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京城的,按照礼数,那才是真正的正妻,薛灵萱,从小就被苏凤梧惦记的一个女子。正好,徐夙音与她也熟悉,探探薛家与京城的底,顺便问问薛灵萱,问她还记不记得这世上有苏凤梧这么个未婚夫。苏凤梧可谓是居心叵测、老谋深算啊,甚至在某些人眼中,这已经算是狼子野心啦!
苏凤梧与徐夙音关系不错,属于j情的一种,但是他与柳书香关系也不错,也属于j情那一类,可是,苏凤梧毕竟不太了解京城的柳大学士,甚至不了解柳家的势力,故此,徐夙音就成了上好的人选,因为徐家就在南陵,而且经过在来到南陵之后的这段时间对徐家的了解,已经算得上是透透彻彻,可谓是了如指掌啦。
其中玄机,不言则明啊,说白了,就是苏凤梧这驴草的还是对柳家有点戒心,当然,对柳书香他是没丝毫戒心呢,这不,大冬天冷飕飕的,苏凤梧一行人送宣文珠母女与徐夙音送到南陵城外,而这个时候苏凤梧正在与柳书香在离马车的不远处调情呢。
柳书香脸色绯红,眼圈也微红,明显是在南陵呆了这么久,有感情了,主要是对苏凤梧生感情了,她回眸了一眼正在车前与她母亲说话的沈若筠,眼见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柳书香打心眼里就羡慕,她以前都没碰过襁褓之中的婴儿,在说也没机会碰,可是她恨不得现在就要一个,怀上苏凤梧的孩子,可是,总不能在野外就跟苏凤梧开练吧。
且不说冷的要死,周围也有不少行人啊。要走了,柳书香好惆怅,问苏凤梧:“你什么时候能去京城。”
苏凤梧很是正人君子的把柳书香的小手拿在手心里,然后用一种不远处的人看不见的角度在摸柳书香的小手,而且还把手放在对方的小腹上想要往下探索,说道:“偶也木鸡啊。”
“嗯?”
柳书香想要拨开苏凤梧的手,可是最后又松开了他的手腕,都要走了,任他摸一摸吧。
眼见柳书香不了解自己说的什么,苏凤梧解释道:“巴州的广东话,粤语。”最近沈府来了个广东小妞,说话好好听唉,故而让苏凤梧想起前世泡的一广东妹纸,脑袋一热,这几天就木鸡木鸡的挂在嘴边。
“……”
对此,柳书香甚是无语,这种悲情别理的场面,你说什么广东话啊,没情调。
柳书香咬着下嘴唇道:“你如果不去京城,我明年就来南陵找你好不好。”很明显,她以前被苏凤梧经常摸,现在都不觉的害羞了,而且还觉着很舒服,虽然是隔着衣服。
用苏凤梧的话说,老夫老妻了,谁没看过谁啊,虽然没有实弹性的演练,可是,真的是见过了啊,两人下面的形状是什么样的,都被对方摸的门儿清。
听柳书香要来南陵,苏凤梧道:“那我还是去京城找你吧。”
“什么时候!”
女人啊,为什么总是纠结于极其准确的时间,时间观念真有这么强吗,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去京城啊!
苏凤梧心中叹了口气:“顺利的话,明年吧。”
柳书香闻言,想了想,还没等她应声,苏凤梧又说道:“去了京城,你帮我打听一个人好不好。”
柳书香很是痛快道:“好,什么人!”
苏凤梧沉吟了片刻,道:“杜荷花!”
“杜荷花?”
柳书香颇为奇怪:“杜荷花是谁?”
“我一姘头。”苏凤梧一边摸着柳书香的咪咪一边认真的说道。
“……”
柳书香突然愣住,然后不让苏凤梧摸了,转身向马车走去。
就他妈没这么欺负人的……
苏凤梧茫然的看着柳书香的背影,这到底是肿么了,偶也猫有说错话的啦。
看着柳书香上了马车,看着马车远远而去,苏凤梧的脸蛋骤然沧桑了少许,只因柳书香走后,俩大肚婆正在缓缓向他走来,说实在的,晚上,苏凤梧是真不想碰沈若筠与吕冬儿,不是因为两人没有吸引力,而是怀着孩子呢,好办不好听啊这事儿。
走到苏凤梧跟前,沈若筠见他还在依依不舍的看着远行的马车,她笑道:“你是舍不得柳书香啊,还是徐夙音啊!”
