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个人,一个女的朝我喊:「我们回村吧!」我摇摇头,才不回那个鬼地方呢。
她们俩可能回村了,也可能死在半路上了。
你们给我这是什么?采访费用?算了吧,你们别说我的名字就行了;什么时
候真的要证人,你们再找我时,到那时我才能豁出去。
老伴死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了,也没儿子和孙子;我不配做母亲,更不配做
奶奶。自己是什么德性的女人自己知道,别给下一代造孽了。
有些事都不记得了,上下对不上,别笑话,这钱我留下了,我也活不了几天
了,能不能过这个雨季难说。
我们一共从村里被押出来的姐妹有几百人,到现在死的死,亡的亡。估计也
没有几个活的。活着的,也不愿说这丑事。越战腥淫录v-002轮奸女战俘并
将女战俘充作妓女惨为折磨的事,是从一份战时文件得劫线索的:
汤姆森少将阅:
美军第七联队特种作战营约翰:
昨夜凌晨二点,我处第九模范村的俘虏营,突遭北越军队的救援性袭击,北
越军队用了一个加强连的火力,进行攻击。我守备部队在经过殊死抵抗后,终因
兵力不济和弹药缺乏,支援部队中途受阻,不能及时赶到投入战斗,我军官兵只
得全面撤出俘虏营。
此营中三十二名男性战俘,均在战斗中被北越方面的炮弹炸死,还有二十三
名女战俘秘密押往刚刚修建的森林深处妓院。
当这二十三名女战俘离开战俘营不到半小时,尼克少校亲自指挥对战俘营的
炮击。不到十二分钟,战俘营便彻底地毁灭在烈火和爆炸中。
营中所有的抗击北越军队,均在猛烈的轰炸中为国捐躯,尼克少校彻底地灭
了口。
在女战俘全部被押进森林妓院后,尼克少校正在外面向各国的战地记者愤怒
地发表声明:战俘营,在昨天遭到北越军队一个炮兵连队的轰炸,轰炸时间长达
五十分钟,平均每三秒钟便有一颗炸弹爆炸。
北越军方制造这一灭绝俘虏的方式,企图嫁祸我美军,公然无视日内瓦有关
条约。我们表示抗议。
在北越军队这次非人道的炮击中,战俘营中战俘男性三十二名,女性二十三
名,全部遇难,我们深表哀悼。按照人道主义精神,我们对战俘营的一些骸骨,
进行了清理,安置在石桥场地,同时通知北越军方前来领取。不料当日晚间,突
遭不明军籍的武装袭击,男女战俘骸骨再次在战场上被炸药引燃。
对于北越军方一而再、再而三地采取对战俘毁灭性的手段,我们美军只能表
示爱莫能助。
于此同时,一封措辞强烈的抗议信件送达联合国,也就是这里,越南的二十
三名女战俘在新盖的森林变相妓院里,被尼克少校的部下用刺刀划破了第一件外
衣。
调查者们在当时经过了长达三年多的调查。
原先,对被调查者说,我们是要为这些当过随军妓女的妇女平反昭雪的。结
果,效果十分不好,后来我们才明白,我们自认为是在为这些妇女做一件好事,
实际上,她们把这些事实当作梅毒般隐藏得很深很深。我们则像梅毒携带者似地,
不论走到那里,都使人们退避三舍。
但我面前这位耳不聋、眼不盲的老人,当我再次重申不拍他照片后,又接着
我们把摄影机装进箱里,才不紧不慢,毫无表情地回顾起来。
他是当时女俘们悲惨处境的唯一目击者,这处地狱般的景像甚至在他的一生
烙下了深刻烙印:其实,我是不乐意说的。不知怎么的,自从我拒绝了他的要求,
这几天老做梦,总梦见当年那些女兵,她们披头散发地朝我奔来,好像对我很生
气。
我让人占了一卦,他说要积德,马上做些积德事,还说有冤气弥漫挡住紫微
星,要我赶紧帮助他人申冤,否则,可能灾降后代,我就一个孙子,这样,我来
了。
这件事,父亲知道,我一直没敢说:我在年青时干这点糊涂事,给美国人干
过事,那时年少不懂事,而现在彻底知道自己确实是当了卖国贼。
能活到今天,也多亏了现在退休的一位军人,当年抗美时,我把他从死人堆
里背出来,他给了我一块刻有他名字的护身符,让以后有事找他。
美国人走后,我有一天打听到他来视察,便拿着护身符冲上去。
跑题了,人老了,一说就抓不住中心。我们是说,那片森林里关于女兵的事。
我是怎么知道的呢?有一天,三个美国兵开着车,突然闯到我家,要我父亲
带上药和他们走。
我家祖上是伺候朝廷的御医,我的父亲在这一带是专门治妇女病和不能说的
性病的名医,我父亲问,什么时候走,他们说现在走。我父亲怕回不来,便要我
也跟着去。美国鬼子不让我去,我父亲说,有的药只有我会制作,他们这才让我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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