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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82部分阅读

    ,这一次,你却是没能成功的避嫌疑保身啊。”

    贾诩闻言,只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老朽昔日也曾说过,成为将军的朋友,方才是最明哲的保身之道今日,助你颠覆汉室之举,与昔日出谋给李傕进兵长安,皆是如出一辙之意特别是,看过了二公子给你的信。”

    曹昂闻言将袖中的信拿出来,那上面写着曹丕请他答应他的愿望:请兄长一世以我为弟。

    曹昂甩了甩手道:“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我对他在许都,包括『逼』死徐母的事都不闻不问,就是因为我一直当他是弟弟,一直相信他,没想到,到最后,这小子居然会为了曹氏,而自己去背负千古骂名。”

    贾诩神『色』如常,言道:“君侯看的太重了,区区骂名而已,千百年后不过是茶余饭后之笑谈,对于心志坚毅的二公子来说,算不得什么。反倒是这份情谊,让人敬佩。”

    曹昂长长的出了口气,笑道:“丝毫顾后世之谈贾大夫的想法,确实跟大多数人不太一样。”

    贾诩淡淡言道:“老朽与郭嘉不同,郭嘉虽系寒门,但毕竟身出颍川书院,有名师指点,有同门关怀,可老朽自幼长在西凉边患之地,缺粮少水,强盗恒行,更有羌族时时劫掠为患,老朽想要保命、保族,哪里还要得了什么声名?就这一点来说,二公子倒是与老朽有些相像。”

    曹昂笑了一下,点头道:“明日起兵,回师许都,如何给我们的天子一个惊喜,就有劳贾大夫和郭奉孝多多参谋了。”

    贾诩淡然的一拱手,言道:“老朽敢不遵命。”

    第五卷  第七章 演戏

    第七章  演戏

    次日,近五十万的南征大军开始徐徐的向着北方退去,临行之前,曹昂按照庞统的吩咐,特意将吕玲绮留在了汝南辅佐公孙衽,对于二小将之间的那点暧昧,曹昂还特意去高顺那里询问了一下,高顺的回答则是:“一切随缘吧。”

    五十万的军马开赴至蔡城,曹昂按照郭嘉的提议,给各州加派镇守兵马,并派遣曹氏心腹之将奔走各处,毕竟许都一旦发生大『乱』,天下震动,少不得要有许多的跳梁小丑蹦出来兴风作浪。

    根据郭嘉的吩咐,曹昂只把曹丕假叛的事告诉了几个心腹谋士,毕竟,既然戏已经做了,那就要做的像一些,长史庞统在得知了曹丕舍弃声名,助曹氏开千秋基业的事情后,不由的暗自感叹不已,但他还是给曹昂提了几个建议。

    一个是在回京后,可暂时停兵长社,不急着回师许都,并与刘协虚与委蛇,假装一切不知,静看刘协安排,然后暗中派遣曹氏巨头,如夏侯惇,曹洪等人,仗其威信,寻机夺回许都建章骑营,羽林军等处的兵权,以瓦解其势,然后利用数十万的大军封锁许都诸路,将刘协与外界的联系通信全部截断,最好能抓住他们的探子与信使,然后模仿两方笔际,将北地的冥顽不灵的保汉之人全部牵出,然后一举铲除!

    此策在曹昂转报给郭嘉后,立刻深得郭嘉的好评,并询问曹昂,出此策者何人,可当他知道出谋者居然是凤雏庞统,即了尘居庞德公之侄时,就见郭嘉的脸顿时拉了下来,显然是极为的不快,曹昂虽然不明所以,但事情紧迫,他也没有细细的去追问。

    兵马布置完毕之后,贾诩又献上了一计,让曹昂派人手执众将联名的表奏进入许都,言曹『操』病重,无法理事,请天子下令封曹昂为丞相,以安民心。

    曹昂知道贾诩所献的乃是以退为进之计,借众将的名义安抚天子的疑心,深然其谋,随即派遣信者进入许都。

    曹昂的军马回了许都境后,却未归许都城,而是驻扎在了不远处的长社不动。

    消息就立刻被刘协等人所知道了,正当刘协疑『惑』曹昂的举动之时,使者则是匆匆入城,将联名书交给了刘协,在得知军中诸将联名表奏曹昂为丞相之后,刘协急忙召来曹丕与伏完二人商议,详说其情。

