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所作为。不过西渡前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要解决:我们这只队伍虽然
只剩了二十多人,不过我们手里还有两个汉人女俘虏。
其中一个是个二十多岁姓沈的女医生,是几个月前在金川落到我们手里的。
当时我们已经无力和汉人的大部队正面交锋,只好转而袭击在乡下活动的汉
人。那次我们摸到了一支汉人医疗队的行踪,经过将近一天的跟踪,终于在傍晚
时分把他们堵在了一户穷骨头破败的土坯院子里。
医疗队一共有五人,三男两女。我们本想悄悄摸上去,全部活捉。不料那家
的狗在我们接近时突然叫了起来,暴露了我们的行踪。于是双方交起火来。
我们一直打到天黑,我们仗着人多、火力猛,终于冲进了院子。当时我们对
抓到活口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因为汉人知道我们对付他们的手段,所以如果打不
过我们又等不到援军,他们,尤其是其中的女兵会全部自戕。
果然,当我们冲进院子里的时候,看到两个男的已经死在了门口,另外一个
躺在后院的地上,肚子上和胸口都中了抢,伤的很重,奄奄一息。门里的灶台旁,
一个十七八岁护士模样的女子大腿中枪,昏倒在地上。
当我们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冲进昏暗的屋里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这家的
女人裸着下身仰在床上,岔开着两条腿,吭哧吭哧地在用力,还不时发出痛苦的
呻吟。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露出半截血糊糊的东西。
一个身材苗条穿白大褂的的女人跪在炕上,背对着我们,手托着那血糊糊的
东西,对我们的闯入似乎无动于衷。原来她在为这家的女人接生。
我的两个弟兄喜出望外,冲上去抓住了她单薄的肩头。她浑身一震,却不为
所动,依然全神贯注于手里那个血糊糊的小东西。
我们的弟兄都被她的镇定震住了,默默地松开了手,端着枪站在炕下虎视眈
眈地围住了她。
我转回外屋,翻过门口那个小护士软绵绵的身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她除
了大腿上的一处枪伤之外并无大碍,大概只是连疼带吓昏了过去。我不禁心中大
喜,那时我们已经很难抓到汉人俘虏,尤其是女俘虏了,今天看来是有意外收获。
我从女护士身上的白大褂上撕下一条布,扯开她的裤管,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把她正在流血的伤口扎紧。然后从后面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条绳子,把她的手拧
到身后捆了起来。
这时屋里哇地响起了婴儿的哭声,接着是一片手忙脚乱的嘈杂响动和女人反
抗挣扎的愤怒叫骂声。我冲进屋里,见里面的弟兄已经把那个女医生五花大绑了
起来。
我们拖起两个女俘虏往外拖。这家夫妻俩一个跪在地上、一个躺在床上连哭
带喊地央求我们饶了这两个女汉人。
我当时真想一枪毙了这两个蠢货。但念他们是藏人,只让弟兄们赏了他们一
顿枪托和马鞭,连拖带架把两个女俘虏强拖了出去。
那个地方离县城只有几十里地,为防夜长梦多,我们没有再耽搁,把两个女
俘虏捆在马上,迅速地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我们连夜跑了上百里,天亮前在地处偏僻的一处寺院落了脚。这里的喇嘛同
情我们,他们的寺院也就成了我们常来常往的落脚点。
我们在寺院的地窖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们唯一的事情就
是轮流肏那两个女俘虏。当时弟兄们已经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这次一下弄到两
个,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妮子,一下把弟兄们的馋瘾都勾了上来。
我们把两个女俘虏都弄到地窖里,剥了个精赤条条。扒开腿子一看,两个女
子居然都是还没开苞的雏儿,简直把弟兄们都乐疯了。
那个女护士性子很烈,来的路上她被捆在马上,被冷风一吹,一醒过来就开
始大喊大叫。弄弟兄们只好把她的嘴死死堵上,以免给我们惹来麻烦。
那个女医生姓沈,这是我们从她随身的包包里搜出的一封信里知道的。她是
个雅安女子。她倒一直很乖,自从被我们捆上,既不挣扎也不再喊叫,一副听天
由命的样子。
不过等被弟兄们剥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跪在地窖的地毡上,周围围上
了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两个女人都不住地哭闹起来。
不过在这种地方哭死也没用,没人可怜她们,几十个弟兄等着拿她们消火呢。
再说她们是我们的敌人,这里几乎所有弟兄的万贯家财都是毁在汉人的手上。现
在她们落在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当然不会客气。
弟兄们公推我和拉旺给两个小妮子开苞,我们俩抓阄,我抓到了小护士。(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