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是遭到重重的一击。
年逸汐瞪着眼睛,狠狠的盯着挽歌。挽歌却是得意的扬了扬眉,也学着一开始年逸汐的语气说道:
“活该!谁让你自称本王的?!在我面前,还敢自称本王!你说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
挽歌轻快的语气,让得年逸汐也是轻轻的松了口气。
现在的挽歌,似乎心情是好了许多了。
“好了,早点休息,明天等我的消息!”
年逸汐轻轻拍了下挽歌的头,便是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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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什么?!这茶杯里居然掺有百日尽?!”
书房里,年逸绝不敢置信的听着无影的汇报。
双手也是使劲的砸在桌子里,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年逸绝死死的盯着地面,他就知道这茶水有问题,只是没想到,这茶水里居然是百日尽?!
是谁想要置父皇于死地?而且这手段也太残狠了!
年逸绝握着桌沿的手紧紧,只听得“咔嚓”一声,桌子的一角就这样,化成粉碎。
无影别过头去,不去看那些还有空中飘荡的粉末。
什么时候,一向冷静的主子变得这么易怒了?
“百日尽是翼翎国的产物,父皇的茶杯里居然有这种药,一定是年逸寒和轩辕嫣又是勾搭在了一起!”
年逸绝冷冷的分析道,皇后的案子一直都没能办下来,母后一直不能平反。
现在父皇又中了毒,而依据父皇的病情,已经是中毒多日了。
没想到,年逸寒这么早就开始作准备了!
“无影,严良那个案子,明日便处斩!还有,这些都是绝对支持年逸寒的人,想办法暗杀了!”
年逸绝将一张名单闪给无影,便是出门了。
那个给父皇倒茶水的小太监,一定是皇后的人!他必须去看看!
“百日尽?!”
年逐舜听到年逸绝的禀报,握着茶杯的手,也是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朕的好儿子,居然和别国的人勾结在一起,想致朕于死地!还有皇后!”
年逐舜紧紧的握着茶杯,一用力,茶杯便是化为碎片。
“父皇,保重龙体要紧啊!”
年逸绝忙是上前替年逐舜包扎那被茶杯碎片扎伤的手。
“朕一直教导你们,你们是亲兄弟,有着一脉相承的血脉,不可以兄弟手足相残,可是他却居然作出这种弑父的事情!朕的教育实在是太失败了!”
年逐舜低垂下头,失落的喃喃道。
“父皇,自古以来有为了皇位做出比这更残酷的事情的都有,这高高在上的位置,谁人不垂涎?!”
年逸绝淡淡的宽慰着年逐舜,这个位置,诱、惑太大。
“绝儿,下一步咱们应该怎么办?!”
年逐舜喃喃着,突然这一刻,年逸绝成了他所有的依靠,成了他无助时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的绝儿,会成为他的依靠。
“将计就计!让年逸寒和皇后彻底的露出狐狸尾巴。”
年逸绝盯着桌上的茶杯,对着年逐舜说道。
“将计就计?!”年逐舜皱着眉头,轻轻的喃喃着这句话,对于自己的儿子,一定要这么做吗?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走到了这一地步?!
最后年逐舜轻叹了一口气,便也是同意年逸绝的说法。
“那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将计就计,将皇后和年逸寒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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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有话说,,这几天是够虐的了,,马上有甜枣,,等年逸寒发动宫变,孩子们从皇宫出来,便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
再次申明,偶是亲妈,,会甜滴,,,西西,,,
第一卷 206逸绝,每次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会出现在我的身边。[]
最后年逐舜轻叹了一口气,便也是同意年逸绝的说法
“那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将计就计,将皇后和年逸寒一网打尽!”
说完这些话,年逐舜也是脸色黯淡了许多,他的儿子,他曾经最宠爱的儿子!
他曾经为了替他铺平道路,甚至差点将年逸绝推上绝路。
可是现在,这个儿子,却要至自己于死路累。
“父皇,你就当做什便是么事情都不知道,送茶水来的时候,继续假装咳嗽。然后……”
说到这里,年逸绝凑近年逐舜的耳边,轻声的说着他的计划。
“好,就按你说的办,咱们就来演这一出戏!檬”
年逐舜频频的点着头,只是想着自己的这些孩子们最终是免不了一场厮杀,心里便也是一阵的心寒。
年逸绝紧盯着桌上的茶杯,眼底的寒意让得人心里是一阵的发颤。
是时候,分出结果来了!秦挽歌,到时你最好别落到本王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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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小安去哪里了?!怎么这么冷的天,这房间连个碳火都没烧?!这小安都干什么去了?!”
