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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50部分阅读

    道:“嗯…,对不起?姐夫为何要跟言儿说对不起。”

    这话刚落,苏凤梧沉吟片刻,一幕感慨的叹道:“前段时间不是出了点故障么,吃饭的时候本来是想摸你姐的,没想到摸到你了。”

    “……”

    由此可见,说话太过一针见血,不好!

    走了好久,沈若言也没理他,只是红着脸在后边跟着,也不知怎的,就在苏凤梧试图执行再次调戏时,沈若言没由来的细语了一句:“姐夫提这作甚,人家都忘了。”

    “哦。”苏凤梧点了点头,一脸不拿这事儿当回事儿的样子,又说道:“小姨子,在学府里搞对象了么。”

    “搞对象?”

    沈若言红着小脸一幕疑问的扭头说道:“什么是搞对象。”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道:言儿就言儿嘛,叫什么小姨子,听着怪别扭的。

    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学堂跟杜荷花搭同桌的岁月,一时间,苏凤梧感慨万千,瞥了沈若言一眼,先是扬脸儿说教了一句这都不知道还上什么学呀,然后又如数家珍道:“搞对象就是上着课与相好儿的眉目传情,偶尔投个小纸条诉说诉说彼此情意,下课后在学园里或是找个偏僻地儿拉拉手亲亲嘴。”

    就在沈若言要羞臊而逃的时候,十步外的一间医馆前围满了人,望去,从缝隙中只见一个铁钩贯过琵琶骨的青年在地上苦苦求医。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南陵东门五十里小镇上那间破旧客栈里的贼眉鼠眼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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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靠人多占山头,本将军靠狗多打江山。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为了国,为了家,更为了她,咬他丫的!

    第一卷 第198章 :他是我姐夫!

    苏凤梧这个做姐夫的在小姨子面前胡言乱语,听的沈若言心中很是不得劲儿,想走,却又想去徐府凑个热闹,主要是学府太乏味,姐夫这一点说的不错,又是子曰老子曰的,腻味死了,想留,姐夫说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是该当姐夫才说出的言词吗,哎,好惆怅啊。

    正好,在沈若言郁闷的不行时,苏凤梧将目光投向十步之外的医馆门前,好事的苏凤梧没在继续调戏小姨子,而是上前围观,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沈若言见此状,心里也甚为奇怪,凤儿眸向那边望了两眼,只看到那医馆前竟跪着个一赤着膀子仅仅包扎着一块血布的受伤青年。

    自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的沈若言哪里见过这阵仗,铁钩子居然在胸前穿到了那青年的后背,沈若言看着心中不忍的同时,心中也如苏凤梧一般好了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路郎中,你便救救这个人吧,怪可怜的。”

    “是呀,都在你这儿住了两天了,好歹也算是你的一个远房亲戚,怎能说不救便不救。”

    来到医馆门前的苏凤梧首先听到的便是周围一些围观者的劝说,挤到人群前,眼见站在台阶儿的一老头冒着大汗皱着眉头对众人解释道:“不是老夫不救,而是根本不能救呀,便是老夫能救,也定是生怕伤到这路涣的性命,且不说这路涣小儿与老夫非亲非故,实则就是老夫家乡的一小乞儿啊,如今落入这步田地,还不知是被谁所害,退一万步讲,就说他眼下这伤势,铁钩已狠狠克在他的一双琵琶骨上,若是用力,只怕路涣不能忍其疼痛,直接折损筋脉而死,若是那般,老夫再惹上官司可如何是好!”

    对围观的众人解释一番后,被称作路郎中的老头又狰红着老脸对跪在地上已近虚脱的路涣说:“路涣呀,你可要懂得分寸,老夫在此留你两日已算尽人事,现在你若有心,便快快离开我门前找个僻静处养伤,你要运气好,指不定那两处伤口会连带铁钩长死进去,虽然就算好了也对身子多有不便,可你万万不可在我这里多留了呀,你如此死皮赖脸,我还如何给别人看病!”

