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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26部分阅读

    众人闭着眼睛也知道是谁,曹『操』转头看了一脸从容笑意的郭嘉,悠然道:“奉孝这是何意?”

    郭嘉笑着起身,也学着荀彧的样子咳唆了一声,却是没有丝毫的气度,惹的众人想笑却又不敢,曹『操』嘴部微抽,强自沉言道:“有话但讲无妨。”

    郭嘉笑着言道:“此时主动出兵去打,当有三利,一是引袁绍前来,如今袁绍刚灭公孙瓒,军力颇损,财力颇衰。实力上暂且不济,虽然袁绍此人好大喜功,当不会休养生息直接南下,但万事都需个做准备吧?反正早晚要打,不如当先出兵,正可触怒袁绍眉头!让其仓促出兵,少做准备。”

    众人跪坐在于榻上凝神倾听,不由的暗自点头,郭嘉拜了一拜,接着笑道:“其二,袁绍刚灭公孙瓒,我等正好以此名定罪于他,言其擅害朝廷边关名将,有失大义于天下!明公有天子大义在手,有理便是理,无理也要搅三分过来。”

    曹『操』闻言哈哈一笑,暗自点头,接着便听郭嘉续道:“其三,此次出兵当是直冲青州之地,听闻此处总领乃是袁绍长子袁谭,若败其儿,必使袁绍起雷霆之怒!袁绍好大喜攻,最要面皮。如此,其起兵之时,必会取黄河正道而走,不屑于我等伎俩,日后对战袁绍时,当能暂保徐州不失。”

    曹『操』闻言轻道:“奉孝此言有理,如此,当派何人前去为善?”话音刚落,便见一只深沉未语的曹昂起身淡淡道:“孩儿愿往。”

    曹『操』闻言抚须笑道:“你?呵呵,此事非同小可,看似容易,实则乃是深入其境之举,孤恐你现在还没有这份本事。”曹昂淡淡答道:“既是袁绍长子,父子自也当以长子去敌,如此方显父亲胜过袁绍多矣。”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四章 活着看看

    第四章  活着看看

    闻听曹昂之言,厅中适时的一片寂静。半晌,方听曹『操』深吸口气道:“既是本初长子,孤亦当也遣长子而去吗?呵呵,此言有理,孤既然欲与本初争一时之雄,儿子自当也要胜过本初之子,好,『马蚤』扰青州之事,就全权交由你来负责,不过”

    只见曹『操』挥了挥手,示意曹昂上前,曹昂疑『惑』的上前两步,方听曹『操』拂过头来言道:“孤昨日已是遣人往甄家纳征,请期之日尚还未定,等你此次回来,就迎娶那甄宓过门吧。如何?”

    曹昂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轻道:“既如此,孩儿便多谢父亲了。”曹『操』额首道:“你回去准备,下月初便准备出征。三日后,孤邀了诸多许都豪族来司空府夜宴,其中亦有甄氏,你好自为之。”

    话已至此,曹昂如何能不明白曹『操』之意,随即笑道:“父亲放心,孩儿与甄姑娘相处的定会愉快的。”

    当晚,回到将军府,曹昂徐步来到衡芜苑,但到园外之时,曹昂不由的站住了脚,因为园中的一幕情景实在是让他不忍心去破坏,去打扰。

    衡芜苑中,但见小公孙衽正在一板一眼的和童渊练习基本拳脚,小家伙练的认真,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童渊依旧是那副淡然自若,浑浑噩噩的神态,但眼神中似是有一种安详,那边的貂蝉一边为花圃松土,一边笑着看着公孙衽,一副爷孙媳安享天伦的美丽画卷就这么展示在曹昂面前。

    “义父!”还是小公孙衽眼尖,第一个望见了站在园外的曹昂,童渊和貂蝉闻言起身,一起转头看向园外的曹昂,曹昂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迈步走入园中,一把抱起公孙衽,『摸』着他的小鼻子道:“小家伙,练的还好?”

