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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51部分阅读

    歌胸前的柔软……

    手心的充实,让得年逸绝也是缓和了下来,轻轻的揉搓着挽歌胸前的柔软。

    “不!不可以!”

    挽歌却是猛的一个激灵,像发了疯似的扭着身子,强行的从年逸绝的手里挣脱开来累。

    “嗞!”

    衣服在石壁上挂坏的声音,清脆响亮。

    挽歌的后背在石壁上狠狠的拉出一道血印。石壁上残留下一道血痕檬。

    年逸绝看着石壁上的血痕,也是一时的怔在了那里。

    趁着年逸绝发怔的当口,挽歌忙是从他的身边逃离了开来。

    年逸绝看着挽歌的后背,那里衣裳撕下了一大块,上面沾满了丝丝血迹。

    挽歌被年逸绝盯着后背火烧火辣,忙是转过头来,将正面对着年逸绝。

    “对不起,本王一时冲突了!”年逸绝没想到,会让挽歌受这么重的伤,想起挽歌后背那些翻出来的粉嫩肉,年逸绝心里便是充满了悔恨。

    见年逸绝只是愣在那里,并没有再靠近自己的意思,挽歌忙是往山洞外面冲了出去。

    这几天,她发疯似的想念着他,却是没想到,再见面,会是这样的情况。

    不过她也应该想象得到,他对自己会是怎样的态度。

    刚一冲出山洞,便是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啊!”挽歌有些吃痛的揉着额头,带着满肚子的怒气,抬起头来。

    却在看到慕容夜那张担忧紧张的脸后,收起了怒气,也是同样担忧的问着慕容夜:

    “慕容夜,你怎么在这里的?!”

    “你这个女人,不止是丑,还笨得要死!本王要你好好在家里呆着,等我去把那个男人给你找来,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了出去了?!”

    慕容夜没理会挽歌的诧异,劈头盖脸的便是对着挽歌一阵臭骂!

    挽歌看着慕容夜满眼的怒气,却更多的还是关忧,不禁心里浮现出满满的感动。

    “怕你迷路了,所以出来找你。”

    挽歌轻柔的安抚着慕容夜,却又是突然的想到一件事情:

    “慕容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这个山洞,这么难以寻觅,慕容夜怎么也能找到这里来?!

    “因为本王有这个啊!”

    慕容夜得意的向挽歌扬扬手里的小玉片,挽歌不解的看着那块玉片,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你袖口里也被本王偷偷的放了一块同样的玉片,这是子母玉,你身上的是子玉,本王身上的是母玉,不管子玉在哪里,母玉都能感应得到。所以便能找到你啊!”

    慕容夜把玩着手里的玉片,却也是突然的眼神变得黯淡了许多。

    “这子母玉是仟漓发明了,用来找本王的,这样,他就不用担心本王走失了。可是子玉却感应不到母玉,不然,本王早就找到仟漓了!”

    挽歌轻叹了口气,慕容夜一定是非常的想念仟漓吧!

    “丑女人!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身上这么多的血?!”

    慕容夜本是还在思念仟漓的,却是在看到此时狼狈的挽歌后,担忧的几乎要吼了起来。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女人有过这般狼狈的样子?!

    慕容夜一把将挽歌拉到自己身侧,仔细的检查着挽歌身上的伤。

    挽歌本是站在慕容夜的正前方,这下方向一错位,慕容夜却是看见了挽歌身后的年逸绝。

    “那个男人在那里?!”

    慕容夜看着黑着脸的年逸绝,一时间也是怔了一下。

    此时的年逸绝,虎着一张脸,脸上布满了恐怖的气息。

    慕容夜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挽歌,是不是他把你弄成了这个样子?!原来你自己去找这个男人了啊?!”

    慕容夜这般说着,便是扔下挽歌,冲到年逸绝面前。

    虽然此时的慕容夜从心底对年逸绝有股胆怯之情,但是在看到挽歌后背上那条狰狞的伤痕后,慕容夜便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将挽歌拦在身后,准备随时保护她。

    “本王都舍不得伤的女人,你是挽歌什么人?!凭什么伤害她?!”