    嘴唇苍白的路涣明显失血过多,眼中无神望着眼前的路郎中,不管怎样,他只想活命,沙哑而无力的虚弱道:“求求你,给我一次活命的机会。”

    路涣这小半辈子也算是活的悲哀了,家中无父无母的他原本想靠着自力更生在这世上存活,可是先天条件这玩意似乎不太眷恋他,贼眉鼠眼长相不济不说,个头也不是很高,而且从小多病多患,导致他不得不沦为人人嫌弃的小乞丐,日日以苟活为生,好在也被幸运女神临幸过一回,遇到了他生命中第一个贵人,便是那间破落客栈里的厨子牛哥。

    怎奈,日子久了他才知道,幸运女神不是幸运女神,是个很折磨人的女巫,贵人也并非贵人,是如今用残忍手段索他命的恶鬼,不就是偷学了几招武功强身健体吗,却让人受这极端的铁穿琵琶骨之痛。

    来到苏凤梧身边,沈若言见他正在微微蹙着眉看路涣,于是便拉扯了一下他的袖口:“姐夫,这人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听了这话,苏凤梧只是淡淡回应一句:“叫人穿了琵琶骨。”

    看着路涣伤势严重,沈若言同情的问苏凤梧:“那这郎中怎么不救他呢!”

    苏凤梧突然笑了,指着路涣说道:“这人付不起银子。”

    “那你快掏银子啊。”

    眼见姐夫这副德行,沈若言比当事人还着急。

    苏凤梧听之发了个怔,不好意思道:“你也知道,你姐管得严,我这儿一两银子都没有呀。”

    其实,苏凤梧怀里揣着很多银票呢,男人,出门不带钱怎么可以,万一临时心里有火儿,去个妓院玩会儿人家都不让你痛快。

    “……”

    苏凤梧这话令沈若言颇显无语,没想到姐姐把姐夫管的这么严。

    接着,沈若言像是一个女侠一般,从腰间将自己的钱袋丢给正在与路涣‘对持’的路郎中,不悦的催促道:“老头,你怎么还不给这人治伤,你看他都快死了,不就是银子吗,你若把他救活,这钱袋里的银子都归你便是!”

    钱袋正好落入路郎中手里,眼见向他扔钱袋的是个看似不足十八岁的小女孩,路郎中一时感到羞愧,而跪在地上的路涣也看到这一幕,由于眼下的身子太过虚弱,他无力的看向沈若言,眼里并未浮出过于明显的感激之意,更多的只是乞求,而且他已经不能移动半步,也虚脱的说不出话来。

    沈若言仗义相助的突然转机让医馆门前一阵马蚤动,众人议论纷纷,而路郎中却还是一脸为难之色,捧着钱袋对沈若言焦急道:“这位小姑娘,并非老夫不出手,而是眼下已经不是银钱的事情了,老夫真的是无力回天呀,你看这路涣眉间已无半点生机,若是再次忍受碎骨剧痛,恐怕他会立即命丧黄泉呐!”

    听这路郎中语气收拢不少,沈若言也没再说话带刺,一脸着急道:“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见这人死在大街上吧。”

    一旁的苏凤梧正在细细瞄看路涣的伤势,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了片刻,凑近沈若言的耳朵,小声对她说道:“给这郎中说,把这人抬到医馆里去,我救。”

    “嗯?……”

    正值沈若言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耳边响起姐夫的声音,使她发了一个怔,诧异的望向苏凤梧,凤儿眸里明明报着狐疑的目光,你救?

    眼见小姨子对自己报以如此不信任的神情,苏凤梧的心肝很受伤,没再与她多说废话,很有高人低调范儿的面向路郎中,然后指着跪在地上的路涣很是风轻云淡的说道:“把他抬到医馆里去,我试试看能不能把他救活。”

    “你?你是谁?……”

    正在火头儿上的路郎中听到苏凤梧这话,在看他那一身操行儿,整个一纨绔子弟呀,那手指白嫩纤长的像女子的手一般,他会行医?

    打死路郎中也不信!

    苏凤梧再一次被质疑,他本想对路郎中说你如果没能耐就把地儿腾出来让别人治,可就在这时沈若言看不过去了,一副骄傲自豪的模样对路郎中说:“他是我姐夫!快些把人抬进医馆里去,我姐夫说能救活他就能救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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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199章 :小姨子跟姐夫耍心眼

    “姐夫?”

    从医馆出来走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踏着小碎步跟在苏凤梧身后的沈若言才怔怔的叫了他一声,想起苏凤梧在医馆里治路涣时那种无视一切而眼中只顾伤者伤势的专注,沈若言就有种错觉,姐夫还是人吗!

