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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62部分阅读

    若是被苏祸害给强行那啥了,岂不是……

    那得多疼啊!

    看到于慧娘说的如此认真,有着传统思想的甄甜儿一下当了真,无比担心的说道:“姑爷…,不,苏凤梧那恶贼子竟然是这般的登徒浪子,那沈夫人这次岂不是引狼入室,哎,大小姐只怕是如今掉入火坑还不自知呢。怎么办啊,不能由着这恶人在咱沈府为所欲为呀。”

    “不然还能怎么样,先这样吧,给我先去拿件衣服,那冤…,那冤死鬼附身也不叫人解恨的苏祸害实在下流,把我这身上弄的全身湿。把这事儿暂时先压下,待我处理完今天的公事,再考虑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于慧娘这话让甄甜儿颇显愕然,二夫人真是我辈之中的楷模,被人糟践了以后,居然还能忍辱负重的继续处理公事,于是她应了一声是,转身便要去帮她拿干净的衣服。

    “唉,路上小心点,拿了衣服用包袱装上,遇到人就说那是我要的几幅布样图。”正在甄蜜儿开门离去时,于慧娘突然叫住她叮嘱道。

    甄蜜儿回头奇怪的看了她身上一眼,心中颇显奇怪,摇头自言自语道:“姑爷可真是天下最坏的大坏人,居然尿了二夫人一身子。那思想怎的如此肮脏,居然能想出尿女人这种下作的事情来,变态啊,不是一般的变态。”

    “……”

    于慧娘能说什么,她难道解释说其实她身上不是苏凤梧放的水而是她自己吗?

    第一卷 第249章 :架子大

    这时,苏凤梧已经走在去往徐府的路上,不想还没走出沈府门前的街道,他便遇到了沈若言放学回来,碰见一天不见的小姨子,苏凤梧自然是要上去打个招呼,况且她身边还没有一个丫鬟跟着,正好啊真好。回头望了一眼沈府门前的两个贼眉鼠眼家丁,苏凤梧摸了摸鼻翼,那两个家丁立刻把脑袋缩回去。

    “小姨…子……”苏凤梧挡在沈若言身前,见她低着头不敢看自己,故意先叫个小姨,然后顿了半响又说的一子。这明显是他在调戏沈若言,说着,还很不客气的把起了她的小手,又望了望刺眼的太阳:“天气怎么突然变热了,小姨子都出汗了。”

    沈若言赶忙把小手收回来,继续一副低头不语的小模样,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不理会苏凤梧这个坏人,然后试图左右躲开苏凤梧,奈何最后毫无效果,只能冲撞与他,却见这坏人又停滞在她身前不动了。

    “言儿,你撞到姐夫了。”苏凤梧低头打量着她的胸脯,心中不由的略显萌动,没想到这小姨子穿着松紧相宜的小青衫这么清纯迷人,看到此处,苏凤梧只觉的胸前一酥:“好软啊。”言下之意,是沈若言用胸脯撞到他了,他感觉有些舒服。

    沈若言左右环顾,却不见一人走过,实在没办法了,于是略显生气的急道:“你,你让开!”说着,退后一步作势用芊芊嫩指推开他。

    “怎么,不理姐夫了?”苏凤梧的脸色立刻故作姿态的虎了下来,阴笑道:“嘿嘿,莫非你要过河拆桥。”

    “什么过河拆桥。”沈若言想起在徐府的事儿,可是她却要装作已经忘记了的姿态。

    苏凤梧如是的假心假意道:“就是王铸训父子那俩王八蛋啊,现在都被我搞的生死不明了,要不是你,我得罪那么大官干嘛。”

    “哪里是你帮的忙,是人家苏香凝帮我的。”这次轮到沈若言异常笃定的反驳了:“苏凤梧,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沈若言不会在跟你说话,一句话也不跟你说。”

    说完,她立刻推开苏凤梧的身影欲要向沈府跑去,然而,苏凤梧却好像没把她后面那句话听在耳朵里,他知道,从某种程度上,沈若言的性格与她姐姐差不多,所以苏凤梧感觉自己没必要与她一般见识,转手把她拉进怀里,嘴唇对嘴唇的亲了她一口,然后苏凤梧一副理所当然的向他扬了扬头:“走吧。”

