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了?”他用的力气很大,唐牧荑以为他会将自己的手指折断,她痛得流出泪来,身体几乎痉挛得颤。
“怎么不叫。”乔木咬她的耳朵,她咬着唇一言不发,把痛的抽泣声咽下去,他想看她拼命求饶的样子,她就偏不给他看。
“我叫你叫。”男人嘶哑的声音压低了在她耳边吼,“是不是被人草习惯了。”他说着把她板过身来,让她面对他,低下头将额头贴在她额头上,“喂,怎么不叫啊?”声音低沉透着不耐。
他瞳孔漆黑闪着幽深的光,忽明忽暗,看不真切。男人的目光像蛇,透着冷意得看她,唐牧荑恨恨看他。乔木往后退开一点,唐牧荑看见自己在他瞳仁中的倒影,可怜又卑微强作镇静的样子无比可笑。
她心里生出悲切之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样贪生怕死,男人已经松开她的手,她趁机用力地推开他朝厨房跑去,至少那儿有刀。但是很可惜,男人只被她推地往后挪了一小步。
她朝右躲得身体又被他扯住,他像是很生气的样子,攥着她的手一路往里走,唐牧荑被他拉得生疼,她不敢进去,进去的后果是什么,她知道。
路过茶几的时候,她用力往地上坐去,茶几上有水果盘和刀。她探身拿到刀,死命朝前刺,她刺得没有章法,但是速度够快。
还算锋利的刀刃划破男人j□j的手臂,唐牧荑被他手上溅起的血吓到,这是她第一次除医疗以外伤害人,但却稳住了心,说:“我救了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她慢慢地站起来,朝后退,“算我求你,你放过我。”她扬起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面色惨白地说:“我已经有爱人,求你。”
乔木面无表情地看她倒退,不答应好还是不好。等她退到墙根,才一步步靠近。
“我都求你了,你还要怎样?”唐牧荑悲愤交加地大叫,挥着刀不让他近身,男人徒手抓住刀刃面,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掰开她紧紧攥住刀柄的双手。
唐牧荑几乎绝望地颓下来,用尽全力地打他:“畜生。”
乔木索性把她扛起,放她下来的时候,唐牧荑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牙齿用力嵌入他脖颈处。
乔木动手扯她的裤子,唐牧荑伸手去抓,男人把她扯下来,“跪着。”然后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裤子,把她按下去:“舔。”
唐牧荑盯着眼前还没有勃/起的物事,她对这种东西早已没有感觉,实习期间,多的时候一天要面对十几次。但现下意义不一样,男人要她给他kj。
她抬起头看他:“做梦。”
男人十分难得地笑了:“看来你还不知道怕。”他抓着她的脚踝,往床下拉,唐牧荑惊地往床角爬。
正中他的下怀,乔木跪在床边,又拉住她的脚踝,拖到身下,用自己的膝盖压在她腿上。唐牧荑腿骨纤细,本就瘦的没有肉的大腿几乎被他压断,上身跳坐起来“啊”的叫出声,声音凄厉,听得出十分的疼。
乔木皱了皱眉,用手压下她的上身,挪开腿身体挤进她腿间,让她没有办法合拢腿。
他用力扯下她穿的丝质西装裤,不时就露出两条大腿内侧些许红肿的腿。他覆手上去摸了几下,又撕开她的丝质内/裤,伸手探进去。
女孩疼得抽搐,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他惊觉地掰开她的嘴,箍住她的牙齿,“想死。”
唐牧荑的舌头已经咬破,带着血水的津液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出来。
男人觉得女孩里面紧致潮热,只是有点干,他用力刺进去,压低身体贴上她,嘲讽道:“结了婚还这么紧,他是不是都不干你。”
男人的手指进了三根,还毫不留情抽/刺,女孩疼的大腿抽搐,睁大眼睛狠狠盯着他,男人偏过眼低下头咬她的耳珠:“瞧你像个妓/女,张大腿等着我草。”
他抽出手指,女孩里面一直干涩,等不及的用下/身抵住厮磨起来,浅浅地抽/插之后,又猛地刺进去,进去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感到是捅破了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脸来看她,女孩的脸疼得几乎扭曲。
他退出来,搂着她,不停亲她的眉角:“阿荑。”怀中的人一震,睁开眼来看他。
乔木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我是世慈。”
唐牧荑僵住表情,不该相信地看他。男人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是我,我没有死。”
唐牧荑不发一言推开他,唐世慈不敢强硬地抱她,任她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唐世慈伸手揽住她的腰,遮住她的眼睛,手心湿滑,他皱起眉头:“不要再哭了。”
女孩转过身抬脚踢他,她下/身流出血,他抓住她的脚裹在手心:“不要动,会疼。”
“滚。”唐牧荑扇他耳光,“你怎么可以骗我。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男人把她锁在怀里,任她打骂,抚摸她的头发,吻她流泪的眼睛:“对不起。”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唐牧荑白暂的脸激动得红了起来,清澈透亮的眼眸流出泪来,洒满了脸,她抓着他的头发,捶他的脑袋,“我都快活不下去了,我想我早就应该和你一起死掉。”
男人吻她的唇,怕她哭得抽过去,不停地揉她的背:“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阿荑。”
女孩躲开他的嘴,红着眼睛看他:“不行,你真的是世慈?”
