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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52部分阅读

    才多大点屁孩子,哪能有这心眼,不过是女子贪财的特点在她身上体现的多一些体现的早一些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银票吗,给,只要她跟着自己去家中,到时候一边哄着她一边在暗地里把眼底下这条恶狗药晕,再把它弄给袁儿让他处理去呗,是扒皮是抽筋,只要能出袁儿那口恶气便可。

    希望袁儿处理了这条恶狗以后能够振作起来不要那般浑噩。

    心里这样想着,王铸训仿佛已经看到大黄被王袁虐待而解气的那个画面了,随之在袖子里又拿出五六张张叠着的银票,看似很有含金量,又将其放在苏香凝一旁的小桌上后,眯着眼睛继续笑道:“苏姑娘,这次您看可以了吗。”

    眨了眨一双透着机灵明媚的大杏眼,苏香凝连点一点银票的姿态都没有,毫无廉耻之心的就将银票掖在袖口里,然后漫无目的的洒逛了别处好几眼,终于看似浮出一点惭愧,敲竹杠似的又说道:“还有没有金票。”

    “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话不是王铸训说的,而是王项实在是憋不住了,略显稚嫩的声音深沉的在他爹身后响起,语气里充斥着威胁的味道,好像苏香凝若是再敢这么多条件,他就一拳头砸死他似的。

    “项儿莫要无理!”

    当儿子的没那么圆滑,当爹的得做个榜样不是?已经感到要被耍的王铸训黑着脸虎了王项一句,然后堆满笑容对苏香凝慢声慢语哄小孩似的道:“苏姑娘莫怪,小儿不懂事,不懂事…,苏姑娘喜欢金票,老夫这里确实有,可是没带在身上,苏姑娘若无其他事情,不如就跟老夫去家里拿,如此,苏姑娘意下如何?”

    “这样啊。”

    粉嫩手指敲打着桌面的苏香凝一副这个我可以理解的神色,这神色只让王铸训以为她是打定了主意要跟他去王家。

    遗憾的是,苏香凝说翻脸就翻脸,现在又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姿态,小大人似的说道:“王大人啊,古语说的好,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无功不受禄,你看你又是银子又是银票又是零嘴儿的,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如这样,你先回去,天也这么晚了,吃完饭洗洗睡,我去不去你们王家又有什么无关紧要呢,你要是担心我饿着,你刚才不是给我银子了么,我自己上街去买,再者说,我现在呆着的地儿是哪儿,徐家呀,难道他们还把我饿起来不成。”

    “……”

    活了一大把年纪,现如今却被小屁孩耍了一道,真的,王铸训的老脸都没地儿搁了,他傻着狗脸怔怔的盯着苏香凝,就没见过这样儿的,有没有这么无耻的,还他妈的无功不受禄,你刚才往兜里掖银子的姿态那般娴熟,那时你怎么忘记了无功不受禄!

    “小不死的!”

    站在王铸训身后的王项也是把持着爹不动我不动的一贯政策,只不过心中甚是不忿,不由暗骂一句,同时也有种看笑话的心理,他爹不是不让他说话么,那他就不说。

    王铸训一直没说话,沉默着,都把王项弄的有些不耐烦了,要他说,跟苏香凝这小贱人费这事干嘛,直接把她打晕,然后在把这地上的恶狗打晕,趁着天色暗淡,悄悄带着晕狗跳墙头离开徐府,真是的,又不是不会轻功…,暗暗瞥了王铸训一眼,王项耐着心思不敢声张的深呼了两口气,腹诽道:“老不死的,办事儿怎么就这么不痛快呢!”

    考虑周全的王铸训当然不知道他儿子此刻正在腹诽不已,而且还不知道王项正在暗骂他为老不死的,眼下,王铸训就想要不动声色的引苏香凝到他王家做客,其目的也不仅仅是想关门打狗,而是另有悬念,他王铸训为官多年,自然知道什么叫隐忍什么叫机会,今天眼见苏凤梧来历不凡本事不凡,而且看这势头怕是他要在南陵扎下根了,再者,他是沈家未来的掌舵人不说,还与裴家小辈、徐家小辈是兄弟,如此关系,此时不拉拢,等待何时?!