    这话落下,他还故意抿了抿嘴唇,倒是小妹纸的嘴唇,真是又嫩又软又香甜。

    对此,沈若言已经愣在了原地,等她愣过神来的时候,苏凤梧已经如同无所事事的样子向大街而去。

    沈若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猛的一转头,却发现大门处那两个家丁正把脑袋偏在墙角向这边偷看……

    在无地自容的情况下,沈若言马上向苏凤梧追去,其目的很简单,是想绕到沈府后面的那条布街,在沈府的后门回家。

    大门处的两个家丁四目相对,基情无限,左边的家丁迷离道:“什么感觉。”

    “佩服!”言下之意,是对苏凤梧的膜拜,娶了大小姐一个还不算,现在居然主动去勾引二小姐。

    “这就佩服了?真是没底线,嘿嘿,不知道姑爷以后会不会把夫人给……”

    “啪——”

    一记耳光上去,这家丁怒喝另一个家丁:“你他妈是不是不想干了,这种话都能说出口,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嘛!”

    正在沈若言心情复杂的逃回家时,苏凤梧已经来到了徐府的议事厅,从大门到外院,徐府的多少下人都在拿苏凤梧当爷爷供着呢,说什么有些大人在议事厅都等急了,还有拍桌子的呢,而苏凤梧听了这些,则是显的风轻云淡,似乎这一切早在他意料之内。

    来到徐府的议事厅门口,苏凤梧见大部分大人都在议论纷纷呢,唯独那宣文珠与徐瑞文,还算是淡定自若,柳书香也在,也许是带有个人猜疑在里面,所以柳书香的反应虽然不比一些官员烦躁,却是也蹙着眉心一点都不放松,如今眼见苏凤梧出现在门口,她则是浮露出一脸的责怪。

    若是不出所料,她前脚从沈府出来,苏凤梧后脚便跟上了,眼下怎能想到他一来来到了艳阳高照的时辰,这都到吃饭的点儿了,他还讲是不讲啊。

    静!——

    一片寂静!——

    议事厅所有官员已经全部看见苏凤梧正在笑嘻嘻的站在门口,有些官员正在不悦的看着他,有些官员则是立刻收紧脸庞,一副没有烦躁不耐烦过的模样,而苏凤梧则是将他们每个人的神色神情都尽收眼底,而且还细数了一下,在座的官员差不多有四五十多个。

    对此,苏凤梧心中一阵冷笑,这南陵的官员还真都看得起自己。

    在这些人的目光下,苏凤梧做出了一个大胆举动,一柄精致的匕首从他的袖中的突然落入他的手中,然后他就将这柄匕首在手中玩出各种花样,直径走来议事厅最上面的位置。

    “咚——”

    匕首一下被苏凤梧扎进桌面上,站了起来,苏凤梧双手支撑在议事桌上,一副教师看学生的姿态,笑道:“都等急了吧。”

    包括宣文珠与徐瑞文父子在内,一切人员都在苏凤梧指点江山居高临下的神情之下,犹若苏凤梧瞬间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笑面虎且非常严谨严肃的人,好似一个即将要与人探讨学术而较真的人。

    一位胖子大人想来是平时养出来的暴脾气有些收不住了,突然站起来怒视着苏凤梧:“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架子也太大了!你瞧瞧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说完这话,他以为是说出了在座所有人的心声,所以他那腐败过度的腰杆子愈发直挺了起来。

    第一卷 第250章 :讲课

    “首先,我要为我的迟到而向各位道歉。”那胖子官员好像被苏凤梧晾在了一边,苏凤梧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从他说话开始,苏凤梧的眼角都没往他那倾斜一点,而是脸上浮出一丝歉意的笑容,然而,象征意义上的道歉过后,这丝微乎其微的笑容却骤然消失,转而易见的是一种异常严肃的神情,眼神变的极为犀利,不含一丝感情的锐利道:“再者,我要说的是,凡事达者为先,在座的各位从现在开始,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份在此地说事儿,说白了,老子今天或者以后都是来这里施教的,没必要还得看你们的脸色,从现在开始,十个呼吸的时间,有意继续在此听我讲课者留下,无意者立马给我滚蛋!”