    童渊轻轻的咳了一声,徐徐道:“这孩子,根骨,不错。”这段时间内,小公孙衽在将军府众人的帮助下,终于渐渐的恢复了以往的天真,以及一个孩子应有的活泼。特别是貂蝉和童渊,为了他可谓是用尽了心思。对于这一点,曹昂心中非常的感激。

    放下公孙衽,曹昂『摸』了『摸』他的头道:“衽儿,你跟师祖继续在这练着,义父有话要跟你义母说。”公孙衽乖乖的点了点头,曹昂笑了一笑,接着抬首对着貂蝉道:“陪我到沁芳亭走走吧。”

    黑夜冷清,沁芳亭中显得极为寂静,曹昂漫步在前,貂蝉则是轻轻的跟在他身后,二人久久的没有言语,将近快一年的相处,两人对对方都非常的了解,不知是何日何时,两人的中间的隔膜已是早早的淡漠,从而消影无踪了。

    少时,忽听曹昂开口道:“你知道当初我为何将你抢回来?”貂蝉闻言轻道:“貂蝉原先以为自己知道,可是时至今日,反而却又有些不明白了。”

    曹昂长舒口气,接着笑道:“其实,连我原先也不明白,可是直到最近我才发现,我当初纳你回来的真正原因,亦是与他人一样好『色』!好夺!”

    貂蝉闻言一愣,她实在没有想到曹昂居然会如此作答。只听曹昂接着轻声道:“但是我对你的做法,却是又与他人不同。这一点,我想你应该能够明白。”貂蝉闻言轻道:“貂蝉明白一二。”

    “既是能明白一二,那你塌下的利刃又是怎么回事?”貂蝉闻言一颤,那把利刃是当初下邳城破时,便携带与身上的,时至今日,不知何时,却又早已让她渐渐的淡忘了

    曹昂笑着摇头道:“很奇怪吧?为什么我会知道?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不光是你,整个将军府中,所有人都有什么东西,都有什么秘密,我都知道。当然,还有哪个下人是我父的眼线,哪一个受过卞夫人的贿赂等等,我心中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静静的过了半晌,方听貂蝉言道:“侯门之地堪比江河之深。”曹昂轻声一叹道:“岂止是堪比江河,简直恍如深海。不过我现在唯一不知道的,是你心中的想法,今时今日,我已将心里话对你说了,我希望你也能对我说些实话。”

    历史的进程已改,貂蝉在历史上最后的结局究竟如何,曹昂不知道。但他知道,现在的貂蝉亦非历史上的那个貂蝉了。

    静静的立了半晌,忽见貂蝉倾城的面颊之上,缓缓的流下了两行清泪:“貂蝉当是世间最自私自利之人。”曹昂闻言皱眉道:“你为何如此说?”

    貂蝉长叹道:“温侯昔日待我深厚,这份情谊,貂蝉唯有以死相报可是可是,我不敢。”曹昂闻言一愣,接着额首道:“原来如此,你是顾念到吕布之妻严氏,曹氏以及吕布之女,怕因你之事,从而牵连他们,故而矛盾不觉。是吗?”

    貂蝉闻言轻道:“亦有此中原由但是,真正的原因却是,貂蝉怕死。”曹昂闻言不由惊呆:“你怕死?那你当初还敢激怒与我?”

    貂蝉摇了摇首道:“你不明白,就是因为我对自己难以下的了手,故而想激怒于你,由你来赐死与我,如此,既是报了温侯恩义,也不会牵连与严夫人等人。”

    看着泪水忽闪而下的貂蝉,曹昂终于明白了,为何貂蝉的结局,后世记载不详。不管历史上的貂蝉被赐予了谁,想必最终都逃不过被赐死抹杀的结局。而被刺死的原因,又岂会记载于册?

    这就是矛盾吧,曹昂心中暗叹,天下间谁敢直言不怕死?谁都怕!但是谁又有过貂蝉的这种境遇,既想生存,又不得不顾念旧意,去激怒新主,假手他人杀了自己这是何等的挣扎?当然,或许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碰上了自己这么一号‘怪人’。

    此时的貂蝉因说出心声,脸上的清泪恍如雨下:“当年为了报答义父恩情,我辗转于董卓与温侯之间,最终使他们二人反目成仇,温侯更是为我手刃义父,但上了个不仁不义之名,温侯手下都说我是不祥之人,请他杀我,可他却力排众议,依旧待我如初。如今温侯以死,我却因为贪生,而活至今日”

    少时,但见貂蝉稍稍缓过神来,轻声道:“貂蝉有时常常想,如我这般的人,为父母所生于『乱』世,究竟是对还是错?”