    既然有心拉拢,那总要抓住个机会,自从今天来到徐家,王铸训看着苏香凝在苏凤梧眼中地位不俗,不然他能惯着这么一个小丫鬟?故此,王铸训便是临时计上心头,先隐忍着之前的怨恨,把苏香凝诱骗到家里去,这样一来,苏凤梧必定去找,到时候在向他表达笼络之意,那不是更为直接简便了。

    彼时,苏香凝依旧一副敲竹杠的态度不变,反观王铸训却因为自己的打算而从袖口里拿出两张五百两的金票,这一次,他并未将金票放在桌上,而是直接拿着恭敬的姿态把金票递给了苏香凝,还满脸欢笑的对她说:“实不相瞒,在下恳请苏姑娘到府上一叙的确不仅仅出于在下想请姑娘吃好的玩好的,而是在下实为有事要求到苏公子啊,在下心想苏姑娘是苏公子身边的红人,到时候在下若能因为姑娘而与苏公子说上几句话,那岂不是皆大欢喜,姑娘放心,此事若成,在下对姑娘定会感恩戴德,姑娘在这南陵城想要什么想玩什么,在下绝对为姑娘瞻前马后,一定办到。”

    话音还未落下的时候,苏香凝就已经很无耻的将金票夺过来掖在自己袖口里了,眼下耐着心思听完王铸训一番白活以后,一副恍然大悟的小模样儿,嬉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不早说?唉,对了,不如你现在跟我说说,你找我家少爷到底有什么事儿,说不定我就能给你办了呢。”

    “……”

    王铸训脸上的笑容再次变的僵硬起来,很诧异的看着苏香凝的小脸蛋儿,老眼里明明写着,这孩子的脑袋定是让驴子给踢了,不然她不能这样。

    丫鬟,真的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小不死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算个什嘛东西!”

    就在王铸训拿苏香凝有些无可奈何的时候,王项已经不能在忍了,抓狂的指着苏香凝骂了一句以后,又无比激动的对王铸训说道:“爹,问问这小不死的去不去,她若不去,直接把她和她的狗打晕,您从正门走,我背着这小不死的跟这条恶狗翻墙回家。”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王铸训本想打王项几手耳刮子,转念一想,却也不能挽救,点了点头之后,最后看了一眼顽固不化的苏香凝,想必在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小贱人面前,说什么都是无用了,还不如依着项儿的土办法,将这一人一狗就地打晕直接掳回家。

    咀嚼了小嘴儿里最后一个红枣儿,苏香凝怔怔的望着这凶巴巴的父子二人,翘着二郎腿的她完全没有将要面对危险的觉悟,娓娓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

    “光天化日?光天化你妈的日!现在天儿都黑了!还化日!”

    在议事厅的这一段时间可把王项给憋坏了,他抖了抖衣领,表面是一副深沉高手的作态,口角上却连街头地痞都不如,骂过之后,一副色魔的作态暴露无遗,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极品萝莉,继续道:“让你他妈的横,把你掳回我家,玩上个十六七八遍,再把你送给家中的园丁玩上一轮儿,若是调教好了,指不定卖到烟花巷去还能卖个好价钱!”

    “哼哼,就怕你有那个心没那个力,大黄,上牙口,往死里咬!”

    第一卷 第208章 :真是没天理

    从书房出来,苏凤梧心想着推辞一下徐瑞文,今晚就不在徐家吃饭了,不是要去流香馆么,可是,这话赶话儿的还没赶到那话儿上,议事厅方向传来一阵凄厉的声音,犹若杀猪一般的惨呼,使得苏凤梧瞳孔剧烈放大的定住一样惊讶的徐瑞文,愣愣僵硬道:“徐大人,你们家…,在议事厅杀猪吗!”

    听完苏凤梧这话儿,徐瑞文一愣之间,他一旁的裴紫弟倒是轻踹了苏凤梧一脚,斜楞着眼没正经道:“什么耳根子!这明明是人声,哪来的杀猪声。”

    而徐瑞文却不觉的裴紫弟这话有打趣的意味,脸色即时一紧,连话都没来得及说,立刻向议事厅方向跑去,他哪里听不出来,那所谓的杀猪声是王铸训父子的声音呐!

