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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22部分阅读

    』雄!

    刘备的脸『色』此刻却是显得异常的平静,轻轻的扫了诸葛亮一眼,刘备淡淡言道:“军师勿急,且先静下心来,方能有破敌之策。”

    诸葛亮闻言,急忙平心静气的压了压心中急火,长长的出了口气,言道:“如今川中势力大部皆在此处与曹昂对持,曹『操』乘虚而入,直攻成都,擒住刘璋,则则川军皆不为我等所用,主公与我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但见刘备苦笑了一下,接着抬头望了望南方成都的方向,笑道:“曹孟德啊曹孟德,你这刚一出山,就要将我『逼』死于此地吗?可我刘备绝不是坐守待毙之人也罢,你我的宿怨,就在此处做一个了解吧!”

    说罢,但见刘备站起身来,脸上似有恢复了当年讨伐董卓时的神彩,微微笑道:“孔明,今日就由我亲自下一个决定回师成都,备要与曹孟德决一雌雄!胜则胜矣,就是败,备也要败在曹孟德的手里,又岂能让曹昂小儿侮辱!”

    诸葛亮定定的看着刘备,长叹口气出言道:“那,主公涪水关仅凭川将未必能守的住啊”

    刘备沉默了一下,然道:“那就留下翼德,在此与张任一同守关!”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秦宜禄

    第一百四十三章  秦宜禄

    油江关,曹『操』的军寨。

    “启禀丞相,降将费观求见。”

    此时的曹『操』正在匆匆的抓紧时间阅览各部呈上的军队兵粮与器械状况,闻言抬头看了一下前来汇报的许褚,随即迅速的一挥手,言道:“是仲康啊恩~让他进来吧。”

    “诺!”但见许褚领命而去,少时,便引着费观走了进来,曹『操』向着后面的软垫一靠,对着费观和蔼笑道:“费将军,昨夜休息的可还好么?”

    费观本来心中尚还有些忐忑,但见曹『操』如此的礼遇,心下也就有些放平了,但见费观低头拱手,笑着言道:“还老(好),还老,多谢丞相如此厚待末杠(末将)。”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接着挥了挥手,请费观在一旁坐下,接着笑道:“听说绵竹的太守吴懿,是与费将军一样,皆是益州的本地大族,你二人当是交情深厚,不知可有此事否?”

    费观闻言犹豫了一下,方才轻轻的点头言道:“额却有此痔(此事),我与吴懿却有织膏(知交)。”

    但见曹『操』的双目之中,顺时『露』出一丝静观,接着一闪即逝。

    听完费观的话后,但见老曹恍然的“哦”了一声,笑着点拍手言头:“好,好,好,如此最好。”

    见费观似是有所不解,曹『操』笑着为他解『惑』道:“孤的意思是,烦劳费将军亲自往绵竹走一遭,劝说那吴懿献关归降,与孤共辅大汉朝廷,日后封侯赐爵,以为大功不知费将军的意下如何?”

    费观闻言顿时一愣,诧异的看着一脸笑容的曹『操』,用他那漏风的嘴言道:“丞相,您当真信嘀咕奴(信得过我)?”

    曹『操』闻言噗嗤一乐,接着又仰天长笑道:“当然信得过,孤平生用人,一向是疑人不用用人,则不疑!”

    费观闻言,急忙起身言道:“愿为丞相睾挠(效劳)!”

    不说费观受曹『操』之托直往绵竹前去劝降吴懿,但说涪水关外,曹昂得知了刘备和诸葛亮为了救援成都,率军直奔成都方向而走,而把涪水关留给了张飞以及张任等人,顿时精神一震,没有了刘备和诸葛亮,则前方的阻力大减,涪水关一定借着这个机会突破!