    这时的貂蝉,语气飘邈『迷』茫,仿佛又是陷入了往昔惨痛的回忆之中,半晌,忽见曹昂上前用袖子将貂蝉的眼泪擦干,反倒是因为用力过大,将貂蝉的脸上擦得有些脏花。

    少时,便见曹昂收手,笑了一声道:“你问我,如你这般的人,为父母所生,究竟是对还是错?这个题目,几年前,我也有过同样的疑『惑』。有时,我亦是在想,曹昂活在了这个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接着,便见曹昂大刺刺的向着旁边的石凳一坐,洒然笑道:“这种事情,倒不如你我一起活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日后,曹『操』与司空府大摆宴席,宴请许都诸多望族,曹『操』与此时摆宴,自有他的深刻道理。毕竟,不久后,便是与河北袁绍一决雌雄之时,但袁绍实力强大,现在摆宴,便是为了安抚许都豪门之心。若与袁绍开展,而后院反倒起火,这种事情,是曹『操』绝对不会允许的。

    但见今日司空府门前车水马龙,门口站了不少的侍卫。不断登门拜访的豪门家眷根本数不过来,来来往往的人虽多,却并不忙『乱』,依旧是竟然有序,足见司空府在众豪门人士心中的威慑之高。

    张氏领着几个儿子和女儿来到司空府,在将请帖牌交与门口的管家后,便见管家笑道:“原来是甄府的诸位,宴席未开之前,夫人与诸位公子可往后园散心,我这就叫人送诸位过去。”

    管家随即派人领着甄府的诸人而去,张氏一边走一边轻声对着甄宓道:“宓儿,我闻司空大人好赋诗词,你可悉心准备一下,早晚是人家的儿『妇』,现在就应试着去博取司空大人的好感。”

    甄宓随意的叹口气道:“母亲,这是宴席,又非以诗会友,准备那些做个什么?”张氏见甄宓不在意,却是丝毫没有的气馁,又是一个劲的嘱咐这,嘱咐那,说的甄宓面上的秀目不住上翻。

    “甄夫人!”突见一声招呼,却是许都的豪门崔氏招呼,张氏急忙上前寒蝉答礼,甄宓见时机已到,乘着张氏不注意,随即轻手轻脚的向着另外一条道路而去。

    七拐八弯的,来到一处僻静之地,但见一个幽静的小湖,清澈见底,旁边各种芳花齐放,好如一场百花盛宴,令人目不暇接。甄宓静静的四看片刻,接着悠悠然道:“好美。”

    炎热的太阳当头而照,甄宓不由的觉得面上有些发热,接着四下而瞧,见没有旁人,便偷偷的将面上的丝巾去掉,接着蹲下来在湖中照了照自己的倒影。

    河北第一美女的容貌倒影在湖水之中,却见甄宓淡红的面『色』,瘦白的脸颊,微翘的小鼻,秀媚而略扬的嘴角,面上似是有一股淡淡的慵懒之意,如果仅以容貌而论,只怕未必及的上貂蝉,但那慵懒之中却有一种她人所不及的聪慧之气。这感觉就如在一池清澈的湖泉之中望见了其中的石子,水是水,石是石,娇柔与聪慧仿佛已是合二为一,却又是壁垒分明。那份柔媚与智慧仿佛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了一起,给人一种醒目的影响,既亲且喜,风华绝代!

    正凫水只间,甄宓忽听身后有几个男孩子似的声音传来,但见曹丕、曹彰以及曹真、曹休等曹氏子弟正打打闹闹的向着这边走来,曹丕眼尖,一眼望见湖边之人,高声喝道:“你是谁!”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五章 司空之宴

    第五章  司空之宴

    听到身后有声,甄宓匆忙将面纱罩上,然后急忙转身,可是却依旧被小曹丕看到了一眼。仅仅是这一眼,十三岁的曹丕心中就不由大惊,这女子是哪家之女,竟然如此『迷』人?

    “你是哪家的女子,竟敢擅自闯到我司空府后园!”少时,忽听曹丕轻声道。甄宓闻言秀眉微皱,这是曹『操』的儿子?年纪不大,说话倒是老气横秋的。虽然看不惯,但甄宓知道这最基本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小女子来后院赏观,乃是得司空大人准许,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曹丕闻言傲然抬首道:“我乃是司空大人之子曹丕!你是谁家的女子?”甄宓见状不由暗笑,这小子年纪不大,大人样倒是不小:“回曹公子,小女子甄宓。”

    “甄宓!莫不是与大哥定亲的那个”甄宓话音一落,便见曹彰一脸讶异接口道。那边曹真、曹休等人闻言亦是满面好奇,这面纱女子究竟是何许人,居然能得曹昂垂青?

