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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63部分阅读

    么牛比,真有啊,哎呀,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不知老赵哥有没有兴趣在吃饭以后跟小子杀两盘儿?”

    苏凤梧的话让柳书香的胸前那道沟渠都出汗了,好在不知者不罪,不过这苏凤梧也太没大没小了,在皇上面前居然这般口无遮拦,牛比…,这话让你说的!她恐怕皇上怪罪,赶紧将目光投向老赵……

    第一卷 第253章 :酒过三巡

    对于柳书香而言,今晚这顿饭吃的可谓是胆颤心惊,一顿饭苏凤梧连吃带说,什么天文地理,有什么说什么,当然,这都是赵奉朝提引子问苏凤梧这那的,所以苏凤梧才侃大山似的这里说点那里说点,而且还时不时的对某些事件添加自己的一些想法,像是一个愤世嫉俗的愤青,还夹杂些脏话在里面,直叫跟赵奉朝而来的那个白面太监眼神咕噜咕噜乱转,从他伺候赵奉朝开始起,几十年了,还没人敢在万岁爷面前如此信口开河!

    大到朝廷政事,小到百姓种地,说在苏凤梧嘴里竟然被他说通了嘴,说什么都是一个道理,说什么朝野犹如田野,说什么朝廷如船民如水,这话他可听多了,但是苏凤梧的另一番言论,让这大太监只想着让苏凤梧直接去死,赵奉朝说了句封锁国门之类的话,而苏凤梧这厮居然想都没想就直接否决掉了,还用水来比喻,朝廷安心做船便是,别想做湖把水圈起来,不与外面的水源沟通交流,时间久了,不成臭水沟了么。

    话说到此处,赵奉朝旁边的大太监听不下去了,放下筷子之后,顺着他的话茬道:“这话听着是这么个理儿,可咱华夏朝这么大,封锁国门怎么了?这还能耽误各种发展不成。眼下看似国本无事,可那皇上年纪在那儿摆着,以后若是换了新帝,那这眼巴前儿的战争还不是说来就来的,突厥、契丹、吐蕃,个个都如狼似虎,如今是没事,再过几年可就保不准了,咱这华夏朝这几十年发展太过迅速,百姓安居乐业,繁荣昌盛的局面犹如大树,这大树在这儿摆着,可不就是怕那几股阴风么,不如把这颗大树用栏杆围起来,不与外面沟通,墨守成规不是更好吗,保存原有果实。”

    “切!这样同样是个死,方才不都说了么,水一旦成了死水,那就等着太阳把水吸干吧,一样的理儿,大树若不通风,那不出多少光景,不还是死树吗,那果实臭了还能吃?墨守成规几年内的战略思路是没错,但是不能闭门造车啊,那样只会照成夜郎自大的局面,你以为华夏朝的百姓都是圣人啊,都有圣人那智商啊,圣人不仁,把这些百姓圈养起来,可是圣人不能再把国家圈养起来啊,总之一句话,时代发展必须世界化,不求与世界同步,但求领先与世界!”

    酒过三巡,苏凤梧今天讲课也是讲的有点累,咕咚咕咚的豪饮了一阵烈酒,这不脑袋正有点飘呢,所以说起话来也没什么好掩饰的,思维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可谓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放开了思想。

    “天朝大吗?还他妈华夏朝这么大,有多大?若是落至封锁国门的局面,夜郎自大都是看得起华夏朝,北边只有突厥与契丹吗,那沙俄帝国是他妈吃素的啊!西方只有吐蕃?你哪里知道,喜马拉雅山脉之外还有一佛国天竺?你哪里又知道昆仑山之外还有一方西欧大陆?再往下是那广阔的非洲大陆,那里有没有帝国存在?这仅仅是华夏朝的上面与左面,下面与右面有无数个弹丸小国,嘿嘿,他们很无耻的,更别提大洋彼岸的北美洲南美洲了!”

    “还有南边的澳洲,在南在北,就是他妈的南极洲北极洲了,那里是冰川世界,那里的鱼倒是挺鲜的,只不过能冻死个人,在那里撒泡尿都能把裤裆里的鸟冻成冰棍儿,还有啊,额,没有了,这些已经足够,我并不是说妄自菲薄,世界那么大,我们总要把自己的国家定好位吧,一味的墨守成规,真的是找死的行为,哪朝哪代是靠墨守成规赢得了千秋万代?还得打啊,死在战场上没什么关系,不要憋屈死啊!”