男人冷笑一声:“那你还和我亲?”
“我做梦都希望你活过来。”她抓着他的头发说,“你得给出证明。”
“好,你骂过我变态,你大学时我来找你,你愣是没让我进去。”女孩脸红地堵住他的嘴,说:“那时你还小。”
男人舔她的掌心,她敏感地躲开,他看她乌黑的发色和弯弯的眉眼,眼神灿亮如晨星:“那现在呢?”
“更不行。”女孩连连摇头。
“为什么?”男人沉下脸来。
“我不认识你的脸,太可怕了,简直就像陌生人。”她说着伸手摸男人沉下来的脸,说:“好奇怪,刚才我看见你这张脸,就觉得好怕你,现在却只想揍你。”
女孩摸过男人的眉骨:“你这里像原来的样子,”
男人被她带得入情,亲她的眉眼,被她一巴掌甩开:“不要动,让我看看。”
他被她要求坐起身,唐牧荑围着他左右观看:“哎呀呀,这边也像。”
在她第十几次打着圈得从他面前爬过,他一把扯住她:“有完没完?”
唐牧荑笑着倒进他怀里:“好久没看见你了,可是你变得不一样了。”
唐世慈用手擦她的脸:“怎么一会哭一会笑。”
唐牧荑摇头,问他:“那时候,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脸都砸烂了,身体被断掉的钢条压得断开,我们只能认你的衣服。”
男人沉了几秒,说:“傻瓜,那个人不是我。那天我把衣服放在座位上,靠着厕所,出来就没了。估计有人以为没有人要。”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被钢条砸到头和脸,也晕了过去,在医院待了很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年多。我回来找你们,发现你们以为我已经死了,我想过来找你,但是我不想又有人把我们分开,所以我等到现在。”
“你说的现在,就是这样对我。”唐牧荑想起刚才的事,“你怎么能那样做,太过分了。”
唐世慈伸手摸她下面:“是不是很疼?”
唐牧荑把脸埋进他胸膛,点点头。
男人想到什么的抬起她的脸:“哪来的戒指?”
“我自己买的,我一个,你一个。”她难过地蓄满眼泪,“我受不了,假装你还活着还在我身边。”
男人沉默下来,抱紧她:“我的那个呢?”