    而曹丕在闻听甄宓之名时,面『色』不由暗了一下,接着又听到了曹彰等人的话语,想起适才的惊艳一幕,不由随口说道:“我曹家这么多人,为什么就非要大哥纳她!”

    一时间,满园寂静无语,曹彰轻轻的咽了口吐沫,推了推曹丕道:“二哥,你你说什么呢?”在曹氏子弟的心中,现在的曹昂毫无疑问的是曹氏小辈人中的第一号人物,特别是在以将帅为目标的曹彰和曹真等人心中,曹昂和曹『操』,曹仁等人一样,可谓是他们的心中的表帅。

    曹丕闻言一愣,接着自知失言,『138百~万\小!说网』,就这样不通礼法的女子,出门拜客居然蒙着面纱,如何能配得起大哥?”甄宓闻言皱眉,急着淡淡道:“小女子脸上有癣疾,恐惊扰了贵府门客,所以只能以面纱遮颜,还请曹公子勿怪。”

    曹丕闻言眼中寒光一闪:“癣疾?如此你便更配不上我的兄长!”其身后的曹彰和曹真等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今日的曹丕是怎么了,说起话来怎么颠三倒四,不清不楚的。

    曹丕毕竟只有十三岁的年齿,适才乍一望见甄宓,心中顿时惊为天人,后又闻此女已要许给曹昂,心中不知为何,嫉妒和酸楚交杂混合,说起话来就毫无头绪,只是一味的想将这门亲事搅黄。

    可是甄府和曹氏联姻,对于曹『操』和曹昂来首,对于日后的基业大有益处,岂是现在的曹丕想的那般简单。甄宓见这孩子说话乖张蛮横,心中不喜,随即对着曹丕一躬身,淡淡道:“此门亲事也非小女子做得了主的。小女子不在此耽误诸位公子说话了,暂且告退。”说罢盈盈一礼,接着徐徐向园外而去。

    曹丕见状,下意识的便要抬脚去追,但是刚要迈步,忽然反应过来身后尚有一干兄弟,随即悻悻的收了脚步,抬首向着甄宓离去的方向幽幽望去。

    甄宓匆匆而走,转首望见那几个小子没有跟上来,不由暗自舒了口气。接着心中亦是有些后悔自己适才为何要摘去面纱,记得昔日在中山童渊曾跟她说过,未出阁之前,勿要轻易打开面纱,否则会有祸事。如今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童渊之语,确实极对。

    甄宓正懊恼间,忽听一个声音笑道:“怎么?甄姑娘捕获了我二弟的心,尚还这般不快吗?”

    甄宓闻言一惊,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心中疑『惑』,不由抬首望去,但见前面一人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不由疑『惑』道:“你你不是陈左监吗?你怎么在这?”

    曹昂幽幽的度步上前,轻声道:“我原还以为你是个聪明女子,看来是走了眼了。”甄宓闻言,细一想曹昂适才之语,脑中忽的一清醒,心中顿时有些无措。

    少时,方见甄宓沉下脸来,轻声道:“原来如此,曹大公子好深的心机。一直把小女子玩弄于鼓掌,枉甄宓当初还以公子为友。”却见曹昂笑道:“你叫错了,本将如今身负官职,你不该呼我为曹公子,而是要叫声‘将军’或是‘侯爷’。”

    甄宓闻言深吸口气,福了福身道:“甄宓见过曹君侯。”曹昂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幽幽道:“看来我那二弟似是对你情有独钟啊。”甄宓闻言一楞,接着道:“你都看到了?”

    曹昂心中一笑,甄氏前脚刚入司空府,后脚就有人通知他,适才甄宓先摘去面纱,后遇曹丕曹彰的诸多情景,他亦是在暗中看的清清楚楚。

    但见曹昂笑着转头,看了看甄宓的面纱,幽幽道:“也不怪我二弟,你长的这么美,难叫男人不动心啊。”甄宓闻言大囧,喃喃道:“你什么意思?”

