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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32部分阅读

    甲胄,面容儒雅之极,一张方寸国字脸让人望之生敬,却又难以揣测,正是河北上将张郃。

    听袁绍问他,但见张郃不慌不忙的起身,鞠了一礼道:“张郃愿往。”

    袁绍见张郃主动请战,随即想了一想,额首道:“也罢,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

    许攸闻言,谄谀笑了一声:“明公英明。”却没见到那边逢纪和郭图一脸阴霾,且目光中带着丝丝狠辣与怨毒。

    出了帅帐,只见张郃善意的冲着许攸一笑:“多谢子远兄今日相荐之情。”其时袁军中最为奇特的风景莫过于张郃与许攸私交不错,二人『性』格完全背道而驰,一正一贪,却不知为何私下交情深厚。

    却见许攸抹了抹鼻子,仰首不屑道:“少来这些虚的,你当我愿意白白举荐你?唉,谁让我许攸交友不慎,碰着了你这么个榆木疙瘩,从来不自己主动请缨出战,我要是再不为你争争机会立功,只怕你这上将的名头也是保不了多久了。”

    张郃闻言,微微一笑:“无事,主公若有用我之时,自会用的,我又何必非要去争,再说上将之称,左右不过是一个虚名,要不要也罢。”

    许攸闻言一翻白眼,无可奈何道:“唉,想我许攸一张三粗不烂之舌,就是碰着个死人,也能将他说的动上一动,怎么时运不济交了你这么个朋友,不争功,不图利,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

    许攸说话一向傲慢难听,且好夸夸自得,袁营中人少有人愿意听他说话,唯有张郃这等心沉气定之人能忍得了他,见许攸自顾自的在哪里瞎说,张郃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接着便向自己营磐方向走去。

    许攸见张郃没理他,随急忙上前道:“张儁乂,你不听我说话,要干什么去?”

    但见张郃转身笑道:“子远兄说的那么快,郃想说也『插』不上嘴,不如回去整点兵马,以便来日出征。”

    一句话只把许攸弄得愣了一愣,接着嘿笑道:“嘿,这小子,口舌之上,倒也有些进步。”

    次日,袁绍大军急攻官渡,正面牵扯曹『操』军力,令派张郃自领一军轻骑,抄取要道,直奔许都而走。但袁绍,许攸都没有料到的是,袁军的意图,早已是被郭嘉,贾诩二人算到,此时埋伏与许都官道上的左右两路伏兵,一路是曹昂,司马懿,一路是张辽,高顺。

    看见远处渐渐升起的一缕缕烟尘,曹昂笑了一笑,对身后的司马懿轻道:“果不出奉孝兄和贾大夫所料,袁绍真的派人分兵偷袭许都来了。”

    司马懿闻言轻道:“此番赵云,甘宁,魏延三将尽皆留在官渡助守,将军万万不可大意。”

    曹昂闻言笑道:“无事,咱俩这里虽无名将,但那面却有张辽、高顺二将可托大事,当可无碍。”

    正说之间,只见远处袁军已到,当头一将,手持长枪,儒雅非凡,正是张郃,身后位列数名副将,兵马整齐严谨,旗帜招展,端得是威风凛凛,气势不比等闲。

    正行军前,忽听一阵阵喊杀之声,左右两面军马同时杀出,为首立于军前的二人,正是张辽与高顺,而曹昂作为中军,只是和司马懿遥遥的在后面殿后。

    曹军乍然冲出,却见袁军在张郃的指挥下显得并不慌『乱』,稳稳的伫步立于曹军之前严阵以待,张郃拍马轻出,冲着对面的张辽和高顺道:“汝等何人,竟敢拦我去路?”

    只见张辽微一拍马,走马出阵,冷冷然道:“在下张辽,阁下可敢与我一战?”

    张郃闻言笑道:“原来是昔日吕布帐下的大将张辽,幸会,幸会。”

    张辽也不答话,一挥手中长刀,当先策马而出,身后高顺扬声喝道:“陷阵营,当先出击!”

