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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2部分阅读

    何用,况且各位的山寨又不能动,其间相隔州府县城,当如何互相增援?”

    众人闻言沉默,周仓则是皱眉问道:“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曹昂沉言道:“唯有投军,才有生路。”

    众戝闻言尽皆哑然,只听一声碎响,那黄夲将手中酒盏扔到地上,怒喝道:“哪来的野小子!竟敢再此妖言『惑』众!你要我等与胡车儿那孬种一样,屈膝投靠官军!呸!”

    曹昂眉头微皱,正要答话,却见尚还有几个贼首怒气冲天,面『色』不善,随即暗想,是我太心急了,此些草莽贼人哪是几句话能说通的,也罢,暂且静观其变,随即笑笑道:“这只是在下应胡将军之邀,为各位寻一条生路,乃一家之见,各位不依,在下也不再多言,但各位且看看胡车儿将军,他的生计和前程,各位可问心自问,投军又有何不好。”说完便退了下去,不再多说。

    那些贼首闻曹昂最后一句话,有几个似是颇为意动,周仓面『色』微皱,『摸』着虎须,深深的看了曹昂和胡车儿一眼,正想搭腔,却见厅外一个小喽啰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对着周仓耳语几句,周仓面『色』微变,接着起身道:“既然同属草野中人,便是此次侠会贵客,有请!”

    众贼首闻言一愣,纷纷耳语,高羁疑『惑』道:“周寨主,不知是哪路好汉不请自来。”周仓没有说出名字,只是叹口气道:“是从南面江上远道而来的朋友。”

    只听外面传来稀稀疏疏的脚步之声,五个大汉昂首阔步大步迈入,为首一人,半披半裹着一件深红『色』的锦袍,宽厚的下摆直拖到脚根,『乱』糟糟的粗发胡『乱』裹成一团,上面『插』着鸟羽,最稀奇的是他腰间挂着一串铜铃,走道时叮咚作响,好不有趣。

    乍看上去,此人相貌倒是英俊,身躯魁伟,像位出身草莽的豪杰,但周仓听过他的大名,知道若是一个不好,惹怒此人,只怕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而曹昂在听得此人的铃铛声时,顿时愣住,呆立半晌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铃铛汉子哈哈大笑:“一群龟儿子的,这地方好生难找,老子初次到北边来,险些在这鬼地方白转了半天!”

    一句话出来,便见众贼首面『色』不善,淮西苍贡山寨主王挚冷道:“你是何人?竟然这般无礼!”那铃铛汉子闻言哈哈大笑道“惭愧,惭愧,老子生来就是这臭脾气,你又是何人?”

    王挚怒道:“我乃淮西苍贡山寨主王挚!”铃铛大汉闻言笑道:“苍贡山王挚?你还不配跟老子说话,叫卧牛山的周仓,裴元绍的出来!”

    水贼高羁闻言嗤之以鼻:“你又算哪门子货『色』,竟要卧牛山两位寨主出面款待?”铃铛汉子嘿嘿笑道:“老子是谁,你没资格知道,老子只找有手段的说话,其它不相干的人识相点,都少给我『插』嘴!”

    众贼首闻言大怒道:“好大的口气!”那汉子面『露』不屑:“老子口气生来就这么大,看不惯的尽管上来教训便是!”

    好大的胆气!面对江淮,颍川多家贼首仍有这么大的自信,必是那人无疑!曹昂此时终于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突的皱眉言道:“锦帆贼!你是纵横长江的锦帆贼甘宁!”

    第一卷 初回三国 第三十七章 当投谁人

    第三十七章 当投谁人

    纵横长江,以蜀锦为帆,腰跨铜铃,江上闻铃铛声响,尽皆避之,这就是锦帆贼。曹昂心下暗惊,想不到会在此处遇到甘宁!

    见曹昂说出自己姓名,那人徐徐转头看着曹昂道:“想不到一个白面小子竟也知道老子的威名,不错!南面纵横长江,拒占一方水路的锦帆贼便是我甘宁!”

