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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25部分阅读

    来了你今日提出此事,莫不是已有人选?“

    曹昂点了点头,道:“不错,孩儿看中的,便是河北甄家之女甄宓。”曹『操』闻言一愣?河北甄家?

    几日后,贞福园中,甄宓迎来了她最为意想不到的几个人,他的母亲张氏!见到张氏的一瞬间,甄宓恍如雷击,讶异道:“母亲,你你怎么会来这?”

    却见张氏并没有理会甄宓的讶异,只是上前抱着甄宓哭道:“女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甄宓闻言不由『迷』糊,没事就好?他会有什么事?

    待甄宓哄张氏止住眼泪,随即问他,才知道,张氏得到了朝廷的旨意,说是甄宓在许都犯了错罪,已被廷尉府扣押,另外还得到了甄宓的亲笔书信,请张氏速到许都救她,张氏知道后,随即拖家带口来许都扎根,发誓就是花尽甄氏财产,也要救出自己的女儿。

    看着自己的‘亲笔书信’,甄宓脑中瞬间闪出那位‘廷尉府左监’大人,但见她平和的双目少有的闪出怒火。甄宓急忙对张氏道:“母亲,你中了人家设下的圈套了。”

    张氏闻言楞道:“圈套?”甄宓急忙点头,二人正说话间,忽见门口客人『马蚤』动,一队虎士大步迈入,为首一雄武大汉,正是典韦。

    只见典韦环顾四周,朗声喝道:“哪个是管事的?”但见甄宓迈步站于张氏之前,轻声道:“小女子便是。”典韦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道:“你是甄宓?”

    甄宓闻言一颤,轻声道:“正是。”典韦点点头道:“好,那你随我去司空府走一遭,还有你母亲。”说罢,指了指甄宓身后张氏道。

    甄宓心中一惊,想不到对方竟然说出了司空府三字,这代表着诓骗甄家前来于此的便是曹氏一族。想到此处,甄宓轻言道:“不知司空大人,见我母女有何要事?”

    典韦摇了摇头道:“不知,只叫我来相请。”甄宓闻言轻叹,接着道:“既如此,还请这位大人在前面引路吧。”

    来到司空府,方一入正厅,便见曹『操』正坐于上首,接着点头道:“河北甄家竟然能迁至京师,实乃孤所料不及,今闻甄氏一家前来许都,曹某着实感慨不已,故特命手下前往相寻,没有惊到夫人吧?”

    张氏闻言慌张道:“没有,没有”到是甄宓轻鞠一礼,幽幽道:“承蒙司空大人相召提携,甄氏一族当真感激不尽。”

    看着言谈得体,从容以对的甄宓,曹『操』心中不由赞了一赞,接着哈哈笑道:“你便是甄宓?果然非一般女子,难怪我那儿子却是对你如此倾心。”

    甄宓闻言一愣,却听曹『操』续道:“甄夫人,实不相瞒,孤对甄家仰慕已久,只可惜甄家远在河北,不在许都,如今甄家迁至京师,若有什么不便,只管告诉我便是。”

    曹『操』说得客气,但意思已是很明白了,甄氏须得迁移至许都!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张氏尚在犹疑,甄宓却以听明此中契机,轻言道:“既如此,便有劳司空大人费心了。”

    曹『操』哈哈大笑,接着轻言道:“好,好,甄姑娘果然是女中一等人物,孤本来尚有疑『惑』,如今却已是再无犹疑甄夫人,曹某欲与你甄家结个亲事,不知夫人可愿意否?”

    张氏闻言,低声道:“不知司空大人的意思是?”曹『操』呵呵笑道:“曹某长子,现已二十有二,却尚无正妻,夫人教女有方,不知我曹家有没有这个福分?”

    张氏闻言急忙道:“甄氏可与曹氏结亲,自是天大的福分,我有五女,长女甄姜,次女甄脱已经出阁,现尚有三女甄道,四女甄荣尚是云婴之身,不知司空大人”

    但见曹『操』摇了摇头,笑道:“那,不知甄宓姑娘呢?”张氏闻言一愣,小声道:“宓儿虽未出嫁,但已是得太尉大人次子袁熙公子纳采、问名,这恐怕”

    听到‘太尉大人’四个字,曹『操』眼中精光一闪,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是笑道:“既只是纳采、问名,又未纳吉,纳征,又有什么关系?明日孤便派人往府纳采,不知甄夫人意下如何?”