    话说到此处,苏凤梧才将一双突发杀意的目光投向胖子:“如果还有谁再不自量力的捣乱课堂,休怪我刀下无情,我苏凤梧从小就是出了名的不讲理,到现在仍然为一介武夫而已,杀你们,简直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轻松,有谁想步王铸训父子的后尘,尽管可以再发一言倚老卖老之词试试!”他的目光只是停留在那胖子官员身上一瞬间,只见那胖子就满脑袋的虚汗,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制裁,这种感觉仿佛让他回到了几年前在京城大殿里见到皇帝龙颜一怒的那一刹那,恐怖如斯,说要杀谁,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位高权重的殿堂大学士也不行,都心惊胆颤。

    苏凤梧目光所及之处,议事厅里的所有官员全部愣住,包括徐瑞文与宣文珠,乃至一角的徐贤牧,他怔怔的看着苏凤梧,仿佛完全不认识这个人,昨夜还与他一起去流香馆,今日却见他这般陌生,还有柳书香,说句貌似有些夸张的话,苏凤梧当下的表现简直是把她吓了一大跳,甚至柳书香以为这是幻觉,可是当苏凤梧身前那柄匕首上面的寒光折射在她的双眼之中时,柳书香才意识到,这不是虚幻的,而是真实存在,天呐,这苏凤梧到底有什么样的背景或者本事能使他肆无忌惮的当着南陵各大重要官员的面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可是,当柳书香转念想到之前王铸训父子的教训之后,立刻怔怔着一双稍显呆滞的杏眼,她下意识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宣文珠,眼神中似乎在询问,现在该怎么办,而宣文珠则是一副处事不惊,虽然在此之前面露哑然姿态,却转瞬即逝,想起来之前听到皇上说苏凤梧的那句话,再想想她临行前丈夫柳世白对她言语的那几句话,宣文珠一时间看向苏凤梧的眼神有些复杂,她不敢相信,这个集万千宠爱又集万千怨恨于一身的男孩居然还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若是寻常富贵子弟或是皇族子弟站在他现在这个位置上,恐怕不是意志消沉,便是终日寻花问柳,以解心中苦闷了。

    十个呼吸的时间仿佛很漫长,却也仿佛是一刹那的事情,期间苏凤梧一直保持着将两手支撑在桌子上然后打量众人的严肃神色,当下见诸多官员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身上那一幕肃穆的气息也减去了十之有七,然后颇为顺其自然的向那位还在站着发抖出汗的胖子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坐下了,那胖子见状如此,几乎是一屁股掉在椅子上的,唯恐整出动静,他立刻又以最端正的姿态坐着纹丝不动,心中如积满巨石的石库一下得到了全面释放,稍微清醒一点的这位胖子将目光瞟向徐瑞文,见他也是满脑袋冷汗,他就平衡多了,继而感到无比的疑惑,苏凤梧这厮到底是何来历,还不足双十弱冠之年,怎能养出这等龙虎威势。

    苏凤梧转身拿起一根炭笔,将目光投在徐府早已准备好的白板上,嘴角浮出一抹苦笑,多少年没做教师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发挥好。准备了一下这方面的铺垫,苏凤梧又转身面向众人,娓娓道来:“我知道各位同学今天都没有带着一颗较为充足的准备之心来这里听我讲课,对此,我可以勉强理解,下面我要讲的东西会很笼统,我会将我会的知识给大家粗略的说一遍,只说一遍,还请大家认真听取,如果讲的不好,不能为各位提供回去以后能够学以致用、活用的效果,那么你们下次就没必要来了,如果觉的我今天讲的很好而且有还来听讲的心思,那么就请你们从下次开始,希望你们在有限的时间内学会用炭笔,在我讲课的时候做一下笔记,当然,如果你们自认为脑袋比较好,可以完全记住我说的,那么更好,我将会把我可以教给你们的知识倾囊相授,下面,我要讲的是……”

    接着,苏凤梧直接开门见山的入正题,不过问任何废话,没有吃中午饭的事情在他这里已经被完全忽略掉了,他开始以一个有着四十多年心理历程的身份,为议事厅里的这些古代官员讲课,其内容听似简单,其实数理化全部包括了,更甚者还有文史类,那些基础的知识在他嘴里犹如黄河泛滥一般直接说在官员们的耳朵里,并且用炭笔记载到白板上,这仅仅是个开始,苏凤梧又让所有官员把这些忘掉,只要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就是今天的功课,下面继续讲的概念,这些东西的概念是什么,干嘛学这些东西,以最直观而且通俗易懂的方式讲出来。