    甘宁暴躁记仇,少有气力,好游侠,曾聚合一伙轻薄少年成群结队游劫长江,时人以“锦帆贼”呼之。后读诸子,率八百健儿依刘表,因居南阳,不见进用。这是曹昂对于历史上甘宁的一些了解。但显然,现在的甘宁还没有“读诸子”,仍然处于“好游侠”的阶段。

    “长江锦帆侠威名早以传至颍,淮,今日得以相见,周仓甚感荣幸。请!”周仓沉言额首的对着甘宁一请,甘宁哈哈大笑道:“阁下便是卧牛山寨主周仓?好极好极。”说罢也不客气,大咧咧的便向着里间走去,众贼首见甘宁狂妄,心中不由都多少有些气愤。

    “甘兄弟。”待甘宁大刺刺的稳坐之后,周仓笑着对其问道,“此次义阳侠会,甘兄弟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见解?”

    甘宁哈哈大笑,挥了挥手道:“也没什么,只是老子听说此次义阳之会,颍川,淮水各路诸侠全来,故而也凑凑热闹,顺便也好结识几位真英雄,你们有事尽管说,不用招待我!”

    周仓闻言笑道:“恐怕甘兄弟远道而来,不会只是旁听这么简单吧,名人不说暗话。同是草野中人,甘兄低何必欺我?”

    甘宁闻言眼中精光微『露』,接着言道:“好个周寨主,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老子也不遮掩了。闻众位此次侠会有联合对抗官军征剿之意,老子听说了,也想凑一份热闹,故而前来瞧瞧。”

    周仓闻言一惊,接着讶异道:“此事兄弟听甚人说来?”甘宁随意一摆手,悠然道:“你别管我听谁说的,反正既然是相互为援,共为唇齿,这其中总少不得一个居中号令的吧?不然空有其形,如何抵挡官军?老子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这事。”

    只听一声冷哼,却是马贼黄夲不屑道:“听你此言,口气甚大,此次前来莫不是要来争这“号令”的第一把交椅?”

    甘宁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合适人选,老子来当也未尝不可。”苍贡山王挚怒道:“天底下厚颜无耻,胆大妄为者,恐怕以你锦帆贼为最!”

    一句嘲讽诋毁之语,谁想甘宁竟是洋洋得意,大刺刺的一笑道:“此言不虚,要比胆大妄为,不讲道理,这天底下谁是老子的对手!”

    那边的曹昂不由慨然,自己小时候听过甘宁百骑劫曹营的故事,今日一见果然是个胆大妄为之人,对于一众贼首藐视傲然,言语丝毫不留余地,果然不是个善茬。

    那边的王挚眼见甘宁恬不知耻,嚣张跋扈,禁不住怒火升起,正欲开口回击,却听周仓哈哈大笑,接着言道:“甘兄弟,你愿与我等同舟共济的心,周仓感激不尽。只是一则你行与长江之上,与我等相隔何止千里之遥,便是尊你为首,这号令又当如何传发送到颍,淮之处?二则吗今日周某是来商讨与诸位寨主结为唇齿,互相增援。但适才听那位陈其兄弟之言,周仓觉得甚有道理,故而联合一事,暂且搁下,到是让甘兄弟白走了一趟。”

    甘宁闻言顺着周仓的眼光看去,半晌后眼光便落在了曹昂的身上,接着疑『惑』道:“他?”周仓点头道:“不错,这位兄弟适才为我等指出一条明路,便是投靠官军。”

    见甘宁不明白,周仓随即将曹昂所言告知于甘宁,接着补充道:“周仓思虑片刻,如今天下正值纷争,是以武略济世之时,也是我等从军的最佳时机,但事关重大,且天下群雄多矣,各寨各山前程当自家谋断,非是周仓所能越代。”

    甘宁闻言,顿时一愣,接着转首四下观望片刻,发现有不少寨主面『色』犹疑,低首沉思,显然已是对从军之意颇为意动,不由心下暗道:本来此次大老远跑到这义阳来,一则想见识下此间人物,二来则是想借联合之事,结交几个豪杰,以为他日后应。不想他们竟商讨出了要从军,真是始料未及。

    甘宁表面粗糙大列,其实心思细腻,计智颇深,随即哈哈笑道:“原来如此,也罢,便让甘某在此听听诸位对于今后前程有何想法,当如何安排,我也好借鉴借鉴。”随即坐下,津津有味的看着二十八家贼首对于今后有何想法,自己也好静观其变。

    “恩,不知周寨主今后有何打算?”沉默片刻,王挚第一个打破沉默,开口询问道。周仓思虑片刻道:“依周仓看来,当今天下,曹『操』拥戴汉帝,可算正统,投靠他最为不错”只见那边的胡车儿等人闻言面『色』一喜,不想起接下来却道:“只是其人对于落草人士手段过于强势,我等空难为其所容听闻泰山臧霸,孙观等人尽附与吕布,我想回去与我那兄弟裴元绍商量,试试投靠吕布如何。”

    曹昂身后的典满闻言不由气恼,刚想出声反驳周仓两句,却见曹昂不留痕迹的冲他摇了摇头,便咬牙憋住不言。

    “此事不妥。”只见黄夲起身道:“以我之见,吕布只是汉朝的一个奋威将军,不是什么大官,能册封我们的也是有限,我等投他实在不值,前番淮南来信,袁术以天子之名邀我入淮,并以重官许之,其人是皇帝,又有大官与我等做,不如诸位与我一同投靠袁术如何?”