不管是哪个,曾经都是沈若筠的同窗好友兼同床闺蜜,苏凤梧日哪个,她心里都不好受。
苏凤梧白了沈若筠一眼:“说什么呢,我这么纯洁的人。”
“哼,你纯洁?你要是纯洁,我现在能怀了你的孩子。”沈若筠不屑道:“放心,我已经知道你们的j情了。”
“这话让你说的……”
正在苏凤梧为自己辩解的时候,沈若筠从她袖子里拿出一张锦缎画卷,立刻引起了苏凤梧的注意,他的眉毛一挑,这不是自己知道柳书香要走,昨天特意为她画的人体艺术图么!
当然,这张人体艺术图也不算是真的人体艺术图,被沈若筠毫无节操的打开后,上面赫然是柳书香穿着睡衣坐在床间百~万\小!说的画像。
所谓这个时代的睡衣,就是女人上面穿着肚兜,下面穿着白色的锦缎薄裤,诱惑感很强。
虽然苏凤梧为柳书香画的这张图都没露出太多的白嫩,却也是柳书香光着脚在床上摆的姿态,略显慵懒,略显妩媚,她又握着一卷书,别提多美丽了。
要知道这是古代,女人的脚可是不能随便给人看了,别的不能证明什么,最起码柳书香的玉足已经被苏凤梧看了个精光,亲了个精光……
看到这幅画以后,苏凤梧心知事情不妙,故而蹙着眉头一副义愤填膺的姿态说道:“谁啊这是,简直是色胆包天,居然把柳姑娘画成这样!”
虽然话是这样说,他却一把抢过锦缎,塞进了怀里,继续说道:“简直是不堪入目,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眼见苏凤梧要逃离,沈若筠赶紧跟上他的脚步,喋喋不休道:“哼,这天下间也就你这祸害能画的这般活灵活现,你以后最好别跟柳书香有联系了,信鸽传书也别想,这画布,是宣先生塞给我的,你这不要脸的,居然把这画布送给了宣先生,我,我不理你了!”
“……”
苏凤梧昨天给柳书香画了一幅,给徐夙音也画了一幅,都送给她们个人了啊,柳书香这幅怎么会落在宣文珠手里,特么的,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
正在沈若筠喋喋不休的数落面无表情大步向前走的苏凤梧时,走在后面的裴紫絮与乔婉儿那个脸冷的啊,而作为一个丫鬟却没有丫鬟觉悟的许翩翩还在两人的旁边添油加醋:“瞧瞧人家,仗着肚子里有种儿,天天蹬鼻子上脸,这世上只有丈夫数落妻子,你瞅瞅沈若筠那张絮叨的小嘴儿,要不她怀了孩子,凤梧还不把她腚臀打成八瓣儿里去……”
要不怎么说成了婚的女人或者有了男人的女人彪悍呢,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乔婉儿就很是厉害了,听见许翩翩在旁边叽叽喳喳,她立刻白了她一眼:“乌鸦站在猪身上,看见人家黑看不见自己黑,说人家絮叨,你在这儿干嘛呢!”说罢,在旁边走着的裴紫絮却说了:“你也别说人家,我看翩翩说的就对,你有本事你也怀一个,让她沈若筠飞扬跋扈!”
“你倒是这事能让我说了算的,我倒是想要,还求那祸害来着,人家说俩孕妇就够他受得了,在要孩子,他那不是自讨苦吃吃吗!”
“你不会想办法啊!”裴紫絮蹙眉道。
乔婉儿叹了口气,解释道:“我能有什么辙儿,他跟咱俩那啥的时候哪一次不算的准准的,说什么安全期才方便,那不安全的时候不也没少叫他祸害啊,可他不在里面……你懂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许翩翩真是看不下去了,很是积极的说道:“要我说,你们都笨,什么时候……你懂的……还能由他说了算。我房里有体事大全,回头我拿给你们看。”
第一卷 第302章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鉴于沈若筠等人的滛威,苏凤梧没直接回府,用他的话说,傻啊,最起码也要先把怀里的画像藏好在回去啊。
与沈若筠分开以后,苏凤梧想了又想,柳书香的画像,他当然是舍不得销毁了,所以想到一个人,苏凤歌啊,若是把画像给她保管,定比塞到家中的某个床缝暗箱里强太多了。
于是苏凤梧便朝着沈府后面的那条布街而去,为了掩人耳目,到了布街之后他还特意走进一个巷子,打算在后门进入。
来到裴紫絮住的宅院,苏凤梧想着要敲敲门呢,见大门没插,故而一脚踏了进去,又推开堂门,左右看了看,没人,裴紫絮与乔婉儿出城送柳书香,这他是知道的,但苏凤歌干嘛去了。
难道去了扣子店?
