茶,她便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浅浅说道:“其实,你与若筠她舅舅方才发生了什么,我都知道了。还请女婿莫要见怪。别人不知,我却知道,这些时日沈府的生意之所以真正兴旺,全是仰仗了你才是!”
见沈夫人说的这么正式,苏凤梧在调戏岳母就太不好意思了,于是他收起之前的姿态,笑道:“没什么,都是应该的,说起来,还不是我们苏家欠你们沈家的。”
他也没有否认,沈府如今的兴旺与他挂钩。
虽然苏凤梧说的隐晦,可沈夫人还是知道苏凤梧后半句说的是什么呢,想起她那死去多年的夫君沈玄庐,她不由叹了一口气,一个女人,多年来撑起沈府不容易,就算沈府的生意被侵蚀了大半,她眼见着,却又有什么办法呢。
沈夫人似乎想起了往事,苦涩的笑道:“早前筠儿她爷爷说过,小女许配于你这个苏家公子,倒是也高攀了。不曾想一转眼,现如今筠儿她都有身孕了,时间过的真快!”
苏凤梧望着沈夫人精致的脸颊,说道:“岳母说这不就见外了。”
话是这样说,可苏凤梧的心里却道,世上有几个寡妇能跟萧婉君这样,十几年了,仍然不悔。沈玄庐啊沈玄庐,你丫就是没福气啊,你爸爸当年救下萧家一代人,却给你换来这么好的一个媳妇,有这么好的媳妇你不珍惜,却要出门打仗,真他妈的啊,打仗就打仗吧,你丫死了做什么。现在倒好,老子看着眼馋却不能轻易染指,在怎么说,也是老子的丈母娘啊,虽说才三十来岁个小寡妇,却怎么着也不能不守人伦不是?!
妈拉个巴子的。
苏凤梧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心里骂沈玄庐那死了的无福鬼,而且还自说自怜,殊不知,他这已然算的上用榔头往自己个的蛋上砸了!
这时候守起人伦来了,你用舌尖日于慧娘和于安娘的时候怎么没说人伦,在怎么说吧,那俩美娇娘也是沈玄庐名誉上的小妾啊,让你个驴草的给糟践了。
接着,两人谈起苏沈两家的往事,其实两家在当年的小事上已经扯平了。
要不是苏烟客算的准,苏凤梧今天也不能叫沈若筠挺着大肚怀着他的孩子,说到底,其实谁也不欠谁的,可是一开始终究是苏家先欠的沈家一份人情,虽然还了,可对于苏家而言,心里老是有个疙瘩。
原因很简单,沈家没男人了,这情虽然在沈家男人活着的时候还了一次,可把一份人情当做两份还的苏家心里终究感觉不是那么回事,这才有了苏凤梧来沈府做上门女婿的事情。
常理而言,苏家就苏凤梧一根独苗,送过来当上门女婿,是还了大情了。
早年的事情,沈夫人也知道一些,她甚至连苏凤歌的真实身份都知道,甚至皇族是怎么牵制苏家的事情,沈夫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只是她不说。
“说到底,你爷爷绕了一个大圈子,终究还是可怜我们沈家,让若筠许配于你。今天凑着这个空,我也知道你已成年,按照俗理,我本是你长辈。今日却都抛开这些,还请小妇人替沈家给苏家公子拜上一礼,望苏家公子以后能善待若筠跟若言,这样,小妇人也算是对得起沈家了!”
说着这话,沈夫人就要起身给苏凤梧拜礼。
为什么拜礼,沈夫人心中依然明镜似的,有苏凤歌呢,苏凤歌在苏家门里住着,皇帝跟一些有心人就算视苏家为肉中刺,也不得不忍着,他怕,怕因为苏凤歌的原因,华夏与契丹在打起来。可是苏烟客念着与沈玄庐他爹早年的交情,所以才绕圈子示意苏凤梧来沈家“避难”……
见沈夫人要下跪,这还了得,苏凤梧急忙把她扶起来,扶着她的同时,脑袋却走了一阵神,丈母娘刚才说什么,若筠跟若言以后就让自己善待了,这不明摆着知道自己与若言之间有事儿了么!