    召集了众人来到帐内,但见曹昂左右来回瞅了一会,方才轻轻的开口言道:“我父亲和邓艾偷走阴平小路,直奔油江,绵竹的事情,想必在场的各位都知道了吧?个中详情,夏侯惇将军已经转告给了诸位,我也就不再多说了。”

    话音落时,却见庞统长叹一声,摇首言道:“曹丞相不愧为当世第一霸者,用兵之神,心思之远,心刃之坚实乃是某家平生仅见”

    郭嘉亦是『摸』了『摸』脑袋,笑道:“丞相之计谋,比起当年,更为老辣看来西蜀定后,郭某还是回乡下养病去吧。”

    司马懿闻言半晌不语,最后点头道:“丞相用兵用谋之术神奇,司马懿不能以师事之,可惜可叹也。”

    贾诩则是恍如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摸』胡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却见曹昂随意的将手一挥,言道:“行了,都少在那里拍马屁,我父亲又不在这,吹给谁听呢!”

    几个人闻言,随即各自相视而笑,却见曹昂清了清嗓子,接着转头看众人道:“如今刘备诸葛亮离开涪水关,我打算迅速进兵,乘着我军瘟疫片面不大,『药』物充足时,夺下涪水关为根本,然后进军与父亲夹击刘备和诸葛亮,一举奠定胜局,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曹昂话音落时,但见郭嘉起身笑道:“大将军既然已是有了夺关之计,又何必老考我们?只管出兵夺关便是了。”

    曹昂闻言也笑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郭嘉一会,方才轻声言道:“你这浪子,这几年没有我父压你,说话没天没地的,等见了面,看他老人家怎么收拾你!”

    帐内众人闻言,尽皆呵呵大笑,倒是把郭嘉惹的『摸』了『摸』头,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年轻的时候

    次日,曹昂在关下命人怒骂,专挑张飞出战。

    凭良心说,张飞虽然很想出关与曹军一战,但诸葛亮临行时曾再三吩咐,只需闭关紧守,不许出关迎战。如此,竟然是将张飞惹得憋气却又无奈,只得引着一众兵马来到城楼之上,观看场中势态。

    看着城下叫嚣叫的奋力的曹军,张飞恨得不由牙牙之痒,但见曹军一个个懒懒散散,甚至连衣服都脱了,口中污言秽语成片的往城楼上喷,什么“缩头乌龟,千年老鳖,女中豪杰”一句句的全都出来了,只把张飞气的怒发冲冠,转头对着身后的一众士卒喝道:“张任呢!他人跑到哪里去了,曹军骂的如此难听,难道他尚还能忍!?”

    张飞身后的士卒闻言犹豫道:“启禀张将军,张任张任将军说”

    张飞双目一瞪,怒道:“他说什么?”

    那士卒低声言道:“他说曹军无论骂些什么,都都权且当他们大放狗屁就是了”

    一句话,顿时给张飞撂的没有脾气了,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叹息

    张飞没词了,可他身边的秦宜禄心中却是开始起『毛』了,为什么?因为曹昂派他回来时,曾与他约定,一旦曹军在涪水关外用下流的方法辱骂之时,就是秦宜禄献关之日!

    可是,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啊

    细细的思考了一会,方见秦宜禄稳稳心神,对着张飞谄媚笑道:“张将军,小的、小的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飞闻言,眉『毛』一挑,朗声道:“嘿,枉你跟着俺这许多年,竟然连点豪气劲都没有,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秦宜禄闻言沉默了一会,方才轻声道:“将军,这涪水关的城门一直由川军把守,是不是有些”

    张飞闻言,眉『毛』顿时一挑,却见秦宜禄快步走上前去,低声言道:“三将军您也不是不知道,主公此次入川的目地就是要夺取西川,只因曹昂领兵来犯,不得已先与刘璋共同御敌,此时瘟疫,曹兵不久即退,若是能将这涪水关的城门之所掌握在我军手中,对于日后大事岂不事半功倍。”

    张飞闻言点点头,接着低声言道:“可以张任之机,又岂会将此处重所置于俺手?”

    秦宜禄闻言笑道:“三将军不妨在城门两侧设下两个屯营,名为辅助张任守城,实为一点点的将城防笼络于我军手中,纵是不能成功,只要也可牵制城防川军,并弄清其排列部署啊如此,张任也说不出什么来。”

    张飞闻言一愣,接着诧异的看着秦宜禄,轻声道:“你小子几时有了这般机谋?”

    秦宜禄脸上呵呵直笑,心中却是暗骂:还不是让你们这些位高权重的给『逼』的!