    接着,徐贤牧与徐夙音对此事也不敢怠慢,与苏凤梧等人也迅速的向议事厅小跑去,而裴紫弟有意在后面跑慢了些,间接摇了摇前面苏凤梧的胳膊,莫名其妙的使了使眼色,苏凤梧看他挤眉弄眼,略显玩味的还给他一个看好戏的邪笑,对此,往日与其默契非凡的裴紫弟似乎已经心领神会,不再存疑,继而快步朝议事厅跑去。

    徐瑞文等人来到议事厅的时候,多个徐府的后院丫鬟已经在此围观,只是不敢靠近里头的苏香凝与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王铸训父子,还有因为忌惮那条趴在长桌下面的大狼狗,这些丫鬟神情紧张,一个个都做出随时撒丫子的准备,生怕被这恶犬波及到。

    “老爷。”

    眼见徐瑞文到来,几个丫鬟倒是机灵,忙给他让了个道,其中一个还垂着额头低声敬畏了一句,遗憾的是,徐瑞文没有搭理她,直接就迈过门槛,脚底板子犹若钉在了门槛后的地板上,怔怔的望着议事厅里的凄惨。

    王铸训很没少尹姿态的趴在长桌一旁,脸都被打瘪了,牙口边还有一颗两颗三颗粘连着血丝的烂牙,从他瘪进去的腮帮子看,以前做过提刑的徐瑞文可以断定,这是被踩的,上面的脚印居然还在,由此,他下意识的瞄向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旁椅上的苏香凝,脚底犹是吻合!

    除此之外,王铸训的衣服上还有多处与此相吻合的脚印,尤其是小腿、胳膊、侧肋,更尤其的是,裤裆!

    王铸训被打的已经类似神魂俱颤,完全没有意识到门口正有人看着呢,即便是他意识到了,也许都没有力气求救了。

    再看,王铸训之子王项。

    三个字,更凄惨!

    抛开多处肢体不成形不说,就算看这厮的裆部,比他爹严重,那血啊,都已渗出裤裆布面以外,初步估计,已经跟他哥哥一样一样的了,太监了。

    此时此刻,徐瑞文脑袋里只蹦出俩字:“完了!”

    徐瑞文是官场的老油子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被某个祸害拉上了贼船,至于具体什么情况,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最基础的一点,这他妈的是在徐家呀,堂堂南陵右少尹,在徐府被打成如此模样,他徐瑞文还能说什么。

    正在徐瑞文发愣的时候,苏凤梧已经站在他的一旁看着议事厅的这一幕,说实话,他也有点惊讶了,不过也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一愣之后,转念想着也不能就这么静着啊,故此,他装模作样的咽了一口唾沫,一副愕然的对稳若泰山坐于旁椅上的苏香凝旁敲侧击道:“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没有分寸呢。”

    其实这话是说给发愣的徐瑞文和徐贤牧、徐夙音说的,乃至也说给裴紫弟与沈若言听的,言下之意,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没想到苏香凝这驴草的出手这么重,怎么了就给人家打成这个样子,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

    身为苏香凝的主人,不但连一丝理论上的批评都没有,而且那语气中还略显放纵自己的丫鬟,他苏凤梧怎么可以这个态度呢,徐瑞文心里这样腹诽着,却一见这场面不管那是肯定不行了,刚想抬步而去呢,隐约想起在书房时苏凤梧那些不满王家二小子的话,那些言语在连上眼前的这一幕,徐瑞文可以肯定,苏凤梧这小不死的早就知道他的丫鬟要打王家父子。

    从而就让徐瑞文更为奇怪了,打眼一看,这苏香凝也不怎么地呀,身板儿啊,皮肤啊,不像那种武林高手的卖相儿呀,倒像一只养尊处优的小雌猫儿,还是那种没点攻击力的类型,可是话又说回来,通晓武艺的王家父子怎么就被打成这样儿了呢。

    如此想来,徐瑞文心里还狐疑着自己的猜测,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刑侦眼光,这王家父子会不会不是苏香凝打的?

    沉稳的步伐快到苏香凝跟前了,故作淡定的徐瑞文欲要开口询问一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这个时候,苏凤梧也不知从哪儿蹿到了他身前,啪的一声,抬手就给了苏香凝的后脑勺一巴掌,但是,这巴掌是响声大力道小的那一类,配上苏凤梧伸脖子瞪眼和苏香凝小脑袋一晃一晃的,旁人见了还真以为这巴掌能把苏香凝这驴草的脑浆子给打出来!