“岳母这是做什么,我既然娶了若筠,就全别外道了,有事说事,您别弄这一套啊。”
苏凤梧扶着沈夫人不让她跪下,继续说着:“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个女人不容易,靠萧佩喜?他自从退下来以后,说白了,就有战后恐惧综合症了,能挡什么事?!我苏凤梧实在,别的不敢说,有我苏凤梧一天,就有沈家一天,若筠肚子里是男孩,生下来姓沈,你不要惊讶,这是我个人的主意,我绝不会让你在里面作难。
一个女人,给沈家这烂摊子折腾十几年,也够对得起沈家了,还要怎么着,真想还一辈子啊,沈家救过若筠她姥爷,这恩情不是这么还的,沈家的男人要是在,也希望你幸福,而不是希望你被这些俗事缠身,过着不是一个女人该过的日子,这样不好,人,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人权,不要跟个罪人似的被所谓的恩情牵绊一辈子,沈家的男人又不是你害死的。”
“别说了,别说了……”
十几年了,没一个人懂她,今天苏凤梧的这些话,可算贴在她心上了,沈夫人挥然泪下,当年沈玄庐死的时候,有沈玄庐的弟弟在其中扮演搅屎棍,南陵城没少人说过她是个扫把星,是个克夫的贱人,而后来通过她个人在这些年为沈家做的事情,把沈家的生意扩展至全国,这些流言蜚语才算消停了几年,当年那些苦,她没找人诉过。
她曾经一个人在夜里哭过,第二天继续打理沈府的生意。
十几年来,她没当着人哭过,纵然是当着她唯一哥哥,她也装作很坚强,今天她却在自己的女婿面前哭了。
哭的不成样子!
不知不觉,苏凤梧把肩膀借给了她,感觉着怀里这个女人剧烈抽搐着哭泣,不能停止不能自已的哭泣,苏凤梧一句话也没说,就跟柱子似的在那站着。
沈夫人好像把多年所受的精神折磨全部化作泪水倾泻在苏凤梧的肩膀上,这种感觉真的是难以言表,就好像压抑了很久,以前欲哭无泪,想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今天却找到了一个不需要下意识忍着的宣泄口,一次性爆发了出来。话说回来,沈夫人就是想要忍着,她也骗不了她自己,真忍不住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沈夫人要是知道苏凤梧在之前说那些话的时候用了一点催眠术,不知道会不会感激苏凤梧,或者是,捶打苏凤梧……
不知过了多久,沈夫人的哭声才算消停了下来,可是她不敢离开苏凤梧的肩膀,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倾泻在苏凤梧肩膀上的不仅有眼泪,还有鼻涕。
毕竟她也是人啊!
但是,苏凤梧的一个动作和一句话,让沈夫人立刻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苏凤梧递给沈夫人一条手帕的同时说道:“好了小妹妹,差不多就行了,在哭就不漂亮了!”
沈夫人笑了,虽然之前哭的很狼狈,可是她笑起来却很漂亮,犹如一个青涩少女,可是……
笑的同时,沈夫人却又喷出了鼻涕,虽然她马上用手帕遮住了,但她终究还是没在一个男人面前这么狼狈过,也没在一个男人面前这般哭泣过,更别说被一个男人叫做小妹妹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女儿的丈夫,这种感觉,根本不是言语能够表达的,太过奇幻了!
于是,在沈夫人遮羞擦眼泪与鼻涕时,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什么小妹妹,都是三十几的老女人了!”
话音落下,沈夫人当场如雷劈一般,因为苏凤梧的手正搭在她的侧胸上,也就是腋窝下面,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苏凤梧的手在故意用力。
这是沈夫人附在苏凤梧肩膀上哭泣后的最后一次余震!