    伏完听完了刘协的叙述,点头言道:“原来如此,此乃曹『操』老贼手下亲信想要夺权之举,他们恐曹『操』头风疾发,曹氏动摇,人心不定,欲使曹昂继承其父之位,执掌大权,陛下可封爵以安之。”

    曹丕闻言眉目一挑,刘协也是颇为疑『惑』,道:”封爵?“

    伏完笑着点头道:“不错,如今羽林军已全在我等手中,陛下可仿效当年诛杀董卓之法,下一道圣旨,寻吉日着曹昂上德阳殿受封,继丞相之位,录尚书事。曹昂急欲执掌重权,必然前来!到时,德阳殿的羽林军已为我等马首是瞻,岂还杀不了一个曹昂,曹昂一死,则大事可定!”

    曹丕闻言不屑一笑,言道:“你真是太小瞧我父亲手下的谋士了,以贾诩,程昱,荀攸的智谋和韬略,焉能不疑?”

    董承闻言呵呵笑道:“若是别人的宣召,或许不得他们相信,但如用荀彧的笔迹代拟此诏,你说他们会不会信?”

    曹丕脸上讥讽的神『色』更深了:“荀彧何等风骨?岂会受你胁迫写下这份诏书?”

    但见董承微微一笑,拍了拍手道:“来人哪,请耿少府进来。”

    少时,便见一个中年文士,身着官袍,迈步走上殿来,对着刘协三跪九叩,参拜见大礼,刘协和曹丕定睛望去,却是中少府耿纪,字季行,原为司空府掾,后迁中少府,直属于守尚书事的荀彧属下,多年来与荀彧合作治理许都内务,可谓是深得其心。

    董承指着耿纪言道:“此人久与荀彧谋政,深识荀彧赏识,可谓是荀尚书的亲信,荀彧的笔迹,若由他来模仿,当保万无一失,再卓此人亲自去曹昂营中送信,必然使得曹昂等人确信无疑!”

    但见耿纪闻言,急忙叩拜道:“臣为了汉室基业,为了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曹丕冷然的看着耿纪,道:“好啊,国丈您真是通天的手段,想不到连昔日司空府内的掾吏,如今的荀彧信任的中少府都能拉来了不起,当真是了不起!”

    伏完闻言呵呵笑道:“此非老夫之功,实乃是大汉天下的忠臣义士尚多。”

    刘协双目炯炯的看着耿纪,言道:“既然如此,便有劳爱卿走这一趟了!爱卿去送诏书之时,还请仔细观察曹昂的动静。”

    耿纪闻言急忙拜道:“臣遵旨!”

    就这样,耿纪携带着诏书,直奔长社的军营而去,将至军中之时,消息便立刻被探子汇报给了曹昂等人。

    知道耿纪来此,郭嘉笑着一跳脚道:“终于来了,如此大事成矣!大将军,这次可是到了你表演的时候了,切勿让我们的这位天子信使看出破绽!”

    曹昂没好气的扫了郭嘉一眼,喃喃言道:“知道了,放心吧,比机智政策,我不及你,但若论演戏,八个郭奉孝绑一块,都比不上我曹昂一个。”

    那边的庞统嘿然笑道:“以某家看来,主公不妨前往丞相的病帐,做一场哭戏!俗话说的好,这棍棒底下出孝子,病榻之前他见真情啊!某家这里有祖传秘方,可以让主公你哭的真切,哭的感人!”

    曹昂闻言苦笑了一下,哭?这不是刘备的专长吗?

    虽然曹昂不是很喜欢这种方式,但他的二弟为了曹氏可以牺牲的那么大,放下架子区区一哭,他又有什么做不来的?

    想到此处,只见曹昂站起身来,向着曹『操』的病帐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一会刘协的使者来了,告诉仲达,直接引他去我父的病帐。”

    看着曹昂的背影在帐外消失,庞统嘿然一笑,道:“嘿嘿,真不知道这个平日里全是笑容的冠军侯,哭起来会是个什么样子呢?真真让某家期待!”