    接着,苏凤梧表现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啊,怒指着王家父子,狰红着双眼竭斯底里的对苏香凝怒吼道:“怎么他妈的回事!——老子这才走了多大一会儿,你这没教养的玩意儿就把人家王少尹给打成这个样子!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王法!!你知不知道!这是人家徐府尹的家,你他妈这不是太岁爷上动土是什么?!!唵?!!!是什么!!!!”

    这嗓子直把一旁的徐瑞文都吓了一大跳,这还没完,苏凤梧接着又打了苏香凝的脑袋一巴掌,一副家长训孩子的操行儿,正义凛然道:“道歉,跪下道歉!马不停蹄的给人家徐大人道歉!还有这王少尹,这么老的一人儿,你也真下得去手!为小不尊的东西!”

    虽然被苏凤梧这般打骂,可苏香凝依旧保持风轻云淡,只是眼巴巴看着苏凤梧无可奈何的嘟囔道:“这父子俩是人面兽心,说要把我弄十几二十次然后在把我赏给他们窝里的家丁玩,再然后就把我卖到妓院里去,其心恶毒啊,我只是小小的教训了他们一下而已,现在少爷你却没帮我废了他们不说,居然还连骂带打你可爱又听话的凝儿,真是没天理。”

    第一卷 第209章 :不信仰干爹

    苏香凝,一枚未成年的粉嫩小萝莉,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主人打着还不误吃甜枣的那种吃货,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她要被通晓武艺的王铸训父子强犦,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愤慨的悲惨之事。

    然而,眼下的景象却是王铸训父子是被打的体无完肤的趴在地上的那一方,而苏香凝这枚小萝莉却是依旧淡定着翘二郎腿坐在旁椅上的那一方。

    此情此景,真的难以让人相信是王铸训父子想要侵犯苏香凝而未得逞,而似乎更容易让人相信的是,苏香凝想要侵犯王铸训父子,可是王铸训父子没有积极配合苏香凝,所以他们父子才会酿成了眼下的这个局面。

    当苏香凝把话说完的时候,议事厅里理所当然的安静了,尤其是徐瑞文,他这个做府尹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朵奇葩,还有苏凤梧,他怎么可以那样理直气壮的骂苏香凝,骂,倒是该骂,可是他这一骂倒不要紧,徐瑞文怎么就感觉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对此,徐瑞文也很奇怪,明明是对方理亏,怎么自己感到就不好意思了呢,这感觉真神奇,可是这种感觉的确存在,至于为什么,徐瑞文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对苏凤梧与苏香凝的无耻,心里已经升华到一种汗颜的境界。

    眼见苏凤梧沉默着,苏香凝生怕他再迁怒于自己,于是不再翘着二郎腿儿坐椅子上当小姑奶奶,而是以警惕又迅猛的速度立起身来,仓促把小嘴儿里已经嚼碎的红枣儿吐在王铸训父子的身体上,一副解释的姿态继续道:“少爷你不相信是吧,真的,真是这俩王八蛋想要欺负凝儿。”

    说到这里,苏香凝不仅指着大黄说。“不信你可以问大黄,它一直看着呢,刚才凝儿叫它帮忙它都不帮。”看着苏凤梧脸色越来越黑,苏香凝赶紧此话不妥,少爷是人,大黄是狗,少爷又不跟自己似的通兽语,又指着一直在议事厅抖抖瑟瑟的一个嫩额丫鬟,说:“少爷若还不信,少爷可以问她,这俩王八蛋欺负我的时候,她正好来收拾茶杯。”

    话音落下,不仅苏凤梧,在场的其他人都将目光投向那个看似未满十八岁的俏丫鬟,看她的模样,不像是说谎话的女孩子,接着,苏凤梧刚想开口询问,这次又轮到徐瑞文呈现出耐心暴走的姿态了,反正是自家下人,正好凑着这个空隙好好发发威严。

    “说!”

    徐瑞文如炸雷一般大喝一声,吓的那小丫鬟哆嗦之际,徐瑞文多年养成的官威骤然压了下来,瞪眼道:“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真如苏小姑娘所言,王铸训与王项要欺负她却欺负她不成反被她打成这个样子!”

    这话虽有些绕嘴,虽被徐瑞文自己都听着有些别扭,好在那个来收拾茶具的小丫鬟耳根子比较清明,再加上忌惮徐瑞文的官威,也不知哪里来的机灵,立刻说道:“是,就是王大人父子要欺负苏小姑娘,才被苏小姑娘打成这个样子的。”

    徐瑞文不愧是老油子,语重心长的又将语气放缓放长了不少,瞪着眼睛拉着音儿再次问道:“真的……是吗?!”