第一卷 第295章 :该打,打的好
苏凤梧松开了沈夫人的侧胸,无耻的苏凤梧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可沈夫人却是异常尴尬,坐立不安的呆在苏凤梧身前。
最让她没面子的是,她的脸上居然还挂着泪痕,而且她还看见苏凤梧的肩膀上尽是她的眼泪与鼻涕,湿了一大片,对此,沈夫人首先想到的不是怎么办,而是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个寡妇的节操啊,在这一刻碎的都成粉状了!
清理自己脸上的泪痕,一条丝帕委实不够,沈夫人又拿出自己的了一条丝帕来,最终擦完自己的脸颊,还羞如少女一般的对苏凤梧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拿着苏凤梧那条丝帕,说:“这丝帕,等我洗洗在还给你。”
苏凤梧则是颇显为难的看着湿哒哒的丝帕,腼腆回应道:“上面都是你的东西,还是你珍藏吧。”
“……”
沈夫人没说什么,一阵尴尬后,她把目光投向苏凤梧的肩膀:“现在怎么办。”
苏凤梧一幕奇怪:“什么怎么办!”说着这话,他只把目光投在沈夫人的胸上了,而且脑袋里还想着之前的手感。
沈夫人见苏凤梧盯着她的胸看,有些薄羞,耸了耸衣衫,往一边侧了侧,轻声道:“这后堂又没你穿的衣裳,走出去叫人看见你肩上这,总归不好吧!”
论起说瞎话,苏凤梧是张口就来,他说道:“这有什么,若有人看见,我就说我自己不小心用茶水泼的。”
话是这样说,可苏凤梧的目光还是盯在沈夫人的胸上,而且神色颇为认真,看的沈夫人心里直发毛,她娇嗔了苏凤梧一眼,而且轻轻蹙了蹙细眉,两只丹凤眼里散发着略显慌张的神色,岔开话题说道:“你,你方才说若筠肚子里的孩儿,姓沈。我看,没必要这样吧。”
虽然她心里想这样,可是她知道,这种事情对于男人而言,简直是侮辱。
苏凤梧闻言,没有犯楞,而是轻轻一笑:“你看我像是看重俗理的人吗。我儿子就是我儿子,他姓什么都是我儿子。不过是名义上的沈家继承者罢了,我不在乎这些。”
“你……”
沈夫人刚想说话呢,却见苏凤梧还在打量她的胸部,不由薄怒道:“你怎能这般无礼,看什么呢!”
“看你的胸啊!”
这话一出,不等沈夫人脸色犹如红布,苏凤梧继续说道:“你的胸型很不错,可这仅仅是外在的,里面有肿块,||乳|腺增生啊,若不及时治疗,不过三年,你定会被这对东西折磨的烦心不已!”
“胡说……”
沈夫人听着苏凤梧这些话明显一愣,那神态是被他说着了啊,可是毕竟身份有别,她开口欲要训斥苏凤梧,可想起方才的事情,又说道:“不早了,去前堂吃饭吧!”
说完,她向门口走去。
苏凤梧却在后面紧随:“唉,你可不能不听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好在我也学了几年医啊,病不避医的道理不懂吗,咱俩虽然身份有别,可我也不能见病不救啊,你这些年精神压力太大,今天发泄了这一阵也是治标不治本啊!还要继续调养,才能使你这一对胸部愈发健康!
总之,你按我说的做,晚上睡觉的时候顺时针慢揉十圈,逆时针慢揉十圈,尤其是肿块的地方,最好用热水敷一敷,回头我在给你开几服药…,唉,你别先开门啊,你的眼都哭的红肿红肿的……”
跟在沈夫人后面,苏凤梧就跟推销假药的郎中一样絮叨,一直跟到她门口,才把要说的话以最快的速度说完,然后又提醒了她一下,确实啊,她的双眼有些肿红,不过依旧很好看!