    只见张辽寒刀微闪,策马而出,直取对面张郃而去,张郃只是淡淡一笑,接着便走马与张辽战做一团。俗话说得好,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辽与张郃当先一交手,便是两两平手之局,张郃一枪快似一枪,顺时间便是枪影满天,张辽长刀一刀比之一刀更猛,寒影戳戳,二人旗鼓先当,无一人落在下风。

    而那边的陷阵营也是碰到了一支彪军拦路,但见一支重甲步兵拦住陷阵营的去路,每一个士卒都是手持双戟,狠狠的与陷阵营碰撞在了一起,一时间,两支彪军竟然杀的难分难解,这支精兵比之陷阵营竟是不承多让。

    “大戟士军!?”司马懿似是突然有所明悟,接着额首言道:“他是河间张郃!”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二十四章 许攸归曹

    第二十四章  许攸归曹

    陷阵营对抗大戟士!陷阵营虽然身为骑兵的克星,但大戟士却恰恰相反,是以专门对抗除去骑兵类外的所有步兵的克星,可算是专门对付陷阵营的兵卒。

    但高顺统领的陷阵营岂是等闲,敌方虽然处处针对己方弱项,但若论及精猛程度,天下步卒又岂有在陷阵营之上者?配备了百炼朴刀和熟悉各种阵行变换的陷阵营,他们的刀,可以斩断天下最为锐利的长矛,他们可以以一抵三,他们可以阻挡天下无人敢当的铁骑。

    但见两支彪军相撞,一时间杀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两军数万人马虽然已是全面开战,但核心却仍在威武雄壮的陷阵军与勇猛忠诚的大戟士之间展开,『乱』战之中,血花围绕着陷阵营和大戟士扑洒了一个急速的漩涡。让人目眩『迷』离,再难静观。

    那一边,但见二张刀枪相撞,拼杀的隆隆声四溅,尘土之中,地面碎石随着马踏声而碎碎震起,冷刀如凤展倾斜,长枪好似长虹贯日,强大无匹的斌裂气势,震得二张身边再无一兵一卒。

    “原来是张郃啊,难怪,难怪。”曹军的后阵中,曹昂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接着问司马懿道:“那张郃手下的大戟士军又是什么?我为何无有所闻?”

    司马懿轻声道:“懿昔日在河内,听闻此人虽然年轻,但善使兵机,精练士卒,手下三千步兵士卒,尽披重甲,不着盾弩,只以巨戟为战,故称大戟士。张郃此人勇猛无比,精通兵法,将军勿要等闲视之。”

    曹昂闻言笑道:“我自然不会小瞧了此人。”看着酣战张辽的张郃,果然是武技非常。且与己方交战的军卒布置阵型整齐,攻杀间井然有序,丝毫未因己方突然截杀而『乱』,却是军纪严明!曹昂心中不由暗赞:“五子良将,果然没一个是白给的。”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大战,论及将帅,张郃虽然厉害,但己方有张辽高顺二人阵前指挥,又岂能输给张郃?但张郃手下兵马众多,且大戟士军志气极高,勇气非常,面对着竟敢善战的陷阵营,也是绝不肯落于其后。

    “咣!”的一声巨响,只见张郃和张辽乍然分开,二人面『色』皆是煞白,但依旧高立于马上,威风凛然,在双方军卒的差异下,但见二人皆是微微一笑,接着便听张郃高声喝道:“退军!”

    渐渐的,便见袁军锦旗向后摇动,敌军徐徐向退回去。曹昂拍马上前,对着张辽轻道:“张将军,适才发生何事?”

    但见张辽依旧伫立马上,手持冷刀未动。那边高顺亦是急忙上前道:“文远,你这是?”

    终于,只见张辽嘴角抽动一下,压低声音道:“我与那将各自硬接了对方一招,都受了些暗伤,请君侯勿要生张,以免『乱』了军心。”

    曹昂闻言猛然醒悟,急忙冲着身后的几位虎士施了个眼『色』,数个虎士急忙驾马上前,拥簇着张辽徐徐向后退去,曹昂看了看远处似也是被众军包在其中的张郃,微微笑道:“张辽将军与张郃拼的两伤,此番张郃当无进军之机,仲达,咱们当道扎寨,休要放他一兵一卒过去!”

    此时的官渡战场之上,袁绍大军从正午袭至晚阳,又一次苦攻无果,随即缓缓的退回营中。与此同时,从张郃那面传来的情报却令袁绍更为恼怒之极,不但己方正面难以逾越官渡主营,张郃那面亦是被阻截当于要道之口,难以向许都进兵分毫。

    “哼!”但见袁绍猛地一拍桌子,恨声道:“偷袭许都不成,又是空费军力!白白的让曹阿瞒耻笑于我!”

