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我在说小时候,她问她妈怎么怀孕的事。
这个时候,她老公热完酒进来了。
看着我们哈哈大笑,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问:「怎么了?」
表妹说:「表哥说娃子漂亮,长得像你。」
她老公嘿嘿的傻笑着,很谦虚。
我这才仔细看一眼表妹怀里的小崽子。
鼻头很大,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酒过三巡以后,我去撒尿。
回来在脸盆里洗手。
脸盆架上方,有一块镜子。
我一看镜子,吓了一跳。
我一看镜子,吓了一跳。
我被自己的鼻头吓住了。
我不太注意自己的长相,一直没有觉得我的鼻子有什么问题。
这会儿才发现,鼻头很大,很丑。
联想到表妹怀里那个小兔崽子的鼻头。
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这太他妈的天方夜谭了!
夜里睡觉,我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但是,那个大鼻头老是在我眼前晃。
第二天一早。
给那个小兔崽子留了五百块钱见面礼。
直奔车站,买票,走人。
看到满街的行人,都是又大、又丑的鼻头。
这才想起我们老家一句话,外甥像舅。
md。酒喝高了,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不然,留一百块钱见面礼就可以了。
那个大鼻头的兔崽子,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这事儿,还得从那个被炸肿得住尾巴说起。
猪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的。
我说:「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
表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着的。
估计是我撒尿的时候看到的。
所以看到炸肿得猪尾巴,马上想到我。
后来,表妹上学以后,学习不怎么用功,所以胸脯一饱满,就草草嫁人了事。
估计是小时候看鸡鸡看多了,占用了过多的磁盘空间,影响了运转速度。
那天,我撒尿的时候,表妹帮我扶着鸡鸡。
抓着我的鸡鸡,像自来水管一样,甩来甩去。
感觉像消防队长一样,太好玩儿了。
晚上回家,向她妈哭闹,就是我舅妈,为什么不给她生个鸡鸡?
舅妈被闹得没办法,说:「夜里让表哥把鸡鸡给你。」
夜里上床,表妹记着妈妈的话,非要我脱了裤头,玩我的鸡鸡。
我不让。
表妹就又哭闹起来,「妈,表哥不让玩儿。」
舅舅和舅妈在另一个房间,一早就把我们哄上床,现在回想起来,夜里肯定
要打炮。
流氓。
舅妈没说话,舅舅不耐烦了,高声说:「你就让表妹玩儿一次嘛。」
舅舅白天说话总是和风细雨,怎么夜里脾气这么大?
舅妈「嗤嗤」直笑,说:「你急什么!等孩子睡了再说嘛!」
舅舅说:「我不急,你看成什么样了!」
舅妈说:「谁让你现在就硬了?」
还有什么活动,要等我们睡了,你们是国民党特务呀?
那时候不懂,估计舅舅、舅妈两个人在前戏。
我的性意识,生下来的时候,厂商没有预装,不是随机自带。
是扎毛以后慢慢学会的,属于盗版软件。
所以,那时候,看到大人很多时候鬼鬼祟祟,觉得很可笑。
结果,几年下来,舅妈给我生了一堆表弟、表妹。
表妹要脱我的裤头,舅舅、舅妈都向着她。
我很恼火,跟表妹讲条件:「只准摸一下。」
她说好。
我脱下裤头,扔出好远。
表妹不介意,一把抓住,再不撒手,说:「只要不松手,就是一次。」
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包皮被她拉得,跟猴皮筋一样。
我的包皮,被表妹攥在手里,拉得跟鸡肠子一样。
致使我的包皮,比正常人要长很多。
这使我很自卑。
同龄孩子在一起,经常比看谁尿得高。
谁的龟头露出来了,谁扎毛了,谁的包皮被割了,都了如指掌。
我尿得不高,所以做人很谦虚。
我的包皮过长,不止一个女人,不管是情人,还是二奶,都要领着我去医院
割掉。
我这个人,过于平庸。(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