    曹昂和司马懿一听瞬间便明白是怎么回事,难怪这黄夲从一开始就对胡车儿出言不善,适才曹昂邀周仓从军之时他便极力阻拦,原来是已被袁术收买了。难怪。

    看着一脸得『色』的黄夲,曹昂不由的有些可怜他,看来马贼就是马贼,什么都不懂,只会比较官职的大小,居然拿吕布的奋威将军和袁术的皇帝比较,你比得起吗?唉。

    “阁下小儿之见,真是可笑。”黄夲正得意间,忽闻一声嘲讽,转头一看,原来是曹昂,不由大怒道:“怎么又是你这黄口孺子?竟敢嘲笑我?你活的不耐烦了!”

    曹昂摇首惋惜道:“若在座诸人皆依阁下所言,只怕不出两年便死无葬身之地矣。袁术反叛逆贼,罪不容诛。其人志大才疏,空负袁家四世三公之名,以为得到玉玺,便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真真可笑之极,前番五路压境,他被赶出寿春,慌张南逃,手下军马兵将折损不计其数,其人税役甚重,百姓怨声载道,可谓坟冢枯骨,为天下所弃,已是孤家寡人,早晚必不得善终。”

    一番话只把黄夲噎的喘不上气来,曹昂接着笑道:“且听阁下所言,袁术承应以官位收纳,试想昔日以其四世三公之名,又岂会搭理阁下区区马贼?如今以重官相邀,足见其兵势以衰,阁下不知其中凶险,还沾沾自喜,拉诸位英雄下水,真是可笑!”

    曹昂珠连炮一样的话只把黄夲呛得没有半句言语,微楞片刻,黄夲发现四周贼头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嘲笑和幸灾乐祸,不由大怒,一把拔出腰间刀道:“孺子!我宰了你!”说罢,便欲上前杀曹昂,曹昂却是根本不怕他,休说其身后有典满,许仪,胡车儿等人,单看这黄夲身手,凭现在的自己对付他也是绰绰有余。

    “当!”只听一声脆响,一只脚从侧面飞出,将黄夲手中的朴刀踹出好远,黄夲转头看着一旁罪魁祸首,只见他负手站立,一脸微笑,不由大怒道:“锦帆贼,你这是什么意思!”

    甘宁略一颔首,微微笑道:“没什么。只是你不能杀他,这小子的舌头挺灵巧,老子喜欢听他说笑话。”黄夲接着转首看向众人,指着曹昂沉言道:“诸位,你们是信我还是信他?”

    大厅内默默无声,少时只听周仓豪爽道:“黄寨主勿怒,事关重大,我等须得细细斟酌。”话虽如此说,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只是周仓在应付黄夲而已。

    “好!”只见黄夲猛地一拍桌面,扬声道:“既如此,我再留在这里也没有用了!你等可不要后悔”

    说罢冲着手下一挥手,一众人等便随着黄夲匆匆离去,周仓劝阻不及,也只得暗自沉叹。

    待黄夲走后,周仓突然漫步至曹昂身前,微笑道:“这位陈兄弟言语不俗,对大势分析透彻,非常人可比,只是以阁下之意,我等为了前程又当投谁?”

    曹昂呵呵一笑,轻声道:“曹公,吕布,刘表,孙策皆可投之,唯不能辅冢中枯骨,此事事关诸位前程,陈其也不好代为决断。”

    一声爽朗的大笑飘过,只见甘宁扬声道:“世事哪有孰对孰错?以老子看,这些个群雄诸侯都一个混样,老子爱投谁投谁!谁有能管得着?”

    一阵沉寂,接着厅中爆发出一阵笑声,不少人『138百~万\小!说网』道:“不错!他妈的,皇帝,将军的了不起吗?咱们爱投谁投谁!”