    “哦,对了,你刚才提到了当今皇上,我草!他若是有此想法啊,别看他老,在我面前我大耳刮子扇死他老不死的,坑爹呢这是,老了,脑袋不行了就退位让贤啊,还他妈封锁国门,知道吗,这就跟一老财主老地主似的,临死前心疼他那点家产,老糊涂了,就以为只要保住这点家产就行了,殊不知富不过三代啊,话还得说回来,打,江山不是守下来的,是打下来的,下一任小皇帝如果没能力,那要那些大臣将军的干嘛啊,用人家,还他妈怀疑人家防备人家,扯远了,以后若是国防不行提高国防,封锁什么国门啊!”

    话音落下,房间里一阵死静,苏凤梧醉醺醺的样子浑然没把其他人的神色放在眼里,从桌子上撕了一块猪肘子,狠狠的大咬了一口,然后跟了吃货一样的端起酒杯就往喉咙里灌了几口烈酒,辣的他斯哈斯哈的,一边嚼着一边痛快道:“哎呀,莫谈国事了莫谈国事,吃,人生得意须尽欢,吃饱喝足才是王道啊,圣人不是让百姓实腹吗,咱老百姓一个,吃!”说着,他便犹如醉鬼吃饭一样的狂吃海喝起来。

    反观一袭寻常富翁装的赵奉朝与那大太监,一个红紫一个白啊,赵奉朝脸上尽是虚汗,脸色呈猪肝色,而那大太监的脸则是跟鬼似的,也全是汗,只不过脸色跟抹了一层白面似的,出奇的难看,再瞧柳书香,她在桌子底下已经不止一次踢苏凤梧提醒他了,可是这浑球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开始吃饭的时候不挺好的么,怎么一喝酒就成这个德行了。

    沈若筠也挺紧张的,甚是奇怪的看着苏凤梧,以前喝酒的时候也不这样,今天是怎么了,虽然新奇他所说的东南西北奇异地理,她却唯恐事情闹大,尽力堆出一脸笑容,端起手前的夜光杯,举杯对众人说道:“我家相公今日饮酒过多,说的都是梦话,望几位万万不要把这些话听到心里去啊!”

    “弟妹啊弟妹,这还用你说?”裴紫弟挺积贼的,眼见事情不妙,对沈若筠说完后,赶紧拍拍赵奉朝的肩膀:“老赵哥人品定如棋品,好的很,今天这话,就当是我家老六放了一溜屁,闻着味儿就得了,千万别当真啊,当真就恶心了!”

    拍赵奉朝肩膀的时候,裴紫弟的心里也打鼓啊,因为善于察言观色的他早就看出柳书香神态不正常了,况且她踢苏凤梧不管用的时候还踢了他一脚让他示意一下苏凤梧,叫他别说了。裴紫弟当然没有示意苏凤梧,他既然隐隐猜到老赵的身份,就本着与兄弟同舟共济的心思了!

    第一卷 254章 :你这人说话怎的这般粗

    “万岁爷,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那小王八操的就是在胡言乱语呐,您可别在被他气出个好歹来!”

    饭局不欢而散,赵奉朝一直暴走到紫福楼后面的一片小院,此时的他正在一间房里黑着脸生气,而跟他来的这个汪富贵汪大太监则是跪在他面前,一脸子奴性的劝说赵奉朝,好像赵奉朝就跟他爹似的,不,祖宗!

    见赵奉朝还是沉默不语,汪富贵自顾自的直起腰杆子来,掐着兰花指阴狠道:“万岁爷,您说句话,您只要说句话,我今儿晚上就把那小杂种掐死过去。”

    “啪——”

    赵奉朝突然抬手打了汪富贵一巴掌,他那面白面白的脸颊看上去都快被打散了,正在汪富贵直梗着的脑袋硬生生受住这巴掌的时候,赵奉朝突然沉喝道:“他说的难道不对吗!朕难道不是老糊涂了吗!朕辛苦打下来的江山,难道就不如他嘴里的那点家产吗!富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啊!”

    汪富贵被打懵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出寻常那套最顺口的:“万岁爷说的是,万岁爷说的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苏凤梧之前的一棒子似乎把赵奉朝打醒了,他虽然愤怒生气,却也是立刻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是什么是!朕说什么你都说是,那些大臣也说是!朕是人,不是神!”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他身为一国之君,不知道喜马拉雅山之外有天竺,还不知道突厥之上有沙俄?