    此期间,苏凤梧更是挪用华夏朝之前的数十个朝代作为课中典礼,如数家珍的将一些历史典故拿到课堂上,让这堂长时间的学术课变的更加多元化,甚至他还拿前世有的历史今生没有的历史作为典故,当然,他会以假如的方式作为开头,例如秦始皇焚书之事,放在苏凤梧嘴里,就是假如往日的朝代中会有一个帝王暴君将所有部族文化都抹杀掉,形成一种特立独行的文化,在民间加以传播,如文字,做到大统一的话,那么会是怎样一个现状,说白了,就是文化与精神的突袭,并且在突袭成功之后再从新建立一种新的文明,这种文明便是让历史承认一个朝代存在的重要理由,如果一个朝代没有自己独立的文明,那么这个朝代就会如以往覆灭的任何一个朝代相同,终有一天,它会被时间的河流冲刷的什么都不剩。

    除此之外,苏凤梧更是巧妙化的大谈为官之道,他清晰的知道,在座的官员有一半以上是贪官,但是,苏凤梧完全不予计较,用他的话说,贪婪的官员不可怕,就怕他不知道什么是贪婪,就怕他不知道贪婪的后果是什么,贪婪,一点点可以,但是不能做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因为现在的百姓就像一群吃饱饭的鹿,你若惹急了他们,会被他们乱蹄奔死,所以,贪婪不是不可饶恕的大错,如果一个贪官有意改好的话,那么他会比寻常的清廉官员还要知道什么才是审时度势,同样的银两,做过贪官的清官,会比一直清廉的官员更懂得将其安放在怎样一种合适的位置。

    当苏凤梧在议事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讲完时,他的食指与大拇指上面已经各自多出一个肉坑,是被炭笔硌出来的,当他把炭笔头扔在桌子上的那一刹那,在座的四十多个官员全部都用一种极为敬佩的目光看向正在咕咚咕咚喝水的苏凤梧,甚至议事厅门外的沈若筠、沈若言姐妹与徐夙音还有徐府的其他家丁丫鬟,她们站在门口或者窗外已经不知道多久,当下都在以一种不能言传只可意会的目光看着苏凤梧,甚至有些家丁的眼中都暴露出一种花痴的神色,风采啊风采,别的先生都用一种神仙才能听懂的口吻讲课,而苏凤梧讲的这堂课,则是用一种最简单的方式,让身份低贱的下人们竟然觉的自己是和议事厅里的那些官员成了一个档次,居然都能明白苏凤梧讲的是什么,而且还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听他讲课,真是如同在大杂院里听老人讲一个寻常的老故事一样轻松。

    当下已经接近戌时,外面的灯笼犹如逢年过节,也不知是哪位徐府掌事的主意,就跟家中来了犹如皇族贵人一般的人物,隆重至极,而议事厅里也是灯明如白昼一般,在苏凤梧讲课时的指引下,一些家丁更是用最轻的声音搬来一面面大镜子,让议事厅里的灯光在不止一次的反射光芒,使得议事厅比寻常的夜晚更显光明,撇开苏凤梧今天讲的这些学问不说,就只是单凭镜子能够增强房内光明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就对苏凤梧暗中竖起大拇指,殊不知这方法其实是苏凤梧剽窃了一个外国孩纸的专利。

    喝完水的苏凤梧一阵满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着议事厅里的众人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该去撒尿的去撒尿,该去干嘛的去干嘛,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只要各位同学不要忘记我开始说的话就可以,感觉今天学的知识比往常要多,那么下次来听课的时候就准备充足一些,不要在跟这次一样如此仓促,这样会失去大量后知后觉的效果,再有,如果有心继续为贪官而不自觉的话,那么下次也不用来了,因为这里不收白眼狼,重复一句,贪官与恶人不丢人,一切做过恶事的人都不丢人,知错能改,方能善莫大焉!”