    张氏闻言暗暗叫苦,但又能如何?但如此行事,势必会得罪袁绍,这河北日后恐怕还真是回不去了。

    但见曹『操』呵呵大笑道:“此事便这么定了,孤以托人在城南觅得一处宅院,夫人可暂且安顿家人,日后但又良宅,曹某必不会亏待甄氏一族。”

    甄宓面纱上的秀眉微皱,但也无可奈何,只得与张氏冲着曹『操』盈盈一拜道:“谢司空大人”

    作为后将军的卧居,克己轩并没有他人想象的一般奢华,反倒是出人意外的简朴。两边墙上是淡墨的峦山仕图,青纱淡帐遮住一席小小的卧榻,室中的暗几上不沾一尘。上面全是《孟德新书》的撰文以及一切其他的政要兵书,月『色』透过半开的木窗映照室内,与案上蜜烛灯温和的光线交织在一起,柔和而明亮,使得克己轩内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安静。

    曹昂并没有歇息,而是细细的读着兵要政机。望见司马懿进来,似有所悟的微微一笑,显然亦是在等待司马懿的到来。

    “甄家人来了。”司马懿一鞠躬,直言道。

    “甄家人昨日由南门入城,且族中要人皆至,显有长居之意,今日晨间被召往司空府。”曹昂的手没有放下手中书简,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续道:“仲达深夜找我,如过是为了告知我这个消息,却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司马懿坦然答道:“这个消息早已传遍许都,而且将军也必然知晓,司空大人已派人向甄府纳采,为将军向甄宓求亲之事。但将军最近事情繁忙,一定不知道,公孙瓒已是和袁绍交上手了。”

    曹昂闻言不由动容,眼『露』精光,沉思良久,怅然一叹道:“如此,我等与袁绍老贼交手的日子也是不远了。”

    司马懿续道:“张燕与公孙续偷袭袁绍之后,反为袁绍后军的张郃所败,公孙瓒闻听其子危机,出兵易京相救,现已是与袁绍军大战。”

    曹昂闻言叹道:“他若是乘此时机,直取幽州边郡,反能有一线生机,可他却南下直取袁绍军锋公孙瓒必败无疑。”

    司马懿额首道:“将军所言甚是,懿对此事也颇有感触,对了,公孙衽交由貂蝉代,不知可是妥当?”曹昂额首道:“没事,公孙衽将门之后,交与有些脾气的貂蝉带,反倒不会折了锐气,日后当有大用。”

    司马懿心中暗凛,他做了快三年的将军府总管,虽然极得信任,但想起昔日被‘收用’的情景,也不由暗暗心惊,时至近年,他感到终于有些『摸』清了这位亦善亦邪的主子的脾气秉『性』,但不知为何,最近的将军似是又有变化,虽然面上依旧是和蔼可亲的笑意,但内敛的笑容之中,仿佛又多了些什么,令他比起原先更加的捉『摸』不透,令人难以揣测。

    良久,忽听曹昂沉『吟』道:“仲达,河北战事将起,我闻你父兄具在河内,为了安全,还是召到许都吧。也好一圆你与家人的相思之情。”

    司马懿闻言愣了下,随即道:“谢将军惦念。”曹昂额首道:“我听人说你兄司马朗,昔日为避董卓之祸躲回乡间,如今也是他该出任的时候了,你多劝劝他。”

    司马懿闻言领命而去,不久,但见曹昂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向窗外空中的明月,自言自语的喃喃道:“现有甄氏,公孙氏,司马氏”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一章 刘备欲离

    第一章  刘备欲离

    袁绍与公孙瓒之战,终于接近了最后的尾声。而公孙瓒的败亡已属板上定钉之事,如此,河南的曹氏即将面对的就是河北袁氏的铁骑,北方的『乱』战风云即将大副展开。

    许都、司空府——看了看手上的战报,但见曹『操』的眉头深深皱起,只因江淮的袁术终于开始有所动作,观其行军路线,竟是欲北上投奔其兄。大厅之内诸文臣武将皆是一声不吭,等待曹『操』发话。

    少时,忽听曹『操』一声长叹,沉声言道:“袁术既然北上徐州,那看起来他在庐江是呆不下去了。”荀彧额首道:“不错,明公,依彧之见,袁术在江淮倒行逆施,惹得天怒人怨,已是难有立足之地,如今他居然去投奔他一向瞧不起的庶出兄长,足见袁术已是走投无路了。”

    曹『操』亦道:“不错,但话虽如此,袁术还是颇有些兵马,若在凭空增加袁绍实力,却不是件好事,我当派人阻拦,剿杀袁术,一举出去此贼!”

