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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军阀第12部分阅读

    纸递给王士骅。

    “这是我拟颁布的政令,你帮我参详参详。”李默涵说

    王士骅没有接,只是笑道:“这种大事,应该是刘师爷来参训。我一个外人,哪里能说三道四?”

    李默涵笑了,说道:“我是做大事的,光刘师爷一个人充当幕僚可远远不够。王县长听说我到处招贤纳士的事了吧?我眼前有个大贤,怎么能放过呢?”

    “咳!”王士骅清咳一声,笑答:“惭愧,惭愧。”其实王士骅早年就读南洋公学,后来又留学美国。只是他一向自视甚高,所以处处受人排挤,为官多年,一直在县长这个位置上打转。

    王士骅这才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第一张纸上写的是《豫东废除厘金厘税通电》,大意是:中国诸行省处处设卡征收厘金,阻断交通使货物不能流转,苛捐杂税名目繁多,贪官污吏如吸血之蝗使工商无利可图;洋人依仗坚船利炮,强霸我海关,抵埠货物自定百分之五之关税,而我国出口之关税却达到货值三成以上,洋货税负之低远超国货,兼且过省免征厘金,使得洋货在华夏畅通无阻,而国货奄奄一息!

    李某驽钝,但也愿为国家强大,实业发达略尽绵薄,自今日始,凡豫东界内,永远废除厘金恶政,车马税、床板税等盘剥商贾的各项苛捐杂税也一概废除,李某还愿沟通南北各督,共同罢黜厘金,为华夏工商实业之发展谋福。

    第二道政令是针对田税的,政令规定,豫东范围的自耕农户之钱粮地丁之农税全免;买地放佃之业主,若将租额降至产出之三成七五,以新契交官验明确认后,亦永停钱粮地丁之农税;否则田地一律执行累进法,凡每丁土地不足十亩者,免征田税,十亩至五十亩者,每亩收田税银五角,五十亩至一百亩者,每亩田收税银两元工商为国家强盛之最大富源。

    与此可让生民稍得喘息,民族元气稍得培育。占我国之绝大多数之农户稍有生息之后,工商繁盛,国货畅销,于国于民都是大利。

    第三道政令是商丘县要新建发电厂,拟募集商股100万银元,镇守使李默涵号召田地多的地主用土地换取股份。

    王士骅看完三道政令之后,半晌没有说话。

    “怎么?我的想法不好吗?”李默涵问道

    王士骅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这些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但是似乎唯独不利大人您个人啊!”

    李默涵莞尔一笑,说道:“王县长,我问你,养蚕人种桑养蚕,他费心费力地做了很多对桑树、蚕虫有利的事情。到最后,得利的人是哪些蚕桑还是养蚕人?”

    王士骅是老江湖,一下子就听出了弦外之音,他不漏声色地揉了揉鼻子,说道:“大人果然志向远大。如蒙不弃,我王士骅愿意为大人鞍前马后,以供驱策。”

    李默涵笑了,说道:“倒不用这么夸张,只要你不折不扣地把我这些政令一一贯彻就是大功一件。我绝对亏待不了你~!”

    王士骅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说道:“卑职一定尽心尽力。”

    几天之后,这三道政令就被誊抄了几百份贴在商丘以及下属县镇的大街上。同时还以全国通电的形式进行了传播。

    通电一出,随即成了一大谈资。通告贴出后,赞扬者有之,骂街者也有之,挑着大指夸赞的都是家有二亩薄田吃不饱饿不死的那种,骂街的都是家里有大量土地的。商人们津津乐道,而各地督军们却嗤之以鼻,不收厘金厘税,拿什么养兵?拿什么买枪炮、抢地盘?厘金本是各省督抚嘴边的一大块肥肉,他居然不吃!而且还想让其他省份的都督也不收厘金!这个年轻的镇守使到底是有气魄还是没脑子?