    言下之意,你要是敢说是,老爷我就把你逐出徐家,让你这辈子没有安身之所!

    小丫鬟也不知没有听透徐瑞文的言语还是怎么滴,居然局促而紧张的证明道:“真的,这个真的是真的。”

    “……”

    徐瑞文很无语,他咬着下嘴唇气呼呼的瞪着小丫鬟,恨不得用拳头直接撷死她,看着地上趴着不动的王铸训父子,徐瑞文心想这次的事情是逃不掉了。

    正在这时,苏凤梧像是失去理智一样的狠狠踢了王铸训父子几脚,而且还骂道:“王八操的,居然连老子的丫鬟都敢欺负,真是活得不耐烦!”

    砰砰砰的声音好像踢的不是王铸训父子的裤裆,而是徐瑞文自己的裤裆,他的蛋都凉了,怎么能这般残忍,人家都毫无反抗之力了,你在加那几脚干嘛,徐瑞文正想着要不要上去阻止一下呢,裴紫弟也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同样唯恐天下不乱的在王铸训父子的裤裆里踢了好几脚,只见王铸训父子的身体同样抽搐着,看来,两人活命的机会不大,即便活了,也是两个终生残废。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都发生到这个地步,贤侄节哀,贤侄节哀,再者说,苏小姑娘这不也没什么事儿吗,贤侄就消消气,消消气吧!”眼见事情不妙,徐瑞文赶紧上前阻止苏凤梧与裴紫弟这俩流氓对王铸训父子的痛击,而且赔笑的说完上一句,下一句立刻接上,对门外几名应声赶来的家丁着急道:“一群小不死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王铸训跟王项抬出徐府去医治!”

    接着,议事厅外的家丁们才敢进来把已经晕厥过去的王铸训父子抬走,而苏凤梧则是不将目光直接投降徐瑞文,反倒指责起苏香凝来:“净给老子惹祸,那俩王八蛋欺负你,你不会叫人啊,不会喊救命?干嘛要动手把人打成这样,好在这是徐府,一切都有徐大人帮你撑腰,这要是在外面,你就算被朝廷命官欺负了,不也得坐等着被砍头吗,快点,给徐大人磕三个响头,叫三声干爹。”

    听了少爷这话,苏香凝笑了,露出两颗皓白皓白的小虎牙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没皮没脸的少爷正在巧施办法把这事儿推到徐瑞文身上,可是即便如此,苏香凝看了两眼徐瑞文,也没有拜他为干爹的意思,而是嬉皮笑脸的说道:“拜干爹作甚,凝儿这辈子只信仰师傅,不信仰干爹,凝儿下山前,师傅她说了,三品以下的官员随便揍,他王铸训那个王八蛋才多大点官,就算被凝儿打死了,也没多点事儿。”

    其实苏娇龙对苏香凝说的原话是这样的,下山以后,多给你师哥找找麻烦,三品以下的官员,能打多少打多少,打了以后让你师哥管,他若不管,你就把那官员给杀了,你若因为杀人被押到大狱里,你就给那当官的说,你杀的人是你师哥让你去杀的,和你没关系。

    第一卷 第210章 :龙州有个苏家

    什么是底气,艺高人胆大,且还有能藐视一切的后台,瞧瞧人家那口气,三品以下的官员随便揍,小孩子打架吗,随便揍!……

    那个挨千刀的苏凤梧与裴紫弟还有不孝子徐贤牧离开徐府后,徐瑞文的胆汁都快被气出来了,别人不知道王铸训是谁的门生,他还不知道?

    徐瑞文在议事厅里抻脖子瞪眼的走来走去,他心里哪能不明白,苏凤梧这是在给自己玩下马威呀,第一趟来自己家中就送了这么大一份礼,什么意思,剥削自己这个南陵大府尹的基本人权吗,还是他妈的要在南陵城树立沈府与裴府独树一帜的官商势力!

    “砰——”

    走来走去算计着心里想到的一切实在不解气,徐瑞文一掌劈在了长桌上,遗憾的是,他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裂骨一般的疼痛疼的他直翻白眼儿,仰着憨脸无比困难的咬牙切齿道:“真是气死老子了!”