    挽歌静静的立在慕容夜的身后,看着慕容夜为了保护自己,而不畏年逸绝。

    心里也是一阵感动,轻轻舒了口气,挽歌便是上前去扯慕容夜:

    “慕容夜,算了,不关他的事情,我们回府吧!”

    挽歌拉扯着慕容夜,他不是年逸绝的对手,而且她更不想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受伤。

    “本王是挽歌的男人,本王想伤,便伤!你又算什么人,不需要你管!”

    却是不料,年逸绝突然的也是发狂似的宣布着他对挽歌的占有,

    年逸绝对着挽歌隔空一吸,挽歌只觉得双脚一轻,身子便是浮在半空中。

    紧接着,年逸绝手指往中间一握,挽歌便是整个身子,都飞向了年逸绝。

    “不许再伤害挽歌!”

    慕容夜见年逸绝竟敢当着他的面,对挽歌出手,也是大怒。

    同样的招数,也是对着挽歌隔空一吸,两道力度一左一右的拉扯着挽歌,让得挽歌的身子僵在了半空中。

    只是高空中的挽歌,却并不好受,身子被两股蛮力往不同的方向扯着,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被拉断了。

    挽歌紧皱着眉心,后背的伤口,更是被拉开了更大的一条伤口。

    三人就以这种怪异的姿势僵持着,挽歌痛得眉心都是冒出了大汗,却也是紧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声。

    慕容夜固执的不肯松手,他的孩子气又是上来了。一定要争赢年逸绝。

    最后,还是年逸绝不忍挽歌就这样,像皮筋一般,被他们两人扯这么长。

    看着挽歌脸上隐忍的痛楚,年逸绝终于是松了手,轻轻的用真气云将挽歌放落在地上。

    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年逸绝,没想到,最后放手的会是他。

    慕容夜见年逸绝先放手,便也是协助年逸绝,将挽歌放落在地上。

    “挽歌,你没事吧?!”

    见挽歌轻轻落在地上,慕容夜忙是冲上前来,关切的问着挽歌。挽歌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却是突然发觉后背一阵沁凉

    回过头来,不知什么时候,年逸绝已经来到自己的背后。

    年逸绝轻轻对着挽歌的后背一吸,将伤口里的小石子都是吸了出来。

    见年逸绝是在替挽歌疗伤,慕容夜也不再吵闹,而是安静又紧张的盯着年逸绝。

    年逸绝紧皱着眉心,他认真做事情的时候,都是这般的表情。

    既要将石子吸出来,又要小心不把血给吸出来了。

    年逸绝此时不能受到任何的干扰,慕容夜自然是知道这一点,便是悄悄的走了洞口,去守着洞口。

    终于,伤口里的石砾都是清除干净了。

    年逸绝又是掏出那个挽歌最熟悉的白玉瓷瓶,轻轻倒在挽歌的后背上。

    “嗞!”后背的灼痛让得挽歌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

    “忍着点,会有点痛,一下就好了。”

    年逸绝撒药的手停了一下,便是轻声的安抚着挽歌。

    一边俯下身子,在挽歌的身后轻轻的呼着气。

    冰凉的气息喷洒在伤口上,倒是让得伤口得到了镇定。

    挽歌回过头来,温柔的看着同样是一脸柔情的年逸绝。

    就像着以前,他也是这般的倾心照顾自己一般。

    “别动,不然又牵扯到伤口了!”

    年逸绝有些严肃的声音,在挽歌的后面响起,挽歌这才是转过身子,不再乱动。

    终于是药敷好了,年逸绝这才是轻柔的替挽歌穿上衣服,转过挽歌的身子,让挽歌直视着他。

    “挽歌,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年逸绝放低身态,过了一会儿,才是缓慢的问道:“你有没有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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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新的一年了,亲们,新年快乐哦,,,啵啵,,

    第一卷  204挽歌,是不是父皇逼你的,我这就带你去和七哥说清楚![]

    “挽歌,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年逸绝放低身态,过了一会儿,才是缓慢的问道:“你有没有爱过我?!”