    听说沙俄的疆土比华夏朝还大,没去过那里的赵奉朝以前对此还将信将疑,现如今却不是那样想了,他的江山自称天朝,难道真的是世界之最吗,像苏凤梧说的,大洋彼岸或者喜马拉雅山之外还有比华夏朝还大的疆域吗!

    这是一个值得古代帝王深思的问题,因为相比现代人而言,他们的思维总是停留在一种很古老的方式上。

    “是是是,万岁爷说的是,您是人,不过您是人中之皇,您说什么是什么。”

    也懒得跟汪富贵置气,赵奉朝黑着脸沉默了良久,冷冷道:“明天找个由头去叫那小子来跟朕下棋!”

    这话让汪富贵怔住了,万岁爷脑门子里的东西是不是真僵了,苏凤梧那小混蛋今天敢这么顶撞万岁爷,而且本事又那么大,不直接杀了还留着他干嘛,威胁江山啊这玩意!

    正在赵奉朝睡不着胡思乱想苏凤梧饭局上说的那些话时,当事人苏凤梧已经醉醺醺的躺在沈若筠怀里在马车上睡着了。

    当然,至于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苏凤梧的脑袋枕在沈若筠大腿上,而他的身子却在柳书香与苏香凝身前腻歪着,一只手还把柳书香的弱柳细腰当成了沈若筠的,把沈若言的大腿也当成沈若筠的,把脚搭在上面正在磨蹭她的小腹……

    反观柳书香,脸色异常凝重,完全忽略掉苏凤梧的手心在她腰间游来游去,车内正在静着,她却耐不住心气的看了苏凤梧一眼,轻叹道:“你啊你,你这厮虽然满腹才华,今日却闯了大祸,接下来可该如何是好!”

    苏凤梧倒是还一副醉醺醺的模样,沈若筠却是奇怪道:“闯了大祸?柳姐姐此话何意,莫非,那赵老先生还能把今晚听到的胡话传去皇上耳朵里。”

    柳书香无奈摇头:“哎,若是那样就好办了,可是……”

    “可是什么!”

    听沈若筠这么问,倒是把柳书香问住了,不过,正在柳书香一副为难态欲言又止的时候,苏凤梧突然从沈若筠的身上摔在车厢里的地毯上,这一摔直接把他摔清醒了,在沈若筠略感担心的扶他起来之后,苏凤梧的脸上哪里还有半点酒意,坐在三个女子面前正笑嘻嘻的看着她们。

    而柳书香见到此状,莫名其妙的诧异了一句:“你原来是装醉的!”

    苏凤梧用手指抹了抹眼角,使劲打了打精神:“那是自然,不然你以为呢,嘿嘿,谁叫咱这酒量大呢。”虽然没有醉酒,那些烈酒却让苏凤梧有些乏困之意。

    在沈若筠与沈若言不明其中的时候,柳书香满眼为难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闯下了一个滔天大祸!”

    苏凤梧一副无所谓的笑嘻嘻道:“滔天大祸?什么滔天大祸,不就是在真人面前说了几句实话吗,若那老头连几句实话都听不进耳朵里,那我就算不说话直接扇他几巴掌也不冤,当自己谁,神吗?!不过是百姓的公仆罢了,老百姓用这税那税养着他,他难道还要给百姓脸色看不成,是他不仁在先嘛,还封锁国门,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封锁国门了。”

    “……”

    苏凤梧的话让柳书香极为愕然,合着苏凤梧这厮早就知道万岁爷的身份了,不想还好,现在一回想,柳书香身子上尽是冷汗,苏凤梧在万岁爷面前肆无忌惮的表现,对于柳书香来说现在还历历在目,柳书香复杂的看着苏凤梧:“真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圣上是百姓的公仆,你从百姓中随便挑一个去做皇上试试,每日的天下政事有多繁琐你可知道!”

    “别从百姓里随便挑一个啊,我就是,你给我整个后宫三千佳丽,朝前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我也会玩了命的处理国事啊,你以为做皇帝多累似的,他要是只有一个老婆还那么兢兢业业,那是值得尊敬的,问题是他住着全天下最好的房子,操着全天下最贵气的娘们,这样一来,他为百姓办点事还不是应该的啊!”