    就在外界议论纷纷的时候,李默涵又办了一件大事,他成立了一家新的银行——华商银行。华商银行的总部就在商丘,并且第一时间在下属各县设立了分行、支行。

    同时,华商银行开始发行一种印着正财神赵公明头像的纸币,名叫华商票,单位分元、角、分三种,十进制。面额分拾元、伍元、贰元、壹元、伍角、贰角、壹角、伍分、贰分、壹分。紧接着,镇守使公署发布政令,强制使用这种货币,还命令百姓商人尽快将手里的银元兑换成这种纸币。

    华商银行总经理,原交通银行王姜在新闻发布会上,大大方方地向记者展示从地板一直堆到天花板的黄金。然后微笑着宣布:“本行发行的华商票,全部以黄金为准备金,每一元面额华商票,兑换00321盎司黄金。”

    接着,王姜领着记者们去参观金库,在进金库的大门之前,每人发了一块黑布。记者们问这是何故?答曰:护目。

    果然,一进金库,堆积如山的黄金在灯光下发出刺眼的金光,映花了记者们的眼睛,一时间镁光灯乱闪,更是刺的人睁不开眼。

    记者们踊跃提问,想知道华商银行哪里来的这么多黄金,可王姜总经理只是笑而不答。其实同样的问题他也问过李默涵,李默涵的答复是“我会点石成金,你信吗?”

    王姜当然不信,这些军阀大帅手里的钱,来路通常都是个秘密,这种秘密自己还是不知道的好。

    被报纸一登,华商票很快就打响了名号。第一批华商票以军饷的形式投入了市场,很快通过军人的手流入了民间。最近到处都在打仗,各省财政吃紧,没有保证金的军票滥发,钞票快贬值。

    老百姓对新面世的华商票还是存着戒心,于是王姜出主意,找了几个外省人,拿着厚厚一沓华商票去商丘华商银行总行兑换黄金。结果,他们心满意足地捧着一条打着豫东镇守使署财政署监制字样烙印的金条回家了。

    于是华商银行和华商票一炮打响,影响力迅速以商丘为中心,向四周扩散。一开始局限在中国民间,后来豫东、苏北、鲁西的各家洋行、洋商也开始接受华商票了。

    坚挺的华商票成为大家竞相收集的目标,不过这也带来一个难题,就是劣币驱逐良币,大家都舍不得用,市面上华商票反而愈加稀少了。这个时候,华商银行的印钞机悄悄开工了,以出准备金五倍的额度狂印钞票,从外省大肆购买原材料、机器设备等货物,开始按照那份宏伟的蓝图建设豫东地区。

    其实,有山寨神器在手的李默涵根本不缺钱,那些堆了一屋子的黄金就是他用山寨神器复制出来的。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扩大的自己影响,把更多的人绑上自己的战车。中国蝗灾的历史古老而悠久,以致在《诗经》里都出现,“治蝗”一直被历代王朝作为施政的大事来抓,可是,蝗虫大量发生的主要原因,直到近代还是个谜。在中国,蝗灾仅次于水灾和旱灾而频繁发生,所以,曾经认为水中的虾干死后,一到了陆地就变成了蝗虫。

    在通过药物来防治蝗虫的方法产生以前,作为治理蝗虫的对策,就是往土坑里注水,或者在春秋的耕作之前,将土地犁起,在孵化之前驱除。此外,还有全村人员都出动,或拍打,或点火焚烧,或放出鸭子以及猪,让其啄食来驱除蝗虫。驱除之后的蝗虫死骸,或者作为肥料,或者作为家畜的饲料,也有的地方作为“陆虾”而食用。在治蝗方面,农民的协助是不可缺少的。

    可是,在儒家基于阴阳学说而阐述蝗灾之后,民间在蝗虫的驱除治理上变得忌讳起来了,在中国,直到民国时代之前,治蝗也没有进展,这被看作蝗灾反复肆虐的一个重要原因。

    要灭蝗虫,先要打破对蝗虫的迷信。但是,豫东可不是上海、北平、天津、武汉这样的地方,此地民风和观念都比较保守,民众受教育程度和对现代科学的了解远不是上面那些大城市可比的。