    年逸绝紧紧的盯着挽歌的眼睛,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是他能为她放下的最低的姿态了。

    若是从没有爱过,他也是死心了,再也不会抱有任何的期待,再也不会对她委屈求全,也再也不会对她再有怜惜与仁慈。

    “有没有爱过你?!”

    挽歌低声的呢喃着这句话,便是别过头去,不敢去看年逸绝那灼热与期盼的眼神累。

    爱,这份爱自始至终都在,从未有任何的动摇,也从未有任何的改变。

    可是,挽歌却是无能回答他。这份爱,有多深?!

    至少,在孩子们的安危面前,她还是不得已选择放弃这份爱檬。

    “看着本王?!怎么,你现在连本王都不敢看了吗?”

    年逸绝扳着挽歌的肩膀,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睁开眼睛,看着本王!”

    见挽歌只是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敢看着自己年逸绝也是恼怒的对着挽歌吼道。

    威严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挽歌不得已只好睁开眼睛。

    直视着年逸绝那充满了期待的眼神,看着这双如深潭般幽远的眼睛,挽歌也是情不自禁的融入了这一潭深渊中。

    “说,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一丁点?!”

    年逸绝突然又是柔声的询问着挽歌,语气里还带着丝柔的哀求。

    年逸绝自己也没想到,会在碰到挽歌的时候,再一次迷失了自己。

    其实他自己也是知道,不管答案是什么,都已是毫无意义。

    只是他还是偏执的想知道答案,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

    看着年逸绝渴求的眼神,还是眼睛里闪烁着的希冀的光芒,挽歌也是心里一软。

    一句“我爱你!”便是差点就脱口而出!

    “让绝儿对爱情绝望,让他死心塌地的坐拥这江山!”

    年逐舜的话,突然地,便是挽歌的耳边清晰的回响着。

    挽歌忙是一个激灵,从对年逸绝的沉溺中挣脱了出来。

    挽歌别过头去,狠下心来,对着一侧的石壁说道:“没有!”

    清冷的语气,无情又狠绝。如一把利箭般,将年逸绝那本便已经伤痕累累的心,更是刺痛得斑驳陆离。

    “不!你撒谎!”

    年逸绝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心口处的痛楚,已经是让得他连呼吸都变得缓慢而沉重。

    仿佛每吸一口气,都是让自己痛到弯着腰,直不起背来。

    挽歌看着如此难受的年逸绝,也是心在滴血,如刀割般的痛。

    “我不相信!”

    年逸绝拼命的摇头头,不敢相信。

    挽歌意识到年逸绝说的是“我”,而不再是之前的“本王”。

    对于年逸绝的置疑,挽歌只有选择沉默,可是年逸绝却不满足于此。

    “我不相信,你在骗我!挽歌,你一定是在故意考验我的对不对,你是在考验我对你的真心是吗?!或者是不是年逸寒拿什么来威胁你留在他身边了?!挽歌,你有什么苦衷,和我说好不好?!”

    年逸绝紧紧的钳住挽歌的肩膀,双手的用力,让得挽歌肩膀都是一阵的酸痛。

    挽歌紧皱着眉头,她的苦衷,她要怎么和年逸绝说?!

    说那个一向慈爱的皇上鼐逐舜,却以孩子相逼,逼自己离开年逸绝?!

    若是她说出了自己的苦衷,说出了年逐舜对她的逼迫。那

    年逸绝历尽千辛万苦才寻回的父爱,要怎么交待?!

    那是他毕生的心愿啊!她怎么说得出口?!

    “没有苦衷,不爱就是不爱!”

    挽歌低垂着头,轻轻的摇着头。轻柔的话语,却是如一颗重弹般砸在年逸绝的心上,让得这颗心更增添了伤痕。

    “那你为何不敢抬起头来看我?!你心虚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被逼的?!”