    话音方落,便见刘备迈步而出,微微颤声道:“明公,备愿代明公去阻拦袁氏逆贼!也算为,也算为伯珪兄,尽一份力”

    看着刘备的样子,满厅众人尽皆感叹,曹『操』自因上次太庙事件后,刘备却依旧站于其身边,对他的疑虑杀了许多,且增加了几分好感,见刘备哀愤的样子,随轻声道:“玄德,公孙瓒之事,孤也是深感惋惜,也罢,你便领一军去阻杀袁术,勿要让其与袁绍会和,也算是为伯珪报了些仇,如何?”刘备闻言,随即哭拜于地,感谢曹『操』成全之恩

    将军府后院——换日镏金镗在曹昂的手中舞的霍霍生风,在夕阳照『射』下熠熠生光,仿佛舞起了一片金『色』的绸缎,从一旁童渊的角度望去,当属大开大阖气势十足,百鸟朝凤夹杂着镗法的机要,让人难以看清其中奥妙,且换日镏金镗和他的主人一样,诡诈之气也是日益充足。

    此时,只听院外响起了一阵脚步之声,曹昂几乎不用回头就能知道那是何人,但见郭嘉有些气喘吁吁的走入后园,急道:“将军,你练功练的倒是悠闲,难道不知出大事了?”

    曹昂认真的舞完最后一个动作,接着将镏金镗放在架上,对着童渊点了点头,童渊会意,随即起身道:“今日,到这吧。”

    只见曹昂拿起手帛擦了擦头顶,转首看着还在大喘气的郭嘉,笑指着石台道:“奉孝兄急个什么,这怎么像你?坐下吧。”郭嘉闻言,长出口气,接着向石台上大刺刺的一座,皱眉笑道:“嘿嘿,将军,你到是安稳,难道不知道出了大事?”

    曹昂轻轻的喝了口茶,幽幽道:“能有什么大事?还不是刘备走了。”郭嘉闻言一愣,续道:“嘿?你都知道了?那怎么还这么悠闲。”

    曹昂放下茶杯,幽幽道:“拦也拦不住,倒不如另想他法。”郭嘉闻言愣神,接着长叹口气道:“唉,是拦不住啊,我适才去劝明公了,明公虽然意动,派许褚去追,但也是未能寻回,后又以朱灵、路昭二人相伴为名,便不在取刘备回来,如此祸患无穷啊!”

    曹昂淡然的看着天空,看见飞过的几只北归之鸟,突然轻笑道:“奉孝兄,你知道鸟儿在什么时候最着急?”郭嘉闻言愣神,接着亦是抬首看看天上的群鸟,笑道:“这个吗嘿嘿,我倒还真不知道。”

    曹昂低下了头,幽幽然道:“鸟儿最着急的情况有两种,一个是出笼飞逃之时,再一个就是觅食寻窝的时候,一般在这两种情况下,也是鸟儿最傻的时候。”

    郭嘉闻言细细思量片刻,半晌后,亦是恢复了浪子般的笑容:“不错,刘备刚出许都,便是鸟从笼出,破袁术之后,他必将如鸟儿觅食一般,急切寻找容身之地这个时候的刘备,当无有往日之智”

    曹昂点了点头,忽的看到郭嘉探究般的目光,微微皱眉道:“你这浪子,为何这么看我?”郭嘉洒然一笑,续道:“我只是在看将军的变化而已。”

    曹昂闻言笑道:“我有什么变化?难道还能多出一只眼来?”郭嘉闻言笑道:“有什么不可能,夏侯惇将军不就是多长了一只眼。”

    “哈哈哈,你休要在此胡言,让叔父知道,打烂你这浪子的嘴。”曹昂笑着摆了摆手,接着沉声道:“奉孝兄,你说刘备破了袁术之后,会去哪里扎根?”