    处理伤势的时候,路涣的惨叫犹若杀猪一般,连路郎中都有些因为晕血而流虚汗的状况,更别提原本试图围观的几个好事者,看到路涣琵琶骨外的那般血兹呼啦,他们便有种眩晕呕吐的感觉,故难以抵抗而远离医馆内部,在外面听着里头传来的惨叫声。

    看到沈若言的俊脸儿上浮着一幕奇怪,苏凤梧笑嘻嘻道:“有事儿说啊,我就在你跟前,又不是听不见,别老是姐夫长姐夫短的,叫人家知道好像咱家跟多暧昧似的。”

    一旁还跟着苏香凝,眼下走的这条巷子颇为空荡,没什么人,倒没在狗背上骑着的她正好也闲来无事,瞥了沈若言一眼,收住口哨,吊儿郎当道:“是啊沈若言,你要是喜欢我家少爷就明说,我家少爷都把你姐娶了,再娶你一个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多大点事儿呀,真是的。”

    “……”

    这话刚落,沈若言的脸蛋唰的一下犹如红布一般,接着,她满带嗔怒的望向苏香凝,可是却一时说不出来什么,最后差点把眼泪憋出来,万般委屈的望向苏凤梧。

    其实,要不是苏香凝身边有大黄,沈若言非跟她打起来不可。

    小姨子如此无助的目光,苏凤梧这个当姐夫的也不能光看着不是?翻了翻白眼,化作一脸凶相,鼻孔看着苏香凝威胁道:“苏香凝是不是皮又痒痒了。”

    苏香凝不屑苏凤梧的威胁,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一蹦一跳的向远处跑去,跑出四五步还转身倒跑着喊:“大黄,快跑,徐府就在前边儿了,中午吃饭又有着落啦!”

    大黄似乎把这话听在了耳朵里而且还听明白了,犹若前面有一只美味的兔子正在召唤它,异物射出般的速度惹得一边的沈若言吓的惊叫一声,直到看见这禽兽不是对自己发威,沈若言方才拍拍小胸脯松了一口气。

    吓的不轻的沈若言眼见苏香凝骑着大黄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虎着小脸向苏凤梧告状:“姐夫,苏香凝只是你的丫鬟而已,你不能如此纵容她!”

    想起苏香凝的所作所为,苏凤梧便气的牙根直痒痒,轻叹一声:“姐夫也很想给她点教训,可是……”

    “可是什么!”

    沈若言似乎很希望苏凤梧狠狠教训苏香凝一下,而苏凤梧看到她如此期待,更加没办法道:“你没见她把大黄都训成这样听话么,你要知道这大黄原本可是裴紫弟的狗,现在却被苏香凝训的服服帖帖,这说明什么。”

    沈若言奇怪道:“说明什么?”

    “这说明苏香凝已经和大黄是一样的生物了,你想想,我这么尊贵的身份,能和狗一般见识吗?!”

    “……”

    眼见沈若言甚是无语,苏凤梧心里觉的愈发好笑,上下打量了小姨子几眼,又生出少许邪恶的念想,哎呀,十六岁好年华啊,苏香凝那驴草的方才还真说到点子上了,娶了姐姐为什么就不能娶妹妹呢,这俩姊妹若是睡在自己两边,啧啧…,左手抚着姐姐的软玉兔,右手摸着妹妹的小樱粒。

    “姐夫!”

    就在苏凤梧想入非非的这一刻,沈若言微蹙着细眉娇斥了他一声,然后甩开苏凤梧不由自主抓住她小手的爪子,继而生气道:“姐夫,你若再对言儿这般轻浮,言儿便将那日你在餐厅欺负言儿的事情告诉姐姐,看姐姐怎么教训你。”

    她教训我?我不教训她就是好的。

    苏凤梧搓了搓手掌也没应她这话茬儿,而是转移话锋说道:“我这不是提醒你一下么,刚才叫我干嘛啊,什么事儿。”

    “哼!”