    在众贼混『乱』的笑声之中,司马懿轻轻挪步来到曹昂身边,疑道:“适才周仓询问公子,公子为何不邀这一众贼人投靠司空大人反倒以吕布,刘表,孙策与司空大人共言之?”

    曹昂呵呵摇首道:“他们不傻,虽然其中有些人是草莽之辈,但也并不全是!就好比那个周仓,虽无大智,但也颇通事理,我若一味劝他们归降父亲,会令他们有戒心。说的笼统点,反倒让他们对我有个好印象,至少觉得我并不是携带目的来的,况且”

    曹昂目光深深注视着那面的甘宁,轻言道:“况且,我现在对于这些贼人没有兴趣了,这群人中,我只想要一个人”

    却说义阳南不远处的一座山林里,屯扎了一支约有一千余人的兵马,旗帜上以金线底边大大的绣了两个字“大成”。

    只见远处约有人飞骑而来,为首的一人,正是在义阳侠会上气落而走的黄夲,待行至帐前,黄夲随即下马匆匆而入,两边的士兵却没有丝毫阻拦。

    “参见雷将军!”帐中为首的将领乃是袁术手下将领雷薄,见黄夲入账,雷薄急忙起身问道:“怎么样?”黄夲摇了摇头,微叹道:“末将本来可以劝那一半贼子投靠天子,只是”

    雷薄看着一脸丧气的黄夲,不由摇首怒喝了一声:“废物!”黄夲急忙道:“将军,此非小人之过,只是宛城的胡车儿此次也前来了义阳,他带来一个叫陈其的人”

    “够了!”雷薄猛一挥手,接着怒声道:“本将不想听你那没用的辩解!也罢!既然这一众贼子不愿归顺我大成,那就全部格杀勿论!”

    第一卷 初回三国 第三十八章 深夜激战

    第三十八章 深夜激战

    夜深人静,只见幽静的村中偶然闪起几点汹汹的火光,各山寨的巡夜喽啰往来查探,小心的守护着村中安全。

    四道身影在村中左拐右转,似是在寻找着什么,少时,四人便行至一所民家,看着颇有些落败的土屋,曹昂在低头沉思片刻后,随即轻轻的拍了两下屋门道:“东郡陈其,夜深造访锦帆侠,冒犯之处,还请见谅。”这拜访的四人正是后将军曹昂,将军府大总管司马懿,以及其护卫典满,许仪。

    少时,便见屋门打开。一个喽啰奇怪的探出头来,疑『惑』的看了曹昂两眼道:“你是何人?大半夜的见我们首领干什么?”

    曹昂轻言道:“在下乃颖水胡车儿胡侠士故友,特来拜会甘侠士。”那喽啰正要再问,便听屋中一个声音道:“哈哈,老子以为是谁,原来是白天的那位陈兄弟,请进来吧。”

    曹昂闻言一笑,正要入内,但见那喽啰伸手拦住其身后三人道:“还请这几位在外面等候。”典满闻言大怒,扬声道:“你让我们在这里等!凭什么?”

    “哎~”曹昂伸手拦住典满,接着微笑道:“就依他所言,你们三人在外面等我一会。”吩咐几句后,随即便转身走入屋内。

    一盏残灯如豆,只见甘宁大刺刺的坐在屋内,身边一大坛烈酒,似乎有些微醉,看见曹昂入内,挥了挥手遣出了一众部下,接着仰头厉笑良久,直震的曹昂耳膜有些发麻,接着停下道:“小子,你终于来了,老子可是一直在等你。”

    曹昂闻言有些吃惊,上下打量甘宁道:“哦?甘侠士知道我会来找你?”

    甘宁哼了一声道:“怎么不知道,从你白日间气走了黄夲那蠢驴起,老子就知道你会来,说吧!是替哪个孙子做说客的?”

    曹昂心中暗赞,这甘宁外表粗狂蛮横,但品人精准,对事观察细致,不愧是东吴日后智勇双全的一代雄将!

    “甘兄果然了得,竟然在白日间就看出我非草野之人,不过”曹昂眉目一沉:“甘兄怎么知道我今夜定会前来找你,而不是找别的首领?”