    曹昂笑道:“我可不是像二弟一样匆忙一瞥,你的面容,我可是看了老半天啊。”甄宓闻言心中一颤,不知为何,虽然知道曹昂骗她,但她心中却是提不起什么恨意,只是适才微微着恼了一下。

    但见曹昂一脸和蔼可亲的样子:“听说你母亲原先在河北与曾为你与袁氏结亲,可惜,到了最后,你只能是许配给我。”甄宓闻言一惊,急道:“谁说的?你我两府只不过行了纳征之礼,实在不成,我甄府便将征礼退回便是。”

    曹昂闻言哈哈大笑,接着道:“你倒真还敢说,可惜的是你没有那一天,记得吗?当日我在酒楼与你说的那句话,对于你的恩情,我会用最好的方式回报于你。”

    甄宓闻言不由大窘,过了一会方才悻悻道:“小女子还有事寻我母亲,暂且拜别君侯了。”说罢,微一福身,接着急急忙忙的离去了。

    曹昂原地站了一会,忽然轻道:“她走远了,你出来吧。”话音落时,便见司马懿从不远处的山石堆后『露』出头来,拘礼道:“将军。”

    曹昂转首冲着他笑道:“适才我父寻你去,有何要事?”司马懿闻言轻道:“司空大人寻懿过去,乃是有意卓懿担任司空府的上计椽。不过懿以年齿尚轻,不堪大任为由婉拒,并推荐了家兄司马朗。”

    曹昂闻言,淡淡笑道:“你如此却是为何?你在我这里外名是个中庶,实则乃一总管。还是去司空府好些。”

    司马懿闻言忙道:“懿只愿陪伴将军身边,以为副僚,其余在无奢望。”曹昂闻言淡淡一笑,悠悠然道:“走吧,宴席快开始了。”

    司空府,大殿之内以曹『操』为中心,呈半圆形围绕着期间,正对着厅内大门。诸家豪门依次坐了,曹昂偷眼看那主位之上,曹『操』面无表情,心不在焉,显然是在沉思一会当如何行事。

    少时,便见许都诸家豪门尽坐,曹『操』微微一笑,接着拍了拍手道:“呵呵,好啊,孤与诸位也是难得相聚一堂,今日开宴之前,孤有一人一曲,想请诸位倾听。”

    说罢,但见曹『操』拍了拍手,接着便听厅侧传出琴声。好如泉水叮咚作响,如鸣佩环,其余诸音相较而比,皆黯然失『色』,琴曲撩人心神,实乃是妙曲诸首。一曲过后,顿时赢得众人一片称赞。

    但见有豪门之主起身言道:“世间撩心之曲,动人之音,莫过于此。不知此曲乃为何名?此等抚曲佳人又是何等仙貌?”曹『操』闻言哈哈大笑道:“抚曲之人,乃是孤之义女,曹玉!”

    满厅豪门子弟闻言不由皆惊,但见曹『操』招了招手道:“玉儿,出来见过诸位宾客。”少时,只听轻步齐挪,玉儿抱着焦伟琴来到厅外,对着曹『操』盈盈一拜道:“义父。”

    诸人尽皆哑然,但见曹『操』呵呵笑道:“孤这位义女,昔日于洛阳,曾得高乡侯府蔡大家真传,一手秒琴不输与当世任何才人,适才所弹一曲‘琵琶语’,乃是由我儿曹昂所编,义女曹玉所谱,不知公等以为如何?”

    满厅豪门闻言不由尽皆讶异,特别是甄宓,她万没想到,这感人至深,诗情画意的动人幽曲,竟是那曹昂所著。正疑『惑』间,突有人道:“昔日高乡侯府被焚,天下名曲少矣,今有司空大人爱女如此琴技,琵琶语一曲呈千人所不呈,真乃‘琴瑟之杰’也!若能使我大汉四百年琴曲之术中兴于此,曹氏当为天下才人所敬,万古流芳。”

    曹昂闻言心中暗笑,事情似乎比想象的要来的好,如今玉儿已是曹家之人,若日后在等曹植长大,到时曹家文名昭著,必可大兴文治,当然,今日让玉儿『露』一『露』脸,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如后的包装还是要靠老爹和他好好思量。

    曹『操』闻言哈哈大笑,接着起身道:“哈哈,公赞我曹家过甚,来!咱们开席!”接着便见侍女往来上菜递酒,各家豪门尽是敬酒与曹『操』,厅中热闹非凡,期间玉儿又是抚焦味琴弹曲,更兼曹『操』爱妾来莺儿领舞群芳,但见她身姿柔顺,眉目清明,一曲飞天舞下来,灵动妩媚,优雅无比,顿时赢得满堂喝彩。

