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见丁字路口有辆出租,尾灯没亮,应该是在趴活儿。
我加快脚步赶过去,我太想坐下歇一脚儿了。
“走不走?”到车跟前,我弯腰低头伸着脑袋对着敞开的车窗问道。
操!不看便罢,一看吓我一跳儿,差点把额头磕在车窗框上。
一大汉,光头,膀大腰圆,四仰八叉,仰卧于驾驶座上,一脸凶相,赤着上
身。
一瘦女,长发,肩窄臀尖,撅腚伸头,埋首于男人胯间,长发遮面,露着股
沟。
光头大汉,濒临发射,使劲上挺,呲牙咧嘴,死按女人脑袋。
长发瘦女,积极配合,玩命深含,扭腰摆腚,紧搂男人粗腰。
“不走,不走。”光头大汉恶狠狠的瞪我一眼,眼神像被强行中断交配的野
狗。
这膀大腰圆的野狗我可惹不起,只有躲得起!拐过弯儿,还是没看见车,还
得走一段儿。操!人家扣屄的扣屄,日嘴的日嘴,我他妈的只能挺着鸡巴走路,
今天真够背的。
这地儿有点偏儿,我不敢路边的人行道,万一从哪棵树后面转出一个拿着刀
管你借钱的哥们儿怎么办?现在都他妈的是先捅翻再搜身!
我跳到马路中间,沿着隔离带走,也好拦车。没走多久,一辆出租从后面飞
驰而至,嘎……得一声,停在我身边,吓我一跳。
我朝车窗里一看,司机是那光头,还是那辆车。
“走不走?”刚才我没看到脸的长发女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手里还端着半瓶
矿泉水。
这回我看清楚,老鸡一只,少说也得三张半了,一脸廉价粉底,还没抹匀,
嘴唇很厚,血红,嘴角还有弄污的红印儿,像刚吃了死孩子,哈,估计刚才吃了
不少那光头的子孙。
“嗬……噗。”老鸡问完我,还伸头朝地上吐了一大口吐沫。
“走不走?师傅?(方言,对陌生成年人都称师傅)”那光头司机也问我一
句。
“走。”我拉开后门坐进车里。
这个我不怕什么,因为车很新,而且看着不像私车,颜色统一,车门上印着
出租车公司名称和电话。我也门清儿,出租车司机跟小姐有着密切的合作关系。
“去哪?师傅?”光头司机问我。
我说:“×××”(地名隐去)
司机很高兴,因为我说的那个地方几乎横穿整个市区,从这个西郊到另一个
东郊,算大活儿。
车开。我有点了根烟。
“帅哥,把你的好烟给咱抽一根儿呗?”老鸡扭过身来,隔着防护栅栏对我
伸出两根手指头。
我递给给她一根儿,我听得出来,她说我们本地话说的有点蹩脚,肯定是转
战各地的女游妓队员。
都不容易!
“光给烟,不给火?呵呵。”老鸡用厚嘴唇叼着烟伸到栅栏的缝隙中间。
我给她点着,把头拧向车窗,不再看她,我知道她是想做我生意,可是我对
她没有性趣,因为有个又干净又免费的屄等着我去肏呢。
“谢谢帅哥。”老鸡吐了个很圆的烟圈,就对我开门见山:“帅哥,崩锅儿
不?大热天的去去火气?”
“嘿嘿。”光头司机淫淫一笑。
“刚崩过,下回吧。”我皮笑肉不笑,下意思的捂住我腿中间的小山包。
“呦,年轻轻的,再崩一回呗,今天晚上老妹儿还没开张勒,就刚才义务了
一回,再崩一锅吧,老妹儿活儿好的很,保准把你伺候爽喽,不信你问问?”老
鸡的表情非常丰富。
“哈,嗯,活儿是不错!星宿派的,吸星大法!”司机开始回报刚才老鸡的
“义务”。我也对这司机的文学素养感到吃惊,他说星秀派,没说星素派。
“三十口活儿,五十崩锅儿,一百全套儿,一百五包夜,二百后门儿,跟你
走跟我走都行,杂样?”的确老鸡,切口很熟。价格也低廉。
“呵,老妹儿,下回吧,真没劲儿了。”我客气拒绝。
看着她我想到了芳芳,芳芳不过是零售改成了批发。
老鸡见我好说话,加紧攻势:“唉呀,让老妹儿开个张吧,行不?看你这么
帅,给你便宜点儿,你要是包夜,我让你走后门,老妹儿哪儿紧得很,绝对不让
你费力气,你只管爽就行了。”
“下回吧。”我笑笑。
“别下回呀,就这回吧,再给你打个折,一百五随便玩,带舔沟子,行不?”
老鸡说完伸出舌头,隔空朝我一舔。
我拿出钱夹,抽出一张二十的塞过去:“姐们儿,我真没劲儿了,你也歇歇,
这二十算你今天开张了,行不?”
我不是傻逼到相信她说的什么还没开张儿,我知道今天肏过她的鸡巴,割下
来也能盛一脸盆儿了,我也知道她应该比我有钱,日子好过。我只是不想让一个
女人哪怕是一个老妓把做人的最后一点尊严在我面前扔进茅坑里。(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