    “哼!”只见甘宁不屑道:“你不来说我,难不成还去说那些个废物不成?就他们,也配叫首领?连老子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

    此言若是『138百~万\小!说网』,一定会得到对方的嗤之以鼻,但听在后世而来的曹昂耳中,却没有丝毫不妥,即使是与曹魏的五子良将相比,甘宁的本领也绝不再其下。

    “呵呵,口气倒是很大啊。”曹昂故意叹道:“可惜阁下就是再有本事,最多也不过是率领八百水贼作『乱』长江的水鬼头而已,终难成就大气。”

    甘宁血气豪勇之人,果然受不了激将,眼中厉光闪烁骇人,凝视着曹昂道:“你说什麽!是汉子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曹昂存心激起甘宁的血『性』,见自己还没费什么口舌呢,甘宁已经激怒如此,曹昂不惊反喜,翻着眼道:“我有说错吗?大丈夫身怀一身本领,生于『乱』世,不求扬名立万,成就胜名,反倒甘为水贼。事实如此,你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的。”

    甘宁须发倒竖,面目狰狞,扬声怒道:“你活腻了,找死!”突的似是想到什么,目光渐渐平静,轻声笑道:“你小子这样就想激起老子的仕官之心?照老子以往的脾气,容不得你小子说完,就让你变成肉沫了!算你小子幸运,要不是老子心地好,你小子到阎王殿后悔去吧!”曹昂微言道:“那甘兄为何还如此生气?莫不是说到你心坎去了?”甘宁哈哈大笑道:“小子,这话,凭你说来,还不够分量!”

    曹昂见状刚要再言,突听外面突然马蹄声飞溅,杀喊声嘶吼,一阵阵惨烈的叫声响彻天宇,曹昂与甘宁猛然一惊,尚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典满猛然冲进屋内,一脸急『色』道:“将军!大事不妙!不知何处敌军冲入村中,少说也有千人,东面的几位寨主已死,咱们被算计了!”

    “将军?”甘宁疑『惑』的看了曹昂一眼,但也是没有功夫细想,随即大声召呼自己前来的几个亲随,沉声道:“事不宜迟,咱们快冲出去!”

    “头领,外面敌人太多,不好冲啊!”甘宁闻言一怒,大声说道:“有什麽不好冲的!老子怕他个鸟!”

    “不错,事到如今咱们必须冲出去!”此时,司马懿也已经手持佩剑而入,在曹昂身边轻言道:“将军,咱们只需往南而去,坚持片刻,便可得到徐晃将军的支援!”后世很多人对司马懿的谋略和用兵深有感触,却忽略了他的武艺,但曹昂知道身为日后魏国骠骑大将军的司马懿自幼文武双学,也算弓马娴熟。

    甘宁也不答话,手持大刀当先迈步而出,此时,火光通明的外面已战成一片,马声嘶鸣,火箭在夜幕中穿梭飞舞,映得村房如昼、红云泣血。

    由袁术手下雷薄所率领的千余兵马正从四面八方围攻小村,义阳虽位接淮境,但却隶属荆州,故而袁术兵马也不敢往此处多派,但这千余士卒也足够剿灭这一众贼首了。

    但二十八家贼首都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转眼,即演变成为袁术军与贼军的间,短兵相接的白刃之战。

    原来袁术渡水南逃后,实力大不如前,随即想方设法招罗兵将,扩充兵源,而这淮,颖的一众贼人自是成为了袁术的首选目标。但若招募不成,依袁术之狠厉,必是斩草除根,绝不容情。

    黑夜之中,曹昂等人远远就看见无数战团激斗正酣,村头刀岚激『荡』呼啸,喊杀之声响彻天宇。此时,只见十余袁军轻骑持枪向几人冲来,堵住他们去路。

    “杀!”只见袁军头两匹轻兵挺枪当先冲来,只见甘宁眼中冷光寒意森森,一个闪身躲过来枪,接着一把抓住那骑兵枪头,大喝一声:“给老子下来!”

    马蹄嘶鸣,骑兵瞬间被甘宁拉下马来,甘宁再不迟疑,一抛被缴械的手中长枪,瞬时将另外一骑兵刺死。众人不由大惊,典满则高声道:“好身手!”

    甘宁轻一擦嘴,对着典满,许仪轻使一眼『色』道:“你们俩,上去!”二人瞬间会意,随即跨上战马,杀向对面的骑兵。一时间,甘宁在陆,典,许二人在马上,顷刻间便将敌方剩余八骑击杀,而也为众人争取了八匹战马与长枪。

    “哈哈,锦帆贼,想去哪里啊?”正当众人捡枪跨马,准备南冲时,猛然眼前人影闪动,斜刺里杀出一人拦住去路。为首一人,头顶光如明旌,披着一件皮甲黑袍迎风鼓『荡』,右手引着一柄大砍刀。正是投靠袁术的马贼黄夲。

    曹昂轻叹口气:“原来这兵马是你引来的。”黄夲哈哈大小:“不错、不错,小子,你日间好生伶牙俐齿,今日让本寨主陪你们玩玩如何?”