    细细的想了一会,方见张飞点头道:“好,既然如此,且待俺一会就去找张任说来秦宜禄,此事需得机密,不能让太多人知晓,以免走漏风声,引起两家不快这两个屯营,就由你来『操』办吧!”

    秦宜禄闻言,心下暗喜,但表面上却装得有些迟疑的道:“这末将能胜任吗?”

    张飞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言道:“说你能行,你便能行,那里来的那么多女子做派!”

    话音落时,但见秦宜禄欢喜的冲着张飞行了一礼,高声言道:“诺!”

    月黑风高,天『色』依然变得漆黑,涪水关内已是寂静无声,刘军好像都进入了梦想,但见关外却隐隐的出现了一支兵马,静静的来到关外的不远处,沉稳而立,似是在等待关内的动静。

    看着依旧没有动静的关上,赵云轻轻的走到曹昂身边,皱眉言道:“师弟咱们已经连续在此等了两个深夜了你说秦宜禄会不会是在骗咱们?”

    “他敢!”曹昂淡然的说了一句,接着转头看向赵云道:“师兄你放心吧,对于秦宜禄这种人的心『性』,是最为好抓的,他虽然不会对我忠心,但是绝对不敢背叛我我想应该是城中守备森严,一时难以得手,咱们多等几夜又何妨呢?”

    看了依旧没有信号的城头,赵云长叹口气,言道:“但愿如此吧。”

    曹昂笑着摇了摇头,但:“一会进了城中张飞就交给师兄你了,别让他跑了桃园三结义,今日需得在这里开始逐个解决了!”

    赵云的面『色』顿时有些恍惚,淡淡言道:“张飞是吗他是个好汉子唉,若是真的死在这里,倒是有些可惜了。”

    见赵云似是有些念旧,曹昂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从跟刘备结义开始,这就是他的宿命,师兄你也就别多想了再说用你赵子龙的枪来解决他,道也是给了他一个身为武将应有的光荣归宿。”

    赵云闻言无奈一笑,道:“我哪里有那么神。”

    曹昂亦是呵呵笑道:“在弟弟心里,你就是那么神。”

    二人正私语之间,突听身后的士卒言道:“大将军,城上有信号了!”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张飞

    第一百四十四章  张飞

    听得身后的士卒有言,曹昂猛然转头望去,但见城上火把微微闪烁,来回上下三番与自己和秦宜禄约定的信号相差无异!!

    “抢关!”但见曹昂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对着身后的士卒们猛一挥手,便见曹军士兵们开始各自依靠阵势向着涪水关疯狂的进攻。

    深夜本为寂静时,可是今夜的涪水关却是没有如平常一般,至少现在不是,曹军和秦宜禄里应外合,终于打开了涪水关通向川中的大门。

    “冲啊!”此时的曹军在涪水关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又受到疾病的『马蚤』扰,此时一见关门大开,一个个尽皆如同虎狼一般的冲入关内,顷刻之间,涪水关内杀声四起,烟火缭然。

    由于里应外合的作用,再加上曹兵的攻势太猛,巡夜的川军士卒根本就抵挡不住,被『逼』的连连后退,而内关的川军此时尚还在睡梦之中,突听关内杀声四起,一个个皆是仓皇起身,『乱』成一片,不用曹军去打,自己的阵脚就先被『逼』『乱』了。

    此时涪水关内的川军,只用一句话就可以形容,那就是兵败入山倒,就在关内的蜀军措不及防,被曹兵往来攻杀之时,却见从内城冲出一大片刘军,这批人数量不少,一个个也是杀气沉沉,为首一员黑甲壮汉,坐下乌骓马,手中丈八刚点矛,身材高大威猛,满脸虎须,五官刚毅威严,脸『色』阴沉如同冰霜一般,不是旁人,正是桃园三兄弟之一的张飞,张翼德!

    张飞本来尚在酣睡,听闻手下来报说曹军攻入涪水关内,顿时大惊,领众前来关前一望,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却是有人暗开城门放曹军入城!

    在张飞看来,蜀中的士卒实在是没用,连区区的一道城门都守不好,他带领一众兵马快速的来到前城,没等望见城口,就听到一阵阵的喊杀之声,张飞吸口了凉气,问身边前来报信的副将道:“曹军的人是如何打进来的?秦宜禄率领看守城门的两部屯营为何没来报我?”