    “你这人,说话怎的这般粗俗!……”

    柳书香也不知怎么地,与苏凤梧这一对话,心中竟然减少了诸多紧张,而她身边的沈若筠、沈若言姐妹二人,却又提心吊胆起来,两人又不是傻子,哪里听不出来那老赵就是当今圣上,别人说她们也许不信,可这柳书香是经常出入皇宫大殿的人呐!

    一时间,沈若筠脸色煞白。

    第一卷 第255章 :老子能掐会算

    沈府,丹青阁。

    回来后,沈若筠一直心中不安,在紫福楼住着的那可是圣上啊,如今被自家相公那般奚落,恐怕灭顶之灾不日便会降临。

    房内,沈若筠来回走动,她想把这件事告诉沈夫人,可是思来想去,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装糊涂更好。

    “不行,还得走。”

    沈若筠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些金票银票,还有一些日常用品与衣服,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看向在床上躺着的苏凤梧,轻叹道:“相公啊相公,你怎的还能有心睡得着,快点趁着天黑,离开南陵吧,我收拾好行李就让沈朱七去准备马车,我们一起走,一起回柳絮家中躲避一阵。”

    “……”

    床上侧躺着的苏凤梧甚是胃疼的看着沈若筠,颇为无语,说道:“躲避?避谁。”

    沈若筠着急,索性来到床边,试图把苏凤梧拉起来:“还能是谁,圣上啊,圣意不可违,你如今那般得罪圣上,不出去多一阵,莫非还要坐以待毙吗。”

    她没拉动苏凤梧,反而被他一把拽上了床,苏凤梧一脸轻松的说道:“圣上怎么了,圣上不是人啊,放心,他杀不了我,也不敢杀我,更不能祸及家人,我们就放心睡觉好了,指不定明天还请我去下棋呢,来,老婆,我们干上一炮吧!”说着,他便开始退裤子。

    “浑球,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干这个。”沈若筠被苏凤梧压在身底下,她拍打着苏凤梧的肩膀,神情无比着急,看来是把这事儿当真了。

    “什么时候,我说话你不相信?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哪里见过我说虚言?来吧,害什么羞啊!”说着,他直接不给沈若筠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扒开她的衣裳提枪而入。

    还没湿呢……

    第二天清晨,沈若筠早早的醒来,昨晚被苏凤梧折腾到凌晨,不过却没把沈若筠内心深处的担心折腾消失殆尽,该担心的还是担心。

    眼见苏凤梧还在呼呼大睡,沈若筠摇了摇他的手臂:“相公,快起床。”“要起你起,老子还没睡够呢!”苏凤梧蹙着眉头睁开眼,不悦道。

    “现在可该如何是好!”沈若筠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穿好衣服,在床下坐立不安。

    蒙在被子里的苏凤梧翻了翻白眼,听沈若筠在床下絮叨,看来要睡个安稳觉是很难了,苏凤梧折身便起床,穿衣,洗漱,一切都很正常,可是这些看在沈若筠眼里,却是极为不正常,她无法预料苏凤梧接下来的命运呐!

    于是,沈若筠思来想去的想到了柳书香与宣文珠这二人,故此,沈若筠想要去楼下跟柳书香商量商量,将此事是不是告知宣文珠,若是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看宣文珠能不能帮上忙,她毕竟是皇上信任的大学士啊。

    正在沈若筠提心吊胆的与苏凤梧下楼要找柳书香出主意的时候,外面有下人传来音信,说是裴紫弟来了,对此,苏凤梧笑嘻嘻的坐在堂上翘着二郎腿也不说话,心里却已经是成竹之态,看来这事被他猜的十有八九,哈哈,没想到赵奉朝那老货还真忌惮自己与苏娇龙有瓜葛。

    这时候,柳书香坐在侧椅上,瞧着一幕轻松的苏凤梧,心中颇为疑惑,这厮到底什么心态,竟然连圣上都敢骂,莫非是嫌自己活得时间长不成。

    “苏凤梧。”柳书香狐疑的叫了他一句。

    “嗯?”正在喝参汤的苏凤梧挑了挑眉毛,砸了砸嘴巴,将参汤放在一旁,瞟了一眼沈若筠,妈拉个巴子的,大早晨起来让老子喝参汤,这明显是瞧不起爷晚上的战斗力嘛!