女孩钻出他的怀抱,趴在床上去拉床头柜,男人躺在她旁边把抽屉打开,取出里面蓝色的丝绒盒,递到女孩手心里。
唐牧荑拿出里面的男式戒指,在唐世慈温柔的目光中推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男人低下头亲吻她的眼睛,吮干她流出的眼泪:“怎么又哭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不停的摇头,把腿环在他的腰上。
男人激动的咬她的耳珠,舔她的脖颈:“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抬起脸对上他的嘴,主动把舌头伸进去。
唐世慈咬住她的舌头,轻轻地拉扯,舔舐。
唐世慈突然抽气,唐牧荑睁开眼来看他,好吧,他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唐世慈左腹上的白色纱布沁出血来,难为他折腾到现在。唐牧荑看着他瞌上的眼眸和陌生的脸,嫌弃地拍了他一下,中看不中用,似乎完全忘了他受伤这件事。
她下床拿了条干净的被褥,帮他干好被子,想了想钻进去,拉着他的手臂垫在头下,安心地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唐牧荑睡得香甜,从来没有过的舒心,额头上传来些微痒的感觉,像是被人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
被那人搅得心慌,翻了个身躲开,却又被板住肩膀转过来,贴着身体变本加厉地亲吻起来,见她醒来开始肆无忌惮。
唐牧荑睁开眼睛,蓦然看见他的脸还是条件反射僵了一下,才嘟囔:“你好烦。”
唐世慈把她睁眼时躲闪的动作看在眼里,沉着脸说:“天都黑了。”
“我睡了有那么久?”唐牧荑睁大眼睛,揪着他的耳朵问。
“嗯。”唐世慈忽视她得一惊一乍,探手拢她披散开来的头发,“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唐牧荑被他扯到压在身下的头发,玩闹地掰着他的手指:“没有啊。”
“你还是不肯和我说六年前为什么要离开我?”唐世慈把手递到她面前。
唐牧荑却没了心思,放下他的手,支支吾吾。
唐世慈看她躲闪,端住她的脸:“看着我说。”
唐牧荑抬眼看他,男人陌生的脸其实还是有几分像他原来的样子,比方说高起的眉骨,漆黑的眼,直挺的鼻,轮廓完美,这不是挺像的吗?她弯起眉眼:“你到底哪里动了刀,我怎么看不出来?”
“阿荑,告诉我。”他望入她的眼睛,“我最初想是唐泽孺,可是在卫息城那里看见了你。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裹紧她的腰身,“可是我昨天碰你的时候……”
唐牧荑捂住他的嘴:“你不是知道了嘛。这样还不够,一定要说出来。”
男人不回她,只用手抚她眉眼,喃喃道:“这样就好。”
唐牧荑听不懂他的意思:“什么还好。”
唐世慈只问她:“那如果他知道我回来,还是不同意,你要怎么做?”
她摇头。
“说话。”
她的下巴被他执得生疼,自暴自弃地喊:“不逃了,只要你就够了。”
唐世慈抱紧她:“不要怕,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会让别人来分开我们。”
唐世慈觉得自己深情无比,她却半天没有回应,泄气地摸她微微陷进去柔软的肚子:“起来吃点东西?”
“我不想动。”唐牧荑不肯答应,“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吃过东西再睡。”唐世慈按她的肚子。
“我不要。”好不容易能睡着,她还想多睡一会。唐牧荑把头抵在他胸口不住地摇头。
男人扶住她的头,让她抬起脸来,漆黑的眼睛盯着她额角的青紫。
唐牧荑见男人盯着自己的额头,面目阴沉,不习惯地摸他的脸,“你不要这样,要多笑笑,你现在好凶的样子。”怕他担心,抬手挡住额头,“不小心磕到的,一点都不疼。”
“真蠢。”
唐牧荑面色抽搐地看他,一口气上不上来,连摸他脸的手都颤起来,“你……果然没变,还是那么惹人厌!”
唐世慈不置可否,掀开被子站起来,不着衣物,浑身光/裸,露出宽阔结实的臂膀、肌肉分明的胸膛和修长笔直的双腿,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看她。
唐牧荑被他不知羞耻的样子闪瞎,本想装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却看见他窄瘦紧绷的腰腹下,霎时红了脸,像被春风亲吻过的桃花。
唐世慈用手背摸她滚烫的脸颊:“喜欢吗?”
“喜欢你妹啊!”唐牧荑打开他的手,“快穿衣服!”
