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场所。由于我身上不方便,差不多一个星期他都像个绅士一样,连我的手都
没碰过,在第六天的晚上,他问我:今天我能到你房间里去吗?
我说:我从来都没锁门。
他笑了笑。晚上他来了,一片漆黑中他像火山似的压在我身上,炽热的身躯
和粗重的呼吸。他咬着我的耳朵,喘息地说:我真是憋坏了!今天终于可以了—
—我任凭他把我剥光,分开双腿迎接那根粗大的鸡巴。他迅猛地就插进来了,然
后不顾一切地剧烈抽动,我的阴户里立刻响起一片水声,我的尖叫兴奋而惨烈,
很快地达到高潮,在他的身下瘫软了。他轻咬我的乳头问:还要吗?
我搂着他柔声说:要……
他在我耳边吹着气,低声说:我真喜欢你下面,又湿又热……
我也喜欢……我低声说,你很好……我喜欢你留在我里面……留在里面,别
走……
他拉开了床头灯,温和的柔光下我看见他宽阔的胸膛上细密的汗珠,我轻轻
抚摸着,他的目光停在我的前胸——我饱满白皙的乳房,即便是平躺着,也是圆
圆的、鼓鼓的,粉红色的乳头娇小玲珑,他俯下身来放肆地亲吻着,然后从我的
阴户里抽出身来。
我微微地吃了一惊。激情澎湃的阴户突然失去那热烈膨胀的肉棍子时发出了
唧咕一声轻响,噗噗地排出了一串气体,仿佛是不满的抗议。他坐在我的胸口,
我仰望他高大健硕的身躯,心底漾漾地涌起了一种酸楚,以及一种近乎卑贱的渴
求。我不禁闭起了眼睛呻吟一声,想起了那个被乳房朋硕的女人压在身下的处女,
那个刚从口袋里拖出来的要被轮奸的处女,当她仰望着那女人淫荡的脊背时她会
想什么呢……
你在想什么?他低声问着,双手捧起我的乳房,一面在深深的乳沟里来回抽
动他的阴茎,一面用拇指撩拨着我的乳头。
床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嵌着一面大镜子,我看见自己迷离沉醉的表情,白嫩的
皮肤渗出了微红。他的皮肤也是微红的,那是血脉贲张欲乐的结果。我也撩拨着
他的乳头,他笑了,再次问:你的表情好奇怪……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是一块白绫,铺在你的床上……我喃喃地说,你就在我身上强奸了
一个处女,她的血就把我染红了……然后你又强奸了一个处女,她的血又把我染
红了……你强奸了很多很多的处女,她们的血把我染成了一块红绫……你把我放
在水里洗,怎么洗都洗不白了,最后我成了这样的粉红色。然后你强奸我,就是
同时强奸很多很多的处女,同时听见她们在你身子底下哭泣求饶……如果我向你
求饶,你会不会饶过我呢?
由于汗水的滋润,我的乳沟间也发出了类似阴户里的水声,他的臀部紧压在
我的胸口前后摩擦,阴茎抽动着,深红色的龟头从两个乳房间探出来,直顶到我
的脸上。我从没做过这样的游戏,着迷地看着那龟头。那形状很像蘑菇,但是蘑
菇哪里有这样热烈凶猛呢?还是像某小而残忍的野兽吧,光滑的,易怒的,噬人
的,能钻进阴户里把女人一口一口咬死……我用指尖轻轻按了按那充血钲亮的龟
头,又热,又软,又硬。他向前把龟头送到了我的唇边,但我别过头去表示不要。
他笑了:我为什么要强奸你?我要让你自愿和我上床……他喘息着再次分开
我的双腿,那野兽钻进我的肚皮里开始咬我了。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他在我耳边
兴奋地说:喊出来吧!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高高低低地盘旋着,没有节奏也没有意义,我不知道他在
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阴户里又酸又胀,我在颤抖,在抽搐,
不自觉地把胯部努力地贴近他的小腹。他猛地把我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肩上,我
的屁股被他提起来了,他的野兽对着我的洞穴狠狠地冲进去,一口一口地咬着我
柔嫩的肉,他咬得那么凶狠,却又那么舒服,我尖叫了,我的阴户也尖叫了,一
面喷出淫水,一面嗤嗤地排气。
他停下动作盯着我,我也盯着他。他又低头端详着我的阴户,那吮吸着他的
阴茎的嘴,那紧含着他阴茎的阴唇。他深吸一口气,抚摸着我的阴毛和肿胀的阴
部,然后用指尖捻着我的乳头,那是很温柔的酷刑,有电流从我的乳头传到阴户,
阴户里又漫漫地流水了。他缓缓地抽动了一下,我的整个身子都随之扭动。狠一
点,狠一点……我低声企求。于是他猛地俯冲下来,我连呻吟也发不出,只在喉
咙间闷闷地响了一下。他的眼睛里闪出残忍的光芒,双手狠狠地抓着我的乳房,
像是要把它们捏碎一样,肉从他的指间挤出来。他说:要吗?
我要我要!我颤巍巍地说,心里有着女奴受到君王临幸般的甜蜜的惶恐。他
是我威猛健硕的君王,我只是个卑微的女奴,终身的荣耀不过是用肉体满足他片
刻的发泄。发泄,只为了精液喷射时瞬间的舒服,奴仆们在广阔的国土里为他搜
寻美丽的处女,不管她们如何费尽心机地逃避躲藏,最终都被捕获,送进后宫。(责任编辑:admin)