    郭嘉闻言瞬间明白曹昂之意,笑道:“于情于理,刘备都只会回徐州。”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口道:“那就麻烦奉孝兄,写书给徐州的‘明白人’吧。”

    郭嘉心中暗叹,适才那随口的一句‘写书给徐州的‘明白人’吧’,话语间气势已然初成,神态间却又是闲然自得,让人恍惚间有一种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的威胁感。

    曹昂,二十三岁,终于初窥『j』伪雄略之道,再过十年,不知却又会是何等光景。

    却说刘备离开许都,即奔西南往徐州要道而走,阻挡袁术军马北上逐路,其军马在徐州边境与袁术大军厮杀一场,最终,袁术南归败逃,吐血而厥。刘备大获全胜,命朱灵,路昭回许都报捷。

    朱灵,路昭将捷书拿回许都后,曹『操』不由气的发抖,拿着手中的报捷书,在厅中转了三转,接着猛然一挥手,斥退二人,长叹口气,自责道:“此番刘备离开许都,果然如奉孝所言呐一日纵敌,万世之患也。”

    一旁的荀彧看了看眉头深皱的曹『操』,奏道:“明公,车胄乃是明公心腹,当初被明公有意留下,权领徐州,今明公可去书与车胄,让其用计谋杀刘备。”

    曹『操』闻言额首,接着轻声一叹:“孤一生所犯之错,只怕少有能过于此。”

    曹『操』书信传至徐州,待车胄细细观看后,随命人去请陈登,少时,但见陈登来到正厅,车胄随即挥手退下仆从,接着长叹了口气。

    陈登大步走入正厅,疑『惑』道:“车公唤我,不知何事?”车胄轻声道:“司空大人派遣秘使送信与我,言刘备欲奔徐州而来,让我尽快除去此人,免生后患。请元龙来,便是商议此事。”

    “这”陈登闻言『摸』了『摸』下巴:“刘备奉旨出征,剿灭袁术,乃朝廷有功之臣,司空大人为何要杀他?况且其在徐州也是深得人心啊。”

    车胄摇首道:“昔日百姓焚香夹道,请司空留刘备为徐州牧之事仍在眼前但司空既以下令,我等又焉敢不从啊。”

    陈登闻言轻轻点头,接着道:“刘备既要来徐州,车公可令军士埋伏于瓮城,只当是接他,我在城头以箭弩阻挡刘备后军车公以为怎样?”

    “我看不怎么样!”忽听门口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只把车胄和陈登下了一跳。但见一个拄着拐杖,三步一颤,五步一抖的身影迈入厅中,陈登见状急忙上前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陈珪哼了一声,也不理陈登,颤巍巍的向里间走去,车胄见状亦是急忙起身道:“大夫,您这是?”陈珪白了两人一眼,跺了跺脚道:“糊涂!”

    车胄陈登闻言互相对视一眼,陈登急忙笑道:“父亲,孩儿哪里糊涂了?”陈珪咬牙道:“还不糊涂?你这出得什么计谋?刘备何等样人?他若逢难,必然死攻入城。到时以关张之勇,别说是你在城上的那点箭弩,便是吕布在世,也难当此浴血一拼的锋芒!”

    只见陈珪从袖间拿出一块白『色』布帛,冲着陈登甩了甩道:“若非郭公英明,先写书与我,不知你这糊涂虫还会干下何等蠢事!”

    陈登闻言急忙笑着拘礼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车胄闻言急道:“大夫,那不知您有何策?助车胄破敌?”

    陈珪抹了抹银『色』的长须,幽幽道:“这事,说容易也容易,说简单也简单。车公,附耳过来。”

    却说刘备大军行至徐州城南五十里处,突见前方尘土飞扬,刘备等人正疑『惑』间,但见徐州兵马已是行至百步之外。为首一将,打马出阵,正是正是徐州总领车胄。

    “刘备,你奉旨征讨袁术,如今既大功已成,为何不回许都?来此坐甚!”听到了车胄的质问,未等刘备出言,便见关羽已是缓缓打马而出,傲然言道:“我家兄长昔日承陶恭祖相让,全领徐州,今日回来不过是顺水之势,又有何不妥?”

    车胄闻言点头道:“刘备,你是当真要反啊?”刘备闻言皱眉道:“车将军何出此言?刘备忠心效命于天子,方才讨伐叛逆而归,又何来反意之说?”