    第一卷 第251章 :裴紫絮呢

    今天来徐府议事厅的各位官员,现在谁都不把苏凤梧当做一初出茅庐的小子来看,因为在他身上看到大恶的同时,他们也看到了苏凤梧的大善,就像他说的,做过恶人不丢人,重要的是得有自知之明,得知错能改,寻常人见到恶人只有一味的责罚,以为真理就在那里,做下恶事的人都能真正的看见,殊不知世上有很多很多的人,都对真理置之不理,不仅是恶人,就算那些所谓的善人也是如此。

    苏凤梧今天以恶震恶,以善为善的方法,他不觉的能够果断性的起到什么效果,而是抱着一种顺其自然的心理,不入耳者罚,入耳者跟他一块进,就是这么简单,无关其他,再有,就是达者为先,苏凤梧知道的比他们多,而且苏凤梧需要这些官员达到一种目的。

    说白了,就是苏凤梧正在有为而治,所以这种方法措施自然而然的产生在他心中,让苏凤梧果断的以自己为中心,以自己为主宰,于此,依然无关其他。

    虽然各位官员在散课之后都争先恐后的请苏凤梧吃饭,但是苏凤梧当着众人的面,还是给足了沈若筠面子,这么晚了她还用心良苦的喊苏凤梧回家吃饭,苏凤梧在不配合着她点,好像真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倒是在众人面前积极的配合她,沈若筠才能感到惭愧,无耻的苏凤梧才能再次算计她跟玩似的满足自己的掌控欲,一句话,日后沈若筠要是再发脾气耍大小姐性子,她也该思量思量今天的事情,从而让她有自知之明的把自己安放在一种平衡“后宫”的位置上。

    打道回府的马车里,沈若筠、沈若言、柳书香并坐在苏凤梧面前,沈若筠见苏凤梧正在往车窗外看去,全然没了寻常那种流氓的行为,故而细声关心道:“听说你中午也没吃饭,到现在一定饿了,想吃什么,回家我给你做。”

    而她说着这话,沈若言与柳书香也同时打量着苏凤梧,心中都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沈若言自从中午被苏凤梧突击之后,心肝里的那点笃定之意全乱了,尤其是被沈若筠阴差阳错的带去徐府看到苏凤梧讲课的风采,她更是把持不住内心对苏凤梧真实的意图了。

    面对沈若筠突如其来的贤妻风范,苏凤梧发了一下怔,轻咳道:“吃什么都行。”说实话,他还真是饿的潜心贴后背了,到这个点儿,真就算是两顿饭没吃了,而且去徐府的时候还往于慧娘嘴里努了一把全身的精力,现如今,累心又累胃啊!

    这时,沈若言挑开车窗帘看了看外面种类繁多的小吃,一时嘴馋,却又想到另一个美食之地,于是抢先建议道:“现在还不算晚,也许紫福楼还没关门,不如我们和姐夫一起到紫福楼吃一顿吧。”沈若言把姐夫二字叫的极为清脆,甚有将中午被苏凤梧亲她之事抛于脑后的意思。

    苏凤梧闻言,诧异的看了一眼沈若言,当下之意在明显不过,他也以为沈若言会拗着她那倔强的小脾气不再理他,怎么现在……

    难道中午那一霸道之吻起效果了?

    嘿嘿!

    想到这里,苏凤梧心中乐开了花,假装不理会沈若言,对沈若筠笑道:“言儿这个提议不错,不如咱们去紫福楼搓一顿?”

    说罢,又看了看柳书香,笑道:“柳姑娘,你说呢。”

    柳书香询问了一眼沈若筠,一副以她的意思为重的姿态,说实话,她也被苏凤梧讲课时的样子电到了,想到之前在沈若筠面前那般否决苏凤梧,柳书香现在只觉的脸蛋发热,哪知道苏凤梧这厮寻常一副纨绔子弟模样,认真起来却是那般有水平。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去紫福楼。”沈若筠对苏凤梧说着,又看向沈若言:“也是如了你个小丫头嘴馋的心意,多久没吃过紫福楼做的饭菜了?”