年逸寒一走进挽歌的寝宫,便是劈头盖脸的骂着小安,不过可疑的是,小安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挽歌从卧榻上起身,她本来睡得便是浅,年逸寒一进门,她便是知道了。
现在年逸寒这么一吆喝,她更是什么睡觉都没有了。
从卧榻上起身,不知不觉,外面又是下起了大雪。
室内的温度也是非常的低,年逸寒忙是喊来下人将碳火给烧起来。
看着熊熊燃起的碳火,年逸寒脸色这才是缓和了些许。
坐到挽歌面前,年逸寒轻轻的拉过挽歌那冰冷的手。
不料,挽歌却是倏的站了起来,将手从年逸寒的手心里挣脱开来。
“这火烧得真旺!”
挽歌借机便是来到碳火面前,将手伸到碳火上烤火。
“啊!”
跳起来的碳火星子,却是溅在挽歌的手背上,挽歌忙是缩回手,忍不住的痛呼了一声。
“挽歌。怎么了?!”
年逸寒赶忙从卧榻上下来,三步并做两步的赶到挽歌的面前,抢过挽歌的手,放在嘴里吮、舐着。
“不要紧的!没事!”
挽歌忙是抽回手,将手从年逸寒的嘴里收回来。
只是因为这般的用力过猛,又是这么的突然,年逸寒都是来不及收回嘴唇。
挽歌的手背就这样在年逸寒的牙齿上擦出一道红色的印迹。手背上的齿印清晰淋立。
“挽歌,很痛吧?!”
年逸寒舔了舔牙齿,忽略掉牙齿的痛,而是率先询问着挽歌。
“对不起,没弄到你吧!”
挽歌也是率先对着年逸寒着实在歉,对于肯陪自己演好这一出戏的年逸寒,挽歌心里还是存在着一丝的感激。
“挽歌,现在不冷了吧?!”
年逸寒将碳火移开了些,这些那些飞溅的火星,就不会溅到挽歌的身上了。
“嗯,不冷了,谢谢你!”
挽歌往一旁移了移,与年逸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挽歌,这么晚了,要不早点休息吧?!”
年逸寒说着,便是将碳火移到床边,让挽歌上、床休息。
“嗯。”
挽歌轻声淡漠的嗯了一句,衣服也没脱,就来到床上。
后背对着年逸寒,挽歌便是警醒的眯着眼睛。一边也是注意着年逸寒的动作。
年逸寒凝视着床上的挽歌,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本王这是怎么了?!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老七身边,可是她的心一直都是老七的,我这算什么?!可是我自己却还是对她有求必应。挽歌,为何你就是看不到我的好呢?!”
年逸寒眼神里闪过一抹狠绝,便是厚着脸皮,也是脱下衣服,掀开被子,想要钻进床里面去。
“年逸寒,你给我下去!”
一阵风从外面钻进被子里,挽歌知道年逸寒是想上她的床。
便是毫不客气的一脚将年逸寒踢下了床。
年逸寒狼狈的从挽歌的床上滚了下去,看着一脸盛怒的挽歌。
年逸寒什么时候被女人给踢下过床?!想到这里,他四王爷的高傲性子便也是回来了。
对挽歌也是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秦挽歌,是你自己要回来的!是你自己要本王陪你演这一出戏的!怎么,你现在这又是什么态度?!别忘了,你是本王的人!”
年逸寒一边骂骂咧咧道,一边便是掀开被子,不要脸的钻了进去。
挽歌懒得和年逸寒争辩什么,事实上,从她决定来找年逸寒的那一刻起,她便是知道会有这种事情。
但是她怎么可能去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触碰?!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索性从床上站起来,往卧榻上走去。
却是没想到,年逸寒突然的像发疯了似的,从床上一跃而起。
拦腰抱住挽歌,将挽歌狠狠的摔在床上。
“啊!”
挽歌轻声的低吟了一句,好在蚕丝的被子足够的柔软,并没有摔痛到哪里。
挽歌还没缓过神来。年逸寒便已经是欺身压在挽歌身上,并伸手将挽歌的衣裳扯了下来。
“扑哧”衣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挽歌只觉得肩膀一冷,整个香肩都是暴露在外面。
“年逸寒,你干什么?!”