这些时日,苏凤梧已经帮着黄氏与乔树根将扣子店红红火火的开了起来,这个店面是南陵城为数不多的扣子店,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至于除此之外的扣子店,掌管的也不是什么外人,而是裴家人,换句话说,就算江南的布商与小贩没都来裴家卖扣子,但他总会有满仓的时候吧。
黄氏与乔树根开的这个店,就算卖裴家不给卖的商贩,也会大赚特赚,况且,这扣子的流行时间还只是不到一个月,江南的布商没也不尽然全部知道,就算都知道,来南陵城进货的也在少数。
来南陵的布商愈发增多,没关系,苏凤梧也教过黄氏那么一招,开连锁店啊。
你在外地开扣子店可以,不过工艺上的东西你得从我这里进。
只要掌控着货源,还怕小贩横生,盗版猖獗。就算到那份儿上,也没关系,建立品牌制度吗,这就叫一环套一环,如果一开始就建立品牌制度,那盗版小商贩完全也可以制作出同样的假冒伪劣产品。
再有,便是将“正品”的制作成本降到最低,这样一来,小贩们就无处生财,就算他制作出同样的扣子,用的本钱就不一定比正品制作的价格要少。
苏凤梧所掌控的这些所谓的“企业”链,仅仅是暂时的垄断,美名其曰,是为了活跃经济,但是,捞够以后就不能再垄断了,搞不好就会激发民变,那当然不是苏凤梧想要看到的。
所以,怎么着也不能被眼前的财路撑死啊,真到垄断的最后阶段,完全可以把商品制作工艺放出去,比如扣子店,若是别人都知道扣子的制作工艺,那这扣子也就不太值钱了,而其中的利润也会大大减低。
那样一来,这个行业的巨头就会辗转向别的行业,转向哪个行业,就会以最便宜的利润基础来激发最成功的经济活跃度,要是哪天苏凤梧搞机械,最后垄断到把一些机械的工艺都发放给寻常平民。
或者将其工艺制作成书籍,供每个老百姓都能看到,那个局面就会产生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比如发明家会在那个时候出世,比如举一反三的能人会在那个行业傲视群雄,这都有可能发生。
在古代而言,所谓的垄断只是让某个人获得暂时的利益,最终放任全民学习,才是造福人类的大工程。
话说这么多,苏凤梧当然没有那么伟大,在给黄氏开扣子店的时候,他当然也没有想这么多,好高骛远可不是他的长项,苏凤梧所要做的,就是眼前的,唯有做好眼前的,才能得到眼前应该得到的利益。
有了这些利益,才能泡到眼前的大美妞,至于其他,浮云,都是浮云而已。
接下来,苏凤梧并未在扣子店正门进去,而也是在后门而入,他知道黄氏现在正忙着呢,而且还雇了几位打杂的,她现在可谓每天都是笑口常开啊,这几天赚到的钱比她回柳絮赚一辈子的赚到的钱都要多。
推开大门之后,苏凤梧大摇大摆的向堂厅而去。
房门是开着的,苏凤梧走近堂厅,左右看看,还是他妈的没人。
“哐当——”
“人呢,都他妈哪里去了!”
苏凤梧行事也够彪的,见堂厅没人,他一脚踹开黄氏的卧房门,而里面的一幕让苏凤梧彻底震惊了。
乔树根在呢,乔树根坐在桌子旁边,一手握着书本,一手掏进了他自己的裤裆,他在干什么,不言则明,倒是苏凤梧踹门的声音把他给惊到了,一不留神,裤裆湿了!!!
本来他是要等最后在脱裤子整出来的,可他又没想到苏凤梧能突然驾临。
本来苏凤梧推开大门的声音挺响的,可是也他妈寸,这人老了,肾就不好,正好乔树根也有这毛病,耳鸣!