    第一卷 初回三国 第三十九章 曹昂甘宁

    第三十九章 曹昂甘宁

    “哈哈哈”甘宁闻黄夲之言,狂笑一声:“小人!凭你也想取老子『性』命,回家等十年吧!”黄夲冷笑一声,轻言道:“锦帆贼,你想骂便骂,老爷我不与将死之人一般计较。所有人,与我好生伺候这几个”

    突听曹昂一众身后面马蹄声大做,但见火光冲天,袁军人马已然杀到,为首之将正是雷薄,“黄夲,你不去与我诛杀贼寇首领,在此磨蹭做甚!”

    黄夲见雷薄前来,兴奋之极道:“将军快来助我,勿要让锦帆贼一众逃了!”雷薄闻言一愣,接着借助火势望见曹昂,甘宁等人,冷哼一声道:“上!将这一众贼人尽皆处死!”

    只见雷薄身后兵将如虎狼一般,与黄夲贼众两面夹击,向着曹昂等人杀来,甘宁面『色』『潮』红,怒喝一声道:“一群龟儿子!找死!”

    司马懿握枪沉声道:“将军!我等勿要管身后袁军人马,只管攻打黄夲杀开一条血路,直奔南面而走就是!”曹昂额首赞成,毕竟相比与雷薄的正规军,黄夲一路终究只是马贼而已。

    “上,冲出一条血路,不管一会如何,大家只管南向冲杀便可!”曹昂说完,包括其自己在内的九骑就全然冲出,向着黄夲一众冲杀而去。

    黄夲一路马贼,虽有数百人,但终究只是乌合之众,且大部份没有战马,由典满许仪二人带头冲杀,顷刻间便杀出倒了一片,雷薄在后面看的心惊,这是哪路贼人,竟然如此善战?心动之余,也是坚定了处死这些贼人的信心,随即手舞大刀,率百余骑亲自出马冲杀而来。

    雷薄军马的加入,瞬时令场面大『乱』,幸好天气漆黑难以目视清楚,且众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曹昂等人一时间也未曾有什么难处,但甘宁等人却被围困,其手下个随从也折了两人,幸好甘宁本人神勇非常,大刀舞的狠厉之极,手下几无三合之人,令人不敢上前,否则其身后水贼瞬间便会被袁军生吞活剥。

    许仪大战黄夲,生生将其一众压制,缺口以然逐渐打开,“好!时不我待,咱们冲杀出去,直向南寻!”曹昂挥手大喝,回头却见甘宁被雷薄以及其手下二十余亲卫包围,随即打马而回,直冲进去。

    此时雷薄一众与甘宁一人交手,却是难占上风,雷薄心下暗惊:这贼子是何人?竟然如此雄勇。昔日的淮水第一名将纪灵只怕都不是此人对手,正想之间,却见一道急光闪至,曹昂乘雷薄不备,手中长枪刺向雷薄头颅而来。

    “啊!”雷薄潜意识下,慌忙一低头,其樱盔被枪头刺掉,众人闻言尽皆转头,曹昂没有丝毫犹疑,冲着甘宁大声喝道:“还不快走!”

    甘宁瞬间会意,大喝一声,手中大刀劈死面前两人,接着一转马头,与曹昂一起向外冲杀而去,曹昂一边打马,一边冲着前面的司马懿等人大叫道:“往外冲!不要停留!奔南走!”

    此时,甘宁手下又折了一人,余下的几骑在听闻曹昂之言后,随即打马向外狂攻,典满许仪二人打头,一时间,威不可挡,几人乘夜深,终于在黄夲贼众中打开一条缺口,向南面飞奔而去。

    雷薄已然清醒,想着适才被曹昂乘着分神击掉头盔,不由面『色』扭曲,愤怒以极:“给我追!本将要将他们抽筋拔骨!挫骨扬灰!”