    正在徐瑞文气到发懵的这时,苏凤梧、裴紫弟、徐贤牧与沈若言、苏香凝已经走到徐府门前,略显朦胧的月光下,徐贤牧正吩咐着家丁。“把沈若言与苏香凝送回沈府。”

    沈若言倒没什么意义,耳力非凡且之前听到苏凤梧几人晚上要去之地的苏香凝却略显小小不爽,虎着小脸对苏凤梧明知故问的说道:“少爷,这么晚了你还去哪里,不跟我们一起回家了吗。”

    秋风有点凉,苏凤梧将双袖对在一起,一双手的手指在袖中来回打转,左右环顾,听到苏香凝说话,别说一点回应的意思,自议事厅出来,就根本没打算再搭理她。

    眼见苏凤梧不理自己,苏香凝也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倒是要听听他们拿什么由头瞒过此事,继而面向裴紫弟,命令式的口气说道:“裴紫弟,你说,都这么晚了,你们去干嘛?为什么不回家。”

    话音落下,一直不敢说话的沈若言也将目光投向裴紫弟,在议事厅的时候,她的确是被吓住了,她就算仅是十六岁的破瓜年龄,也知道人体什么地方最脆弱,现在想起姐夫踢王项时候的那几脚,她就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她以为苏凤梧充其量只是吓唬吓唬他,再不济打他一顿,她可没想到苏凤梧会往死里揍啊。

    除此之外,还有苏香凝,沈若言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小丫头居然能把南山学院的第一武功高手王项打成那副德行,真是太不正常了,姐夫的性格不正常,苏香凝这小丫头的作为也不正常。对此,沈若言甚至开始狐疑,姐夫真的仅仅是一个小县城中地主家的小纨绔吗。

    反观裴紫弟,说实话,他现在有些忌惮苏香凝,心眼多的他为什么上赶着在议事厅狠狠踹王铸训父子那几脚,难道是因为苏凤梧做什么,他这个做哥们的就应该做什么吗?不,他是害怕苏香凝找他事儿,前段时间在大街上毕竟惹过她,要是她为此事再揍自己揍的跟王铸训父子似的,那可就操蛋了。

    所以,审时度势的提早表明立场,对裴紫弟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这不,苏香凝问他话,裴紫弟可答应着脆着呢,没有什么可掖着藏着的,连瞄一眼苏凤梧都没瞄一眼,直接实话实说的笑道:“去吃点饭,顺便去流香馆逛逛。”

    流香馆?

    苏香凝可不知道流香馆是什么地方,倒是把前半句听进了耳根深处。“去吃饭啊,正好我也饿了,捎带我一块去呗。”

    流香馆是什么地方,苏香凝不知道,作为本地人的沈若言可知道,她无比异样的看着苏凤梧,心想,姐夫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

    正当沈若言鼓起勇气质问一下苏凤梧的时候,苏凤梧板着脸对苏香凝威胁道:“回家,老子不说第二遍。”

    面对苏凤梧的强权,作为丫鬟的苏香凝还能说什么呢,她可不想在其他人面前被苏凤梧揍一顿,只能佯装无所谓的吹了一声口哨,唤了唤不远处的大黄,然后跃上马车,懒洋洋的对沈若言道:“二小姐,咱们回家吧,人家去逛妓院,咱们跟着也不合适。”

    “……”

    妈的,知道还问,苏凤梧甚是无语间,也接受着欲要上车的沈若言极其幽怨的眼神,对此,他无奈的面向裴紫弟,试图躲过这一惭愧的瞬间,可是,他终究还是没躲过,这不是他的话,只因沈若言的一句话实在是太懂事儿了。

    沈若言将幽怨的目光转为恋恋不舍,很温婉的对苏凤梧嘱咐道:“姐夫,早些回去,路上经过餐馆的时候不要忘记吃饱饭。”

    这话说完,马车缓缓离开徐府门前,望着渐远的马车,裴紫弟将手掌拍在苏凤梧的肩膀上,感叹道:“多好的小姨子啊,也难怪你对王家使那么狠的手段,哎~…哥哥我怎么就摊不上这么贤惠的小姨子呢,哪怕瘦点儿也是好的啊。”