沈夫人顿住脚步,将芊芊玉手从门闩上拿下来,尽量不看苏凤梧,双颊羞红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接着,她试图用手心擦一擦肿红的凤儿眼。
可是,正在沈夫人刚抬手的时候,却被苏凤梧用手挡住了,不知怎的,他手里已经多出一瓷画小瓶,被他打开之后,里面赫然透出一丝丝透彻心扉的芳香。苏凤梧将小瓶口按在自己的手指上面,一抹雪莲膏顺其自然的流到他手指上。
他探着手指没有先去沈夫人眼上擦,而是说道:“这东西是雪莲膏,擦一擦能立刻消肿,也肯定能让你的眼圈不那么红了,要不要试试。”
因为怕别人看见她哭过,沈夫人只能对此妥协,听到苏凤梧的话她稍显呆滞了一下,沉吟片刻后,她轻轻点了点头。不过她的神色很是不自然,她本想说自己来,可她偏偏生知雪莲膏的贵重,苏凤梧手指上那一点就值好多钱呢,若是自己亲自来,那他手指上那一点岂不是浪费了。
“闭上眼睛。”
随着苏凤梧的言语,沈夫人很不自然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幕看在苏凤梧眼中,很是特别,她正在微微仰着绯红绯红的脸颊,而且还闭上了眼睛,若是这个时候亲她一下,肯定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一时间,苏凤梧有点胡思乱想的意图了,也是,哪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想入非非一阵啊。
虽然心中很是砰然,但苏凤梧还是忍住了,他知道,面前这个三十来岁却如二十多岁的半熟女一般的女人,是沈若筠的妈妈,他虽然很想要一对母女花,可这也太不靠谱了不是?
原本沈若筠与沈若言就是一对姐妹花了,若是在加上沈夫人,别的不说,以后在床上也不好相处啊!
哎,顺其自然吧!
老婆她妈啊老婆她妈,你说你长成一般容颜就得了呗,还生的比沈若筠都有韵味,更气人的是你老公死了都快二十年了,你让咱这个做女婿的情何以堪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吧,话是这样说,可是事情若是这样做,那可不就真成大大大大祸害了……
正在苏凤梧心里惆怅的时候,沈夫人已经等不及了,她依旧闭着眼睛,催促了一声:“快点啊!”
这话让她说的,这不正弄着呢吗,苏凤梧在心中叹了口气,然后将放在沈夫人眼前的手指向下探了探,当他的手指触摸到沈夫人的眼角时,他心里只浮出一个词汇,好嫩啊!
与其说是抹,不如说是摸,苏凤梧一边摸着沈夫人的眼,一边好心劝道:“我说,你还得想想,女人身上的宝贝不多,正好胸前这对好奶算一双宝贝,你得懂得保养啊,不然患了病,就得把这对宝贝割了,不然小命都会保不住的!”
这话刚落,沈夫人立刻睁开眼睛,啪的一声,她抬手就给了苏凤梧一巴掌,虽然不重,但这巴掌可是打在了苏凤梧的心头上啊!
苏凤梧愣住了,瞪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萧婉君,而萧婉君,却是立刻收回芊芊玉手,一幕后悔的神态看着苏凤梧,打都打了,还一副舍不得的表情。
看在苏凤梧眼里,这叫他去哪儿说理去……
苏凤梧摸了摸被沈夫人打的地方,突然笑了:“该打,打的好。我就不该多事!”说完,他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开门而去。
剩下萧婉君一个人呆滞在原地,她心中无比复杂,她望着苏凤梧离去的身影,神色甚是为难,甚至,眼角又擒出了眼泪。
一个无恶不作无视俗世目光的男人望着一张近在咫尺的精致脸颊,而且能够轻易亲到她,可是他却没有,反而以很实在的行医手段直截了当的关心了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呢!