    郭嘉冷冷的看了庞统一眼,少有的正『色』言道:“堂堂的将军府长史这么一副样子,成何体统!”说罢甩袖跟随着曹昂的脚步走出帐外。

    看着郭嘉消失在帐外的身影,庞统不由的转头冲着贾诩苦笑道:“大夫,听说这位祭酒大人是个洒脱豪迈之士,某家本以为他与我会成为知己呢,可几日来,他为何对某家却是冷言冷语的,真真让人不明。”

    贾诩闻言叹气,道:“士元不要误会,这浪子并不是冲你,而是对你伯父等人有些”

    庞统闻言一愣,低头似是若有所思。

    却说耿纪来到军营中,迎接他的人,正是大总管司马懿,二人见礼完毕,却听耿纪问司马懿道:“耿纪奉荀尚书之命,拿天子诏书册封诏书前来,不知大将军现在何处?”

    司马懿笑了一下,道:“请耿少府随我来。”

    说罢,当下引着耿纪来到曹『操』的病帐之中,方一进去,只把耿纪和司马懿都吓了一跳。

    但见曹昂一脸呆滞的望着营帐之口,眼睛通红通红的,脸上全是点点的泪痕,望了望跟着司马懿进来的耿纪,曹昂呆滞的说道:“是仲达吗?你领着谁来了?”

    耿纪走到曹昂身边,看了看塌上闭目不醒的曹『操』,接着又看了看双目泪痕,一脸颓丧的曹昂,拜道:“在下奉荀尚书之命,特来拜望大将军!”

    曹昂呆滞的转过头去,呆滞的点点头道:“啊是是吴质吴中郎啊?请坐,请坐。”

    耿纪闻言哭笑不得:“大将军,在下不是中郎将吴质,是中少府耿纪是也。”

    “啊?”曹昂闻言似是不明所以,少时,方才一擦脸上的泪痕,抱拳道:“啊,曹某适才失神说错了话,少府勿要往心里去啊。”

    耿纪闻言急忙道:“岂敢,岂敢。”

    说到这里,忽见曹昂又流下了两行眼泪,只把耿纪吓了一跳,司马懿则是来到耿纪身后,低声言道:“大将军因丞相之病太重,每日失神,失礼之处,还请耿少府休要见怪。”

    耿纪闻言恍然的‘哦’了一声,接着叹道:“大将军,耿纪来时,却也未曾想到丞相之病竟然如此严重只是,北方之地,曹氏基业,不可因丞相之病,而让他人寻出间隙,今耿某奉荀尚书之命,手持天子诏书,交与大将军,还请大将军暂居丞相之位,巩固北方,以防天下动『荡』。”说罢,将圣旨双手递给曹昂。

    曹昂木然的接过圣旨,看了好大一会,方才点头言道:“啊这是荀尚书的笔迹是他的笔迹。”

    耿纪笑着言道:“正是尚书卓笔,代天子拟旨。五日后,请将军前往德阳殿,听候册封,受任丞相之礼。”

    却见曹昂忽然又流下了几行眼泪,只把耿纪吓了一跳,但见曹昂抹着眼睛,哭道:“我父的的病如如此之重,我我又又如何忍心去当什么丞相?我我只想留守于此,静候我父病病愈。”

    话音落时,却见司马懿急忙言道:“大将军,丞相新病,人心未定,将军若留守于此。万一朝廷有变,悔之何及?难得荀尚书为将军筹划好了一切,将军若不去接丞相位,岂不令我等寒心?”

    曹昂一边“呜呜”的哭着,一边点头道:“那那就有劳仲达你写封回书给荀荀尚书了。”

    司马懿长叹口气,道:“诺!”接着,做了个手势,示意耿纪随他出去。

    耿纪看着一脸颓废的曹昂,心道不论你平日如何能耐,没了曹『操』,终究不过个三十出头竖子,何足为患?若是没有司马懿这些近臣,只怕你早已不知如何是好了吧!

    想到这里,便见耿纪起身施礼道:“大将军保重,耿纪告辞了。”曹昂眼泪流洒不止,只是冲着耿纪摇摇手,算是打过招呼。

    耿纪暗自摇摇头,随即跟着司马懿走了出去。

    二人的身影在营寨门口消失后不久,便见曹昂忽然抬起头来,一边依旧流泪不止,一边咬着牙道:“士元,你给我出来!”

    只见庞统从后帐缓缓的走出,手里还端着一个小碗。

    曹昂起身指了指他手中的碗,言道:“你给我眼睛里抹的是盐水吗?为何这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

    庞统闻言嘿嘿笑道:“回主公,某家怕盐水唬弄不住那位少府大人,所以又往里面加了些姜汁。”

    曹昂闻言气的乐了,一边擦着不住流下的眼泪,一边道:“行,你小子够阴,让我哭成这样,看我找时间怎么收拾你!”