    殊不知沈若筠其实是担心他的身子,昨夜那般折腾,沈若筠早就受不住了,可又担心苏凤梧肾气不足,所以当下才吩咐丫鬟给他炖了一碗参汤,她若知道苏凤梧此刻的想法,便是打死她,她也定然不能再给苏凤梧大早晨的炖参汤了,这不明摆着好心当成驴肝肺吗。

    “今天你有什么打算?”柳书香沉默了片刻问道。

    “还有什么打算,原来怎么过现在怎么过呗,唉,对了,之前我答应过萧燕巧,今天要考考她的辨字能力,哎呀,那表小姨子不是有口吃的毛病么,我这做姐夫的真不容易,来她们沈家做上门女婿就做上门女婿吧,还特么管给小姨子治口吃,又没啥好处,你是不是,柳姑娘……”

    苏凤梧说话的时候,正在上下打量柳书香,打量她的大眼睛,打量她的粉嫩脸蛋,还打量她的胸部,更打量她的大腿跟屁股,可谓是肆无忌惮,瞧的柳书香都怀疑自己到底穿没穿衣服。

    “你再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去。”柳书香实在气愤,自己跟苏凤梧想说点正事呢,谁知他这般打量自己,当下便是急眼了。

    “嘿,你这话说的真好,我看你什么了,你这人真有意思,你现在该穿着衣裳的地方都裹着呢,我能看见什么?”苏凤梧无视一旁冷着玉脸的沈若筠,自顾调戏柳书香。

    “你……”柳书香一时气结:“那有你这般看人的,无礼之徒!”

    “那你叫我怎么看,你又不脱了衣服。”反正自家没外人,苏凤梧当一回流氓又如何,摇摇头又说道:“本来没事,叫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多下流你多上流似的,有本事在家别出来啊,穿那么好看的衣裳,又不叫人打量,你这属于心理上的问题,难不成你还不叫别人看你了么。”

    “……”

    柳书香颇显无语之时,沈若筠微蹙细眉的将目光投向苏凤梧:“你这人,忒的不知好歹,我好心把柳姐姐叫来给你出出主意,你现在倒欺负起她了,收起你那邪恶的性子,快求教求教柳姐姐,当下之事该如何是好,是暂时离开,还是上门请罪,全凭柳姐姐做主了。”

    “当下什么事情,不就酒后吐了几句真言吗,瞧把你们吓的,老子能掐会算,你们俩待着,看裴三儿这次来是不是传话来了,让我去跟那老头下棋来着。”苏凤梧瞪了沈若筠一眼,心中腹诽,你丫个小娘皮,宁可相信个外人,都不相信昨夜在你肚皮上干活的内人,妈妈的。

    他说着这话,裴紫弟已到丹青阁之外,从厅门看去,他正小跑而来呢!

    第一卷 第256章 :不自量力

    一路小跑到丹青阁厅堂,裴紫弟只见苏凤梧正在跟没事人似的,顿时指着他瞪眼道:“你丫还在这儿发浪,你闯大祸了,闯大祸了知不知道!”

    裴紫弟的这话让沈若筠与柳书香的神经再次绷了起来,双双诧异的看向他,照理说,裴紫弟应该不知道老赵的身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般莫名其妙的一人一句,使得站在一旁的吕冬儿也云里雾里的,大小姐与柳姑娘都在为姑爷着急,这时裴紫弟也跟出什么大事一般的来传信,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紧张的气氛让吕冬儿不得不有些担心的望向苏凤梧,而正在此时,裴紫弟拿起一旁小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饮驴似的饮了几口,喘着粗气又说道:“你知不知道,昨晚那老头是谁!”

    苏凤梧眨巴了两下眼睛,故作不知的哼哼道:“是谁啊。”

    “是……”裴紫弟欲言又止,转头望向厅堂之外,说道:“他丫不是凡人啊,昨儿晚上刚散了,我就去我大伯家了,我透着机灵劲描述了那老头一番,我大伯说出了他的真实身份,总之现在不方便说,他身边的那白脸子就是个太监,他丫现在正向这边来呢,我让沈朱七跟他绕圈子呢,现在怎么办吧,是跑还是怎么着。”

    听着裴紫弟这话,想来是那汪富贵也来沈府了,这倒是让苏凤梧有些出乎意料,却还是一脸子的不在乎:“瞧你那一副没出息的熊样,跟他妈出多大事儿似的,要出事,昨天晚上不早出了么,还轮得着今早?放心吧,不就来一大太监吗,我心里有数,就算那老头亲自来了,还能怎么着,老子什么阵仗没见识过,他孙女都被老子调戏过一对儿了,还怕他个老不死的!”