昨晚被黄氏折腾了半夜,今儿早上起来都不能下床了,腰酸背痛,眼花缭乱,外加双腿还他妈抽筋,耳朵里就跟有东西在叫似的,乔树根烦啊。
这不就起来百~万\小!说了吗……
前些日子,乔树根在南陵瞎晃,他是什么东西,猫啊,还是只马蚤猫,公猫,南陵城哪个巷子里有马蚤味,他必然是比常人要懂得许多,故而在书摊上淘来几本好书,而且还是带插画的那种好书。
好书在家里放着,就好像经典的毛片在电脑里存着,得时不时拿出来观摩观摩,不然放坏了怎么办!
苏凤梧一脸贼笑,站在门口定住了,索性倚在门框上,笑嘻嘻道:“树根,你这是干嘛呢!”
“……”
听苏凤梧这么说,乔树根差点晕过去,他的脸色已经红的不成样子,脸又黑,这一红不要紧,全身上下就他妈牙齿和眼白是白的了。
乔树根赶紧把书本扔在桌子上,但是他又感觉这样不妥,又捡起书本,向床上扔去,突然站了起来,只感觉双腿发软。
乔树根心中羞臊的同时,也无比的奇怪,昨晚上被那浪婆娘一整整了两三次,每次都射的极少,寻思今儿个找找感觉再自己弄上两三次,正好家里有前天刚买来的书还没看,而且那浪婆娘又在前面忙呢……
要是苏凤梧不来,乔树根能自己把自己撸死,这个几率虽然很小,但是他有啊。
奇怪的是,上次弄出来的很少,怎么这一次被苏凤梧这一吓,妈的,全湿了,乔树根不敢确定的瞄了一眼自己的裤裆,次奥,竟然还有尿!
这人老了,不服老不行,本来射的挺痛快,可被人这么一吓,不是一泄如注了,而是一尿如注。
看着乔树根这丑态,苏凤梧将手掌在鼻子前面假装扇了扇,鄙夷道:“撸管你他妈能撸出尿来,真尼玛奇才,快换上裤子去吧!嘿,你还瞪他妈什么瞪,我给你看着人!都是男人,谁都有,你护着干嘛!”
“你,你出去看着……”
乔树根无线羞涩中,他一边岔开湿哒哒的裤裆向柜子走去,一边很是为难的对苏凤梧说道。
苏凤梧白了他一眼:“信不信老子现在去喊人?”
乔树根还能说什么,只能不要脸的脱了下身的衣裳换了条干净裤子,顺便把裤子扔在床下边的一个角落了,又在房里一铜盆中洗了洗手。
乔树根还虚情假意的让苏凤梧去外堂里坐着:“堂,堂里,堂里坐着。”
苏凤梧的贼笑依然挂在脸上,向他的床铺上扬了扬头:“把书拿出来,还有啊,你有珍藏的没有,都拿出来,老子观摩观摩!”
“……”
乔树根面带为难。
苏凤梧见他如此,蹙眉道:“麻利儿的,不然老子把你的丑事宣扬出去,让满大街人都知道。”
乔树根甚是无语,摊上这么个祸害女婿,他能咋地啊,只能把床上那本书拿在手里,在原地顿了顿,然后爬到床底下拿出一小木盒子,把里面的几本好书都拿了出来。
当乔树根走出卧房的时候,苏凤梧正在堂里的桌子上嗑瓜子了,见他手里拿着几本书而来,苏凤梧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在地上,怪笑道:“行啊,娘的,来南陵才几天,你就不改往日闷马蚤啊。只是……你裤裆里那玩意不太大啊,跟他妈豆虫似的,你媳妇她能满足啊,那么大屁蛋子……”
眼见苏凤梧脸上挂着嘲笑又很有喜感的笑容,乔树根的脸色立刻就虎了下来:“要不是你个熊草的吓我,老子能一柱擎天!别笑了,跟要喝屁似的!”说着,他把几本书扔在桌子上,一副娘们兮兮的姿态坐在桌子一旁,白了苏凤梧一眼,然后转过头不理他。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
苏凤梧抬起一巴掌把乔树根那快要谢顶的脑瓜子打正过来,瓜子皮吐他一脸:“嘿!你丫撸管还有理了!”