    庞统闻言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却见曹昂冷然的望着营帐之口,道:“在德阳殿封我为丞相?好啊,封的好!刘协,新账旧账,咱们这次就在德阳殿一次解决了!”

    庞统放下了手中的姜汁,嘿然笑道:“只要此人回报消息,天子董承必然不疑主公,主公只需好生准备周全,待五日之后的德阳殿册封之时嘿嘿。”

    庞统说到这里,却见曹昂的眼中又流下了许多泪水,手忙脚『乱』的擦拭着,庞统转头看了看案上的碗,『摸』着头道:“看来,今儿这姜汁还真是有点放多了。”

    第五卷  第八章 德阳殿

    第八章  德阳殿

    五日的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便到了册封曹昂为丞相的那日。

    天子册封曹昂的事情,早在几日前便传遍了整个许都城,今日晨间一早,就见东门通往皇宫的各条街道上早早的便站满了人,毕竟,这样的热闹可不是每日都会有的。

    巳时,但见东门大开,曹昂驾马领着一众虎卫军缓缓的向着皇宫而去,紧紧跟在他身后的人中,除了原先朝夕不离的典满和许仪之外,这一刻,居然又多了两个更加魁梧的大汉。便是典满和许仪的爹:恶来典韦与虎痴许褚!

    但见今日的天气晴朗,阳光明媚,这样的好天气,似是为了给这个值得庆祝的日子衬托上一个好的气氛。但曹昂的心中很清楚,今日根本就不算什么喜日,要说有,最多也就是一会将在德阳殿上演的一场好戏!

    皇宫内城。

    今日不知为何,皇宫内往来走动的禁军数量好似比平日多了数倍,颇为让人不明所以,德阳殿内,满朝众臣皆在,天子刘协也是早早的到了殿中,居坐于上首之位。

    许多朝臣都不明白今日之事的实质『性』内容,只道是天子真的要册封曹昂为丞相,一个个皆是面带喜『色』,只等一会曹昂前来,册封完毕后,大大的拍他曹昂一通马屁!

    “大将军到!”

    突听德阳殿外传来一个小黄门的尖细的呼喊,接着便见殿内的百官一阵『马蚤』动,曹昂领着典韦,许褚,典满,许仪两对父子以及一众虎士大刺刺的走了进来,相隔几丈的距离,便见曹昂和站在百官中曹丕的目光在空中无声无息的突然一碰,接着便各有默契的转开眼帘,好似对与彼此的存在都无动于衷。

    董承望着曹昂身后的虎士,眉头微皱,言道:“大将军,今日乃是册封大礼,您这是”

    曹昂默不作声,只是用眼神扫过了伏完的脸,最后落在了刘协身上,微微一笑,点头言道:“啊,对啊!这里德阳殿啊,不是军营,曹某忘记了规矩!还请陛下恕罪!”

    说罢,向着后面挥了挥手,便见典满和许仪领着一众虎士缓缓退出殿外,只留下了曹昂以及典韦,许褚二员虎将留在殿中。

    刘协丝毫没有因为曹昂的无礼而生气,反倒是一脸的和煦笑容:“曹爱卿终于来了,可是让朕一阵好等,朕听闻令尊偶遭流矢,头疾复发,心中实在是痛苦异常,心叹国家损一栋梁,朕失一心腹也。今日,宣爱卿来德阳殿,非为其他,只望爱卿能够接任丞相之位,代替令尊继续匡扶我大汉朝廷。”

    曹昂淡淡的笑着,冲刘协微一鞠躬,一字一顿的言道:“臣、惶、恐。”

    刘协闻言,哈哈大笑,起身言道:“爱卿有何惶恐之处?朕今日不但要册封曹爱卿你为我大汉丞相,更是要送你与令尊一份大大的礼物。”

    曹昂面『色』不改,只是依旧的笑道:“陛下所赐之礼,必然不菲!”

    刘协一边搓了搓双手,一边点头言道:“那是自然!”

    只见后宫的方向,两个小黄门手持两个巨大的木牌灵位缓步走上大殿之中,但见那两块灵位之上,赫然的写着“汉大丞相曹『操』之灵位”与“汉大丞相曹昂之灵位”。

    顿时,满场一片肃静恍惚间,似是只能听见百官们沉重的呼吸之声与咚咚的心跳。

    虽然早有吩咐,但曹昂身后的典韦依旧是气愤难当,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只听他粗重的嗓音瞬间便响彻了整个德阳殿:“匹夫,安敢如此!”