    “……”

    裴紫弟只觉的苏凤梧这话太彪悍,的确啊,李玄玉跟赵栎奴可不都是被你调戏过了么。

    虽然知道苏凤梧的本事大,裴紫弟这心里还是有些打鼓,听他那话里的样子,裴紫弟敢断定,苏凤梧这驴草的昨天晚上就知道那人的身份了。想到这里,裴紫弟后背出了一层冷汗,真他妈尿性,那么大逆不道的话背后说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当着天颜的面儿将其倒出来,这是作死啊!

    “照你的意思,静观其变?”裴紫弟心思百转,现在有点为苏凤梧马首是瞻的模样。

    苏凤梧望了望厅堂之外,只见汪富贵那大太监正向这边走来,一边看着一边还对裴紫弟教训道:“你以为呢,你大伯那老油子都那么沉得住气,你怎么着也得比你大伯强吧。”

    “话是这么说,可这心里……”

    说到这里,裴紫弟只听见院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声音,好似太监说话,扭头一看,嚯,又多了一个太监!

    汪富贵打头阵,萧佩喜在一旁衬着他,而沈朱七则是耷拉着脑袋在后边跟着,一脸的积贼,走近门的时候,还不忘跟苏凤梧传递个眼色,意思好像是在示意一切有舅爷安排呢,姑爷您别先说太多话。

    看着汪富贵大摇大摆的走进厅堂,苏凤梧一眼不善的瞅着他,而沈若筠与柳书香则是有些忌惮的看着他,尤其是柳书香,她可知道汪富贵在皇宫里的势力有多大,做事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除了皇上,谁都不放在眼里,就算后宫里的妃子,若是得罪他,他也是把她往死里整,就算从轻发落,那也是将其逼入冷宫,朝野上下人人都恨他恨的发指,却奈何皇帝宠着他,别人没有任何办法。

    “萧佩喜,这苏凤梧可是你家姑爷?”汪富贵明显跟萧佩喜是旧识,说话一点也不带客气的样子。

    “明知故问!”萧佩喜冷哼一声,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想当初皇帝请他去皇宫当差,他没有应下,不然汪富贵现在坐着的这位置,恐怕得有萧佩喜来做了。

    对此,苏凤梧则是依旧保持糊涂,用鼻孔打量了一番汪富贵,眼睛也是眯着的,好像是近视眼看人,看了老大一会儿子才看出来,于是他站了起来,走到汪富贵面前,在他面无表情的态度下,苏凤梧谈笑自若的跋扈道:“哟,我当是他妈谁呢,原来是老赵屁沟后面那跟班的呀。怎么着这一天不见,嗓音还变了呢,莫非…,你跟萧佩喜一样,也是个无鸟之人?”

    这话让萧佩喜有些不爽,可是汪富贵更不爽,从小当了太监,自那以后就被正常人讥讽惯了,虽然如此,当着柳书香等人被叫做无鸟之人,汪富贵还是有点要发脾气的意思,白脸儿上挤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细指着苏凤梧:“小杂种,你别得意,以后有你受罪的时候!”汪富贵就如一条狗,在皇上跟前的时候很是乖巧,可是不当着皇上了,呲开牙说给谁急眼就跟谁急眼,脾气怪异的不得了!

    “叫谁小杂种?”

    这声刺耳的小杂种让所有人都略微蹙眉,苏凤梧则是瞪着眼睛重复了一句,他也没想到,汪富贵这厮居然这么翻脸不认人,虽然早听说这厮的怪异秉性,此时见了却还是有些诧异,问题是以前没见过这样两极化全部极端的奴才,众所周知,太监的奴性非常大,这只是表面,太监对主人的奴性非常大,可是对主人以外的人,亲爹亲娘都能下的了狠心杀死。

    这仅限于极端性格之太监,像萧佩喜这种平和点的,算是在太监行业里特立独行了,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萧佩喜没有在皇宫大内那种勾心斗角的地方生存,不然也会彻头彻尾的大变秉性。

    反观汪富贵,他被苏凤梧这话说笑了,心中早就明了,还想诓咱家,哼哼,不自量力,当下便不给苏凤梧任何口头上的便宜,大笑道:“哈哈,小杂种啊小杂种,叫你小杂种,谁听着叫谁小杂种!”