    于是,李默涵要人工灭蝗虫的主意一提出来,立刻遭到了乡绅们反对。乡绅们推举一个前清举人名叫吕文洲的来“劝谏”李默涵。

    吕文洲五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说不上三句话,便要捋一捋那把黑白相间的山羊胡子。

    吕文洲摇头晃脑的说道:“蝗虫乃是神虫~因为人怨上闻,天灾下降。致使连岁旱蝗,荡无农收。不是人力能制止的且杀虫多,必戾和气,这事做不得。难道镇守使大人不知道唐朝时姚崇主张捕杀蝗虫,他的儿子就遭天谴而死吗?”

    有年老的人也支持吕 文洲的说法,他们说道:”蝗虫乃是由东南风变成的,除了请求蚂蚱爷爷(蝗虫神)和白梢奶奶(螟虫神)保佑外,人没有办法对付。这附近就有早年修建蚂蚱庙,咱们还是带上祭品,到蚂蚱庙去求蚂蚱老爷开恩,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李默涵眉头一皱,大声说道:“看这位老夫子是也是饱读诗书的人,难道不知道有子不语怪力乱神之说?蝗虫就是普通的虫子,就算天天捕杀也未必能除尽。能看眼看着蝗虫吃掉我们的庄稼,咱们还去求爷爷告奶奶的?如果不捕杀蝗虫,来年青黄不接,生灵涂炭,饿殍遍地,你们就开心了?”

    吕文洲却摇了摇头,说道:”《后汉书》曰:吴郡徐栩,为小黄令,时陈留遭蝗,过小黄,飞逝不集,刺史行部,责栩不治,栩弃官,蝗应声而至,刺史谢,令还寺舍,蝗即皆去。又《论衡》曰:世称南阳卓公为缑氏令.蝗虫不入界.盖以贤明至诚.灾虫不入其县。再《益部耆旧传》曰:任防.蜀郡成都人,父修,字伯庆,为固始侯相,天下大蝗,独不入界。”

    吕文洲一口气引用了三个典故来反驳李默涵,“镇守使大人,古之良守,蝗不入境,由此可见蝗灾是可以靠修德来化解的。”

    一直跟在李默涵身边的刘慕圣闻言,不由眉头一皱,心想这吕文洲说话也太大胆了,李默涵上任伊始,你就说古之良守,蝗不入境,那岂不是在反讽李默涵无良?

    李默涵气得没话说了,“那请问老夫子,修德能不能让大家吃饱肚子,不饿死,来年地里继续长装甲,百姓不做流民?”

    吕文洲对这话到时一时无法反驳。吕文洲见李默涵十分坚决,便冷冷道:“老夫言尽于此,还希望镇守使三思。”

    李默涵大声说道:“我已经决定了,各地立刻开始灭蝗。第一,各地扑杀蝗虫不力的官员一律革职;第二,禁止各种巫祝祈祷;第三,捣毁愚民的各种庙宇;第四,有敢阻拦扑杀蝗虫者就地正法;第五,有灭蝗良方的,经试用有效者,各地官员要及时上报,镇守使署有重赏。”

    随即,一场轰轰烈烈地灭蝗大战就开始了。李默涵为了做表顺,亲自抗上锄头,推上独轮车参加灭蝗行动。

    有人负责捕杀看得见的成虫,有人则专门查看地面。蝗虫喜欢在干燥裸露的地面下产卵。一旦发现地面隆起,就立刻挖开,把混有虫卵和幼虫的泥土扔到火堆里去烧,挖开的地方再填入石灰粉。

