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人差不多已經是嘴對嘴,因此當竺勃想要開口的那一刻,她的下唇
便碰觸到了杜立能的上唇,那種瞬間摩擦產生的奇特快感,使她們倆在迅速對
看了一眼之後,便彼此迎了上去,而一俟竺勃閤上眼簾,杜立能馬上迫不及待
地迴身一把將她抱入懷裡。
如此時刻語言只會顯得既愚蠢又多餘,她們倆互相愛撫著軀體,竺勃的雙
手在杜立能背上不斷地擁抱和遊走,而杜立能的雙手先是在她的翹臀上來回搓
揉撫觸,接著便探進衣襬內去到處梭巡,起初竺勃任憑著愛人予取予求,但是
等杜立能一手捧住她的雪臀、一手握住她右邊的乳峰時,她才開始略微掙扎著
說:「啊、不可以——立能,人家才剛洗好澡——你怎麼又想要?」
杜立能並未回答,他追索著竺勃的檀口再度把它吻得密不透風,同時雙手
的攻勢也更加放肆和凌厲,竺勃雖然沒有抵抗,然而逐漸又被撩撥起來的慾情
卻讓她兩頰泛紅,業已站立不穩的身體更是東倒西歪,如果不是後面有壁櫥撐
著,恐怕早就雙雙摔倒在地。
眼看杜立能有要蠻幹之勢,好不容易嘴巴才重獲自由的美人兒趕緊喘息著
說:「停——停一停——立能,你先聽我說——你這樣會弄壞身子的——
人家又不會跑掉,你就算還想要——也要先休息一下養足體力再說。」
也不曉得是為什麼,話一講完竺勃的俏臉蛋竟然更加嫣紅,而原本已經打
算要把老師抱回床上去翻雲覆雨的杜立能總算不再蠢動,他望著老師略顯羞澀
的神情,在想了一想之後,這才依依不捨地拉著竺勃的手說:「好,不過在中
場休息時間,老師能不能多告訴我一些妳家裡的事情,特別是妳父親的部份,
我總覺得令尊身上應該有些與眾不同的故事。」
本來甜蜜而歡愉的氣氛忽然凝結住了,杜立能明顯感到竺勃的嬌軀僵了大
蓋有兩、三秒之久,他知道自己觸碰到了老師內心的某處暗傷,因為竺勃臉上
的表情開始變得黯淡起來,所以他趕緊說道:「沒關係,老師,如果不方便的
話,妳什麼都不必說。」
竺勃縮回雙手抱在胸前,在低頭沉默了片刻以後,她才抬頭注視著杜立能
說:「好,有件事情也該告訴你了;來,跟我進房間。」
當竺勃牽著他的手往房間走去時,杜立能的心裡已經開始後悔,因為老師
臉上那種哀傷的神色讓他吃了一驚,他不曉得自己又捅到了哪個馬蜂窩,但是
他知道竺勃接下來要說的事一定非同小可,隨著心情的忐忑和起伏,他發覺自
己的腳步竟然有點沉重,而竺勃的步伐也同樣不輕鬆,儘管只有短短的幾步路
,卻讓他們倆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竺勃拿著貝殼相框一直在端詳,杜立能則安靜地陪她坐在床邊,室內幾乎
是一遍死寂,至少隔了有三分鐘,竺勃才把那張她與雙親的合照放回床頭櫃上
說:「我爸爸目前在坐牢。」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差點讓杜立能跳起來,因為他根本沒料到聽見的會是這
種消息,不過他雖然心頭大感駭異,腦海中卻立即浮現壁櫥裡那張黑白照片的
影像,原來竺爸爸身上穿的是囚衣,難怪杜立能會有一種眼熟卻又不對勁的感
覺,他已忘記自己是從那部外國影片看到這種犯人服的樣式了,假如不是之前
剛好先看過那張照片,杜立能此刻恐怕會有失態的演出。
在迅速壓下翻滾的思緒以後,杜立能才輕扳著竺勃的肩膀凝視著她說:「
出了什麼事?妳爸爸為什麼會坐牢?」
竺勃依然低首垂眉的坐著,但她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已經讓杜立能看的
一陣心痛,向來就很害怕女生流眼淚的楞小子,這下子只得單腳跪在竺勃跟前
慌張的賠不是:「對不起,老師,我無意要惹妳傷心,妳就當我沒問就好。」
本來還沒落淚的美人兒聽他這麼一說,原先還噙在眼角的淚水倏地滑落而
下,那兩小串晶瑩的透明珍珠,再度讓杜立能的內心一陣絞痛,他趨前用雙手
一邊拭去竺勃的淚水、一邊惶惶然的說道:「不要哭,老師,不管我說錯什麼
,妳儘管罵我或打我都沒關係,只要妳不再傷心就好。」
竺勃總算忍住了淚水,但美人兒那淚眼婆娑的模樣,還是叫杜立能心中有
著萬般不捨,他試著想要抹去那些噙在眼睫毛上的淚珠,然而竺勃卻輕輕握住
他那隻厚實的手掌說:「你坐好,立能,讓我哭泣的原因並不是你,這件事我
原打算把它當成一場噩夢再也不提,可是事到如今,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讓你知
道。」
凡事都要有個分曉,杜立能明白竺勃即將要說的一定是件隱藏在她心裡多
時的祕密,所以他慎重其事地拉了把木椅坐在竺勃的正對面,兩人的目光並沒
有交會,但雙手卻緊緊的握在一起。
先閉目凝神了一會兒之後,竺勃才睜開眼簾輕嘆著說:「我爸爸是因為開(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