挽歌忙是手打脚踢,想将年逸寒从自己的身上赶下去。
只是瘦弱的挽歌,哪里是武功高强的年逸寒的对手?!
年逸寒一把将帷幄给扯了下来,一用力,帷幄便是被年逸寒撕成了长条的形状。
年逸寒将挽歌的双手举过头顶,用长条的帷幄将挽歌的双手给细细的缠绕着捆绑了起来。
年逸寒充满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挽歌,以前,他对她一直是以礼相待,天真的以为她会被自己给打动。
结果最后,她却跑去了别人的怀抱!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什么东西,只有真正得到手了,才是硬道理!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俯身,吻上了挽歌的肩膀。这是他和挽歌的第一次,不管怎么说,他也想留给挽歌一个美好的回忆
所以前戏还是要做足够的!
年逸寒身子紧紧的压住挽歌,不让挽歌乱动,一边俯身吻上了挽歌的香肩。
挽歌摇晃着身子,拼命的挣扎着。
只是无奈双手被反绑在脑袋上,根本使不上力,而年逸寒又是紧紧的压住自己。
“逸绝,救我!”
挽歌轻轻的呢喃着这句话,泪水也是在眼眶里打转。
以前,只要她遇上什么危险,年逸绝便是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现在,她差点被年逸寒给强、暴了,但是她知道,年逸绝不会出现了,再也不会。
想到这里,挽歌心里也是浮现一抹孤寂与落寞。
但是,她不会就这么认命的!
别人不会来救她,那她便自救!
想到这里,挽歌便也是低下头,在年逸寒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啊!松口!”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得年逸寒只好停下了吻挽歌肩膀的动作。
忙是扳住挽歌的后脑勺,想将肩膀从挽歌的嘴里扯出来。
挽歌紧紧的闭上眼睛,嘴巴却是死死的咬住年逸寒的肩膀,不管年逸寒怎么从后面扯自己的头发,都是不肯松口!
浓烈的血腥味从挽歌的嘴里传出来,年逸寒的肩膀被挽歌咬得血肉模糊了。
可是挽歌还是死死的咬着,不肯松口!
“挽歌,给本王松口!”
年逸寒紧皱着眉头,脸上因剧痛而是变得狰狞。
年逸寒咬着牙齿,才是从嘴里憋出这几个字,肩膀上的剧痛,让得他额头上都是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挽歌的嘴巴变得这么厉害了!
年逸寒紧紧的扯着挽歌的后脑勺,可是挽歌却是死死的抱着年逸绝的脖子,更是不肯松口。
两人便是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却又是尴尬的僵持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是这样的僵持着。
最后,挽歌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是被汗水给浸湿了,而牙齿也是一阵的发酸。
快没力气了,若是自己松口了,年逸寒会对自己怎样?!
挽歌在心里这般的想着,可是牙齿已经没了力气,而年逸寒还在扯着自己的头发。
最后,挽歌到底还是坚持不下去了。只得无助的松了开口。
“逸绝,你在哪里?!”
挽歌在心底呼唤着年逸绝的名字,眼底是一片黑暗的孤助。
年逸寒也是大呼着气,终于挽歌松开了嘴,那他就再也不会想着要对她怜惜了。
他必须把她得到手,一刻都不能等。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又是俯身将挽歌压在身下……
就在这一刻,门窗突然的被人破门而入。
年逸寒忙是用被子将挽歌严严实实的盖住,这才是冷眼看向来的人。
“看来,本王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啊?!破坏了你们的好事了?!”
来人,阴沉的脸上布满了嘲讽,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满满的不屑。
“秦挽歌,本王记得第一次碰到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和一大群男人,原来你喜欢的是被虐待,啊——?!”
故意拖长的语调,让得挽歌耳根子都是红透了。
他误会了,他一定是在外面,看着自己和年逸寒紧紧的抱在一起,怎么都没分开!