    下首的逢纪闻言,眼珠一转,谄媚笑道:“主公,前番纪便说过,许攸此谋实在是粗鄙之极,曹『操』何许人物,岂会被他这等计谋所算?如今可好,连累的我军空费军器,又折了好些兵马,反倒寸功未立,许攸此人着实是害人不浅。”

    袁绍闻言,长叹口气,却也是没有接话,忽听帐外一人喊道:“主公,邺城有消息了,邺城有消息了!”

    少时,便见郭图气喘吁吁的跑入帐内,冲着袁绍拘礼道:“主公,邺城审配有消息了!”

    见郭图跑的好像连肺叶都要喷出了来,袁绍不由好奇道:“何事令公则你这般着急?”

    只见郭图一抹头上的汗渍,脸上『露』出了如花的笑容道:“主公,审配在邺城有信笺呈报主公,我来给您念念?”

    袁绍疑『惑』的点了点头,便见郭图急忙将信笺拆来,朗声诵读起来,竟没有了一点喘息之意:“审配奉明公之命于邺城『操』办三军粮草,现已齐备,不日即令吕威璜运抵,用以解三军燃煤之急,另有一事特禀报主公,如今邺城盛传,许攸”

    但见逢纪精神一震,郭图顿了顿笑道:“主公,还念吗?”

    袁绍面『色』逐渐深沉,指着郭图道:“继续念!”

    “现邺城四处传言,许攸在冀州之时便滥受各级官员财物,且与河南曹营中人切有私交,其子侄儿辈人,在河北亦是仰仗其势,滥行科税,擅取钱粮,饱其私囊,现配自作主张,暂收其子侄下狱,主公与前线,亦当明察秋毫。”

    话音落时,帐内便再无动静,只见郭图双目微微放光,逢纪嘴角丝丝冷笑。半晌之后,忽听袁绍冷冷道:“速去唤许攸前来见我。”

    帐外士卒领命而去,郭图双目微转,接着便冲着袁绍道:“主公,许攸滥收民间财物,尚可容忍,就怕他与曹『操』私通,如此便大事不妙了!”袁绍闻言缓缓的点了点头。

    少时,只见许攸风尘仆仆的赶了进来,但却精气神十足,冲着袁绍一鞠躬笑道:“主公唤攸?”

    袁绍冷然的看了许攸半晌,突然忽的将案子上的信笺往许攸面前一掷,声音寒冷刺骨:“你自己看!”

    许攸闻言疑『惑』的捡了起来,一目十行的看完,顿时冷汗直流:“主公,此乃是审配诽谤与我,主公千万不可相信啊!”

    袁绍闻言静立不语,忽听郭图嘿嘿笑道:“怎么?许先生,您急什么,主公也没有说你有通篡曹『操』之嫌,你自己怎么不打自招了?”

    许攸闻言气的鼻孔翻大,怒声道:“郭图,你休得胡言!我我哪里不打自招了!”

    那边逢纪轻声借口:“许攸,张郃军马在通往许都的小道上受阻,似是并不在你的意料之中啊?莫非是你受了曹『操』的贿赂?故意献计让我军分兵?嘿嘿,我倒还真小看了你啊。”

    许攸闻言头上冷汗直流:“逢纪你,你”但见袁绍忽的起身,缓缓走到许攸面前,目视了他半晌道:“许攸,你还有何话可说?”

    “主公,他们他们冤枉我啊,许攸冤枉,真是冤枉啊!”此时的许攸也是没有平日里摇唇鼓舌的手段了,只是一个劲的跪下,叩首如捣蒜一般。

    袁绍见许攸如此作态,心中犹豫一下,接着哼道:“不管你有没有私通曹『操』赚我分兵。但你在邺城收受贿赂,饱和私囊的事,当是事实吧?”许攸闻言不由的浑身颤栗。

    “哼!”但见袁绍面『色』一变,呵斥道:“好啊,你个滥行匹夫,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献计?”

    “他们冤枉我,他们冤枉我”平日好逞口舌之快的许攸,此时却是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了。

    看着许攸那一脸委屈的模样,袁绍心中不由心烦,挥挥手道:“我本当将你斩首,念在此事证据未全,权且记下你这颗贪头,来人,给我『乱』棒打出去!今后不许再让他来中军见我!”