    南道之上,两匹战马正向前方飞奔,正是曹昂与甘宁,适才一阵『乱』冲,后又被雷薄一众冲杀追缴,虽险险逃出,但『乱』战中却与司马懿,典满,许仪等人分散,此时只有曹昂,甘宁二人结伴向南而去。

    “等等!”待行到一处岔路口前,曹昂突然勒住马缰,看了看前面的岔道,曹昂眼珠一转,随即将外袍脱下,挂在左面岔道旁的矮树枝上,彷如被刮掉一般,接着对甘宁道:“咱们向右面走。”

    甘宁见状笑笑,翻着眼皮道:“你年纪轻轻的,脑袋到是不错,这种招数也能使的出来?”曹昂不耐烦的一拍马屁股,向前狂奔道:“水鬼头,我没工夫跟你扯淡,你要是想死,自己走那边也行。”甘宁闻言怒道:“水鬼头?你小子好大的狗胆!信不信老子叫你完蛋的更快!”却见曹昂已拍马走远,气的甘宁低吼一声,紧追其后而上!

    少时,只见一众军马赶来,为首者正是雷薄,“后军止步!”雷薄向后一挥手,接着低头看了看挂于左面树枝上的袍子,一声冷笑,傲然言道:“全军!随我向左面追!”

    “将军且慢!”只见雷薄副将打马上前,看了看挂于树上的袍子,疑『惑』道:“将军,这袍子被挂与如此显眼之处,贼人如何不知,该不会是诡计吧?”

    雷薄闻言低头沉思片刻,接着轻言道:“不会!区区山贼草寇,哪会有这般机谋,此时正值深夜,且贼人逃跑甚急,掉了袍子而不自知,也并非不可能。”

    那副将沉言道:“虽然如此,还是谨慎一些的好。”雷薄闻言也是犹疑,转首对着身后的黄夲道:“你领着本部人马,往右面去追!”接着自己率领大军向左而去,而马贼黄夲则是率领麾下数百人马向着右侧追赶。

    “小子,适才你的手下问你叫‘将军’。你究竟是什么人?”甘宁和曹昂在跑了一阵后,见身后并无人追赶,二人便开始伫马少歇。

    曹昂见甘宁发问,心想既以离了贼窝,便也不必隐瞒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乃是汉后将军曹昂,家父正是当朝司空曹『操』。”

    甘宁闻言一愣,上下打量曹昂半晌道:“你就是在寿春口刀斩纪灵,被封为冠军侯的曹昂?看你这龟儿子武艺平平的,也不怎么样嘛,纪灵会有那么窝囊?”

    曹昂面『色』一红,曹昂自被封为冠军侯后,曹『操』便私下命人将其斩杀纪灵的事迹广为传播,以扩大曹氏的影响,却是隐匿了纪灵在与曹昂交战时的致命伤势。外面不知的,还以为这曹大公子武艺如何了得。

    但甘宁称他为‘龟儿子’,实在令曹昂心中不爽,遂回嘴道:“我与纪灵之战其中大有因由,你这水鬼头子又知道些什么。”甘宁闻言怒道:“你若是再叫老子水鬼,我便活剐了你!”

    曹昂虽武艺不及甘宁,但岂会任其一句威胁便低头了?昂然道:“阁下有没有这个本事还难说得很,曹某再不济,也不会任由你来宰割。”

    甘宁眼中怒意渐盛,但过了片刻,随即低声一叹道:“罢了,好歹咱们也算是同舟共济,老子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便多留你一阵子,什么时候腻味了,再杀你不迟!”

    甘宁说话虽然粗矿难听,但也是『性』情中人,曹昂潜意识中对他多了些许好感,至少觉得这日后号称东吴猛将的甘宁并不虚伪。

    “喂,你看前面。”甘宁抬头顺着曹昂所指一瞅,只见前方的『乱』草丛中有一处低矮的谷口,似是可以挡风御寒,遂道:“走!跑了一夜了,马都疲了,咱们去那里歇歇。”

    二人进了谷中,里面倒是挺宽敞,旁边突石嶙峋,将其中团团围住,只有来时的谷口可以容纳人并排进出。甘宁将马拴在一块石头上,接着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向着旁边沉沉一坐,也不在搭理曹昂,开始闭目养神。

    曹昂则是在甘宁对面坐下,扶着下巴,开始默默的沉思今后的事,毕竟,自己将要面对的太多了,比今日凶险百倍的『乱』战不知会何其之多。慢慢的,曹昂的脑袋开始发沉,眼皮和双目也开始打架,慢慢的便进入了久违的梦乡。

    正沉睡间,忽听外面马声嘶鸣,人声鼎沸,曹昂忽的惊醒,刚要起身捡枪,却见一只大手突地按住曹昂,甘宁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你他娘活腻了!要是弄出声响,惊扰他们过来,老子就宰了你!”