    “启启禀将军,秦宜禄,不不知去向”那名报告的副将低头小声言道、

    张飞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用力握了握拳头,冷声言道:“速去派人查找此人踪迹!”说完话,张飞一夹坐下战马,率领一众亲卫来到关前,往战场当中一瞧,川军的士卒几乎就是被曹军压着打,几乎可谓毫无还手之力,张飞气的双目冒火,刚想大吼一声,率兵冲入敌阵,却猛然发现不远处的曹昂,张飞见状,急忙眯起眼睛,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却见果然是曹昂在关中一边的空地上指手画脚的指挥着正中的曹兵作战。

    张飞心中的怒火顿时熄灭了一大半,接着瞬间转为狂喜,曹昂竟然亲自率兵来了,且在离正中战场那么近的地方,这不是摆明了送死吗!想到这里,张飞一面令副将打着自己的旗号冲入战场,一面亲自领着一小队精锐,以关内的房屋粮囤作为掩体,迅速的向着曹昂偷偷潜伏过去。

    眼见离曹昂越来越近,张飞的心也开始越来越火,只等一会策马狂奔,雷霆一击杀死此人,却突见一直指挥士兵作战的曹昂突然向着他这面转过头来,淡然言道:“三将军,好久不见了。”

    张飞闻言骤然一愣,接着在离曹昂十余步外的距离停下,瞧瞧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冷笑一声,手指着对面的曹昂道:“曹子修,你身为主帅亲临阵前,难道是不知道我的能耐?还是你今日是故意送死来的吧?”

    曹昂闻言,随即的耸了耸肩,笑道:“三将军这话说得太早了,谁死谁活,依我看,还真就不一定。”

    张飞闻言先是一愣,接着看了看曹昂身边有限的几个侍卫,忍不住一阵仰天大笑,道:“曹昂,凭你小子也想杀我?哈哈,俺老张就在这里,今日看你如何来杀!”话音落时,突见张飞猛然一夹双腿,冲着曹昂就直杀过去,手中丈八蛇矛舞的呼呼作响,同时喝道:“看俺宰了你这『j』贼!”

    几乎就是在张飞奔袭的一霎那,突见曹昂身边的房上猛然闪出许多的背嵬军士卒,他们一个手持标枪管针,冲着张飞就是一顿狂『射』,这一番惊变,令张飞措不及防,急忙勒住马缰,挥手用蛇矛将飞来的暗器挡下、

    接着,又听曹昂右边的院落中猛然传出一声如同闷雷般的爆吼声:“大将军,典韦在此!”

    这一声断喝,几乎不在张飞之下,直令其手下的士卒一个个的尽皆扭头看去,却是从院落之中,冲出了一队黑衣之人,为首的一位,膀大腰圆,几近九尺开外,身躯魁梧雄壮,奔跑起来几乎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似的,虎虎生风,手中拎着两把巨大的双铁戟,甚是骇人,正是被曹『操』赞誉为“古之恶来”的典韦。

    张飞见状暗自皱眉,心道:“怎么这家伙也来了!”

    对于典韦的身后,张飞还是颇为忌惮的,他的丈八蛇矛虽然是矛,却以刚猛见长,而典韦恰恰也是一样,可但以刚猛力道而论,张飞却也不的承认,典韦确实是压过他一头。

    正在张飞吃惊之时,忽听左侧又是传来一阵吼声:“张飞,你的脑袋是我的!”

    唰唰唰!听到了喊声,刘军的士卒又齐齐将脑袋左侧望去,却见战场之中,杀出了一支兵马,为首之人相貌堂堂,一身银『色』甲胄赏亮夺目,一脸刚毅之相,看着张飞的双目中散发着慑人的寒光,正是与张飞宿怨颇深的张颌!

    刘军士卒一时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楞了,可以典韦,张颌为首的两路兵马没有闲着,转眼之间便攻入了敌军的阵营之中。

    典韦的一双铁戟最为适合混战,他骤马奔袭在最前方,庞大的身躯闯入了刘军阵营,顿时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一双入木桶般的双臂左右开弓,被其擦到的人,不是一命呜呼,就是骨断筋折。

    张飞此时也是气的红了眼,『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在,张飞心中暗道:曹昂这小子,居然用自己当诱饵算计俺!