    “啪——”

    汪富贵那话刚刚落下,苏凤梧抬手便是给了他一巴掌,大耳刮子真的抡圆了,犹如闪电一般迅雷不及掩耳,打在汪富贵那森白森白的脸上,几乎叫其变了形,嘴角瞬间被打出了血,随之而来的是苏凤梧的一句话:“你他妈当你谁啊,说话这么横,来老子府上干嘛来了,找揍呢吧!”

    话音落下,汪富贵也是带着功夫的人啊,要不萧佩喜能那般对待他么,汪富贵的腮帮子近乎被打出骨骼的声音,疼的他脸色都发青了,转脸看向苏凤梧,眼珠子都跟血葫芦似的,好像是在说,你竟敢打我!

    “我今儿不生撕了你!”汪富贵说罢便拳如疾风。

    “啪——”

    可惜了,掌克拳,一下就被苏凤梧用推碑之力克住了,然后再以太极的推手将其往后猛然放了一拍,接着就是化掌为拳,向他的胸口粘打过去,砰的一声,汪富贵差点叫出来!

    这一次可碰上了硬茬子,汪富贵本想以高姿态让苏凤梧去见赵奉朝,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想提下棋的事儿,用他的意思说,那就是去了以后,万岁爷邀他下棋那是万岁爷的事儿,但是在此之前,可不能丢了万岁爷的姿态,昨晚已被苏凤梧那般奚落,今天的汪富贵可是卯着劲儿往这沈府里来找苏凤梧茬的,不想却如肉脑袋撞在了死木疙瘩上,是他不自量力了!

    第一卷 第257章 :厚黑啊,真厚黑

    “撕啊你!你丫不是要撕我么!到底是没鸟儿的玩意,起都起不来。”

    唯恐脏了自家厅堂,苏凤梧毫无压力的将汪富贵打到厅堂外的院子里,直到将其打趴下,从头至尾,武功不弱的汪富贵连苏凤梧的衣裳都没有碰到,不是被苏凤梧用棉掌推来推去就是冷不丁的跟一铁锤子似的一拳暴揍,而且揍的还都是一个地方,肚子!

    汪富贵只感觉他的肚子都要快被苏凤梧打烂了,里面的肠子肯定都淤血了,血丝上涌,他已经内伤的不能再内伤了,蜷缩在地上一直就没起来,这还亏得他底子硬,不然这些下不被苏凤梧打死也打残了,而且汪富贵到底不是一般人,年轻的时候挨板子受暗刑养出来的硬脾气,当下被苏凤梧打的满身虚汗,他都没哼哼一句。

    苏凤梧的一系列暴力手段,饶是见识过的萧佩喜都惊着了,别人不知道汪富贵的底子,他哪里不知道,就拿萧佩喜自己来说,面对汪富贵,他也只有被打的份儿,虽然能拼上两招狠的能碰他几下子,可是终究伤不了他多大伤势啊,眼下见到苏凤梧三下五除二的便将汪富贵打在地上起不来,萧佩喜只感觉背后飕飕的冷汗。

    上次在狼竹岛的时候似乎还没这么厉害,这才多长时间,到底是这小不死的进步神速,还是这小不死的武力本来就这么不符合常理!这时候,眼见汪富贵在地上趴着起不来,萧佩喜心中有种极为痛快的感觉,当年沈玄庐奉旨杀匪的时候,这没有后生的王八羔子可没少阻拦。

    反观汪富贵,肠子不但被苏凤梧给打青了,悔也悔青了,不该啊,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小看苏家的男人,他咬紧牙关的看向苏凤梧,脸上挤出一幕非常难看的笑容,使着非常尖锐的声音道:“苏凤梧,你,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砰——”

    苏凤梧看着眼前这位年过六旬的老人,目光里没有一点同情,倒是随着汪富贵这句话,又锤了他一拳头,也权当作泄愤了,这一拳,不止是之前他对自己的不敬之罪,而是多年前的一件事,与这大太监汪富贵息息相关,苏凤梧在龙州的时候有一次执行任务,却让这老太监百般阻挠,最终导致苏凤梧被苏娇龙罚去雪林子里穿着裤衩站着,当时的遭遇真的是非常悲惨,以至于苏凤梧现在终于有出气的机会了!