    但见两名舞棍军卒,大步迈入帐中,一顿狠打,将许攸连踹带踢的轰出帐外,只留下一脸蔑视的袁绍,和心中暗自解恨的逢纪与郭图。

    许攸鼻青脸肿的回到帐中,往榻上一趴,暗自咬牙道:“逢纪、郭图这两个天杀的!不知道怎么和审配勾上,设下这等毒计害我好,你们说我私通曹『操』,既然如此,我便顺水推舟随了你们这群狗贼的心愿,看谁笑到最后!”

    想通此处,当夜,许攸随即偷偷潜出袁绍大帐,只取了一柄随身佩剑,以及一匹快马,径直奔官渡曹军大寨而去。此时正当夜黑风高,曹昂亦是刚随司马懿赶回主营,向曹『操』汇报偏道那边阻拦张郃的结果。

    听完曹昂汇报,曹『操』缓缓的点了点头,反问道:“那张郃现今何处?”

    曹昂胸有成竹的笑了一笑,轻声言道:“张郃现在驻守与官道,还想寻机偷袭许都,我已让张辽高顺二人当道下寨,阻挡张郃,休道袁军士卒,便是一只飞鸟,也休想冲进去。”

    曹『操』赞赏的看了看曹昂,方要说话,忽听帐外有人高声喝道:“孟德~孟德~”

    但见曹『操』面『色』一变,自他迎刘协驾幸许都,官拜司空起,便在无第二人敢当着他的面直呼他的表字,但见曹『操』猛然起身,冲着外面大声喝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直呼孤之名讳!”

    “孟德!是我啊!南阳许攸来投!”营中的曹『操』和曹昂闻言皆是一震,但见曹『操』面『色』瞬间变了好几次,接着突然哈哈大笑,不着鞋袜,直接奔着帐外而去。

    曹『操』方一出帐,便见里面侍立的曹昂长叹口气,暗自摇首笑道:“还算是天不亡我,这王八蛋总算是来了。”

    少时,便见曹『操』携带着一丑男入账,曹昂和许攸在对视的一霎那,皆是愣了一愣,许攸楞的,是没想到曹『操』帐中尚有他人,而曹昂楞的,则是这许攸长得可这他娘丑!

    “子远,此乃是我长子曹昂!”许攸闻言急忙笑道:“哎呀呀,是昂儿啊!想不到昔日洛阳一别,这孩子居然都长得这么大了,想当初,在洛阳时,你还抱着我要这要那的,如今却也是一个俊朗之才了!”

    曹昂闻言不由的苦笑了下,好一张口无遮拦的嘴,难怪这老小子后来不得好死,让老爹暗中指示他人给做了,若不是因为眼下需要他,就冲他刚才那一句倚老卖老的话,曹昂便直接一个大耳雷子扇过去了。

    但见曹昂笑着冲许攸躬了躬身,皮笑肉不笑的冲着许攸做了一礼,但心中却是有些老大的不乐意。

    只见曹『操』笑着请许攸与他一起坐在榻上,二人相视而笑,曹昂则是静静的站立于侧,仔细的打量着许攸丑陋的相貌,心中则是不住的摇头太丑了!

    曹『操』紧紧握着许攸的手,感叹道:“好!好啊!子远能来投我当先受曹某一礼!”说罢做了一辑,吓得许攸急忙道:“孟德你如今是大汉司空,我是布衣,如何能当你这一礼!”

    曹『操』哈哈笑道:“你我之间,只有朋友二字,岂能以名爵相论?子修,还不快见过你许世叔!”

    虽知道这是拉拢许攸之策,但曹昂心中还是有些芥蒂,但亦是没有办法,只能上前拘礼道:“曹昂见过世叔,久闻世叔才名儒雅,今日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许攸闻言呵呵大笑,面上全是自得,曹昂见状心中不由暗笑,心中暗道:这老小子还挺得意的。等破了袁绍,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厉害。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二十五章 夜袭粮仓

    第二十五章  夜袭粮仓

    夜深人静,但曹营帅帐中却依旧有着几率淡淡的灯火。里间,曹『操』与许攸已是闲扯将近两个时辰,二人唠起少年时的荒唐事,皆是畅快欢笑不已,而曹昂在一边听着却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只见许攸喝了口酒,得意洋洋道:“孟德,你可还记得的那位紫肜姑娘?嘿嘿,只怕那『马蚤』蹄子现在还没忘了你的好呢。”曹『操』闻言只是额首淡笑不语,似有所想。

    曹昂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接着为许攸斟上:“世叔,想不到你与家父年轻时居然还有这么多趣事?”

