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坐起来,把手伸进裤裆去摸jj。

    这就是我刚才还用来手淫的jj。

    谢天谢地,还在。

    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勃起。

    耻骨撞碎没有关系。

    你要是不会勃起,跟撞两截有什么区别?

    我顾不得耻骨的剧烈疼痛,赶紧爬起来回家,找老婆试试这东西能不能用。

    爬到床上,我悄悄地脱老婆的内裤。

    心想,这事儿,只有拿你试了,你就华佗一回吧。

    老婆睡的睡眼惺忪,不耐烦地背过身子,把屁股撅给我,身子弓得跟虾米一样。

    一边睡觉,一边说:“弄完给我擦擦。”

    说完,继续睡觉。

    老婆背过身,把屁股给我。

    不一会儿,发出均匀的鼾声。

    我靠!

    跟我装充气娃娃呀!

    这跟单练有什么区别?

    我抱着老婆的屁股,轻轻地进入那片软软的老地方,尽量不把她晃醒。

    与其是在ml,不如说在练轻功。

    第二天上班,我下楼骑车。

    一看自行车,车把立柱的钢管撞弯了。

    还永久牌呢!

    什么破钢呀!还没我的jj硬!

    要不是小时候我爸的飞腿,提高了我盆骨的含钙量。

    估计这块预制板把我废了。

    打那以后,我知道我这盆骨本钢管有一拼。

    再和女人上床,都要先了解清楚是什么床垫。

    如果是席梦思,就可以放手大干。

    如果是硬板床,就得采取女上位。

    不然,女人躺在硬板床上,对着盆骨一通乱砸。

    盆骨砸成瓢骨了。

    把女人的胯部砸成瓢骨,你想想,走路多难看。

    我发现。

    老婆走路,就没有刚结婚的时候好看了。

    刚结婚的时候走路,小屁股拧拧搭搭。

    谁多看一眼,我就想冲上去拼命。

    要搁清朝,我老婆这小屁股,搭里几条人命了。

    现在,不让随便杀人了,才便宜了满街的色鬼。

    现在走路,就没那么逗人了。

    越看越想烧鹅仔。

    别说你多看一眼。

    你把她勾跑了。

    我请你喝酒!

    我爸一边让母老虎屋里坐,一边给妞妞拿糖。

    母老虎扯着妞妞进屋,对妞妞说:“去!跟二哥玩儿去!”

    我挨了一脚,倒没什么。

    只是我爸那飞腿,功夫稀松得很,只能在家,跟我比划。

    问题是,脑袋撞了个大包。

    得想办法处理一下,门框也不装个防护垫。

    我想找个块布,包在脑袋上。

    很多头部负伤的我军指战员,脑袋上缠着绷带,冲锋陷阵,一直是我的偶像。

    我爸和母老虎在外面说话,没人理妞妞。

    妞妞嚼着糖,高高兴兴跑来找我玩。

    怕我不理她,胆却地说:“二哥,我不告状了,你带我玩儿吧!”

    我没理她,找我的东西。

    妞妞见我不理她。

    跑出去对母老虎说:“妈妈妈妈!二哥头上撞了一个大包。”

    母老虎正跟我爸嘻嘻哈哈,巴不得两个孩子滚远点儿。

    不耐烦地对妞妞说:“带二哥到咱家,找点儿碘酒,帮二哥抹抹。”

    妞妞有了表现的机会,很高兴地拉我去她家。

    妞妞从抽屉下面,摸出一个纸盒。

    我打开一看,有一个像针管一样的东西,比针管粗,前面圆圆的,又不像针管。

    还有一个牙膏一样的东西。

    我闻了闻,一股怪味儿,不像牙膏。

    牙膏外面有三个字——“避孕膏”。

    “避”有个走之旁,像个“退”字。

    “孕”字太潦草,下面有个“子”,肯定是“字”字了。

    就认识一个“膏”字。

    我一看——“退字膏”。

    老师不让用退字膏,你爸你妈还用,怪不得还要藏到抽屉底下。

    我小学语文很差,老师教十个生字,第二天我会忘掉八个。

    那两个记住的,通常在三画以内。

    那个粗粗的针管上写着“避孕膏推射器”。

    我一看——“退字膏注射器”。

    一想,可能是她爸她妈涂改大字用的,那时候常写大字报。

    我从小就喜欢护士打针用的针管,可以当水枪玩儿。

    但是护士就是不给,我是那种不招护士喜欢孩子。

    下午要有这个针管,也不会用鸡鸡给妞妞打针了。

    害得我,不但白挨一脚,脑袋上还撞了一个大包。

    针管里面外面残留着许多黄油一样的“退字膏”,很油腻,很粘手。

    有了好玩具,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把牙膏盖打开,和针管前端的旋口扭在一起。

    一抽针管。

    牙膏皮瘪了下去。

    黄油一样的“退字膏”灌进了针管。

    再一推针管,“退字膏”重新把牙膏皮鼓起来。

    好玩!

    妞妞一看,也要玩。

    我说:“你抽一下,我抽一下。”

    她很高兴。

    你一下,我一下。

    “避孕膏”一会儿抽进针管,一会儿推进牙膏。

    可能接口不严,进了空气。

    避孕膏越来越稀,泛着白白的泡沫,顺着接口往外冒。

    弄得我俩满手油腻。

    我顺手从床上拿起她妈妈兜屁股的布条,擦针管上的避孕膏。

    妞妞不让,伸手抢我手里的布条。

    劲一使偏,牙膏皮后面“噗”的一声,被顶开了。

    不能玩儿了,什么破牙膏呀!

    只能灌水玩儿了。

    我要去厨房吸水。但是,看到桌子上有一个凉水壶,里面有大半壶水。(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