    自己如果真被典韦那厮缠上,再想杀曹昂可就是难上加难了,想到这里,但见张飞展臂一呼,对着手下大声呵斥道:“将士们,给俺顶住典韦,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杀过来!”说罢,张飞一边大声怒吼,一边拨开层层箭雨,直奔曹昂杀去其间他的左臂和背部都被背嵬军的暗箭『射』伤。

    张飞明白,下面的士卒要挡住典韦,实在是太难了,自己必须乘着这段时间将曹昂击杀,否则就当真没有机会了!

    张飞想的是没有错,可是局势到了这个地步,他想杀曹昂,已然是没有机会了,还没等张飞冲到曹昂的身边,突见曹昂的身后猛然冲出一道身影,恍如一道白『色』的电光直奔张飞而来,来者招呼也不打一声,一道寒光直向着张飞的咽喉刺去,犹如电光火石,实在是快的让人看不清楚。

    张飞仓促之间,几乎没有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招的,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道白光已然『逼』进身前,张飞惊慌之余,身体本能的向着后方一仰,不过速度还是微微的有些慢了,那枪头虽然没有刺到他的咽喉,却在他的胡须下方留下了一道血『色』的伤口。

    “赵子龙!!”只听张飞乍然怒吼一声,接着便见张飞将手中的蛇矛当空砸下,冲着赵云的头颅就是劈杀而去。

    但听“咣!”的一声巨响,赵云接住张飞手中的长矛,轻声言道:“翼德,你们大势已去了,还是速速归降”

    “不可能!!”但听张飞怒吼一声,接着仰天怒吼一声, “谁敢再退一步,杀无赦!”巨大的怒吼顺价震动在整个战场之间。

    但见张飞一边奋力的挥动的蛇矛,一边仰天吼叫道:“让俺向曹昂投降!向他祈求活命之机,做梦!就算死,俺老张也要死的堂堂正正,像个汉子一样,如此,才不坠了我大哥的名头!”

    此时的典韦已经冲到张飞的身后,听闻张飞之言,典韦怒吼一声,高举手中的双戟,高声喝道:“你狂什么!”说罢,便要当头砸下,却见赵云突然出言道:“典都尉无需出手我来!”

    张飞闻言仰天长笑,高声喝道:“好!赵子龙,自打你我磐河相识以来,交手切磋也有数次了,今日,你我就来一个真正的了断!要么你死,要么我亡!!”说罢,便与赵云战为一处,只是一个交手,赵云便感到对方的双臂猛然一颤,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在细细的看看张飞背部和肩膀上的几处箭伤,鲜血正顺着他的盔甲缓缓滴落,在看看他头上豆大的汗珠,赵云顿时了然,心下感叹一声,只听赵云突然言道:“翼德,你现在我交手,却是有些不公平”

    话还没有说完,却听张飞一记重矛打在他的枪头之上,怒声喝道:“赵子龙,你休得要跟我废话,我只问你,你敢不敢与我一决生死!!”

    赵云面『色』一正,接着将长枪猛然刺出,道:“有何不敢!”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桃园梦断

    第一百四十五章  桃园梦断

    听闻赵云的回答,张飞不由的仰天哈哈大笑,那面的典韦却是带着疑『惑』的望向曹昂,但见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从容言道:“除赵云之外,旁人都休得出手!”

    张飞闻言,转头看了曹昂半晌,哼了一声言道:“曹子修,今日你总算让俺老张佩服了你一次!”说罢,便见张飞一擦盔甲上的鲜血,骤马向着赵云杀去,蛇矛当空挥舞而起,冲着赵云的脑袋就是蓄力一劈!