对于这,乔树根只能保持沉默,被人抓住了把柄,他能干嘛,尤其被这祸害抓住了把柄,他还能干嘛,他哭丧着脸看着苏凤梧,眼见他翻着桌上那几本书正在滛笑!
苏凤梧不时的发出嘲弄之言,让乔树根好不脸红,过了好大一会儿,乔树根才说道:“苏凤梧,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半个爹了,这事儿你可不能说出去!”
苏凤梧一边看着眼前的黄书一边笑道:“你还是我半个爹,老子不做你爹,你就烧高香了,事儿都做了,还怕人说出去……”
乔树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得体谅体谅啊,你黄婶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男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呢!”
苏凤梧翻了翻白眼,这好像是他多年前在柳絮县骂大街的时候偶然说的一句话,表面上却笑道:“哟呵,还一套套的。”
这话说完,乔树根又沉默了。
看苏凤梧百~万\小!说看的裤裆里都硬了,乔树根过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帮你黄婶开了间扣子店,也帮我一个忙成不,大不了我把这几本书都给你!”
按理说,这几本书是真不错,也不知道乔树根这老滛虫是在哪儿淘到的,苏凤梧有点感兴趣了,挑了挑眉毛说道:“哦?说说吧,我看你憋的是什么孬屁。”
正说着呢,他看见黄氏正从店里的后门走到院里,现在正朝堂厅而来,对此,苏凤梧跟没事儿人似的,也没搭理她。
乔树根为难道:“能不能想办法把春菊从老家接来,我可想她了!哪怕给她在南陵租间屋子呢……”
这话正好叫黄氏听见,那老虎腔立刻崩溃了:“乔树根!!!你个驴草的!!!!!”
乔树根是背对着堂厅门,之前没注意到外面有人来啊,听到黄氏招牌式的金嗓子,乔树根的脸色立刻犹如他的牙齿一样白。
而坐在他对面嗑着瓜子的苏凤梧,则是一脸看好戏的姿态!
第一卷 第303章 :两人j情不浅
把春菊接来,我想她了!
这话从乔树根嘴里说出来,真是附有爆炸性,他个闷马蚤今天怎么这么开放,驴上身了?
不管什么上身吧,他今天算是栽了,因为被他老婆黄氏撞见了,那还能有乔树根的好日子?
除非乔树根能把名字倒过来写,不然黄氏肯定饶不了他。
就拿现在来说,乔树根已经被黄氏追着揍了都不知道多少圈了,打的乔树根狗急跳墙,见苏凤梧还坐在那儿看笑话,求饶道:“祖宗,是苏凤梧,是苏凤梧这熊草的害我!你瞅瞅……”
“你瞅瞅桌子上那是什么,他个熊草的今天来就没憋什么好屁,也不知怎么着,就逼我把那丧良心的话给说出来了!我和春菊?!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别先追着打,我昨天晚上表现怎么样,那就是根铁啊,我能想别的女人,老婆,婉儿她妈,你得分清,你先看看苏凤梧这熊草的拿的是什么,他他娘就没安好心!”
“……”
乔树根这话果然奏效,黄氏不追,而是将目光看向苏凤梧,准确的说,是看向苏凤梧旁边的书本。
苏凤梧依然笑嘻嘻的看着两人,将嘴里的瓜子皮吐出来以后,一幕解释的对黄氏说道:“看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花,打啊,往死里打,刚才我还有点同情你老爷们呢,现在,打,妈拉个巴子的,满嘴胡咧咧,正义何在啊,天理何在啊。嘿,你还看,要不你瞅瞅,你认字儿吗。好,我翻给你看……”
话是这么说,心里虽然也有气,可苏凤梧却是翻了翻书页,把插画那那页翻到了,然后递给黄氏,继续说道:“瞅瞅你老爷们拌的这馅子,他妈的来南陵才几天,就知道哪个暗巷子卖小黄册子了,哎呀,真他妈专业啊。嘿,你还瞪,这是乔树根从床底下刚掏出来的,你不信那床底下的木盒子还在床边儿呢!”
听完这话,乔树根愣住了,脸上的表情甚是精彩,麻利儿的向卧房跑去,直到跑到门口,他才知道上当了,床边哪有木盒子,他之前拿书的时候明明是把木盒子推进去了。
“瞧瞧,这驴草的心虚了吧,这不是我的书……”
苏凤梧不屑的看了乔树根一眼,好像是在说,你麻痹的,跟老子玩心眼,老子玩不死你!