    年逸绝不死心的质问着挽歌,既然他已经放下了尊严,放下了骄傲,放下了高贵去寻她一个答案。

    那他就索性全部放下,不死心的继续追问着。

    “年逸绝,你要我说多少遍?!就算看着你,我也不爱你,以后不会,现在没有,以前也是从未有过。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挽歌被年逸绝逼急了,便是抬起头来,直视着年逸绝。狠心的说出这么些伤人伤己的话。

    挽歌说完这些话后,山洞便是突然的变得寂静了,年逸绝并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挽歌,眼底是一抹黑暗的灰。

    挽歌也是强忍着心口的剧痛,压制着那些即将要爆发出来的悲痛。

    死寂一般的沉寂,让得挽歌有些忐忑的盯着年逸绝。这应该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她倒是宁愿年逸绝对着自己怒吼,也不愿他突然像没事了一般的安静,这种死一般的寂,让得她心里极度的不安。

    “很好,秦挽歌,你最好和年逸寒祈祷,你们会一直风调雨顺。”

    年逸绝却是不再为难挽歌了,而是扔下这句话,便转身不再有任何留念的离了去!

    挽歌看着年逸绝的身影,消失在洞口。

    洞口处的光亮,让得挽歌不适的眯了下眼睛。

    终于,年逸绝消失在洞口处,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挽歌这才是瘫坐在地上。双手撑着身子,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呼吸都变得麻木与机械。

    “挽歌,你怎么样?!不要紧吧?!”

    赶来的慕容夜在看到这般颓然的挽歌后,也是吓了一大跳。忙将挽歌从冰冷又坚硬的地上扶起。

    听到慕容夜那关怀的声音,挽歌这才是稍微的好转了些许。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不让自己再去想念年逸绝。挽歌这才是轻轻的将心底里的那口浊气吐出。

    “为了孩子们,振作点吧!明天便进宫去找年逐舜,至少要让自己见上孩子们一面,看看他们过得怎么样!”

    挽歌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不管怎么样,为了孩子们,自己都是要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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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这些奏折都批阅完了!”御书房里,年逸绝将一沓奏折递到年逐舜面前

    “不错,老七!朕就知道这些你都能处理好的!”

    年逐舜满意的看着这么大的一把奏折,一个晚上的时间,年逸绝就将所有的奏折都批阅完毕。

    先不说别的,这速度,便已经足够羡煞旁人了!

    “这个是?!”

    年逐舜检阅着年逸绝批好的奏折,见到有个奏折上面作了个特别的记号。

    “严良,隶部尚书之子,贪赃枉法,私吞了建造桥梁的官银十万两黄金!经查属实,斩!”

    年逸绝冷峻又狠绝的说道,不多说一个多余的字眼,语气里的清冷也是让得年逐舜都是后背有些发冷。

    “才贪十万两黄金,还不足以斩立决吧?!”

    年逐舜叹了口气,便还是出声提醒着年逸绝。

    “隶部尚书是年逸寒的走党,所以,这严良,一定要死!”

    年逸绝倒是毫不在年逐舜面前避讳自己对年逸寒的仇恨,冷冷的说道。

    语气里的果断与狠绝让得年逐舜只觉得自己的吸进的空气,都像是结了一层寒冰一般。

    年逐舜轻轻的裹紧了自己一下,虽然书房里的烛火烧得旺盛,可是为何自己还是感觉着这么的冷呢?!

    若是让得绝儿知道了自己拿他的儿子和女儿来威胁他的妻子,那他会怎样对待自己呢?!

    想到这里,年逐舜便是一阵的后怕!

    悻悻的朝着年逸绝勉强的笑了笑,年逐舜便是合起奏折,拍着年逸绝的肩膀说道:

    “朕既然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付予你去办理,便是不会再来干预你处理的结果。那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说着,年逐舜便是合上奏折,将奏折递到年逸绝的手里,不再干预。

    “绝儿,你真的长大了,可以独挡一面了!”

    年逐舜拿起案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小啜了一口。

    “谢父皇夸奖!”年逸绝淡淡的说道,接受着年逐舜的赞许,并没有什么推脱。

    “并不是夸奖,而是你真的长大了!”年逐舜也是舒心的笑着。

    “咳咳!”