    一语中的被猜中了心思,沈若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哪有……”

    苏凤梧想起此前沈若筠对他说的话,他很奇怪,沈若筠怎么会有那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觉悟,想到这里,苏凤梧心里笑嘻嘻的打量着沈若言,嘿嘿,她如果和沈若筠一块躺在自己身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滋味,一时间,他又莫名其妙的想起前段时间的某天晚上,裴紫絮与乔婉儿一块要伺候他时。

    苏凤梧砸了砸嘴巴,不知道下次见到裴紫絮与乔婉儿的时候,她们还乐意不乐意一块把她们的第一次给了自己,而正在苏凤梧浮想翩翩的时候,他的脚尖被沈若筠踢了一下,苏凤梧下意识望向她,却见她瞪了自己一眼,对此,苏凤梧不禁神情一愕,再看沈若言的脸蛋,红的都没法说了。

    原来沈若筠是以为自己看着沈若言想到那方面的事了,于此,苏凤梧莫名其妙的给了沈若筠一句:“你真邪恶!”这话响彻在车厢里,让沈若筠一愣之间,却又尴尬无比,不等她再以娇嗔的方式踢苏凤梧一脚,他却直接掀开车帘,对外面的沈朱七说了一句:“去紫福楼!”

    “驾——”

    沈朱七一听去紫福楼,肚子里又在咕噜咕噜叫,精气神立马上了心,一声鞭响,马车比之前快了一倍,没多长时间,沈朱七便驾车来到紫福楼,里面的小厮出来迎宾,很客气的引着沈朱七将马车停止楼前,这些小厮都认识沈朱七,更把苏凤梧的模样记在心里。

    自苏凤梧与沈若筠姐妹三人下车开始,这些小厮便对其恭敬有加,前面领路来到紫福楼大堂,虽说都到这个时辰了,大堂里热闹却不减往常半分,甚至都快比上夜里的流香馆了,只因大堂上中央有一小戏台,今天也正好有为花旦怜人演出,所以大堂里的食客迟迟不肯离去。

    不远处正在忙碌的戚守财看到苏凤梧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忙活儿,一手摸着他那标志性的秃瓢脑袋向苏凤梧小跑而来。

    苏凤梧对他自然也不客气,咬着上嘴唇打量着大堂里的客人,随意问道:“还有单间儿吗。”

    戚守财招牌式笑容挂在脸上,没先搭理苏凤梧,直接向沈若筠与沈若言问了声好,颇有拍马屁的意思,对此,沈若筠姐妹倒是显的有点尴尬,两人不知道这戚守财是什么身份,以往也不经常来紫福楼,所以对他有些陌生,不过却也有所耳闻这个紫福楼的秃瓢掌柜,只是不知道他为何跟苏凤梧认识。

    “有啊,谁来没有,您来也有啊。”戚守财笑嘻嘻的跟苏凤梧说些场面话,然后向楼上扬了扬头:“跟我来。”

    正往楼梯上走着,戚守财瞟了一眼柳书香,看着苏凤梧小声询问道:“少爷,多了一个啊,新纳的?”

    “你要这么认为,我没意见。”苏凤梧笑了笑,顺便问道:“老三回去了吗。”

    戚守财又止不住瞟了身后的柳书香一眼,心里啧啧,这气质,真不是一般人家的闺女,少爷好艳福呀。

    对此,柳书香也默不作声,装作没听见,只是心里有些反感,不过同时也在奇怪,这秃子为何叫苏凤梧为少爷,这称呼可不是随便就能叫的。

    这时的戚守财已经回过神来,笑道:“没呢,现在正在楼顶亭子里跟一老头下棋呢。等等我去叫他。”

    “跟一老头下棋?”

    苏凤梧可知道裴紫弟的脾性,自己教给他的那手象棋被他琢磨来琢磨去的成了高手中的高手,他可不跟一般人下棋,就算除了象棋之外,他的围棋造诣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叫的动他去对弈的啊!

    “是啊,那老头出奇的阔绰,还拿来一盘上好玉石制的象棋专门引诱,啧啧,来历不凡呀!”

    听戚守财这么说,苏凤梧心下有些奇怪,却也没往心里去,而是避开沈若筠,小声问他道:“裴紫絮呢,裴紫絮回去了吗。”

    第一卷 第252章 :老赵

    裴紫絮?

    苏凤梧不提,戚守财还奇怪呢,明目张胆的说道:“裴小姐好些天没来了,账都没人拢了,哎呀,靠楼上那几个小不死的拢帐,真是麻烦死,效率都比不上裴小姐一半。”

    “……”

    苏凤梧翻了翻白眼,为了不让沈若筠听见,他是故意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对戚守财说的,却不想这王八操的没有一点配合的觉悟,居然这么大声的给说出来,真他妈天生粗嗓门!