    许攸嘿嘿笑道:“这算什么,荒唐的事还有呢,想当初,你父亲和袁本初还去偷人家的新娘子,差点就生米煮成熟饭,替那倒霉的新郎官结上珠胎。哈哈,现在想起来,真个是胆大妄为。”

    曹『操』闻言摇了摇头,感慨道:“可惜那时一同游戏人间的少年故友,如今却在战场相见,真是可悲可叹。”

    许攸闻言,面『色』一僵,收起笑容叹道:“唉,我不能择良主,投身与袁绍帐下,他不但不顾昔日友情,还抓我子侄,诬陷于我今特弃之,来投奔故友,不知可能收录否?”

    曹『操』闻言握住许攸的手笑道:“如何能不收?子远能来,实乃是天助我也!不知子远有何策能助我破袁绍?”

    许攸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笑道:“我能有什么妙策,我曾荐袁绍派张郃攻取许都,让你首尾不能相顾,腹背受敌,谁想居然让你破了,派人在通往许都的要到安营寨扎,不但阻住张郃,还累的我让袁绍好一顿棒打,唉这背上现在还痛咧。”

    曹『操』闻言急忙起身,抚着许攸后背道:“哎呀,曹某害的子远被袁绍棒打,实在是惭愧、惭愧啊。来日回许都,曹某当大摆宴席,诚心向子远赔罪。”想不到平日里威严沉稳的曹『操』居然也会有这一面,不由的将曹昂看的有些发楞。

    许攸见状,心中极为感动,急忙道:“明公你何必如此?许攸适才乃是戏言尔,你又何必当真?”口中已是改称明公。

    二人又是感慨多时,忽听许攸道:“明公以孤军以抗大军,虽有粮草,且兼利器相辅、但不求速胜之策,岂非取死之道乎?”

    曹『操』与曹昂对视一眼,只听曹昂笑呵呵道:“世叔,其实我父一直在寻求破袁之策,自古以少击众,多用以火攻,水淹,断粮三策,袁绍占据上游,兵分七营,护卫犄角,火攻水淹都不可取,唯有断粮之策,方可破敌。只是这袁绍粮仓,却是至今未曾找到。”

    许攸闻言禁不住惊道:“好啊,孟德,不想你居然都能想到此处!真是天下英雄之士所见略同也!”曹昂闻言心中莞尔,你算个狗屁英雄。

    但见许攸低首阴荫道:“袁绍七十万大军粮草尽屯于梁城中牟,这便是要害!”

    曹『操』、曹昂闻言尽皆一惊,只见曹『操』猛然起身,来到地图之前,双目犀利的看了半晌,轻言道:“梁城中牟?那离此不过百里之地,他居然将粮草屯在这里?”

    许攸笑着将案上的灯火立在地图之上,只见那灯火下的影子正好将中牟遮挡:“明公,想不到吧,这一招便叫做灯下黑!”

    曹『操』闻言没有说话,半晌后问道:“守护此处的乃是何人?”

    许攸笑道:“袁绍虽通兵法,但用人却好使亲信,如此重要之所在,竟派淳于琼领兵把守。”

    “淳于琼!?”曹『操』闻言猛然一惊,接着仰天长笑,此人昔日与袁绍曹『操』同列西园八校尉,曹『操』对此人也算了解,但见曹『操』笑着点头,轻声道:“此人昔日在洛阳时,便是嗜酒无备之徒,袁本初,你此番却是将你的命脉拱手让与孤了!”

    但见一旁的许攸嘿嘿笑道:“明公所言甚是,明公只需派人诈称袁军护粮之官,前往中牟护粮,烧其粮草辎重,则不出三日,袁绍将自『乱』矣。此战当可必胜!”

    曹『操』闻言额首,接着目视曹昂道:“子修,偷袭中牟粮仓之事,交与你去办如何?”曹昂闻言起身笑道:“父亲与世叔只管安心防守大营,袁绍粮仓之所,自有孩儿去取。”

    待曹昂出营之后,许攸不由奇问曹『操』道:“就派这小子去?”曹『操』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子远放心,我儿从征数载,已是非比等闲,淳于琼区区一个酒鬼,绝非吾儿对手。”

    中牟,地处与黄河南岸,其地东面所接处的古城大梁乃是历史上有名的七朝故都,此时往前推七百年前便是战国七雄中大魏的国都,再往后推七百年,便是宋朝的国都开封。此处俏丽于南岸,依偎在错落有致的山临怀抱当中,林参度绕,地处山环,却是一个好的屯粮所在。

    中牟袁军粮仓三里之外,但见一支彪军正缓缓的向着粮仓而去,每一个兵卒的身上尽皆是负着杂草引火之物。

    待缓缓接近粮仓之时,忽听塔楼上一巡夜士卒高喝道:“站住,你们是谁的军马?”