书上的插画甚是风流,看的黄氏脸红脖子粗,不过她关心的却不是这玩意,问苏凤梧:“你答应他接春菊那小贱人来南陵了吗。”
“哪能啊,我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花心!”
说罢,苏凤梧招呼黄氏,自顾向卧房走去的同时说道:“来来来,我得维护我的声誉啊,瞧瞧你床下头是什么。我今天是来找苏凤歌的,裴紫絮那边空着呢,我寻思来这边看看,没成想……瞧瞧吧,你爷们的味儿你清楚吧,哎呀呀呀,裤子都他妈湿了,除了尿,还有别的东西呢,就你晚上经常撸出来的那玩意……”
黄氏来到卧房,还真拿起了乔树根的裤子,还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次奥,这一闻不要紧,还真让苏凤梧说着了,转头看向乔树根,这驴草的正在门口跪着呢,一脸子的苦逼相,还不时瞪着俩眼珠子白向苏凤梧,好像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啪——”
黄氏一下把湿了的裤子砸向乔树根,正中他的脑袋上,嚯,太马蚤了!
“你就跪着吧!丢人现眼的玩意!——”
黄氏气势汹汹的说完,便要走出卧房,前边忙着呢,她却还是对苏凤梧说了一句:“吃什么,我一会儿跟你做去。”
“我不在这儿吃。”苏凤梧笑嘻嘻道,黄氏听完也没搭他这茬,一边走出去一边说道:“前日子山西一布商拿来些腊驴,你回去的时候拿着点。”
“唉,你晚上做饭的时候洗洗手,你家老爷们在嫌你做的饭有马蚤味!”
走到外堂的黄氏听着苏凤梧这挑弄她的话,回骂了一句:“你个驴草的!——”
“苏凤梧,你等着……你就气死我吧……你气死我,我让我家婉儿恨你辈子!”
见黄氏走了,乔树根没好气的把他满是尿马蚤味的裤子从脑袋上摘下来,指着苏凤梧的鼻子就骂道。
“好啊,你让她恨,我明儿个就给你发丧!”苏凤梧的脾气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对方别说是岳父,他爹苏松麟,他都照样骂,于是苏凤梧继续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呀,有些人啊,不知好歹,老子前段时间刚给裴紫弟家的小管家说了,他不是要去柳絮接人吗,我叫他顺便把春菊接来了,现在看来,他妈的没有用咯,我这就去飞鸽传书,让他不用去春菊那儿了。”
话音落下,乔树根真他妈属狗脸的,爬着就过来了,来到苏凤梧面前,求着他道:“你行行好,帮帮忙,让春菊来南陵,算我求你了。”
“跪那儿跟死狗似的,给谁看呢,你先起来!”
乔婉儿她爹给跪着,这有点不靠谱了,苏凤梧故意躲开他,不在他身前,白了他一眼说道。
乔树根不敢起来,叹道:“不行啊,这是规矩,我要不把地上跪个小坑,你婶子晚上该可劲儿收拾我了。瞧瞧你大叔我这日子吧,都是男人啊,哎,还是春菊好,春菊对我比你婶子好一千个一万个。”
“贱!”
苏凤梧见乔树根这样儿,吐槽了一句,然后继续道:“真不知道你丫怎么想的,春菊那黑比都赶上木耳了,他能给你生儿子还是闺女。你媳妇呢,那屁蛋子多白啊,不就是跟母猪似的忙了点吗,把你惯的……”
苏凤梧以前用望远镜偷见过乔树根操春菊,也见过别的男人操春菊,更见过乔树根与黄氏在桌子前架在板凳上干那造孩子的工程,对于那俩娘们身子的肤色,很是了解。
当苏凤梧走出房门的时候,他突然转头面向乔树根,笑道:“刚才骗你呢,老子虽然不是太纯洁,总不能帮着小妾她爹养小妾吧!!还春菊,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春菊是看上了你之前那二两银子才让你日的,她那千人骑万人跨的烂逼,也值得你这么惦记着!她若来了南陵,一个不懂得知足的野鸡,不把你们家搅散了才叫怪!”