“老七,你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年逸寒气急败坏的对着年逸绝吼道,先不管那坏掉的窗户。
他差一点就将挽歌得到手了,年逸绝却是突然的闯进来,让得这难得的机会,又是丢失了。
年逸绝看着床上衣裳凌乱的挽歌,还有她手腕间的红色帷幄。
挽歌被年逸绝那冷峻的眼神给盯得浑身都是不自在,忙是往被子更里面缩了缩。
却不料年逸绝一个箭步就是来到挽歌的床边。
一把将挽歌从被子里抽出来,年逸绝就这样在被子里,将挽歌全身给检查了个遍。
直到确定挽歌身上并没有吻痕之类的印记。这才放心的替挽歌将衣服给穿好。
“年逸绝,你在干什么?!别忘了,挽歌是本王的妃子,是本王的女人!”
年逸寒一把将年逸绝给拉开,又是横扫了床上的挽歌一眼,狠狠的盯着年逸绝。
“挽歌是本王的女人!”
年逸绝也是这般斩钉截铁的对着年逸寒说道,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在了那里。
趁这时机,挽歌便是将绑住双手的红绳给解了开来。
挽歌轻轻的呼了口气,好在年逸绝来得及时,这才免了这一场灾难。
只是年逸绝也不可能天天晚上来救自己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只能看年逸汐那边,能什么时候将孩子们接出宫来再说吧!
挽歌迅速的在外面又套了一件外衫,将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给包裹在了一起。
挽歌抬起头来,便是看见了年逸绝眼底的失望与愤恨。
一种被捉、j在床的羞、耻感从心里深处迸发了出来。
“逸绝,你来了?!”
挽歌带着感激的看向年逸绝,心里也是长呼了一口气。
原来,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会每一次都如神话般,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
而她的这个人,便是年逸绝。
“是啊,来得真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年逸绝冷冷的瞥了挽歌一眼,语气里的酸涩让得挽歌心里也是一痛。
她这是在做什么,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让年逸绝再保护自己,呵护自己?!
“既然你知道来得不是时候,那你还来做什么?!打扰了本王的好事?!”
年逸寒顺势便是将挽歌揽入怀里,他知道当着年逸绝的面,挽歌是不会拒绝自己的。
就算他得不到挽歌,那又怎么样?!
年逸绝不也是同样没有得到挽歌吗?!
想到这里,年逸寒心里也是平衡了些,他现在要做的,只是气气年逸绝罢了。
果然,当着年逸绝的面,挽歌不敢对年逸寒表现得太过冷漠。
怕年逸绝发现了破绽,挽歌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便是对着年逸绝说道:
“我们要休息了,你还是走吧!”
说着,挽歌便是趁着这句话的时机,从年逸寒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床上她是不敢再去了,怕年逸寒又像刚才那样的对待她。
挽歌来到烛火般烤着火。心里却是想着,年逸绝是怎么来到四王府的,外面不是下着大雪吗?!
他这次有没有又是被冻到?!
“老四,你还真是大方,舍得把自己的女人给本王,不过,本王不得不说,她的滋味,还真不错!”
年逸绝却是不理会挽歌,而是这般嘲讽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在说着最后一句话
,“她的滋味,还真不错”时,年逸绝明显的感应到了年逸寒的愤怒。
年逸寒紧握着拳头,想都没想,便是抽出床边的剑,狠狠的刺向年逸绝……
第一卷 207王妃嫂嫂,本王打扰你的好事了;年逐舜病危[]
年逸寒紧握着拳头,想都没想,便是抽出床边的剑,狠狠的刺向年逸绝……
挽歌也是因为年逸绝当着年逸寒的面说自己的滋味不错,而非常的愤怒。
就算他再怎么被仇恨塞满了心智,也不应该拿这些事情,来这般的说事。
挽歌担忧的看着已经大战了好几个回合的两人,心里也是充满了担忧。
她不希望年逸绝受到任何的伤害累。
不过好在,相比之下,年逸绝的武功要更加的高强一些。
而且这是在年逸寒的府邸,年逸绝也没想闹出多大的动静,所以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停了下来。
最后对击了一掌,两人便是分隔了开来,年逸寒忙是检查了全身,并没有发现年逸绝藏的暗劲,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檬。
“老四,看来在陵墓里,你那内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啊?!”
年逸绝收回手,冷冷的盯着有些慌乱的年逸寒。
挽歌看着浑身散发出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的年逸绝,心里也是一阵迷恋。
她的男人,果然不同凡人!
不过她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哼!早就恢复了过来了!”
年逸寒脸色有些苍白,上次在陵墓,年逸绝的那道暗劲,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伤得几乎是残废了。
若想恢复过来,哪有那么容易?!