    但见披着甲胄的司马懿缓缓打马上前,『操』着一口河内音道:“自己人,我等乃是护粮官蒋奇大人麾下先部,特奉命前来运粮,快开营门!”

    那巡夜士卒听得是河北口音,又无淳于琼特令宵禁,眯着眼瞎看了一看,接着转头喊道:“是自己人!开门!”却不见司马懿嘴角闪起一丝淡淡的『j』笑。

    营门方开,忽见后军的曹昂一举换日大喝道:“冲进营去!”但见典军师卫营兵马迅速的冲入营中,,如一支展翼的苍鹰,威猛的飞入粮仓之中,前方袁卒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屠杀当场。

    曹昂一边轻轻的甩着马鞭,一边沉稳对传令官道:“传令,命赵云、魏延、甘宁直冲入账,活捉淳于琼,周仓等校尉布阵引火!各司其职,不得有误!”

    少时,便见营内杂草引火之物四布,接着弓弩手点燃手中箭囊,在周仓的人的指挥下,拉弓放火,顿时,中牟粮仓火光冲天,几成燎原之势,热气洪流将黑夜晃得只如白昼,营内厮杀之声甚是恐怖。

    “走水啦!走水啦!”主营之中,只见遍地酒囊,淳于琼光着膀子,睡的正香,听到外面的呼啸之声,随即傻傻的抬起头来,看着营外的火光,『迷』『迷』糊糊的‘嘿’了一声,道:“嘿、嘿,真真亮堂。”接着便倒头继续睡去。此时,正逢赵云持枪入账,看见淳于琼的醉样,赵云不由的摇首笑了笑道:“这等人物,也能上阵为将?”接着转首冲着身后两名亲兵道:“扶起来不,抬出去,给将军瞧瞧。”

    淳于琼好似死猪一样的被赵云生擒,那边其副将韩莒子、吕威璜、赵睿几人正组织袁军反扑,但面对着甘宁,魏延等人,却也是丝毫不能挽回颓势,营中火势渐强,各处粮仓尽皆焚毁,已是难有回天之势。

    营外曹昂轻轻的用马鞭拍打着双腿,看着粮仓内逐渐强起的火势,嘴角微微一笑,冲着身边的司马懿道:“仲达,你刚才那两句河北腔调,说的还挺不错的。”

    司马懿闻言,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少时,忽听一阵马蹄声响,只见一袁军将领率众冲破重围,向着帐外冲来,显然是想要奔官渡战场报信的。

    此人乃是淳于琼副将眭元进,见曹昂军马横在帐外阻挡去路,眭元进心中焦急,大喝发狠道:“曹军尽是小人,使用诡计赚我粮仓,可敢出来一个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曹昂与司马懿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之意,接着便见曹昂打马而出,点头笑道:“好,既然如此,我来跟你单挑。”接着驻马而立,抬起手中换日言道:“我让你先动手。”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只看曹昂握枪的姿势,眭元进就有些心寒,但是事以至此,却又不得不战,只见眭元进大喝一声,拍马挥刀直取曹昂天灵,这一刀,来势汹汹,是眭元进施了全力,欲将曹昂放倒突围,曹昂不慌不忙,横镗硬接,也没见他怎么用力,只是暗施了些巧劲,便将眭元进震得在马上晃了三晃。接着乘眭元进不稳,唰唰唰连攻三镗,迫得眭元进有力无处使,连连御马后退,抓住这一个空挡,曹昂一转镏金镗锋端,直刺在眭元进马头之上,只听一声高呼,眭元进的马吃痛将其掀翻在地。

    眭元进刚要起身,忽的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按在地面,动弹不得,却是许仪早已飞身而上,摁住眭元进。眭元进喘气怒骂道:“混账,你算哪门子的好汉,居然伤人马匹!你也配作个武将!小人!”