    到了晚上,再利用昆虫的趋光性,在野地里点起许多摊篝火,柴火熊熊燃烧,列队而来的蝗虫纷纷跳入火焰中。特别是黑夜,迎火而上的蝗虫更密集,蝗虫的尸体劈劈啪啪地都被烧炸了。蝗虫越聚越多,最后,十来个火堆都被蝗虫的尸体扑灭了。

    这时候刘慕圣又献上一计,说道:“明朝徐光启《除蝗疏》中就说:崇祯辛巳,嘉湖旱蝗,鄊民捕蝗饲鸭,鸭极易肥大,又山中人畜猪不能买食,试以蝗饲之,其猪初重二十斤,旬日肥大至五十余斤,可见世间物性,宜于鸟兽食者,人食之未必宜。若人可食者,鸟兽无反不可食之理。蝗可供猪鸭无怪也,推之恐不止此,特表而出之。说明以蝗虫饲养牲畜,确是妙法,可以化害为利。”

    这倒是提醒了李默涵,他结合王士骅的建议,把捕获的蝗虫混上杂粮面粉做成糕饼,当做救灾粮分给灾民吃。

    一开始灾民们心存畏惧不敢吃,于是,李默涵就和刘慕圣、王士骅以及手下的一般士兵们带头吃给灾民们看,结果一个个吃的红光满面。

    人家镇守使的命多金贵?人家都敢吃,自己烂命一条,还有什么顾忌的?一些胆大的开始跟着吃这种饼,“他娘的,蚂蚱吃老子的救命粮,老子就吃你的肉。”

    这时候,那些城里来的人又说蝗虫掐头去尾之后,营养和肉差不多。虽然这些乡民不明白什么是营养,一吃之后,觉得这蝗虫不但管饱,而且味道也还不错,甚至有人据说还琢磨出了肉味。于是乎家家户户及那些进城的灾民都四处捉这些蝗虫做口粮其实羊乡长和这个女人也无冤无仇,但是身为乡长,不得不以整个前亭子乡为重。于是,羊乡长又陪着笑脸对道士说道:“孙道长,求您再给龙王爷说说 情吧。”

    孙道士眯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办法到不是没有,贫道要专门为龙王爷做一场法事,龙王爷有了面子,消了气,说不定还能给你们行点薄云,布点薄雨。但是~”道士闭上了眼睛,悠悠地说道:“这回大损贫道的功力和修行啊,说不定还要折福折寿。”

    羊乡长赶紧招了招手,一个跟班立刻领着一个小口袋过来。羊乡长拿过口袋,在手里掂了掂,里面的银元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孙道长~辛苦您了。”羊乡长带着恳求的语气

    道士接过袋子,一脸的不情愿,说道:“哎,这场法事恐怕要折我十年阳寿,怎么补都补补回来了。但是念在你们的虔诚,我就再帮你一次吧。”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羊乡长忙不迭的道谢,一面安排人手去取做法事的香案香烛。

    结果,大约十分钟之后,香案香烛没拿来,反倒是来了一队县政府的人。带头的是县长刘贤,还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以及二十几个穿着黑衣,背着枪的大兵。

    羊乡长虽然好久没进县城了,但是也知道豫东镇守使换人了,这些兵应该就是新来的党卫军士兵了。

    刘贤一见到羊乡长劈头就是一顿斥责,“羊三娃,镇守使大人三令五申,禁止巫祝,你耳朵里塞驴毛吗?这乡长你能干就干,不能干我立马换人。”

    羊乡长一脸无奈,说道:“县长,这天不下雨,我们打井又打不出水来,这不是实在没法子了吗?”

    一听说来了县长,那个女人又哭闹起来,争夺之后扑倒井边把两个孩子抢在手里。

    刘贤脸色一黑,问道:“这两个娃娃是怎么回事?”