    张飞身上有伤,可却依旧是勇猛如虎狼一般,这一矛当空,力道极为巨大,蛇矛风刃所向披靡,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尖锐呼啸之声。

    知道张飞力大,又是蓄力而出,赵云不敢硬接,急忙将马一拉,绝影如同一道神风般的来到张飞身侧,手中银枪亦是由上至下,灵巧的去挑张飞小腹,张飞也不躲闪,直接把空门让给赵云,反倒是一矛回削赵云的脖颈,他的招数很快,但毕竟是先收招再出招,还是隐隐的慢了赵云小半拍,赵云在闪躲的同时,银枪已经将张飞腹部的护甲旯开了一条口子。

    两人一触即分,外人看似半斤八两,谁也没占到便宜,但其中的之事二人心中各自有数。

    张飞的双目陡然散发出了骇人的精光,他一边奋力挥起丈八蛇矛,一边高声怒吼道:“赵子龙,俺不用你手下留情,你给我拿出你的真本领来!用全力跟我好好的打一场!”

    在张飞咄咄『逼』人的进攻下,赵云只得奋力迎战,他深吸口气,一边加足了小心,一边施展出七探盘蛇枪法与张飞战在一处,转眼之间,二人来来往往的斗了四十余个回合,二人的甲胄上都是多了一条条的刮伤痕迹,但却皆未曾伤到皮肉。

    二人来来往往,越战越久,直到整个涪水关的战事完结都还未曾分出胜负。

    双方的士卒皆未曾看出什么,但如典韦,张颌等久经杀场的名将以及看出了个中端地,在他们看来,此时的张飞受伤,实力不比平时,赵云明明有许多机会能伤到张飞,但在最关键的时刻却又不曾下手,看这样子,似是在故意手下留情。

    典韦见状,似是有些忍不住了,故而疑『惑』的转过头去,看着曹昂,却发现曹昂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曹昂心中非常明白赵云的意思,对于目前的形势,张飞要么投降,要么就是死赵云手下留情,实想再给张飞一个机会的,除了立场不同之外,张飞的为人和能力都是首屈一指的,是一员难得的武将之才,更何况他与赵云也算有旧,但年翼际山一战,张飞对于赵云也确实是手下留了情。

    而张飞本人,此刻自然也能感觉的出赵云对他的手下留情,但战场厮杀了这么多年,除了吕布,一向都是他张飞对别人留手,哪有自己让人怜悯的境地,此时张飞的心口比之身上的几处箭伤更为难受

    狠狠的咬了咬牙,但见张飞猛然怒吼一声,高声骂道:“赵云!!休得在此做小女儿姿态,俺老张不需要你手下留情!”说罢,他忍住身上的疼痛,奋力攻出数矛,反倒是一时间将赵云『逼』迫的有些手忙脚『乱』!

    此时此刻,涪水关以接近平定,一旁围绕上来的曹军士卒开始逐渐增多,眼见张飞与赵云在场中酣战,士卒们一个个高声呼喊道:“赵将军威武,赵将军威武!~~”

    此时,场内只剩曹军而无刘军,随着两旁欢呼声的越发高昂,赵云的枪也是越舞越快,轻轻的打马避开张飞强弩之末的一矛,接着一枪横扫过去,直奔张飞胸口处而去。

    若是再平日里,张飞只需向后一仰,便可躲过此招,但现在,疲惫创伤的他,身子已是由不得自己做主,但见张飞躲闪不计,被赵云一枪刮在胸口之上,顿时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映『射』在场中人眼里,不但铠甲被刮破,连皮肉几乎都外翻了出来。

    张飞身上的箭伤本就是深可及骨,如今再受这一下重击,失血过多,他眼前一黑,身子一阵摇晃,险些一头栽下乌骓马来,见赵云一枪伤敌,围众的曹军一个个高声呼叫:“赵将军威武,赵将军威武!”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赵云看着摇摇欲坠的张飞,心中暗暗叹息,却突听不远处的曹昂开口言道:“他不会降的,师兄动手吧!”

    赵云闻言一愣,接着暗自摇了摇头,猛然将银枪对着张飞的胸口便刺了过去,张飞此时头晕目眩,无力躲闪,只得用蛇矛阻拦架隔,随着“咣”的一声脆响,两把长柄武器像是吸在一起一样,瞬间粘在了一起,赵云的枪往前突,张飞的蛇矛往后压,二人用力气相持与场间

    乘着这个机会,却见赵云一边努力与张飞支撑,一边低声言道:“翼德,别在坚持了!天下之势,大局已定只要你们肯归降我劝服师弟留下你们三兄弟的『性』命!”在赵云想来,只要能将刘备三人带回许都,困于城内,就如同飞鸟入笼一样,当是构不成什么威胁。

    张飞闻言,虎须微微有些踌躇,半晌后,方才『露』出一丝微笑,喘息着言道:“想不到,你不曾嫉恨翼际山之仇,还想着咱们当年的情谊可惜,涪水关丢了,蜀中门户大开,兵马折损殆尽,俺还有何脸面去见大哥”

    赵云闻言一愣,似是不明白张飞之意,忽见张飞猛然扯手,放弃与赵云的相久持,而此时赵云的力道还在往前冲,没了阻挡,顺时收力不及,一枪正入张飞的胸口之中!