    真是个混人,居然敢称天子为“匹夫”?

    曹昂则是面『色』不改,淡然的看着刘协言道:“不知陛下此举是何用意?”

    “是何用意?”

    刘协痴痴的笑着,摇头言道:“曹子修,朕封你和你那贼父到阴间去当大汉丞相,辅佐高祖,你不感谢朕,反倒是来质问朕有何用意?这岂不是笑谈吗?”

    曹昂闻言哈哈大笑,道:“看起来,当年太庙冠礼之后,陛下还是没有长够记『性』,如今,又是旧病复发,皮肉痒痒了?”

    一句话,顿时将刘协弄得脸『色』煞白,嘴唇直抖,却见伏完大步走到刘协的身边,指着曹昂言道:“逆贼,你父子二人共持大权,将图篡逆。天下忠臣义士狠不能生吃你父子之肉,喝你父子之血!今日,老夫仗行忠义,讨灭贼臣,匡扶社稷,剿你这汉室逆贼!”

    话到此处,便见曹昂锐利的双目开始上下扫『射』着伏完的脸,只把老头弄得浑身颤抖,身体发凉,过了一会,只听曹昂的嘴发出“啧啧”的声响,摇头叹道:“就凭你这老不死的也想吃我的血肉?呵呵,我曹昂要真是死在你的手上,岂不冤枉?”

    刘协转头对伏完道:“国丈还记得当年太庙之事乎,休要与他多言!”

    刘协话到此处,便听伏完高声喝道:“今日,天子只要逆贼曹『操』与曹昂的项上首级,不闻其余诸人!”说罢,对着大殿之后喝斥道:“将逆贼曹昂拿下!”

    伏完乃是屯骑校尉,他这次可谓是用尽了全部的家底,但见大殿之后,明哨暗刀的一众兵士如『潮』水般的疯狂涌出,悉数是他从屯骑营精心挑选的精英士卒,一时间,便见德阳殿内,黑压压的人群从左右两面奔出,合围曹昂几人。

    便见典韦高喝一声,大殿之外,曹昂领来的虎卫军悉数冲入,与屯骑营的士卒叮叮咚咚的战做一团,伏完率众保卫着刘协站于高阶之上,俯视的看着下方的战场。

    但见曹昂在典韦的保护下,一脸悠然的站在大殿正中,浑然不惧。而虎卫军则是在许褚的带领下,奋勇直前,力战屯骑营的伏兵。

    虎痴许褚挥舞着宝剑,一往无前,顷刻间便连杀十数人,几可谓无人敢阻。一时间,虎卫军的士气大振,虽然人少,但也有了渐渐可以搬回了主动的趋势。

    伏完见曹昂一脸无状之『色』,不由的冷笑一声,言道:“曹子修,你不要得意!如今这德阳殿外,整个皇宫中全是我们的禁卫!这一次,你纵是『插』翅也休想逃脱!”

    曹昂闻言,眉目一挑,冲着伏完呵呵笑道:“是这样吗?”

    大殿内正酣战激烈,忽见店外匆匆的跑进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禁卫兵,冲着刘协高声呼喊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宫门外,不知从哪里来的两支军队,貌似是张辽与徐晃,现已是杀至皇宫之外,禁卫军不能抵挡,典满许仪又在宫门前做内应,禁卫军死伤惨重,张辽和徐晃的兵马已是快要冲杀到内宫之中了!”

    殿上的刘协和伏完面『色』顿时一沉,却见曹昂高声言道:“大意了吧?难道以为我进了许都,就是你们的囊中之物?别忘了,我这次领回了五十万的大军,在我进城之后,我只要事先安排十万人随后攻城即可,打下许都,还是比较容易的。”

    伏完的脸『色』顿时变了,却见刘协突然出言喝道:“曹子桓,你的羽林军和建章骑营军马,此时还不调来!更待何时!”

    话音落时,便见曹丕一步步的从百官之中走出,在几个士卒的保卫下上了高台,走到刘协的身边,言道:“陛下放心,臣晨间便下了调令,少时此两路兵马便会从皇城后门赶来擒贼!”