男人促狭地笑了一声,唐牧荑把被子拉过头顶,被他扯下,“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为什么啊?”唐牧荑烦死他了。
“乖,这样对胃不好。”
唐牧荑坐起身来,耷拉着眉毛看他:“可是我想睡觉。”
唐世慈不理会她,打开她的衣柜,挑挑拣拣了半天,皱着眉头问她:“怎么都是黑色的衣服。”好容易找了条灰色的裙子,拿出来,又打开抽屉拿了内衣裤。
唐牧荑看他走来,抓住他手中的衣物:“我自己来。”推他腰间,“你走开。”
见他不走,就躲在被子后穿,唐世慈一声不响地看着她,见她穿完下床,帮她拉直裙角:“以后买亮色的衣服。”
唐牧荑“嗯”了一声,去翻赵海昨天晚上带来的东西,“有衣服,你快穿上。”
“你现在到底做什么,怎么会有枪伤?”唐牧荑帮他重新裹紧有些移位的绷带。
“你不用管。”
“我怎么能不管!”唐牧荑拧眉,“你都拿刀拿枪了。”她伸手摸他陌生的脸,“我快认不出你了,本来就不爱笑,现在还这么凶,我一点都不喜欢,我要找别人去。”
“你敢。”男人刚毅的脸沉下来,浓眉皱起,漆黑的眼睛凶狠地看她。
“我怎么不敢。”唐牧荑气他恶狠狠的样子,却被他吓到站起身来增加士气地俯视他,“反正你都不要我了,那么久都不来找我,来找我又对我那么凶。”她气恼地槌打他的脸。
唐世慈把她拉过来,抓住她的手亲吻,“怎么还是喜欢打脸?”
“不喜欢你走啊。”唐牧荑朝他喊。
“还可以。”男人咬她的手指。
“你……”唐牧荑气得脸面绯红,抽出手用力甩过去,“你滚!”
男人没有躲,实实在在地抽在右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手心都有些震麻。唐牧荑僵住了看他,有些后怕地往后躲,怕他突然发怒地打她。昨天那个男人那样对她,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阴影,她记得那人拉扯她头发的痛感,和卡住她喉咙喘不过气地干呕。
虽然知道他是世慈,而且现在的脸也英俊非常,但怎么都是陌生人的感觉。她怕他们这种人,她能闻到他们这些人身上的血味。
“我不是故意的。”她底气不足地说。
男人咧了咧嘴,一手环住她退却的腰,带进怀里:“手劲不小。”揉她的泛红的手心,“又丑又喜欢打人。”
唐牧荑快把眼皮翻地抽筋:“你……你……”
男人托着她膝下,把她抱起:“先去洗脸刷牙,昨天都没洗脸刷牙睡,你脏死了。”
“就你不脏,你最干净,有本事你不要亲我啊。”唐牧荑踢着腿,“我快要气死了。”
两人晚上去外面买蔬菜鲜肉,唐牧荑说要给他补补。回来的时候,她厚着脸皮坐在桌边对他说:“我还是不怎么会。”
唐世慈拎着菜颇有气势地瞥了她一眼进厨房。
“你什么意思?”唐牧荑被他那眼刺着,咋呼得在旁边捣乱。
唐世慈不搭理她,把她打开的锅盖又合上,几次三番,最后扯着她说,“再这样菜就焖不熟了,会不好吃。”
唐牧荑被他拉住手,乖巧地点着头靠在他怀里。
他推开她,帮她把沾在脸上的头发拨开,擦干她的泪:“我真的回来了。”
“我知道的啊。”她点着头。
“那就不要再哭了。”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我没有哭啊。”她死命地咬住嘴唇。
“傻瓜。”
“你才傻瓜,智障,你还脑瘫。”
“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骂这些?”他看她蒙着水汽的眼睛,捏她被水侵湿变得滑腻的脸,“本来就丑,越来越丑了。”
“啊啊!”她气地踩他的脚,“我瞎了眼才喜欢你。”
“我也瞎了眼。”男人拉着她耳朵说。
见她没动静了,奇怪地看她:“怎么不说了?”