第一卷 第296章 :装逼,又一次成功
果不其然,来到堂厅以后,所有人都将目光搭在苏凤梧肩膀上那块醒目的地方,沈若筠想要开问,苏凤梧却先启口:“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回来。”
然后,苏凤梧就这样大摇大摆没有丝毫遮掩的走出堂厅,向丹青阁而去。
剩下的人心有奇怪,沈若筠与吕冬儿更是互相对视,随之,又见沈夫人自后堂而来,见她神态自若,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沈若筠心下疑惑,忍不住问道:“娘,凤梧身上怎的沾了那些湿。”
沈夫人听之却说:“你舅舅在外不顺,与凤梧吵了几句嘴,话不投机,用茶水泼了他一下。”
已经坐在堂上的萧佩喜闻言,怔怔望着沈夫人,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咱家哪里用茶水泼他了,倒是被他个小不死的揍了一顿是真的。
沈若筠知道了原委,对萧佩喜一阵责怪:“舅舅,你怎能这般无礼,不知道今天是冬至么,在这儿置什么气!”
萧佩喜哑口无言,望了望堂厅里的众人,在看沈夫人那双暗中示意的眼神,得,今儿这闷气是吃定了。
事情虽然如此,可萧佩喜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心,苏凤梧啊苏凤梧,你个小不死的,合着咱家在南陵的一切事宜都被你摸了个底朝天!
堂厅里除了沈家人之外,自然还有苏凤歌与乔婉儿等人,因为黄氏之前来送饺子被沈夫人留下了,两家也挺客气的,还有裴紫絮,更是也留在这里吃饭了,对此,沈夫人心中明了,却也没有说什么不是。
这一时间,虽然沈夫人表面没怎么回事,可心里却凌乱极了,且不说苏凤梧的这么些女人都在这儿吃饭,就算沈若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个事情啊。
到底是姓苏还是姓沈,沈夫人也拿不定主意。殊不知,在苏凤梧心中,这都不算是个事儿……
然而,正在几家在在堂厅里准备着的同时,外面却被几个丫鬟领头,来了两个女子,这俩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宣文珠与柳书香二人,而且两人的手里还提着礼物,这明摆着是要来蹭饭的。
正在沈夫人去迎接的时候,作为丫鬟的许翩翩在于慧娘耳畔说了句悄悄话:“这柳书香与苏凤梧有事儿。”
于慧娘瞥了她一眼:“有什么事。”
“当然是……”
说到这里,许翩翩将一双白嫩的大拇指对着动了动,意欲明显,j情嘛,都亲嘴了。
“这怕什么,只要不与宣文珠有事就行。”
“……”
听完于慧娘的话,许翩翩甚是无语,她下意识看向宣文珠,五十多岁的姑奶奶了,苏凤梧的口味应该没那么重吧!
苏凤梧换好衣服回到堂厅的时候,众人已经等着他开席了。
除了苏凤梧与乔树根外,其余人都不是男人,萧佩喜当过兵,本来算是个爷们,可他今儿个办的这事,实在不怎么爷们,本身又是个太监,所以他就不是男人了。
再有,便是来送东西的沈朱七,他只能算是半个男人,不是因为他个头小就歧视他,个头小没什么问题,问题是他个头小就个头小吧,长的还似一孩童,你长成十五六岁的样子也姑且叫你一声男人,可你长着一副十二三岁的模样儿,充其量也就是个男孩!
一顿饭其乐融融,倒是没有因为几家人凑到一块就不肃静了,期间,可是把乔树根乐坏了,他这么个岁数,哪里一次见过这么多绝佳美女,所以,自开席以后,乔树根那个表现啊,平时的坏习惯一眨巴眼的就在他身上不见一点了,吃的那叫一个客气,就是喝酒的时候有些犯嘀咕。
酒量不行啊!