    沈若言见苏凤梧在医馆的时候表现那般卓越本想崇拜他一下夸赞他一下,不想却被他歪扭过去,还有那个苏香凝,区区一个丫鬟,捣什么乱啊。

    眼下听完苏凤梧这样问之后,沈若言不悦的将夸赞姐夫一事就此抹去,却想起了另一件事,一副傲娇的小模样儿对着苏凤梧:“我问你,你是不是我亲姐夫。”

    这孩子,净说废话。

    一边走一边向前望去,只见徐府大门就在前方不足五十米之处,如此一来,苏凤梧便随意敷衍了沈若言一句:“我都跟你姐入洞房了,你说是不是亲的。”

    也许听惯了苏凤梧这贫嘴的习性,沈若言同样望了望徐府大门,却停住脚步说:“那你别先进徐府,先听我把话说完。”

    苏凤梧还真纳了闷,转脸蹙眉道:“你要说什么,这和进不进徐府有什么关系。”

    凤儿眸一挑,沈若言索性也不再瞒着,小樱嘴儿巴巴说道:“王少尹家的王项在学府欺负我,他说这些时日里便让他爹去咱家提亲,现在那右少尹王铸训就在徐府,你若是我姐夫,你便替我想想办法,这事儿该怎么办,我不想嫁给那个王项。”

    “王少尹家的王项?…”

    一席话让苏凤梧有些发懵,好在他思维敏捷,马上想起前段时间听沈长福说的那事儿,提着嗓子道:“右少尹家那小子不是让大黄咬去卵蛋了么,怎么着,他现在成太监了,还想娶你?”

    说着这话,苏凤梧不忘上下打量沈若言,眼色不大正常,这丫头的魅力看来真不小呀,连太监都能有动娶之心。

    听苏凤梧张嘴便说出卵蛋二字,年近十七略懂体事的沈若言自然知道这词不是好词,轻嗔了一声,脸红解释道:“不是,你说的那是王袁,王项是王袁的弟弟。”

    苏凤梧听之长长的哦了一声,神色略惊的依然打量着沈若言,异样笑容玩味道:“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啊,你早就知道那个王少尹今天会来徐府,好啊,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敢利用你姐夫。”

    话音未落,苏凤梧便随着尾音上前打着沈若言的屁股,而被追打的沈若言忙示求饶之色:“没有,姐夫莫要打言儿,言儿真不是有意知道的,是徐先生告诉言儿的,徐先生说那京城里的第一才女柳书香与她娘亲宣先生在昨天下午便一同来到徐府,言儿那时便已猜到,王少尹身为管科举的官员,哪里有不来陪同之理,所以才与姐夫耍了一道心眼儿。”

    第一卷 第200章 :浮想翩翩的理由

    京城第一才女来南陵了?

    听完沈若言这席话,苏凤梧没其他言语放在心上,倒是把柳书香这个京城第一才女听在了耳朵眼儿里。

    传说中的柳书香,被苏凤梧惦记着可不是一天两天儿了,当初在宣文珠面前那般显摆所谓的文采时,苏凤梧的肚子里就没闷好屁,以前倒是希望柳书香来南陵,也顺着小孩玩的心机隔空勾搭了她一把,没想到如今她还真来了,看来隔空泡妞的神技还真不是一般的威力呀!

    心里被沈若言说的痒痒起来,故此,苏凤梧立刻停止了追打小姨子的小香臀,然后很是马蚤包的用手心蹭了蹭自己鬓角边的头发,一边整理造型还一边埋怨沈若言:“哎呀,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没准备。”

    “……”

    一旁的沈若言看见苏凤梧这般异常,心中甚是无语,小脸上顿时浮出一幕奶疼之相儿。

    其实,也难怪她会如此,苏凤梧眼下这样子就好比得知有贵客降临忙慌捯饬自己卖相儿的…,一只鸡!

    苏凤梧这副发马蚤的模样实在被沈若言看不下去,她翻了翻白眼,变去小脸上的一幕奶疼,转而又浮出一幕少女很烦恼的模样对苏凤梧碎嘴道:“那我怎么办,王家啊,王家的那二小子要对我逼婚啊,你这做姐夫的难道就不管管啊。”

    “这些都是小事儿,手到擒来,不就是一右少尹么,他家要敢刺毛儿,灭他丫的。”

    苏凤梧抖了抖领子,四顾自己的衣服,还好在医馆的时候有先见之明用一大块白布裹在了自己身上,不然眼下身上都是血迹还怎么见美人儿啊,整理好一切后,在沈若言跟前摆了个自认为很有风度的造型,继续马蚤包道:“快帮姐夫看看,像个风度翩翩且有学富五车气质的小白脸儿不,眼神,主要是眼神,仔细看,有没有深度,有没有沧桑感。”