    两人正说着,年逐舜却是突然的猛烈的咳着,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他从腹部里咳了出来一般。

    年逐舜捂着嘴,蜷缩着身子,慵懒的窝在卧榻上。

    只是那紧皱的眉心,可以看得出,他此时正受着多么煎熬的痛楚。

    “父皇,你怎么了?!”

    年逸绝忙是将年逐舜的身子摊开,让他平躺在卧榻上,舒展开身子。

    “咳咳!”

    整个房间只有年逐舜猛烈急促的咳嗽声,年逐舜紧紧的捂着嘴唇,鲜血就这样,从指缝里汩汩的流了出来。

    年逸绝紧皱着眉头,什么时候起,父皇居然病得这么重了?!

    他还居然一丁点都不知道父皇的身子已经弱到这程度了?!

    “父皇?”

    年逸绝忙是给年逐舜输入真气。暖暖的真气,在年逐舜的全身游动,修复着他身子里的各个器、官。

    有着这些真气的滋养,年逐舜的脸色,这才是缓和了许多。

    待得年逐舜终于是停止了咳嗽后,年逸绝这才是担忧又带着责备的问道:

    “父皇,怎么病得这么重?这深冬天冷的,要多穿衣物!找太医看过了没?”

    听着年逸绝急迫的关怀,年逐舜也是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能够得到绝儿的宽恕与谅解,还有将这江山交给绝儿,他这辈子也是圆满了。

    “人老了,自然会这病那病的,这些都不重要,太医开的药,还不就是那些温和养身的?”

    年逐舜笑着宽慰着年逸绝,他的身子,他自己清楚。恐怕这一次,真的是时日不多了。

    “那也要去看太医啊!”

    年逸绝有些苦口婆心的劝谏着年逐舜宣太医来看看。

    年逐舜却只是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凄凉的笑容。

    “可能是池儿知道朕这般的想念她,心心念叨着她。所以想要朕早点下去陪她吧!”

    年逐舜看着年逸绝,眼神里却找不到焦距。更像是在透过年逸绝看到早已逝去的东宫娘娘。

    “父皇,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您才四十几岁,就说什么死不死的!”

    年逸绝责备的说着年逐舜,看着年逐舜脸上露出孩童般的笑容。

    那个仁慈的老玩童父皇似乎又回来了,只是为何他总觉得父皇的笑容,有着无心的牵强呢?!

    算了,不想了,是自己想多了吧!年逸绝轻轻摇了摇头,便是替年逐舜盖好被子。

    “父皇,咳了多久了?怎么好好的,就咳得这么厉害呢?!”

    年逸绝替年逐舜把着脉,只是年逐舜的脉搏却是非常的奇异。

    和健康的人并没什么差别,相反,还跳动得更加的沉稳与健壮。

    “可是为何会咳这么厉害?!”

    年逸绝皱着眉头,进一步的用真气探究着年逐舜体内的异常。

    “父皇,从什么时候开始咳的?”

    年逸绝关切的问着年逐舜,却是眼见着桌上的茶杯。

    年逸绝脑海里突然闪现一道灵光,会不会是这茶水的问题。

    “父皇,我记得你是喝了这杯茶水才开始咳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将桌上的茶水端到面前,仔细的观测着。可是茶水无色无味,看不出别的任何东西在里面。

    “父皇,您今天早点休息。待得儿臣将这茶水仔细检测一番,明天再给您答复。”

    年逸绝皱着眉头,就让年逐舜睡在书房,便是带着那杯茶水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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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汐?!你怎么会在这里?!”

    挽歌和慕容夜一回到寝宫,便是发现年逸汐不请自到的坐在桌子旁。

    年逸汐本是紧张的坐在那里,绞着袖口,满心忐忑的等着挽歌。

    见到挽歌回来了,年逸汐忙是站了起来,却在看到挽歌的那一瞬间突然的失语。

    本来有很多话想和挽歌说,想和她说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想告诉她,他不再是那个游手好闲的九王爷,而是终于可以独挡一面,也可以像七哥那样,征战沙场。“挽歌。你最近还好吗?!”

