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特点,就是包皮过长。

    我不能把这唯一的特长割掉。

    所以,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闭着眼睛也能摸出来是我的鸡鸡。

    我的龟头露出来的时间,扎毛的时间,都比较晚的。

    以至于对女人的冲动,也比较晚。

    这在很大程度上,少给我找了很多麻烦。

    我们大院儿里,尿得最高的一个老大,也是扎毛最早的。

    初中没毕业,就被劳教了。

    好像是,强奸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哑巴女人。

    强奸是个很复杂的过程。

    这个哑巴怎么向警察比划清楚的?

    我一直都很纳闷。

    直到那个尿得最高的老大,被公安局劳教。

    哑巴才像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一样,逢人就诉说。

    指指老大家的窗户,意思是那家孩子干的。

    一条腿搭在床沿上,竖起大拇指,从下面往自己的阴部比划。

    动作很像前一段时间,风靡台湾的「阿扁下台」的手势。

    是不是施明德听过哑巴被强奸的事。

    据说,早期哑巴还脱了裤子比划。

    我没有看到,是我童年最大的遗憾。

    后来,我网上认识了一个聋哑学校的女哑语老师。

    吃完饭,开房之前,我问她被强奸的手势怎么打?

    她给我比划了一下,眼花缭乱。

    我让她比划得慢一点儿。

    她不比划了,说我低级趣味。

    明明是虚心好学嘛,怎么是低级趣味?

    我说你的手势太难懂。

    教她强奸的手势怎么打。

    我让服务员出去,服务员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让她看见不雅。

    我拉开拉链,一条腿抬到椅子上,竖起大拇指,把哑巴版的「把扁下台」手

    势作了一遍。

    哑语老师笑得趴到我腿上。

    说:「你去我们学校教哑语吧。」

    我说:「我就会这一个动作。」

    哑语老师从我拉链的缝隙,看到了里面的红内裤。

    那年我本命年,穿了一个女人送的红内裤,却使很多女人性欲亢奋。

    哑语老师的笑声,带动了胸脯的的振颤,红内裤顶起了一个包。

    哑语老师张嘴就咬。

    很多男人都说女人喜欢舔。

    怎么到我这里都是咬?

    哑语老师的笑声,带动了胸脯的的振颤,红内裤顶起了一个包。

    哑语老师张嘴就咬。

    很多男人都说女人喜欢舔。

    我也很希望被舔,但是最后都变成了咬。

    这种误导,早晚会使我的包皮,变成为女人嘴里的口香糖。

    接着说我的包皮。

    我都很大了,很多比我小的孩子,龟头都露出来了。

    我的包皮还是翻不上来,像说相声的常穿的那种长袍的大袖子。

    我的包皮比大袖子还糟糕。

    大袖子可以挽起来,我的包皮挽不起来,包皮太紧。

    tmd。发育过程中,怎么会遇到这么多伤脑筋的事儿?

    急得我妈直愁。

    记得有一天夜里,我妈以为我睡着了。

    我妈和我爸小声商量:「这么大了,包皮还翻不过来,会不会残废呀?」

    我爸叹了口气,没说话。

    估计是生了个小孩,包皮翻不过来,说起来太没面子了。

    「你的包皮是多大翻过来的?」我妈问我爸。

    「我怎么记得?」我爸说。

    「你怎么不记得?笨!」

    过了一会儿,我妈又说,「要不?你去帮他翻翻。」

    「我翻?你开玩笑!」我把提高了嗓音,「要翻,你去翻!」

    只听得「啪」的一巴掌,不知道打在哪里了,我妈抱怨说:「什么事儿都叫

    我去干!」

    印象里,有人把手伸到我的被窝里,悄悄脱我的裤头,我知道是我妈。

    不一会儿,手指碰到我的鸡鸡。

    我闭着眼,心里说,你们搞什么名堂呀?

    你们的鸡鸡就是鸡鸡,我的鸡鸡就不是鸡鸡。

    没毛也是鸡鸡呀!

    想摸就摸,成何体统?

    就翻了个身。

    我妈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回去。

    小声跟我爸说:「有点儿硬,我不敢摸。」

    接着,她们蒙在被窝里说什么话,我就听不见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的包皮,没少让我爸我妈操心。

    直到后来有一天,我猥亵了一个幼女。

    我妈才松了一口气,就像我考上了一流大学。

    那个幼女四岁不到,倒能够流利的学话,长大做主持人是块好料。(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