    话音落下,沈若言淡淡的望了一眼刺目的艳阳,很没配合觉悟的打了个喷嚏,几点唾沫星子喷到了苏凤梧脸上,然后跟没事儿人的向徐府大门走去,哎,二姨娘以前说的那句话真是真理中的真理,万事不能靠男人,能自己解决的就自己解决,当然,万中有一,实在不行了,在靠男人……

    如今,这句话只怕要被沈若言篡改了,万事不能靠男人,尤其是不能靠姐夫,至于后面的话,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真是的,不就是一个王家吗,不就是一个右少尹吗,有什么呀,到时候他家二小子若是真去提亲,自己一个不嫁,他们还能把自己怎么着,难不成…,青天白日,艳阳高照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沈若言向前走了十几步,她身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还是站在原地的苏凤梧怔怔用中手指肚儿抹了一下眼角被小姨子喷上去的唾沫星儿,他又摸了摸鼻翼,最后直接用手心无比销魂的撸了一把脸,异常平淡的目光向沈若言看去,苏凤梧感觉,有必要给这小姨子一点真正的教训了,来到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往他脸上喷吐沫星子。

    这是一种侮辱。

    徐府与南陵府衙相依,一前一后,东西南北各有一门,而沈若言前来的此门,便是被徐府观之正门的北门,两尊石狮子尤为气派的蹲在石阶前的两旁,大门前还站着两个衙差,俩衙差无视站在门前的沈若言,显的官面儿十足,尤为专业。

    走来徐府门前,苏凤梧好似忘了方才被小姨子侮辱一事,奇怪的看了两眼沈若言,挑眉道:“你怎么不进去。”

    弱弱的瞟了一眼苏凤梧,沈若言略显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我怕这两人阻止。”

    “小家子气,一点沈家二小姐该有的姿态都没有。”

    苏凤梧翻了翻白眼教训了一句,也难怪,古代的人有一种通病,别管多大的官儿,只要身上披着一身官皮,腰里挂着一面令牌,都有一种后天加冕的威慑力,这就是所谓的古代官本位国家赋予的社会特色,话说回来,其实现代人也有大部分人怕官,不过在苏凤梧身上难以体现出来,他前世上大学的那会儿,主席亲临学校周年庆典,他还握过主席的手哩,当时也没感觉怎么着,不就一老头儿吗。

    看了看两个衙差,苏凤梧摸了摸鼻孔下面,方才还真没大注意,苏香凝是大摇大摆骑着狗进去的还是用其他办法。

    接着,苏凤梧气势汹汹的离台阶近了一下,礼貌的对左边这个衙差微微一笑:“这位兄弟,麻烦去通报徐夙音徐姑娘,就说在下苏凤梧,前来拜见。”

    “……”

    这厮一副大纨绔的走来,两个衙差的小心肝还很不争气的怦怦快跳几下,而听到这厮的谦逊之言,两个衙差头一瞬间是深度怀疑自己的耳朵里是不是塞驴毛了,第二瞬间松了口气的同时,只想对着苏凤梧提着嗓子骂两句,第三瞬间,两个衙差犹若属狗脸的一般,严肃的棺材脸立刻堆起了甜蜜的笑容,人的命树的影,苏凤梧三个字,现如今在南陵衙役界可谓是相当的震耳欲聋。

    前段时间也不知道南陵府衙里的哪个王八蛋去逛窑子,回家的时候正好路过沈府后面的一条街,又正好看见捂着胸低着面的李玄玉从街边走着,于是乎,那人便好事的与李玄玉保持着距离跟了一段路,最后跟到一段无人的宽巷子里,那王八羔子从远处倒没瞧见点什么真切的,恍惚间,只看见李玄玉从腰间召出一柄细剑,然后朝着路边一棵大树砍了数剑,还沉怒般的娇斥了三个字,苏凤梧!