    瞪了戚守财良久的苏凤梧不敢回头看沈若筠,见戚守财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苏凤梧抬手啪的一声打在他的秃瓢脑袋上,瞪眼咬牙切齿道:“你他妈二啊!”

    早年就已经被苏凤梧打惯了的戚守财象征性的摸了摸脑袋,很是实在的继续没觉悟道:“就是啊,真的,我没骗你,她真好多天没来了。”

    苏凤梧虎着脸翻楞着白眼,向后努了努嘴,示意后面有人!

    看到苏凤梧这副神色,戚守财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沈若筠,这才反应过来,使劲拍了一下脑瓜子,尴尬的看了一眼苏凤梧,然后转头便对沈若筠笑道:“少夫人莫要会错意,少爷他跟裴小姐一点关系都没…,不,只是寻常的姐弟关系,朋友关系。”

    他这个样子,只会越描越黑,不出意料,正在苏凤梧满脑袋黑线的时候,沈若筠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对于戚守财的称呼有些奇怪,少夫人?

    这称呼岂能随便叫得出,想到此处,沈若筠勉强浮出一抹笑容:“掌柜客气了,少夫人之称可万万不敢呼出。”

    话音落下,不等戚守财解释,苏凤梧便接过话来:“少夫人就少夫人吧,这秃子原先是你婆婆家的管事,管我叫少爷,管你叫少夫人,不是天经地义吗。”言表之意虽说来简单,言下却还有另一层意思,苏凤梧想以此岔开话题,让沈若筠暂时忘记裴紫絮的事儿。

    苏凤梧的话让沈若筠愣住了,她诧异的看向戚守财,这个在南陵餐饮行业几乎是叱诧风云的紫福楼掌柜居然只是苏凤梧家的一个管事,那婆婆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一刻,沈若筠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好奇感,柳絮县的苏家,到底是什么样子。她下意识里,居然有与苏凤梧回柳絮县见公公婆婆的冲动!

    来到二楼的某间贵宾房,几人围坐在桌子边,戚守财招呼了一下然后就去喊裴紫弟了。

    坐在座位上的沈若言有些迫不及待,拿了桌上碟子里的一块先上来的饭前小点心,将目光好奇的投向苏凤梧:“姐夫,那戚掌柜真是你家管事?”

    苏凤梧的座位与沈若言的座位靠着,搭在桌子下面的脚脖正在时不时的碰沈若言的小腿一下,虽然桌下如此,桌子上面的苏凤梧却是一幕正经:“自然是,这有什么可说谎的。”

    “那,那我以后岂不是能来这里吃饭不付钱了。”沈若言自然感觉到苏凤梧正在对她使怪,却也没有作出过激的反应,想起上次在家中餐厅的那件事,沈若言脸色绯红绯红,却也不如中午那般对苏凤梧百般不理,一个下午好像转变了她心底的一切想法,现在对苏凤梧是欲拒还迎的状态。

    “言儿,不许调皮!”沈若筠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在桌子底下正跟苏凤梧耍暧昧,娇嗔了她一句,然后奇怪的看向苏凤梧:“相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戚掌柜既然是咱家中的管事,那为何现在又成了裴家紫福楼的掌柜?”

    咱家?

    听到这话,苏凤梧倒还有点不习惯,不过也没说什么,反而嘴角浮出一抹笑容,是从心底发出的那种,脚脖也不再对沈若言暧昧了,没想到自家老婆越来越接地气了,于是耐心的解释道:“老家里的管家姓刘,他有个姘头是家中管丫鬟的,叫戚二娘,这戚守财,就是那戚二娘的弟弟,如今身为这紫福楼的掌柜,都是我之前安排来的,因为我在裴家所有的生意里都占着干股呢。”

    正在苏凤梧对沈若筠介绍家里的一些事宜的时候,戚守财已经到了楼顶,此时的楼顶正是灯火通明,只有五个人在此,好像他们都是夜猫子,都不困的,两个伺候茶水的小厮,还有一个穿戴贵气的国字脸老头,他身边有一比他还老的男人,好像是他的跟班,而裴紫弟则是坐在老头的对面与他下棋,其他三人则是围在亭子中间的小桌观看并伺候。

    走到亭子跟前,戚守财向棋盘上凑了一眼,顺便打量了一下裴紫弟对面的老头,对裴紫弟示意了个眼神:“裴三儿,我家少爷来了。”

    此时的裴紫弟,正在举棋不定呢,手指夹着一玉石雕刻的过山炮,挠了挠头发不知道往哪儿放,是打过去还是回来防守濒危城下的棋局,沉默了良久,裴紫弟终于把过山炮按在棋盘上,选择了防守,顺便说了句:“怎么,他在徐府里忙活到现在,徐府连顿饭都没请他吃?”