    车胄也不在与刘备嚼舌,回首喝道:“给我上!杀了刘备匹夫!”‘哦!哦!哦!”车胄军长嚎三声,接着便笔直的向着刘备军马本阵碾压过来。

    看着冲杀而来的车胄兵马,关羽傲然一笑,甩开青龙偃月刀,轻声道:“此等衰军,竟也妄想争雄?”但见关羽一骑绝尘,率军直取车胄,手中青芒闪闪,青龙刀斩杀人体地清脆声不绝于耳,刀刃之上血光激溅,有关羽带领,车胄军马最前面的阵势在顷刻间便被戳裂开来。

    “放箭!”张飞恍如巨雷的声音震慑战场,接着在一组组刺耳的掠空声中,清冷的箭雨好似昊天大雨般的准确蹿下,扎入徐州兵卒体内,不消刻功夫,便有数百人哀嚎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吕布既死,如此二人,天下谁能抵挡?但见己方的军队已呈溃败之势,车胄微微的一『舔』薄唇,颤颤言道:“果然陈大夫之言,若真在瓮城下设伏抵敌,我岂不顷刻间被此二人击杀?”想到此处,车胄转身对着身后的士卒言道:“快!撤,都给我奔徐州城跑!”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二章 翁中捉鳖

    第二章  翁中捉鳖

    看着渐渐远去的的车胄军,关羽一甩绿『色』的绣袍,将青龙偃月刀的尾端扎在地上,似乎是要将胸中的战意喷薄发泄而出,但见青龙刀尾端矗在土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大地仿佛猛烈的抖动起来。

    那边的张飞方要出战,却见车胄已是率军而退,不由豪笑了两声,接着转首道:“大哥,好机会,咱们乘着车胄败退,一举拿下徐州城,只要拿下徐州,兵马便马上可以补充人丁,咱们就能站稳脚跟了!”

    刘备闻言皱眉道:“车胄败的似是有些快,莫非是诡计?”张飞急忙回道:“嗨!大哥,哪里来的那许多诡计,咱们的粮食和马草已然无多,在不落脚,就大事不妙了!”

    刘备闻言额首,他终归是枭雄之姿,犹豫也只是一瞬之间的事:“走!咱们追杀车胄,乘其入城之时,一举攻下徐州城!”张飞闻言,长笑道:“说的对啊!这才是我的好大哥!”

    “全军加快行军,务必要在车胄入城前杀进徐州城!”大军在刘备的号令下,紧紧的尾随车胄而去,马蹄的践踏声又猛又密,恍如天塌地陷一般

    “先生,您看!车将军的兵马回来了。”陈登闻言,一把推开护在自己身边的侍卫,站在城楼上遥遥的向着东边探去,但见远处尘土飞扬,果然是车胄的兵马!

    “先生,车将军似是败了,快开城门吧”侍卫话音未落,便听陈登沉声道:“传我之令,城门休要打开,车胄来到城下,就放箭!”“先生,这怎么成?”侍卫闻言不由大惊,却见陈登怒目言道:“废话少说,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

    沙尘之中,车胄兵马已是急速赶到徐州城下,但见车胄一身尘土,冲着高墙之上喝道:“我是车胄,尔等快开城门!”其连喝三声,却是依旧毫无所答。

    随着一声冲天的牛角号声响起,忽见城楼之上突然箭如雨下,车胄不由“大骇”,一边拼命的挥舞手中的长枪扫箭,一边高声骂道:“混账!瞎了尔等的狗眼,我乃车胄!你们仔细看清楚!”

    只见陈登稳稳的高站于城楼之上,冷冷然道:“『射』的便是你这曹贼的心腹!”车胄一边扫箭徐徐而退,一边破口大骂道:“陈登,『j』贼!我誓杀汝!”可惜回应他的只是城上不断喷薄而下的箭雨。

    身后的马蹄声已是渐渐『逼』近,不远处的关羽早以望见此处情形,随即一挥青龙偃月刀,率部猛冲而上,车胄军马前后遭袭,顿时大『乱』,阵势几乎全被打破,车胄来回瞅了半晌,先是看看城门上的陈登,再望望身后的关羽,接着一甩马头,率军直取西南而去,却是放弃了徐州城池,仓皇而逃。

    “关将军,车胄弃城了!”“关将军,末将愿率一千人马,将车胄杀个片甲不留!”“将军,让末将去吧,我一定拿他的人头回来见你。”车胄弃城败逃,关羽军势顿时大振,其所部大小偏将,一个个义愤填膺,战意旺盛,吼叫之声响彻徐州门前。

    突听‘吱嘎’一声,徐州城门前的吊桥缓缓落下,接着城门大开。但见陈登徒步而出,冲着关羽拘礼道:“关将军,好久不见。”关羽丹凤眼一紧,蚕眉轻舒,喃喃言道:“我适才还道是何人助我?不想竟然是元龙!”