说罢,他从腰间拿出一包药:“见你那玩意跟豆虫似的,每天用指甲沾点这药粉在鼻子里吸上一口,包你一柱擎天天又天……”话音落下,苏凤梧向外走去,剩下乔树根一人跪在地上,看着地上的这包药,他突然有种想要去死的心,太丢脸了,他沉默了良久,终于站了起来。
其实,黄氏也不愿意他这男人这么窝囊,可是没辙啊,寻常不惯着他,看着他窝囊就想揍他,久而久之,成习惯了。若是乔树根哪天像个爷们一样站在黄氏面前,她哪里不会把他当爷爷给供着,只是,叫乔树根这摊烂泥雄起来,很有难度啊,换句话说,他就是个受虐狂,奇人也!
来到扣子店里,苏凤梧笑嘻嘻的看着黄氏正忙着呢,却见苏凤歌也在帮忙,虽然店里的女工长的都很俏丽,可是相比苏凤歌,差的真不是一截半截儿啊,故此,一些即便无意批发扣子的布商与小贩在黄氏的巧舌如簧之下,都看在店里女帮工与苏凤歌的面子上买了许许多多的贵重扣子,尽显暴发户在大美妞面前的“潇洒”姿态。
对此,苏凤歌并不反对,倒是帮了黄氏的忙,她开心还来不及呢,而站在店铺角落的苏凤梧看这一幕看了良久,他的目光自然是打量在苏凤歌身上,一个大辽国的贵族,现如今在这里卖扣子,她若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感想,是悲,是喜,还是无悲无喜。
苏凤梧见黄氏在给一位布商盛扣子,她居然论斤卖,苏凤梧便上前打趣道:“哎呀,老板娘啊老板娘,店里请这么俏丽的丫头,就不怕你老头偷偷吃了这些小妞啊。瞧那小腚臀长的,肯定特别白。”来这儿做活的俏丫头们自然知道苏凤梧的身份,听他这般胡言,也没说什么,只是脸色比较羞红,有几个胆大的,还白了苏凤梧一眼。
但这哪是嗔怒啊,分明是妩媚的勾引。
不明情况的布商鄙夷了苏凤梧一眼,别以为自己长的帅就可以为所欲为的调戏店里的妹子,心里这样想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大手一挥:“老板娘,多少银两,说个整数!”
老板娘也横了苏凤梧一眼,然后笑脸对布商说了个数,布商却也很是大方,给了老板娘一定的银票之后,一声不用找了,说的尤为潇洒。
以为自己都拽到九重天上去了,这姿态,差那么一点点就赶上在摊上吃馄饨赏人两个铜板还甚是张扬的苏凤梧了。
当时是这么个情况,那时还在柳絮县的苏凤梧吃了两碗混沌,本是四文钱,可是他却多给了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两文钱,还问人家以后买豆腐的时候跟他吱一声,他一定来光顾。看着苏凤梧走后,那个有老公的老板娘脸色都紫了,苏凤梧吃了两碗混沌,让老板娘上了三斤辣椒酱,外加这祸害走的时候还摸了老板娘屁股一把,这些,就值两文钱?
就那三斤辣椒酱也不止啊!
“小子,学着点,没钱别装逼。”
言归正传,黄氏给那布商把扣子包好,那布商提着扣子还对店里的小妞扬了扬头,最后冲着苏凤梧说了一句极为大气的话,然后出店门而去,走到店门的时候,还对店里的一个小女工说:“妞儿,爷住在紫福楼七号房,今晚要是有空,爷随时等着,到时候,爷的银票你随便拿……”
说罢,他把装扣子的袋子往背后一扔,就跟一个农民伯伯扛玉米袋似的,依然潇洒的扬长而去。好在他的年龄才在三十上下,长的虽然像素有点低,好歹也是个有为青年不是,他这一幕,让扣子店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苏凤梧。
那布商走后,苏凤梧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被布商许下真言的那位小妞,说道:“他,刚才说我什么?”
那小妞自然也是熟悉这扣子店里的潜规则,对于布商老板的调戏几句风马蚤话也有些习惯了,故而没有当回事,不过现在看着苏凤梧这副神色,却掩面嬉笑道:“他说,说您没钱别装逼!”
“卧次奥!”苏凤梧尖着嗓音骂了句,来气道:“你今晚去不去紫福楼,跟我去,我尿不死他!”
言下之意,是要给那布商来一次仙人跳啊,那小妞自然会意,可鉴于黄氏在场,她很是正经的回应道:“我怎么可能跟您去干那事呢!”