    接着,宽巷子里阵阵狗叫声不绝于耳。

    听见此声看见此状的那王八羔子也没继续跟着李玄玉,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把这事儿告诉了他一个最好的朋友,还警告他不许跟别人说,而他那个最好的朋友也把这事告诉了他的一个最好的朋友,再然后…,恶性循环,就传到徐府门前这俩守门衙差的耳朵里了。

    衣裳凌乱,抓狂砍树,沉怒叫出苏凤梧的名字,这一切足以能成立为让每个人都浮想翩翩的理由,何况是南陵府衙的这些雄性牲口们。

    眼下,当这两个腆着狗脸要跟苏凤梧套近乎的衙差刚要说话时,苏凤梧只见徐府里的迎门墙前间接走来一排人,骑着大黄的苏香凝可以忽略不计,有五人,其中一个女子被苏凤梧所不识,其余四人都认识,分别是裴紫弟、徐贤牧、徐夙音、李玄玉。

    第一卷 第201章 :僵硬的回眸

    跟着苏凤梧走在徐府外院的小路上,沈若言一直是忍俊不止,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苏凤梧现在的模样与方才在门外马蚤包摆造型时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原本沈若言以为苏凤梧见了柳书香会变得谦逊礼让,文质彬彬,却不想徐夙音对他介绍了一番柳书香后,她这个姐夫立刻如在烈日下放了几天的白莲花一般,彻底蔫儿了,此时此刻,他正在垂着脑袋虎着脸色向前走着呢。

    不仅是沈若言发现苏凤梧有所异样,就连裴紫弟都感觉苏凤梧今天有反常态,故此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嬉皮笑脸的玩味道:“六儿,怎么了,今儿个兴致不高啊。”

    向裴紫弟蹙了蹙眉头,苏凤梧一边走马观灯似的打量徐园里的风景,一边无限的感慨:“生命啊,为何如此深沉,生命啊,为何如此破碎,生命啊,为何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眼下,他之所以这样文艺苦逼范儿,也并非没有道理,苏凤梧仰天叹一口气,哎~…,身材婀娜,皮肤细腻,脸型正点,发髻美好,脸蛋儿上还有那倾国倾城两梨窝儿,淡淡的微笑起来别提多美了,可是,他妈的天妒人颜啊,远看,是个仙女儿,近看……

    这孩子咋就长了一脸的雀斑点点呢,鼻翼啊,鼻翼两旁,那雀斑能不能不那么碍眼啊。

    裴紫弟和苏凤梧是一块光屁股长起来的,他哪里不知道苏凤梧为何如此惆怅,而与他不甚熟悉的徐贤牧却一脑袋浆糊,见他如此,故而打笑道:“六哥为何这般怅然,难不成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不好解决?不如说出来与弟弟听听,弟弟也好替六哥想想办法。”

    两声六哥叫的苏凤梧是心里开花儿,他近乎的将胳膊搭在徐贤牧的肩膀上,下意识瞄了后边儿跟他有一定距离的徐夙音几人一眼,然后扯闲驴一般的对徐贤牧小声道:“老弟,你是不懂啊,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哥哥我婚姻有一段时间了,这些日子也没好好爱情一把,所以心情郁结啊。”

    “郁结个屁,你是看人家柳书香柳大小姐的脸蛋不如你家沈若筠的脸蛋理想,梦碎了吧,该!”

    前些年没来南陵之前,有一次在老家一处酒坊子喝酒时胚子就听苏凤梧念叨柳书香,当时梁暮秋、马长烈、李牧牛都可以作证,还说人家柳书香怎么会那么厉害,一个小女子家家的,居然能为国家建设想那么多略显超前的办法,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奇女子啊,现如今倒好,见了人家柳书香第一眼,他就没想在打量第二眼,而且还连个闷屁都没放。

    鄙视,极度的鄙视,忿忿不平的打击完苏凤梧以后,裴紫弟又转向徐贤牧,嬉笑道:“最好别搭理这个今天跟怨妇的玩意儿,咱说点别的事儿,晚上有空吗。”

    听了裴紫弟前半句,徐贤牧怔怔望了欲要瞪死裴紫弟的苏凤梧一眼,然后徐贤牧脸上浮出一幕原来如此的坏笑模样儿,怪不得六哥今天如此反常,原来是心里不安分了,接着笑问裴紫弟:“三哥有什么事儿吗。”

    无视一旁的苏凤梧,与徐贤牧也勾肩搭背的裴紫弟挤眉弄眼道:“啧~…,先别管什么事儿,先说晚上有没有空吧。”