    裴紫弟满脸羡慕苏凤梧有沈若言这么个贤惠小姨子,而一旁的徐贤牧则是还未从苏香凝给他的惊讶中反应过来,方才那小姑奶奶在这儿的时候没敢问,现在徐贤牧总算推开了自己心头前的碎石块,怔怔问道:“六哥,您那丫鬟,到底是何方神圣……”

    直到现在,徐贤牧依然不太相信王铸训父子是被苏香凝打成那样的,可是现实逼得徐贤牧又不得不信,毕竟那种狂妄的口气不是寻常人就能说出来的,而徐贤牧只是疑惑,丫鬟都这么彪悍,那她是主人……

    所以,徐贤牧凑着这点关系,上脸问上一问,自从与苏凤梧认识到现在,他总觉的苏凤梧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总是有一种若隐若现的面纱在他前头晃来晃去,晃的徐贤牧心痒痒,他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面子能让沈家招为女婿,并且还是裴紫弟的兄弟,而且看他俩的行事姿态,这苏凤梧还占着主事儿的位置,导致徐贤牧有种错觉,无论什么事情,裴紫弟似乎都依着苏凤梧为主,好像苏凤梧才是真正的头头儿。

    “龙州来的,很厉害。”

    话问到这儿,在瞒着也没什么意思,然而,为徐贤牧解疑的倒不是苏凤梧,不是因为他小气不给说,而是裴紫弟这驴草的那嘴角太快了,苏凤梧还没张嘴,这七个字就在裴紫弟嘴里蹦出来了。

    龙州来的。

    这四个字好比神器,徐贤牧听之立刻哑口无言,而且还倒吸了一口凉气,原因很简单,当今的皇帝之所以能当上皇帝,跟龙州的那些人脱不了关系,当年易主之乱的时候徐贤牧虽然还没有出生,可是这件事儿在各个大员家里已是每代不可或缺的普及资料,每个当到一定分寸的官家家长几乎都会在自家儿郎懂事的时候普及这方面的见闻,龙州,有个苏家。

    第一卷 第211章 :他是个坏人

    与龙州那个苏家相比,凤州这个苏家就显得很让人怜悯了,至少在外面的名声是如此,如果说龙州那个苏家放个屁都能让朝廷当回事儿的话,那么凤州这个苏家,他就是放一百个屁一千个屁,充其量也就是让柳絮县当地的官员好事一般的去看个热闹,惊不起再大的动静儿了。

    这些“面子”上的事情,凤州的苏家看的很透,用当年苏烟客的话说,既然不当皇上,那就别摆做皇上的谱儿,容易走向灭亡。这种说法,当时的龙州苏家就不予苟同,如此一来,就形成了今天这个局面,龙州的苏家依然屹立在世间的权利之巅,而凤州的苏家…,现如今已经沦落到当家人去本地官员那里赖皮耍银子的地步啦。

    因此,苏凤梧来南陵的路上就打定了一个心思,一定要奋发,还得图强,争取把龙州那个苏家的嚣张气焰打下去,在苏凤梧的心中,这是一个已经上升到尊严这种高度的重要问题,在龙州大雪山那四年,苏凤梧吃尽了因为家族不争气而导致的憋屈,从那以后,苏凤梧坚决不走苏烟客的那条中庸老路,要霸气侧漏的往前扎,尖锐而犀利的往前扎!

    当苏凤梧怀揣着这个伟大的目标与裴紫弟、徐贤牧去流香馆搞妹纸的时候,徐家派去送苏香凝、沈若言的马车已经行驶到了半道儿上,而就在此时,苏香凝突然叫住车厢外的驾马小厮,小厮甚为听话的吁了一声,马车缓缓停下,苏香凝隔着车厢门对小厮说:“去流香馆。”

    “去流香馆作甚!”

    隔着一道门的驾马小厮闻言,愕然的咽了一口吐沫,怔怔的望着眼前正在抬起马尾屙屎的马屁股,虽惊讶于苏香凝的言语,却也没当机立断的说话,说话的是车厢里坐在苏香凝对面的沈若言,她很是刮目相看的从新打量苏香凝一番,这小丫头,虽然武力值比较变态,可现在也不至于生出这般怪异的想法吧。

    她才多大呀!