这话已经挑明了,这不符合我的淑女姿态啊。
黄氏白了苏凤梧一眼,一边数着银票一边蹙眉道:“好了好了,你在不在这儿吃饭,不在这儿吃饭,我去给你拿驴肉!”
苏凤梧耷拉了一下眼皮,对黄氏扬了扬头:“去拿吧!”
黄氏向后院走去,她离开后,苏凤梧笑嘻嘻的来到之前这个小妞身边,由于是在柜台后面,别人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猫腻,可柜台后面的见黑处,却显现了苏凤梧的马蚤荡心思,他一手握在小妞的腚臀上,示意道:“今儿晚上,到底去不去啊!”小妞本是沈府后院的丫鬟,是被苏凤梧介绍来当“服务员”的……
不远处在算账的苏凤歌把目光瞟向这边,她算是看出来了,两人j情不浅啊!
第一卷 第304章 :我是谁
在扣子店当值的这小妞叫李茗,人如其名,家里确实是种茶的,身材修长,一米六八,脸蛋也非常俏丽,虽说赶不上沈若筠等人吧,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而且性格很是开朗,苏凤梧第一次逗她的时候,竟然很是积极的配合,最后居然耍了苏凤梧一道,故而被苏凤梧看在眼里。
至于苏凤梧为什么对李茗这么了解,自然是与她有过好事,不然哪里连她的身高都知道是多少,李茗这人年龄虽然不大,性格却很直爽,属于那种心机侧漏,但是不屑于暗着来的女人,而苏凤梧,正喜欢这样的,她现在的姿态,若是换上一身衣裳,就好像前世八十年代站在供销社里的风马蚤老板娘,有那股浪劲。
第一次与苏凤梧办那事儿的时候还是她先主动的,那次苏凤梧在后院是偶然看见她端着筐子去给人去送针线,于是就把她截了下来,见到四周没人,苏凤梧又觉着这丫头的气质有些与众不同,故而调戏了她几句,而且还摸了她几下,尤其是腚臀那里还有大腿后面,一摸不要紧,弹性十足啊,后来才知道这丫头以前经常上山采茶。
久而久之,她的身体素质自然是与寻常丫头有所不同,身子上下都透着一种健康的美态,而她那次被苏凤梧调戏了之后,这李茗还真是大胆,借机与苏凤梧刺闹了两句,把苏凤梧刺挠的假装急了眼,苏凤梧便无耻的威胁了李茗,再得瑟把你整到假山后面就地正法了!
让苏凤梧没想到的是,这李茗竟然不怕,反而还威胁苏凤梧,有本事你就整,我还怕你不成,后来苏凤梧还就真与李茗找到了一不经常过人的假山后面,而且还是李茗心甘情愿跟着苏凤梧走的,苏凤梧并未把她怎么着,可是,到了假山后面就不是了,苏凤梧没有推倒李茗,倒是李茗把苏凤梧给推倒了。
好家伙,在假山后面那个激烈啊,更让苏凤梧意外的是,李茗这小妞竟然是第一次办这事儿,这下可把苏凤梧给惊着了,李茗天不怕地不怕的在假山后面很是主动的伺候着苏凤梧,该脱的让她脱的精光,一件都不剩,苏凤梧傻眼了,导致进行中的时候,并非李茗忍着疼痛不叫出声,而是李茗叫的比苏凤梧操的还要欢实。
苏凤梧那个怕啊,生怕在有人经过听到这声音凑过去把两人看个精光,他甚至求了一下当时在他身上骑着的李茗,姑奶奶,你小声点,咱们现在是在偷情,能不能专业一点。李茗身子很健康,虽然开始有些痛,但是在她心情放开又放松的情况下,她的下面很快就变的弹性十足,让苏凤梧快感迭起。当时李茗听到苏凤梧这话,她笑了,说了一番让苏凤梧很是蛋疼的话。
好啊,让我小点声音也可以,不过你以后得照顾我们家生意,这么一来,你也不亏,我人都是你的了,家里虽然有哥哥,但我家老头子死了以后,怎么着也得分我点家产啊,到时候我的不就是你的了么。听到这话,苏凤梧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他是早被这小妞算计了啊,于是问了一句,你家是干嘛的,于茗这才说了她家是种茶的,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茶农,而是不小的茶商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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