    话音落下,见裴紫弟脸上的笑容不甚纯洁,徐贤牧狐疑的打量了他两眼,然后思量了片刻,说道:“六哥今天来不是商量咱三家漕运合作的事情吗,晚上我爹可能要叫我去书房整理关于此事的商案,兴许没空。”

    “这点事儿让你爹招呼些码头上的管事儿去办就得了,你瞎凑什么热闹,我那儿都有弄好的商案了,放心,到时候绝对亏不了你徐家该得的银子。”来徐家之前,裴紫弟与苏凤梧早就将此事做了准备,现在根本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随意敷衍一句后,见徐贤牧开口要说没那个意思,接着又痛快打断道:“没说的,晚上去流香馆,咱哥仨好好乐呵一下,早段时间你六哥来南陵了都嘟囔过好几次,让老子请他去流香馆一回,现在好不容易得着空儿了,你要是不陪着,也太不把你这两位哥哥当回事儿了吧。”

    妈的,什么叫老子都嘟囔过好几次了,苏凤梧皱着眉头瞟了裴紫弟一眼,心里暗骂道:“王八操的,你也就沾了眼下在徐府的这点光儿了,要不然老子不把你打的你爹妈都不认识老子还就当没你姐姐这个姘头儿了!”

    果不其然,徐贤牧诧异的望了苏凤梧一眼,正经八板的说教道:“六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嫂子哪点儿不好,别的不说,嫂子可是咱们南陵第一美女啊,家里有这样的老婆,你居然还想着去搞…,鸡?”

    自从他被李玄玉用鞭子暴揍的一顿以后,他就认为沈若筠才是南陵第一美女,他为什么会被李玄玉暴揍,裴紫弟以前也给苏凤梧普及过,一个字,贱,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这不,徐贤牧刚刚把说教苏凤梧的话说完,接着又板正脸色偷偷瞄了身后一眼,在对裴紫弟小声的嘿嘿道:“六哥和三哥既然都去,那小弟不去流香馆捧一下场那是说不过去了,这么着,三哥你说,晚上什么时辰,在哪儿碰头,弟弟到时候若是迟到了,就多罚弟弟几只女子,把弟弟累的明天早晨起不来床。”

    “……”

    虽然苏凤梧与裴紫弟两兄弟贱的比较纯粹,但他们还是止不住鄙夷了一下徐贤牧,这家伙坑爹啊,之前听说他现在已经是个八品的军器库监丞了,不愧是官二代,如今年仅十八岁,却干着寻常人家二十八岁都干不了的差事,以后仕途昭昭,这贱货还指不定会当多大官呢,兴许,以后做个华夏朝最年轻的封疆大吏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于此,裴紫弟倒是没怎么打击徐贤牧,苏凤梧倒是还为方才的口角理亏念念不忘,瞥了徐贤牧一眼:“你这贱人,表面比我还正经,心地里却也快赶上我这点小风马蚤了,也亏得你爹给你起这比你爹还爹的大气之名,嘿嘿,你叫徐贤牧,你爹叫徐瑞文,我一开始听的时候,还以为徐贤牧是你爹,你是徐瑞文。”

    这话落下,徐贤牧愣是一时间没转过弯来,中间那半句,怎么听怎么不顺耳,后面那半句,他才听出,苏凤梧这小不死的是在拐着弯骂他呢,而就在徐贤牧刚想瞪眼笑骂时,他身后的徐夙音几人跟上来,耳畔还响起柳书香的声音:“苏公子方才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话可不对,若是没有婚姻,那爱情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袅袅之音也被苏凤梧听进耳朵里,然后他便犹如被高压电击到了一般,顿时停住了脚步,僵硬的回眸,看到的是那张让他情谜两三年的春梦破灭之半面瑕疵的白嫩玉脸。

    第一卷 第202章 :卑鄙无耻、伶牙俐齿

    若是没有婚姻,那爱情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出自一个现代女子口中,苏凤梧一点也不奇怪,可是,这句话现在被柳书香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这未免有点太不符合大自然规律了,苏凤梧怔怔的望着她,有一瞬间,他怀疑柳书香难道也是穿越而来的同道中人?