唐牧荑焉了下来:“不说了,骂不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男人捧起她的脸,低下头去吻她的额头眉眼,鼻尖再到嘴角,贴着她的嘴唇说:“傻瓜,我爱你。”
唐牧荑破涕而笑:“我也是。”
乔琪晚上打电话来的时候,唐牧荑正在为了一碗菜和唐世慈吵架,她指着碗里的饭菜,怒斥他:“我不吃了。”
唐世慈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口气严肃地说:“再吃点,晚上会饿。”
她刚被他逼着喝下两大海碗汤,无论如何都撑不下去:“那是你。”
手机响,她接过电话,听到对面乔琪的声音,想起那辆车还没有还过去。
“乔琪,那辆车我晚上开过去。”
乔琪在那头笑:“不急,我和我家二伢子和好啦,我最近住他那,不在家里,和你说一声,省的你跑空门。”
“那好,你什么时候有空就过来拿。”又闲嗑了几句,挂了电话。
几天后,唐牧荑在卧室整理东西,摸着地板上凹陷的小洞有些心疼,有些抱怨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唐世慈面不改色地看她,一副这事和他无关的样子。
外面门铃响,唐牧荑起身去开门,从猫眼向外看,是赵海。
唐牧荑打开门,赵海看见她,满脸的笑霎时退去,唐牧荑心里大为感叹,不经佩服他的换脸功能。赵海对她来去自如这件事显得很是惊奇:“怎么是你开门?乔哥呢?”难道乔木不怕你逃走。
“他在里面。”唐牧荑把门关上。
赵海抓住她的手臂一路往里拖,“你是不是又耍了什么心机?”
唐牧荑装出一脸疼痛的样子,嘴上胡乱地喊:“我没有,你快放开,痛死了。”男人抓得有些疼,但还不至于让她叫出声来,她有些幸灾乐祸,谁让这人打过她,她承认自己是希望世慈能帮她欺负过去。
果然,他们还没进屋,唐世慈就走出了卧室,唐牧荑努力装出可怜的样子看他。
赵海浑然不知,见他出来,面上浮起笑:“乔哥精神挺好的。”
男人走过去,握住赵海的手腕,赵海吃痛地松开。
“乔哥。”赵海摸不清乔木的意思。
唐牧荑被赵海松开,跑到唐世慈身后看赵海,有些得意朝他笑。
赵海脸色不太好看,眉间一片阴霾,看乔木脸色比他更难看,张了张嘴又闭上。
“赵海,你是为了救我,之前的事我不怪你,以后你不要再动她。”唐世慈拉着唐牧荑走到客厅坐下,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
赵海站在一旁,面上恭敬的模样:“是秦越那边惹出来的事。”
“他仇家多,跟他合作还没得到好处,就已经惹得一身马蚤。”唐世慈揉她被抓红的手臂,看着她说,“女人都是麻烦的东西。”
唐牧荑竖起眉看他:“你是不是招惹其他的女人了?”
男人笑着捏她的手指:“不是我,是秦太子。”
唐牧荑“哼”了一声,神情倨傲的样子,“最好别骗我。”
男人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红了脸抬手打他的脸,还不让他躲地拉他头发。男人抓着她的手,搂在怀里小声地哄。
赵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乔木七年多前混进北城的一个小分派时,赵海他就已经在北城待了三年。听别人说乔木刚开始只是个跟人身后充充人数的小弟,后来和一个兄弟两个人在三年里连爬几级,按照黑话说的就是开始扛把子。听了无数的传闻,赵海想这个人肯定杀人越货的事没少干过,心狠手辣,面目狠戾。一年多前,赵海跟了乔木,开始在他手下混,看见他真面的时候,他心中响起的声音就是他想得果然没错,乔木就像个没有生气的死人,虽然出乎意外得年轻英俊,但终年沉着脸,眉宇间阴霾,眼神冰冷,像条毒蛇一样的存在。
赵海站在一旁说不出话,看乔木冰雪化融般锋利的脸庞,心中不免生出恨意。他赵海忠心耿耿,跟随乔木打江山,没少出过力。乔木的好兄弟死的时候,他出了不少力给他报仇。他只用了一年时间就成了他的左右臂膀,乔木比他小,但他敬仰他,凡是有能力的人他都会忠于他。