    只听“噗嗤”一声,整个枪头都从张飞的后脊骨猛然的穿了出来,火热的鲜血瞬时溅了赵云一身,恍如绚烂在这涪水关的血花,让人目不暇接,不能正视

    “翼德!!”想不到张飞会突然放弃抵抗,赵云在想收枪的时候,便已经来不及了。

    张飞的口中亦是流出了鲜血,他呲着鲜红的牙齿抬头冲着赵云笑了一下,缓缓道:“既既是没有脸面去见大哥死死在这里也算报了兄长二十余年的的相知之情!”话音落时,便见张飞的身体猛然从乌骓马上跌倒下来,尚还没有完全断气的身体一下下的颤抖着,他那双如同铃铛般的眼睛虽然依旧圆睁,但却已是渐渐的流逝掉了所有的光华一时间,天地皆静,在场众人一个个都凝神屏气的看着一代神将由马上跌下来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被凝固了,虽然只有那么区区的几秒钟,却又仿佛如同几年一般漫长遥远

    曹昂翻身下马,来到张飞的身边,轻轻的俯下身去,将他那双在睡觉时都不曾闭上的环眼轻轻的抚平心里不知为何,有一种说不出的惋惜和空洞

    从当年征讨袁术后的第一次见面,对于刘备三兄弟的问题上,曹昂一直就是强硬派,他几次三番的怂恿曹『操』对付刘备三兄弟,以至于后来自己连番算计他们,与他们明争暗斗了十余年之久,其中也结下了不解的仇冤可是现在看着张飞死了,曹昂的心里却并不是那么高兴,相反的有一些淡淡的惋惜和悲凉其实,一切都只是各自的立场而已,哪里又有什么谁对谁错?

    静静的沉默了一会,方见曹昂转过头去,问赵云道:“师兄你可知道刘备,关羽,张飞当年结拜的那处桃园在哪里?”

    赵云闻言沉默了一会,方才轻声言道:“是在涿郡具体的位置,我也只是大概知道。”

    转头又看了一眼张飞伟岸的尸身,曹昂轻声言道:“派人用檀木将张飞的尸身安葬在那处桃园吧,我想那里应该是在最想休息的地方”

    但见赵云缓缓的冲着曹昂一拱手,轻言道:“诺。”

    张飞死了,自中平元年黄巾起义至今,纵横天下整整二十八年的张飞死在了涪水关,对刘备忠心耿耿的他,随其兄南北周转,立下无数功劳,数度救刘备与危难之间,张飞虽然暴躁刚烈,为人却也忠贞无比,在与曹昂的作战中,最终还是选择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强硬态度

    而此时的刘备尚还没有赶到油江关,就得知了涪水关被破,张飞身死的消息,这一消息,几乎如同晴天霹雳,彻底的将刘备的心和军中的士气信心击的粉碎就连包括诸葛亮在内

    以前,无论历经多少艰险,但只要兄弟们都在身边,刘备就恍如一团怎么灭都灭不了的火焰,任由他人如何打压,最终都会在他处再次渲燃,可如今张飞死了,这种打击和哀痛已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在这一刻,刘备甚至开始怀疑,他这么多年的坚持是不是错了?与曹氏长达十余年的周转和较量,牺牲了那么多的士卒,如今就连结义二十八年的兄弟都没了,只是为了汉室的复兴和自己的野心这一切究竟值不值得?