他把王府里唯一的一枝天山雪莲都用上了,还没有完全的痊愈!
想到这里,年逸寒也是一肚子的气,没想到正面和年逸绝对锋,自己会吃这么多的亏!
“你们,都没事吧?!”
挽歌忙是站在两人中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了年逸寒。
站在年逸寒的背后,不过眼神却是紧张的盯着年逸绝。
年逸绝看着挽歌走向年逸寒,心里又是一阵的发堵。
他每天都让自己忙得没有任何时间,这样才不会去思念挽歌。
可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去想起以前挽歌对自己的柔情,想起他们在疆关口的那些旖、旎。
可是为何现在都变了呢?!挽歌,我很想相信你,是你教会了我爱与被爱,是你教会了我去全身心的信任一个人。
也是你,让我再也不肯去相信爱,再也不肯去相信任何一个人!
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这些美好的回忆,不要这些旖、旎、缠、绵的眷恋。
因为那种美好过后的绝望,那种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强烈反差,让他无法接受!
“别担心我,没事的。”
年逸寒轻轻抚了下挽歌的头发,将挽歌那些凌乱的碎头发,挽到耳朵后面。
挽歌轻轻的别过头去,知道他是想当着年逸绝的面,和自己大秀恩爱,以此来伤害年逸绝。
可是她却只能配合他,而无法反抗。
想到这里,挽歌眼神里也是充满了矛盾与落寞。
“哼!”年逸绝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挽歌那关切的问题。
“今天,本王来找你,是想让你去看看父皇,他病得很重,老九和萱儿已经去乾坤殿了,你也快点去吧!”
听到年逸绝的话,年逸寒心里一阵的欢喜。
看来那百日尽这么快就见效了。那他的计划就得快点行动了。
连老九和萱儿都连夜被召进了宫,可见父皇病得有多么严重了。
年逸寒冷冷的盯着年逸绝,心里划过一抹阴狠,就算他杀了严良又怎么样,这个江山,最终只会是他的。
而且,他还有最后一张底牌。那就是娉婷,还有那枚魂玉。
只是得意的年逸寒,却是不知道,那枚古玉并不是魂玉。
不过年逸寒还是装作担忧与悲痛:“什么,父皇病重?!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天不都是好好的吗?!那还不快点走啊!”
说着,年逸寒便是急匆匆的冲了出来,让管家去备马。
年逸寒就这样将挽歌留在房间里,匆匆的离了去。
年逸绝却是没有跟上年逸寒,而是留在挽歌的寝宫里,死死的盯着挽歌。
挽歌被年逸绝那阴沉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觉得后背都结了一层薄冰般,阴冷低沉。
挽歌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以此来缓解自己那紧张的气氛。
挽歌双手搓了搓袖口,过了良久,这才是开口找着话题。
“皇上病得很严重吗?!”
挽歌焦急的问着年逸绝,语气里是真挚的关怀。
“托你的福,快死了,你和年逸寒不是巴不得父皇快点死掉吗?”
年逸绝扫了挽歌一眼,冷冷的说道,清冷的语气处得挽歌不寒而栗。
“我没有这个意思。”
挽歌忙是替自己辩解道。突然她希望年逸绝快点离开,因为她不知道此时应该如何和年逸绝单独相处。
年逸绝却是听不下她的话,双手一摆,制止挽歌继续说。
“本王今天没心情和你讨论这些,不过似乎今晚年逸寒不能好好的陪你了!”
年逸绝的话语里充满了嘲讽,这些锋利的话,也是深深的伤到了挽歌的心。
挽歌低垂下头,无言以对,是自己伤他在先。
只要他能够解气,随他怎么说吧,她都甘愿承受。
年逸绝冷冷的扫了低垂眘头的挽歌一眼,她连和自己争辩都不屑了吗?!
在她心里,他就这样什么都不值了吗?!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一阵的不甘心。
本来他可以让下人去禀告的,可是他却绕到了挽歌的寝宫,本来是想看看挽歌睡着了没。
只是想来解一解对她的思念,却是没想到,他看到的会是这样的一幕。
他看到挽歌紧紧的抱着年逸寒的脖子,两人抱得那么紧,一直都没有松开。
迷蒙的帷幄内,两个身影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他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冰冷的雪地里,看着他们在温暖的房间里温存。
就像上一次一样,又是一个冰冷的雪天。
最后他终于是忍不住了,破窗而入,他就是故意要破坏他们的好事!