    而曹玉手持焦尾,练琴备曲数载,今日亦是厚积而薄发,尽了浑身解数,歌舞曲乐,无不费尽心思,不但精彩有余,且新意亦足,顿时令许都诸家豪门对曹氏之‘雅致’而刮目相看。

    少时,只见曹『操』忽的起身,敬了满堂宾客一盏酒,接着哈哈笑道:“诸位,实不相瞒啊,今日宴请诸家来此,非是为了请诸公吃这一顿宴!实乃是曹某有一事,欲与诸位相商。”

    有人闻言道:“司空大人有何事说与我等?”只听曹『操』呵呵道:“诸位知道,我大汉朝现在危在旦夕呀!天子有难啊!”众人闻言面上不由皆惊,曹『操』环视一圈,幽幽道:“如今袁绍即将南下攻许,如果诸位不保许都,咱们很快连这样的饭都吃不成了!是不是啊?”

    诸人闻言金尽皆窃窃私语,曹『操』冷然的打量了一圈,忽见一豪主起身道:“司空大人,在座的这些人,说到根上,都是您的人啊,没有司空大人迎驾许都,哪有我族人今日?我们这些人跟司空大人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哪,您什么意思,只管吩咐吧!”

    众人闻言俱道:“司空大人有何意思,就请明说吧。”曹『操』闻言摆了摆手道:“诸位,都坐下,曹某在此代天子感谢诸位!好啊,话已至此,我曹『操』就开口相借了!”

    但见曹『操』喝了口酒道:“我想请诸位每人写个缴文,以诸位族中名义声讨袁绍擅杀朝廷边将公孙瓒的罪状,并在曹某来日与袁绍交战之时,将钱粮具械借一部分与曹某!以备我大汉的虎狼之师,打败袁本初的河北叛军!诸位听清楚了吗?”

    见下方众人不言语,曹『操』轻道:“诸公若是愿意的话,明天晚上日落之前,就将檄文送到司空府上,如果不愿意的,曹某也不怨你们,等会将这顿饭吃完了,咱们也就恩怨两绝了。”

    厅中安静的恍如没有一人,在座的许都豪门大族尽是没有一个率先开口,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人的动静,少时,忽听曹『操』沉声道:“诸公,到底是愿意不愿意啊?是吭个声,还是摇个头啊?”

    少时,忽见在场的诸人一个个的开始低首轻声道:“诺”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六章 奔青州去

    第六章  奔青州去

    曹『操』以雷霆与怀柔手段威吓许都豪门世家写下声讨袁绍的檄文,其实这个檄文对于袁绍来说根本没有影响,对曹军亦没有臂助,曹『操』之所以出此策,为的就是将这些豪族绑在己方的船上,毕竟与袁绍交战不比他人,一但后院起火,那后果是不敢设想。威吓世家大族,是身为一代雄者的曹『操』为许都安定必须要做的措施。

    许都诸事处理完毕之后,曹昂随即率领典军师卫营东走徐州,去『马蚤』扰青州,为了能够好好的打响这一仗,曹昂特意问曹『操』将整个典军师卫营好好的改制了一番,他要流星堂为典军师卫营配于最好的装备,最强的劲弩,最好的马蹬,毕竟是深入敌境,这点要求无可厚非。

    建安四年五月,此时的典军师卫营按照曹昂的命令,分散来到徐州,车胄亲自迎接曹昂,请曹昂暂住州牧府。

    府内,曹昂站于厅中,背负双手,看着墙上的皮图微微沉思,“这么说,袁谭就在临淄城?”听得曹昂发问,车胄急忙回道:“不错,后将军,临淄乃是青州大郡,位置重要,且其郡为昌邑,东莱,平昌、下密、章丘等诸多郡县包围,极难攻取,历代主镇青州守将皆以此为根本。”

    曹昂闻言沉思不语,接着转首看了看下方的司马懿、甘宁、魏延、史涣等人道:“你们怎么看?”但听魏延请命道:“末将愿引一军,打下临淄周边几处郡县。”

    甘宁闻言嘿嘿道:“将军放心,老末将也愿率军直接去打临淄,乘着青州各郡援兵未至,先吓破那袁谭的狗胆!”曹昂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等可知道我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什么?”

    众人闻言互相对望,史涣轻声道:“自是来『马蚤』扰青州,争取先机。”曹昂额首道:“不错,所以,若是不能拿到最大的利益,那我等还不如不来!”