    年逸汐张了张口,最后却只是简单的问候了下挽歌。

    “慕容夜,你先去隔壁的房间休息,我和这位哥哥有事要说,听话!”

    见慕容夜还想说什么,挽歌便是用眼神制止着慕容夜。慕容夜只好嘟着嘴离了去。

    “挽歌,你和七哥是怎么回事啊?!”

    年逸汐劈头便是问着挽歌,他这些日子来,带着七哥的兵队,也是从那些从疆关口里下来的士兵们嘴里听说了挽歌和七哥的事情。

    没想到,挽歌和七哥是这般的深爱,年逸汐想到这里,眼神便是黯淡了许多。

    他现在终于是明白了挽歌当初对自己说的:“我要的,你给不了!”

    这句话的含义了。原来如此,挽歌想要的,只有七哥才能给得了。

    “没怎么回事。”

    挽歌也是给自己搬了条椅子,慵懒的坐了下来,在年逸汐面前,挽歌总是能放松自己。

    没有任何的拘束。挽歌没有脱鞋,而是直接将双脚踩在椅子上,抱着自己的小腿,将脸埋在膝盖上。

    “你们不是要去车池了吗?!七哥都向外宣布自己已经战亡了的消息,可是为何又突然的回来了?!还是回到了四王府?!”

    年逸汐十万个为什么的追问着挽歌,眼神里的担忧让得挽歌只是将脸更深的埋进膝盖里。

    “没有为什么,就是这么回事。”

    挽歌轻轻的摇摇头,不想去回答年逸汐的问题。

    不过她却是喜欢年逸汐在自己的身边,这让得自己感觉很踏实。

    见挽歌不肯说什么,年逸汐却是突然紧紧抓住挽歌的手,追问着她:

    “挽歌,是不是像上次你被逼婚一样?!这次也是被逼的?!是不是四哥又逼你了?!”

    挽歌忙是抽回自己的手,身子往椅子的后面缩了缩,与年逸绝保持着稍微远一点的距离。

    “没人逼我!”

    挽歌淡淡的说道,一边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让年逸汐继续说下去。

    “挽歌,是不是父皇逼你的?!”

    年逸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那个人的名字给说了出来。

    听到年逸汐提起年逐舜,挽歌身子也是怔了一下,便忙是摇着头。

    “不是!”挽歌忙是否定,她不想让年逸汐对年逐舜失望,那是最宠爱他的父皇。

    “挽歌,你不用替父皇说好话了,父皇是什么样的人,我都知道的。”

    年逸汐见挽歌否定得这么迅速,也是心里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了。

    “挽歌,萱儿在宫里看到过无边和无忧,父皇是不是拿孩子们来威胁你了?!我这就去告诉七哥去!”

    年逸汐说着,便是拉着挽歌起身,准备去找年逸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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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205老四给朕下的毒?那便将计就计,将他们一网打尽![]

    “挽歌,萱儿在宫里看到过无边和无忧,父皇是不是拿孩子们来威胁你了?!我这就去告诉七哥去!”

    年逸汐说着,便是拉着挽歌起身,准备去找年逸绝……

    “年逸汐,别去!”挽歌忙是抓住桌子的一角,不肯随年逸汐前去!

    “挽歌,你别什么事情都自己承受!这些事情,可以和七哥一起分担的!”

    年逸汐孩子气一上来,便是不管挽歌的顾忌和忧虑。而硬是拉着挽歌要去找年逸绝累。

    “年逸汐,没有任何人威胁我,我不爱年逸绝,就是不爱!”

    挽歌一边争辩着,一边极力挣扎着想要去松开年逸汐紧紧抓住自己的手!