赵海想自己当初就是被乔木狠厉粗暴冷血的行事风格所折服。他眼中阴郁变深,盯着唐牧荑的脸,突然开窍地觉得果然是有姿色的女人,开始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有先弄死她,这样乔木也不会性情大变,有了情就会有弱点,当初乔木就是凭着没有弱点才一路爬到现在的地位,今后却要毁在这女人手里。
赵海想得入神,乔木突然抬头看他,眼神阴冷,赵海打了个哆嗦,他只见过乔木看死人时用过这种眼神,难道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只是一霎,男人就又低下头去,捏着女人的脸说着什么,面色总是不耐的样子,但是赵海却知道男人动了情,他眼里的阴郁不再,刚毅的脸都变得柔和起来。
赵海心里悲痛,他敬仰如天神的人终于要变成凡人。
唐牧荑以前虽然也瘦,但是爱吃,总是吃很多。乔木刚过来这边时,看见她吃得那么少,以为是吓到她,吃不下,最近几天才知道,她是真得吃的少了。
乔木知道她爱睡觉,前几天看她睡得像猪,有些不耐,怕她把胃睡坏,只能抱她起来。昨天夜里起身,才看见她突然警觉地醒来,喊他名字,乔木笑她难得正常,总算不像只猪一样。
唐牧荑只是皱着鼻子笑笑,然后又拉着他睡过去,他却一时睡不着,想起那只蓝色的丝绒盒,他侧身去翻抽屉,却看见里面几瓶药。乔木脸色沉了下来,他见过他吃过,那些年月里,有个人吃了不少,那是他总是笑那人,后来渐渐明白起来。
乔木从来都以为只有他心心念念地想着她,发了疯地爱她。现在却知道不只是他,她也是一样。她变得不再爱吃东西,瘦得硌手,她那么爱睡觉,却要靠药才能睡着。
乔木知道,有时候吃药都没有用,他看过那人整夜整夜合上眼却无法睡去时苦涩的笑容,见他看他时挑着眉说:“哟,对不住。把你吵醒了。”
唐世慈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唐牧荑精神一震,“我可以自己决定吗?”天知道她一点都不想喝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虽然很佩服他的本领,但她是真得喝怕了。
见男人默认地点头,她竖起手指准备开始点餐,却被他抓住手指:“你今天自己去买,我和他有事要谈。”
唐牧荑站起来,跑进卧室捣鼓了一会,拿着钱包出门,走时还问他:“赵海要一起吃吗?”
唐世慈沉下脸来,赵海有些尴尬,越发觉得这女人内心叵测,让他留下不是当大号灯泡吗?坏乔木的好事,他心里看不起这种以色事人,装傻充愣的女人,她是乔木的绊脚石这个观念越加坚定,面上却不动声色,摇头说:“我怎么好意思留下来,乔哥难得的静养,又有美人相陪,我不好打扰。”
唐牧荑听他说世慈有美人相陪,白净的脸飞上红晕,傻乎乎地开口:“没关系的,你留下来一起吃吧,我也挺高兴的。”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啥,高兴什么啊,她只是觉得世慈做的事好像很危险,她需要帮世慈拉拢人心。虽然赵海之前对她不好,但是从他的角度看,他做得都是为了世慈。她还是感激他的,没有他,世慈就死了。
赵海被她一句话堵住嘴,不知该怎么做。看了眼乔木黑了的脸,心里越发地厌恶她。
“快去吧。”唐世慈朝她抬手,她笑着转身出门。
唐牧荑走后,两人许久都不说话,赵海哑声了会,受不了气氛地开口:“乔哥把她支开,想说什么?”
乔木闭着眼摇头,许久叹了口气,眉间有些萧瑟,再睁眼时又是往常阴郁狠戾的模样:“我明天回去,你找人看着这里,不要让南城的人混进来,最好也不要让她发现。”
赵海压低声音说:“既然乔哥担心,为什么不把她带走?”
“她不喜欢我们这种人。”
“那她不是还跟着乔哥?”
“那是木已成舟,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我还不想让她知道。”他眯着眼睛想了下,突然问他,“赵海,让你坐我这个位子怎么样?”
赵海白了脸,连声说:“乔哥,我从来没有这个心,我对乔哥没有二心。”
乔木见他这样,不赞同道:“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你有这个想法我不会怪你。”
赵海弄不懂他的真意,只好闭着嘴不回答。又听他说:“那女人还没抓到?”