挽歌知道年逸绝是误会了她,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再替自己辩解,他也不肯相信啊!这一次,又是他亲眼所见!
“王妃嫂嫂还是早点休息吧!本王还有事情,便先告退了!”年逸绝也是担忧着乾坤殿的事情,便不便久留,也是离了去……
留下挽歌一人,落寞的看着年逸绝离开的背影,那道背影,没有丝毫的留恋,连头都不回,便是离了去。
“王妃嫂嫂?!”
挽歌呢喃着这个陌生的称谓,嘴角勾起一道凄凉的笑容。
这样的称谓,已经是将他们逼到了陌路的地步了吧?
冷风夹着雨雪,从坏掉的窗户呼呼的吹了进来,吹打在挽歌的脸上,生疼!
挽歌感觉到,脸上肯定是被这风给吹得皲裂了,可是挽歌还是这样呆呆的立在那里。
无助,绝望!
她的未来,就像现在的夜色一般,黑暗无涯,没有出路!
“啪嗒!”
烛火摇曳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助的闪了一下,便是熄了过去。
黑暗的房间里,挽歌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自己,她也像这风雨中的烛火一样。
孤零飘摇,最终还是抵不住这风雪的吹打,而熄了过去。
“我们娘亲是世上最厉害的女人!我们最爱娘亲了!”
就在挽歌心灰意冷的时候,无边和无忧的那纯真烂漫的笑脸出现在挽歌的脑海里。
“无边,无忧!”
挽歌喃喃着孩子们的名字,一股勇气也是从心里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为了孩子们,一定要振作起来!”
挽歌轻轻的替自己打着气,便是从地上站了起来。
关上已经破败不堪的窗户,虽然这窗子几乎是被年逸绝踢了个粉碎,但关上多少还是能抵挡一下风雪。
挽歌又奋力将床移开,移到背向这窗子的地方。这样风就不会直接的吹在床上了。
做完这些,挽歌又是从柜子里翻出一床棉被,这才是钻上床,闭着眼睛,逼着自己睡去。
“睡吧!会好起来的!”
挽歌轻声的安慰着自己,便是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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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太医都是做什么的!?养你们这些人又有何用?!
查了这么久了,还是查不出父皇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继续查,若是父皇没见好,你们也别想活了!”
乾坤殿,年逸萱暴躁的对着一群太医们大声吼骂道。
吓得一群太医忙是唯唯诺诺的应允着,腿脚更是一阵发软。
“萱儿,别吓到太医们了,你这样,会逼得他们更静不下心来,安心的给父皇下药!”
一旁的年逸汐忙是将愤怒的年逸萱拉到自己的身边,尽管自己心里也是焦急得要命,却还是宽慰着年逸萱和太医们。
“沈太医,麻烦你们了,再仔细替父皇看看吧!”
年逸汐对着为首的太医,亲切的说道。
可是是和挽歌相处久了,所以年逸汐也是少了那种王爷的骄躁,更多的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人人平等的观念,也多多少少影响到了年逸汐。
所以年逸汐才是会对沈太医说“麻烦”之类的词。
沈太医也是因得年逸汐的这般话,而感激涕零,便是平静下心来,仔细的替年逐舜把脉。
睡榻上,装病的年逐舜,听到年逸汐的话语。
心里也是又诧异又欣喜,年逐舜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老九也长大了,有了独挡一面的能力了。
还能戒掉一个王爷的那个浮躁与骄惯,不愧是自己最宠爱的好儿子。
而且以老九和老七的交情,老七也不会怎么老九,到时给老九一块城池,封为潘王,这对老九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
“咳得这么厉害,九哥,父皇不会有事的,是吗?!”
年逸萱倚在年逸汐的怀里,泪水早已打湿了脸庞。
她怎么也不也相信,那个一直被自己气得吹胡子瞪眼,一直和自己比嗓门的父皇,怎么说病就病了呢?还病得这么严重!
“前几天,父皇还好好的呢!还在为我不肯嫁给卿尚书的儿子和我大吵了一架,那个时候,他还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
年逸萱擦着泪水,一边也是愧疚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年逐舜。
“早知道,当时就不和他吵了,一定是我惹他生气,才气成这个样子的!”