    曹昂懒得理他,只是冲着许仪使了个眼『色』,但见寒刀一闪,眭元进头颅已是滚在一边。看着那面畏畏缩缩的袁军士卒,曹昂高声喝道:“欲往官渡报信者,杀无赦!投降者免死,你们自己选!”

    少时便见袁军士卒一个个开始弃了兵器,高举双手向着己方缓缓挪步而来,司马懿打马上前道:“将军,留下这些士卒,还要分兵管理。是不是太过麻烦?”

    曹昂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杀了他们,是容易,而且对今后行事也方便,但长此以往,日后天下又会剩下多少人丁?中原人口本就不足,别忘了,以后进军河北,我军面对的可不单单只有袁氏。”

    司马懿闻言心中暗动,不单单只有袁氏?将军他指的,莫不是塞外胡虏?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二十六章 全面开战

    第二十六章  全面开战

    袁军帅帐,遥遥的望见中牟方向起火,袁绍军的士卒营顿时大『乱』。深夜,袁绍急忙召集众位谋臣武将,商议援救中牟粮仓之策。

    但见大将高览起身禀道:“主公,中牟是我军屯粮之所,丢失不得,末将愿领兵前往中牟救援!”

    袁绍正要发令,忽见郭图急忙起身道:“不可,曹『操』劫粮在急,必无防备,不如强攻其官渡主营,以解此祸,此乃围魏救赵之计也。”

    高览闻言,摇首急道:“此言甚是不合情理,真乃酸孺之见!曹『操』用兵诡诈『j』险,出兵截粮岂能不做防范?况且失了中牟,纵是夺下官渡,又有何用?主公,快请下令吧!”

    高览一时情急,将郭图说成了酸儒,他自己并没往心里去,可却是惹得郭图心中记恨,看着高览的眼神中也有些许毒意。

    “主公,还请速速派人出兵官渡吧,若夺取了官渡,许都便好如我手,此时千载难逢之机,主公万勿错失啊!”

    “够了!”但见袁绍微一转手,沉思片刻,缓缓的站起身道:“高览,你速往中牟,去救援粮仓,孤亲往官渡!集中全力与曹孟德一决雌雄!”

    中牟一场大火,燃起了袁绍的熊熊斗志,袁绍大军全面进攻官渡,大战一触即发。

    看着脚下的好如一滩烂泥般淳于琼,曹昂摇首微笑了一下,接着翻身下马拍了拍淳于琼的脸,轻道:“淳于将军,宿醉还未醒否?”

    “噶~” 一个大大的酒咯从淳于琼的嘴中直喷了出来,酒气扑在曹昂的脸上,又臭又腥。

    曹昂皱了皱眉头,起身轻骂道:“这酒央子,比起郭嘉还要厉害上好几分。简直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正寻思处置淳于琼之法时,忽见斥候飞马来报,言说袁绍军马已有动向,全军主力攻打官渡,许都官道上的张郃亦是开始准备进攻张辽、高顺。另外袁绍派遣大将高览领兵三万,前来与己方对持。

    曹昂闻言心中暗惊,中牟之失竟然取得这么大的连锁反应。但见司马懿轻声道:“将军,中牟粮仓已毁,袁绍此来,乃是奋力做最后一搏。若能撑过这几日,则当可转守为攻!”

    曹昂额首道:“官渡那面,咱们不用管,那是我父与袁绍的战斗,上一辈的恩怨,交由他们自己解决,咱们要做的,就是护持主力军的侧翼,打败高览!”

    司马懿闻言皱眉道:“将军,不如咱们去许都官道与张辽,高顺二位将军会和。凭借地势强寨对抗敌军。”

    曹昂闻言沉默了片刻,言道:“也好,咱们与张辽高顺会和,高览亦是势必与张郃会师如此最好!分着打,不如一起打!咱们回军去寻张辽,高顺,一起对付张郃高览!”

    官渡战场之上,袁绍百万雄师位列官渡土城之前,战鼓如雷,遍地都是密密麻麻的袁军,但见袁绍手持长剑,立于骏马之上,高声喝道:“全速前进,踏平官渡土城!”

    官渡土城之上,曹『操』眯着双目冷然的打量着越来越近的袁绍兵马,平静道:“擂鼓命投石车蓄石。枪兵进前,弩兵布箭,准备齐『射』!”