    “挽歌,你又何苦这样假装坚强呢?!这些事情,七哥一定会和你站在一起的,你难道还不明白他吗?!檬”

    年逸汐却也是紧紧的攥着挽歌,不肯松手。

    他不想看到挽歌和七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想七哥变成现在这番的冷血无情,他更不想挽歌过着煎熬的日子。

    挽歌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拉住桌子的一角,不肯随年逸汐一同去。

    一时间两人都是僵持在那里,最终年逸汐看着挽歌那楚楚可怜又有些无助的眼神,只得叹了口气,这才是松开拉住挽歌的手。

    “挽歌,你若是不肯去,那我一个人去和七哥说清楚!”

    年逸汐说着,便是作势要一个人去找年逸绝。

    “年逸汐!”

    挽歌忙是出声喊住年逸汐,挽歌在年逸汐的背后大声的吼道:

    “年逸汐,你若是我的朋友,就应该让我自己做选择!今天你若是出了这扇门,去找年逸绝,你就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我有任何心事,再也不会和你说了,再也不会!”

    挽歌果绝的话语,让得一只脚已经是踏出了房门的年逸汐定在了那里。

    年逸汐回过头来,看着一脸决绝的挽歌,想起她说“再也不会”,年逸汐心里便是止不住的心痛。

    “挽歌,为何这般倔强,为何这般要强,难道七哥还不是你的依靠吗?!这种时刻,陪在你身边的,应该是七哥,而不是慕容夜那个傻子!”

    年逸汐也是剑眉紧蹙,他就是无法理解,挽歌为何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一个人承受,她把七哥当什么了?!

    男人不就是应该在关键的时刻用来作为自己的依靠与信赖的吗?!

    “挽歌,七哥都甚至愿意为你放弃这江山,你为何又要让七哥死守着这江山呢?!

    你明知道七哥的愿望只是和他心爱的人,就是你厮守终身而已!

    你不是说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吗?我到现在才明白,你当初说这句话的意思。

    你是说你想要的,只有七哥才能给你是吗?那你现在又把七哥当什么?!”

    年逸汐声声的质问着挽歌,让得挽歌无以回复。

    挽歌捂着耳朵,缓缓的蹲在地上,将头埋进膝盖里。

    像只驼鸟般,驼鸟会将脑袋埋进沙子里,缩在独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彻底的隔断了开来。

    年逸汐见挽歌这个样子,也是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明知道挽歌是被父皇逼的,明知道她有她难言的苦衷,自己却是这般的咄咄逼人,硬要去撕开她的伤疤。

    “挽歌,你没事吧?!”

    年逸汐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挽歌,一边也是担忧的问道。

    挽歌身子僵了一下,便是从年逸汐的怀里挣脱了开来。

    “不要去,好吗?!”

    挽歌紧紧的抓住年逸汐的手臂,手背因用力过猛,而变得苍白,青筋暴露。

    年逸汐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手臂被挽歌抓着的地方,肯定已经是青了。

    可是看着从不肯向自己低头的挽歌,这一次,却是用这种哀求,近乎乞求的语气,求着自己不要去。

    年逸汐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层一层的剥落开来一般。

    每剥一层,都有种皮与肉被强行撕裂开来的痛楚,让得自己的心如刀割般绞痛在一起。

    “挽歌,你这是何苦呢?!”

    年逸汐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喃喃着。

    见年逸汐算是答应了自己,挽歌紧紧攥着年逸汐手背的双手,这才是缓缓的松开。

    “挽歌,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年逸汐替挽歌将凌乱的碎头发别到脑后,轻柔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年逸萱是在哪里看到的孩子们,他们两个过得还好吗?!仟漓呢?!他又在哪里?!”