    在古代,尤其是在沈若言心中,寻常女子去烟花巷,就好比幼稚园里的小盆友去夜场晃悠,简直是匪夷所思。

    苏香凝自然知道沈若言在惊讶什么,很是理所应当的说道:“当然是去玩咯,凭什么少爷能去我们就不能去,再者说,那是你姐夫唉,他背着你姐姐去逛妓院,难道我们不应该履行替你姐姐监督他的责任么。”

    “什么监督他的责任啊,男人的事情,女人就应该少插嘴,也许是姐夫跟裴少东家去流香馆有事呢,还有啊,我听说流香馆里除了经营那种事情,还有吟诗作乐的聚会呢,姐夫去见识见识也无妨。”

    比起苏香凝,沈若言的思想当然没那么开放与龌蹉,略显羞涩道:“总之,我俩就是不能去,姐夫是男人,你我是女人,而且…,而且寻常的良家女子,哪有去那种地方之理,到了那里被坏人骗去暗巷子里该如何是好。”

    沈若言的年龄也不小了,一些言传的恶性小故事她也略有耳闻,如今听到苏香凝要去烟花巷,她潜意识就生出很抵触的心理,故此,对苏香凝一席说教后,转脸便对车厢外的驾马小厮说道:“我们不去…,不去流香馆了,还是直接回沈府。”

    眼见沈若言如此胆小,苏香凝不屑的白了她一眼,说道:“切~!你不去是吧,那我去,还被坏人骗去暗巷里,也不去龙州打听打听,向来是我苏香凝把人骗进暗巷里,还从未有人能把我骗到暗巷里,你就放心好了,我连王铸训父子都能打的满地是牙,更何况烟花巷里的几只坏人。”

    其实,十六岁正值对什么事情都好奇的沈若言也想去看看烟花巷里到底是什么景色,平常只听周围的人说烟花巷里无好人,对此,略有叛逆心理的沈若言哪里没有想过要去烟花巷里走一遭,到底要看看那里的坏人都是什么德行。

    现如今,听到苏香凝这么一教唆,她还真有点欲欲跃试的心理,可是,最终还是纯洁战胜了好奇,她生气的说道:“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不去。”

    说完,再一次对车厢外的驾马小厮催促了一句回沈府,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斩钉截铁。

    这下,苏香凝愣住了,没想到沈若言比她姐姐有主心骨,细细瞧着她的脸蛋,苏香凝笑了,假以时日,这沈若言必定会养成那种够风韵而且够女人的脾气,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打量了片刻,苏香凝小大人似的无奈道:“好好好,依你,看在你比你姐有心眼的份上,今天就依你一次。”

    “哼!”

    略显执拗的白了苏香凝一眼,沈若言并未表现出洋洋得意的姿态,反而继续生着闷气。

    “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是不开心少爷去逛妓院的,干嘛死拧着脾气,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苏香凝这话落下,沈若言倔强的眼泪就下来了,她也不知为何,只是感觉这一瞬间太委屈,具体为什么委屈,她也解释不出来,瘪着小嘴儿愈是不想苏香凝看见她哭,她自己便愈发止不住这种突如其来的伤心。

    十六岁年华,能承受的感情还不是太多,更何况这个养尊处优惯了的沈家二小姐。

    自从前段时间被苏凤梧占了那么多便宜,天真的沈若言就以为这个男人会暗中念着她,可如今…,这个男人却毫不避讳的当着她面儿理直气壮的默认他去逛窑子。

    在懂手段的苏凤梧面前,沈若言终于沉不出气了,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沈若筠的妹妹,是姐夫的小姨子,而她也知道被姐夫调戏的后果很危险,她当然知道,这样下去她会吃亏的,她现在想去流香馆找苏凤梧,可是,在左思右想以后,她的纯洁再一次战胜了好奇,她决定只回家去房里吃点容易消化的东西,第二天以后,她决定不理苏凤梧了。

    他是个坏人。

    第一卷 第212章 :原来是假雀斑

    来到沈府被沈家人一番招待之后,此时的柳书香已与沈若筠来到丹青阁,看两人相谈甚欢的模样,怕是柳书香今晚是要在这里住下了。

    说话间,沈若筠暗暗打量着柳书香,眼下趁着话锋转到这儿,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柳姐姐,方才二姨娘在这里,妹妹没好意思问,姐姐这脸上为何长出如此多的雀斑,年前见姐姐的时候不是还没有吗,怎么这雀斑生的这样快。”

    “嗯…”

    听沈若筠说完这话,柳书香倒没有显出尴尬之?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