    果然,外面的黄夲一路人马只是路过,并未发现曹昂与甘宁二人行踪,只听人声渐渐稀疏,似是渐渐远去,二人不由的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听身后的战马不知是夜间突闻声响,还是一路水草未进,忽的仰首嘶鸣一声,其嘶声之大,好像能数里皆闻。

    顿时,不远处的黄夲军马仿如炸开了锅一般,黄夲一转马头,回首向着马声嘶鸣的谷口看去,接着努努嘴道:“都随我去看看!”

    谷中甘宁面『色』发狠,回头冲着那劣马低喝一声道:“畜生!你想找死,却别连累老子!”但骂归骂,甘宁终究还是没舍得宰了这匹坐骑。

    此时,一个探路的喽啰当先迈步而入,曹昂一把拿起地上长枪,大步炮响里间的谷口,冲着那喽啰胸口一击刺杀,顿时将他整个人钻了透心凉。“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守住入口!”

    甘宁顿时醒悟,这谷口既细长又险窄,最多只能出入人,守住此处,则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想到此处,遂看了看挺枪伫立于谷口,神『色』沉稳的曹昂,心中暗道:老子纵横长江,欲杀欲夺,肆意妄为,何等的威风,如今危机关头,怎却比不上一个后生来的沉稳有志气。”

    甘宁乃是非常人物,一旦想通便拿起大刀大步挡在曹昂之前,“小子,你站在老子身后,为我掠阵,咱们守住这谷口!”

    此时的黄夲在听到哨探的惨叫后,已然知道曹昂,甘宁等人定然藏身与此,他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此处周围俱是坚逾突石包绕,难以偷入,纵是千军万马,也只能从这入口杀进,心中暗骂小子狡猾,躲在这么一个易守难攻之地,同时也抱怨雷薄太过抠门,自己率众归顺,竟连弓弩,箭枝也不曾拨与半点,如有箭弩,还用的着这般卖力?着实可气!

    “给我杀进去!”黄夲怒喝一声,便见其麾下数百喽啰争相向里间冲去,可惜入口过窄,最多只能容下人并入,发挥不了人多的优势,甘宁大刀挥舞,曹昂在其后长枪接应如电,二人力拒此处,生生将一众贼人挡在外面,顷刻之间,狭长的谷口间便以堆下了二十余人的尸首。而后面的贼人则是不敢向前,只是在外面徘徊打转。

    “给我往前上!上啊!”黄夲气怒交集,自己几百人竟然还拿不下对方两个?这是什么说道!只见一个贼人回身急忙道:“头领,这石谷的入口又细长,又险窄,那锦帆贼手段了得,兄弟们实在是攻不进去啊。”

    看着一脸苦相的喽啰,黄夲上去就是一个大耳瓜子,“攻不进去?攻!攻不进去也得给老子往里攻!”

    里面的甘宁一抹脸上被喷溅的鲜血,嘿嘿扬声冷笑道:“黄夲蠢驴,别光说不练乘嘴上功夫,有种的你自己进来,老子有的是力气,能让你和你这帮手下死无葬身之地!”

    黄夲闻言怒发冲冠,对着里面大喝道:“锦帆贼,别以为你守着这洞口就能高枕无忧了,我有办法对付你!”说完便冲着旁边的喽啰低声道:“都给我去弄干草,树枝等引火之物,老子倒要看看,这水贼还能嚣张到几时!”

    第一卷 初回三国 第四十章 甘宁为辅

    第四十章 甘宁为辅

    谷口火势冲熏,烟气污浊,谷中的空气好似越来越少,而熏烟风起云涌,好似无穷无尽,谷外的热气围的二人好似密不透风,甘宁禁不住破口大骂道:“他『奶』『奶』的,这些个狗贼实在可恶,老子定要将他们杀尽,方解心头之恨!”

    曹昂暗叹口气,接着沉言道:“事到如今,唯有驾马冲出去才有一线生机,否则你我尽皆困死与此地矣。”甘宁冷哼一声,皱眉道:“这群孙子,老子出去定要你们好瞧!”

    曹昂摇首言道:“不可如此,如今我等只有两人,且被困火中,敌人虽是乌合之众,但终归人多,咱们出去后,唯有一个办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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