    陈登呵呵一笑,上前亲自扶关羽下马,道:“昔日陶恭足三让徐州,卓陈登扶持玄德公安抚东南,本望与玄德公共创一番大事,怎奈玄德公先得吕布小人背反,后逢曹『操』压制,今日能够归来,实乃是徐州之大幸也。”

    关羽闻言抚须大笑道:“元龙能有此心,却是不负昔日陶公相托徐州之重授!”随即派遣一匹快马往后军将捷报通知刘备。

    不久,刘备与张飞所率领的后军亦是缓缓来到徐州城,刘备看着城门前伫立相侯的关羽和陈登,心中不由一松,徐州城得,好像冥冥之中有老天相助一般。

    “多谢二弟,元龙在此迎接!”关羽与陈登笑着对视一眼,接着尽皆鞠躬道:“恭迎主公入城。”刘备心中快慰,接着轻声道:“不知车刺史如今何在?”

    陈登快慰一笑道:“回禀主公,车胄欲往城中躲避主公兵马锋芒,被登一阵『乱』箭扫『射』,往西南而逃了。”刘备身后的张飞闻言怒声道:“这个狗贼,到是让他躲过一劫!也罢,待我前去,杀了这贼子全家!以泄胸中怒气!”

    “三将军不可!”陈登闻言急道:“车胄乃曹『操』心腹之将,若有其家眷在手,当可钳制此人,且如今我等势力未稳,此时切不可与曹『操』太过翻脸。”

    刘备闻言长叹一声道:“元龙之言,甚和备心,行仁义者,岂可害人家眷?三弟切勿鲁莽行事。如今我们初回徐州,立足未稳,况兵微粮少,怎可擅自逞强啊?若徐州百姓因此再度陷入战『乱』之中,为兄我,还有何脸面立足于此。”

    众人闻言,尽皆拜服刘备仁道,大军随即入城,安抚城中百姓,陈登为刘备献计出谋,筹划将来,并设计夺了小沛,深为刘备所赞,却不知,此时的车胄军马并未走远,而是安营与深山密林,等待东郡,细阳,梁郡等地兵马的增援。

    数日后,数处兵马尽皆赶到,其中总领之人,乃是曹『操』爱将,现今镇守东郡的乐进。待众人相聚于车胄营中后,忽听乐进朗声道:“车将军,我等奉曹公之命,前来助你破敌夺回徐州。”

    乐进用兵,在曹氏外将中极为有名,有他来助,车胄放心不少,随即笑道:“各位将军,实不相瞒,车胄弃城实乃是陈珪陈大夫所献之计策也。刘备刚刚夺取徐州,以为我等准备不及,再由陈登取其信任,分其眼光往小沛等边郡,散其兵力。今外有诸位将军来助,内有陈氏父子为内应,必能于徐州城一战捉了刘备。”

    兖州徐州等边境的守将闻言俱是感叹。陈珪老儿果然是多谋善断,年纪这么大了,脑子却是一点都不糊涂,出谋划策令人防不胜防,比起司空帐下诸位谋士,实在是不逞多让,乐进幽幽然:“既有陈登等作为内应,我等便深夜杀回徐州城,要了刘备的『性』命!”

    深夜的徐州城一片黑灯瞎火,只有几处豪门院落偶尔闪烁几点幽幽的灯光,却也是一闪即逝。徐州城就像一只准备择人而噬的巨大野兽,一闪一闪的瞪着那发著亮光的鬼目,让人心悸非常。

    但见城外不到数里的土坡后面,曹军各路郡县守卒在车胄的引领下,偷偷的向着徐州城潜伏过去,马匹的嘴尽皆包上,蹄子上也罩了碎布。夜风徐徐挂过,一股肃杀的气氛缓缓而起。

    三更时分,但见早该是沉睡的陈登带领着一对亲信来到徐州城门之上,朝着远方望了一望,接着举起一支火把,在城头上连连画了三个圈。

    车胄一见顿时欣喜,转头道:“乐将军,陈元龙发信号了!”乐进闻言点了点头,轻轻的一挥手道:“快!都随我过去!”