年逸汐紧紧的揽着一脸愧疚的年逸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
父皇病成这个样子,他心里也是难受得很,他从来就没想过,父皇会有病倒的一天。
“卿尚书的儿子卿遥云,我和他有过几次交会,人不错,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为何不考虑一下呢?!”
年逸汐回忆着卿遥云,和萱儿倒是蛮般配的!
“萱儿,你是不是还没有忘记慕容清?!”
想到这里,年逸汐也是严肃的问着年逸萱。
他一直以为萱儿喜欢慕容清,只是那种小女生对大哥哥的迷恋,却不想事态变得这么严重,萱儿真的是爱上了慕容清!
“九哥,现在父皇病得这么重,你怎么还有心思问这些?!”
一提起慕容清,年逸萱心里便是一阵的难受。
强忍着心口的痛楚,年逸萱努力保持着脸上的镇静,不让年逸汐瞧出什么破绽来。
一边将话题扯到年逐舜的病情上来。
“唉!这事,等父皇好了再说吧!”
年逸汐也只好不再多问,只是心里留了个意。
对于萱儿的情感生活,他不能大意。有机会,再和慕容清好好聊聊。
睡榻上的年逐舜,将年逸汐和年逸萱的话,都清清楚楚的听在耳朵里。
当听到年逸萱那带着口腔的愧疚的话语时,心里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的这些孩儿,都真孝顺,这也是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七哥不是去通知四哥了吗?!怎么还没回来啊?!”
年逸萱不耐烦的看着外面,一边又是给碳火盆里添了些许的碳火。
年逸汐看着年逸萱亲手替年逐舜添碳火,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不过更多的是欣喜。
看来这个霸道的皇妹,真的也是改变了很多。“别急,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从四哥府邸赶过来也要得一些时刻。应该快来了!”
年逸绝忙是出声安慰着年逸萱,刚还在心里夸奖她改变了不少。不过她这个急躁的毛病倒还是没有变啊!
“咳咳!”
年逐舜又是装成咳得很严重的样子,一边也是紧张的等待着年逸绝和年逸寒的到来。
“老四,你和皇后亲自给朕下的药,你见到朕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哼!想来会很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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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要变异了,下一章孩子们出场,,
虐了这么久了,是时候吃甜枣了,再过渡下就可以了,
这个元旦,亲人休克了,一直在医院,今天才出院,吓死我了,
亲们一定要注意身体啊!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话说医院五块钱一度的电,用得就是啊!)
第一卷 208、娘,我们好想你啊![]
“老四,你和皇后亲自给朕下的药,你见到朕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而若你们知道了,这只是朕和老七的一个圈套,又会是什么表情?!哼!想来会很好玩吧!”
年逐舜闭上眼睛,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便是一心等着年逸寒的到来。
“吱呀!”
门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听到两道细碎的脚步声,不用想,便也知道是年逸寒和年逸绝回来了。
年逐舜忙是封住真气,制造出紊乱的脉路,就像真的是中了百日尽的毒药一般累。
“父皇!父皇!”
年逸寒一进门,便是朝着睡榻上的年逐舜奔了过去,嘴里担忧的唤着年逐舜。
在看到年逐舜那苍白的嘴唇后,年逸寒心里浮过一丝窃喜,不过还是装作悲痛的样子,跪在年逐舜的睡榻旁檬。
关切的问着:“父皇?您还能听到儿臣的声音吗?!您能听到儿臣在叫你吗?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了?”
年逐舜只是轻声的嗯了一声,便只剩下剧烈的咳嗽声来回应着年逸寒。
“咳咳!”
听着年逐舜越来越浓烈的咳嗽声,年逸寒心里的窃喜也是越来越浓烈。
不过年逸寒还是装作悲痛的神情,替年逐舜将一侧的被子捻好。
“沈太医,父皇到底是什么病情,检查出来了没有?!”
年逸寒一把将沈太医的衣领拉起,质问着沈太医。
沈太医额头上早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被年逸寒一吓,手又是一阵的颤抖。
沈太医叹了口气,无奈只得又重新替年逐舜给把脉。
“回皇上,回王爷,回公主,经臣等初步诊断,皇上这病情应该是肺痨,可能和连是的阴沉天气有关,还有,皇上一直以来担忧民情,操劳过度,才会落下此病根。”
沈太医想了想,便是小心翼翼的说着。
“肺痨?!”
年逸萱听到这个消息,几乎要晕厥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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