    “好!”只见刘协的脸上瞬间又恢复了一丝自信,望着下方的曹昂阴冷笑道:“曹子修,你没想到吧?你的弟弟如今也是朕身边的人了!”

    却见曹昂振声大笑道:“这个小子会反,乃我意料中事,何足为奇?”

    一句话,顿时又将刘协和伏完弄得心下微寒。

    此时此刻,但见场中正呈现出一股胶着的事态,尽管伏完安排了足够的伏兵,护卫人多势众,但虎卫军五一不是百里挑一的猛士,往往是互为犄角,以一抵三,抵四皆是不再话下,更何况还有一个许褚在殿中大发神威,如出笼之猛虎,手中之剑血影森森,恍如被鲜血浸泡。

    此时,刘协和伏完的心开始急了起来,若是在这么拖延下去,到了最后,必然不会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可有趣的是,此时,站在他们身旁的曹丕却是一脸淡然,双目微闭,丝毫不为场中战事所惧,却突听德阳殿后方一阵喧哗,隐隐中似是又有军卒交战的声音,刘协不由的暗自奇怪,这德阳殿后方为何会有兵马交手?

    正疑『惑』间,却见一个小黄门匆匆跑来,冲着刘协哭诉言道:“陛下,大事不好了!殿后不知为何,建章骑营和羽林军正在互相搏杀,已是连累了好多的黄门和宫女,还请陛下救救我们啊!”

    “什么?!”刘协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转头问曹丕道:“建章骑营和羽林军不都是由你的人统领吗?为何会互相残杀!”

    曹丕转头看了看刘协,一字一顿的言道:“陛下问我?我却和陛下一样深感疑『惑』。”

    “你?”刘协眉头微皱,却见曹昂在下方高声喝道:“陛下,不明白了是吧?我来告诉你吧!当年的建章骑营乃是夏侯惇和曹仁一手创建的精锐,八名校尉包括各级都尉,全是我这两位叔父帐下的生死之士,试问,我五日前便暗中令夏侯惇和曹仁之弟曹洪想办法分化建章骑营,你说会有什么结果?”

    刘协闻言,顿时脸『色』变得煞白,伏完的嘴也是在不住的哆嗦好个『j』猾狡诈的曹子修!

    可是,刘协和伏完却疏忽了一点,建章骑营既是已经到了曹丕的手里,为什么曹丕没有乘势向其中安『插』心腹,或是架空夏侯惇和曹仁的嫡系?这根本就说不通!

    却见曹昂丝毫不给他们细细思考的时间,转首冲着大殿角落,瑟瑟发抖的众百官抱拳言道:“各位大人,今日之事,你们也都看见了,非是我曹昂『逼』迫天子,实乃是天子昏聩无道,勾结我曹氏内贼,欲置我父子于死地,如此卑鄙行径,岂是天子所为?今日,我曹昂就借此机会。为汉室肃清瑕陋,顺便处理一下我曹氏的内务,还请各位大人不要『插』言,作壁上观。日后,让曹昂在天下百姓面前也好做个交代!”

    曹昂的这番话顿时让刘协和伏完等人心中一凉。

    众百官里也没有傻子,知道曹昂这话说的客气,但摆明了就是告诉咱们,一会,谁要是不识抬举,敢出头站在刘协的那一面,替天子说话出头,那就是『插』手了曹氏的内务,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第五卷  第九章 两纸血书

    第九章  两纸血书

    皇宫城外,张辽和徐晃的两路兵马已是攻入了内城,守护正门的禁军节节败退,颇有了些山穷水尽之势,内宫正门的陷落已是早晚之事。

    此时,不但是皇宫的正门,而东西两路的玄门也正在被曹军的兵马攻打,攻击东门的主将是河北名将张颌与高览,而攻打西门的主将则是将军府的甘宁和魏延。

    总领宫内的禁卫军总督王必手下之兵此刻已是捉襟见肘,根本不足调用,不得已,他只好亲自上阵,匆匆的赶往皇西门主持战局。

    到了皇宫西门的城头,王必不由的一阵头昏眼花,但见下方的宫门,已是被曹兵撞了个残缺不全,眼瞅着就是不能用了,百余步外,曹兵的连弩营正不断的向着城内『射』箭,只压的禁卫军抬不起头来,王必一边在盾牌兵的保护下上了内城城栏,一边指挥禁卫军顶住大门,并从皇城上投石洒油,堪堪的稳住局面。

    “王必!你小子此时还不打开城门投降,更待何时?难道非要老子一会杀进去吗!”只见甘宁驾着骏马,率领数十亲卫来到城栏下的不远处,冲着上方的王必高喝。

    王必昔日曾任曹『操』帐下长史,与甘宁相识,随即高声回话道:“甘将军,今日乃是天子册封冠军侯为丞相的喜日,你却擅自领兵来攻皇城,让冠军侯知道,岂不痛心?”