    挽歌忙是焦急的询问着孩子们和仟漓的下落。

    “孩子们在父皇的乾坤殿,由一个老嬷嬷秘密的带着他们,上次萱儿是偶然间看到老嬷嬷带着孩子们在乾坤殿一个偏远的地方散步。

    等萱儿喊住那个老嬷嬷时,老嬷嬷已经带着孩子们匆匆离了去。

    乾坤殿是父皇住的宫殿,父皇爱清静,一般不让人进去。所以可以肯定,无边和无忧一定是在乾坤殿。”

    年逸汐的话,让得挽歌心里浮现起一丝希望。

    只要知道孩子们在哪里,那她一定要想办法,将孩子们救出来,到时才能够和年逸绝解释清楚。

    “挽歌,你放心,孩子们过得很好,父皇一直都是承认孩子们是他的皇孙的。而且无边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在宫里,他们绝对可以保护好自己和无忧的。”

    年逸汐忙是宽慰着挽歌,挽歌这才是轻轻的舒了口气。

    嘴角勾起一个温和的笑意,只有在提及孩子们时,挽歌脸上才有着些许的精神。

    年逸汐说得没错,疆关口那么战乱的地方,无边和无忧都能毫发无损的活下来。

    那皇宫,只要年逐舜不伤害他们,那他们就不会有事。

    “而至于小白,一定也是在乾坤殿了。因为听坤殿御膳厨的人说,他们这几天都要做很多食物,多到就是一百个人都吃不下。

    可是这些食物端出去,没多久,就全部变成骨头残渣回来了。

    一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便是吃掉了够一百个人吃的食物,这也只有小白才能做到的!”

    听着年逸汐的话,挽歌也是轻轻的点点头,只要孩子们没事便好。而且小白跟在无边身旁,多少也能在关键时刻出手保护无边

    小白的实力,她可是很信得过的。

    “那仟漓人呢?!他没有和孩子们一起?!”

    挽歌又是担忧的问起仟漓,以仟漓的性子,他是不可能在皇宫呆这么久的。所以他一定没和孩子们在一起。

    “嗯?”

    年逸汐也是赞同的点点头,挽歌分析得没错。仟漓确实没有留在宫里。

    “仟漓在乐坊祠,在那里学声乐。不过他好像也是碰到了点麻烦,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只知道他在那里,也是受到了限制的,不能出行。”

    “只要他们现在都平安便好,只是暂时的困住了,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出来的!”

    挽歌喃喃着,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给自己鼓气一般。

    “年逸汐。”

    挽歌抬头看向年逸汐,眼神里的恳求让得年逸汐心里又是一阵怜惜。

    “挽歌,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

    年逸汐将手指放在挽歌的嘴唇边,没让说话。挽歌现在的样子,太虚弱了,仿佛下一秒便是会倒下去一般。

    “挽歌,振作起来,想想孩子们!”

    年逸汐扶着挽歌在卧榻上休息,深冬的风在窗外刮得呼呼直响。

    小安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人都找不到踪影。

    也没有烧烛火,室内温度也是非常的低。

    挽歌就这样横倚在卧榻上,身子蜷缩在一起。

    年逸汐叹了口气,便是从床上拿过被子,盖在挽歌身上。

    “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了,怎么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啊?!”

    年逸汐心细的替挽歌将两侧的被子也揽好,一边也是不忘责备着挽歌。

    不过语气里的宠溺却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他怎么可能会责备挽歌呢?!

    任何时候,他都舍不得,哪怕是凶她一下,他都舍不得。

    “明天,我便悄悄的去父皇的别苑,去看看孩子们到底在哪里。然后再找个机会,将孩子们带出来。好吗?!”

    年逸汐轻轻将挽歌肩膀处的被子摁好,这才是询问着挽歌。

    挽歌轻轻的点点头,看向年逸汐的眼神里满是感激。

    要知道,刚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推开这寝宫的门的时候。她的心情有多么的灰暗。

    “年逸汐,谢谢你!”

    挽歌最终还是向年逸汐道着谢。

    “咚!”

    如挽歌所料的,一记栗子便是重重的敲在挽歌的脑门上。

    没有任何的怜惜与轻柔,重重的一击,差点让挽歌脑袋上肿了个大包。

    “啊!”

    挽歌捂着额头,哀怨的看着年逸汐,就像以前他们无数次这么大眼瞪小眼一般。

    “活该!谁让你道谢的!和本王还这么见外!”

    年逸汐故意朝着挽歌“恶狠狠”的喝道。

    却不料,“咚!”的一声,年逸绝脑袋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