    张飞的死讯令刘备『迷』茫,但曹『操』却没有丝毫的停带,他令费观前去劝降绵竹关的吴懿,势要打开成都于己方之间的最后一道屏障。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投降与否

    第一百四十六章   投降与否

    不说张飞身死,刘备大受打击而不能自理,却说那费观受到了曹『操』之命,前往绵竹关劝降吴懿,方一入关诉说此事,便见吴懿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仔细的打量了费观半晌,方见吴懿拍着胸脯言道:“费观啊费观,枉你与主公还有亲眷之谊,如今川中临危,你居然临阵倒戈,将主公置之于险地,全不顾平日主公的相知之情这且不算,你、你如今还来劝降于我?你你还算是个人吗你!简直连畜生你都不如!”

    吴懿劈头盖脸的对着费观就是一阵痛骂,只把费观说的无地自容,险些就差挖个坑钻到洞子里去了,过了一会,方听费观颇为不安的喃喃言道:“我,我也是拨不的戟(迫不得已)啊”

    “什么?什么?啊是迫不得已啊!”但见吴懿反应过味来后,接着猛然一拍桌案,怒目圆睁的瞪视着费观,鼻子中粗气甚盛,少时,方才听他一字一顿的言道:“什么迫不得已,托词!也罢,也罢费观,你若还有些良知,当主公是你的亲戚,就照着我说的话去做!也算你不负为蜀中之将!”

    疑『惑』的看了看吴懿,只见吴懿一脸正容,言道:“你且回去见那曹『操』,就说我愿献出绵竹关,请他带兵前来等他入城之际,我城中自设伏兵杀之!此事一旦成功,你在主公那里必然大受封赏,且油江关失守之事,主公也定然不会再做追究了!”

    费观闻言眨巴眨巴眼,然后点了点头道:“还是吴兄你有撵练(远见),这么快就想出了应变之策,跟你比起来,我真是不如甚矣。”

    吴懿心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要跟你一样的没有用处,这成都的最后一道屏障,主公岂能交到我的手里!?你小子把我跟你比,简直就是拿麻雀跟老鹰较量,不自量啊!这哪里有什么可比『性』,你瞅你那张漏风的嘴吧,连牙都让人家收去了,还给人家来当说客?没出息。

    对着费观诽谤了一通,但见吴懿咳嗽了一下,对着费观道:“事不宜迟,你且速速在走一遭,休得让那曹『操』看出破绽!”

    费观大喜过望,急忙起身言道:“吴兄放心,此事倒灌(保管)在小弟身上!”

    费观在与吴懿定了了伏兵之计后,又匆匆忙忙的打马赶回了距离绵竹关不远处的曹『操』大营,见了曹『操』,费观随即添油加醋的将吴懿对曹丞相有多么的仰慕,对于能归顺曹军有多么多么的荣幸,只说的天花『乱』坠,在诉说吴懿愿降的同时,差点没把曹『操』捧到天上去。其中含义无就是这世上天老大,你老二,哪怕就是从曹『操』的身上拔下一根腋『毛』,那都是价值连城,尊贵无比的。

    一旁的邓艾见状,心中真是叹为观止,他是见过无耻的,可从来没见过把无耻当饭吃的。

    一顿吐沫星子飞溅之后,但见曹『操』不见喜怒,淡淡言道:“费将军出马,果然是瞬息便得大功,真名不虚传阁下劳苦功高,孤日后定有所厚报邓艾,许褚听令!”

    “末将在!”

    “末末将在——在!”

    “你二人可为前部,先率前部军马随费将军入绵竹关,孤自领大部兵马,随后便到!”

    “诺!”

    费观闻言一愣,但心中随即释然,暗道无妨,反正城中多得是伏兵,先将这两人的前部军扣下,然后在凭借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将曹『操』诓进绵竹关便是!

    第二日,邓艾和许褚先随着费观往绵竹关下受降,接近关隘之时,但见关前一众武将副将尽皆在城门下等候,费观极为兴奋,对着远处抬手一指,爽朗笑道:“邓小将军您看,那吴懿派人来迎接咱们了!”

    邓艾轻轻的“哦”了一声,来到关下问其中一人道:“你家吴懿,吴太守现在何处?”

    “启禀将军,吴太守现在绵竹关内太守府,安排酒水盛宴,代川中百姓为曹丞相接风洗尘,还请将军先入城歇息,我等在此继续恭候曹丞相。”

    邓艾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