    司马懿闻言轻道:“将军之意,莫不是要消耗袁军士卒?”曹昂额首道:“只是攻打青州郡县,没有什么大用,倒不如引袁谭兵马出来,最大的击溃他袁军的精锐兵马。”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曹昂轻轻的拍了拍墙上的皮图,沉声道:“北海的守将现为何人?”车胄急忙道:“北海守将乃是袁谭手下爱将严敬。”

    “严敬?”曹昂『摸』了『摸』下巴:“其人如何?”车胄忙道:“勇力过人,熟读兵机,非等闲之辈、深的袁谭喜爱。”曹昂深思片刻,接着双手一拍道:“咱们,就打北海!”众人闻言互相对视一下, 唯有司马懿淡然无状,魏延疑『惑』道:“将军,为何非要去打北海?”

    曹昂沉声道:“如今的青州有三不足,一是冀州兵力分散,幽州方定,冀州兵马各分数城,安民驻守,暂时难以分身,所以我们打青州,无需担忧会有多少兵马来援;二是心骄,公孙瓒兵败而死,袁军士气虽盛,但也多骄,自以为从此南向而征天下当可所向无敌,骄兵随勇,却也易败。特别是袁谭,严敬这种一直高高在上的人,必有轻敌之心;其三,北海乃是大郡,是西阻泰山的险地,袁谭必然极为重视,若打此处,必能引袁谭兵出临淄,来与我等交战。”

    众人闻言似有所悟,曹昂笑道:“公等切记,咱们这次打青州,不是夺城!是要打‘胜仗’,记住,咱们的目的是要把袁谭打惨,把袁绍打疼!”

    “诺!”甘宁、魏延等人俱是大声呼应。司马懿则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心中暗道:后将军府,这头猛虎要开始吃人了。

    几日后,徐州军马以雷霆之势直奔北海而去,为了『迷』『惑』严敬,曹昂按照司马懿的吩咐,打出以车胄为主帅的旗号,来『迷』『惑』视听。徐州和北海,中间小县不少,但都少有兵马。大军就这么一路北上,直取北海城池而去。

    消息传到北海,严敬一边发书于临淄城,一边召集手下部将商议,但见北海诸将云集,严敬扫视着众人言道:“今日召诸公来,乃是斥候有信,徐州车胄亲领大军,北上直奔北海而来,不知意欲何为?”

    下方诸将闻言互相目视一会,方有人道:“将军,不管车胄此番出兵为何,但主公整治河北的军法就是:宁折万军,不失寸土!不管车胄的目的为何,咱们要做的就是守好北海城!

    严敬闻言『摸』了『摸』下巴,接着轻道:“本将自随袁青州至北海以来,少有军功,车胄也非曹军名将,一味固守,只怕折了日后南下的锐气,在主公和袁青州那里也是不好交代。”

    满厅众人闻言尽皆不语,过了片刻,方听严敬又续道:“敌人来远攻城,我若不战,是示弱也。此事非上将可为。”话已至此,严敬的意思大家很明白,他要出战立功!

    如此,两面的军马皆有所动,严敬亲令大军出北海城,往琅邪去迎曹军,消息亦是历时传到曹昂军中,严敬准备主动出战,曹昂心中非常高兴,毕竟严敬功劳虽然不著,但他能成为北海的太守,绝非侥幸,听车胄分析此人,也算是青州的保障之一,如果他只是一味的防守北海,弄起来,确实是有些麻烦。但是严敬既然为争军功出城,曹昂相信凭着己方装备配备上的优势,严敬此战当必败无疑!当然,若要严敬完全放心手一战,还需做些稳妥的工作才行。

    琅邪平原上,只见远方已是尘土飞扬,少时,便有探马来报:“后将军,车刺史的前锋军已是引取严敬前来。”

    曹昂点了点头,说是引取,实则是车胄败给了严敬,这点也是在曹昂和司马懿的谋划之中。只见司马懿缓缓的打马来到曹昂身后道:“将军,如何给车刺史下令?”

    车胄的前锋军当有五千余人,已不算少,却被严敬轻易的撕裂,打得狼狈而逃,其人的能力未免些过低,但不管如何,他对于曹氏的忠心却是无可质疑的,这也是曹『操』让他坐镇徐州的原因,一州之事未必非要赋予一个有能力的人,但是却一定要交给一个忠心的人。

    少时,车胄兵马匆忙而至,看着浑身尘土的车胄,曹昂笑了笑道:“刺史不必停下,直接往后军去吧,这里自有曹某挡之。”

    车胄闻言脸『色』有些发红,毕竟诱敌诱得这么‘真’,他的面上也是不太好看,心中也颇为忐忑,但见曹昂并无怒火,车胄高悬的心也顿时落下,浑身感到轻声道:“多谢将军!”