    戚守财对象棋也颇为在行,平常没事的时候喜欢与裴紫弟杀两盘,如今看见裴紫弟这边局势紧张,他不由的也把目光投在棋盘上,还很诧异的注意那老头一眼,下意识说道:“谁知道,反正我家少夫人也跟来了,还有沈二小姐跟那柳姑娘。”

    突然,裴紫弟一拍脑袋,无比闹心的说道:“输了,认输认输!”

    老头笑眯眯的看向裴紫弟:“哦?这棋局正是精彩,小兄弟为何过早认输,莫非是你朋友来吃饭了,你才这般敷衍了事的。”

    “嘿嘿。”

    裴紫弟爽朗一笑:“老爷子,小子我棋艺虽然不精,这观棋的本事还是有点,你这紧锣密鼓的攻防之势,实在让小子束手无策呀,与其十来步之内输个透顶,不如尽早认输,还能博个时间上的节省。”

    这话落下,老头与他旁边脸色比寻常人更白些的老头对视一眼,继而略显诧异的对裴紫弟一笑:“哈哈,没想到小兄弟竟能如此痛快,不错,后生可畏啊!”

    “呵呵,下棋而已,哪里还博得个后生可畏的评价。”裴紫弟道:“不过,我有一兄弟也是精通这象棋之术,而这象棋之所以在近几年兴起,也与他渊源颇深,不如我帮老爷子引荐一下,你若能把他败了,我裴紫弟甘愿拜你为师。”

    裴紫弟除了经商的本事突出,还有一手看相断人的本事,见眼前这老头面相不俗,身上除了贵气还有龙气,裴紫弟有心结交,故而与之在这大半夜打起象棋来,如今想到这象棋本就是苏凤梧的杰作,故而想与眼前这老头问问,看他意下如何,毕竟在裴紫弟心里,输了有点不光荣,想要博回场面的心思还是比较剧烈的。

    与象棋兴起的渊源颇深?

    这让老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脸色继续打着笑眯眯的模样:“哦?既然如此,老夫我现在还没有睡觉的心思,不如劳烦小兄弟引荐?”

    “应该的。”

    话音落下,裴紫弟与戚守财在前引路,而那老头却在半路还客气了一阵:“小兄弟那位朋友脾性如何,如此一来是不是有些冒失,不如老夫在你那位朋友的隔壁先坐会儿,正好老夫也有心吃些宵夜,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裴紫弟可不知道这老头正打着另外一层心思,于是没将其当回事道:“没事没事,哪有那么多事,我那兄弟跟我一样,不在乎这点小事。”

    推开苏凤梧所在的房间,裴紫弟上前引荐,而苏凤梧也很随意的站起来,可是,当柳书香与那老头眼神交织的时候,柳书香神色里明显有些异常,看见老头身后的白面老头眼神示意的时候,赶紧的悬崖勒马,给人一种欲言又止的印象。

    柳书香的心中甚为惊讶:“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怎么会突然驾临南陵?!”

    待到裴紫弟为苏凤梧与老头互相引荐一番来意后,苏凤梧也很明朗的点点头,看着老头询问了一句:“这老先生怎么称呼。”

    说着这话,心中不免有些惊讶,听裴紫弟刚才的引荐,他居然在这老头手底下连一盘棋都赢不了,而且被打的片甲不留,苏凤梧可知道裴紫弟在象棋上的造诣,怎么可能完全没有了防守之力,你不能攻击,但是一味的防守总该可以吧,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牛叉闪闪的人存在。

    顺其自然的坐在座位上以后,老头笑眯眯道:“老夫姓赵,小兄弟尽管称呼老夫为老赵就可以了。”

    “老赵?哈哈,看来你老头也是个爽朗之人,行吧,老赵就老赵,小子在这儿也就顺坡下驴,显得无礼了。”苏凤梧翻动着菜单,这种场合他很是习惯,手到擒来的交际手段一下就用上了:“方才裴三儿把你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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