“听探子说,秦越让留活口,所以抓的人都没下死手,被她逃了好几次。”赵海看着他阴郁的眼说,“上次偷袭乔哥你的人是她委托南城下的手,那天乔哥刚好和秦越碰面,南城的人认错了人,就开枪打了你,反而放过了他。”
“那女人也是狠角色,秦越到底怎么惹到的?”
赵海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乔木笑了笑,骂道:“也是个可怜人,秦越是罪有应得。”
赵海被他说的话惊到,乔木什么时候有这般慈悲心肠,竟然可怜起别人。
乔木看了眼腕表,对着他说:“你走吧。”
赵海看见他眉宇间地催促,好像生怕那人回来,自己就走不了一样,他心里一沉,越发不喜乔木这般不同往常得浮躁,他的乔哥应该镇定自若,不露声色。
赵海走到门口,透过快要闭上的房门,看见乔木站起来,穿起围裙翻找冰箱,这副陌生的样子让他觉得十分得刺目,他还是那句话,乔木快要变成凡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章
唐世慈在厨房洗碗,唐牧荑就跑去卫生间洗澡。
“阿荑。”
唐牧荑洗好澡穿好衣服,身上还冒着暖气,听他敲门,把门打开让他进来,转过身低下去捡地上的衣服。
唐世慈走进去,只觉白色的雾气袭来,潮湿氤氲的水汽打湿他的眉眼。唐牧荑背对他蹲在那里,袖口往上折起翻到手肘处,露出一小截圆润粉嫩的胳膊。
他把门关上,唐牧荑没有回头对他说:“你今天还是先擦擦身体,伤口碰了水会发脓。”
许久等不到他的回答,回过头去看他,入眼便是他勾起唇角的笑,她心里一惊,转瞬被他按住肩膀,朝后仰去,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地上。
她刚换的裤子,生气地挑起眉毛:“唐世慈,你几岁了!”
男人蹲下来,跪在她腿间,身体向前倾揽住她的腰抱起她,托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身上贴。
她的裤子底下有些潮,怕蹭到他的伤口处,惊惶地抓住他的手:“世慈,你伤口不能碰水。”
“好,那你自己脱了。”他说是这么说,却没有停下动作,低头去咬她的脖颈,双手按住她的腰间贴紧自己,“怎么不脱?”
唐牧荑红了脸,咬了咬牙,自己开始拉着裤子往下拨。她心里气恼,这不是上赶着嘛!
她把有些潮意的裤子褪到脚弯处,被他抱紧得再也不能动弹。男人把她松开,看了眼她的下面,促狭地笑了一下,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她厚着脸皮豁出去了,可是他却这副模样,真是便宜来得不珍惜。
她气得快要哭出来,转过身跪着往前爬,她裤子才褪了一半,挂在脚弯里有些可笑,越想越气愤。
她站起身来,把裤子拉起来,红着眼睛说:“你自己洗吧,我出去了。”
唐世慈一屁股坐在地上,扯住她的手,把她拉下来,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又怎么了?”
“我不喜欢你老欺负我。”唐牧荑红着眼睛骂他。
男人沉了几秒:“我没有。”
“就有。”
“没有,什么时候?”
唐牧荑打他的脸,吼道:“我都说有了,就是有,你老跟我争干什么,显得你很厉害是不是?”