    只见前部兵马迅速利落的向着徐州城潜伏而去,横列的三军恍如一条长龙,动作之迅速,身手之干净利落,着实令人叹为观止,曹军却是训练有素。

    眼见尚有三箭之地,乍见徐州城门缓缓打开,车胄心中一喜道:“刘备,今日让你见识见识车胄的厉害,我与你来个瓮中捉鳖!”而乐进见城门大开,则是面无表情的转首喝道:“骑兵,上马!随我往里冲!”话音一落,便见曹军骑部一个个翻身上马,当先随乐进杀入城中,一时间徐州城外的大地仿佛在不停的颤抖。

    乐进一马当先,率军直冲入城门,但却并没有立即厮杀,而是大声喝道:“祁乡太守鞠然去取西门,阻断小沛兵马来路,商邱太守刘忠去夺城中储粮!勿致有失!梁郡太守常廉去抢占瓮城城楼,『射』杀奔逃刘备军卒!元龙回府中暂避,我去阻挡城中两处屯营,车将军直取州府,活捉刘备!诸公各行其事,勿致有失!”

    “诺!”只听众将尽皆点首应承,接着便各司其职而去,陈登讶然道:“不想司空大人手下良才云集,此人盛名不显,布军如此沉着善断,真将才也!”

    此时的徐州城黑漆漆的一片,却突逢曹军大部杀入,狂奔而走。曹军顺著宽阔的大道,扼守住城内各处咽喉险要房屋,城中不断响起巡夜士卒的惨叫之声,随着惨叫声的接连响起,但听寂静的徐州城乍如开了锅一般,各家各户尽是点亮火把,一时间,『妇』孺哭泣之声,人群嘶喊之声响彻整个徐州城。

    “『138百~万\小!说网』车胄率兵直取州牧府邸而去,前方州牧府邸已是隐隐的显出轮廓,但见车胄一马当先,杀入府中,将其内兵卒近侍杀的如群鸟四散,然后一边阴笑,一边向府内正厅走去:“刘备!还不快与我滚出来受死!”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三章 乱战开幕

    第三章  『乱』战开幕

    车胄率众直冲入州牧府邸,欲杀刘备,但寻遍整个州牧府却是没有找到,车胄不由暗自心惊道:“这贼子,莫不是早早得到风声,跑了?哼,真是够快的啊!”

    却说此时的徐州大道之上,刘备在亲卫陈到以及贴身侍卫的保护下,匆匆忙忙的向着西门而去,一路之上,陈到与刘备所过之处,皆是留下了一片片曹军兵卒的尸体。

    但见刘备手持双股剑,对着往来拦路的曹军或杀或斩,竟也是勇力非常。世人只对刘备的仁义有所耳闻,却不知他身手也是极为了得,刘备自黄巾起事,至今大小数十战,多是亲力亲为,武艺绝非常人可比,只因关张勇烈太过,故而三兄弟中,倒是刘备的武技声名不显。

    州牧府外响起第一声呐喊之后,刘备便已立刻从睡梦中转醒,他身为一时之雄,自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随即率领亲信左右,从后门潜走,往西城而逃。

    城内两处屯营尽皆在此中路线之上,刘备率众突围,正逢此二处的关羽、张飞与曹军厮杀,三人随即会和一处,先打散营盘前的军卒,接着一起向着城西继续奔逃而去。

    此时城中大军齐声呐喊,仿如滔天大浪卷般的笼罩着徐州城,声势极为骇人。“兄长!”但见关羽挥刀劈死一员骑兵,沉声疑『惑』道:“我等是中了敌人『j』计!但是这城中为何会突然杀出这般多的曹军兵马?难不成乃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但见刘备一边打马狂奔,一边沉声言道:“为兄亦是不知,不过能肯定的是,这城中定有内『j』无疑,且其位不低!”但见刘备身侧的陈到一挥手中银枪,鲜血洒扯天际,接着打马追上刘备道:“莫不是陈登?”

    刘备,关羽闻言尽是一愣,少时,但见刘备苦笑着摇了摇首,关羽双目喷出熊熊怒火道:“好个贼子小人!”那边的张飞则是气的钢牙直欲咬碎:“大哥,待我去杀了这贼子全家!”

    刘备摇了摇头道:“我中此计,乃是自身不如他人,亦是天意。如今城中俱是曹军士卒,三弟回去,岂不是死路一条?”

    张飞虽然脾气暴烈,但也不是莽夫,闻听刘备劝阻,一咬牙道:“也罢!今日暂且饶他『性』命!此事日后定要与陈登狗贼算个清楚!”

