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还真不好对付,虽然腿上有伤,但光溜溜的挣扎起来像条离了水的
大鱼,我弄了几次都无法入港。没办法,只好找了根木杠把她的手拉开捆起来,
再把两条腿打开也捆在木杠上。她身子动不了,嘴里却仍然哭闹怒骂不止。
我也不管她怎么闹,脱掉衣服,挺起大枪,干净利落地给她捅了个透心凉。
当我心满意足地从她汗津津热烘烘的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面早已按奈不
住的弟兄们一个接一个的冲了上去。
旁边的沈医生倒没怎么闹,虽然也哭的死去活来,但拉旺只是把她的手捆在
背后推到在地上就把她办了。
我干过女护士后第二个肏了沈医生,她紧绷绷的小穴和软绵绵的奶子真是让
人销魂。尤其是她楚楚可怜的哭声让人生出无限的怜惜。
我们足不出户一连干了三天,所有弟兄都不止干了一遍,最后干的弟兄们都
筋疲力尽。那个女护士虽然一直闹的很厉害,但弟兄们也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
只要一捅她大腿上的伤口,她就会疼的浑身发抖,身子也就会很快地软下来。
后来弟兄们肏她已经不需要再把她捆在木杠上了。不过,三天过去,她不知
流了多少血,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了。
到了这个时候,按我们的老规矩,该把这两个用完了的女俘虏杀掉了。在这
种强敌环伺的险恶环境中,带着俘虏行动是很危险的。不过这时候弟兄们发生了
分歧。
多数弟兄主张把女护士杀掉,而把沈医生留下。理由是现在搞到女人越来越
不易,下一次再抓到女俘虏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几十个像恶狼一样的弟兄
长期没有女人用,后果实在难以想象。况且这个女医生本来就很乖,现在又被弟
兄们肏的服服帖帖,应该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拉旺本来坚持要按老规矩把两个女人都杀掉,但在大家的坚持下让了步,同
意只杀掉那个已经明显没有什么用处了的女护士,暂时留下沈医生给弟兄们享用。
但他也有话在先,一旦发现这个女医生有任何威胁弟兄们安全的迹象,马上就毫
不犹豫地把她杀掉。
达成一致意见之后,我们把两个女人都捆了起来,用厚毡子裹的严严实实,
趁着夜暗用马驮着回到了金川附近。我们找了一条交通大道,在一棵歪脖树下把
两个女人都卸了下来,解开了裹在外面的毡子。
我们把奄奄一息的女护士拖起来,赤条条的吊在了歪脖树上,把她的两条腿
拉开,用树枝捆住固定好。
寒风中这可怜的女子只剩了微弱的呻吟,岔开的大腿中间白糊糊的粘液从红
肿的肉穴中淌出来,被冷风一吹竟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冻成了冰溜子。
拉旺抽出一把长刀,一手拉起小护士的头发,盯着她痛不欲生的脸。一手操
起长刀,噗地一声捅进了她的肉穴。
小护士嗷地一声惨叫,热乎乎的鲜血从下身流了出来。我忽然想起一件要紧
事,招呼拉旺等一下。
我抽出匕首,捏住女人在冷风中坚挺起来的奶头,一刀一个割了下来。血从
小小的奶子顶端流了出来,很快就糊满了白花花的胸脯。
女人浑身打颤,啊地出了口长气,吓了大家一跳。
拉旺看了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的沈医生一眼,牙一咬、手腕一抖,二
尺多长的利刀呼地全部捅进了小护士的肚子。
这个可怜的小妮子呃地一声惨叫,鲜血从嘴角和大腿中间同时淌了出来。接
着她柔弱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混黄腥骚的液体从插着长刀的穴口和着
鲜血喷涌而出,打起地上一片尘土。忽然,她热乎乎的身子就像被抽了筋一样软
了下来,痛苦的呻吟嘎然而止。
这时候的沈医生已经哭的几乎昏死过去。
从那以后,我们东突西杀就一直带着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行军时我们把她光
着身子捆起来,裹在毛毡里装进一个篓子驮在马背上,住下来就把她解下来给弟
兄们轮流肏.她给弟兄们解决了不少问题,而且从来没有给我们找过什么麻烦。
第二部~四水六岗(2)
我们手里的另一个女俘虏是个姓罗的女教师。她落到我们手里多少有点偶然。
封冻前魔教军对我们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清剿,各县都驻了重兵,还不停地
出来追着我们的屁股打。我们的好几个落脚点都被他们端掉了,队伍里的弟兄们
也急剧减员。
拉旺和我看看这样下去这只队伍就要完蛋了,只好决定向地处边远的加仓营
地退却。
但拉旺多了个心眼儿,为了不让汉人摸清我们退却的方向,我们先到白玉、(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