    “呃~”羊乡长语塞

    那女人大声道:“他们要把我两个娃娃扔到井里,说是给龙王爷的祭品。”

    “荒唐、愚昧、冷血。”

    刘贤县长还没来得及张嘴,一个路矿学堂的学生就开口了。刘贤扭头一看,那人是路矿学堂的矿业科的张吉,按照其他学生的说法,他是矿业科里成绩第一好的。

    刘贤顺势接下话茬,说道:“不错,现在不是前清了,咱们要崇尚科学,反对迷信。这几位就是路矿学堂来的学生,是帮着大伙儿打井找水的。”

    前亭子乡的乡民打量了一番这些个学生,年纪最小的只有十七八岁,年纪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修行十几年的孙道长都办不成的事,这帮后生能顶事?

    只见张吉上前几步,走到羊乡长面前,问道:“乡长大人,你身为一方乡长,大旱时节不想着打井自救,却搞这种封建迷信的巫祝,还要牺牲两个无辜小孩的性命,你难道不觉得惭愧么?”

    羊乡长一股火气从脚底心直冲天灵盖,这娃娃也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但是明摆着人家有县长和军队撑腰。

    羊乡长强压怒火,说道:“我羊三娃没本事,能想的法子都想了。若是后生你能找出水来,我羊三娃代表前亭子乡几千父老给你叩头又有何妨?”

    张吉摆了摆手,说道:“叩头就不必了。我张吉所学,就是为了造福国家黎民的。”说罢,张看了看四周地势,又看了看那口枯井。问道:“这凿井的位置是谁选的?”

    那孙道士微微躬身,说道:“正是贫道。”

    张吉毫不客气地说道:“无耻神棍,欺骗乡民。syclie找水,ticlie找油,这是起码的常识了。你看看他选的这几个井位,全是ticlie,在这大旱时节,怎么能打出水来。”

    syclie和ticlie就是地质学术语向斜、背斜的意思。向斜相向于一个盆子,有利于蓄水,背斜相当于一个龟壳,不利于蓄水,但底下可能会有石油。原来的焦作路矿学堂是英国人授课,所以张吉脱口而出,张吉随即解释了一下向斜、背斜的意思。

    刘贤县长望向那个道士,问道:“道长,他说的有道理吗?”

    道士眼神飘忽,说道:“他说的是西学,与贫道所学的堪舆风水之术不是一个路子。”

    “切~!”张吉和一班路矿学堂的学生们不屑地白了那道士一眼,张吉对刘贤说道:“县长,救灾如救火,咱们这就开始吧?”

    刘贤看那道士的神色也觉得他是心虚,便点了点头,说道:“羊三娃,你找些熟悉地形的人给这些学生当向导和挑夫。”

    于是,熟悉地形的乡民在前面带路,还有一批乡民扛着张吉他们从学校带来的器材,就开始在前亭子乡忙活起来。

    张吉首先下到那口枯井里,察看着井壁上的岩层和沙土层,井下的情况和他事先估计的差不多少,这个地方的确是一个背斜构造,他下去的目的,在于了解岩层的厚度,以及可能的走向。

    升井之后,张吉又和几个同学一起,用仪器对着周围地势进行了一番测量,又在地图上写写画画做标记。听说县城里来了打井队,附近乡民纷纷聚拢过来看热闹。

    之后,张吉又陆续下井检查了几口打废的井,然后胸有成竹地对刘贤说道:“刘县长,此处往前三百米,肯定有水。”

    刘贤点了点头,喊道:“羊三娃,还不快叫人去挖?”

    羊乡长有些犹豫,嘴里嘟囔道:“万一打废了~“

    刘县长一挑眉毛,说到:”怕什么?镇守使署里有专款,用不了你们前亭子乡负担。“

    羊乡长朝几个扛着锄头铁锹的民夫吆喝,”二愣子,还傻站着干嘛?“

    被唤作二愣的壮汉一脸为难地看了看羊乡长,又看了看刘县长,最后望向张吉,他上前几步,打躬作揖,问道:“几位老爷圣明,小的糊涂。不知道这三百米是多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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