    甘宁见王必不但不开城,还在此出言狡辩,不由气的大骂道:“狗屁册封!你当老子是无知匹夫吗?这些年,我家大将军是东征西讨,为了汉室江山南北奔波,从来也没啥威胁到天子的野心和举动,可那狗皇帝也太不上道了,不但唆使曹丕那小子造反他老子,还他娘在宫里设伏要杀我家将军!你当老子不知道?告诉你,你小子要是再不开门献降,老子就一把火点了这皇城西门!”

    王必已是入了伏完一伙,哪能轻易倒戈投降?随即高呼道:“甘将军,您且稍安勿躁,这其中定有误会啊。”

    甘宁闻言点头道:“误会?行,龟儿子的你就赖吧,皇帝就能为所欲为?泥人还他娘的有三分土『性』,老子今日不把这狗皇帝的窝烧了,焉能咽不下这口恶气~!传令,把这皇城给老子点喽!”

    “诺!”

    德阳殿中。

    通过宽大的宫门,西面皇城那冲天的火光映入了每一个人的眼帘,滚滚的黑烟升腾而起,既然是在德阳殿内,也可让在场的众人看的清清楚楚。

    刘协面『色』顿时僵硬,看着阶下淡然若定的曹昂,双唇颤抖的指着他言道:“曹子修你,你放肆了!”

    曹昂虽然心中讶异,但面上却丝毫不表现出来,哼了一声言道:“回陛下,这把火可不是我放的,臣不敢居功。”

    他身边的典韦则是哈哈大笑道:“痛快!烧得好!这鸟宫早该烧了!不知是哪位将军,想在了某家的前头!”

    曹昂闻言则是暗自苦笑道:“除了甘宁那水鬼头,还能有谁?”

    刘协心中怒火中烧,幼年时,洛阳皇宫被焚的情况一点点的反上了他的心头,两道锐利的目光直『逼』曹昂面颊,道:”曹子修,你好毒的用心!”

    曹昂也不在辩解,只是出言讥讽道:“不就是一个破宫吗?陛下何必生这么大气,反正当初也是我父亲送给你的不是?”

    刘协闻言气的浑身颤抖,可是他在皇城内安排的各路兵马都被曹昂识破,而伏完在大殿内安排的屯骑营死士也被许褚率领的虎卫军拦住,伤不了曹昂一跟毫『毛』,照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又要走当年太庙之时的老路?

    正心惊胆颤之间,突见曹丕走到他的身边,低声言道:“陛下,若这样下去,事情恐有变数,耽误之急,须得解决后患”刘协闻言一愣,道:“什么后患?”

    曹丕淡然言道:“你我手中的两帛血书若真是事有不记济,让曹昂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刘协闻言猛然一醒,是啊,不管怎地,自己还是皇帝!即使今日之事败了,刘协相信,曹昂也不敢弑君!可是,一旦那封血书被曹昂的人搜到,他会干出什么,刘协还真不敢说

    想到这里,刘协急忙冲着伏完和曹丕言道:“走,随我从后殿去取血书!”曹丕和伏完二人急忙令左右的亲卫下去支援,挡住虎卫军的步伐,二人只是领着几个亲卫匆匆的拥着刘协奔后殿而去。

    曹昂见刘协等人奔后殿而走,方要领着典韦追去,却见百官之中突然冲出几人,拦住了曹昂的去路,为首者乃是中少府耿纪,司直韦晃,太医吉平等数人,只见他们拦住了曹昂的去路,拱手言道:“请冠军侯三思!,务要冲动。”

    曹昂来回的打量了下数人,开口道:“我适才说了,今日是处理我曹氏内务,请各位大人不要『插』言,作壁上观难道你们都没有听见?”

    耿纪一边用身体挡住曹昂,一边言道:“天子万金之躯,不可遭辱,大将军切不可行此遗臭万年之事啊!”

    曹昂抬头望去,却见刘协等人已是奔德阳殿后宫而走,闪的没了,心头大怒,点头言道:“好!既然你们几个想给刘协陪葬,我曹昂乐意成全!”