    车胄军马方退,便见前方尘土飞扬,严敬军马分三面具至,曹昂轻轻的晃了晃手中的换日,对着身后军卒喝道:“打出本将旗号!”

    掌旗卒闻言,道一声得令,接着便命四五名士卒将大旗抗出,黑『色』锦旗飞扬,旗帜上所书的五个大字在空中恍有一种嗜人之感,汉后将军‘曹’。

    只见远处严敬军马齐齐止步,严敬看着不远处飘舞的旗帜,眼中金光渐渐爆闪,问左右道:“汉后将军可就是当年杀纪灵,平徐州的曹昂?” “正是”

    “原来如此,我道车胄为何敢犯青州之境,原来竟有大人物前来坐镇。”严敬一边赞叹,一边缓缓的打量着对面骑着赤兔,手握换日的主帅,幽幽言道。

    “严将军,对方区区一黄『毛』小子,有何可惧?末将愿往取曹『操』之子的首级!”说话间,便见一骑飞出,大声喝道:“曹昂小儿,竟敢以孤立一军入我青州之地!尔等还指望有命存于此地?今可敢出马与我一战!”

    曹昂淡淡的摇了摇首,叹道:“你还不配。”话音落时,魏延已是当先出马,但见魏延手中长刀挥舞的并不很快,但却一板一眼,毫无间隙可乘,最简单的刀招有时就是最有效的刀招,且论力量,两人相差甚远,但见魏延手中长刀横斜飞舞,虽毫无花哨,却胜在悍勇绝伦,数合之后,便见严敬手下副将头颅飞至空中,眼中全是讶异与不甘。

    “好武艺!”甘宁咧嘴哈哈一笑,接着急忙问曹昂道:“将军,攻不攻?”曹昂闻言幽幽道:“攻,当然要攻。我们有最好的马蹬,最远的劲弩,最悍的勇士,对付区区袁谭手下一将,若还需使计,那这典军师卫营,本将不要也罢!”

    甘宁闻言会意,接着一提长刀,高声喝道:“擂鼓!骑军,随老子上!谁慢了一步,休怪老子日后翻脸!” “杀~!”

    狂『乱』的杀喊声煞时响起,典军师卫营三千铁骑彷如洪水一般,呼啸汹涌般的向着敌军冲杀而去,狂『乱』的马踏之声震彻青原,惶惶间卷起了漫天尘土。

    骑兵方动,便见司马懿手持令旗,打马来到阵前,接着缓缓的举起右手,接着便见箭弩营全然整箭举弩,只等司马懿下令。

    此时前方,忽见一直率众屠杀的三千铁骑左右而散,向着严敬两侧军马杀去,中路顺时『露』出破绽,司马懿淡淡点头,接着将手中令旗挥下

    “嗖嗖嗖!”冰冷的弩箭排排相连,恍如与地平线平行的冰冷一线,反『射』着烈日的光芒向着迎面冲杀的严敬骑兵『射』去。“啊!”只听第一声惨叫,便见严敬冲杀的前军纷纷倒地,手中的兵器的落地之声与战马的倒地嘶鸣交杂一边,让人心惊胆裂。

    此时,甘宁的骑兵亦是抽出了刀柄极长,前段曲弯的‘战马刀’,骑兵双脚御马,双手持刀,横侧与马头之前,仿佛三千颗刮肉的獠牙,双方马军方一相遇,便见战马刀直直的切破皮甲,狠狠的滑进袁军的肉体之内,却又丝毫不带滞留,立刻从其身后划出,带起一片灿炫的雪花,飘散在空气与平原之上。

    严敬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什么骑兵?灵变之力居然这么强,变向居然如此容易,那弩箭又是什东西!竟然可连『射』达数百余步?

    但此时已没有让严敬去细想的时间,曹军的兵马与自己的兵马全然相交,欲罢已经不能,他必须亲自上阵方可挽回一屡败势,不觉之间,严敬已是催动了战马,率领着亲卫向着前方的战场上奔驰而去。可是却有一只军队早早的拦住了严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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