    很快,苏凤梧就否决了这一猜测,定了定神胡咧咧道:“妹妹,你这样说其实也不对,眼下这时代都是先婚姻在爱情,但是,你不可否认,媒妁之言已经成了一种传统,而这种传统酝酿的不过是亲情罢了,没爱情,所以,现在的许多女子都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就步入坟墓里了。”

    “再有,婚姻也不仅仅是爱情的坟墓,还是青春的葬礼,你试想一下,有多少心怀梦想的二八少女都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看世界,她就成了整天围着锅碗瓢盆打转的小少妇了,有多少像我这样的冠玉美少男都还没有尝尝万花楼是什么滋味,家中就有一婆娘用心肝牵挂着你,说好听点,这是幸福,说难听点这就是圈养起来专职配种偶尔被命运女神撒出去放放风儿的两头驴,没自由啊!”

    眼见苏凤梧如此摊手无奈的模样,柳书香虽说没有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可是脸色却也潮红不已,倒不是因为她身为北京学府女学士竟然被一个听说都未进过正经学府的十八岁男孩言住,而是因为苏凤梧开口便以一副轻浮的姿态称呼她为妹妹,更气人的是他居然还叫的这般理所当然。

    苏凤梧这般气人,足足大他五六岁的柳书香怎能脸色如常,自小到大都是过着中规中矩的日子的柳书香,哪里见过这样无理的男子,心里生出较量之心,当下,柳书香想用自己的机智找出苏凤梧言语上的疏漏,奈何转念一想,又感觉他说的这些话都很有道理,一时间,憋的她好不尴尬。

    尤其听完苏凤梧那半句圈养起来的两头驴,柳书香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如今来南陵不同于京城,面对苏凤梧这般雷霆骤雨般的说辞,她也只能面红耳赤的扭过头去看向别处,恼羞成怒的娇斥一句:“真是一派胡言,歪理,歪理至极!”

    “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吧,嘿嘿,活该!你妹的,叫你个小娘皮在后面偷听,不给你两句儿超前卫的言词你还就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儿葱了,不就是丫一北京学府的女学士吗,不就是丫一在那宝殿之侧能够临政的奇女子吗,在老子面前,还不是造样儿脸红!”

    把这样一女子说的哑口无言,苏凤梧的心里感到洋洋自得,暗暗腹诽了一阵儿,表面却笑嘻嘻慢声慢气的说道:“妹妹你这又不对了,歪理也是理啊。”

    在苏凤梧心中,柳书香在后面走着的跟徐夙音聊天的同时定是也注意着自己跟裴紫弟、徐贤牧说话的内容,不然她怎么会听到自己刚才说的那半句突然从脑袋里蹦出来的非著名哲理之言,而且还过了那么一阵才说这句哲理不对,不是偷听是什么?!

    见柳书香扭过头去不理自己,苏凤梧会心一笑,可是转念又想,坏了,她不会是也把自己今晚要去逛窑子的事情也听去了吧,听说她跟自己的老婆还有一段师生情谊,妈的,她今天可千万别去沈府啊,要是被她把这事儿告诉沈若筠就有些麻烦了。

    担心这事儿倒不是因为苏凤梧怕老婆,只是怕落人情,逛窑子让老婆知道了,难免会觉的理亏,如此一来,夫妻二人以后行事的时候表面不说,暗地里定会有一层薄薄的隔阂,这就是爱人之间的人情债,光明正大的泡妞跟暗地里逛窑子根本不是一个事儿和一个感觉,苏凤梧之所以会如此周全的考虑,也许…,也许是他太善良的缘故吧。

    苏凤梧巧话连篇,听惯了的裴紫弟倒没说什么,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徐贤牧同样一副暗地里看好戏的神色,倒是他姐姐徐夙音,听到苏凤梧方才一席话,脸色不由绯红一下,什么叫犹若圈起来配种的驴呀,同样话两样说,在你这冤家口中道出来就是那么的不中听,虽然心里对苏凤梧百般不依,徐夙音却也按捺住她那点芳心已许的娇护小心思,当面不对苏凤梧说什么,倒是忙牵住柳书香的手背,急忙宽慰道:“柳姐姐快可别怪罪,苏公子这人说话就是直爽,其实他是一点坏心眼都没有的。”

    “……”

    徐夙音是怎么了,难道也被这登徒子迷了心窍不成,还一点坏心眼都没有,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什么!

    站在一旁的李玄玉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头至尾她都跟苏凤梧没说过一句话,更别说用眼神搭理他一下了,想起上次被他轻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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