    话音落时,便见他身后的典韦拔出宝剑,大步流星的向着这几个拦路的汉室忠臣而去

    却说,刘协引着曹丕和伏完以及几个贴身护卫匆匆的奔着后宫而走,避过后方交手正酣的羽林军和建章骑营,直『插』皇宫的后花园而去,曹丕一边紧跟刘协,一边皱眉言道:“陛下,您的寝宫不是在东面吗?为何奔北而走。”

    刘协一边走,一边摇头笑道:“你当朕当真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全是黄门和宫女的寝宫之内?那封血书,从你写下开始,就从来没有出过功臣阁!”

    曹丕闻言恍然的点了点头,却见刘协一边走,一边言道:“曹子桓,你该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曹丕冷哼一声,道:“陛下,如今的你我已是被拴在一块了,就算没有这血书,你认为曹子修会放过我吗?我只是想请你拿了血书,咱们会合建章骑营的吴质,刘若等人,从东华门外逃出许都,日后再作计较。”

    刘协闻言一愣,接着暗自点头,言道:“这倒也是。”

    一行人匆匆的来到功臣阁,刘协命随从在外静侯,他则是引着伏完和曹丕匆匆的进了功臣阁内,来到汉高祖刘邦的泥像之前,刘协冲着高祖的泥像鞠了一躬,接着命伏完道:“东西藏在高祖像后,国丈速速替朕取出。”

    伏完闻言诧异的言道:“陛下好手段!”说完,恭敬的绕道高祖像后,从石像的后面取出了一丝锦帛,但见上面隐约的还有血字,正是当日曹丕写下的那封血书。

    伏完拿着那帛血书,一边徐徐的往下跳,一边对刘协喊道:“陛下,找到了,臣找到了”

    然而就在此时,却见刘协身边的曹丕突然动了,未等伏完翻下贡桌,便见曹丕乍然欺身而上,腰间的宝剑拔出,毫无征兆的挥出两剑,只听两声铁器入骨的闷响,便见曹昂的剑已是迅速的在伏完的胸口上扎了两个窟窿,鲜血随着伏完的凄厉惨叫而溅『射』到了一旁的高祖泥像之上。

    只听伏完一声哀嚎,摇摆着跌下贡桌,身体‘呯’的一声落在了坚硬的石板之上,胸口的两道剑伤深可透骨,鲜血飞溅,眼看就是活不成了,他回光返照,两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光芒,瞪着曹丕喘息着言道:“曹子桓你、你”

    曹丕一挥剑上的鲜血,冷脸捡起地上的血书,淡然言道:“国丈,你可以安心的去了,至于天子,我曹丕自会替你妥善的看管。”

    伏完嚎叫一声,想要起身,可是他的神识随着双目的『迷』离而逐渐消散,在剧烈的抖动了几下之后,便见伏完在愤怒,满然与不甘中离开了这个世界,而他两只老眼却犹自瞪的浑圆

    曹丕突然发难,杀死伏完,夺了血书,这是刘协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他颤抖的抬起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曹丕,怒声言道:“曹子桓,你你你究竟是何用意!”

    曹丕默然的将血书塞入贴身囊袖,抬首冷冷的看了一眼刘协,言道:“用意?我只是为曹家从你这里拿走两封能证明你是昏君的血书而已。”

    “什么!”刘协闻言顿时一震头晕目眩,颤抖的指着曹丕言道:“我是昏君?曹子桓,你你疯了吗!这两封血书也、也牵扯到你自己啊!”

    曹丕不屑一笑,摆头道:“无碍,曹某自己的事,不劳陛下『操』心”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功臣阁外伏完的几名亲兵匆匆而入,看着遥相对立的曹丕与刘协,以及在地上刚死的伏完,这些士卒顿时诧异非常,根本不明所以。

    刘协却是颤抖的指着曹丕,疯了似的对着那几名士卒喝道:“杀了他,杀了他!”

    曹丕幼年曾得大剑师史阿传授剑机,自是不讲这几个放在眼里,看着围攻而上的伏完亲卫,曹丕默然言道:“陛下,这场闹戏,应该结束了。”

    第五卷  第十章 事定

    第十章  事定

    若论东汉末期的第一猛将,天下之人,无不以吕奉先为首,若论天下第一的剑术大师,却是以王越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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