    正说话间,眼见已是到达西门城口,却见早有一军埋等候此处,为首之人,正是乐进,但见乐进冲着刘备微微冷笑道:“玄德公,自讨董卓后,你我多年未见,不想今日竟在此相逢?”

    此时的刘备虽一身血迹,橙黄的盔甲上粘上不少尘土,已经看不出往日的光彩,甲松盔斜,但面上依旧是有一股淡定从容的光彩。“乐文谦,你以为凭你可阻拦与我?”

    只见乐进一举手中长枪,幽幽然道:“玄德公好生自信,不试上一试,你我又如何能知道结果?”话音落时,忽听刘备军马之后杀声震天,却是诸处守将,以及车胄等人杀到。

    刘备面『色』一紧道:“二弟,三弟,叔至!切勿与此人拖延,我等只管杀将出去奔东面会和!”关羽、张飞、陈到闻言俱是一抬手中兵器,眼中寒芒瑟瑟,少时,不知何人一声:“杀!”便见刘备军马与乐进军马如两道洪流,瞬间便胶着混杂在了一处

    数日后,徐州城一骑快马飞入许都,向曹『操』报捷,而与此书同来的尚有从河北传来的军情。拿着手中的报捷之书,曹『操』一向深沉淡定的面容上却是变得诡异难测,似有欣喜,也似有哀愁。

    徐州来的战报,乃是由车胄发送而来的。徐州之战,因陈珪所献之策精妙,使得各处守军联合大破刘备。刘备兵马几乎丧失殆尽,乐进守在城西与刘备一场大战,几乎尽歼其众。但是刘备与关张等人终究还是率领亲信兵卒破门而去,如今刘备下落不明,车胄已是在派兵寻找。

    对于这场战事,曹『操』还是比较满意的,刘备虽然兵马不多,但终非常人,车胄能用陈珪之计将刘备从徐州赶走,已是大出了曹『操』的意想之外。

    看着徐州传来的书信,曹『操』不由的暗自苦笑道:“刘备啊刘备,你骗得好啊,当今天下,能将孤骗到这般地步的,你尚还是头一人,就凭这份能耐,从今日起,只要一日没有你的尸首,你便一直位列曹某的心腹大患之首。”在沉默了良久之后,曹『操』打开了第二份从河北来的战报,简略的看了一下,随即便甩手放于一边。

    少时,只见曹『操』微微的摇了摇头,冲着下方的诸位心腹轻轻的说了五个字道:“公孙瓒死了。”虽然早知道结果,但在厅中还是引起了绚然大波,诸人顿时是议论纷纷,脸上尽皆闪出不安之『色』。公孙瓒一死,袁绍的下一个目标,毫无疑问,就是许都的曹『操』!

    曹『操』并没有阻拦众人的说话,而是默默的回想着自己年轻时的一些事情。他与袁绍很早便认识了,年青时也没少一起干些风流勾当,后来二人几乎是同一时期举的孝廉,讨黄巾后,也曾一起为何进效过力,后又一起出兵讨伐董卓,可谓是交情深厚,非常人可及。就曹『操』来说,当年的袁绍甚至是比他亲兄弟还亲的兄弟。对于袁绍来说,曹『操』亦是如此。但天无二日,地无二王。这份情谊,只怕是将永久的尘封在二人心里了。

    待一会厅内的声音渐渐静了,方听曹『操』缓缓开口道:“如何?”但听荀彧咳唆一声言道:“明公,方今天下,但论其势,无有过明公与袁绍者,虽然袁绍强出我军不少,但我军也算是粮草足备,非昔日可比,如今江淮之地经过三年的发展,屯积粮食,修芍陂、茹陂诸堨,用溉稻田,公私有蓄,年年有利。且流星堂马钧三年来召良工,铸良器,成果甚大,如今不但已制七程连弩,霹雳投石之利器,还改良了翻车灌溉之具,如今已成龙骨水车、简车等农耕之具,遏江水,劳新坡,东郡之地以与黄河通渠百里,单以财力物器而论,我军当不再袁本初之下。”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道:“此言却无缪处。不过,孤是等袁绍前来交战,还是主动出战一试?”荀彧闻言轻道:“当以先守基业为首。”

    “嘿嘿,若是试探的去打打,却也是没有什么坏处。”这个声音,满厅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