三两下肚,那脸红的都快赶上猴屁股了。
吃饭期间为了助兴,宣文珠还提议让苏凤梧作首关于冬至的诗词,这可把苏凤梧难住了,不过他也没太犯难,不是有前世的小学经验吗,唐诗三百首,虽然能背下来的不足几十首,但关于冬至的诗,他还的记得一两首的,不过他也没急着念出,给众人打了个哑谜,说是要宣文珠先作。
作就作吧,这难不住身为京城大居士的宣文珠,所以她便即兴作了半首,而她闺女柳书香,也是趁着这个势头露了露文采,沈若筠更是张嘴就来了两句,在座的各位怕是也就吕冬儿有些羞涩了,她没读过多少书啊,来到沈府做丫鬟,全是长的俊,而且手里也利索,至于诗词歌赋,她还真不行……
还有乔婉儿,她也不行啊,沈若筠凑着这个巧还为难了她一句,婉儿妹妹既然来了,不如也念一句,这话落下,不待乔婉儿作难,她一旁的裴紫絮便接过话茬,顺理成章的道出两句应景的诗词,而且苏凤歌也附和着,她这大姑子总不能叫老家来的姑娘作了难不是,而且作词作的还很有水准,比宣文珠的一点也不差。
最后到了苏凤梧,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他,都以为他能作出好诗来,他却羞涩的夹了个饺子在嘴里,说道:“你们这一句一句的好诗,真是羞死我了,我不会作啊,不如我就念一首吧。”
接着,众人在桌前起哄,尤其苏香凝与苏念念,这俩丫头可是记着苏凤梧的坏呢,眼下见他有些为难,便不怀好意的催促他,而且苏香凝更狠,直接恭维道:“我家少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区区一首诗词有什么难的。少爷,霸气侧漏一下,让她们见识见识啥叫才子,念什么诗,直接作一首!”
“……”
苏凤梧装作没有听到苏香凝的话,甚至无视她,假装不认识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事后要教训她,苏凤梧可不知道谁碰巧作没作过他要念的诗,所以才虚心一下说是念一首,若是连宣文珠都没听说过,那这诗句不是他原创的也是他原创的了,若是宣文珠听说过,那他也不用太丢脸。
啥叫玩心机玩的深沉,苏凤梧这就是,他缓缓念道:“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刺绣五纹添弱线,吹葭六管动浮灰。岸容待腊将舒柳,山意冲寒欲放梅。云物不殊乡国异,教儿且覆掌中杯。”一首杜甫的小至念完,苏凤梧侦查了一下众人的表情,貌似都没听说过这诗啊,哈哈,装逼,又一次成功!
第一卷 第297章 :咱家那是真爱
“岸容待腊将舒柳,山意冲寒欲放梅。”听完苏凤梧一首小至,宣文珠对其连连点头,还念了其中一句,称:“这是一副好对联啊!”
诗是好诗,对联是好对联,苏香凝这次却真是吃了个哑巴亏。
苏凤梧念完之后,还故意把目光投向她,神色意欲明显的告诉她,想来之前你是没被苏念念揍爽啊,等着,饭后老子在伺候你一顿,不把你奶头捏成紫色儿的,老子就不是你家好少爷!
果不其然,饭后送走乔树根等人之后,苏凤梧把苏香凝叫来了跟前,当然,苏念念也跟来了。这还是苏香凝哭着喊着叫来的苏念念,到底是一个娘养的啊,亲姐姐总不能看着亲妹妹被一个无耻的男人用一种惨无人道的手法折磨来折磨去,不管顶不顶用吧,站在那儿也是个威信,也是个底气不是?
“这段时间挺牛逼啊!”丹青阁,苏凤梧坐在躺椅上,双手掏进皮毛暖宝里,笑眯眯的看着站在他旁边一幕待命的苏香凝,从鼻子眼里哼哼道。
听着苏凤梧这话,苏香凝两只杏眼转个不停,卖萌道:“赶不上少爷的牛逼。”这话刚落,一旁的苏念念用眼白瞟了她一眼,意欲明显,姐救不?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