    拳声刚止,汪富贵的腮帮子里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听着好像都快把牙齿磨烂了,他恨恨的看着苏凤梧,那眼神简直比狼的眼神都可怕,对,像极了野狗的眼神,让人见之心惊,尤其是柳书香,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倒不觉的苏凤梧今天做的过分,而是感觉今天若不把这汪富贵怎么着,这汪富贵只怕事后会想尽办法要将苏凤梧置于死地。

    于是,柳书香当下便一副深意的神色劝说苏凤梧道:“凤梧,你就放过汪公公吧,你这样打他也什么意思。”言下之意,你又不能打死他,既然你不能打死他,那你就万万不可得罪他,不然你会很麻烦。

    苏凤梧扭头看了一眼柳书香,玩味的又看向汪富贵,一幕装糊涂的模样说道:“汪公公?嘿嘿,你原来姓汪啊,说吧,来找老子什么事情,如果没有事情的话,趁早滚蛋,老子还有别的事儿要处理呢。”

    “这小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眼见苏凤梧这幅样子,汪富贵心中略显打鼓,同时又敢感觉很丢脸,最后直到将目光投向柳书香,才她继续说道:“汪公公莫要怪罪,苏凤梧他不知道您是谁,所以才得罪了您!”说出这话,连柳书香都感觉这话比那锅里的蒸气都虚,所以再把目光投向苏凤梧,希望他配合自己。

    汪富贵忍着裂痛,总算把姿态放低了些,艰难说道:“我,我家老爷,要你去跟他下棋,特让我来叫你。”

    “你家老爷?就昨儿个跟我喝酒的那位老赵?”

    苏凤梧故作姿态的狐疑道,他这番表现让身后的裴紫弟都有些心惊胆颤,这几年京城发生的什么事情他可全都知道,甚至皇宫里有什么新奇新闻,他也全都知道,因为老大梁暮秋在京城当上了军官,老二马长烈也在皇宫里如意的当上了禁卫军,所以裴紫弟想要掌握点皇宫里的动向,差不多都能比其他人优先点。

    有老大和老二这两条眼线,裴紫弟也不仅仅是照顾自家某些特例上的生意方便,再者也是为他大伯的仕途考虑,裴紫弟的大伯现在坐到了这个位置,京城里若是没几个专门打探消息的近人,还真是在这官场之中有些摸黑。

    苏凤梧现在的反应实在是让汪富贵头疼,琢磨人一辈子了,今天居然在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身上栽了跟头,虽然心中颇为愤怒与不如意,汪富贵却也没继续拿出方才那般飞扬跋扈的架势,而是如野狗一般出奇的会审时度势,脸上挤出一幕尽量让人看着顺眼的神色,虚伪道:“是,没错,不知,苏,苏公子意下如何?!”

    话音落下,他略显警惕的看着苏凤梧,试图站起来,毕竟这样趴着说话也不是个事儿。

    紧躲慢躲,生怕苏凤梧在给他那么一下,最终这苏凤梧还是得逞了,听完汪富贵的话,他啪的一声便拍到了他肩膀上,甚是痛快的开朗道:“靠,既然是来请我的,还搞的像是来欺负人似的,害我错打了汪公……你这个小汪汪,快快快,快请起,来就来吧,还行这么大礼数,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我也没准备什么红包啊,多担待,多担待啊。”

    然后,苏凤梧一脸子的把刚才发生的事儿忘在脑后的模样,无比热情的对黑着脸的汪富贵说道:“你还别说啊,我这人就爱下棋,尤其是跟老人下棋,老子资历高啊,赢了他们,我心里也痛快,走走走,到时候咱得玩赢钱儿的啊,看你那老爷是个有钱人,哈哈……”

    说罢,他搓着手心先在前面打道了,丝毫没看见在后面疼的都直不起腰来的汪富贵,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出了丹青阁,朝着紫福楼笑呵呵而去。

    汪富贵在后面一瘸一拐的跟着,心中一再腹诽:“厚黑啊,真厚黑,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黑到不要脸的人!”他被以为自己这辈子就够破罐子破摔不要脸了,不成想今儿个还遇上对手了。

    第一卷 第258章 :赌注

    “不行,我不放心,我得跟去看看!”

    丹青阁里已经没有苏凤梧的身影,只有沈若筠与柳书香两人,当然,还有几个丫鬟,此时的沈若筠有些坐不住了,苏凤梧已经离开半个时辰,可是她心中还是有些没底,犹如经期综合症似的在椅子前面转来转去,转的柳书香的一双美眸子都有些晕了。

    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