“你一直这么觉得?”唐世慈皱起眉头,“我那是跟你玩。”
“玩是那样的吗?”唐牧荑挎着脸。
唐世慈不敢再乱说话,想了很久说:“我不是很明白你们女人怎么想的,不过那在我眼里都是和你闹着玩。”
唐牧荑指着他的鼻子:“反正我不喜欢。”
“好。”唐世慈亲她的指尖,“我以后不说你丑也不说你笨,虽然事实如此。”
“你又来。”唐牧荑掩住脸。
唐世慈捉开她的手,凑过去舔她的唇舌,她嘴里热滑,忍不住舌尖往里探,唐牧荑被他气势汹汹的吻弄得透不过气,张着嘴任他吸吮,时不时得用舌尖去碰他凶悍无比的舌,又害怕羞恼地退开。
唐世慈被她搅得心乱,托着着她娇俏浑圆的臀揉/捏起来,她被他弄得浑身发软,睁开眼睛无助看他,见他面色凶狠,好笑地捧着他的头,这孩子,怎么爱爱都这么凶神恶煞。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面上,唐牧荑被他带得呼吸急促起来。
唐世慈退出来,她下意识地追着他的嘴,张着嘴往前磕去,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白暂的脸飞上红晕,无地自容地低下头去。
唐世慈见她也着了味,喜地扯下她的裤子,托着她的腰让她躺下,唐牧荑顺从地躺下,眼睛看着他。
他朝她咧了咧嘴,抓着她的脚踝把两条细白的腿往两边分开,唐牧荑攥着拳头,闭着眼睛等他进来。
唐世慈板着她的脚弯往身侧压,她毫无防备地袒露在自己面前,他探手覆上去,拨弄她细软的毛发,看见她颤抖的眼睫,稍稍用力地拉了一下,这次连脖颈都是一片绯红。
他松开抓着她腿的手,只拉开裤链,唐牧荑偷偷看了他一眼,又匆匆闭上,他下身早已怒张,气势汹汹得朝前挺着,茎/身鲜红,有隐隐的青筋浮起。
他揉了片刻便用手指刺进去,缓慢得沿着内壁摸索,打着转地扩张,下面渐渐变得松软湿润,他笑着说:“阿荑,你下面在吸我手指。”
唐牧荑红着脸微微地颤着身子,咬着唇不看他,却克制不住去想,越发紧张,唐世慈伸手把她抱起,让她搂着自己的脖子,双手扶住她的腰抵在下身厮磨,嘴上温柔地安抚,“阿荑,别怕。”
唐牧荑小声的“嗯”了一声,紧紧搂着他。被她这样搂着,亲不到她的脸,他放弃去吻她的头发耳侧。
唐牧荑胸前的衣服被他解开,刚洗完澡没有穿内衣,倒是方便了他。
唐世慈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吻,留下一串湿红,来到胸前,抿唇咬住,轻轻得用嘴唇厮磨,唐牧荑被他刺激到,扭着身子想躲,推他的额头:“世慈……世慈。”
唐牧荑只知道叫,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早已软成水一般,唐世慈听得血往下腹涌,硬得发痛,他抬起头来看她:“舒服吗?”
唐牧荑眸中水光一片,眼睛下敛看他,面色潮红,对上他漆黑的眼,无措地朝一旁看。
唐世慈不在意,只是用坚硬的下/身抵在她身下,下面已经濡/湿,他咬着那侧着头不看他的人的耳珠说:“好湿,都是水。”
唐牧荑被他说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却又觉得空虚,只想着他能做点什么。
唐世慈一手揽着她,一手探到她身下,把手心触到的细软拨开,握着自己的硬/挺往紧致的内/壁慢慢地刺进去。
下面越来越涨,突然变得刺痛无比,唐牧荑痛的大腿内侧抽搐,拉着他的头发喊:“不,世慈,好痛。”
只是进去了个前端,唐世慈就觉得里面紧致湿热无比,几乎想冲进去,却听见她抽泣的声音,他停下来,摸着她光/裸的脊背,抬头舔/舐她粉嫩的唇:“阿荑,乖,一会就不疼,让我进去好不好?”
唐牧荑下/身撕裂开来的疼痛,大腿内侧抽筋似地颤抖,拼了命地摇头,“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喊得语无伦次,顾不得羞耻,“太大了,好痛的。”
唐世慈摸她湿滑的外侧,温柔地触摸,忍住气地说:“阿荑好乖的是不是,就进去一下下,马上出来。”
唐牧荑不肯听他的,推着他的肩就想起身,她扭动着腰,动作牵扯到下面不自主地收缩,他倒抽了口气。
唐世慈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下来,憋的:“好阿荑,就这样,我不进去。”
唐牧荑见他不动,有些犹豫地僵在那:“可是我这样好累,怕坐下来就进去。”
我巴不得你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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