    突然,官渡城前的地面仿佛已经开始颤动起来,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袁绍前部军马形成了近四十个方阵,往来纵深,喊杀声震天齐鸣。

    “放!”只听总督夏侯渊一声虎吼,接着便是凄厉的牛角声响彻了整个军营,惊雷一般的石块冲天而起,瞬间弥漫了整个官渡土城前的上空。

    云密的箭团凄厉的向着袁军步骑蜂拥而『射』,『射』入汹涌波涛的骑兵战团之中,血『色』化作一团团的飞花,溅『射』当空,好如一道道赤『色』的长影。

    但是此次的袁军,施展的奋力一搏,是决死一战,铁骑踏着密集的步伐,纵字而扑,面对如此庞大的的冲锋之阵,『乱』石,箭簇团虽然威力巨大,但仍然是不能全阻敌军。

    夏侯惇的三目死死的盯着如沙尘般的铁骑大阵,转身对曹『操』道:“主公,光凭巨器已是难以拒守了!出战吧!”

    曹『操』猛一转身,便见身后众将尽皆高声道:“出战!出战!出战!”早已整装待发的虎豹骑左手持枪右手拿盾,枪盾相击,亦是高声呼道:“出战,出战!出战,出战!”

    曹『操』的双拳紧紧的握在倚天剑之上,双目中精光爆闪;“骑步出战!迎敌!”

    威武的怒吼声,响彻天际,凄厉醒神,刺耳震天!土城城门打开,只见虎豹骑当先打头,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猛冲向对面的敌军,为首者典韦,许褚,夏侯惇,曹纯,徐晃。乐进等当先出战。

    战马狂奔袁军骑首领乃是韩猛,马延,张南,张顗,牵招等数十员大将当先出阵,两方交战,但见战士们在马上挥舞着刀枪,血『色』纷飞,期间竟连喘气声都没有时间。战马如天河,刀枪似盈蛇,挥舞的每一刀,每一枪,都会夺取敌人的『性』命。

    血肉模糊的战场上,『乱』石飞舞,箭簇呼啸,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两方军马好似来回摩擦的锯刀,好似一个巨大的太阳,化为两方,『揉』和在一起产生了震天的响动与滚浪的炽热!

    曹『操』站在土城之上,指挥着投石车,弩箭兵群顽强抵抗,所有能用上的守城武器,守城办法全部用上,面对着像蜂群一样的有多有密的敌军,丝毫没有任何慌张。那一面,袁绍手持宝剑,指挥数十方阵强抢官渡城,游刃有余!两大枭雄斗智斗勇,指挥兵将毫无间顿,风云天下,北方用兵之雄无有出曹『操』、袁绍二人者!

    成群成群的骑兵,步卒,『射』手,成群成群的战士就好似一群群的猛虎,双方的兵将不断的跌倒,在血腥的战场上显得无比壮烈。血霞,漆染了官渡的天空!

    许都官道之上,张郃和高览两路大军已经全部到齐,而当道营寨之中,曹昂与张辽高顺也已会师。官渡大战的侧翼之战也即将展开。

    曹昂和张辽高顺见过面后,匆匆的说了战事情况,几人正商议间,忽听帐外远处想起了牛角擂鼓之声,曹昂等人急忙出寨,但见地平线上一排排黑黑的人影,一队连着一队,仿佛一道道钢铁洪流,整齐的向己方大寨而来,当头一支军马,均是身着厚厚的铁甲,双戟持身,看之令人不寒而栗,大戟士!

    大营之内,警报声四起,先锋枪兵全部站在营寨之边,但见张郃,高览军马徐徐向己方推进,速度很慢,但每一步都似是不可阻挡。

    曹昂率领着诸将打马而出,见张郃、高览二人的大军徐徐推进,不由疑『惑』道:“行军如此之慢,意在为何?”

    “意在诱我等出战。”曹昂话音一落,边听身旁的张辽立刻道出张郃之意:“君侯可看敌军大戟士身后两翼,那是高览所部的八千精骑,以双叠阵布置与大戟士后,若是轻易出兵,必为其所围。”

    曹昂闻言诧异的看了看张辽,目光还是那样的冰冷,但比之当初在吕布麾下,却是多了好些的气韵与风姿。

    “那应该怎么办?”曹昂话音方落,边听那边的高顺徐徐言道:“陷阵死士,便是对抗敌军的最强利器!阻挡其后骑兵的任务,请君侯交给末将!”

    曹昂闻言缓缓额首道:“既然如此,就有劳高将军了!甘宁,你去高将军那里,助他对抗敌军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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